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台湾大学生的大陆参访报告

庄周 · 发表于 29.12.2002 16:28:18

在这近八天的参访心得之中，我一个人独自的先行脱队从上海赶回台湾，心系台湾急者等我回家的亲人，但是脑中却仍挥不去这几天参访上海、昆山给我的一切经历。在看了许多来自于台湾的厂商，看到他们热情的招待以及他们在大陆的发展情形，我想让我有一种很深的震撼!!其震撼的原因是我是处于一个台湾正在向下沉沦而大陆却在急起直追的年代。台湾心、中国情、世界梦，这是我们年轻一代新的机会与梦想，但是我看到了厂商的机会，却看不到台湾人民的机会?? 大陆篇!! 但是现在我们的机会却逐渐的在流失之中，我们看到了大陆现在的转变期，而上海正是中国发展最快的代表城市之一，我看到了他们领导人的能干与精明，我也看到了他们面临转变上的痛苦，不然为什么一个西湖旁卖底片饮料的路边摊要五六个人在卖呢??国家的人太多，人口结构等问题，都是大陆执政当局必须面对的。改革开放脚步逐渐的加快，但是任何台商，甚至人民都只知道经济的发展，而失去文化气息的培养，新一代的年轻人，如小皇帝一般的三千庞爱于一身，就犹如现在我们台湾的X时代、Y时代甚至Z时代，能不能接受环境的考验与时代的转动??我想这些都是大陆当局所面对的。在大陆这一方面，我们朝另一方面来想，想在他们只想经济起飞，直冲云霄，但是随者经济的发展与改革开放的脚步无法停下来之时!!人民会有更多的知识水平，但我想的是，政治呢??人民一定会感觉到很奇怪!!为什么宪法会规定：中国人民共产党是唯一合法执政党??为什么人民没有参政的权利。而且在经济开发之下，台商现在都强烈的暗示说现在的主委和市长等中少派的领导人，都不需要贿络就可以运用一些政治关系把事情给做好。可是在经济发展以后，他们要的是什么??还是良好的民生生活，现在他们是为梦想而打拚，可是生活水准够了呢??现在可以为了伟大的中国人，配合国家的政策，就算要拆迁我的住家，我也乐意配合。但是这一份热情能够维持多久??我想大陆要走的路，最大的敌人不是美国、不是台湾而是他的内部问题，他只有二个辨法使内部问题不要浮现，就是使人民的生活变好，以经济为导向，但是所带来政治上改革的压力是他们无法挥去的梦靥。另一个辨法就掌握媒体，包含平面媒体、网路讯息．．。可是这档的住吗?? 台商篇： 我自已都自身难保了，我还在担心海峡对岸的同胞做什么真是．．。我这一次去大陆，基本上，以市场来分，我看到了有两种的台商。一是，仍然是以大陆为生产基地，其产品是输出的。这一方面有电子业，也有传统工业。而另一方面，乃是以攻占大陆市场的厂商，最成功的就是大家很熟的顶新集团为代表。那台商的机会到底在那呢??他们面临了那一些压力??我想我以这一次所参观到的厂商用案例说明会比较快!! 人治的社会要用人际的方法生存。 以上海来说，乃是一个国际性的都市，其人治意味仍然非常的严重(那其他 落后的地区，就更不用多说了)，有许多的事，虽然是照者规定来做，仍然 是无法过关。而是谁在为难台商呢??就这一次访谈，大都说是基层单位的 执行者。(台湾是官扰加民扰，大陆的官扰是你无法想像的。)怎么解决， 依照台商协会的做法是：『关系』。各位一定会以为是要收红包啦!!走后门啦!! 其实都不是，而是和他们的『市长』或其它相关有影响力的人互相的沟通 与了解之后，他们会在『合法』的范围之内帮你解决困难的(甚至教你怎么 做比较好)。而另一项『官扰』是他们没有说，但是我们在台湾这边常看到 的『官扰』。就是他们的政策，随时会改。(如这一次的五免五减半，可能 会取消就是一个例子。 