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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懒惰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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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蹂躏我吧[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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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1:1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一章 <br><br>  郁琴告诉我,在节目里,她可以和听众说很多很多话,可是在平常生活中,她喜欢静静地,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没想到的是,遇到我后,不仅喜欢说话了,而且,还觉得乐观了不少。这话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我不管,反正当时听了,很高兴。不高兴的是今天唐小婉打来的这个电话,她说余莲袖要找我。 <br>  “你说什么,你们余经理要找我?” <br>  “是啊,而且很急呢。” <br>  “找我什么事?” <br>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说十点钟在玄武湖水上公园门口等你。” <br>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打我手机?” <br>  “这个我怎么晓得啊。” <br>  “好,我知道了。” <br>  我接到唐小婉的电话是九点不到,到达见面地点时,大约九点七十,也就是说,超过了十点。超过了十点是一个什么概念?其实也没什么概念,就是反映了这么一个事实,在这次的约会中,我迟到了。迟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心态不好,受不了,像余莲袖,满脸的不高兴和怒容,如同别人欠了她很多钱说不还似的。 <br>  “战台风,你知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间接地谋杀别人的生命。” <br>  这是什么逻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br>  “迟到不好么,迟到了你就会一直惦记着我。现在,我迟到了十分钟,那么很显然,你就惦记了我十分钟,而且在这十分钟过后,你还要为这事惦记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慢慢遗忘。” <br>  “不要脸!” <br>  “那要什么,要屁股么。” <br>  “流氓!” <br>  “怎么还是这个词啊,你不是去过韩国了吗,没学会国际用语啊。” <br>  “我去不去韩国与你无关,说,这次找我什么事!” <br>  我找你?有没有搞错啊。 <br>  “拜托,好像不是我找你吧。” <br>  “不是你找我难道是我找你啊&#33;” <br>  不是吧?! <br>  “你说你没有找我?那唐小婉为什么要告诉我说是你找我,而且她还说,你找我有急事……”头脑总算反应过来,原来是唐小婉捣的鬼。 <br><br>  唐小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事后,我会找她算帐。现在关键的是,我该怎么报复她。有三种方案:一,非礼她。这样,我觉得很是占便宜。二,打她。这样,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嘛。三,让她向我道歉。这个最能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可以采取之。 <br>  “好了,现在大家也明白了,你既没约我,我也没约你,这完全是唐小婉一个人搞出来的事。至于以后怎么找她算帐,暂且放下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先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清理清理。” <br>  “我和你有事么?” <br>  “我没说你和我有事,而且,你也别想和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br>  我被打了。这话说后,她就用坤包朝我左肩膀狠狠砸了一下。然后,就一声不吭,扭起了屁股。 <br>  打了我,一句话不说,就想扭屁股走人,摆酷啊。 <br>  “你站住。” <br>  我抓住了她胳膊。很不好意思,在抓的过程中,因为她进行了反抗,所以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的那个敏感位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碰过之后,我的心脏之一震,恨不得再碰十下百下千下,但那都是碰过之后的想法了,一开始,可完全是纯洁高尚的。 <br>  “你敢摸我!” <br>  不好,赶紧跑。 <br><br>  玄武湖,水波荡漾,堤上,垂柳依依,多好的风景啊。