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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与“进墨” 杨十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以说是千古名言。但千古的东西不一定没有片面性。不然自古以来何以总有人有意识地或不得已地“近墨”,然而并未“黑”起来。
传染病可以说是“墨”。医生要救死扶伤,总不见结核、肝炎患者登门而退避三舍之事;霍乱、伤寒甚或艾滋病,科学家并未因它凶恶而远远离开。监狱中的罪犯,姑且笼而统之地也称之为“墨”吧,监管人员为了执行任务也不得不“近墨”。可见“近墨”是回避不了的,差别仅在于“黑”与“不黑”。
但现在却有该“近墨”而不愿“近墨”的事发生。个别中小学教师把可塑性很大的调皮学生视为“墨”,缺乏医生和科学工作者的耐心和勇气,对这些“墨”避之唯恐不及。这“避”倒不是怕本人被染黑,而是怕染污自己好班级的好名声,怕染低升学率,怕染黑纪律红旗等。
怕“染”就采用躲闪腾挪术,一是回绝“墨”在自己班级,让别人去“近”;二是劝“墨”转入另外的学校,由旁的学校去“近”;实在摆脱不了时则天天批评——我不是不能批评只是说这批评因为缺少了“近墨”的功夫,好比医生给甲肝病人不断地服阿司匹林一样收不到疗效。
当然“近墨”的工作是很难很艰巨的、细致的,一般地“望、闻、问、切”显然不够,还需要“验血”与爱克斯光机透视一番。有一些班主任就很有点医生精神与医道,不但敢“近墨”——亲近与了解,而且是“进墨”了——深入到:“墨”的脏腑判准“墨”的症结所在,然后对症下药。
敢干“近墨”是责任所在,善于“近墨”甚而“进墨”就是创造性劳动了。
本文选入《中外哲理名言》(双语板)文段——
Dares “near ink”is the responsibility post of appointment in,was good at “near ink”even”enteing ink”is the creativity works [SichuanProvince Guangyuan City·Yang Shilang]
敢干“近墨”是责任所在,善于“近墨”甚而“进墨”就是创造性劳动了。【四川省广元市·杨十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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