台商随时面临挑战不可能的任务。 这要延续上一个观点，其中政策的多变是我们无法预估和想像的。像这一 次减税政策可能的取消。我想这最大的差别是台湾免强算是一个『法治』 社会(我会怀疑台湾是不是法治社会是看到了，李庆安事件，让我对台湾更 加的心灰意冷)，而大陆是一个『人治』社会。我们的厂商在设立之前，都 会把游戏规则讲清楚，只要照者规定来，通常政府是不会有太多的官扰的(但 是台湾的官扰似乎愈来愈多了由联电的环评事件即可知道)。可是，大陆不 一样，等你厂一设好，他们会有陆续一连串的规定是你没有预料到突然之 间蹦出来的。(有点类似我们的联电环评事件)。这一次参访有一个纺织厂， 他本来有一些原料，仍然是台湾进口大陆的，可是当局以要『培植』当地 发展为主，限三个月内，你要有多少百分比的原料，必须是要用当地的或 是大陆的原料，问题是有一些原料论质、量和价格都不能用，而且要在三 个月内改进他们上游的供货品质实在有一点．．．。另外这一次大陆为了 捉逃漏，而改税制还追溯以前你的帐，其能够补缴过去几年的税，而没有 出事已经是大幸了(没有被判刑与坐牢甚至．．．)。类似，这一种政策上 突然蹦出来的挑战，台商他们的建议，还是二样，一是『关系』，二是在了 解当地的法律之下『合法经营』。所以，我说，台商要随时面临挑战不可能 的任务。 对经营者的『小提醒』与『大效果』。 以下所说，虽然很简单，但是是台商们受伤后的经验分享。 1.投资，请至少准备比预算中多一倍以上的资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 他们当初设厂时一位女工约是400元人民币(记得杨裕富的演讲吗??)现在一 些科技园区，大约是600-800元人民币(女工哦)。而且这只是薪水，实际上 厂商反应，如果我发给一位女职员薪水1000元人民币，若包含其它『政策 上』的支出(如：类似台湾的劳健保之类的)，那我实际对这位女职员的支 出应该是1400-1600元人民币不等。所以，经营者，你必须一定要有更多的 『预备资金』。 2.请加入与善加利用当地合法的『台商协会』。因为，你在做生意的时所 遇到的各种『困难』，不是只靠一项关系就能够解决的或是你一个人可以打 通各种『关系』。而在台商协会，大家专注做生意，所面对的『关系』也比 较广，其『关系』可以互相支援。 3.外销为主的厂商，其资金流浪在第三世界。有一些中小外销单位的厂 商，其所得的收入不会马上汇回台湾(怕大陆临时有需要)，而是留在第三 世界，举例来说，大陆的成本支出约2亿元，而销售收入5亿元，但是流 向大陆的只有2.5亿至 3亿之间，以够用为主。其馀的资金皆在第三世界 待命，若流浪在外太多，则大部份是汇回台湾(很多人不相信对不对，后面 会再说明??) 4.内销厂商：大陆地大物大，差异更大。若是你是做内销的，那我只能 说，每一个地方的政策和偏好都不一样。可能在上海卖的好，离开上海到 只要二个小时的昆山，就行不通了。其不论产品质好、经营模示(通路、收 帐．．)、甚至当地政府的政策都有非常大的差异。 5.想借钱??先衡量一下你自已的斤两!!由于大陆现在也开始自行发展及开 始重视经济，但是若你不是科技厂或是知名财力雄厚的厂商，我们一般的 中小企业，不要有太大的幻想当地的银行可以贷款给你。甚至一些高科技 厂商也反应，现在也愈来愈难借到钱了。(通常要地上建筑物和大型机器设 备才能借到钱) 6.想要有更好的经营环境和保障吗??特区是你唯一的选择!!