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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国CNN等媒体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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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018 07:43: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size=14.6667px]时光荏苒,岁月流逝,震惊世界的“1.23天安门**”事件已经过去了17个年头。虽然无数铁证已经证明这是**邪教组织策划的一场悲剧,但**组织却始终不敢承认,百般抵赖。可事实就是事实,境外媒体早已经对此作出了独立、客观的判断:**就是**事件的罪魁祸首。

[size=14.6667px]2001年

[size=14.6667px]“1.23”**事件发生时,在现场的美国CNN记者近距离拍摄了**成员的**过程。CNN记者瑞贝卡2001年1月24日的报道说:“事件发生时,CNN的一名制片人和一名摄像师正在天安门广场。……看到一名男子坐在位于广场中心人民英雄纪念碑东北侧的人行道上,将自己的衣服上泼撒汽油后点燃。数分钟后又有四人将自己点燃”,并称“**者是**修炼者”。

[size=14.6667px]亚洲时报在线 (Asia Times Online),源自于因特网的新闻媒体,主要刊登亚洲新闻时报及社论等。2001年1月27日文章《**:从运动组织到自杀组织》称“北京—中国龙年临近尾声,五名**练习者在神圣的天安门广场上**”,“**事件使更多的人相信**是邪教组织,如同政府所说的一样。”

[size=14.6667px]2001年1月29日,英国《卫报》网站(Theguardian.com)登载了长期研究中国问题的学者兼《卫报》记者约翰·基廷斯(John Gittings)发自中国香港的报道,文章称:“有证据显示,部分**人员对该教派创始人(注:指李洪志)所发出的含糊信息,理解成他准许**练习者采取更为激进的行动。”“有观察者相信五名**者有可能在绝望以及对李先生的‘新经文’困惑的驱使下而试图自杀。”

[size=14.6667px]2001年2月5日《TIME》杂志发表文章《Too Hot to Handle》指出几个有冲突的观点,包括一名北京的**学员在受访时似乎接受**属于抗议行为;但海外的**学员却矢口否认。《时代杂志》推测,这是因为**缺乏团结,让中国大陆内地学员感到被放逐、绝望,而造成的行为。

[size=14.6667px]2001年2月6日新加坡《联合早报》刊登徐弘炯(荷兰)的文章《人性的万花筒――评**信徒**事件》文章说:“今年春节,**成员在天安门广场**,造成一死四伤的悲剧。受害者中还有一个只有12岁的女童刘思影,天真烂漫的她,被同学们誉为‘开心果’。在除夕,这个孩子们最盼望、最开心的日子,小思影却被教唆“**”烧得全身焦黑。”

[size=14.6667px]2001年2月13日美国之音发表的《天安门**事件引发法国媒体关注“**”》一文中不仅确认**者就是“**”练习者,而且还说:“在‘**’成员天安门广场**事件发生之前,法国媒体的报导并未采取法国人对邪教组织报导的一贯态度,即批判的、警惕的和揭露式的态度。不过最近,特别是天安门广场**事件发生以后,法国媒体对‘**’的报导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法国《玛丽雅纳新闻周刊》在题为《‘**’是邪教,中国万岁!》的署名文章中向法国媒体提出一个问题:邪教组织是否因其活动的地点在北京而非巴黎,便有好坏之分?”

[size=14.6667px]2001年2月17日,《纽约时报》记者Elisabeth Rosenthal报道谭一辉**事件时联系到“1.23”**事件。该报道称“今年1月23日,五名**习练者,包括一名12岁的女孩,以**打坐的姿势在天安门广场**。其中一人,该女孩的母亲死亡。” “许多外国记者现场目击了早先的那次**事件”,“生活在美国的李先生最近写了一篇文章,似乎在鼓励他在中国的追随者们采取更激烈的行动,而不是该组织一直倡导的和平抗议。”

