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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古独立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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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0: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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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寐生前的骚动

  寤生,即小孩倒着出生,数不清的母亲由于胎儿的寐生,栽倒在血泪变混的地方,再也未能起来,永远永远离开了人世。断了气的母亲倒是什么也不知,也就无甚痛苦可言了,而最难忍受的却是小孩寤生时,阵阵骚动和臊行似尖刀直刺母亲的心。

  外蒙古“独立”这个怪胎,在其寤生前,即中国辛亥革命前夕,已无比狂热地开始骚动,而这些骚动,后人看来确实是一幅幅耐人寻味、独具”情趣”的画面,这画面沾满了血,也洒满了泪,它会告诉人们一个脉胳,而给人们的思考却是好多、好多……

              历史不会忘记这一天

  夜色茫茫,月暗星稀,为向自己无比尊崇的活佛哲布尊丹巴进献一年一度的“丹书克”(祭礼),从外蒙古各地赶来的僧侣整整忙乎了一天,他(她)们兴奋,他(她)们激动,他(她)们祈盼活佛摸顶,若这个企盼落空,即使能望到活佛一眼,他(她)们也感到受宠若惊,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因为这样一来,他(她)们全家这一年就吉祥如意、事事顺利,此时的他(她)们绝大多数,带着无限的遗憾已进入了梦乡。

  他(她)们怎么也搞不明白,以往历年的这一天——旧历六月十五日,记忆中总是天高气爽。极少数人鸿福降临,接受:活佛的摸顶,绝大多数或远或近,或正或背可观望一眼。

  而今年——1911年的这一天,活佛刚刚出现,天气骤变。黑云压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当他(她)们从污泥浊水中拾起头来的时候,心中的圣灵和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乌有,没有人受到至高至上的,活佛的摸顶厚爱,更没有……

  他(她)们受到的只有湿淋淋雨水的浸渍,莫大的失望和遗憾塞满心间,剩下的就是颇带哀求的祈盼和疑窦:“活佛啊,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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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0:52 | 只看该作者
 话说库伦活佛哲布尊丹巴,一大早在众多王公、喇嘛的簇拥下,来到预先专为他搭好的豪华蒙式祭坛上,此时的哲布尊丹巴早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待着,且是决不可耽误的大事。

  也许是“天公作美”,不一会儿狂风顿起,大雨漂泼,这正是骑驴碰了个炮台、瞌睡遇上了枕头。

  哲布尊丹巴急不可奈地伙同流达多尔斗、察克都尔扎布、棍布苏伦等十八个王公、喇嘛,按预定计划秘密来到库伦城外的一片茂密森林里,钻进了一个硕大的蒙古包,开起了策划外蒙古“独立”的第一次特别会议。

  会议进行得特别艰难,对“独立”问题,赞成者慷慨陈词,反对者痛陈利害,双方唇枪舌剑,大有剑拨弩张、一触及发之势。

  为会议保密起见,当日下午,会议移到了库伦附近一个叫博克多乌拉山的山坡上,黄昏时分又移到俄国侨民的住宅里。

  值得一提的是晚间的会议,参加人略有变动,反对“独立”的宗教上层额尔得尼商卓特巴喇嘛巴德玛多尔济被清除,而沙俄驻库仑领事刘巴亲自出席,左右了整个会议的进程。

  一直到夜半时分,一封哲布尊丹巴请求沙皇援助外获“独立”的信件初稿基本“拟成”,刘巴这时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去,一天的秘密会议终告结束。

  如果说克里姆林宫小客厅的三人密谋,给沙俄侵略外蒙、制造外蒙“独立”定下基调的话,那么,1911年旧历六月十五日的外蒙王公、喇嘛秘密会议就成了以哲布尊丹巴为首的外蒙王公、喇嘛追随沙俄、甘当奴仆、分裂祖国的起跑线,历史终将记住这。一天,人民也决不会忘记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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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01 | 只看该作者
  彼得堡迎来了这样一群“贵宾”

