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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Begin-swordfish+16.01.2007, 12:41 --><div class='quotetop'>QUOTE(swordfish @ 16.01.2007, 12:41 )</div><div class='quotemain'><!--QuoteEBegin-->不知道Ajun是如何度过这个过程的。<br />出埃及记里,以色列人在逃避埃及法老时,摩西在他们面前分开红海,色列人“眼见为实”;<br />现实生活中,欧美人受洗也是为家庭传承的信仰所影响,当然虔诚度先暂且不讲;<br />但如果Ajun同大多数留学生一样源与红色土地,而后到德国“半路出家”,那么我还真是很感兴趣听听Ajun的“过程”,如果不涉及太多个人隐私的话。<br />[right][snapback]1220224[/snapback][/right]<br /><!--QuoteEnd--></div><!--QuoteEEnd--><br /><br />我原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理性至上的科学主义者。对待未知事物严格奉行眼见为实的原则,只相信感官能触摸得到、理性所能接受的东西。并对那些怀有宗教情操的人不以为然,甚至嘲笑他们可怜,稀里糊涂,不讲科学,迷信鬼神。记得在读博士的时候,有一次在大街上,有一个人递给我一张福音单张,我看也不看,头抬得高高的,从鼻孔里透出几个字:我是科学工作者,我崇尚的是在实验室经得起验证的数据和事实,哪有功夫看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鬼神迷信之类的东西!手一扒,得意地扬长而去。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幕,我就羞愧不已。多么的愚昧无知、多么的狂妄自大! <br /><br />从6岁上学,到32岁博士毕业整整26年,除了这其中一年在大学做助教工作外,一直在读书,没有走出过校门一步。我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考试、攻读学位上。人生理想就是做人上人,因此就能吃苦中苦,寒窗25载,为的就是拿最高学位,光宗耀祖,享受美如玉、黄金屋的幸福生活。受中国大陆的政治体制的影响,自动接受的是无神信仰,学业上的上节节顺利没有给我时间和机会静下心来仔细反省自己的价值观。 <br /><br />直到96年的圣诞节,我的这种价值体系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挑战。但就在德国中文图书馆在爱尔兰根举办的这个圣诞茶会上,台湾历史学教授林治平的关于全方位人生的演讲深深地触动了我。从那一刻起,我突然谦卑下来,意识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井底之蛙。我开始将自己的目光从形而下的理性世界投向形而上的超理性世界。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停止过对自己价值体系的深刻反省。我开始怀疑达尔文的进化论,对超理性的未知世界有了敬畏之心。很快我就坚信,这个宇宙决不是偶然的,毫无意义的,必定有一位宇宙的创造者和维护者。这样我就成为了有神论者,而且相信只有一位全能的创造者。如果真的有很多神,那他们的关系又如何呢?他们之间遵循什么样的游戏规则呢?这个游戏规则又是谁制定的呢? 谁来维护这种游戏规则呢?我非常轻松地将多神信仰排除了,因为我想宇宙的源头只可能有一个。多神宗教中的诸神是人按照自己的愿望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被人创造出来的。我认为真理就是真理,对真理的认可和顺服不应该参杂着功利心和对属世物质利益的追求。任何出自人的私欲而形成的宗教不是启示的宗教,当然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能解决人生终极问题的宗教。 <br /><br />那么我如何从一位独神论者变成了一个基督徒呢?这期间有长达4年之久的思考。首先我对人性、对罪有了正确的认识,我一直在寻找解决罪的问题的答案。任何其它宗教都没有“救赎”这个概念,人的罪靠自己改邪归正,行善积德来抵消。但如果承认一个人瞬间的邪念也是罪的话,那么我们人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能力靠自己洗尽自己的罪。两千年前来到人间的耶稣,他是神也是人,神成为人的样式来亲自启示教导人类当如何行,最后为解决人的罪用无罪的身体在十字架上成为赎罪祭,使一切愿意接受这救赎的人得赦免,这给我提供了解决罪的问题最圆满的答案。一方面,人的罪得赦免不是靠人自己的行为,完全是出自神的恩典。但另一方面,人决不能因此轻看自己的罪,甘心情愿地躺在恩典中继续犯罪。真正相信耶稣、接受救恩的人会因信称义,也会因信成义。真正地信心肯定会带来相应的行为的改变,一个人一旦接受耶稣基督为生命的主,他就会时刻渴慕追随他,他的生命肯定会改变。这些对于我来说不是理论知识,而是能在生活中处处都能亲身体验到的信念。 <br /><br />就这样,我成为了基督徒。我的人生有了明确的方向,罪得赦免、对永生的活泼盼望使我满足、喜乐,而这些是世间任何事业成功、名誉地位和金钱所不能带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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