[size=14.6667px]2001年1月23日,北京天安门广场上发生了举世震惊的****事件。事件之后,不少媒体对事件进行了深入的探究。2001年5月28日,香港英文媒体《南华早报》登载了《我们的邪教文化》(Our cult culture)一文,对**、**等邪教在港现状,香港官方对**练习者**事件和各种邪教的态度、反邪教立法等,进行了审视,提醒人们关注香港的邪教问题。

[size=14.6667px]2001年7月2日《时代周刊》在“**”专辑里发表题为《转折点》的评论文章。关于**事件的一段评论为:“‘**’的领袖们在**发生后胡搞了一个拙劣的补救。他们不是承认5个抗议者可能是受误导的弟子,而是否认了跟他们的任何联系。难以置信地,‘**’网站坚持说**是政府特工扮演的。几乎无人信服那个台词。”

[size=14.6667px]2002年

[size=14.6667px]2002年4月4日,路透社采访**幸存者后报道说:“三名烧伤的受害者(另有两人烧伤而死)都谴责**是邪教,呼吁反对**。”其中特别引用了陈果的话:“我认为,**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反人类、反社会的邪教组织。我希望那些仍然相信这个邪教的人能够醒悟并远离它,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和我一样的受害者。”

[size=14.6667px]2002年4月10日意大利《La Stampa》报的编辑Francesco Sisci在《亚洲时报》上发表题为《The burning issue of Falungong》的文章,支持**者为**学员的说法。文中认为:“没有人相信政府可以买通一名母亲折磨自己和亲生女儿;或是对政府忠诚到冒充**学员自杀并杀死唯一的女儿,就算李洪志禁止学员自杀……”

[size=14.6667px]2002年7月,美国国内公用无线电台采访“**”练习者的时候,仍然说是“‘**’成员**”,被采访的纽约“**”练习者竟然没有反对,顺着往下说。

[size=14.6667px]2002年8月22日的专题节目中,**事件的现场证人——美国有线新闻网络CNN的记者,仍然以肯定的语气表明,**者就是“**”练习者。

[size=14.6667px]2004年

[size=14.6667px]2004年4月4日,法国路透社现场采访“1.23**事件”的幸存者后,发布《路透社记者亲访****幸存者》一文,明确表示“三名烧伤的受害者都谴责**是邪教,呼吁反对**……王进东坚决否认他被政府收买操作这一事件的指控……至于我是不是一个**练习者,并不需要其他人来说。我为我的愚昧与盲信感到耻辱”。

[size=14.6667px]2004年6月21日路透社再次用肯定语气说:“‘**’在1999年被禁为‘邪教’,几个‘**’精神运动的追随者于2001年在天安门广场点火**”。

[size=14.6667px]2005年

[size=14.6667px]2005年1月21日美联社实地采访后,发表《天安门集体**案参与者接受媒体采访》专刊,文中特别提到,“是**和李洪志毁了我(王进东)”。

[size=14.6667px]2005年1月21日,美联社发表记者Audra Ang的通稿《天安门集体**案参与者接受媒体采访》中指出:“**是一项精神运动,在‘天安门**事件’上,**虽说耍尽了花招,却无法改变整个舆论的走向,**组织的**升天事件的失败,可能会导致更多的**习练者不再追随**。”

[size=14.6667px]2007年

[size=14.6667px]韩国《教会与异端》2007年6月文章:《“**”是邪教!》中称:“2001年1月23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发生了7名**学员集体**事件。其中2人被火烧死,其他5人被救。目前中外记者联合采访了参加**的几名幸存者和策动**事件的1名**学员。学员们强烈谴责**是邪教组织,欺骗和愚弄了自己。”

[size=14.6667px]2008年

[size=14.6667px]2008年2月17日法国《欧洲时报》发表评论说,“近来北京出现的**事件完全是在李洪志发出‘忍无可忍’的叫嚣后发生的。李洪志从一开始宣扬迷信到现在指使信徒去**,这哪里是在练功健身,或者是叫人向善?就从这一点也可看出‘**’早已堕落成了邪教。”

