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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7.2009 23: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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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关于马小丽给我起的外号,我觉得有必要着重说一下。
除了这次的“色情狂”,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我和她认识六年来,她已经把将近30个次的外号安在我的头上。
其中大多数都是她信口拈来,随口扔去。这就好像做爱,这一次用了一个感觉很high的姿势,效果甚佳,用过了就再换一个,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尽管方式方法不同,但其实结果也没有太多差异,等所有的姿势都用的差不多了,那就把最开始的拿过来再用。此类外号往往出现的毫无先兆,也不知所云,比如“臭狗”、“傻蛋”、“牛牛”、“喜来乐”、“傻骆驼”等等,这些外号大多是在我俩逛街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寻找落在后面很远的我时炸然出现,每当此时,我都左顾右盼,装模作样的挑选衣服,就当不认识她。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因为马小丽同学会执着的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冲着我的耳朵再次高喊一遍:“喜来乐,我叫你那!!!-------------”或者“牛牛,你怎么不理我!?-----------”再或者“傻骆驼,我饿啦!-----”
这类外号的产生,大多由马小丽的植物神经系统自然产生所致,所以,就连她自己也最多在五分钟之后就完全忘记。然后,她会再次随机产生另一个外号,喊完两声之后再次忘记,乐此不疲。
而大概有那么七八个外号却是由于一些典故遗留下来的,这些外号重复利用率较高,且在我俩的心里根深蒂固不可磨灭,比如这次的“色情狂”,我断定在40年后,马小丽仍会清晰的记得我这个色情狂曾在某个夜晚放着身边的裸女不闻不问,而做了一个和女鬼happy的性梦,然后由于过渡兴奋从床上掉了下去坐碎了一个电蚊香。
这样的外号还有“小娘们儿”。
那次是因为我俩就晚饭后收拾厨房的工作质量问题吵了一架,问题焦点就是我是应该把只是洗过菜没有沾油的铝盆顺手用水冲净直接收起,还是应该先和其它待洗的锅碗瓢盆放在一块留在最后一起洗。我俩就此事吵的不可开胶,逐渐升级。她先把手里的抹布扔到水池了溅了我一脸水,然后我把一根黄瓜拽在地上摔得粉碎,弄了她一脚黄瓜皮。
随即,她摔门而出躲在卧室的床上做生气状,而我就一个人蹲在厨房的一堆乱黄瓜中间抽闷烟。
五分钟以后,她踢踢踏踏的踩着拖鞋站到我身旁:
“哎哟喂,你怎么刚吃完饭就抽烟啊,多不利于消化啊。”
我立刻反击:
“哎哟喂,你怎么刚吃完饭就生气啊,太不利于美容了。”
听了这话,她双手揉眼作势欲哭,怯声怯气的说:
“老公,你欺负我,你拿黄瓜打我。。。”
我于是起身搂住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她:
“你下次可以用萝卜打我,但,绝不能使用老玉米,那会出人命的。”
那件事后,马小丽便不依不饶的说我小气,因为那么点小事就跟她吵架,根本不是男人,像个胡同里的大娘们儿。我谦虚的说:
“哪有大娘们儿扔黄瓜的,要真是大娘们早拿洗脚水泼你了!我真的不够格。”
“那,那,那你就是小娘们儿!!!!”马小丽最后给我定性。
在此之后每次我俩因为小事又要销烟弥漫之时,马小丽都会不失时机的高喊:
“哎呀,不得了啦!! 小娘们儿要拿黄瓜打人啦。。!!”
还有一个外号叫“老臭”。这个外号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但却是使用率最高的一个外号。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会时刻用我的方式提醒马小丽,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平时在医院里人模狗样的我一回到家里便原形毕露。脱下了袜子到处瞎仍,换下的内裤随处可见,而且放的屁也以最惊天动地最臭不可闻为第一要务。
如果赶上马小丽心情好,她下班回来都会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我的袜子内裤一一捡到洗衣机了,嘴里还不停的叨唠着:
“操,真他妈臭!你他妈就是一臭人,晚上别他妈跟我睡觉。第二天早上一看我脸色发青气绝身亡算谁的啊。你说开追悼会的时候让人家怎么介绍我啊,‘美丽端庄温良娴熟的白衣天使马小丽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深夜被他挚爱的丈夫用袜子熏死了,马小丽同志永垂不朽’。。。。我,我肯定朽不了,骨头缝里都是防腐剂。”
如果再赶上我在睡前在被窝里放了一个臭屁,那她便会啊的尖叫一声,嗖的一下腾空而起,赤身裸体的窜到小屋。然后用手拢成喇叭状在那屋对着我喊:
“老臭-----你臭不到我啦!!-----你的诡计不能得逞啦------气死你!!-------------”然后便会传来她在小屋的床上蹦来蹦去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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