另外有一些有 争议的台商，若你发生一些商业纠纷，请记住他们的法官是很『爱国的』， 因此唯一的保障是将你的厂设在『经济特区』、『科技园区』之类的这样， 你享受的法律，会比较有保障，而且动用『关系』也比较有用，若你是在 这些地区外面设厂，通常『关系』可能会打个折，就比较难有保障。 7.核心能力留或不留，请你们自行思考??这一次我也有参访到一些中小 型的厂商，我有看到一些案例，就是台湾保险业和当地的合作，台湾这一 边的保险业花了十几自行发展出来的教育训练制度，不到二年就copy完了， 就结束合作关系了(因为你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我们有一些科技厂商是和 他们的人才合作，发展下一个世代的具有竞争力的技术。所以这要看产业 和个别公司情况罗!! 8.投资，请以与当地政府合资。这是台商的建议，但是仍然有其风险， 不过合资的好处会比较多!! 9.福利，台湾是政府在做，大陆是台商在做。台湾老是做一些『无经济 效益』的福利。而在那设厂，请要有『取之于社会、用之于社会、回馈于 社会的观念』。最明显的，就是环保意识的加强，而在废水与发器物的处理 上，你可能会享受到『一国两制』的待遇。其实不只这一方面，而是有许 多的政策，台商和大陆的厂商竞争，都要享受到『一国两制』。 台商的机会与优势： 其实在谈完一些台商，似乎好像大陆那一边很可怕似的。这样就误解了， 我写这一篇心得和大家分享的意义了。大陆有许多的机会就这一次的参访来看， 我已经去住和吃在当地算是四星或五星级的饭店和餐厅了，可是他们的服务， 我只有一句话，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他们不懂什么是以客为尊，所以，我们许 多的『成熟产业』到大陆发展，我想『机会』是很大的，不过这一些机会是留 给在台湾有竞争力的厂商，而不是在台湾混不下去的厂商(详情，请看三月份的 e天下，我在读者留言版上所发表的文章)。说这么多，到底有那一些产业有机 会呢!!就我们所熟悉的高科技产业我就不多说了。在内销的部份，我只有一句话， 有太多的机会了，甚至可以用『未开发的处女地来形容』，这一次我看到有：保 险业，你们知道上海平均投保率有多少吗??(16%)，可是台湾的投保率已经是100% 以上了，这有多大的成长力道不用我多说了吧!!。医院，(雅樱姊，你的机会来 了，以后别忘记我!!记住，我叫范纲炯哦!!)。而且很多台商反应，他们的医院实 在是不敢领教．．。所以你知道他们有多期待，甚至用渴望来形容，台湾的医 院和银行到那设立吗??还有大陆『通路』的落后，是你无法想像的，所以运输 业也是非常的有机会。因为，我们在很发达的昆山台商座谈会时，有厂商说， 他的『布』是靠『牛』一步一脚印的运到上海(也许是开玩笑，但是其透露的商 机很耐人寻味哦!!)。所以，整体上来说，我们台湾这里的『传统产业』，其机会 是很大的。不过，我会比较看好有关服务业方面。另外，在上海最繁荣的一条 街上南京东路上的中央，你知道每五个看版至少有一个至三个，你会看到NB的 广告，是什么??笔记型电脑吗??错了，是蔡X萍的自然美，由这一点你看到了什 么??其实在台湾有很多我们熟悉的中小企业都已经过去了。 那优势在那里??以科技业来说，万宝周刊曾说：『移植矽谷、卡位大陆、投 资台湾』，我想这只是适合科技业，但是我觉得，不大适用传统产业，我略做修 改做『移植管理、经营大陆、进军世界、收成台湾』。台湾的管理技术，还是目 前大陆所不及的(可是这一份优势我本来乐观看好可以维持七至八年，现在我缩 短为三至四年)，还有我们的资金也是他们所不及的。管理、技术、资金是我们 现在唯一的优势，怎么会收成台湾呢??请继续耐心的看下去。