[size=14.6667px]2011年

[size=14.6667px]2011年1月,美国邪教问题专家瑞克·罗斯对幸存者陈果等进行了采访,在其文章中,他不仅向人们描述了陈果母女的真实处境、心态变化,还将**定性为邪教,并剖析了惨剧发生的原因以及邪教危害,“**选择了试图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而不承认正是由于它激烈的反政府言论才促成了这场惨剧”,“一个组织的教义和练习能够危及批判性思维,损害理性思考,这就是为何这个组织被称之为邪教”。

[size=14.6667px]2013年

[size=14.6667px]2013年10月28日,《经济学家》网站登载报道,“1999年至2001年,类佛教团体**成员企图将(天安门)广场作为抗议场所,期间有一群人在广场上纵火(政府方面称被烧伤的人是**自杀性抗议者,并利用此事件有效地贬损了**运动)。”

[size=14.6667px]2013年10月29日,《今日美国》网站登载报道,提及**人员**事件时表示:“从1999年到2001年,在中国被取缔的精神组织**信徒在(天安门)广场上演了抗议活动,其中包括几名信徒**。”
[size=14.6667px]......

[size=14.6667px]以上只是能够搜集到的部分境外媒体的观点。**的抵赖永远改变不了“1.23**”的真相。作为第三方的境外媒体的客观报道,恰是对**厚颜无耻狡辩最有力的揭露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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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018 05:39:50 | 只看该作者
 2001年1月23日14时41分(中国农历除夕),正当中国人民喜迎新世纪第一个春节之时,7名来自河南省开封市的**人员在天安门广场集体**,造成2人死亡,3人严重烧伤,全世界为之震惊。

  **参与人员

  刘春玲  女,36岁,无业,住河南开封市苹果园东区6楼中单元4层,**时当场死亡。

  刘思影  女,12岁,开封市苹果园小学五年级学生,1999年 3月随母亲刘春玲练习**。刘思影全身烧伤面积达40%,头、面部四度烧伤,双眼睑外翻,呼吸困难,颜面、双手基本毁损。刘思影因烧伤引起病变及心脏病变,于2001年3月17日死亡。

  郝惠君  女,1953年12月生,1974年从河南大学艺术系毕业后分配在开封市回民中学教音乐。陈果的母亲。1996年习练**。

  陈 果  女,1981年5月生,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99级学生。1993年曾因专业成绩突出,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1996年开始练**。2001年1月23日在天安门广场**,全身烧伤面积达80%以上,深三度烧伤近50%,头、面部四度烧伤,形成黑色焦痂,同时处于休克状态。

  目前郝惠君和陈果母女,已经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需要24小时的护理。

  王进东  男,1951年1月生,河南开封市矛盾集团退休工人,1996年开始练“**”。他在救治中还说:“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

  刘葆荣  女,1947年12月生,开封市色织厂退休职工,1984年因工伤离职在家,从1995年10月开始练习“**”,**未遂者。

  刘云芳  男,1947年12月生,住开封市龙亭区五粮庙街5号,原是开封市一家工厂的工人,后下岗,靠修理电器、打零工生活。1997年开始迷恋“**”。他是**未遂者,对此他解释说:“我不**,那是因为‘师父’想要留下我,留下我这张嘴来说话。”

  薛红军  男,1952年3月生,开封市龙亭区人民医院医生,1996年开始练“**”,**事件的制造者之一。

  2001年8月17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依法判处刘云芳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王进东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判处薛红军有期徒刑10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判处刘秀芹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1年;判处刘葆荣免予刑事处罚,予以训诫。同年11月7日,王进东、刘云芳和薛红军被送到河南省郑州监狱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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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018 05:50:41 | 只看该作者
 我叫刘云芳,男,1944年6月出生,家住河南省开封市龙亭区无梁庙街5号,1995年开始修练**。在李洪志“放下生死、走向圆满”歪理邪说的蛊惑下,我策划、组织并参与了“1•23”天安门广场**事件,触犯了国家法律。2001年8月被判刑入狱,2008年初被保外就医,目前在家享受着晚年的天伦之乐。

