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三次爱情故事

流浪在黑白森林 · 发表于 1.7.2004 13:58:29

一、你终于走了 我扳着指头算了算，我已经虚度了19个春秋了。两年前，你是我女朋友。 　　两年后，你是别人的女朋友，最让我郁闷的是，你和一个异乡的男人好了。 　　其实我并不是歧视他，而是仇恨他。因为他抢走了类似我这种中国男人最爱的女人。所以从你走的那天起，我就拒绝吃快餐，我怕我再来的爱情也像快餐那么快。 　　当年你走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异议。我知道为这事，你耿耿于怀。你认为我不爱(其实也许你我都不懂得爱)你。你说，如果我真的很爱你，就一定会留住你。可是当时，我依旧嘻皮笑脸。 　　上大学一直是你的理想，这几年来，你发疯一样地学外语，请家教，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吗？何况那时我一无所有。我无法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我不想羁绊你的自由。 　　我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雪，真的很冷。 　　也就是这天,你要带着你的梦想去他乡求学。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出租车开的很慢。车里没有暖气。你靠在我的怀里，手冻的冰凉。你的父母和同学早在火车站等候着。 　　我握着你的小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呵着气，为你取暖。 　　你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怔怔地看着我。我的目光始终越过你的头顶，在窗外游离。我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要让你不受伤害。 　　我笑着给你讲故事，平时你最爱听我说笑话。可是那天，为什么我讲的这么难听？ 　　我已经忘记当时自己的表情，但是很清楚，我脸上的笑容，在那一刻仿佛冻僵。 　　在送你进车的时候，你回过头来看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哭的样子真的很难看。求你了，别再哭了，你哭起来的样子就象吴君如。平时，只要你生气，撅着嘴巴的时候，我就会这样逗你。可是，那天，我话还没出口，你就已经象决堤的水库。我感觉外面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 　　我突然冲过去，把你搂在怀里。你的眼泪很快地就把我的胸襟打湿了。 　　可是那一刻我只是紧紧地搂着你，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言语。 　　你一定很失望，我感觉到了你心里的哀怨。 　　我爱你，是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不会留下你。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很出色。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没出息。 　　留住你，其实就是毁了你。 　　我一直是个很糊涂的人，但是在这件事上，我无比清醒。 　　你终于是走了，这一次，你没有回头。 　　我静静地注视着你单薄的背影，在薄雾里消失。 　　我知道，从此永远失去了你。 　　转身瞬间，我无法忍住悲伤，泪如雨下。 　　想起你从前问过的一句话：清伊，不知道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可惜，你再也看不到我泪留满面的样子了。 　　你一走就是两年。 　　开始的时候，我几乎每个月都可以收到你的信。那个时候我们的生活里没有INTERNET。 　　你总是絮絮叨叨地说着学校的事情，说一切都很好，只是很想我。 　　你所有的信笺，我都很认真地收藏着。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把它们翻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到后来，我几乎可以把你写的每一句话，都背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的信渐渐少了。