但是,被一对男女破坏了,男人面红耳赤地往前跑,女人面红耳赤地紧跟在后面追。 <br>  路人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br><br>  这不是一场电影,虽然它很像是一场电影,但它确实不是一场电影,因为在这个追跑的过程中,女孩跌倒了。 <br>  女孩穿着高跟鞋,跑得又是这么急,跌倒了很正常,没有什么好伤心流泪的。但事实是,女孩跌倒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了。男孩,也就是那个跑在前面的我,停下了。 <br>  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想停,但行人的目光和表情让我觉出了变异,我回过头——追什么追啊,至少甩开了有300米。 <br><br>  “你怎么了?”这是我走到她身边后说得第一句话。第二句是,“跌疼了么?”如果说这两句话还是人话的话,那么第三句,就是鬼话了,“不就是跌倒了嘛,哭什么哭!” <br><br>  真是尴尬啊,被这么多人一起看。 <br>  拜托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要用这样的目光和表情好不好? <br>  误会啊,纯属误会啊。 <br>  “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你不要哭了,好么?”真是低三下四啊,还要弯下腰来跟她说话。 <br><br>  女人生气打打男人就会气消啦。 <br>  这话,有谁听过么?不管有没有听过,反正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br>  余莲袖跌倒了,坐在地上哭,于是,我就走过去安慰她,但后来,她却当众打了我。当然,不是打耳光。我最讨厌有女孩打男人耳光了。当然,也不是那种一边粉拳挥舞,一边小嘴歪努,“你坏你坏”。其实,我要说得是,她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br>  虽然她的双手很美,虽然我的脖子实无美感可言,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我的脖子就活该要被她掐,狠狠地掐,往死里掐。 <br>  路上行人很多。如果不是行人很多的话,我一定也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br>  她掐了我脖子,我因为顾忌行人,所以,就用双手挠她的胳肢窝。然后,她就松手了。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她说她脚崴了,不能行走。 <br>  女人真是麻烦啊。真他妈的麻烦啊。 <br><br>  我的原本意思是,你脚崴了,那么,出于国际人道主义,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会适时地扶你一下,搀你一下。但后来的实际情况是,因为路上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就厚起脸皮说道,“好了,我来背你吧。” <br>  同志们,朋友们,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占了什么便宜,讨到了什么艳福,因为伤心的事正在这背起来之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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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1:59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章 <br><br>  小时候,老爸背着我,如果当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要向下面滑了,他就会双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上使劲一推。现在,我感觉余莲袖也是这般了,于是,就学着老爸以前对我的样子,双手从她的膝弯处摸到了她的大腿处,正准备用力时,“哎呀!”她一下就扭住了我的耳朵。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狠狠地朝外面拽。 <br>  “你这个臭流氓!” <br>  “哎呀!” <br>  我又叫了一声。 <br>  当然,我不能老是叫,因为这样的话,我将会永远受制于她。幸亏我这人从小就聪明,所以我就恐吓她说,“余莲袖,现在路上人很多,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最好赶快放下我的耳朵,不然,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不客气知道么,也就是说,我可能会把手摸到你不想让我摸到的地方,比如大腿,比如屁股。” <br>  这话果然奏效,一说就灵。 <br><br>  玄武湖的堤岸上禁止出租车行驶,所以,我要想和她打的,只能走到大路上。能招手坐上车的大路,离我们大约有一里远。一里远哪,如果是一个人走,当然没事,可是因为背着她,所以事就大了。首先,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后,软绵绵的,让我想入非非,激动不已。其次,她的头发很长,有好几根都跑到了我嘴边。