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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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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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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38:26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0]</span>  <br>  我第一次见到大利招的这个两个人,男的我倒是很满意,挺成熟,像个干事业的样,说的技术上的问题把我听的就像个门外汉,其实我和大利就是门外汉。那女子就不敢恭维了,除了长的够靓,气质还有点外,其他无论谈吐、知识面都很有限。找秘书又不是找小姐,我看大利一定是把这两件事情给搞混了,个人目的性很强。算了,用人之秋,暂时就不惹他大利不高兴了,反正今天这一见面更加坚定了我炒掉她的决心,不然早晚是个祸根。<br>  男的姓施,我们便称他为“施工”,按照大利的意思暂时把他定为我厂的总工程师,反正一切技术问题,他说了算。<br>  施工正经八百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准备的文件,厚厚的一搭,手写的,看来确实下了不少的工夫来执行大利的命令。<br>  大利朝我仰仰头,笑笑说:“任总,看我们施工确实有料啊,就这几天的时间已经把我安排的任务都准备出来了,哈哈!”<br>  我知道他有显功的意思,不便打击他,便说:“好啊,让施工先把具体的想法和思路给我们介绍一下,具体的细节问题会后同毛总您商量商量,凡事总要求个细致,细致之处呢就要经的起推敲。施工,你说是不是?”<br>  施工笑着说,“当然,当然,任总说的对,我的这些报告呢,只是个初稿,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修改,还需要和两位老总商讨一下才好!”<br>  下面的两个小时基本都是施工主讲,中间夹杂着我和大利的提问,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询问。看来技术上的事情真的不是想想就能想得明白的,施工凭着几十年的技术和管理经验的积累,给我俩不厌其烦地解释,后来我确实也觉得大有斩获,对这个行当了解不少。<br>  后来说到购买设备的费用时当真把我给吓了一跳,竟然需要八十多万,其中还有一些二手的。我以前想怎么也不会超过五十万,便让他再仔细算一下,在能保证产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地多用一些便宜的设备,二手的东西,要出去考察一下才能下结论。<br>  最后定下来,有大利和施工就购买设备的事情在国内考察一下,找到合适的,尽快下定单,不要耽误了生产。明天就准备起身,深圳的事情我来协调。我心里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能把大利的老叔给照顾好,就算是成绩了。<br>  那姓王的女秘书整个过程只是在掏出的本本上来一味地记录,我也不知道她在记些什么东东。我让她把记录的本子拿来我看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递了过来。随便翻翻,基本就是个提纲,倒是在最后的底页上画的一副速写挺值好的,说好,是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出她画的是我的脸部轮廓,还挺传神的,不觉得心里有些窃喜。不会吧,难道我有要多一个崇拜者,哈哈,来者不惧,可能大利的“阴谋”就要泡汤了吧。<br>  看看她,她已经羞的把头快要埋到桌下了。我装做没有看到她的杰作,把本子还了她后说,“记的还不错!做个秘书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哈。你这几天多到我们厂房去点,正在装修,顺便盯一下,我怕他们给咱们偷工减料。有时间把施工的这份报告打出来,形成电子文本,以便于存档!”<br>  她急忙点头称,“没有问题,任总你放心吧!”说毕还笑了一小笑,果然美的还可以,大利这逼的眼光总是那么对我的胃口,我在心里骂道。<br>  问问大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宣布散会。出了这家“咖啡语录”,握手后先让大利把施工送走,看她也要上车走,我把急忙把她喊住,“王小姐,这几天有时间再到一些家具广场去转转,把我们以后要买的办公家私打个谱,下次给我汇报一下,OK?”顺便将握手的时间拉长了将近一分钟。<br>  看来我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了,那没有谋面时对她的种种不满的想法已经去无踪影。如果今天不是“嫣然”下了死命令必须回家,我还真想多跟她聊聊今后的“工作”,不过就怕大利心里不高兴,就此作罢,反正时间有的是。她的心已然被我看穿,我还怕他大利能有什么不良企图吗我,我在心里差点笑出声来。<br>  回到‘怡景花园’的时候,厅里的大钟刚刚“咚、咚”地敲完十二响。“嫣然”正躺在沙发上看连续剧,见我来了,把遥控一甩,跳起用两腿夹在我跨上,大声兴奋地笑着,用嘴巴狂吻我的脸,撒着娇不愿意下来。<br>  我确实累了,感觉平时很轻的她,此刻竟沉重起来。再她的要求下,我带着她原地转了几圈,实在转不动了,绕到沙发边上便将她温柔地放在沙发上了事。<br>  “太累了,我转不动了!”我解释说。<br>  “不行,不行,这么点体力,就敢来看我?把我这当成疗养院了?”她故意怒斥着,两条腿不停地空蹬着,像个孩子似的没完没了。<br>  她这一句话真的刺痛了我,难道我不应该把这当成休息的窝吗,你这个女人口口声声准备要嫁给我,难道就想要没有休止的折腾我?你和我之间除了性爱难道就不能关切一下我身体吗?我知道我这么想也许同她的真实想法有些差距,但我心里一酸,竟然掉下泪来。<br>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松松地陷在里面,用手捂了脸,不能再说出话来。<br>  本来等着我好言哄哄的“嫣然”过了半晌才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便焦急地用双手掰我捂着脸的手,不停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br>  其实我的眼泪也没有滴出多少,在手掌几次的摸擦下几乎消失已尽。可能她的话是出于无心的吧,也许是我太在乎她了,她的话才刺痛了我,我想。<br>  “没有啦,没有出什么事情!”我拔开她的手,认真的说,“只是感觉有些累,真的!”<br>  “不是因为我吧?我可没有刻意的惹你生气啊,是吧?小哥哥!嘿嘿!”她近乎讨好的语言和表情真的逗乐了我,我实在没有理由不笑出声来表明不是因为她的原因。<br>  “我知道你累了,可我每次见到你实在是忍不住想折腾你一番,你知道我今天等你等的有多苦吗?”她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头枕在她极富弹性的大腿上,鼻子贴着她的睡衣,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把我给陶醉了。眼皮就是不听使唤,听着她温柔的絮叨我感觉我已经进入了浅浅的梦乡。<br>  “这个家伙,你真的睡着了?真成了小猪猪了,只知道睡啊?”她不停地拨弄着我的耳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br>  既然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当然没有睡着,就这样装也要装到底吧,我幸福地想。<br>  枕玉腿而浅睡,软香为食;听絮语而自乐,妩媚是药。<br>  享受此刻的意境,问世上又有谁能忍心抽身而退呢?至少我不能,我到要看看她“嫣然”怎么对付我这个装相的猪猪。<br><br><br><span style='color:red'>待续</span><br><br><br><br> 就这样拍着,“嫣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我,最后竟然笑着哼起了儿歌,歌声婉转,犹如仙乐。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唱起来会这么动听,伟大的母性啊,是每个女性与生俱来的天性,那种包容的大气是融化任何钢铁男儿血性的万能武器。<br>  我何尝不想真的是她的儿子呢,就躺在这样漂亮妈妈的怀里,躲避世上的风雨。儿行千里母担忧,我远在X城的老母亲定是每时每刻的在挂念着我,她现在最大心愿是我能在这里有一个疼我爱我如她的媳妇,来代替她执行未进的母爱。见过了“嫣然”,每次打电话,她都在明确的提醒我,尽快和她完婚,免得到手的天鹅又飞了。知儿莫过母,她早已看出我非常的喜欢“嫣然”,虽然我总是在口头上满不在乎似的,母亲给我下过死命令:放跑了“嫣然”就不要再回家,其他再好的女孩子她都不稀罕,就她了。我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儿子领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认为我是前世修德才白捡了,早就对得起我了。怎么会知道她的儿子原来是非常受异性欢迎的人物,漂亮的姑娘我能大把大把给她拎回家。<br>  听着歌声,想着想着,我竟然真睡着了。醒来时竟然是赤条条地躺在铺了羽绒被的地板上,身后当然是同样赤条条的“嫣然”紧紧抱着我,柔柔的壁灯开着,落地钟“嚓、嚓”地履行着责任,只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特别的刺耳。<br>  我一般在夜里不会无故醒来的,这次我承认是尿给憋的。我轻轻将“嫣然”的手拿开,起身到洗手间放水。<br>  既然醒了,就很难快的睡去,为了不惊醒“嫣然”,我索性随手披了件衣服搬了个“木鼓”来到院子里。<br>  夜真静,静到可以听到很远处的汽车发出的低低马达声。没有月光,又是满天的星星一动不动地装着木偶。栅栏柱上的灯球发出昏黄的光,一阵风过,暗影里的那些花草们更加婆娑起来。<br>  其实我的生性是爱静的,只是在这混浊的世道里,难得找到片刻静谧的感觉。<br>  可想想这终日忙忙碌碌,我需要的仅仅是钱吗?当然还有女人,我自回答。难道没有了钱和女人,我就不能维持这份澎湃的激情了吗?美女性爱、富贵有加难道就是我此声的最高追求?难道我已经堕落为如此低俗的人,可没有金钱、女人,在这个现实而又缺乏信仰的社会里,我无法保留我的高尚,或者我已经没有了高尚。<br>  如果说“嫣然”可以满足我对女人和富贵的追求,可我为什么又把她给我巨款束之高阁,每见到一个甜美亮丽的女人又会从心底升起强烈的占有欲望?我对美色和物质的最高的度又是多少?我无法回答我自己。<br>  欲海无边,等我释怀回首时,是否还能找到所谓的真理的海岸,至少现在我就不知道放弃了这些我天天挂在心头的志向,还能不能算个深圳“人”。无法释怀,我同我所在的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了信仰,有的只是对金钱的追逐,我曾经发誓此生一定要尝尝“有钱的味道”。<br>  大丈夫居世,生当封侯,死当庙食。不然,闲居可以养志,诗书足以自娱。或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只求一个痛快。现在我想要金钱和美女,他日无欲再平淡也不迟。我好像暂时找到了灵魂的归宿,裸露的双腿几乎凉的失去了知觉,确实,这深圳的春天有些冷。<br>  回到厅里时,“嫣然”依然在继续着不为我所知的梦。<br>  看着她梦中带笑的样子,心里宽慰许多。我累就累了,还害的她陪我睡地板,不过这样浪漫一下也无妨,松软的大床上是找不到这种感觉的。我甩衣睡倒,将她的头放在臂弯里,好暖和,不忍心将冰凉的身体紧贴她。<br>  她还是有了觉察,喃喃地说了句“怎么这么冰啊!”,便不再言语了。<br>  我在微弱的光线里欣赏着“嫣然”的娇微呼吸,气息打在我的脖子里,痒痒地,我的嘴唇很轻地在她的额头上“波”了一下,不久便又幸福地睡去了。<br>  再次醒时,是缘于满屋的面包香气。厨房的门虚掩着,隐约听到“嫣然”哼着小曲。<br>  我轻轻将门推开,蹑手蹑脚向背着门的她袭近。果然,当我从后面贴紧她时,她的惊叫着几乎把手中搅拌的鸡蛋盆抛出手,幸亏我抓住了她的双臂。<br>  接着我顺从地接受她一阵狠磕,当然我的温顺最后还是战胜了她的盛怒,将她的情绪很快招安。<br>  “下此不许这样了,不然我阉了你!”她偎依在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恐吓我。自从慕华上次弟弟召劫后,“嫣然”多次使用“阉”这个字眼,每次听到时心里非常的不爽。虽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想着总是把自己的终生性福寄托在她的“不阉”上,还是有些怕怕的。<br>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咱们可是拴着万日的情谊呢!要让我死,我坚决恳求你爽死我算了!”我每次都坏笑着回复她,这次当然没有例外。<br>  “切!”她猛地抓出盆里的鸡蛋回手抹在我的脸上,“给你美美容!”接着便大笑着欣赏起来。<br>  “出乎俺的意料,不过我喜欢!哈哈!”我笑着顺势抱住她的头,将脸靠在她脸上,一阵子磨蹭,接着便堵了她的嘴,舌上沾着蛋汁在里面嚣张地到处乱窜着,她便只有“呜、呜”抗议的份了。<br>  她开始想挣脱,筋疲力尽后便不得不被动享受起我的旷世绝吻来。与其徒劳的反抗,不如迎合着享受,这大道理“嫣然”显然已经领会。<br>  在“热吻”这个技术环节上,我较她还是技逊一筹的。我们同时偷眼看看对方,同时大笑起来,蛋青加蛋黄除了美容外,把我们搞得太像“稀屎扑面”了,很是不雅。<br>  “嫣然”的棉质睡衣质地柔软异常,仔细摸索间才发现她原来是超真空上阵啊。“超性感的女神,我爱死你了!”我呻吟似的喊起来。<br>  弟弟很快亢奋起来,“嫣然”也有些不能自已了,握着他不舍得放开。在厨房,哈哈,值得尝试,我要求立刻开始。<br>  “你洗澡没有?”“嫣然”竟出奇地清醒过来,气喘吁吁的问我。我笑着摇摇头,“应该没有事吧?!”<br>  她猛地推开我,“我不!坚决抵制‘不洁性行为’!”作坚决和我保持安全距离状。<br>  “好好!我洗,我洗还不行吗?”我兔子似的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冰冷的淋在弟弟身上,一阵胀疼,我痛苦地叫出声来。<br>  半个小时后,我和“嫣然”的姿势定格在碗橱下。她的姿势依然诱人,手紧抓着橱的把手,漂亮地金鸡独立着,而我却已经回天无力、鸣金收兵了。<br>  此时电话铃声响了,还挺通人性,不是在非常时期,我心里骂着。<br>  “嫣然”听完电话后,脸色顿时紧张起来。招呼我,“快点,我老爸要来了,已经进关了,赶紧收拾一下!”<br>  “那我上哪跑?”我也有些惊慌失措了。<br>  “跑什么跑,我就是约他来看你的,全中国都解放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说完她“嘻嘻”地笑起来。<br>  “看来用‘深圳速度’是不行了,只有赶乘‘任鑫特快’了!”急慌中我还没有忘记嘴贫。当然动作不能停,冲凉、刷牙、刮胡子,穿衣、擦鞋、搞头型,当“嫣然”她爹按门铃的时候,我已经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份不知道啥时候的报纸在装相了。<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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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39:39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1] </span> <br>  <br>  秃顶、矮胖,小眼滴溜溜直转,除了有些有钱人特有的傲气外,我实在看不出眼前的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俺“嫣然”的老爸,简直是个低等老头,同经常光顾我发廊的那些香港老头没有太大区别吗。<br>  心里正嘀咕着,忽然被从旁边“嫣然”捅了我一下,示意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我赶紧满面堆砌起笑容来。<br>  虽有“爱屋及乌”这个词,我对他实在爱不起来,出于我一直对所有老人家都坚持保留下来的尊重美德,我还是起身让座并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伯伯,您好!”<br>  他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后,敷衍着笑笑,“呵呵,你就是那个‘任鑫’吧?”说完眯眼看着我。<br>  我真想上去把眼给他封了,好久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了,这不是明显地看不起人吗。