偶尔收到的只是些明信片，上面往往只有简单的几句话，你说你学业很重，压力很大。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们隔得太远。远到彼此已经相忘。 　　2000年的圣诞节。我收到你从浙江寄来的贺卡。那是你离开后的一年半。 　　你说，你恋爱了。你爱上了一个浙江小伙子。他也很爱你。如果顺利的话，你们将相守直到结婚。　那个晚上，我第一次独自在酒吧里喝醉。 　　天亮的时候，被人叫醒。 　　回到家里，我把这几年来，你写给我的所有信件，放进我的灵魂里，点着。 　　这些曾经让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样，在几分钟之内，化为了灰烬。 　　其实我并没有责怪你。所有故事的结局在那个下雪的日子里，就已经写好。 　　只是，我一直很虚伪地不敢看清楚。我真的不怪你，因为我爱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本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真的，我已经忘记了你的声音，可是当话筒里，你的话语轻轻响起，为什么却依旧让我熟悉？ 　　下个星期，你要回来了。似乎是和他一起。 　　你说，你最想见的人就是我。 　　我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冬天，你依偎在我怀里，我握着你的手，呵着气，为你取暖。 　　一切恍若就发生在眼前。 　　可是爱情呢？早已经在我心里悄悄走远。 　　你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没有交任何女朋友(虽然有很多的女孩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你不知道这两年来，我常常会在梦里见到你。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就象两年前，我有多么多么地爱你。 　　一切真的都是往事了吗？ 　　一切真的已经与爱情无关了吗？ 　　我困惑着。 　　耳边回荡那多么熟悉的歌:“我是第一号伤心人，替你开一个门，泪往心里吞，我心爱的女人再也不问她的男人的灵魂，我是你第一号伤心人，我站在风里等另一个早晨......” 二、那年冬天 你说让你回去你好困,相爱是多么的不能完整.......... 　　(二)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下过很大很大的雪。 　　我是个很怕冷的男孩，但我喜欢雪。因为有她，那个叫丽的女孩，总在漫天晶莹的飘雪中轻轻牵起我的手…… 　　总会听见她在耳边问我："冷吗？"那一刻我真的满心欢喜，吃吃地笑，然后很调皮地回答："不，一点儿也不！"她是我喜欢雪的理由，她是我在冰天雪地中的太阳！ 　　曾经我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想一辈子都牵着你的手，可以吗？"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可以啊！只要我的手不长大！"然后我们开始笑…… 　　其实那时的我觉得，她带给了我欢乐与温暖。而不是爱与感动。可能那时我们都还太小，真的太小…… 　　因为那时我们都只有8、9岁。 　　16岁那年，她要搬家了，去另一个城市，一个不太会下雪的城市——上海。 　　那天在车站，她送我一只透明的许愿瓶，很纯，很美…… 　　我故意开玩笑："如果我把它摔在地上，它不碎，你就不走，你说好不好？" "早知道就买个木头瓶子给你，又便宜，又不会碎。"丽不假思索得回答道。 　　"你是心疼钱啊！原来……"其实我知道我是舍不得让她走，而我故意这么说，只是不想两人这么沉重罢了。 　　走还是要走的。当火车驶出站台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落泪了。一滴一滴，我的眼前一片朦胧，就像那一片美丽的雪景，仿佛其中还有渐渐远去的杰的背影…… 　　我发足狂奔，但心是停滞的，只不过火车在朝反方向越来越远地行进罢了。 　　又是那首王菲的歌，但我始终叫不出名字，只觉得它一直萦绕在我心中，就像她！ 　　离别中，我时常会收到她的信。她总是说："上海现在忽然下很大的雪，真的很美，你们那里呢？""你冷吗？""你的手还会生冻疮吗？""什么时候我们来一起赏雪？"…… 　　尽管我的手还是生着冻疮，而且自从少了她的温暖后而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痛。