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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教授为什么要写这种文章,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作为既得利益集团的一员,他们开始感到害怕了,害怕他们所依赖的剥削大多数人,少数人作威作福的制度在中国无法延续了。<br /><br />一个专制国家的国民要获得自由和发展,只有靠逼迫专政者放弃手中的权利,走向社会公正。那个侵蚀社会中大部分人利益的专制集团只会说,来吧,加入我们把,同流合污把,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些希望改变社会而加入统治集团的傻傻的理想主义者,如果坚持正义则必然为集团内的大多数人所排挤,反之则必然走上同流合污之路,成为既得利益集团的一员。从来没有一个利益集团,会在不受逼迫的情况下甘愿放弃口中的肉;相反,没有压力的它们只会打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恶心招牌,继续踩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br /><br />假如专政者真的是如他们号称的为人民利益着想,那他们首先该做的就是限制自己的权利,这样合法的权利才能回到大众手上。民主制度不能保证人民立马开始幸福生活,至少它能保证,在统治者不称职的情况下,民众有选择其下台的权利。同样我们可以看到,在民主自由制度保证下,下台的统治者不会被消灭(只要他们的行为合法),如果他们真能证明自己能治理好国家,他们同样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就像我们看到,乌克兰选举中下了台的前总统现在却获得了很高的支持率,可能在下届选举中卷土重来。相反,一个专制国家的执政集团或个人如果是不称职的,这个国家必然会被拖入持久的灾难。当权者仅仅会以维护自身统治为出发点来给出一点小恩小惠,如果没有反对的声音和对现实统治的威胁,他们连这点小恩小惠都会懒得给!他们自然做出的反应,就是妖魔化反对者,妖魔化民主自由的理念和制度,然后利用专政手段来施行暴力。<br /><br />现在这些教授们制造出所谓的颜色革命这类名词来危言耸听,好像他们成了正义的化身,反对者就是动乱分子。不要忘记,这些人当年不就是靠所谓的“革命”来取得今天的地位的马?昨天他们号称反专制,称别人为反动。今天他们坐稳位置了,开始维护专制,称反对者为“反动“。还是让我们回顾一下“共产革命”的历史把:<br /><br />在过去的四、五十年前后,以苏中为首的极权集团公开输出革命,当时中苏的理论是“解放全人类”、“工人无祖国”、“主权有限”论。即使在中国饿死三千万人(1962年秋北京全国省委书记碰头会上所“碰”出来的则是1959-1961年间“非正常死亡”数字是四千三百万。仅供参考。)之际,毛泽东还能无偿地大量援助亚非拉的同志兼兄弟独裁政权;尤其是中共向全世界输出毛派革命做得最出色。毛派共产党和毛派游击队遍布亚非拉第三世界;连资本主义国家也包养了希尔主席同志的澳大利亚共产党(马列主义),维克托.乔治.威尔科克斯总书记的纽西兰共产党。在国内,内援资源极其丰富,只要党需要,每分钟都可以发动亿千万人上街游行显示实力,支持外国人推翻颠覆本国政府是当时中共治下的政治生活常态。<br /><br /> 这些东西,在文革后的八十年代都消声匿迹了;为什么?<br /><br /> 理由是,当时共产党的道德资源来自其自称代表全人类中被剥夺权利和受压迫的中下层(特别是工农)向压迫剥削者夺回权利;因之,在理论上它站于政治和道德的至高位置。由是,共产极权集团国家拥有极其丰实的内外援资源。当掌权的共产党对国内人民空前残酷的政治高压和迫害,对人民自由权利、经济上残酷剥夺的事实大白于天下时,道德外衣被剥,政治意识型态彻底破产,在政治上完全没有合理性、正当性和合法性,在人心、道义甚至是政治法律上已经成为待审判的嫌疑罪犯,这个时间的统治者内援外援道德资源尽失,失去了任何支持力量。相反,自由民主制度因为其符合人类天性、宜于人类的道德诉求、政治正确、权力合法,又因之而给经济文化科技发展提供了一个良好空间,于是自由世界硬力量空前强大,民主第三波一浪比一浪高。民主世界的执政者在自由制度的保障下,有合理的进入合推出渠道,与专制世界的当权者惶惶不可终日,没时没刻不担惊害怕被人民推翻其权力和制度,形成显明而强烈的对比。这一对比让人们确认,人民选择自由民主制度已经成为公理。<br /><br /><br />附带介绍一下原文那个教授:<br />周新城教授,江苏常州人。1984年经国务院特批聘为教授,1986-2000年任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院长,现为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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