<br>  “长的还听阳光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绣花枕头喔!哈哈!”没等我开口,他老人家又开口了,说完哈哈笑着顺手还掸了掸裤脚。我顺着看过去,他其实什么也没有掸到,只见那擦的锃亮的皮鞋愉快的左右晃荡起来。<br>  我真怀疑他还是不是人,连对我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他的口音虽然满是港腔,但我可以肯定的判断他绝对是个纯种的大陆偷渡客,看他嚣张的样子,我真他妈的受不了了,哪受过这等洋气啊我。香港人了不起啊?有钱就了不起啊?当爹就了不起啊?我真想对他大吼一通,再将手里那过期的报纸砸到他脸上,然后摔门离去。仔细一想,他当爹确实应了不起啊,这“嫣然”就是资本啊,我靠。我想我此刻的脸色肯定可比猪肝,再也阳光不起来了。<br>  “嫣然”何等的聪明,看看气氛不对头,赶紧插话,“爸爸!你别这么说嘛,任鑫他还是很优秀的``````”<br>  “我当然知道他很优秀!”这老头不等“嫣然”说完就打断说,“不然怎么能哄上我的千斤宝贝你呢,呵!我看他也就是个当‘小白脸’的料!”说完挑衅地看着我,小眼珠里满是鄙视。<br>  我想我再呆下去,肯定会炸了肺。我腾地站了起来,看着沙发上这矮矮的一堆烂肉,真想拿把刀把它给剁成臊子。<br>  沉静片刻,我还是屈服于理智,客气地低头朝他弯腰致意,一字一句地说“伯伯,不好意思,污染您的眼球了!”<br>  我冲到门外,准备飞下台阶的时候,被“嫣然”紧紧地拽住了,我想我不及时停住一定会把她拉倒,便站住了。<br>  身后的“嫣然”破嗓对屋里叫起来,“爸,你太过份了!”<br>  “我这是对你好,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超级大骗子,哄骗女孩子的老手!”老头子也不示弱,只是语音稍微像是在安慰她。<br>  他还真有水平,这都能看的出来。我哄女孩子确实是高手,但我对“嫣然”绝对是真的,我恨任何人玷污我对她的这份感情,我是真心爱她的。我苦笑着回头,看着仍然坐着那堆烂肉,无话可骂,因为眼前的“嫣然”含着泪抱住了我,带哭腔呜咽着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我也爱你`````”<br>  “你别拉着他,他不会走的!”屋里还在恶言相激。<br>  我用力挣脱“嫣然”的搂抱,攥紧她的双手,“‘嫣然’,你记住,我是真心爱着你的!”还没有说完,眼泪就不争气地流出来,说不出话来。<br>  “我知道,我知道!”“嫣然”赶紧说,并不停地点着头,泪已把她变成了泪人。<br>  屋里还在不停的说,大意如故,我无暇再听。<br>  绕过那辆黑色大奔,我和“嫣然”相偎依着走到大门口。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切,我宁愿昨夜不过这道铁门,时事难料,即使躲过了今天,早晚都会发生的,我恨我这张阳光的脸。可转念一想,这也许不是阳不阳光的事,这老头不是变态就是有严重的‘恋女癖’,我心里恨恨地骂到。<br>  我擦了泪,开心的笑着,双手托起“嫣然”的脸,用拇指把她的泪渍抹去,可泪又不断地涌出来,我就不停地抹。她显然感觉出我笑面的背后是彻底的心碎和绝望。<br>  “别哭了好吗?”我安慰道,我捧住她的头晃着,同时尝试用嘴吮干她的泪。<br>  “我不知道会这样子,对不起啊!”“嫣然”说着。<br>  “没事!”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还有事要办,乖,别哭了好吗?你回去劝一下你老爸吧,别让他太生气了,啊?”<br>  我不否认我此刻的怒气已经被她的哭削减了许多,也不否认幻想着通过她的劝说会让她老爸能改变些许对我的看法,我真的太爱她了,太想和她厮守这一生了。但我不得不选择此刻尽快离开,多呆一刻可能事情会便得更糟。<br>  “嫣然”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至少眼泪不再泉涌了。<br>  我拉着她的手,快乐的摇着,“好吧,我要走了,真的有事!”我说。<br>  “嫣然”看着我的眼,“我跟你一起走好吗?”<br>  “不行,是开厂子的事,需要单独见见别人,商讨一下定单的问题。”我撒谎道。<br>  “那我开车送你吧!”她不想离开我。<br>  “算了!我打车,你先回去吧!”说着,我松开和“嫣然”紧握着的双手,快步回头离去,所以很快,确实不忍心也不敢再看她的眼睛。<br>  就在我们指间分离的瞬间,我感觉到她传来的那份无奈和无限的期望。无法逃避,我转身的的五分之一秒间,我分明看到一滴眼泪在离心力下划一道清晰的弧线,落在脚下。<br>  又是一道弧线,我想起大利在赛格楼顶的那道,只是我现在没有了他的那份潇洒和牛气。男人落泪,真丢人,远没有射精那么爽,我又一次觉得在对自己犯罪。<br>  快步走,不能回头,我心里想着便出了大门,很快截停一辆的士。<br>  我本来是想直接会皇岗,司机问时,却说随便转转吧,上滨海大道最好。<br>  开了车窗,我想让眼角的泪尽快风干,免得被发廊的小妹们看到原来她们的任老板竟是如此脆弱之人。<br>  一个小时后,我让司机停到发廊门口,兜里的现金不足支付一百圆的车费,我只好从收银台上支取了。<br>  我让“小屁股”给的士送钱去,她笑着给我开玩笑,我没搭腔径直走到我的房间里。见我的脸色不太好,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尽快的把司机打发走了后,给我端了杯热水送来。<br>  “任哥,刚才毛大利来了,说是马上坐飞机去武汉,让我告诉你一声。”‘小屁股’轻轻地说道,“他说打你的手机你关机了。”<br>  “什么?”我掏出手机,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电关机了。<br>  “这么近还坐飞机,他妈的大头啊,烧什么烧!”我还是一头的火气,这创业初期,就这么奢侈,哪里有创业的样子,真妈的狗屎。<br>  不想去厅里打电话,我让‘小屁股’将她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拨大利的手机,关机,估计正在飞机上,个傻逼活的倒还挺仔细,等落地再臭骂吧,我将手机还给她。<br>  本来‘小屁股’还想跟我汇报一下店里的琐事,将我状态不允许,便识趣地撤了。<br>  把手机充上电,觉着有点头痛,便躺在床上,却怎么都不忍心睡去,越想越难受。眼看着和“嫣然”就要成眷属,半路里竟然杀出这么个二鞑子,还根本不给任何辩白的机会,这气给憋的,还没有任何的办法。<br>  再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真他妈的长见识,以后的日子也许会碰到更多这样的人,就算是个提前的锻炼吧,这样想一下,反而觉得好受起来。<br>  布谷鸟的音乐声响起,我看看手机,3字打头却很陌生,是哪个傻孙子这时候骚扰老子,我恨恨地骂着,翻开了盖,“喂,哪个?”<br>  <br>  <span style='color:red'>待续</span><br><br><br><br>听到声音我吓了一跳,是大利的老叔,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个可不是孙子,简直是俺的爷爷啊,。<br>  我换了个暧昧的声音,“叔叔,是你啊?你好!你好!”暂时还找不到好的辞令,只有不停地问着好。<br>  “小任啊,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看你今天有没有空陪我去观澜打打高尔夫,你会不会啊?”老头笑着说。<br>  这个老狗肯定又是找个埋单人,真拿他没有办法,单子还没有拿下,这逼是一点点都不能得罪的。我赶紧说:“当然可以了,我有空的很,只是我没有什么经验的,还要向叔叔您讨教讨教!”<br>  和他约好了地点,我赶紧让“小屁股”给我准备五千块钱,打车到了他的厂子门口,老头笑容满面的从一停在门口的皇冠3.0里给我挥手。心里想这正是班时间,这老头德高望重,没有人能管得了他,这样最好,在厂子里他能一手遮天的话,单子的事还是会少很多麻烦的,只是传说中的那个韩国副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到,最好是他来时全部都定了,他也就没有猴跳了哈。<br>  一路寒暄着,很快就到了观澜湖高尔夫球场,我哪里来过这里,可又不能表现的没有见过世面,少说多看,他老人家怎么做,咱就跟着学呗。<br>  天气很好,今天受了这一肚子的恶气,就让它在这青草绿水间化作乌有吧,我心里想着这些时,老叔的司机已经办好了手续,租了几付球杆。老叔一付休闲装束,倒显得我有点拘束了,我只好装模做样的也选择一付羊皮手套,跟着一起来到练球场地。<br>  毕竟没有打过秋,看着老头潇洒地挥杆击球,还真没有什么大难度,到我做时,两腿分立用力挥动铁杆向球打去。真他妈的倒霉,只沾了点球的毛,没飞多远就落地了。老头明显在笑我,不过笑容还算挺可亲,比“嫣然”他爹好多了。<br>  打了一会,老头倒是越来越轻松,我却头上直冒汗,确实不像想像的容易,还是需要很多技巧的。我真想建议他到练习场去认真的练练,免得在这让人笑话,可转念一想,没有我技术的拙劣,哪里能显出他的高超呢,今天我的脚色就是个“埋单的陪练”。<br>  既然想通了,打起来就没有了很多的顾忌,反而发挥起来。本来就力气大,还真有几次第一杆时打出了超水平,竟然把球落在了离洞不远的草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br>  果然快乐跟随着放松而至,什么窝心的事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逝到无影无踪了,还没有打过瘾已经快日落西山了。<br>  埋了单,还好不到两千,剩下的钱不知道还够不够他老人家晚上消遣的。当孙子真难,不光钱要表现出花得很乐意的样子,还要把爷爷给安排的舒服才行。<br>  果然从他的闪烁的字节里,我发现他想今晚消魂一把,便立刻不失时机的问:“老叔,打球肯定累了吧,找个地方放松一下筋骨如何?”<br>  老头子立刻紧张起来,用下巴指了指司机说,“算了吧,我看我还是在家休息吧,谢谢你的好意了!”<br>  我立刻明白了,这种事不能让司机知道啊,看来这老狗还没有骚到家,在员工面前还是要保持形象的吗,再者这司机应该还算不上他的心腹。不过我在心里还是要骂他,这点破事还遮掩个屁,是个男人都会有需要,除非他阳痿,我知道他可不痿。都说男人过了五十便尿不过膝盖,这老家伙不会光靠嘴和手吧,我靠,但愿我没有这么一天,我在心里祈祷着。<br>  公司早就下班了,司机便直接将我们送到老头的住处。打发走司机,我和老头拦的士到了振华路找了家清净的馆子准备先填饱肚子,同时策划一下今晚的节目顺序。<br>  有了上次的搞妞经验,老家伙在我面前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把我当成玩友一样对待。告诉我,觉得上次的OL比较感觉比较好,比他请的一个妹妹保姆好多了。<br>  看我惊奇的表情,不光没有羞耻感,还耐心地给我介绍起他的保姆来。是个四川小妹妹,纯的滴水,照顾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性生活。怪不得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呢,原来生活很和谐吗,早知道刚才到他楼下时应该上去看看他的俏保姆到底长个啥样,我笑着想。<br>  玩啥呢,我真的有些犯愁,不知道给他安排些什么节目才好,OL是爽,可花钱也多啊,他爽了,我就痛苦了。还是听他的意思吧,他如果执意要玩OL,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舍命相陪,在这方面我突然我觉得他老人家比我熟悉很多,至少我现在连个保姆都还没有混上呢。<br>  吃饱喝足了,他老人家还挺通人性,说是洗个桑拿了事,当然全套的服务不能少。我想也是,洗桑拿总要比OL要节省多去了。<br>  我立刻介绍说:“‘大白豚’不错,五星级服务,况且离的很近!”<br>  “好吧,咱们就不舍近求远了,你安排就是了。”他听到是五星级的服务,兴趣在脸上立刻浮现,有些急不可待似的立马就要走人。<br>  挥杆玩了大半天,这老家伙的劲头怎么比我还足呢,我真奇了怪了。<br>  ‘大白豚’离的很近,走过去五分钟就到了。<br>  一个油面的小生看见我们,笑着迎上来,看看他胸前的牌子,还是个什么吊经理。这世道,经理、主管满天飞,我现在不也成了老总了吗。<br>  我非常老练的在内厅坐了,索性点支烟,听他细细介绍业务总成。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赏着一尊美女雕塑。<br>  服务很多,当然消费也不低。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还不错,没有想到价码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话,兜里的钱恐怕不够了,我当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钱埋单吧,如果不陪他共同进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代经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们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拦都拦不住了哈。<br>  他立刻说,“老板您放心,现在所有的小妹都还没有上钟呢,你们可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挑选的余地大的很,保管让您满意!保管让您满意!”<br>  “光让我满意不行,得让身边的这位真正的大老板满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老头。<br>  “当然保管你们都满意!”他更加恭敬起来,搞的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有钱消费的感觉可真爽啊,我想一会到了包间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br>  我同老头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厅等,不见我,肯定还没有出来。他立刻会意,乐呵呵地由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引领着走了。<br>  楼面经理要我先去房间等着,由他带小妹供我挑选,我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小姐们的老窝,我要亲自看看她们的阵容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庞大。<br>  他无奈下只好头前带路,转到最里面的一个暗藏的大厅。推开门,我真吃惊不小,乍以为是在举行什么选美比赛呢,真他妈的个个嫩的出水、美的流油啊,看我们来了,糟杂的声音嘎然停止,一个个深情地看着我这个帅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来,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br>  我知道年龄小的、看着纯的,肯定技术不是多好,真正老到的还是要不是太嫩的。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调哪个才好,便随便指了个年龄稍大些的了事。<br>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的起劲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妈啊,我怎么忘记关机了呢。<br>  不接,我心里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响,让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对小姐说,“你给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br>  看她藏好了,我战战兢兢地翻开手机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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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40:33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2] </span> <br>  <br>  话出口,我才发现我实在是蠢,我怎么能告诉“嫣然”我在陪着客户洗桑拿呢,连个谎我都撒不好。现在她在等我说在哪里,她要立刻来见我,怎么办?<br>  原来她正在发廊等着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发生的那一幕,非常担心我,看我走时神志都有些飘忽,实在放不下心来便直接来见我,可一等二等,总是不见了回来的踪影,不得已才拨打了我的手机。<br>  其实纵然她是个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绝对不能想到我正过着消魂的一刻。