但每次读到这些，我总会感到很幸福，然后会觉得这点痛，这些冷确实不算什么了。 　　在幸福中，我沉溺了几年。直到高二放暑假时，我突然执意要回上海看他。 　　真的会在一瞬中觉得如果不去看她，似乎会有什么事发生，而真要去看她，就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但我还是去了，很突然地去找他。吃惊是难免的，欢喜也是必然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意料中事。 　　然而，我没料到…… 　　那次，我带了一瓶亲手浸泡的青梅给她。这瓶青梅我泡了好久，一直没舍得吃，想来味道一定很美。这瓶子是我特意去买了瓶高档的酒倒空了留下的。我觉得它的晶莹与光泽就像我们之间的那段感情，纯得让人羡慕。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破碎了它。 　　我说："吃吧！" "好，我去拿勺子……"她奔向厨房。 　　"叮……"有电话！ 　　"吟，帮我接一下！"丽在厨房叫我。 　　"你好……"我奔向电话，不小心碰掉了桌边的一本书，一张照片飘了下来…… 　　我呆住了，一个好帅气的男孩，洒脱得让人心眩，他也该拥有动听的声音，我想着。 　　"请问，丽在吗？"阳刚的声音荡在了空中，仿佛弥漫了整间屋子。 　　"你，你叫阿文？"我已看到了照片后不计其数地写满了"阿文"、"阿文"的字样，而那些笔迹分明是出自于同一人，我的丽…… 　　我突然乏力地跌坐在地…… 　　丽奔了出来，着急地问我："吟，你怎么了？"滚在一边的电话里也传出急急的声音："喂。怎么了？怎么了？……"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丽突然沉默了，因为她看到了我手中的照片，听到了那个阿文的声音。 　　那一刻，我很想去寻找一种被误解的眼神，但在迎上她眼睛的那一瞬间，我明白，这一切是真的！我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我冲上前去抱住那个装满青梅的瓶子说："如果我把它摔在地上，它不碎，我就不走，你说好不好？"我多么希望她会像16岁时那么回答，"早知道就买个木头瓶子给你，又便宜，又不会碎。"而且是不假思索的。 　　但她没有，只是沉默，让人心寒的沉默！ 　　突然，我手中的瓶子落在了地上，很响的一声，青梅滚落了一地…… 　　我呆住了…… 　　眼泪无法抗拒地流了下来…… 　　她走过来拉紧我的手。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她又问我："你冷吗？"我看着他，低低地说了句："冷，真的很冷！"其实是我的心早已冷去…… 　　多么希望她会说。"我想一辈子都牵着你的手，可以吗？"像以前一样，会带给我温暖。 　　如果她说了，我一定会很认真地回答他："可以，永远可以。"而不会如儿戏般开玩笑…… 　　但她没有说，始终没有说。 　　我知道，瓶子碎了，我就得走了…… 　　因为即使挽回，也会是破碎的，我不愿意。 　　耳边又回响起王菲那首叫不出名字的歌，我突然明白，所以的一切，只因为当时的我们还太小，真的太小…… 　　当时如果没有什么，当时如果拥有什么，又会怎样？…… 　　"我是第一号伤心人,替你开一扇门,泪往心里吞..........." 三、带着我的爱人去看海 我这个你不爱的人，还单身一个人，守在感情的门外撑了又撑，你又何必来敲打我的心门 　　(三)带着我的爱人去看海 　　在一个繁星漫天的夜晚，两个孤独的灵魂在不多的碰撞中擦出了火花，我只能解释为 那是宿缘。其实我是一个非常矛盾的男人，我渴望一份感情的滋润，却始终苦苦坚持着自己所谓的原则。自从2000年失落以来，我一直拒绝着爱情，却也无时不刻企求着爱情的降临。我一直标榜着自己是一个不会轻易动用感情的男人，可我的感情，却是非同一般的汹涌和澎湃。 　　我的顾虑丝毫动摇不了她--一个网络女子想了解我的信心。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记很清楚，尽管当时是在我写完一家报社征文后的戏言，可我一直就认为那是真正用心说出来的。我说：如果我真的让一个女孩来网络陪我度过这孤独落寞的一年，我会点燃自己去温暖和呵护她一辈子。我想我会的。 　　我很清楚我目前以及将来的身份和地位，也许会有人说我冲动或者傻，可是我一直坚持着，或许等我走回繁华的时候，会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等待着我，但我相信，这可能是我对于自己的幸福所能做的最后的选择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身边并不缺少女孩，很大一部分只是看中了我那风度翩翩的帅气和一笔逾万的文才，在她们的眼里，年青如我，却愤世疾俗，出入感情和爱情的灵魂里，那便是魅力。