如果她头发跑到我嘴边,我无动于衷,而不是非要张开口咬咬图个好奇的话,那么,我想,我就不会这样,“呸,呸,呸”,老是吐来吐去。 <br>  “你干什么啊!” <br>  “没干什么。你头发跑到我嘴里了,难受。” <br>  “好,那我帮你弄弄。” <br>  “谢谢。” <br>  谢谢说早了。 <br>  她哪是给我弄什么头发啊,简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嘛,“我叫你占我便宜,我叫你占我便宜。”哇,嘴巴被她捏得好疼哪。 <br><br>  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这对我来说,是从来未有过的事。因为从来未有过,所以我的脸、耳朵、脖子,就一直很红、很烫,而且,心还跳得贼快。 <br>  “你干什么啊,老把头低着,不看路啊。” <br>  我害羞呗,不敢见人,不行哪。 <br>  “快点啊。” <br>  你以为我不想快啊。 <br>  “好了,就要到了,你下来吧。” <br>  我把余莲袖放了下来,就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觉得,她今天真的是很迷人,脸也是红红的,而且,眼睛还不敢正视人,像徐志摩诗里所说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br>  放她下来后,我扶着她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就待在路边等车了。 <br>  好,终于有空车了,招手之。 <br>  这次,我还是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 <br>  “去哪?” <br>  “凡缘绿荫小区。” <br>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期间,驾驶员从车镜里偷看过余莲袖好几回,当然,也偷看过我。我没有余莲袖吸引人,所以,他偷看我的次数就要少了些。这点,理解,男人嘛。 <br>   <br>  坐在车上,她不说话,让人感觉还文文静静的,像个淑女,谁知一下车,“战流氓,你过来。” <br>  什么称呼! <br>  “什么事?” <br>  “扶我。” <br>  不会吧,你以为你是谁啊,慈禧啊,嘴一张,“小李子”,就有人来啊。 <br>  “对不起,我没听见。” <br>  “没听见算。” <br>  生气了,又生气了。这女人,真是脾气大,说来就来,一来就是气势汹汹。没吃过亏啊。 <br>  瞧你那走路的样子,一崴一崴的,多可怜哪。得,你坚强,你好胜,我不扶你,让你继续走好了。 <br>  哇,大坑,那个上次我掉下去的大坑,竟然还没有填。 <br>  好,好,好,有激情了。 <br>  我快速赶了上去,“余莲袖,还是我来扶你吧。” <br>  “不用。”还甩我手,胆子不小嘛。 <br>  “对不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你知道,你不给,我会很难过的。” <br>  这女人,真是,就爱听软话。 <br>  瞧我这次怎么整你吧。 <br>  “你干嘛啊。” <br>  “不干嘛,你看见前面的坑没有,就我上次掉下去的那个,瞧它现在,正在向你招手呢。” <br>  敢跑!门都没有。这次,你完了。哈哈,哈哈哈…… <br><br>  我就喜欢做这样的游戏了,把小孩逮住,然后,站在塘边,吓唬他,一副要把他推下水的阵势。现在,我把余莲袖逮到了大坑边,也是这样的阵势。不过,她没像那些小孩吓得尖嘘鬼叫,而是吧嗒吧嗒流泪了。 <br>  “哭什么啊,和你闹着玩呢。” <br>  多么体贴人哪,还在用衣袖给你擦泪水呢。不要哭了吧。还哭?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引起别人的旁观哪。 <br><br>  女人真不好伺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琢磨不透,琢磨不透啊。 <br>  “拜托,不要这样了吧。” <br>  “怎么了,我想笑不可以啊。” <br>  说一下,现在,我在大坑里,往上,爬啊,爬啊,这全拜余莲袖所赐。她说,好,你想让我不哭容易,那你就让我把你推下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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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2:19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三章 <br><br>  余莲袖住19幢405室。我是扶着她上楼梯的。在扶的过程中,我揩油不少。这点,让我欣喜不已。你知道,我是一个处男,很少有这样接触女孩子的经历,所以,一旦有了,就反应尤敏感,心里尤快活,记忆也尤深。 <br>  妈的,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 <br>  她的屋子装饰得真好看啊。 <br>  “坐吧。”余莲袖已经坐在沙发上脱鞋了。 <br>  我像个初进军营的新兵,根本就待不住,这看看,那看看,这转转,那转转,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和好奇。 <br>  其实,我是在查探军情。我知道,如果她是和别人同居的话,那么,屋里就一定会有男人的鞋啊衣啊什么的。