  我曾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儿子、女儿孝顺懂事,都有一份自己喜爱的工作;妻子李秋莉知书达理,贤惠善良,在北道门社区当主任;我也学有一门技术,在一家油漆店里打工。那时经济上虽算不上宽裕,但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然而,这一切却因我修炼**给毁了。

  1995年3月,我们院里的一个小妮从北京出差回来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并说北京练**的人可多了,这本书特别好,很难买到。出于好奇,我开始翻看那本《转法轮》,书中所谓的“消业祛病”、“真善忍”、“做好人”、“圆满”等内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逐渐迷上了**。从此,我把练功当成生活中的头等大事,把一切业余时间都用在练功学法上。后来,买了李洪志的“讲法”磁带、画像、徽章和一大堆**书籍,天天在画像前跪拜。

  自从练习**后,我好像把人、把事全都看淡了,能挣的钱也不想挣了,成天家务活不干,孩子的事不管不问,和朋友们不联系了,与亲戚们不来往了,满脑子全是**,不知不觉被**洗了脑,把“上层次”、“圆满”作为人生最大的追求和归宿。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后,不能公开练功了,我就在家偷偷地练。由于对**的痴迷,心里一直想着为“师父”鸣不平,为**“申冤”,经常偷偷地和功友出去贴标语、发传单,就像着了魔一样。

  随着对**的痴迷越来越深,对李洪志也越来越崇拜,对他的话句句盲从,字字迷信,不敢有丝毫怀疑,慢慢地被**牵着鼻子走进了迷魂阵,精神几乎被完全控制。在开封练**的圈子里,我和王进东、薛红军、刘葆荣及郝慧君接触较多,经常在一块交流“学法”体会,学习“新经文”。2000年夏天,薛红军来到我在西郊打工的油漆店,在聊了几句后,我告诉他说,刚才,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就愣不神的跟做梦一样。我自己步行上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外喝足了汽油,身上有汽油,说话喷出来的也是汽油,我转圈说话一喷就是一个大火圈,身上的汽油流在地上,一片火海。火海中我背诵着李洪志的“经文”,火是越着越旺、越着越旺,中间出现一个佛光万丈的觉者,是个大觉者在那坐着呢,佛光万丈!当时,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这是“师父”李洪志在“点化”我,要我去天安门**,要我用行动来证明这个“**”是真的!

  2000年10月的一天,王进东来找我。我给他说:“我还没有去过北京,想把我悟到的‘法理’和北京‘功友’切磋切磋。”后来王进东买了两张火车票,我们就去了北京,到了北京,我是东西南北分不清。见了陈果后,王进东领着我们到天安门广场外转了转,回去又叫陈果找几个“功友”在一起切磋切磋,在北京呆了4天,我们就返回了开封。

  在《忍无可忍》这篇“经文”发表后,去北京**的事一直没定下来,王进东、郝惠君等我们几个人心理都比较急。2001年1月10日,王进东和郝惠君到我上班的油漆店里交流体会,谈话中,王进**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的一个动画片,说的是关于“除夕”的一个神话典故。大概意思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名叫“夕”的恶魔来到凡间作乱,吃童男童女,还带来狂风、山洪、干旱等,百姓们纷纷焚香祈求上天派天神降伏“夕”这个恶魔。后来,有个名叫“年”的神童从天而降来到人间,经过苦战降服了“夕”这个恶魔,天下太平了。人们为了纪念这个日子,把农历三十这天定为“除夕”,第二天正月初一为庆贺“年”的胜利而普天同庆。当时听后,我非常兴奋。这样,我们就把去天安门广场**的事定在了“除夕”这天。
1月16日,我和王进东、郝惠君、刘葆荣、刘春玲、刘思影登上了开往北京的1488次列车,第二天到北京见到陈果后,她先把我们领到音乐学院的小餐厅吃了早饭后,又领我们乘公交车到了北京西很远的一个“同修”家里,我和王进东在外边等着,过一会儿由一个年轻人带我们到了门头沟城子车站。下了车后把我们领到了预先定好的一套两室两厅单元房里,女的住里边的卧室和里边的客厅,我和王进东住在外边的小卧室。安顿好后,她们到门口大超市购买了很多方便食品。晚上,我和王进东、陈果约了5个北京的“功友”在一家餐馆里聚会,当时,我们没说来北京的真实目的,主要是想先听听他们的看法,结果看他们“悟性”只停留在“讲法”的表现上,但有一个叫刘秀芹的北京功友悟性特别好。结束后刘秀芹给我们留下联系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送到了住处。