这一切都怪我吗,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无礼,不是大利的老叔坚持要玩玩,我会到这瞎混吗,不过也不一定,我转念一想,男人吗,况且是我这种男人,有机会不玩才不正常。<br>  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积极地进攻啊,越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就着今天早上这点闷气,我就只有佯装着给她发发脾气了。<br>  “见我,见我,见什么见?”开口就声调提高到愤怒的边缘,“给你说了是在陪客户,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汤。。。。。。”<br>  “好,好!你不要说了!”“嫣然”倒是说的很平静,“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陪客户可以,要是现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饶不了你,非得把你给。。。。。。”<br>  不等她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阉我,我怎么就这么恨这个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觉确实是灵,周围没有了喧嚣的声音,也许是在出奇的“静”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里还是有些怕。<br>  经她这么一折腾,还真没有了“性”趣,从时间上估计老头那边的翻云覆雨肯定正酣,花这么多钱,现在就撤不合适,什么都没做,也太他妈的冤大头了。索性四仰八叉着让小妹好好的松个骨吧,便向里面把她喊出来,笑着说:“解除警戒,你可以显身了哈!”<br>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现身”误解成了“献身”,让她松骨却老是拨弄我的功能器官,也许通过了查房的男人更能刺激起小姐们的胜利感和服务欲望,反正最后在我“换人”威胁下,她才不得不尽职给我周身敲打起来。<br>  今天的身心太累了,直到小姐到钟叫醒我,我才发现我的发型太酷了,倔强地立着,像是刚在粘稠的精液里“浆”过一样。<br>  把单买了兜里也仅剩车费了。老头还没有出来,我便到发型室把头发整一整,免得“嫣然”见到了这个常见的发型起疑心。<br>  还没整完,我便从镜子里看到老头潇洒的踱出来,脸上洋溢的是充分满足后的微笑。他倒是乐了,我放了这么多血连炮都没炮,怎么笑都是敷衍和伪装的。<br>  先把老头送回家,我便在出租车里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山猫,山猫,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现已归洞,现已归洞!”<br>  车到发廊时,已是晚十时。问“嫣然”竟然傻到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的痴心浓厚,我便没有大加责怪,心疼地小训几句便死拉着她到旁边的小吃部,点了几样下饭的菜已最快的速度把她喂饱。想想狗日的飚子也在发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带她去过个饭顿吗,看来回去不把他骂死,不能算完。<br>  在发廊厅里质问飚子时,傻逼一个劲的傻笑加抵赖,说是“嫣然”说她吃过了,又不是蛔虫能钻她肚里,怎么知道真假。<br>  考虑到飚子他们也是在店里和小妹们一起吃的,“嫣然”嫌弃饭菜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便不作深究了。<br>  店里的生意真他妈的太好了,客人们来来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没有一个闲着的。玉艳在时,她是个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虽然没有特别出色如她的,但也个个落的出水芙蓉般的,对付些闲骚客人足足有余了。<br>  听飚子讲,有人打匿名电话到派出所,说是咱“蓝月亮”挂羊头卖狗肉,背地里干的全是卖肉的勾当,看来树大招风,定是些同行嫉妒的吃不消了,暗里想搞些把戏。<br>  想着就来气,狗日的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暗着玩阴的。市场经济吗,稿的就是竞争,你的小妹没我的清纯漂亮,你的嘴巴没我的甜腻,你的硬件没我的安全舒适,丫的给我挣客源,不累死你们才怪呢。<br>  仔细分析过所有的客源,除了病死或逃亡的、被媳妇看牢锁住的原因能减少一些固定客户,但还是被新来的年轻哥们的加入数量大大的淹没,这个市场大的很。前天李钰还给我商量着在附近多租几套房子或者在别处开个分店,让孟姐在带多些小妹加入,我他妈还想把这个店做成松骨行业的托拉斯呢。<br>  飚子坏笑着说:“所里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副所长(他堂哥)专门派我来调查此事。任老板,你看咋整呢?”<br>  “哈哈,咋整?照死里整。我不是早就派‘小屁股’在你枕边做卧底了吗,啥力道、啥姿势你随便整啊?”听语气飚子是想让我整天的念叨他的重要性,绝对没有任何敲诈的嫌疑。就我们这样的朋友,岂是万金能收买的了的,这道理我心里明镜似的。<br>  “你个傻逼,说着说着你就说歪了。”对我这样死皮赖脸的货,傻逼飚子打小时候就没有办法,只是现在有“嫣然”在场,不好把我再往深里骂了,只是苦笑着摇头认输了。<br>  “嫣然”在一旁显然已经听不惯我的污言秽语了,使劲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还有更深的原因,定是在催我快点回去休息了。<br>  也没有了别的事情,我告诉‘小屁股’明天见着李钰算个帐,把这个月的开销算一算,抽空把小妹们的提成发了,咱不能光要求人家服务要到位而咱们的资金跟不上啊。再说了,为了松骨事业,我们要让我们的小妹们每天都以极大的热情来投入,劳务费要坚决改成一个星期发一次。<br>  看着我和“嫣然”正要出门,飚子急急地追上来把我叫到一边,神秘的说,“今天魏风找到我,急需一笔钱干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就是数目太大,大概需要四五十万吧,我根本沾不上边。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br>  看飚子的样子不像说着玩,我也早就想沾沾魏风的光,在我印象中他的后台肯定是有官场背景的人物。便说,“感啊,只要有意义,我肯定感兴趣。明天你让魏风打我电话吧!”<br>  “怎么你又有钱了,不是想挪用开厂子的钱吧?我说的这个有意义的事情的收益会比较慢一点,应该属于打基础的范畴,你可要想清楚再决定吧!”<br>  回怡景的路上,我整个被飚子说的话给套住了,和“嫣然”的几次答话心不在焉的,气得她不再理我。仔细分析一下飚子说的确实挺中肯,怀疑我的经济能力那是他不知道我还有“嫣然”暂存我这里的一百多万呢,如果那事确实值得投这么多,我也会冒险一试吧,我想。<br>  当“嫣然”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又回到了怡景这个鸟地方,想想心里实在别扭的紧。早上刚刚甩泪离去,晚上又颠颠地回来,不光有损哥哥我的光辉形象,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br>  看我楞楞地站着不愿意进门,“嫣然”立刻明白,我又陷于早上的悲愤情绪中没有自拔出来呢,立刻上来在背后硬推着把我拱进大厅。<br>  自然少不了我的一番慷慨陈词和“嫣然”苦口婆心的劝导,但终归一句话,我又在宽大的弹簧床上保持半卧姿势抽着事后烟,她也像往常一样在洗手间里冲事后澡了。<br>  女人啊就是厉害,你有再多的心酸和苦痛,她三言两语就能给你化解得开。说是三言两语,其实她还是供出了不少的秘密。原来她前几天没有答应到我的厂子里去做财务,是她老爹执意要把一家在福田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贸易公司让她去打理,不然,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反对,当然包括找男朋友和结婚、嫁人。<br>  还说到她的身世也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幸福。她老妈和老爹是青梅竹马的老恋人,成年后这老伙计开始是到新加坡去打工,后又辗转偷渡到了香港。也算是有点志气和运气,竟然从一文不名的大圈崽混出个大款来了,还结了婚,衣锦还乡时竟然发现老情人还在“温一半绣床,闲一半绣床”地苦苦等着他,心里非常的愧疚,一夜的欢娱便怀上了“嫣然”,由她在内地养着。再后来便偷偷在深圳卖了这栋别墅,一人顾两家。“嫣然”她妈由铁定的大奶沦落到没名没份的‘二奶’位置,心里满是忧郁,日久竟然成病而终。“嫣然”读完大学,在老爸的公司上了一年班,不想接管这家企业,便索性在家修养至今了。<br>  他妈的,我还卷入了这夫女的权力换代之争了,怎么说我都是个受害者,他丫的凭什么把这份怨气转嫁到我身上,关我鸟事,你和女儿讨价还价也不能拿她的终生幸福作赌注抵押啊。我任鑫一不图财,二不图名,只想和“嫣然”相守一生,你他妈的多情寡义的,有什么资格讨论爱情,我越想越是觉得应该先揭他的老底后再抽他几巴掌才能解恨。<br>  和“嫣然”竟然还睡不着了,疯了似的,又是对歌,又是亲热的,闹腾到她睡去时,厅里的大钟正好敲满五下。<br>  这真是:挨着靠着搂着抱着,看着笑着同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br>  想想“嫣然”也是,这样的好事只怕天下没有几个不愿意的,富贵中人,哪里能到体味这创业的艰辛和父辈的苦心呢!<br>  还是我好,万花丛里且淹留,闲袖手,贫煞也风流。<br>  想毕,忙匆匆睡去。<br>  <br>  <span style='color:red'>待续</span><br><br><br>大利个鸡巴还算挺敬业,七点钟就打我的手机,给我报告考察的进展情况。说是如果全部订购新设备需要的资金可能会超过“施工”的先前预算,现在是要去一家濒临倒闭的生产厂去看看,买些二手的设备翻新一下也许会划算些。我想也是,只要设备能用、看上去又不是特别的破烂,对我们来说还是比较实用的。最好是购买的现成设备更好,厂里的现状哪里等得及正常的购买周期。<br>  完了叮嘱大利和人家见面时一定不要显现出非常焦急的样子,那样不利于压低价格,最好当时能把所有需要购买的设备都给我拍照片拿回来,让我参考一下再决定买不买。<br>  “嫣然”显然是被我吵醒的,听完我和大利的谈话,大夸我还真有了点大老板的样子,话说起来都比以前牛逼了很多。<br>  听了夸我的话,就是感到非常的舒心,赶忙以礼相报,用最大的激情和她又澎湃了一把。这早上的“爱”做起来特别的棒,而且歇过来时竟然还有一种新生的感觉。和“嫣然”讨论起来,她也丝毫不避讳地说有同感。<br>  想想和她这么多的婚前磨合,还算挺顺利,可最后能不能成婚,还是个未知数。这取决于她老爹对我们的干涉程度到底能多大,更取决于“嫣然”的态度,看来有必要和她好好的讨论讨论了。<br>  “小宝贝,如果你老爸坚决反对我们的结合,执意要‘棒打鸳鸯’,你会怎么样?”说完我盯着“嫣然”的眼睛,都说眼睛是窗口,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重要时刻的观察机会。<br>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让他的棒子打不着呗。”她一样看着我,“我请你一定不要怀疑我的痴心和这份爱,我可以为你放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当然首要条件是你不能对我有任何的辜负和伤害,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去死!”<br>  我赶紧封住她的嘴,大早上的提什么‘死’,太不吉利了。心里有些感动,真的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真的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难道电视长片里的经典爱情故事真会在我们身上发生?<br>  “你觉得为了我那样去做,值得吗?”我还想接着听她说,“你到底爱的是我的什么?”<br>  “你觉得你不配承受我的这份爱吗?爱需要理由吗?”“嫣然”竟认真地反问起来。<br>  我伪装了一下声音,深沉着说:“我觉得我不配!你这样的女子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对象,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呢?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是?所以。。。,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啊!”<br>  “你还好了!给你说,再好的女子到最后都要找个人嫁了的,我当然也不例外。爱你什么呢,让我想想!”说着作仰头沉思状,“我就告诉你吧,我爱就爱你的有些邪气有点坏、有点猪猪有点乖、有点文采有点帅,有点男人气吧还有点赖,有点志气也有点勤快,简直就是我一直想像中的最理想的爱人吗!”说完不好意思的紧趴在我的怀里,像个淘气包似的不停地一下一下‘哼’着鼻涕。<br>  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哎吆哎!我的宝宝,我有这么好吗我,这嗑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br>  “当然有了!昨天你走后,我平生第一次和老爸吵了起来,如果他再用这种方法来施行对我的那份所谓的‘爱’的话,我也许会选择从这里搬走、永远的离开他。”“嫣然”抬起头来说着,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佩服她的这份执着,但我真的不希望为了我,她和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闹得这么僵。<br>  我忽然发现现在的我好像理智了很多,生活当然已不像以前那样放纵,但好像又缺少了一种霸气和恣意妄为的勇气。当着以前,碰着这种事,我肯定会领着她去私奔,哪里会管后果如何如何呢。现在“嫣然”说起要为我放弃一切,我又真的不忍心,她失去了的这些物质的东西,凭着我在以后还能再给予她吗,我又怀疑我没有这个实力。一个人,开厂子做生意,富了当然好过,破产了,流浪街头睡马路,可身边有了“嫣然”我就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不停地在提醒着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br>  “嫣然”在厨房做饭时,我给飚子打了电话,让他把我的意思准确地给魏风传达,最好今天能见个面,具体的商讨商讨。<br>  果然这逼效率挺高,没过五分钟,魏风就兴奋地打来电话跟我约时间和地点,从他的欣喜的语气里,我猜测他现在非常需要这笔钱。<br>  吃过饭我让“嫣然”把我送到春风路的一家酒店门口时,看到魏风的白色宝马车已经停在那里。日他妈的,开着宝马,还能缺这点钱,看来这些深圳的富人们富的也不像想像的如此夸张吗。<br>  虽然“嫣然”万般的不想离开我,考虑到这种事情她在场肯定不合适,还是被我哄走了。<br>  上了二楼,偌大的一个咖啡厅就魏风一个客人,刚一露面就被他看到了。还是老样子,嬉皮笑脸地给我打招呼,满嘴的污言秽语骂的尽是家乡话,听着很亲切又有些别扭,在这样的场合,在这么多漂亮的女服务员面前,我的形象在一瞬间就被他给骂没了。<br>  魏风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一直贴上一个在深圳绝对绝对响当当的‘大人物’,虽然也经老乡引见吃过几次饭,就是找不到特好的机会搞定他。现在他有一个困难,当然也不能说是困难了,应该叫我们的‘一个绝对的机遇’能接近他,就是要出不少血。”<br>  我大骂他个傻逼,不要卖关子耍大刀了,有话就照实的说、有屁就向爽着放。<br>  “你知道了,我在教育领域混的还可以,我打听到他儿子要出国,到英国去读高中,我想帮他一次性出钱全部搞定,免得还要他出面办什么手续。成功后,以后咱们的赚大钱的好机会源源不断地涌现,就是不知道老弟你感不感兴趣啊?”魏风一口气说完,也许他的素质使然,开始听的我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但总算听明白了。<br>  经商言利,天经地,我不管他说的是一个多大的人物,我更关心地是这样巴结了他,他到底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利益。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担心和想法给魏风和盘托出。<br>  他凑过来神秘地说,“我在关外看上了一家房地产开发商的大盘,他们的整个小区的管道疏水、门窗栏杆等工程的项目正在发包,如果咱们的这个人物出面,我有绝对的把握能拿下来。要么我们自己成立个公司自己做,要么炒单一转手就能挣个几百万。