我经常这么说自己：我完全可以满足我女人再大的虚荣，却无法给我女人足够的安全。 　　事实如此吗？我只有以笑回答，其实哪个男人喜欢常年漂浮江湖？可能也只有象我这样对爱淡漠的男人，才会对爱认识得更加的透彻。 　　女人总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一张白纸，那样便可以随心所欲地任意涂画，可是你是否想过，或许在你涂画的同时，别人一样可以做到。当然世间万物无绝对。可如果是一张本就被涂鸦过的纸，尽管他已经并不纯洁，但当你走近的时候，他只愿意让你一个人再去覆盖全部，你才能说是真正全部占有这张纸了。 　　话题还是被我扯远了。我不否认，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勾勒着未来的蓝图，那是一种温馨，一种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的生活现在是平静的，但我看得到我回去后的喧嚣，每天忙于无聊琐事的我并不是没有了个人观念，相反，在忙碌和疲劳的压力下，我对未来的期望在不断升华。深晚的网络，很迷人，写手在论坛中穿过，不带丝毫的眷恋。轻轻地上了QQ，看见了QQ上那个熟悉的温柔的卡通人物，一种清香散发自我内心的深出往外涌，那是我的woshimomei。我把她带进了乱弹和心情，在我最落寞的时候，也只有她这屏幕中的朋友陪伴我的寂寞，我知道，哪怕woshimomei对我再信任，我不在的时间里，她也只有寂寞。男人如我，不知道是否属于小资，但一个女孩不顾一切地来到你的身旁，我只知道，呵护她是我这生唯一的职责，高于一切。我只有轻轻地从后面抱住她那纤弱的身体，让她从我的体温中感受我对她的眷恋。 　　网络无聊的对答使她显得格外的疲惫，在每次上网见到她的瞬间，我简直心疼地不忍心再去看她，网络，什么时候孕育了这样多情的见面。 　　网络上，我专心地问候她，嘎然而虚拟的路并不好走，开阔苍凉的聊天室始终伴随着的虚伪，我和她却没有任何无聊言语的交流。去睡觉的时候，在梦里我看到比纸还白的脸和泛紫的嘴唇。 　　“我让你失望了？”在你沉默的那一刻我漠然的想着，低着头没看我。woshimomei啊，你难道就这么注重自己的清高吗？美丽的女孩我也不是没接触过，象我这样接受过风雨洗礼的男人，美丽只会增加自卫。对于你，我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绝你的理由，不管你外貌怎样，我已经触摸到了你的善良。你可能惊讶于我言语上的唐突，我轻轻地祝福你，在我们彼此遥远而不甘寂寞的心里，我没说什么，我只是寻求着心灵的互通，其实在网络，我已经把自己的所有熔成一个项圈，套上了你的手。 　　我希望我能在你的额头亲吻着，陶醉于你发端蕴藏的那份幽香。时间过得很快，是啊。woshimomei，我是个很不愿意表露感情的男人，我以前从没给我的女人送过一朵花，现在却想给你，可是，你知道吗？我更明白的是我已经决定就在网络举行我们的承诺，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要带着我的woshimomei去看海 续、寻找那份逝去的爱的感觉 我看不透你的想法,多么可怕的想法,怎么去爱都是惩罚,怎么选择都是一场心伤我看不透你的想法,多么伤心的想法,难道你已硬了心肠,怎么决定都是一场渺茫。 　　(续)寻找那份逝去的爱的感觉 　　还是那间光线黯淡的酒吧.混浊的空气里,音乐被嘈杂声压低,蛇一般在空隙间滑行.几 个高出全场的圆形舞台,发出幽蓝的光,随音乐慢慢扭动的女人,她们旗袍的叉开得很高,不时露出的大腿映着蓝光,有一种金属的质感,但不知为什么完全没有撩人扇情的味道,也许因为她们的身材过于细瘦,也许因为她们脸上漠然的表情,让人感觉她们并不关心为了什么在这里扭动,就好像满场子的人,并不关心为了什么在这里喝酒喧哗一样.这种地方,是脚下一滑掉进的沼泽,人不由自主地在混乱中旋转,随即沉沦下去. 　　周围一伙哥们的旧面孔,刚才还在好大声讲话行酒令,现在忽然演起了无声电影,透过恍惚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嘴巴在动,却听不见声音,似乎酒精蔓延堵住了我的耳朵,我觉得十分滑稽,想笑起来,可喉咙里只发出了几声干巴巴的嘿嘿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半躺半靠陷在吧座里了,看看搭在旁边椅子的脚上,鞋也掉了一只.懒得操心去捡,来这种地方消费喝酒,很多人在某种程度上,像是在自家的厨房客厅,不用顾忌吃相坐姿的,我并不是唯一. 　　