  第二天早上我和王进东在大街上用公用电话给刘秀芹通了电话,说想见见面,刘秀芹马上就答应了,定在当天晚上7点在北京首钢公司门口见面。接着我和王进东乘地铁来到琉璃厂附近买了40米长塑料袋,准备**时用来装汽油。因为时间还很早,我们在街上转了转,到7点整我们在首钢公司门口和刘秀芹见了面。她又把我们领到了一家餐馆,这次他们是3个人加上我和刘秀芹、王进东共6人,交谈中他们的悟性都不及刘秀芹,我没多长时间就示意刘秀芹结束这次谈话。出门后刘秀芹想让我们俩到她家再说说话,送别“功友”后我俩就跟刘秀芹到了她家。这时,我和王进东把来北京的真正目的给她说了,刘秀芹听后很激动,说我们已经到了很高的“层次”,并当场表示,要为我们提供最大的帮助。
  1月22日早上,我和王进东到门口的杂货店买了4个10升的塑料桶和一根塑料管,然后租了一辆小车到加油站买了4桶汽油。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路上我们又换乘一辆车。车子把我们送到了刘秀芹家,这大约是10点左右,我和王进东在凉台上灌装汽油,因怕渗出,用三层袋套用,装好后平放在凉台的地上,下面垫上塑料布,上边盖一块布。

  1月23日,这天早上我们7个人起得很早,吃了早饭就直奔刘秀芹家。进门一看刘秀芹很着急地给我们说汽油渗出了,气味很大。这时,刘葆荣说,干脆用雪碧瓶装算了,绝对不会漏,而且雪碧与汽油的颜色差不多。大家都说可以。到了下午1点左右,刘秀芹在楼下买了一箱饮料倒空后装好汽油。我们把瓶子用尼龙绳吊在脖子上,瓶子放在双臂的腋下,用胶带纸固定好,外边穿上棉袄,带上事先郝慧君为每个人买好的两个刀片和两个打火机。准备好后,王进东告诉我们要分批坐车去,行动也不要在一起,时间定在2点半左右各自行动。郝慧君、陈果、刘春玲、刘思影下楼坐出租车先走了,接着,我和王进东、刘葆荣乘一辆出租车直奔天安门广场。车子开到人民大会堂的南门停下,我和刘葆荣下车后就向广场方向走去,到了广场我转着找他们,当走到纪念碑西北侧时,看到了王进东,当时他给我说了句什么话我也没听清,径直往前走。大概又走了十几米,我用刀片把瓶子划破,将一瓶汽油浇在身上,丢下刀片,我立即拿着打火机打火,可打了两三下都没有打着,后又摇了摇打火机,当我再次打火时,却被几个警察当场制止。这让我大失所望,拼命的挣扎着大声高喊:“法轮**好”、“真善忍好”,约不到10分钟警察就把我拉上了车,晚上可能11点左右我就被送到北京看守所。