  本世纪初的彼得堡在接待外宾上已有了一套规格分明的模式,凡重要的贵宾来访,沙俄政府总要忙碌一阵,巷尾街头布满各色彩旗、彩带,隔不远的大杆上插着俄国和来访国的国旗,大大小小的店铺门前悬挂着各式横幅。当地政府还会以金钱和物质,利诱彼得堡城附近的居民赶着马车,或乘坐政府的大卡车,手举三角小旗在贵容经过的沿途摇旗欢迎。

  1911年8月15日,杭达多济以“蒙古君主”哲布尊丹巴“钦命外交大臣”的头衔,率领“蒙古代表团”抵达彼得堡。

  车站上的欢迎仪式极其隆重,代理外交大臣涅拉托夫以及陆军大臣、数十名专职外交官亲到车站迎接,数千名手举小旗的欢迎群众在警戒线外围摇旗喊号,礼宾乐队高奏《迎宾曲》。

  握手寒喧过后,涅拉托夫先致热情洋溢的欢迎辞,多次强调沙俄一定全力支持和援助外蒙古脱离中国。宣布“独立”,以及合并内外蒙古的要求。

  杭达多尔济也随后致辞,他感谢沙皇的隆重欢迎,并言此次来访主要是向沙皇呈递外蒙古接受俄国“保护”的“请求书”。

  受到这种国宾的盛礼,杭达多尔济是有生以来头一回,一种莫明的虚荣感由然而生。不过,惊喜的另一面却又是颇多的惶恐和外交上的极度幼稚,以致在车站当记者问到“请求书”的内容时,杭达多尔济这位“钦命外交大臣”竟张口结舌,连说了五通“这个”,却未吐出一字下文,这种场面窘得在场的“蒙古代表团”所有成员个个涨红了脸,杭达多尔济当在此列。

  有家俄文小报在报道杭达多尔济时,说杭“口吃得惊人”。

  俄文小报对抗的报道不知是俄国人的幽默,还是真的产生了误会。其实,杭达多尔济与口吃丝毫无缘、连讲五个“这个”,仍旧原地踏步,除了杭外交经验欠缺这个次要原因,最主要的是“请求书”的内容实难以见人,羞于出口。也不敢出口,然而白纸黑字却写的清清楚楚。甘做奴仆的一点廉耻心就在于书面文字和口头语言之别了,书面的东西可以尽情表达,而口头语言却有难言之隐。

  8月16日,在克里姆林宫的一个亚细亚式会客厅里,沙俄内阁总理斯托雷平接见了杭达多尔济一行,抗把哲布尊丹巴给沙皇的信件交给了斯托雷平。哲布尊丹巴等人、在这封信中提出。以出卖外蒙古地区的通商贸易、修筑铁路、开办邮政等主权,换取沙俄对将要成立的“蒙古国家”的援助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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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12 | 只看该作者
 为了博得沙俄的青睬,杭达多尔济等人还向沙皇和沙俄政府的许多权贵大臣馈送了名马、鞍鞯,金佛等名贵礼物。其中的一尊金佛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至今还放在俄国故宫的中国馆中。

  沙发为了实现他的帝国理想,对“上门乞求”的“蒙古代表团”来了个慷慨“施舍”。

  为了全力支援库伦“独立”,沙俄陆军部命令伊尔库次克军区,将步枪一万五千枝,骑兵军刀一万五千把,弹药七百五十万发交给布尊丹巴为首的外蒙古叛国集团,并派出一营步兵和几百名哥萨克骑兵,以加强库伦领事馆的防卫为名开驻库伦。同时,沙俄还指使受其豢养的陶克陶胡带着几十名行军赶到库伦,参加“独立”奠基。