嘿嘿嘿．．．． 我也会卖关子哦!! 大陆的优势与台湾的劣势!! 论整体的经营环境，大陆虽然人治味重，但是若是人治用在好的方面呢??(现 在你可以明白，出现帮台商洗脚的情况是可能的。)你知道他们升官的途径是什 么吗??只要搞好『经济』，升官就有你的份。你知道他们的市长和省长都是什么 人吗??是去年，江泽民去美国访问时大量招回大陆『高学历的』知识份子，现 在美国景气不好，造成更多的高科技人潮回大陆。在制度上的不好，若是他们 接受了你的建议，通常会以你想像不到的速度正式立法合法化和制度化。并且 有许多的台商也陈述说，虽然目前在制度上大陆不如台湾，但是整个制度的修 改和进步的幅度不是我们可以想像的。上海有台商的单一对口单位，已经成功 了，但是在台湾我们行政的单一窗口呢??我们台湾被追赶过去是早晚的事。在 那的台商有希望和无限的梦想，而在台湾呢??．．．请思三秒钟!!台湾不是没有 机会，但是台湾的机会是失去在政府的手里。我不想批评政府，我想还是单方 面说大陆的优势好了。嗯!!用股票来说明好了，因为之前我写太长太闷了现在改 用股票来说明，也许大家比较有兴趣。我们从股王说起好了，从国寿到台塑然 后再到华硕，现在是威盛。那我请问各位，下一世代的股王是谁??生化??生技?? 光电??光纤??无线通讯??还是知识经济的产业(如智原)??先，不谈下一个世代， 先谈在这一个世代，我们的主力是晶圆双雄(台积、联电)半导体等。我本来也 不看好大陆在晶圆这一方面，要追我们，我一直觉得至少要七年至八年，甚至 觉得，当台积联电，变成传统电子股时，大陆仍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是我依 然缩减为我们的优势为五年，原因是这一次景气的不好，中蕊和宏力半导体， 在美国挖走了和请了许多失业的『高』技术人才至大陆，而这些人才是可以和 我们的台积联电抗衡的，之前，中蕊和宏力所挖走的，只是中低技术和行销才 员，可是现在却请到了高阶技术以上的研发人才，这才是可怕之处。不过我仍 然看好这一个世代是我们WIN。可是下一个世代呢??威盛的研发中心在大陆清华 大学校门口的正对面。光纤的中概股最具代表的鸿海，几乎在大陆算得上是收 成了。而亚光的生产基地重心，即将移到苏洲；我们的软体股代表：智原，研 发人员是以『百位』计，但是在大陆努力的培养『软件』产业的前提之下，中 型的软体公司，研发人员就二千多人，那还有一些软体大厂与小厂呢??那还不 包含拥有十万个员工的中国科学研究院(类似中科院)，光一个中关村的人口， 可能就是我们全台所有的软体开发人员了，那还有其它的软件开发区。各位一 定觉得，他们只是『量』，人的质不一定好，据他们官方统计有十万人从美国回 来从事软体创业，官方数字也许该打个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不在少数。难 道我们台湾就只会玩技术层级较低的网路线上游戏吗??生化与生技产业，我不 是很了解。不过，就我妹妹的(就读于清大生命科学研究所搞基因的)老师说： 她每一年回美国的母校，发现，现在留学研究生化和基因技术的，已经很少看 到台湾人了，几乎都是大陆人。因为学这一类的要熬很久，台湾人已经没有这 一个耐心，而急著毕业赚钱去。我在想，我们一定要跟美国学吗??可是就我看 到的报导所知，我们的生化人才和技术是差美国一大截的。(郭大哥也许会不同 意)而大陆却直接在美国学最新的技术回国，唉!!发展的潜力上，就不如大陆了。 那还有无线通讯啊!!