我当然会考虑回报的啦,要没有这些傻逼才巴结他呢,哈哈!”<br>  “这个工程有多大?你怎么就能保证我们一定就能拿到呢?” 看他说的怎么神乎,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地问。<br>  “靠!有四五千万的工程,这个开发商正在找他老人家发挥影响从银行贷款呢,你说他出面能不能拿到这个项目?”魏风的语气中有些嘲讽我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嘲讽是有道理的,我也确实没干过如此的大事,这一切听的我像个傻狗似的。<br>  原来这些深圳的年轻爆发户们都是这样挣钱的,怪不得呢,没有背景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在他们看来竟然如此的简单。我此刻竟然有些佩服起魏风来,大我一岁,竟然如此老到。<br>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啦,我想搭这趟顺风车就要出钱,而且还是五十万,以后因为接这个工程产生的利益五五分成。我让他容我考虑一天的时间,明天如果想通了,立刻转钱给他。<br>  这逼还有些不乐意了,“哎呀兄弟,这样的好事你还考虑个屁,我要不是现在资金周转的有些困难,肯定也不找你了!你他妈的!”抽了口烟,“好吧,就等你了,明天十二点前,如果你的钱不到位,我就另找人啊!”<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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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41:28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3] </span><br><br> <br>  孙子骗人,今天上午当魏风打来电话问我想的怎么样了的时候,我想都没多想就把钱给他转了过去。现在想来真有些后怕,谁知道这小子说的真的假的。<br>  我赶紧打电话问魏风,让他写个收据,也好作个我们合作的凭证,这家伙还老大的不满意,说是“别说五十万,就是千儿八百万的,我都从来不和别人签什么收据、合同的,就咱们这关系,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我要是现在周转的开,还要你参乎吊!”。<br>  别管怎么说,这船是我自己自愿上的,这次投资如果真的收不收的回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被他给骗了,我他妈的自认倒霉;如果真像魏风说的那样成了,也说不定是咱生命中的转折点呢哈,我此刻坐在发廊的收银台里,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br>  昨天魏风开着他的宝马车把我送回发廊的时候,我着实地风光了一把。为了让他的车在店门口多停那么一会,我强烈要求他到店里坐坐,最好是能找个小妹松松骨。没有想到这孙子松起来没完没了了,直直在里面呆了五个钟,反锁着门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等的我是心惊肉跳的,打他的手机关机,喊门不应,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喊了飚子过来,到房里把他给硬拉出来。<br>  把他送走好长时间了,给他松骨的小妹还在包间里面不愿意出来,哭的像个泪人似的。说是魏风先是靠魅力没有征服她,后来索吻不成,竟然差点把人家裤子给脱下来,简直一个畜生,我当时就笑着和飚子一起骂起来。也难怪,给他松骨的小妹是继玉艳走后新支起的店柱子,长的还可以。要不是有了同玉艳交往的教训,我也肯定放不过她的,男人都这个德行,见着美女闻见腥,不占点便宜是死活不会罢休的。<br>  最后,我给那个小妹掏了两百元的小费,千哄万哄才止住了她的哭。就这样的朋友,真让我在众姐妹们面前颜面尽失,我发誓再也不让他魏风踏进这店门半步。<br>  大利打来电话说,明、后天的就能回来深圳,设备的事基本上差不多了,回去就等我定夺了。问起厂房装修事宜,我才想起好久没有过问此事了,今天应该去看看才好。<br>  想来想去,这么多事实在烦的很,我打通大利的秘书“小王”的电话,问问她装修以及办公家私的事操办的如何。<br>  也许是不认识我的手机号码,她是怀着万分的不情愿并打着哈欠接听我的电话的。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她此刻肯定躲着在偷懒。一听出是我的声音,立刻变了个娇滴滴的声音说:“喔,是任总啊!你交代的看家私的事情,我已经看过了,基本上有了谱;装修的事情呢,我天天都在跟着,进展的很顺利啊!”<br>  听了真有些发麻,但总体来说这妹妹还是比较讨人喜欢的,有了上次我给她的暗示,她这次便更加娇艳欲滴地勾引起我来了。<br>  “我今天想让你陪我去厂房看看,你陪我去一下,有没有时间?”我仍然保持比较威严一点的口气,免得让她直接有想当老板娘的企图。大利是喜欢她的,我钻空子夺爱,大大地不合适,我首先必须明确这一点。<br>  大利的破吉普停在离发廊不远的停车场里已经好几天了,由于没有驾照,如果不是今天确实来了点兴致,我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它的存在的。破车也是车吗,既然人家叫咱老总,没有个车也确实不成个样子,不过我的技术还不能够保证绝对不违章,看来上路后,一定要小心驾驶为妙。<br>  她暂时租住在莲花二村,说好了半个小时后村口的中间路口等,我还是提前了将近二十分钟。看看红荔路上不时有警车很牛逼地穿行,我不得已拐进了对面的一个停车场,位置正对着路口,能保证她一出村便会映入眼帘。<br>  打个电话给飚子,让他发动他的人际关系网帮我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人帮我买个假的真驾驶执照,就是不用考,但是却是真的通过正规渠道办出来的那种。<br>  飚子牢骚满腹,骂的是:“整天像给你这个事逼打工似的,没完了你!我他妈的成了多管局的了我,不给办!我没认识的人!”然后重重地将电话挂掉了。<br>  骂归骂,我知道飚子肯定会给我办的,而且一定能办成,我对他的自信可从我一认识他的那一刻就培养起来的。记得在中学那会儿流行穿军装,如果能整到武警的警服则更是NB加牛骇,头天托给他办的,他也是骂个不停的,第二天我便穿上了。<br>  抽支烟,等着美人显身吧,我深喘了口气。我舒服地靠在了驾驶座上,看着烟圈一波波地喷到玻璃上,有碎开、散去,就如女人的奶子揉碎了,先是紧巴巴地贴在我坚硬的胸膛上,事过境迁,便一对对地烟消云散了。想起幕华在我装纯情时总爱做的一个否定的夸张句子:你他妈的摸过的奶子,不用碾平也能铺上一个大操场。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没有他说的这么夸张,但至少一个个地排起来,横过眼前的这条马路肯定没有问题吧,我笑着自言自语到。<br>  正当我用眼力丈量、心算着到底能不能铺多几个来回的时候,我还真看到一对波涛汹涌的奶子夸张地晃动着出现对面的路口。是‘小王’,一边跑着,一边东张西望搜索着路人,还一边慌张地掏出手机。<br>  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晚了五分钟。小女子还算准时了,这点时间够不上如此的紧张吗,任哥我怎么能怪罪呢,正想着,电话来了。<br>  不等她说话,我便装做紧张地说,“小王啊,不好意思,我还在路上,你先等等啊,我马上就到了!”<br>  挂了机,我看到那对奶子停止了汹涌态势,她们的主人也放松地掏出了镜子,竟然在路边补起口红来。看的我忍不住笑,看来做领导地就应该有些做领导的架子,让属下等等才会让人觉得正常些,不然会惹人遐想地,或者让人紧张伤神地。<br>  约莫过了五分钟,我发动车子,出了停车场斜刺里直直停在她身边。她应该对这烂吉普车比较熟悉,大利不知道开车带着她兜过多少次的风。<br>  她上了车,我才明白我上次见面时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她的波浪如此汹涌,她这次穿的确实比较单薄一点啊。再说了,我上次从一开始就对她装熊,虽然后来也关注了一下她的脸蛋,确实没有注意到她的胸上风光,这确实怪我观察不彻底、不全面,这样下去,怎么能够将员工们的优点全摸清,看来是我应该改改观念了。<br>  看我一声不吭地光是关注着她的穿着,她的脸刷地就红了,下意识地在胸前抱了抱手。<br>  “太匆忙,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这样不会影响咱们公司的形象吧!?”她说。<br>  “不会,不会!”我笑笑说, “我觉得你这样穿的很好啊,很有女人味,很迷人吗!哈哈!” 我才巴不得她穿的再薄些、再露些呢,又不是正式上班,这样很贴近我的胃口吗。具体工厂开业上班后,自然有公司制服穿,当然就少了不少的风景,转了个念头,不对啊,制服的诱惑也许会更要命的吧。<br>  上了皇岗路,还没有到梅林关口,手机又响了。我不敢一边开车一边听,便谨慎地将车停靠在路边。<br>  听了对方的自我介绍知道是装修的老刘,只听他非常小声并急促地说:“任老板,不好了,有人正在你的厂子里闹事呢,你快过来吧!”<br>  听的我一激灵,“你大点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你慢慢说!”<br>  <br>  <span style='color:red'>待续</span><br><br><br>“他们看到我给你打电话的了,我要挂了”那边的老刘说着便把电话给挂了。<br>  再打过去,暂时无法接通。我的妈啊,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心想。<br>  小王着急地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顾不得给她解释了,我把车子开的飞快直奔厂房开去。把车停在离厂房不远处,我给她说,“你在车上待着别动,如果十分钟后还没有见我出来就直接报警,听好了没有啊?”<br>  她一听便紧张起来,使劲地点着头,掏出手机紧握着,做好随时拨打110的准备。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说,“放心吧,没事的,遇事一定要沉着点就行了,啊!”<br>  下了车,看着厂房的大门开着,门口堆着不少的装修垃圾,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景象。<br>  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还好那些垃圾中还有不少的棍棒、砖块等物,危机时可以当作武器的。我快步走进厂房,向右看,宽旷的大厂房中没有一个人,可能在办公室吧,我想着便推开了还没有刷漆的外门。<br>  一帮人看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老刘见是我,忙挥手说,“没事,没事,是任老板来了!”<br>  如果不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我还真的差点认不出他来了。用手捂着眼睛,两个鼻孔用卫生纸堵着,看来定是挨打流血了。再看看围在他周围的人,都是双手脏着的工人,看来打他的人肯定已经走了。<br>  来不及问明情况了,我忙着招呼老刘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下。我让他拿开捂眼的手,打的还不清,已经变成了一只熊猫眼。看来打人的小子用的是我惯用的手法,“封眼”,应该是性情相近之人吧,我心里想。摸摸他的鼻梁骨,还算硬朗,鼻子应该没大事倒是真的。<br>  老刘开始死活不愿意去医院,说是没有什么大事,过一会就好了。我虽然不知道被封眼的滋味到底如何,但晓得如果用力过大的话,可能会伤及眼睛,而且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的。<br>  让他的工人把院子里的大门锁好并叮嘱他们不要乱跑后,我把老刘拖着上了车。<br>  小王看到老刘的样子,吓的一声也不敢多问,我便开车直向龙华医院而去。<br>  挂了号,一个男医生给漫不经心的给老刘消了消毒,开了点消炎药了事,神情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似的,也许他正在心里说:这点小伤算个屁,完全没有必要来医院吗!<br>  医生就是这德性,从中学时第一次被人打破头找医生包扎后,我就奠定了这个论调。看来只有等中国来一场大范围的瘟疫,让这帮医生们显显身手,才能改变他/她们在我心目中的垃圾形象了。<br>  出了医院,径直回到工厂。先看看装修已经基本完成,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刷漆,但也打了模子,墙面已经刷了,煞白煞白的和灰色带点的地板一照应,看起来还挺高档的。<br>  看看我的办公室,也挺宽敞,洗手间用的也是兰色基调,加上带金丝的墙腰,让我真有点狂喜,这不是我一直梦想着的办公地吗,顿时心里感到有种成就感升起。<br>  工人们已经将门外的垃圾收拾利落,并排坐在地上等着老刘的安排。老刘说是本来今天要加班先把所有的门刷上一层底漆的,看来出了这事肯定是干不成了。<br>  见我一直没有过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老刘有些吃不住劲了,拉住我就想问个究竟。我本来想让110介入此事的,来时看到人已经走了,便不想多问了,没准是老刘他们惹了什么人,人家来报复的,我瞎参乎岂不是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一听老刘给我说,打他的人就是冲着厂子来的,一个人走时还扬言让他告诉这个厂子的老板,要想在这里安稳地做生意,一定要他们给罩着,不然来一次就打一次。<br>  听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操他个妈的,原来是收保护费的,也找到我头上来了。早就知道关外乱,真没有想到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要好好的审视一下这个问题了。<br>  我对老刘说,“听出来是哪里口音了吗?是不是本地口音?”<br>  “没有听出是哪里口音,乱七八糟的一群烂仔,但可以肯定都不是本地人!”老刘回答说。<br>  “看见他们带没带什么家伙,没有拿枪的吧?”我还是怕碰到了很强的对手,如果真拿了枪,找飚子也不能搞定了。如果真想安生地做生意,交点保护费也没啥了不起,大不了多拉几单生意。<br>  “我不敢确定带没带枪,但刀是肯定带了的。我看见有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个用报纸包了的东西,应该是刀,应该是刀。我们都没有敢动,最后那个领头的看见我打电话给你,以为我在报警,就照我脸上打了两拳,另外一个大骂我说是真报警就砍了我。”说着老刘竟然有了哭腔,“你说这砸这么乱啊,我们怎么不敢在你这里干下去啊,任老板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br>  也真是的,这帮流氓也就是欺负本份人厉害,动不动拿刀拿枪的耍淫威。要我现在就拿出个什么具体的办法来,还真有点难度,具体的还要和大利、飚子他们商量商量才行。便说:“老刘,你别害怕!啥社会了,还收保护费,我就不相信了,他们能这么猖狂下去。”我又壮壮胆,“你明天照常开工,我叫几个弟兄来盯着,奇了怪了,敢惹到我头上了!”<br>  听了我的NB话语,老刘用那只健康的眼睛和着嘴鼻笑了起来,“那好吧,既然任老板有办法,我们明天继续干,争取尽快搞完了事!”<br>  我又让他算了算还有几天能完全搞完,他说等门上的漆干了得话,至少得四、五天。<br>  安抚了一下他们后,我和小王便开车回了市里。本来觉得此次厂房视察有美女小王相伴,能多几许惬意和欢乐,没想到碰到这种恶心事,明天还要合计着怎么对付这些流氓痞子,连进一步勾搭她的欲望也彻底湮灭了。在梅林一家湘菜馆请她吃了一顿饭,便把她送回了莲花二村,开着车,忧郁地回到了“蓝月亮”。<br>  没有想到一进门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慕华, 他正满脸淫笑地和“小屁股”开着玩笑,见我阴着脸走进来,客气地跟个孙子又是点烟又是让座的,好像这家发廊是他开的似的。根据和他交往的常识,我知道他今天肯定有求于我,不然我是他孙子。<br>  看他脸色不错,应该已经走出了上次被阉未遂的阴影。我稍稍带了点讽刺的语气问他,“恢复的挺快吗!能尿出水来了吗?”<br>  “靠,当然能尿出来了。怎么,你想喝点,还是想储备些每天早上漱口啊?哈哈!”他淫荡的笑着说。<br>  他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怪,细中有高,怎么听都觉得像个太监似的,让我有点接受不了。<br>  果然没过五分钟,他主动请我到包间里面谈,我神情木然地跟他走了进去。心里有个预感,肯定不是啥好事,有了好事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的吗。<br>  他还算挺坦白,直接告诉我他辞职了,现在没有事做了,知道我的厂子马上就要开业,看看能不能安排个小差使干干。<br>  说实话,到这个地步我确实觉得身边挺缺人的。就凭大利的一句话,我就到处借钱和他开厂子,定单还没有下来现在就出了这么多事,事事亲躬,有时真感觉分身乏术。