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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同学的原创小说连载《三十。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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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16.7.2009 23:38: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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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巧克力森林 于 22.7.2009 16:00 编辑

作者:无非

初始代理糊广告民工:巧克力森林

有兴趣的朋友,谢谢你的关注。
不喜欢的朋友,谢谢你安静地绕开。

P.S.现在老无非本人已经从北京不远万里地爬上了开元ONS版,接下来的连载会由他自己完成。

评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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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0:00 | 只看该作者

我周身瘫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两只手松开刚才紧紧抓住的床单,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腹部殷红一片不知所措。
小妍浑身赤裸,显得沉着冷静,脸上虽然疲惫但面色安详,一侧的嘴角微微上翘。她爱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和脖子,目光中充满暖意,仿佛母亲在看望卧病在床孩子。
然后她低下头望向我血肉模糊的下身,目不转睛,若有所思。不知过了多久,她用食指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沾了一下,刚要送入嘴里,突然停在半空,不顾大惊失色的我,用沾了血的手指在我的胸膛慢慢的写写画画。
我浑身颤抖,用力将头从枕头上抬起,却仍无法看清小妍到底写的是什么,越看不清越想看,因此我就更加用力地抬头,我能听见脖子里嘎嘎作响,估计如果继续下去,我就会将自己的脖子扭断。于是我最终放弃努力,重新把脑袋放回到枕头上,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小妍写完之后,把手指放到嘴里嘬了一下,重新抚摸我的脸颊和脖子,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到小妍的脸离我很近,她的鼻尖顶在我的鼻尖上,感觉冰凉。我能隐约听到她嘴里发出轻轻的“嘶嘶”的响声。我不敢呼吸,盼望着父亲亲手打造的木质双人床能够突然坍塌,以有机会让我逃之夭夭。平时做爱时的吱嘎响声此时在我看来仿佛天籁之音。
父亲的床终于不合时宜的坚挺了下来,小妍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它依旧岿然不动。小妍张开了嘴,一口獠牙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几乎呕吐。
小妍俯下身舔着我的脖子,几缕发丝撒到了我的脸上。
这时,只听“咔嚓”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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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0:33 | 只看该作者

我躺在地上,从身下掏出被我压碎的电蚊香,正欲重新爬上床,突然灯火通明,只见马小丽只穿着内裤赤裸上身端坐在床上,抱着双臂紧闭着嘴,一脸严肃的瞪着我。由于我窥伺到了她剧烈颤抖的嘴角和憋得通红的耳根,所以便干脆坐在地上,强忍着屁股的疼痛故作镇静的对她说:
“别他妈憋着了,想乐就乐吧!”
“噗”的一声,尽管隔着两米开外,我还是感到被马小丽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只见她倒在床上,来回翻滚,脸埋在被子里,笑声从里面传出来时隐时现,她的一只小手在床上用力的捶打,伴随着浑身上下每一个关节的扭动,看到我做梦掉下床之后的兴奋之情表露无疑。
我点了一支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抽,看着马小丽自顾自的躲在被窝里笑的天昏地暗。五分钟以后,马小丽喘着粗气从被窝里钻出来,对我说:
“我渴了,给我拿水去!”
“活该,谁让你嘲笑别人的痛苦来着,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跟你最亲的人,跟你睡一张床的人,你居心何在啊?你太狠毒了。不管,你自己拿去,刚才怎么不憋死你呢。”
“你讨厌,快点!”
“不管!”,我依然不依不饶,“你要是一刀捅死我我是不是还得从地上蹦起来帮你把地上的血擦了啊?!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道德败坏!”
“讨厌!”马小丽嗖的一下赤脚跳下床,噼里啪啦的跑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寂静的夜里可以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旋即,她又嗖的一下跳回到床上,撩起毛巾被钻了进去,蒙头假装睡去。然后又突然钻了出来,伸手关了灯,再便悄无声息。
我摸黑拔了电蚊香的插销,把烟头按息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揉了揉屁股,艰难的爬回到床上,这时,随着身后的一阵劲风,一股力道直抵我的后腰,转瞬间,我就重新落回到了地面上。刚才电蚊香的碎片扎的我险些一下子跳了起来。黑暗中,我听见马小丽冷漠的声音:
“去,洗脚洗屁股去!”
“你有病吧!大夜里的瞎折腾什么”,我一咬牙,拔下扎在臀部的一棵螺丝,“我不是刚洗的澡吗?”
“你都掉地上了,多脏啊!”,我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坐了起来。
“那你刚才还光着脚去喝水的呢,你怎么不洗脚啊。”
“我轻功好,根本没占着土。”
“放屁!”刚说完,我轰的一声放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屁。
“你看你看,自己都承认了吧!!”我能听出马小丽已经又要笑出声来。
“我他妈的这是大晚上跟地下坐的着凉了,妈的,娶妻不慎!”我咒骂着去卫生间洗脚,身后又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等我洗完脚重新上床的时候,马小丽已经呼吸匀称安然睡去,我为免多生枝节,蹑手蹑脚的缩在床的一个角落,轻轻的盖上毛巾被,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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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1:05 | 只看该作者