  “1•23”**事件发生后,**公开声明,不承认我们7个**者是“**”弟子。转化之前,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坦然,认为这是“师父”的考验。如今,醒悟的我彻底认清了李洪志及**骗人害人的邪教本质,如果谁再说**者不是**弟子,让他找我,我站出来作证。我是“1•23”天安门广场**事件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和参与者,对**事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的**行为也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女儿本来有份正式工作,可因我的事,她怕丢人,不敢去单位上班,辞掉了自己心爱的工作。儿子、女儿热恋中的对象也是因为我的事,先后与他们分手。妻子的精神压力特别大,经常守在家里不愿出门,不愿见人,多次提出要与我离婚。这些年,我不仅没有管家里一丁点事,反而拖得一家人身心疲惫。

  回首往事,就像做一场噩梦。由于自己的愚昧无知、痴迷顽固,给家庭和社会带来无法挽回的悲剧,我后悔莫及,**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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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2018 06:01:24 | 只看该作者
教唆弟子**,诬陷中国政府,骗取国际社会同情,李洪志策划“1.23**事件”是这么想的。但是,**也是邪教的重要特征,直接给**贴上邪教的标签,这是李洪志最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围绕“1.23**事件”,**耍了不少的手脚。
  “1.23**事件”系**一手策划,主要铁证有两个。一是**现场被瑞贝卡拍到,“一名男子坐在位于广场中心人民英雄纪念碑东北侧的人行道上,将自己的衣服上泼撒汽油后点燃。警察跑向那名男子并扑灭了他身上的火焰。数分钟后又有四人将自己点燃……”;另一个是**总部安排原弟子冯海军展开调查,“调查报告”确认“参与**事件的7人确为‘**弟子’”,同时详细介绍了这些人的姓名、‘练功’时间、家庭背景和修炼的情况。”该“调查报告”2001年1月30日在郑州西彩小区通过加密方式发给**网站。
  面对两份“铁证”,**首先质疑瑞贝卡的录像,声称“CNN记者并没有拍摄到任何画面……”面对铁的事实,**睁起眼睛说瞎话,可谓荒唐之极!对原弟子冯海军提供“调查报告”,**既不敢刊登,同时对调查事件极力否认。两份铁证,是追踪“1.23**事件”真凶的有力证据,**耍尽手脚极力否认,目的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推脱沉重的罪恶!
  诬陷中国政府,是**导演策划“1.23**事件”的重要目的,当**事件发生后,**不断炮制伪证。2001年2月2日,推出《“天安门广场**”疑点大全》,声称“此事件的炒作对**的刻意攻击是非常明显的”,同时列出了12个“疑点”。2003年5月15日,以“追查迫害**组织”名义公布所谓“天安门**调查报告”,宣称“这是首次由科学鉴定证实此事件是中国官方诬陷**的一个阴谋”。
  有了两份经不起推敲的 “伪证”,**迫不急待地利用自家媒体,疯狂进行炒作。他们在**当家媒体开辟“专栏”,15年持续发布文章2万余篇,平均每天达4篇以上。**企图通过这种方式,煽动弟子对中国政府的仇恨,继之与社会对抗;对西方民众进行误导,骗取国际社会的同情。只要看看**十五年如一日的诬陷与炒作,就知道他们用心何其卑劣!
  李洪志不承认**的是**弟子,可是**弟子能够同意吗?2012年10月底,**组织者刘云芳接受采访时表示,“**不承认我们7个**者是**弟子。醒悟之前,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坦然,认为这是‘师父’的考验。如今,醒悟后的我彻底认清了李洪志及**骗人害人的邪教本质,如果谁再说**者不是**弟子,让他找我,我站出来作证!”直接把问题指向**、指向李洪志,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好一个“我站出来作证”!作为**的组织者,他出来作证,是让人们见证真相的时候了,也是给弟子一个交待的时候了。**怎么做的呢?一方面极力回避,根本不敢接招;另一方面继续炒作“伪证”,诬陷中国政府。相比之下,**的心态一目了然——在受害者质证前面,**心虚到了极点。
  无论**怎么耍手脚,都改变不了铁的事实,更赖不掉沉重的罪恶。相反,人们透过**卑劣的手脚,更加看清事实真相,果断地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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