可是，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台湾，而下一个世代的通讯，三 大规格，大陆就自订一个规格(TD-SCDMA)。所以，只有一个结论：下一个世代的 经济主力，论人才、技术，我们没有一样能够和大陆相抗衡的。说到这，各位 EMBA的先进，你不们要担心，对你们没有影响，有影响的是你们的下一代，要 如何和他们竞争。而且，我猜，十年后，出现的情形是你会很庆幸的，你生的 是女儿，为什么，因为大陆那一边的有钱人，会比较喜欢有水准和较懂得生活 的台湾女孩，而且取台湾女孩会有一种优越感，而台湾的男孩．．．。所以瑞 珠姊，你不用担心，你的女儿都是美人胚子!! 给未毕业的同学们 打消你是台湾知识份子的优越感吧!!-因为比你优秀的人多的是。 自从我从大陆回来后，我也常会比较注意，同学们讨论大陆的情势。可是 有许多都是报纸上的误导。也许报纸上说的没有错，但是很少有正面和负面的 看法，甚至我还听到有些同学用非常兴奋的语气说毕业后我要到大陆工作．．。 我很不想泼同学的冷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看的对不对??但是我这一次参访到 具有『国际级』竞争力的几个国际大厂(鸿海、仁宝)，他们的台籍干部都是逐 年的减少。而有一些大厂就我的了解，现在到大陆工作是朝向『工作轮调』而 非外派人员。甚至以顶新来说，他们一个厂的台籍干部，也没有超过五个。所 以，同学们不要存有愿意外派到大陆工作，你就会找到工作的心理，因为他们 公司内部，一些具有资历和资深技术『中少壮派』的人，现在都要『排队』等 者被派过去呢。因此具有经历和关键技术的业界先进们，现在那一边机会是属 于你们的。那我们这一些没有技术，没有经历的人，到底要怎么在大陆发展， 我想了很久，我想，如果硬要我去大陆，我会有六七种管道，但是很多管道都 不适用各位同学，排除个人的人际关系不考虑，也许有几个建议会适合各位同 学。一是：到大陆自行创业或和人合资、二是到即将要向大陆发展的外商公司 找工作，以后初期的外派人员也许就有你的份。三是先到大陆那里升学或是直 接找工作(可是你的薪水有可能会比照那一边)。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是我也有听 到一些中小企业，他们认为他们的台籍干部会增加，可是我发现这一些厂商的 特色是『保守』，而且还从这一些厂商的高阶之中听到，不如回台湾的说法。因 此，我不是很看好这一些台商。 我们的竞争对手有多强?? 刚刚所说，现在有一些中高阶主管的工作，都已经被大陆那一边的人所抢 走了，那像我们这一些高学历没有经验的呢??嗯!!这该怎么说呢!!以荣成纸业的 董事长，他在大陆的秘书，请的是大陆人，一个月3000元人民币(合台币12000 元)。英文畅通无阻，某知名国立研究所毕业。其它我听到的一些行情是『知名』 国立大学生，大约是1000元人民币至1400元人民币。而研究生是1600元人民 币，当然我听到的是上海的行情哦!!工资是全中国最高的哦!!那如果到昆山，苏 州会更便宜!!如果你是老板你要用谁??而且人家的评语是：便宜又好用!!这一个 『用』字就包含了许多我们所不及的能力与专业。也许有些人会抗议，我怎么 可以拿全中国最优秀的人来和我们台湾比呢??问题就是出在于，我们是和这一 群十几亿人口中万中选一的精英份子竞争啊!! 台湾的未来!! 『移植管理、经营大陆、进军世界、收成台湾』这是我之前所提到的一句 话，但是要实现这一句话，最重要的『关键因素』，不是在人民也不是在厂商， 而是在双方的政府。宏□最近的组织再造，已经快要到一个段落了。