是的,我承认我又梦到了小妍,每隔一段时间,小妍就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的梦里,但以往的梦多是我俩以前在一起时的情景,而像这般血腥的倒还是第一次。不过,客观的讲,我倒是觉得这次的梦相较于以往对于我和小妍在一起的生活的描述更加贴切,以前的梦虽然真实,但只是体现出肤浅的表面,而这一次确是一针见血。
最起码,它反映出三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一、        那时的小妍是个处女。
二、        那时的我对小妍逆来顺受,无计可施。
三、        小妍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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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2:00 | 只看该作者

马小丽坐在副驾驶上,嚼着口中的包子,突然转过身来问我:
“你说,昨晚梦到谁了?!”
一股浓浓的葱花味道扑面而来,我心头一惊,猛一打把,躲过了一条正肆无忌惮的横穿马路的野狗。
“没梦见谁啊,是一个噩梦,要不我能掉地下吗。”
“狗屁!你肯定做性梦了,我都摸到了,你那都硬了!!”
“我那是尿憋的”,我狡辩着,“大夜里的你干嘛对我性骚扰!”
“别胡说八道了,你肯定跟别人翻云覆雨来着,肯定还特high,要不你也不会掉地上。”
“你想象力真够丰富的,我掉地上是因为我梦见个女鬼,要吃我。”
“好啊,你连女鬼都不放过!你至于饥渴到这份上吗?!”
我决定放弃抵抗,没有理她。
“没话说了吧,谁让你睡觉离我这么远的,你就是不愿意挨着我。活该,怎么不摔死你呢?!”
“大热天的,挨着你干嘛,热不热啊。”
“你就是不愿意挨着我”,说着,马小丽厥起了嘴,“放着一个裸体大美女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应,非要去跟一个女鬼鬼混。你是个大变态,色情狂!”
这时,我把车停在了城铁站边上,马小丽轻盈的跳下车,又回过头来问我:
“屁股还疼吗?”
“别假惺惺的!”
“妈的!色情狂!”,马小丽粗鲁的关上了车门,又接着冲我高喊,“开车慢点!”
我没有理她,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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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2:40 | 只看该作者

照往常一样,我迟到了15分钟到了医院。当然,迟到的原因很多,诸如媳妇病了、路上堵车、闹钟没响、交通管制、昨晚写病例写到深夜等等等等,如果碰巧被主任抓到,我就会把这些理由循环着逐条挑出来用,而绝大多数情况,只要没有手术,主任都根本懒得管我到底什么时候来上班,那样,我就会在心里默默的仔细把这些理由编纂的更加绘声绘色,然后反复练习,以备不时之需。免得“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把书包放到更衣柜里,套上白大褂,在胸前的兜里插上了一根蓝圆珠笔和一根红圆珠笔和一块破旧手表,撕了两米多长的一大截手纸,径直向厕所走去。
站在蹲位上,我撩起白大褂的后襟,刚一蹲下,昨晚屁股上的伤口便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试图努力忍住拉完再说,可对付屁股上的处子之伤我毫无经验,不知该如何发力,调整了半天姿势也不得要领,总是不能保证既能安全下屎又不撕裂伤口。最终,我气馁的起身提上裤子,还是决定先处理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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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3:11 | 只看该作者