和慕华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在深圳怎么也算是个亲人吧。即使按照办公司的用人原则“内圈用德、外圈用才”,我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发现他品德方面有什么残疾,让他在身边做个心腹,在我不在的情况下,他也肯定能担负起维护我的利益的责任吧。<br>  想到这里,我便故作深沉地说,“说实话,我现在确实缺人,也早就想让你能帮助我,让我们一起发展发展,既然你今天说了,我当然很高兴。”我抽了口烟,接着说,“就是不知道一点,你觉得你能在哪方面对我有所帮助呢?说个笑话啊,我真的不知道你除了吊女人还能有什么其它的绝活啊?”<br>  “财务!我对财务比较感兴趣,你把所有的财务都交给我,我保证不会出任何的差错!”他立刻兴奋地回答,接话的速度让我有些吃惊,他在我们中间可是出名的反映迟钝。<br>  我没有吱声,只是看着他,他又笑笑接着说:“我在大学里就是想也拿个财会的第二学位,只是毕业时差一门没有考过给挂了科,才没有拿到!我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理论基础的!”<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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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43:13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4]  </span><br><br><br><br>  昨晚到了最后我还是原则上同意了慕华的求职申请,说是要和大利商量一下才能最后决定。让他今早和我一起把大利从机场接回来一起到工厂去守护一下,他转弯抹角地说出和原单位有些财务上的报销还没搞清楚,就不能陪我一起去了。说的倒是好听,打后援,如果真有事情,他和飚子立刻赶过去支援。从小就知道他胆小,听说可能会打架的事情,他一般都会因故缺席的,算了,懒得理他了。<br>  开着车在机场接到大利他们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老刘打我无数的电话,非得让我在厂子里呆着应付那些人的骚扰,实在气不过,我把他大骂了一通后,手机这才消停了有一个多小时。<br>  昨晚给大利打电话商量这事时,这小子简直气的跳起来,恨不得立刻飞到深圳来。这不还是坐了飞机,不过也有情可原,我对付这些事情还真是有些乏术。他认识一些道上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摆平吧,不行的话再让飚子发挥些余热,还真不信警察都扫不平他们。<br>  飚子的意思也是这样,说是先打听一下宝安的同行,做个准备以防万一。<br>  看“施工”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看来在武汉劳累的不轻。大利是狗屁不懂,所有的问题肯定都是这老兄搞定的。就先和大利把他送到了在南山的租住处。<br>  我怀疑大利骨子里就是个搞黑社会的料,遇到这种事情好像感到特别的兴奋似的,昨晚才知道这事,今天就已经将一个完整的防御、报复计划给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将近一小时。他显然自持有个当东北帮老大的朋友张杰,坚持以黑对黑、决不手软。<br>  对于他的计划我坚决不同意,搞不好的话,厂子还没开,我们都进去了。按他的意思立刻就让张杰带几个兄弟到厂子去打伏击,说是他们现在在深圳都闲着呢,天天打麻将,活动一下也好。<br>  他这伙子兄弟中,我见过一个“小K”,天天打打杀杀的,我还真怕惹火上身后甩不掉他们了,岂不是更加糟糕。于是坚持先由我两人打个头阵,搞不定再请他们也不迟。<br>  看他激情高涨的样子,安全起见,我坚持由我开车,也是一路高速前进片刻便来到龙华。<br>  这次老刘倒学了精,直接把大门都给锁了,而且还伪装成从外面锁住,我和大利喊了几声,他才胆胆憷憷地出来把门打开。<br>  昨天挨了揍,看起来老刘都有点神经质了。见只有我和大利两个人过来,急忙问我,“就你两个人啊,他们人很多的,别今天把你们也给伤了啊?!”<br>  “放你个臭狗屎屁!”没等我开口宽慰他几句,大利倒忍不住先骂上了,“你以为我们会像你啊?那么多弟兄,就不能拿家伙跟他们搞啊?还挨了揍,我他妈咱们照了你这个囊货!”说完狠狠地瞪着老刘。骂的突然,老刘整个给骂愣住了。<br>  我赶紧起手指了指大利,“你给我住嘴!”接着说,“人家是给你装修的,不是给你当打手的,你犯得着这样臭人家吗你?有能耐也用不着乱使啊!”<br>  大利没有吭声,老刘也算找了个面子,点着头把门打开,我把车停在了院子里。<br>  大利不愧是搞工程的,本来我对老刘他们的装修质量还是挺满意的,可一经大利检查,真还发现了不少的缺陷。他本来就对老刘有意见,真是一阵子好吊。抓住了把柄、骂的也有礼,老刘一点脾气也没了,不停地傻笑着点头,昨天还红肿着的熊猫眼,今天彻底变黑了。<br>  都说装修的搞起假来黑的很,确实不假。他老刘竟然拿着我们的好钱装了假冒鹰牌的地板,想大大赚上一笔。大利做了个试验,用墨水滴上去,不要三分钟,竟然浸入砖块,擦不掉了。看来他的心确实比他的眼圈要黑多了,我在一旁虽然没有多说话,但心里幸灾乐祸的感觉确实也爽的紧,再也懒得去给他解围了。<br>  盯了一上午,有接了一个下午,这帮孙子压根就没有露面。傍晚我们要回市里,却咱们也劝不动老刘他们加班工作了。想想也是,我们不把这事给搞定,谁也不可能安心工作,同时质量也更无从谈起了。我制止了大利进一步的大发脾气,安排老刘把现场清理一下乱堆放的油漆等物,防止意外引起火灾啥的,便哄着大利上车回到了“蓝月亮”。<br>  好几天没有露面的李钰也在发廊显身了,看着都有点不像他了,本来就不是太漂亮的小脸,竟然因为吃多了激素,虚胖了很多不说,还不失时机地张出了许多白顶的豆豆。<br>  大利说是和张杰约好了要一起吃个饭,主要是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帮混混。我叮嘱他一定不要给予张杰他们太多报恩的承诺,免得以后受扯不清。想这么多,也不是我他妈的不仁义,这帮道上混的,义气固然是有,但小弟们不能光卖命不吃饭的,事成后收些好处费自是情理之中的,自从听大利说他们也有什么猎枪啥的,我就忍不住的有些担心,真轮到大利和我凭着义气帮他们的时候,肯定事情闹的太大了,搞不好都得搭进去。<br>  “嫣然”今天一天也打了我两次电话,我只是告诉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办,没敢告诉她在等一些闹事的,怕她担惊受怕的,闹不好会领着警察去工厂支援我了。在路上时我打电话告诉她买些菜,做好饭等着我的,估计现在应该搞的差不多了。<br>  每次“嫣然”问我想吃些什么她都会试着去给我做,可每次知道答案后她都会骂我老土,因为我总是就只能想起两样东西:一是西红柿鸡蛋面,一是酸辣土豆丝。记得上大学时,门口有家小吃部,五块钱满满一大碗的鸡蛋面,经常要两碗才能把自己喂饱,完了十分钟内是绝对被撑的站不起来的。就是这每次仅仅十块钱的满足,对我这个每月伙食不超三百的学生来说,也奢侈不起了。再就是这土豆丝,是打小就经常见识的老妈的做菜绝活,每次也基本上都会以用馒头擦碟底而告终的。<br>  “嫣然”不会杆面,每次做出来都像满碗的面糊糊,为了不打击她的信心,我都是装着仰脖子把最后一滴汤水舔干。她总会娇斥我做的夸张,就算是做的好吃,也不至于好到这个程度吧,为我的表演露以不齿的表情。虽然她不是太相信我的动作,但每次我总能发现她藏在眼角的那份满足和欣喜,这也是我快乐的源泉啊。<br>  搭大利的顺风车到了“嫣然”住处,在栅栏外都闻到了香气,我赶紧开铁门到了门口,隔着玻璃,看到她坐在饭桌旁心不在焉地翻着本杂志,桌上一溜摆了几个盆盆罐罐的。看来除了面条,还有其它东东啊,我兴奋地推开门出现在她面前,其实也饿了是主要原因。<br>  果然除了同样是面糊的鸡蛋面和全是醋煮土豆丝外,她还神秘地给我揭开了一个陶罐,香气扑鼻啊!我幸福地问:“什么玩意?这么香啊!”<br>  “你猜!”她简直不识趣,不知道我正饿着吗,我上来就把她按罐子盖的手打开,“我才懒得猜!先尝几口总会知道了吧!”我耍起无赖来。<br>  “好好!我给你盛,你别动!”看我拿勺子就要舀,她赶忙说,“是乌龟王八汤,给你补补的!”<br>  “补?补什么补?”我装了个傻样,“到最后还不是都让你给吸走了!哈哈!”<br>  她先是一愣,进而明白了我的意思。以我不及掩耳之时,扭住了我的耳朵,“哼!再瞎说,我剥夺你吃饭的权力!”<br>  <br>  <br>  我赶紧卖乖,傻乐着等她将王八汤盛好。给我盛了两碗,吃一碗、凉一碗,我大夸她真懂事,非要今天把我给补喷火不拉倒。<br>  看我还要继续贫嘴,她急忙说:“快吃吧,完了,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br>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更吃不下去了,一定要让她说出才好过些,急性子就是这个熊样。<br>  “那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吧!”她很快妥协,接着说:“我今天已经完全拒绝了老爸让我去打理公司的要求,我决定去你那里帮你管一下财务方面的事情。一来呢,可以给你帮帮忙,二来也能好好地看着你,免得再闹出许多个‘姨太’来烦我。”<br>  我沉思片刻,没有作声。以前就邀她来公司管财务,她没能答应,现在已经答应慕华了,实在不好回绝。再就是她借给我的一百多万中,我已将其中的五十万作为长期投资转给了魏风而没有给她打招呼,实在没法给她解释怎么能如此的轻信魏风,也说不出什么可信的理由。<br>  我又掂量半天后认真的说:“你真的回绝了你老爸?他怎么说?”<br>  “还能怎么说,大骂了我一通,称他不是那么容易就承认失败的,尤其是败给任鑫这个小子!”她笑了笑,“你知道了,如果他再做出像上次那样的事,我一生都不会原谅他的!”<br>  我心里一惊,“毕竟他是你爸爸啊,他做的都是为你好了。为了我,我真不忍心看你们父女闹到那一步!”说完我深情地看着她。<br>  “没有办法了,我那么爱你,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的,也可以背叛所有人,只要你此生不辜负我,我就会坚决把和你爱进行到底!”她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其实有一件事情,我骗了你,我以前在美国是有一个男朋友的。”<br>  我看着她,笑着问:“是吗?”<br>  她说:“是的。如果我再完两个月认识你,我想我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妻子。我和他认识了将近十年,他是老爸一个香港朋友的儿子。现在美国也在开公司,已经入了美国籍,和老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两家都十分满意我们的结合,可认识了你这个冤家后,一切都变了。”<br>  我已经将两碗王八汤喝碗,点了支烟,准备要好好和她探讨一下这件事情,原来她真的还有这么一段跨国的恋情。<br>  “看来你们交往的已经很深入了吧?”我吐了口烟,“我的意思,我想你一定明白的!”<br>  “你是说我和上床没有吧?”她果然了解我,“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br>  “那好像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不是第一次吧!”我有点不相信她的话了。从内心来讲,我还是比较在乎这个的,确切地讲有比较严重的处女情结的。虽然我是没有资格这么要求别人,自己本身已经烂的不可再烂,但想到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女人和别人亲昵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是还不如去死了算了。都说“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就得顶点绿”,在我看来那点颜色是对我的莫大的侮辱,会压的我没有了生活的底气的。<br>  “哈哈!”她笑了起来,“既然和你都这样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啊!看来你的处女情结也够严重的啦,这可是我的秘密喔。你们男人都想得到那点处女红,可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那东西并不能证明什么,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即使原先有也可能会因为意外会失去。我就是不明白,我们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留给你们?你敢说你和我之前就是个处男吗?”<br>  问的我哑口无言,看着她盯着我的眼睛,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哪里是哥哥的一贯作风啊,虽然哄骗过那么多的女人,还真是在这个时候对她骗不下手了。既然不好回答,我便用笑来敷衍。<br>  “肯定不是!”她有些斩钉截铁地给我定了性,“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一个温顺、成熟的好男人背后定然经过了几个女人的培养,我这是在坐享其成啊,何乐而不为哪!嘻嘻!不过你如果真想知道我那时不是处女的原因,我也真诚地告诉你:我把那点你们视为珍宝的处女膜留给了我自己,我觉得只有我自己才配拥有她,才有权力左右她的存在或消失!”说完,她无意地观望了一下她纤细的手。<br>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手在这件事中的份量,男人会“五个打一个”,女人“一指禅”的功夫也差不哪去了。<br>  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谈论的必要了,我清了一下嗓子说,“你说的要去我的厂子的事情,我想过了。你也知道,大利也有股份,你去了,我怕他会有什么想法,反而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昨天慕华给我提出了申请,明确要求要帮我管理财务的事,虽然他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财务,他说在大学时学过的至少也有些理论基础。再者,我觉得我们两公婆都在一个公司,岂不是把所有的隐私都暴露给了员工,不利于形象的树立和神秘感的保持吧,你觉得呢?”<br>  听我一口气说下来,她的脸色有些变化,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她说:“我倒不是想非得去你的公司,我只是怕你顾不了那么多的细节问题,想帮帮你而已。既然你都已经有了这么成熟的想法,我就不作此打算了。正好我有一个好朋友,当然是女性朋友了啊,这几天一直想同我合伙开一家服装城,她也有现成的供货渠道和从商经验,就是想融点资降低一下风险,正等着我的答复呢!不如咱们今晚和她见个面,把这事情给敲定了得了,你说呢?”<br>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没有想到她这么想的开,回绝她老爸的目的大概就是想来帮助我打理公司,看来开做服装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我想。<br>  和她交往了这么久,还第一次听她提起她的女性朋友,一直以来总以为她在深圳没有朋友的。开着车一会就到了华强北,她这个朋友就住在这一带,由于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是一个叫“愚人吧”的小清吧,找了好久才发现就在燕南路消防局的楼下。我扫视了一下吧里的情况,装修的尚可,人不多但也清净,在这喧嚣的城市也能找到这等静谧的地方也不容易了,<br>  见了面才知道“嫣然”竟然把“红花当需绿叶配”的原理应用到了家,那姓什么“莫”的女子长相真的是让我莫敢再想了,真丑的可以,那一刻让我感觉到得了“嫣然”真的是我人生的大幸啊。也别说,这莫妹妹长得虽然尴尬了点,可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说话有一些深度,让我也小瞧不得。<br>  谈了很久,就听莫妹妹在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最后也许是“嫣然”的王八汤确实起了作用,我感觉有些燥热难当了,便匆匆让“嫣然”下了个应允的结论,便和她开车回到了住处。<br>  王八汤的作用确实不小,虽然让我生猛了一把,但与“嫣然”大战十八个回合的目标期望值相比还没有完成个零头,便体力不支了。<br>  一夜睡的很沉,早上刚刚八点就被老刘的电话催醒,恳求我们今天也要去厂里看着点,他们好安心的给我们干活。我说你他妈的搞点装修还离不开人了,我一会让毛老板去看着。<br>  一和大利接通电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在桑拿中心躺着呢,从声音上判断,他昨晚体力透支的应该不我还要厉害,毕竟没有人事先给他补吗。让他去厂里,他死活不愿意,说是和张杰说好了,一有是就带着人马杀过去,天天在那里侯着也不是个办法。