可是我觉 得宏□所错失的一个机会是『合法』乖乖的听政府的话：『戒急用忍』!!现在大 陆最大的电脑厂『联想』集团是什么时候发迹的??正是我们台湾意气风发宣布 『戒急用忍』的时候，那时宏□的大陆计划为配合国家政策就延误了，而给大 陆机会。以当时，『联想』刚成立时的目标是什么---打败宏□，成为全中国最大 的电脑厂。才短短『戒急用忍』不到十年，那现在今年的宏□营运愿景竟然是 『成为大陆前三大电脑厂』。机会就这样白白送给别人了。很多人会说，那钱都 到大陆了台湾怎么辨??而且也没有看到台商赚的钱汇回来啊!!我不是替台商说 话，问题是许多的厂商，才在那刚设厂，才刚开始回收，产品生命周期，正处 于『即将』要成长的阶段，你就要人拿钱回台湾，这是做生意，不是玩股票有 赚就跑耶!!而且这是台湾中小企业，有机会晋升为国际大厂的机会啊!!所以政府 戒急用忍拖的愈久，对台商愈不利。总归一句话，不开放三通和不解除戒急用 忍政策，我们会逐渐朝向菲律宾。若是开放三通和解除戒急用忍政策，对人民 是不利，可是对商人是有利，而商人是台湾的经济命脉，你一定要保住这一条 命脉，让他走出去成为世界大厂，这是台湾曾有一家上市的董事长说，我在台 湾奋斗来近三十年，才把资本额才超过三十亿，可是我在大陆短短五年，我就 已经把我在大陆的资本额扩充为五十亿了(二年前说的话)。我在那唯一要做的 是如何把我在台湾的成熟产品，直接移植在大陆上扩展，而把在台湾摸索出来 的研发期省下来，直接跳到大陆变成回收期，其产品的研发，留在台湾。一个 小小的传统产业，就有如此之发展，我们还要限制住厂商吗??他只要在大陆赚 的钱那一部份回来，就可能是他在台湾奋斗好几年的营盈。举个例来说吧!!华新 一年(我忘记是一年还是一个月)的产量，我们台湾的需求要花二年才能消耗掉， 而听说大陆四川的一笔订单，华新要花二年才生产的完。所以开放三通和戒急 用忍，是台商最有可能成功成为世界级厂商的机会啊!!当然，开放短期的震痛是 难免的，可是政府可以有许多的做为，而不要在那做选票上的『福利政策』。 文章中未提到的一些其它事件与案例!! 以下的内容，是我不知如何归类，这一次访谈，有一个厂商他的情形是成 立时，当地政府要出资50%，可是等到工厂成立，需要他们的资金到位时，他 们说，他们没有钱，过了二年，经营有成，要扩大工厂，需要资金，他们本来 承诺也要出资，可是结果又被晃点，最后，从头到尾都是他们本身的资金，但 是随者业务的成长，总不能说关就关，而且业务是成又有赚钱哦!!最后当地政府 拥有他们约2%的乾股!!(我没有记错的话)也许他们是较传统食品业的关系。才会 被晃点!! 不只是经商，有时也要配合一些政府的政策，如：台商协会，你要和当地 的政府有『关系』，但是你也要帮他们啊!!如他们也有招商的压力，因此有一些 台商协会除了经营本身外，有时也会当起当地政府和有意愿投资台商的桥梁。 不过台商协会，他们说，他们不会只说大陆的好，而不说大陆的坏，他们会『据 实以报』。 在大陆的水电要看地方，有一些地方其成本是比台湾贵很多的。还有，在 那投资时，最好是每一项都能够事先签约，签的愈细愈好，不然到时候，会有 很多『不可能的任务出现』，以新加坡为例就知道，为什么新加坡都已经投资在 昆山的科学园区，大笔的钱都已经花下去了，都宁愿不要，而抽身(听说最后是 以减资和缩小投资规模的方式解决!!)新加坡的撤资，也许是值得我们深思的地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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