我把裤子退至膝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只听旁边正用镊子夹着消毒棉球的刘浪一声惊呼:
“哇塞,吴哥,您还SM啊,玩的够洋的啊!”
“别他妈废话,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呢,前半夜跟后半夜旁边睡的姑娘都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们是正经人。”
“嗌!---吴哥,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怎么不正经了,我这叫不浪费大好的青春年少时,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为姑娘服务当中去。另外,我还得纠正您一点,我是前半夜不睡觉,后半夜跟不同的姑娘睡觉。”刘浪一边说着,一边举着镊子摇头晃脑,刚才夹着的消毒棉球早已不翼而飞,“再说了,结了婚也得有点情趣不是,您受点委屈,让我嫂子乐呵乐呵有什么的啊!”
我飞起一脚踹向刘浪的肚子,他机敏的向后一闪,刚夹起的又一个消毒棉球再次掉在地上。
刘浪用镊子拔出了我屁股上的最后两块电蚊香的碎片,用镊子夹着放在眼前端详了半天,眉头紧锁:
“吴哥,您这是用的什么工具啊,质量也太差了吧。我嫂子也真够狠的,扎的这么深,这上面还带着肉丝儿呢。”
“再胡说八道我抽你了啊,昨天夜里撒呓症,掉地上整好坐在电蚊香上了,真他妈背。”一提起昨晚的事,我就份外沮丧,并没有告诉刘浪被马小丽二次踹到地上的情节。
刘浪已经笑出声来,一边给我的屁股消毒一边说:
“哈哈,吴哥,肯定是您在床上没干好事,被我嫂子踹到地上去了!!”
我的屁股嗖的颤动了一下。

这时,手机响了,我打开发现是马小丽的短信:
“色情狂!屁股好点了吗,先去小刘那处理一下吧,别感染了。”
“哈!”显然刘浪偷看到了短信,“吴哥,你看你看,嫂子都说你是色情狂,老实交代,你昨晚上到底干什么了。”
我又作势要踹,刘浪笑着躲开,我警惕的对他说:“哎!你丫他妈洗手了吗刚才,别把我屁股上传染上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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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3:45 | 只看该作者