  1911年10月中旬,俄蒙公路上,绵延数十里的沙俄侵略军,由骑兵开道,耀武扬威地源源开进外蒙古境内。杭达多尔济等人也从俄国回到了库伦。

  在沙俄的幕后指挥下、哲布尊丹巴为首的叛国王公喇嘛加紧筹划“独立”,并组成了以杭达多尔济为头目的‘临时总理蒙古国务衙门”,具体领导外蒙古的“独立”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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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2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节 如此“独立”令、驱逐令下的清朝大臣三多

  1911年11月30日一早,清朝库伦办事处办事大臣三多就起床了。

  近一个月来,他心情颇不宁静,时时处在一种焦虑、惶恐和困惑之中。看上去,明显消瘦了好多,且愁容满面,气色不好。他不能忘记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库伦时,以哲布尊丹巴为首的王公、喇嘛的兴灾乐祸,洋洋得意,而自己所辖的办事处的沮丧,难捱和尴尬尤使他度日如年;他更难放下心的是,11月28日,在沙俄军官的率领下,库伦附近各旗的台站驿卒四千人全副俄武装备,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库伦城,这支军队的急速组建和进城,其用意是不言而喻的。

  办事处仆人刚把早点端上来,食欲甚弱的三多为了稳定办事处所有官员、奴仆的心,只好强装镇静坐到餐桌前。

  就在这时,办事处门卫匆匆来报:杭达多尔济求见。号称“蒙古通”的三多心里不禁一惊:他要干什么?

  说起三多,清朝政府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他博学多才、尤以蒙古历史、风俗研究最为拿手,蒙学功底很深、造诣极高。令别人员佩服的还是三多为人正直,清政廉明,这在腐败无能的清政府中确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为了祖国的统一为了报答大清皇恩,三多在库伦一呆就是三十年。

  还未等三多出去迎接,杭达多尔济已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院当中,这是三十年来,三多碰到的第一位未经他允许就来到院中的蒙古官员。

  杭达多尔济给三多递交了一份公文,称哲布尊丹巴已征调蒙古军队准备进京保护大清皇帝,要求办事大臣三多立即发给粮饷,并限三小时内答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公文,分明是一篇威胁诡骗书,是故意和办事处找茬。

  进退维谷的三多一面火速答复杭达多尔济的公文,言明利害,粮钢之事也决非他三多所能定夺,需向上呈报;一面同驻防库伦的清朝军队联系,筹商制止外蒙王公的叛乱。

  当哲布尊丹巴和几位心腹王公、喇嘛看完三多的答复件,禁不住开怀大笑,他们早已预料到三多的答复与他们的要求的格格不入,所谓的公文不过就是为进一步行动找个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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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30 | 只看该作者
 随即,也就是当天下午,哲布尊丹巴以“蒙古君主”名义交给三多一份预先拟好的驱逐令,宣布外蒙古决定脱离中国“独立”,限三多等清朝官员即日离开外蒙古。驱逐令发出后,几位能说会道的外蒙古上层王公轮流来到办事处,对三多实行轮番轰炸。有的恫吓,有的利诱。

  困境中的三多表现出了非凡的机智和才干。众说客不但未能自圆其说地说动三多。反而被三多或驳得哑口无言,或说的起了共鸣,有的甚至和三多站在了一条战壕,巴德玛多尔济就是其中的一位,不幸的是他因触怒了外蒙古上层狂热追求“独立”的王公、喇嘛,被五马分尸,惨死在生他养他的草原上。

  库伦办事大臣三多坚守办事处、力图挽回局势的消息,不断经俄国特工人员传送到沙俄驻库伦领事刘巴的耳里。11月30日,刘已整整一夜未眠,他时刻在注视着驱逐令的进行情况,他清楚地意识到,赶不走三多及其清朝官员,外蒙古“独立”就是有名无实,帝国理想就又蒙上了种种阴影,沙皇的重托就难以实现,最重要的是他这个领事也就寿终正寝了。