挣扎着坐直了,向一堆酒瓶中伸手过去,我想要拿酒,捞过来的却一个混杂其中的花瓶,一只塑料花呲牙咧嘴地插在里面.我笑着想给坐在身旁的老友看看.突然手臂给人挽住了,随即一张涂了厚脂粉的脸欺了上来, "大哥,我陪你坐坐!嘻嘻!"我的酒吓醒了一半,连忙把假花抽出来挡过去.老友和众人哄笑起来,招呼着, "琪琪,你怎么才来?"粉脸的琪琪放开我,屁股经过我的腿,一下滑到了老友的怀里.(我当时感叹,这就是新一代的学生) "你们几点来的?清伊你怎么都喝成这样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琪琪一边问我,一边点上一支烟.(她抽烟比我凶) 　　"你别管他!自从那个什么走了以后,他天天这样!"老友揽过琪琪解释说.他提到的名字,一如一只猫的利爪,凶狠而突然地划过我的心,毫无防备的疼痛使我几乎喊了起来. "不会吧?啊哟,都什么年代了!俊男美女论堆的,谁还为谁伤的一个什么心哦!"琪琪朝我丢过来一瞥鄙夷的眼光,然后马上转头和别人打招呼去了. 　　我低下头,眼睛闭上一秒钟,熬过心里那阵令我窒息的疼痛,再加力攥住酒瓶,大口地灌下去.我终于可以正常呼吸的时候,却不想就此话题再说些什么.感情早已不是什么热门话题,而相信爱的人,多半在别人眼里不是天真就是白痴.的确,我曾经以为我很酷,身边的女孩子要来要走自便,我不会去追撵,走了也决不会心痛.如果说我爱过谁,不如说我一直都更爱自己,并没有真正关心过谁的感受. 　　可是所有的她们都不是她!我相信此生,我不会再有机会和运气,被一个如她的人,这样的珍视和珍惜!我也相信此生,不会再次如此地痛爱一个人如她,可惜!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太晚,她,已经走了.我不能肯定再见是什么时候,确切的说,我不能肯定再见的时候,她对我的爱是否依旧. 　　我摇晃着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原来的半圆卡座上已经散坐下几个浓妆的女孩子,一伙哥们左搂右抱地,开心得像一群乡下土匪.琪琪挽住老友,听他形容和女朋友吵架的状况,旁若无人.对面的阿光,手搭在另一个女孩子的肩上,表情麻木,正由唇里徐徐吐出烟圈.而我记得阿光的女朋友,做得一手好饭菜,曾经招待过我们一伙,只是阿光女朋友脸上的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琪琪是阿光带了加入我们这个圈子的,上一回他们的热吻场景我还记忆犹新,怎么如今她又和老友走近了?不过人家三个人都若无其事,我这个旁观者在一边看不懂当然也是无所谓的.一阵恶心由胃里冲上来,我赶紧再吞一大口啤酒下去,看来今天又喝多了. 　　本来是不喜欢常来这种场合的,本来已经不喜欢这帮朋友了,大家的聚会已经在什么时候,充斥了虚假的快乐和委琐的开心,除了第二天的头痛几乎留不下什么后果.但是可能我需要加入人群,需要理由喝醉吧!过去这帮朋友是偶尔聚会一下,现在三天两头,从下课起碰头吃饭的小餐馆就开喝,直喝到卡拉OK,酒吧,要是城市里仍能养鸡,我们大伙,大概都是得凌晨鸡叫了才回家倒头小睡,然后昏头昏脑上课吧! 　　我是以这种拼命喝酒的方式麻木已经觉醒的感官,填补心中因思念而起,那种空洞的无奈,那么我的朋友们是怎么了?在先今爱情泛滥的世界,或者说谁也说不上爱是什么东西的世界,爱的感觉,什么时候丢失了呢? 　　一首几乎被人忘怀的歌里唱道,要真正爱一个女人,你得读懂她的心,倾听她的思想,了解她的每一个梦,当她想飞翔的时候给她一双翅膀,告诉她,她是你需要的唯一,告诉她你们的爱情会永久不变,给她柔情,珍视她,呼吸她,品味她,直到她融入你的血液,直到你在她的怀抱里感觉无助的幸福......这个时候,你就找到爱的感觉了...... 　　我痛惜我错过的感觉,我后悔没有特别珍惜的时光!而日复一日的酒精,除了扩大我心中的空洞之外,与事无补!我想我的闲暇时间该去学品茶,去一个幽雅的地方,手捧精致的细瓷蓝花茶具,享受空气里回旋一丝古筝,欣赏满目优美字画,得份雅趣,寻到匹配的闲情,悠哉美哉!与朋友谈茶,心的宁静,应该与歌舞厅和酒吧里的混乱浮躁不一样吧. 　　等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我希望我会有勇气,问一问那个远方痛爱的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机会,帮助我找回爱的感觉,那种丢失了的,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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