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生了个女孩,电话里说一切都很顺利,羊水破了之后,等了七个小时左右孩子就出生了。生产的时候撕裂了会阴,所以一天后去医院看她时,她走路很不自在的样子。人看去也很疲惫,说起生产经过,尤其是孩子出生的刹那,她笑得很恬淡,说是很奇妙很美好的感觉,很想再经历一次。很心平气和的一句话,却触动了我。彼时应是太感动的时刻吧,无从体会,只能羡慕。
孩子看起来很小,小猫一样,却干干净净地,我们旁观着她,她却无知无觉,只是沉睡。十多天后再去看她,还是在睡着,但手脚却很不老实,小手或者举过头去,或者抓着自己的脸蛋,因为手指甲还没剃,所以她妈妈会把她的手拿开,这时候她就会挥舞着小手小脚心不在焉地抗议,说是心不在焉,因为她这样抗议的时候似乎只是无意识的活动。她的表情很丰富,眼睛亮亮的,虽然听她妈妈说她现在还看不清什么,但那好奇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也喜欢看她喝奶,那真是活脱脱的写照:“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坐在一边,看这小小生命的一举一动,觉得很有意思。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宝宝有时自己没办法找到乳头,小小的头在妈妈怀里拱来拱去,性急的,可能就会开始哇哇大哭。从这样的婴孩成长到甚至可以试图改变世界的成人,实在是了不起的生命进程。只是我们长大了以后,会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无助无知的时期。
新的生命,不单单只是新生的希望,也许,可以让我们回顾来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