  想到这,刘巴心乱如麻,多么渴望能在午夜前接到三多等清朝官员被赶走的音汛。

  然而,直到12月4黄昏时分,三多及其清朝官员仍没离开办事处。刘巴重重地把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他要从幕后移到前台了。

  就在这天晚上,乘着夜幕的遮掩,刘巴派领事馆翻译人员带着全副武装的俄国士兵突袭办事处,收缴了办事大臣卫队的枪枝,驱散了卫队,三多等清朝官员已处在软禁之国,行动失去了自由。

  12月4日晚,天上黑云滚滚,地上伸手不见五指,三辆四车在一辆警车的带引下,风驰电掣地开进了办事处。

  从警车内钻出二个黑影,在车灯的照烁下,可以看的出三个黑影全是俄国人,其中一个模模糊糊,看上去象刘巴,三辆囚车里也跳下十几个俄军。

  办事处会客厅里三多及其清朝官员已被枪实弹的俄兵强行集结在一起,刘巴端坐于张临时安排的桌子前,他的双手压着一式汉文和蒙文分别写就的两份“声明书”。

  这份“声明书”是在刘巴的一手策划下拟成的,大意是,清朝驻库伦办事处大臣三多自己郑重声明。由于外蒙古已“独立”,三多本人及其随从官员已完成使命,求速速离开库伦。为安全起见,特请求沙俄军队护送出境。

  阴险毒辣的刘巴而露杀机,他简单地讲了几句。通过翻译告知了在场的所有清朝官员,“现在需做的事只有两件,一件是三多在两份同样内容的声明书上签字划押,另一件是规规矩矩地上车,全部让俄军送出外蒙古。

  刘巴冷笑一声,给分列左右的俄国土兵递了个眼色,霎时间,五六个膀粗腰圆的俄兵扑了上去。三多被打翻在地,顿时鼻青脸肿、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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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41 | 只看该作者
 一向斯文的清朝官员;看到三多被如此毒打,个个怒目圆睁,不约而同地扑向了三多,无奈赤手空拳怎能抵得住明晃晃的刺刀,在场的所有清朝官员很快被制住,给五花大绑了个结结实实、他们在的一些上年纪,跟随三多多年的老官员,看着血肉横飞、昏死过去的办事大臣,禁不住老泪横流、失声痛苦起来。

  会客厅里,喝斥声,叫骂声、痛哭声混成一片,合成了中俄外交史上的一个极不协调的曲章,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是不会忘记这一页的!

  三多及其随从官员终于被俄车以保护为名押解出外蒙古,囚车里、马路上洒下了串串辛酸的泪花,也留下了沙俄铁蹄的片片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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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49 | 只看该作者
三、黄道吉日的“登极盛典”

  经36位上层喇嘛13天苦心计算、占卜、看星相等一系列繁琐得再无法繁琐的宗教活动,最后经哲布尊丹巴本人裁决,把“大蒙古帝国日光皇帝”“登极”的日子定为1911年12月28曰(十一月初九),言此日乃“大蒙古帝国”最大的黄道吉日。并以“共戴”为纪元年号。

  12月28日来到了,盛大的“登极”仪式在王府人蒙古包中举行,一切都仿照成吉思汗登极仪式;在大蒙古包中正间悬挂起成吉思汗的遗像和哲布尊丹巴的标准像,像上面挂着很长的哈达,像下面的桌子上摆着九只整羊及其他物品等,蒙古包门上交叉竖起两面外蒙古“国旗”。

  “登极”仪式开始时,由哲布尊丹巴率领所有僧俗向成帝思汗遗像行叩拜礼。尔后分级分类地由王公、喇嘛向哲布尊丹巴行“君臣礼”。

  行礼后,哲布尊丹巴以成吉思汗三十世孙的资格宣读“登极”誓辞。誓辞的主要内容是:“我以大蒙古帝国日光皇帝誓愿能继承成吉思汗的伟大精神,收复蒙古所有疆土,完成民族复兴大业”。