我让他给老刘打个电话说明一下,让人家也安心一些干活。他答应了一下,便又睡着了。<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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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45:07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5]<br>  </span><br><br>  我真后悔没有把手机给关了,刚闭上眼,又响了。号码很熟悉,是大利的老叔。<br>  他说他们公司关于那个制造项目的招标书已经写好了,他已经签了字,准备明天就发标,按计划会找四到五家公司参加投标,今天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件事情,一求能做到万无一失,二要兼顾天衣无缝才好。还告诉我今天还会有一个负责这项工程的主管同来,至少要封一个一万块的红包。<br>  这可是关系到我的厂子生死存亡的大事,容不得半点的马虎。我立即用命令式的语气招呼大利赶紧联系上“施工”,带好考察所得的资料,十点钟在发廊见面。<br>  虽然老叔能够在他的公司里可以一手遮天,但咱家连生产所必须的设备都还没买好,况且那要来的副董事什么心眼脾气都是个未知数,思来想去心里还是没底。<br>  翻翻钱包,里面只有一张有内容银行卡了,估计剩的已不足一万,昨天李钰说是可以把欠店里的三万块,今天给我拿回一半来。打他的电话,原来他昨晚就没走,就在发廊过的夜,还算挺敬业。我说有急事要拿那一万五千块钱,他说没问题,立马就给我取好在发廊侯着。<br>  “嫣然”今天还有事,和昨晚那小莫在华强一带转悠转悠,找个合适的门面。把我送到皇岗,在车里飞快地相拥着“呗”了几下,便分头行事了。<br>  李钰果然没有违约,刚走进他睡的房间,他就把装着钱的黑色塑料袋丢给我。本来我还是挺想夸夸他的办事效率挺快的,可他非得让我数数看够不够数,来回推让了好几次,让我非常生气。哥们都处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不相信他?况且他以前也从来不这样啊。也许是我今天跟他直接要钱的缘故吧,我心里也觉得这钱是不是要的有点唐突了,也许他昨晚只是说说让我心里,毕竟他还在吃药,<br>  “数个吊啊数,我从来都是相信你的!你什么意思吗你?”我一边将钱狠狠地摔在床上,一边大声说。<br>  李钰没作声,起身将我忘记关的房门反锁了。我接着说,但声音小了很多,“要不是今天给人送红包要封一万块钱,我都不会想到要给你要这个钱的,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你看病的钱我绝对不会让它断了的,今天确实是急用啊,兄弟!”<br>  “靠,你妈的生意还没做大,脾气倒是大起来了啊!”李钰口里带着骂,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你想的也忒多了吧,我只是觉得‘亲兄弟、明算帐’,你不怕少了,我还怕多给你了呢!点点心里都有个数。看病的钱我有,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到处的借钱,还在我这里充大个子驴。”说完还装作满脸真诚地看着我。其实我们相处的久了,无论遇着啥事,互相间就难能有个正经的时候,但现在我就觉得李钰他真正经,正经地让我有些陌生了的感觉。<br>  “好吧,我数!”我坐下来拉好点钱的架子,点了支烟,一百二百地数了起来。这还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从朋友手里拿过钱后,这么认真地数钱的,虽然新鲜,但滋味还是怪怪的,我从来都以为这样做是对“朋友”二字的侮辱。<br>  “数完了,不多不少正好!”我把钱悉数塞进皮包里,“这下你满意了吧?”<br>  “哈哈!”李钰坏笑着,“非常满意!其实让你数钱,我还有更深一层次的原因。你现在马上就要开公司了,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在商海里混了,我不能帮你多少,至少在资金上我不能帮你,但我可以帮你指出一个你一直引以为豪的致命的缺点,你信吗?”<br>  “说!”我吐了个烟圈,还他妈不信了,能看出我的缺点,你就装吧你,我心里想。<br>  “就是你太义气了!”还真挺出乎俺的意料,我笑了笑听他继续,“你对所有你认识的人都太相信了,你都把他们当成朋友,可人家却未必这么想。商海里的尔愚我诈,你凭你的义气是立不住脚的。”<br>  “义气也有错吗?大丈夫在世凭的就是义气,一个‘义’字就可以立于天下而不败!”我反驳道。<br>  “呵呵,你太幼稚了!别说我打击你啊,当你为你的所谓的‘义气’连裤头都给当了的时候,你才知道哥哥我没有看错你。好了,今天就教你到这里,下课!”说完,做了个解散我的手势。<br>  解散的有些突然,我还是在恭听状态。笑迷迷地斜眼看着脸部有些浮肿的他,顿时觉得可爱起来。用心良苦啊,感情他还在教我处世呢,哥哥我当然不能对所有人义气了,小子你把我当成傻瓜了哈。<br>  正想再损他李钰几句,顺便找回点面子,就听见大利咋咋呼呼地喊着我的名字进了店。<br>  施工把他们在武汉拍的设备照片洗出来了,所有设备看起来还挺新的。施工一边给我介绍每个设备的功能和用处,一边给我讲解此设备的新旧及可用程度。好在这是一个开了不久就濒临倒闭的厂子,设备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损毁。<br>  鉴于现在拿那个单子的情况紧急,我本来想亲自到武汉去看看顺便再砍砍价的,现在看来必须一切从简了。让施工做了个可行性分析,结果显示买这些二手的东西还是比较划算的,我叮嘱他立刻给武汉打个电话,说是我基本上同意接受这批设备,让他们做好封装准备,明天施工一到武汉立刻装车,先付五万块的订金,货到付全款。<br>  让大利再打他老叔的电话确认一下到底几点能有空,在哪里见面比较合适,红包怎么给。<br>  还是大利老叔比较老到,一会儿功夫大利就给我转达道:中午十二点半,上海宾馆订个包间,酒席不能低于三千块,钱用个手包装着当面给也没有问题,放心吧都是兄弟。<br>  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赶紧安排招待事宜。我订酒席,施工负责回答和咨询技术性问题,大利负责给红包。还想再把小王找来负责陪酒,大利死活不同意,只好作罢。<br>  老叔还算准时,进包间时,半点刚刚好。同来一个胖子,应该就是那个主管吧,我立刻满面堆笑迎过去握手,知道他姓张后便“张哥”“张哥”地喊个不停了。<br>  这姓张的孙子还挺能喝白的,要不是大利帮我顶了几下,我估计今天肯定又得趴下了,人家还没尽兴。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便示意大利将装钱的手包拿出给“张哥”递了过去,估计是老叔提前给他打了招呼,这孙子左手端着酒杯说着劝酒话,右手很自然地将包接了过去。和大利碰杯喝后,竟然又平静地同我举起了杯子。这孙子整个一酒鬼啊,我操他个妈,拿了钱还不放过我,我在心里恨恨地骂道。<br>  老叔把我的窘态看在眼里,出来打了个圆场,胖张哥才不得不收敛起来,很认真地和施工谈起技术问题。看看施工对他所有的疑问和问题对答如流的,他非常的满意。<br>  接着他忽然提起的一个细节问题,倒是把全场的人都给难住了,包括他自己。按照他们厂的规定,对制造厂家考察时一定要录像供高层参考并存档的,而我们的工厂还是个空壳,生变也变不出来啊。即使明天能从武汉发货过来,到安装就位,工人正式上岗,按施工的最乐观估计应该不止一个月的时间。而他们厂韩国那边的意思是,一个月内必须找好制造厂家,半年内就要陆陆续续把所有过滤器分批保质保量地完成交货。<br>  我端着酒杯的手停滞在空中,这他妈难办了,什么狗屎规定,真能难为死我这个大活人。<br>  <br>  <span style='color:red'>待续&#33;</span><br><br><br><br><br>  <br>  看我们都挺为难的,有些冷场了,老叔挥挥手说:“回去想办法吧,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啊?!哈哈!”<br>  大利还想说什么,被老头瞪了一眼,反而生起闷气来,朝我低声嘀咕:“还不让我说话了还?没准我的法子倒是可行啊,真是的!”<br>  这老头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没有见过他重视过大利的任何意见,当然泡妞时例外。也许老人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在他心目中大利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当然会有“大人说话时,小孩子瞎插嘴”的感受,我也挺理解。可人家大利毕竟成人不少年了,伴随着下半身素质的提高,有时候头脑还算灵活的吗。我心里想着,便挑眉示意大利出去一下。<br>  我们进了隔壁的包间,还没等我关上门,大利就骂开了,竟然在大声地问候老叔的母亲,我赶紧呲牙咧嘴地暗示他收声。<br>  这爷俩,就他妈搞女人能说到一块去,我真佩服造物主把他们这对给造绝了,性格、脾气、爱好都出奇地相像,如果不知道是他叔叔,我八成会把他们当成父子。<br>  给大利让了根烟并帮他点着,看他消消气后能不能想出个绝妙的法子来。这大利哪里还容的了消气的功夫,倒豆子似的说出了他的想法。<br>  我听后简直拍案叫绝,非常容易想到,按照我的智商应该不至于输给大利这小子的。按他的说法先给我们的“大鑫”找个影子工厂,先到那里拍了,带子找个制作公司一剪辑就成了我们的,然后在第一轮的筛选中就拿他没有录像带这个理由给砍了,一切都OK了。<br>  觉的十分可行,我和大利兴奋地跑回酒桌,由我又添油加醋地把他这个想法说了出来。<br>  “张哥”听后不停地给我竖拇指,老头更说我小任比大利就是成熟并头脑灵活点,不像他总瞎吵吵。<br>  我赶紧说,“老叔啊,这就是大利的注意,我只不过替他转述了一下罢了!”<br>  见老头笑咪咪地看着大利,很有些自豪的样子,大利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很朴实地笑着更傻B了。<br>  既然暂时有了应对的办法,气氛也活跃起来,没有多长时间,我就觉得头有些发蒙了。再继续喝下去,又得被抬回去了。正好手机响了,“嫣然”的,我走出包间,来到一楼的大堂。<br>  先在言语上亲昵一番,她直接问我晚上还回不回来,如果不回的话,她想带小莫到家里玩玩,免得我回去不方便。我开玩笑说回去三人一起玩玩“三人行”也不错啊,虽然小莫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我就将就了。<br>  没有想到她还生气了,严厉地训斥了一通我的轻浮,说是虽然今天放我一天假期,但她存在我仓库里的谷子哪怕是少了一颗,这辈子坚决不会放过我。话到了这个份上,多说也没有啥意思了,我敷衍了几句便挂了电话。<br>  刚想欣赏一下旁边不时走过的美女们,老刘又打来了电话。这次不同的是,开始就带了哭腔。看来情况不妙啊,我的酒基本上醒了一半。<br>  “任老板啊,你赶紧过来吧,他们又来了!”老刘说。<br>  “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吗,现在?”我问。<br>  “是他们让我给你打的,说是今天你不过来就卸我一只胳膊啊!快来救我吧!”那边简直哭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我说,“你让他们等着吧,我很快就过去的,不要害怕,多注意一下他们的面目长相,尽量把他们都记下来!”<br>  怎么这么巧,这帮狗日的净捡我们不在的时候来欺负人啊,看来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们,日子是没法过了。关键是现在怎么办,也不能把老叔他们晾着,又不能不去处理,分身乏术啊。干脆黑道白道全叫上,今天把他们全烩了得了,我下定决心后便给飚子紧急求助。<br>  还好,他正闲着没事在店里呆着呢,可以立刻跟我一起过去一趟,马上打车来上海宾馆接我。我说最好开警车,一来可以壮壮自己的胆,二来硬吓唬也吓唬死他们了。他说警车可不是随便开的,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能开出来,但会尽量让龙华的哥们开警车去的。我想了想,情况紧急,也顾不了怎么多细节了,人能去就不错了。<br>  我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一下,工厂出事了。他出来时,一边走一边打电话。<br>  我问他:“给谁打电话呢?先不要叫张杰他们了吧,我已经给飚子打过电话了,他陪我一起去!”<br>  “我靠,你以为去一个飚子就能什么都摆平了?让飚子先不要暴露身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黑吃黑’,张杰说了,马上带弟兄们过去,保证能给咱们搞定!”他咬牙切齿地说。<br>  我掂量来掂量去,谁搞定都是搞,警察能保一时的平安,可不能提供全天候的保护,况且龙华也不是咱家飚子的地盘;这种事情如果用‘黑吃黑’的办法,也许能从心理上给他们一个彻底的震慑,让他们小瞧不得。如果我同时把这两种力量摆在他们面前,也许会有更大的成果啊,我心里倒是有了个主意。<br>  大利主动请战,让我留下陪老叔他们,他去搞定这事。看他这激动且没有理智的情绪,我还哪里敢让他去啊,没准会出更大的事。便立场坚定地要求他留下,饭后带老叔他们HAPPY一下,把这两个爷爷伺候好,我会把那些孙子们摆平的。<br>  我没有见过张杰,更没有想到他的行动速度这么快,屁大点工夫竟然坐着“大霸王”来了,看来谱摆的还不小。定睛看时,开车的是上次见过的“小K”,他伸头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大利跑上前和付驾驶位上的一个人嘀咕了一下,那人便下了车来。<br>  说他是张杰,我都有些不相信。三十多岁,黑黑瘦瘦的,个头在东北人窝里只能算个残废级别,哪里有半点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以前听大利说这孙子练过会几下子,而且下法特别狠毒,手下的几十个弟兄都很怕他,但也更敬重他。<br>  大利给我们简短介绍了一下,我主动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不冷不热地和我握了个手。吃了个冷菜,虽然他们是来帮我们的,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吊什么吊,哥哥我要是加入黑社会,也不会比你差哪里去。<br>  飚子也来了,穿着便衣,我赶紧把他拉到一边,虽说现在的人都是黑白不分明,我还是怕擦枪走火,亏了我兄弟。<br>  张杰的车上据说是坐满了人,我便和飚子上了辆的士,这样反而更好了,我指挥起来会方便很多。大利凑在玻璃窗前跟我说:“放心吧兄弟,张杰今天带的人够多,肯定能摆平这帮孙子,可万不得以不能让他们知道警察也会掺乎这事,我可没有给他说飚子的身份的,他们出了事,你我都没好日子过。”<br>  我当然知道厉害关系,便说:“放心吧,你只要把老叔他们陪好了,我这边一定OK的!”<br>  我和飚子的车在前面开路,没等我给飚子说后面的张杰是什么东东,他就开始问我他们是不是黑团伙了,看来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照实回答。飚子没有吱声,看他眉头紧锁的,我知道他有些担心我会把这事情闹的太大了,不好收场。<br>  我说,“也请你放心吧,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便将我的计划的各个细节给他说了个清楚,直到他点头明白了所有步骤,我才放心地让他和他龙华的那个叫“小龙”的警察哥们通了电话,把我的意思和具体的情况说了一下。<br>  “小龙”说了,开警车来没问题,正式警察就他一个,但所里招聘的治安员要多少有多少。飚子要求二十个,他说没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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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03 21:47:29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6]</span><br><br>这帮孙子果然嚣张,在我厂房门口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几辆摩托车,将出口整个封住了。人来的还不少啊,但看看这些摩托的档次,实在不敢恭维,什么破玩意,就一辆“太子”车还算够点味道,其它的跟外面拉客仔的没什么两样。和张杰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都开“大霸王”了,这帮孙子还是骑着摩托打天下。<br>飚子打了个电话,“小龙”还要十分钟后才能来到。张杰没有下车,我和飚子走到他的车前。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想要个什么样的效果?”<br>我正色道:“吓唬为主吧!咱也不想弄出点啥事来,毕竟还要开厂子重要吗`”<br>没等我说完,他一挥手,“全部下车,看我的眼色!”<br>七八个兄弟从车里冲出来,“小K”带着他们快步冲了进去。