刘浪不是浪得虚名的,因为他的生活充斥着一个字-----“浪”。他是去年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在外科轮转,长相英俊,另外天生了一条无所不能的舌头,除了擅长花言巧语外,还具备了包括性交在内的几乎任何可以用来对付小姑娘的功能。老爹是一家著名医药公司的副总,挥金如土。
结合以上的所有条件,造就了唯一的一个后果,便是身边姑娘无数。至少,我每次在他的A4里面看到的都不一样。
他几乎每天都混迹于“Banana”、“JJ”以及众多我从未听过的迪厅和酒吧里,在左旋安非拉名和芝华士的作用下,夜夜歌舞升平,群宿群奸。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当到了第二天从他的白色A4 1.8t中钻出,穿上白大褂后,重又精神百倍光彩照人。对于从屁股上拔电蚊香的碎屑这样的工作照样呢认真完成毫不懈怠,每每见此状况我都不禁唏嘘不已,感叹时间飞逝年华老去,想这人世间最难能可贵的莫过于两件事,第一件是如高潮般激情似火的青春,第二件就是在如火的青春中坚持不懈的迎来高潮。
几次出去吃饭,刘浪都会把不同的姑娘介绍给我们认识,每一个都姿色出众,不是空姐就是模特之类的,然后,煞有介事的告诉我们,不久便将和该女子结婚。可是时至今日,我去没有参加过刘浪与任何一个姑娘的婚礼,甚至我连一个姑娘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因为似乎每次我看到的全都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些姑娘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他们每次被以准未婚妻的身份介绍给我们的时候都会甜美一笑,但我还是怀疑她们是否真的就想跟刘浪结婚,怀疑他们就真的没有识破刘浪之“浪”的本色,或许人家也只是想把有限的青春投入到无限的追求帅哥阔少的生活当中去。
因为我在本院的妇产科,刘浪时常会为图方便到我那里把成箱成箱的避孕套往他的A4后备箱里搬,而且从来不关心型号大小。这使我不禁联想到他往避孕套里塞入的不止是生殖器这一种东西。他还时常向我吹嘘,从上高中的时候,他的书包里就只有四样东西-----点八中南海、手机、一盒避孕套、和一把手术刀。这使我对于他对医学的热爱之情肃然起敬。
另外,刘浪偶尔还会带姑娘来我这做人流,每次都会往我白大褂的兜里塞两包小熊猫,使我的白大褂一高一矮晃晃荡荡。而我每次也都会穿着这晃晃荡荡的白大褂一丝不苟的从他带来的姑娘的子宫壁上吸出刚刚附着上的幼小生命,毫不手软,斩草除根,不留一切后患。我看那些姑娘都有些面熟,却一个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也不费心去记她们叫什么,因为我对她们在我这里登记的名字的真实性根本不报任何幻想。
相比之下,在内窥镜下,这些姑娘的子宫们倒是都大同小异,他们大都粉嫩可人且特点突出,那就是子宫壁薄如蝉翼,子宫颈中度糜烂。
长此以往。刘浪与我关系甚是亲密,单是冲着那些大小不一的避孕套和大小不一的受精卵,他已经是非常感谢我。当然,他对我也算不薄,平时“吴哥”“吴哥”的叫的人周身舒畅,而且世界各地的好烟,我这里也从没断过。我虽然对与他的滥交生活不敢苟同,但想来一是只是做好本职工作,二还节省了家庭内部开销,也就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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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4:27 | 只看该作者

关于马小丽给我起的外号,我觉得有必要着重说一下。
除了这次的“色情狂”,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我和她认识六年来,她已经把将近30个次的外号安在我的头上。
其中大多数都是她信口拈来,随口扔去。这就好像做爱,这一次用了一个感觉很high的姿势,效果甚佳,用过了就再换一个,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尽管方式方法不同,但其实结果也没有太多差异,等所有的姿势都用的差不多了,那就把最开始的拿过来再用。此类外号往往出现的毫无先兆,也不知所云,比如“臭狗”、“傻蛋”、“牛牛”、“喜来乐”、“傻骆驼”等等,这些外号大多是在我俩逛街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寻找落在后面很远的我时炸然出现,每当此时,我都左顾右盼,装模作样的挑选衣服,就当不认识她。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因为马小丽同学会执着的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冲着我的耳朵再次高喊一遍:“喜来乐,我叫你那!!!-------------”或者“牛牛,你怎么不理我!?-----------”再或者“傻骆驼,我饿啦!-----”
这类外号的产生,大多由马小丽的植物神经系统自然产生所致,所以,就连她自己也最多在五分钟之后就完全忘记。然后,她会再次随机产生另一个外号,喊完两声之后再次忘记,乐此不疲。
而大概有那么七八个外号却是由于一些典故遗留下来的,这些外号重复利用率较高,且在我俩的心里根深蒂固不可磨灭,比如这次的“色情狂”,我断定在40年后,马小丽仍会清晰的记得我这个色情狂曾在某个夜晚放着身边的裸女不闻不问,而做了一个和女鬼happy的性梦,然后由于过渡兴奋从床上掉了下去坐碎了一个电蚊香。
这样的外号还有“小娘们儿”。
那次是因为我俩就晚饭后收拾厨房的工作质量问题吵了一架,问题焦点就是我是应该把只是洗过菜没有沾油的铝盆顺手用水冲净直接收起,还是应该先和其它待洗的锅碗瓢盆放在一块留在最后一起洗。我俩就此事吵的不可开胶,逐渐升级。她先把手里的抹布扔到水池了溅了我一脸水,然后我把一根黄瓜拽在地上摔得粉碎,弄了她一脚黄瓜皮。
随即,她摔门而出躲在卧室的床上做生气状,而我就一个人蹲在厨房的一堆乱黄瓜中间抽闷烟。
五分钟以后,她踢踢踏踏的踩着拖鞋站到我身旁:
“哎哟喂,你怎么刚吃完饭就抽烟啊,多不利于消化啊。”
我立刻反击:
“哎哟喂,你怎么刚吃完饭就生气啊,太不利于美容了。”
听了这话,她双手揉眼作势欲哭,怯声怯气的说:
“老公,你欺负我,你拿黄瓜打我。。。”
我于是起身搂住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她:
“你下次可以用萝卜打我,但,绝不能使用老玉米,那会出人命的。”
那件事后,马小丽便不依不饶的说我小气,因为那么点小事就跟她吵架,根本不是男人,像个胡同里的大娘们儿。我谦虚的说:
“哪有大娘们儿扔黄瓜的,要真是大娘们早拿洗脚水泼你了!我真的不够格。”
“那,那,那你就是小娘们儿!!!!”马小丽最后给我定性。
在此之后每次我俩因为小事又要销烟弥漫之时,马小丽都会不失时机的高喊:
“哎呀,不得了啦!! 小娘们儿要拿黄瓜打人啦。。!!”