  誓辞宣读完后,由刘巴代表俄国方面致祝词。祝词大意是“俄蒙携手,亲密分作”。

  随后,所有参加“登极”盛典的蒙人签名划押,而对成吉思汗像和高居“皇位”的哲布尊丹巴,举手宣誓,痛饮奶酒。

  最后就是摆上全羊席招待全部参加“登极”盛典的僧俗和外宾。

  一边是热气腾腾的全羊席,一边是蒙族倩女祝酒歌,好不“热闹”的一场宴会,僧俗们各怀心腹事,大喝起来,直喝得东倒西歪、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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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1:57 | 只看该作者
 哲布尊丹巴“登极”之后,组成了“独立政府”。“政府”设内务、外务、财政、军事、司法等部,由叛国集团的主要头目达喇嘛车林齐密特任“总理”兼“内务大臣”,杭达多尔济任“外务大臣”,察克都尔扎布任“财政大臣”,棍布苏伦任“司法大臣”,那木萨赖任“军事大臣”。

  沙俄为了进一步在内蒙古策动“独立”,积极伙同哲布尊丹巴在政府内网罗了一批内蒙古的王公、喇嘛。如乌泰当上了“司法大臣”,海山当上了‘呐务部”司官,陶克陶胡也当上了哲布尊丹巴的亲卫队长兼“军事部”司官。

  办了使外蒙古在形式上象个独立国家的样子,在沙俄的授意下,哲布尊丹巴等人成立了上层王公喇嘛组成的“上、下议院”。

  上、下议院在本文诸多国家中,的确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在外蒙古。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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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楼主| 发表于 3.4.2013 18:52:12 | 只看该作者
三、科布多的血和泪
                48个日日夜夜

  1912年春,在科布多附近杜尔伯特务旗潜伏活动的沙俄特务丹必占灿,勾结杜尔伯特王公上层,发动了暴乱。丹必占灿公开鼓动民族分裂,归附库伦“政府”,投进沙俄的怀抱。

  就在这时、科布多附近发生了一件仇者痛、亲者快的事件,这事件象一阵风,很快成了科布多僧俗欣喜谈论的热门话题,事情是这样的,哲布尊丹巴派了一位满腹经伦、能说会道的“使者”到科市多进行游说劝降。

  说来这位“使者”运气实是不佳,还未溜进科布多,就被附近的牧民识别出来,五条马缰一下子把“使者”绑了个大气喘不上来,还未绑送到当地办事长官处,在有的牧民提议下,这位“使者”很快被分装到了几条牧犬的狗肚子里。

  这件事发生后,沙俄看到劝降不成,就命令哲布尊丹巴派兵伙同丹必占灿的军队武装攻打科布多。

  1912年6月18日,夜幕刚刚降临,科布多城头顿时火星乱窜,枪声大作,还不时夹杂着“冲啊!杀啊!”的呐喊声。

  城头上,清朝科布多参赞大臣博润亲自督战,花白的银须在这血雨腥风中已失去往日那“一丝不苟的恬静,但老人两眼有神,浑身上下看上去有一股使不完的劲。他看着城头的一千多军民越杀越勇,看着鬓发斑白的老人们送粮送弹,呀呀学语的小孩儿在城内举旗呐喊,他几个月来为坚守国土,呕心沥血加强备战的辛劳和疲乏似乎全都压到了地根深处,心情之激动难以言表。

  大大出乎哲布尊丹巴和丹必占灿的意料,科布多军民在博润率领下以一当十,势不可挡,6月18日的攻城战大败而归,且被润尚的守军追杀十余里。

  吃一堑,长一智。哲布尊丹巴和丹必占灿在沙俄的操纵下,增调几千援军,其中包括号称“蒙古第一匪”的陶胡率领的一百多人,把科布多团团围住,来了个围而不打。

  三千多人口的科布多一下子成了一座坐吃山空的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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