我看愣了,他们中有三个人手里拿着用衣服包着的东西,不会是枪吧,我心里一咯噔。<br>飚子猛拉我肩膀一把,“他们拿枪了,你他妈整事啊你?!”说完眼睛睁的老大,瞪着我看。我赶紧对旁边的张杰说,“张哥,用枪不合适吧,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啊!”<br>“你和大利怎么回事,他要求我们要一次性搞定,最好是带枪,操你妈的怕什么啊你?”他嗡声嗡气地对我骂着,一边用脚将门口挡路的几辆摩托踹倒,走了进去。我和飚子也跟了进去。<br>情景和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画面差不多,十几个头上染花花绿绿的年轻人被“小K”他们堵在了办公室里,用双管猎枪瞄着,有几个混混手里还拎着片刀,但都吓傻了眼,傻逼似的挤在一起了,看来他们是没有见过这个阵势。“小K”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踹着那些还没有就位的人,地板上乱七八糟地全是各色的油漆,墙上也是。<br>几个扁扁的油漆桶散在地上,不用想,肯定是这帮鸟人在这踢起了足球。真够气人的,我直想上去剥了这帮逼养的,俺正等着装修快点,能尽快开张,这倒好,油漆活一定要重新整了。<br>找了找老刘,竟然是被绑了起来丢在墙角了,带着满脸的红肿正对着我勉强地笑。我赶紧把他给松了绑。也许是这两次被折腾地够戗,他这会还真上劲了,操起刷墙的木杆照着这帮混混一阵好打,棒头尽往人家头上落,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简直爽呆了。<br>我瞅了瞅周围,竟然没有发现老刘的工人们,便问他工人都哪里去了。他这才恍然醒悟似的打开我办公室的门,原来都被捆在地上呢,还有三个混混也在那里,手里拿着从洗手间里接出的水管正在朝工人们的身上喷着水呢。见老刘打开了门,还大骂着要揍人,看到我们才知道情势有了逆转,片刻的惊诧后老实了。外面都这样了,里面竟然没听到,看来老刘给我做的这扇隔音门质量还不错吗,我心里想。<br>看着我的总经理办公室被造的不成样子,一种心痛的感觉憋的我实在难受。我恶狠狠地给“小K”说,“给我打,朝死里打!我操他妈的,敢这样搞我,我他妈的不开厂了也要把这帮孙子给废了!”<br>先让他们把藏着的家伙事全丢在墙角里,片刀、斧头的还真不少,几乎人手一把。“小K”便抓住一个刚才在里面拿水管冲人的瘦子一阵子胖揍,直打的他哀叫着几乎瘫在地上。另外几个兄弟拉住其他的混混,挨个炮,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鬼哭狼嚎地,很是热闹。<br>我帮过“小K”,他这次报恩似的打的特别卖力,甩着膀子的打,看人都瘫了,怕他打出人命来,便在一旁赶紧拉住他,“差不多就行了,哈哈,差不多就行了哈!”<br>飚子的手机响了,“小龙”说已经带人到了厂门口,问要不要进来。我给飚子耳语说,你先出去不要他们进来,东北帮的都拿着枪呢,别产生什么误会就大事不好了,看来他们能搞定这事了,在这帮混混出去的时候,再让“小龙”他们吓唬吓唬一下,防止他们再来捣乱报复就行了,到时候我再出去卖个人情,让“小龙”把他们给放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了吗。飚子想了想,也没有异议只是劝我不要把事情做过了,便走了出去。<br>张杰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很紧张地把我叫出办公室问我:“哎,兄弟,你让我们过来了,怎么还报了警,你妈的想害死我们啊你?”<br>我赶紧说,“没有了张哥,我哪里会做那种事情啊!是我的一个亲哥们当警察的,你放心吧肯定没事,一会我就让他们走人不就了事了吗!”<br>“反正你妈的装逼也别装的太过份了啊,我的兄弟有什么闪失,我绝对第一个先把你放倒啊,我可先丑话说到前头了,到时你别说哥们不义气啊!”这孙子冷冷地说着走了进去,搞的我紧张起来。现在看来这事不能算个大事,我根本就没必要让这黑白两道的人都过来灭火的,无论哪路人都能把这帮混混给搞定的,先前太高估他们了。可张杰他们这么一亮枪的事情,让“小龙”知道了这事没准就大了,越想我心里越是有些害怕,张杰这小子没准啥事可都能做的出来啊。<br>我赶紧给飚子打电话,说是让“小龙”他们先撤吧,这里我们已经搞定了,免得让他们看到张杰一伙就麻烦了。飚子瓮声瓮气地答应着,说你他妈净干这些没把的事,又让我给擦屁眼,下次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了啊。我赶紧承诺,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br>走到办公室里,张杰已经让“小K”他们住了手,正在问他们的老大是谁。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小伙子站了出来,说他就是大哥,姓孙。老刘也说就是这孙子封了他两次眼,说着就想上去把他的眼给封回来,被张杰瞪了一眼,立马打住,嘴里也不敢骂了。<br>“好吧,兄弟!”张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出来一下咱们哥们商量一下!”说罢示意我也一起过去,我便对那“大哥”做了个先请的手势。他非常的不好意思,败军之将谈何勇,对我歉意地笑笑。<br>张杰笑了笑,很有风度地对孙说:“孙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看咱们怎么收场才好呢?对了,我姓张,叫张杰,东北帮的老大,他呢,”说着指了指我,“姓任,是这厂子的老板,也是我的兄弟!”<br>这小子还挺识相,点头哈腰地说:“张哥,任哥,小弟我孙平有眼不识泰山,让你们笑话了!”说着跟张杰和我握了握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今天小弟我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砍随便,只是希望不要再为难我的弟兄们了,算我求你们了!”<br>看着他表演似的说着这些套话,心想刚才你他妈的跑哪里去了,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躲在人堆里躲避棍棒,这时候倒装起英雄了。<br>张杰问我,“你什么意思呢?”<br>我想要是让他们赔损失吧,可能性不大,也不能对他们太狠了,毕竟咱今后要在这里做正当生意的,得罪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张杰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永远提供保护,况且在道上混,前途绝对是黑暗的。<br>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孙平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咱们在这片地方我开我的厂子,你收你的保护费,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br>“好好!还是任哥讲道义!”孙平赶紧凑我的话夸到。<br>“道义我是要讲,可你们做的实在太过份,装修的老刘你凭什么封人家两次眼?你把我这搞的很多地方都要返工,损失还是要赔的!”我说。<br>孙平愣着不说话,张杰便接口说:“让你赔损失,你有什么意见吗?要么让老刘把你的眼睛也封两次试试?”口气很硬,简直不容商量了。<br>“你说赔多少?”孙平笑着问,“钱我真没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一付赖皮样。<br>“门口的那辆‘太子’摩托挺新的,我看你就别骑走了,啊?!”张杰说。正合我的心意,孙平说没钱时,我心里立刻就想到那辆摩托了,看来张杰和我想到一块了哈。<br>最后,孙平没办法,只好答应我们的要求,带着帮混混逃似的走了。我把那辆摩托让老刘保管着,让他抓紧把墙面和地板修补一下,摩托就是他的了,老刘自是喜不自禁地打谢。<br>出门时,飚子他们已经没了踪影,打电话他说是要在“小龙”这玩玩再回去,让我先走。<br>上了车,我给大利报喜讯,说是一切都让张杰给摆平了,看看今晚咱们怎么答谢一下兄弟们。张杰接过我的手机,冷冷地说:“谢什么谢,今晚你把说好的那一万块钱送到我那里,兄弟们不能白出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br>我怔住了,感情这不是帮忙啊,还要钱?真鸡巴找虎赶了狼,你他妈的毛大利交的什么狗屎朋友啊,我心里大骂道。<br><br><br><br>接上:   <br><br>一路无话,我也说不出什么高兴的话来,就这么闷闷地坐在车上,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小K”把车开的飞快,很牛逼地跟人抢着车头,嘴里不停地买弄着他的东北骂人俚语。车的隔音还真好,一首腾格尔的歌婉转悠扬,我注意到张杰的脸随着音律的跳跃微微舒展开来,冰冷的面下好像还多了一点笑意。<br>当个老大也不容易,我有点为他着想了,光靠打架斗狠是不行的,还要广开门路挣钱养活这帮子弟兄才行,人在道上走、不能不腥手啊,可就这点事情收我们一万块也鸡巴忒多了吧,让飚子搞定这事最多一起吃顿饭就OK了。“奶奶个熊”,我心里骂了一句。<br>车到皇岗路口,我说在附近有事情要求下了车,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这孙子说是正和老叔要去洗桑拿,问我去不去。一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洗你妈B洗,这点破事你怎么能承诺给张杰这么多钱,你有病啊?你他妈有钱啊你?装什么大头啊?”一阵乱骂。<br>“你骂谁呢你?”大利显然也是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谩骂激烈的反弹回来,“你他妈的以为我想给他?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摆平?”<br>“算了!”骂多了伤感情,我心里想,“你他妈出这个钱,我不给!”他还想说什么,我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br>还真有效果,骂了他大利一通,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想起了“小王”住的离这里不远,这妮子现在在干吗呢?我想着想着已经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br>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靠,不会在和别人正激情澎湃着了吧,我一想就是朝着这方面的。找“嫣然”吧,也不知道她的铺面找的怎样了。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嫣然”也是不接电话,“怪了去了,老子好不容易来点心情,都不接电话,想让我今天自己搞自己啊,操!”想把手机给砸了,我朝着车流不息马路大声咆哮起来,真想找个人胖揍一顿,我知道我那迷失已久的野性又犯了。<br>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个女人,从我身边路过时,两个人同时迷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瞪了他们一眼,配合面部的表情,装着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那女人赶紧用手捅着男人的腰催促快走,男人赶紧脚下加力,飞也似的逃去了,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了。<br>望着他们仓皇的样子,我很满足似的笑了。在深圳,还是做个坏人好啊,偷啊抢啊,来钱快不说,那种看着别人惊慌失措时的满足感就令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哪像我现在,想要合法的赚钱,正当地做些事情,钱还没见着影子,已经累的快死了。我知道再这样杂事没完没了的涌来,不累死也得把我给烦死。<br>不死的布谷鸟声把我从疯癫中唤了回来,是“小王”。我翻开手机盖,劈头盖脸地说:“靠,你刚才干嘛呢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声音有点大,有点促,这可和我对她一贯的关心和爱护形象不太相符啊,妈的话既出口,她就将就将就吧。<br>几秒钟的沉默后,小王战战兢兢地问:“请问你是任鑫任总吗?”声音很轻柔,活像一受伤的小鸟,在经受无尽的痛楚后从嗓眼里发出的弱势问寻。这更激起我无限的勇气与想像,去尝试她那小鸟依人的美妙感觉。<br>“当然是额了!”我说。<br>她解释说她刚才在洗澡,没有发现手机响了。我哪里还能听完她的叙述,直接让她来上次接她的地点报到,我倒要看看她这么早冲凉是为了啥,冲的效果如何了啊。<br>一个穿着睡衣的妖娆、鲜嫩的如同她还没有吹干的长发一样不时地滴着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面前,犹如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长辈的训斥样站着,我几乎在还没有随她回到住处的时候,手脚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困于路上的行人的注视,我还是强任下来了。<br>这是一个两房,装修很破旧,不大的房厅里被各种各样的老款旧家具充斥着,显得空间有些拥挤。打开电视,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端上给我加了冰块的可乐。靠,她也许已经感受到我燃烧的激情散发的热量,企图靠这几块小小的冰块来给我降下温。我接着她递上来的杯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停的看。<br>她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言语慌乱地问我怎么转到这片了。我舒服地仰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我紧绷绷地大腿上部,挑逗着说:“来,坐这里我给你慢慢说啊!”<br>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一边指旁边沙发一边慌张着说,“我还是坐在这里吧。。。。。”。说着就想逃向那里。<br>我猛躬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坐在我的腿上。她无力挣扎着,嘴里发出“不要,不要啊,任总”的话,瞬间便被我吻了个“水花满脸”,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温香满怀”。看到大势已去,她便不再挣扎,更有了迎合我热唇的迹象。看来我以前对她的种种判断应该没错了,我心中大喜。<br>事情的发展出奇地顺利,接着她“被迫”陪我重新冲洗,死活没有脱衣,只是帮着早脱了个赤条条的我撮洗一番。<br>虽然是个单人床,但布置的还算很温馨,尤其是软软的枕头,在我吃她耳唇的时候更是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来。她很配合地任我剥掉她仅剩的蕾丝三角裤,我近乎大功告成了。<br>该死的手机又不知时宜地响了起来,我真后悔刚才没有把它给摔了,开始我不想接也不想看,但不死的“布谷鸟”窝在我胡乱丢弃的裤子里,执着并倔强地一直叫着,将我的兴致几乎扫的一干二净。<br>“妈个巴子!”我骂着下床,翻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竟然是大利的。我脑袋一下就大了,床上的这个女人可是他心宜已久,并刻意培养的未来夫人啊,作为朋友,我是不是有点猪狗不如啊。幸好我今天只是将她摆平了,还没有打开她的地狱之门,要不她可能会乐而成仙,我的灵魂却非得下地狱了。还没有接听,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br>她有些惊恐地问:“是不是你女朋友啊?”<br>我用拿着手机的手指着她,冷冷地说:“收声,闭嘴。”顺手扯了条毛毯在腰盘围上,来到厅里的沙发上坐定,并极力想要平静一下心态和刚刚澎湃情绪造成的呼吸紧促。<br>“喂!”我说。<br>“你妈的,我以为你生气不接我的电话了呢!”大利在那头有些欣喜地说,“张杰的钱不给他了,我和他正谈这事情的时候,老刘打来电话,说是就在你们走后不久,那伙人又来了,没有动粗,很和平地将你们扣的摩托车给要走了,并承诺不会再冒犯咱们了。”<br>“喔”,我插话说,“是这样吗?”<br>“那还有假?”大利像是做了件大好事似的,笑着说,“我给张杰说了,让他再把车给要回来,他不干,说是‘没有时间和这帮孙子扯了’,我就以此做为不给他钱的理由,他跟我扯不清,已经放弃了要钱的想法了,嘿嘿!”<br>听着他傻笑着说出这样的好消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真的从心里觉得愧对这样的朋友了,我无论怎么粗口对他,他都能包容,如果他知道我现在正要和他心里的女人准备干活,他会怎样看我?只是这样想着,我有了种心疼的感觉,没有办法去配合他兴奋的谈话了。<br>“你怎么了?”他肯定觉察到了我一味的沉默,“听你刚才说话气喘吁吁的,是不是刚刚打过炮,没有力气说话啊?哈哈!”他和我开着玩笑。<br>“去你的,我都知道了!”我说,“陪好老叔他们,明天安排施工去武汉把设备拉回来,赶紧安装,我明天和慕华去人才市场招人,你和‘小王’把办公家具给人家定好日子,尽快让他们送到工厂。我现在还有事情,就这样吧!”<br>“OK,OK,OK!”他笑着说,“一切听从任总的安排,我就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哈哈!”<br>回到卧室,,“小王”怔怔地看着我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我看了她一眼,郑重地说:“不好意思,王小姐,刚才多有冒犯,对不起了!我们还是恢复正常的关系吧,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的。”<br>说完,我深深嘘了一口气。看她低下了头,好像已经落了泪,也不说话。<br>“那就这样吧,让我们都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要走了。”夹了包,我头也不回地将防盗门轻轻关上,逃也似的走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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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8.2003 16:35:26 | 只看该作者