还有一个外号叫“老臭”。这个外号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但却是使用率最高的一个外号。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会时刻用我的方式提醒马小丽,让她想忘都忘不掉。
平时在医院里人模狗样的我一回到家里便原形毕露。脱下了袜子到处瞎仍,换下的内裤随处可见,而且放的屁也以最惊天动地最臭不可闻为第一要务。
如果赶上马小丽心情好,她下班回来都会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我的袜子内裤一一捡到洗衣机了,嘴里还不停的叨唠着:
“操,真他妈臭!你他妈就是一臭人,晚上别他妈跟我睡觉。第二天早上一看我脸色发青气绝身亡算谁的啊。你说开追悼会的时候让人家怎么介绍我啊,‘美丽端庄温良娴熟的白衣天使马小丽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深夜被他挚爱的丈夫用袜子熏死了,马小丽同志永垂不朽’。。。。我,我肯定朽不了,骨头缝里都是防腐剂。”
如果再赶上我在睡前在被窝里放了一个臭屁,那她便会啊的尖叫一声,嗖的一下腾空而起,赤身裸体的窜到小屋。然后用手拢成喇叭状在那屋对着我喊:
“老臭-----你臭不到我啦!!-----你的诡计不能得逞啦------气死你!!-------------”然后便会传来她在小屋的床上蹦来蹦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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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7.2009 23:45:38 | 只看该作者

马小丽是个标准的两面派。
无论是在单位还是朋友聚会时,她都表现的性格内向、沉稳老练、少言寡语。从不参与同事之间的血雨腥风,连饭桌上诸如“杀人”“猜拳”的游戏都很少参加。记得刚跟她认识的时候,我俩一起吃麦当劳,让她去向服务员多要两袋番茄酱都不好意思去。可以说,是个名副其实的杵窝子。
可是一旦回到家里,单独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年近三十的她便会突然返老还童,生龙活虎,烧杀抢掠插科打诨样样精通。总摆出一副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眼泪就跟有阀门似的开关自如,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每每我以为她已成技穷之驴时,她便会使出最后一招,一边撒娇一边抽泣,而我也就自然败下阵来。
我承认我是吃马小丽这一套的。
马小丽根本够不上“因为美丽而可爱”的档次,但又不完全是“因为可爱而美丽”的类型,关键就是她能做到双管齐下,恩威并施,软的硬的,干的湿的掺在一块一股脑的用在我的身上,那谁还能受的了。
一般的争端,在她刚开始吐舌头嘿嘿坏笑的时候我就已经投降了,偶尔个别的情况,我实在是义愤填膺,那等到她眼泪汪汪的时候,我也就彻底崩溃了,最后的结局都是我搂着哭成个泪人的马小丽好言安抚,有时还应时应景的陪着她一块傻哭,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根本忘了刚才到底是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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