<span style='color:red'>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8]</span>  <br>  早上八点整,“嫣然”非常准时地把我拉到厂房门口时,我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这傻丫头真损,竟然拿出数码相机将我歪头斜脑、口水淅沥的样子给拍了下来,说是要将这作为我弱智的最强有力的佐证。抢了几把,没有抢过相机,只好作罢。<br>  “反正我傻也好、精也罢,你“嫣然”还不是天天缠着要跟我结婚,无时不想乖乖躲进我的怀抱!。我知道在你眼里,就算是我傻,也是傻的可爱、傻的帅呆了,哈哈!”我一边整理形象,一边自我Q着,听的“嫣然”“呸”个不停,拧着我本就不小的鼻子说:“你就整天臭美吧你,小心哪天我甩了你!”<br>  “甩吧,甩吧”,我贫嘴道,“男人不甩不成器,每一个男人成功之前都有N次被甩的经历;成功后,背后又都站着一位随时准备蹂躏他、摧残他的女人啊!哎!”<br>  “拉倒吧,你个死人头!”她泼皮地将我的头发搞了个前卫的“鸡窝式”,“你今天被我甩了,不要你了!”说完,把我推到车外。<br>  她面无表情地将车打了个大弯,调好了回去的方向,把车停在我跟前。示意我低头过去,她有话说。<br>  我心里一惊,虽然我知道她绝对不可能真的生气,但她的做法确实新鲜,我一时还没领会她的真实意图。<br>  “又干吗啊,宝宝?”我问她。<br>  她抓住我的领口,故意将眼睛斜着靠上我的鼻子,手里暗里使了把劲,“任鑫,任大老板,你妈的再在我面前装成功人士,我废了你!”还没有说完,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后我每天都甩你一次,不服气的话,就改为每天都废你一次,服不服?”<br>  “服,服!”我赶紧点头称是,“我保证每天都服你一次!”说完便温柔的轻轻“呗”了一下她的额头。<br>  看着她的小红车稳当地上了主车道,汇入车流后,我才放心并幸福着回到办公室。<br>  昨晚,她又给我提结婚的事了,说老爸对她的婚事还是不死心,每次来都苦口婆心地劝她,语重心长地给她讲故事,她烦都快烦死了。还说如果我再不娶她,她可真要另找高人了。对她的威胁,我丝毫没有担心,她是在说过已有“搬出怡景,躲避老爸”想法后才给我讲那一番话的。<br>  我早就答应过她办理结婚手续的,事这么一多、一烦,就又都忘了。我又一次答应她立刻着手办理这事,今天双方都各自准备一下那些证明材料,最好这个月就把这事给办了。乐得她真的多收了我一斗公粮,加上和老陈一起吃的快餐,整整四斗,今早起来,我感觉眼睛都有些浮肿了,整个人都像飘着似的。<br>  小王已经在办公室了,和我打了个照面,没有吱声。我拖着疲惫的腰杆,一屁股躺在了椅上,感觉连将脚抬上班台的劲头都没了。“靠,要不是大利个孙子爱你爱的要死,我早就把你给办了,还敢不搭理我,我他妈开了你个丫头片子!”我眯着眼,昏昏沉沉地在浅睡中骂着小王,这时听到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br>  是魏风,他风风火火地说:“哥们啊,我们的好时运来了,哈哈!今天就能拿到那个小区的合同,已经有人预定要接咱们的手了,哈哈!”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激动,夹杂着笑声,我实在是听不出来他说的细节东西。<br>  “什么?你妈的慢慢说,别激动!”我尽量使他放松下来,“接咱们什么手啊?”<br>  “你马上准备十万块钱,我马上到你那里去拿。咱们今天把那个合同给签了,明天一转包就能挣两、三百万啊,这十万块是今天的活动经费。还有那些门窗栏杆等的制造合同,你如果想要,就给你来做,不想要就等着分钱吧,哈哈!”他还是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不过这次我倒是听出缘由了,他也急忙就把电话挂了,说是马上赶到我这里。<br>  又要十万块,妈的你就没有一分钱吗,空手套白狼,里外的我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投了五十万了,再让我投十万,我确实不太愿意。但想想魏风总不至于骗我吧,赌吧,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你妈的敢骗我,我走投无路不操你满门才怪呢。<br>  给龙华的工行打了个电话,说是马上要去提十万的现金,请准备一下,他们说是才十万,没问题,真鸡巴实力才是牛逼的本钱。<br>  这次谭易连铺盖都带来了,我安排小王让人收拾一下我宿舍旁边的屋子,让他把行李先放在我办公室里,我拿了存折,上了魏风的车,我倒要亲自看看他是如何拿到这个合同的。<br>  取了钱,去市里的路上魏风还是叨叨个不停,说是干了这一单,又有钱潇洒个年把了。等这次收了钱后,就专注去干南山那边的一个买卖,有人找他要把五千平方的工业用地改成商业用地,做成了,光手续费就有三百五十万,虽然要打通很多的关系,但相比较起来要比我开厂子容易多了。<br>  我压根就不相信他来钱会如此容易,看看这次的合作了,如果真如他所说,不排除和他进一步大范围合作的可能。既然这次已掏钱上了他的船,我已经没了退路。<br>  听他的语气,这次签的所有合同均要用谭易的名字,并让我保证如果我拿了门窗等的合同,一定要算谭易的功劳,并至少保证给他工程总额5%的提成。这点我没有异议,表示只要拿了单,老弟的提成不会有问题,关键是这次的转单收入能不能及时拿到手。<br>  听了这话,魏风有些不高兴了,“你妈的就是罗嗦,还不相信我的能力是不是?我早就给你说了,今天就能把协议给签了,明天不拿到现金,我就不会让承建商签到这个合同,你妈的就是没见过世面,这点小事我还能骗你。”我赶紧帮他燃了一支烟,让他消消气,也同时让他把成功的要点讲个明白,也让小弟我长长见识。<br>  他笑了笑,“别人想搭我这路的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他的视线离开路面,看着我。<br>  我笑着摇了摇头,他继续说,“你够爽快,也够义气!听魏林说,你这逼在中学时没少照顾他,还算值得交。当时你我并不熟,咱有啥说啥哈,你一下子给我拿出五十万,我确实很感动。在这骗子横行的地,我敢说还没有谁敢如此的相信人,我当时把你钱给卷了,再玩个失踪,你也找不着我,是不是?”他顿了口气,看我不住的傻笑着看着他,“我既然没有那么做,就是我这人还行,还算是你能信的过的朋友。你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我这两天就让你看看,兄弟我的钱来的到底有多快,当然了,我花的比来的也不慢,哈哈!”<br>  “行了,行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以前相信,我现在也相信你,以后更加会相信你。你妈的,今天你成事了,晚上我安排,当然包括找个好点妞把咱谭兄弟的处给破了,呵呵!”<br>  大家都笑了,提到玩女人,我觉得魏风的笑是最灿烂。“哈哈,那女人不包个大大的红包,咱兄弟都不能让他破哈!”话题转到谭易身上,就轻松了很多。<br>  车到某发展大厦旁停下,魏风让我和谭易在车上侯着,他直接用银行给的黑袋将钱提了,甩甩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br>  我点了支烟,命令谭易也抽上一支,将车窗全部打开,两脚往驾驶台上高高翘起,爽爽地欣赏起来往的妞们。也许是车好吧,她们几乎没有不往咱这看的,由车到人,那四目交织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想每次开大利的车出来,她们那眼神简直是看到了一只浑身烂疮的驴,惟恐躲之不及,根本没有机会欣赏到我英俊的面庞,眨眼就消失了。怪不得魏风时时换女人,这车肯定是功不可没的吧,我心里想。<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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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8.2003 16:35:57 | 只看该作者
<br>功夫不大,魏风又大摇大摆地晃了出来,叼着烟,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成功了。坐到车里,和我击掌相庆,从手包里拿出合同给我炫耀起来。这只是一份协议,签的是谭易的名字,明天开标会上,要承建商先给开发方签承建合同,下午我们再给承建商签分包合同。这事他办的也忒简单了吧,几家承建商的多方努力就这样毁在这孙子手里,世道真他奶奶的黑暗啊,我笑笑将协议还给了魏风。<br>将我和谭易丢在工厂,魏风说是市里还有个女人没有搞定,今天想趁热搞定算了,免得整天惦记这事,不愿再做逗留,开车就撂了。<br>我赶紧召集大利和施工等一圈子所谓的管理人员开个小会,把要分包工程的事传达了一下,并解释说是咱们刚来的这个业务主管谭易带来的单子,大利乐的是一个屁股两个翘,握住还不算太熟的谭易的手,非要亲一口不行,看的大家大笑起来。靠,谭易哪见过这种人,窘的不知所措。我赶紧打圆场,今晚由他毛大利安排给谭兄弟洗洗尘,大家都作陪,大利欣然应允。大利这点我是比较欣赏的,对每一个新认识的人,对非常的热情。我的几个朋友,甚至包括不是太讨人喜欢的慕华,也都处的跟亲哥们似的。<br>施工果然懂行,虽然没有做过门窗等,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说是门窗、栏杆这些活是不算太技术的活,但以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又要应付滤清器的活的话,根本忙不过来,至少要再扩招四五十个工人才行。我跟他说,一切没有问题,只要需要,招多少都没问题,并说好了,单一签下,立刻组织招这些工人。他们的生活起居的,由大利安排,岗位的制定由施工和慕华商量后决定。<br>开业这么多天以来,我总没有在工厂的管理上提出自己的具体见解或要求,我请小王做好记录,我要长篇大论一番了,也让大家看看我任大老板不是个混事的主。<br>“首先,”我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我们的企业再小也要有自己的企业文化,就像一个人再没有本事也要有灵魂一样。慕华有些文才,我决定要办一份企业内部报刊,一个月出一期,让他做主编,一定要把自己的企业文化宏扬起来,具体的标语和口号让他先想想,最后大家商讨决定。稿子先由慕华写点,鼓励员工做枪手,并在经济上给予一定的奖励,那些能给生产或管理提出建设性改进的,我们经理部承诺其绝对会得到嘉奖或升级。再者,鼓励有技术的员工,将每份工作写出具体、详细的操作规程,要让我们今后的工作流程全部程序化、规范化起来,并配合质量管理体系的建立,尽量培养出一专多能的员工来,要使每个员工在每年都看到自己的进步,那些不思进取的,技术再好,我们也要坚决让他退休。这样做的好处是,即使我们培养出的关键员工弃我们而去,还有他的程序健在,我们的损失也会降到最小。”<br>一番慷慨陈词,把我这几天抽空看的管理窍门全部买弄的一干二净,当然也赢得在座的热烈掌声。我听到大利个孙子鼓的最响,时间也最长,咧着个大嘴看着我,笑的很开心。李钰一脸的微笑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能制出这么一出似的,还含蓄的眯着眼、点着头。<br>接着让施工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一下,并把下一时期的想法说出跟大家探讨一下。施工演讲完毕,在我的一致倡导下,大家畅所欲言,将个碰头会开的高潮迭起,还真有点刮起个“头脑风暴”的意思,不知不觉的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br>“嫣然”这次很准时,已经开着小车来准备接我回家。可是大利是有言在先,今天要给谭易办个欢迎酒席,饭后后还要找个鸡婆把他给办了,当然这一切要在我的指点下进行才最好,这么好的事就让她给我搅和了。我只好带上嫣然把饭给吃了,背着她拉大利出来包间,恋恋不舍的掏了一千块钱交给他,让他替我把这事给办妥了,让咱们谭易练出一身好枪法来,将来好给我们护驾用。<br>大利接了钱,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工夫深,铁棒磨成针;保证让他练出百步穿杨、以一敌三的本事来。说完,我俩个夸张的大声淫笑起来。<br>“嫣然”因着笑声找来,出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娇斥道:“又在合伙算计谁家姑娘呢你们?笑的那么淫贱!”我赶紧口称“没,没!”的告饶。<br>看的大利笑起来,骂我找了个“铁锁娘子”,连几句悄悄话都不能说了哈。见大利如此辱我,“嫣然”赶紧松了手,羞红了脸躲进车里,不再出来。<br>到了家,她还是不已不挠,非得让我招供都和大利谋划了些什么东东,她一定觉得我们的笑中一定隐藏着扣女炮妞的坏事。她再执着,我也不敢将真相告诉她,那岂不是将我们所有老底都揭了。<br>我便将魏风怎么将那个合同拿到、又怎么要转包出去的事,添油加醋地给她卖弄个够。听的她大呼不可能,天底下还有如此容易的事,我做了个鬼佬式的耸肩坦白动作,表示这事就在光天化日、我的眼皮底下发生了,由不得你不信。<br>看了会电视,没有啥好节目,十一点过,我刚刚培养出情绪把“嫣然”抱到床上,想要把今晚不能和大利他们一起出征的遗憾都弥补过来时,一阵轻快的电话铃声将我们的情绪打到零点,竟然是她那老不死的香港老爸打来的,说是明天要过来和我再见个面。<br>见他妈的头见,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恨不得现在撒丫子就跑,那老鸡巴纯粹有病,好像这世上除了他就再没有好男人似的,当然那个“嫣然”的美国前男友也除外。<br>不过严格说来,我也实在算不上好男人,如果说在外玩女人是对“嫣然”的不忠,我对她确实不忠。但我这从幼稚班养成的习惯,要改谈何容易,天生我不能成为柳下惠,天生就会被翘臀丰乳轻易俘虏,我能有什么办法?要说玩,现在的哪个男人不玩?哪个又不想追求睡过的靓女数量最大化?就算存在的不一定就是合乎情理的,就算我这是在为自己的丑陋行为狡辩,就算还有不少的男人依然循规蹈矩,在这个社会中我不玩,或不请别人玩,我到现在依然是一事无成的吧,我能做到一张定单吗?没有生意,谈何事业和成功。<br>在我眼里,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真正的情已经全部放在了“嫣然”身上。就像我掏钱洗脚、松骨一样,我买的只是一种服务,一种最令我愉悦并心情放松的服务而已。而我会为那些女人牺牲钱以外的东西吗,肯定不会,就算多给些小费也要看服务的质量而定;但我确实可为“嫣然”去死,可以为了她失去身上每一滴鲜红的血液。抛开我的花心,我也算得上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人吧,我沾沾自喜地把自己定位后,给“嫣然”表示我坚决不想再见他,也更不想再发生上次那令我无地自容的事了。<br>“嫣然”显然对上次的见面情景心有余悸,也说还是不见为妙吧,因为这之前几次和老爹谈这事都不欢而散,他还是改不了看法,更有想生逼她就范的意思。<br>我们商量了大半夜,最后决定了“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生”的作战原则,明天一早我们就跟他玩失踪,再往后一切都电话联系,直到他同意为止,真不同意,就背着他把婚给结了。我心里想,这老家伙“女大不中留”的道理都不懂,还亏着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呢,真要执迷不悟下去,等着心碎吧你。<br>折腾这么晚,实在没有心情搞什么名堂了,我们紧紧相拥着,很快便睡着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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