反正,只要她做了这种事,就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br>  “台风,你跑到卫生间门口干嘛?” <br>  这门所指是卫生间么?我还以为是卧室呢。这么豪华。 <br>  是卫生间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了?不管,进之。 <br>  热水器,洗衣机,马桶,还有内衣,不好,赶紧撤。 <br>  真的是莽撞了。真的是莽撞了啊。 <br>  “你、你懂不懂礼貌啊!”余莲袖有些激动,还有些害羞,她穿着有卡通图像装饰的拖鞋,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当然,一过来后,手就拧住了我的胳膊,“你给我过来,别乱跑。” <br>  我要是识趣的话,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和她说说话,方不失为一个有修养的访客。但我就是不如此做。我就是要气她。我就是要满屋子里跑。让她紧张地跟在后面,拉来拽去,还凶言凶语。 <br>  女孩子总是有很多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干姐以前经常对我这样说之。但我的回答是,干姐,我们都这么好了,还要有什么秘密啊。然后,说完我就跑进她房间,东找西翻,寻吃的。后来有一天,我寻找到了一个乳罩,在她枕头下,当时,干姐差点因羞恐交加,而把我打死。也就是说,当一个女孩子开始发育的时候,男孩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不管你们之间以前有多么亲昵,理由很简单,她长大了,有秘密了。 <br>  但现在的问题是,余莲袖她不是我干姐,所以,她的秘密,我完全可以不尊重之。 <br>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不是,是书房。 <br>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是了,有床,很大很大的一张床,还有站立式木柱衣架,上面挂着一件两件三件哇有好几件睡衣。 <br>  “你干什么啊,东闯西闯的。” <br>  又是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br>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br>  说完,我差点被她用双手掐死。 <br>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掐人?这辈子鬼投的胎啊。 <br>  “我饿了。” <br>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br>  “喂,余莲袖同志,今天我可是辛辛苦苦背了你老大远一段路啊,现在,我说饿了,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br>  “有牛奶,你喝不喝?” <br>  “不喝。” <br>  “不喝算。” <br>  “平时你都不做饭的么?” <br>  “这不要你管。” <br>  “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做。” <br>  “你会做,那好啊,我这里有厨房,也有米和菜,你去做吧。” <br>  “有没有鸡蛋啊。” <br>  “有,在冰箱里。” <br><br>  本人不是吹,平时,除了煮饭,炒饭,煮蛋,炒蛋,煎蛋,其余,一概不会。说一概不会,有点夸张了,应该说,会是会,但只是那么一点点,以四舍五入之法,完全可以省略之。 <br>  打开冰箱,鸡蛋找到。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太少了吧。 <br>  点火,烧水。 <br>  有关煮蛋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工作,我得说一下。首先,要有水,其次,要有蛋,再次,要有火。说直接点,就是把蛋放在水里煮。煮到水滚了,蛋也就熟了。然后么,就是吃之。 <br>  我煮好了蛋,拿到余莲袖这儿,问她要不要,她说要,然后,就把两个蛋都拿了去。 <br>  不会吧,这么绝,一个都不留,杀人灭口啊。 <br>  沙发上,余莲袖的屁股,茶几上,牛奶,蛋,错,现在是蛋壳,蛋黄,蛋白呢,蛋白被余莲袖吃了。开始是一个鸡蛋的蛋壳、蛋黄,然后,就是两个鸡蛋的蛋壳、蛋黄。 <br>  “你不吃么?” <br>  吃什么?蛋壳? <br>  “老看着我干嘛,我不喜欢吃蛋黄的。” <br>  早点说嘛。 <br>  吃,一个,两个,不吃白不吃。 <br>  哦,妈的,噎了。 <br>  还好,有牛奶,喝之。 <br><br>  我喝着牛奶的时候,还在她家客厅,喝完牛奶十分钟后,就在她家楼下了。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她说得这句很有水平的话,“战流氓,现在,鸡蛋也吃了,牛奶也喝了,可以走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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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2:56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四章 <br><br>  我真是一个好人哪。 <br>  从凡缘绿荫小区出来,看到一个药店后,就忍不住地跑了进去。“有活血止痛膏么?”“有啊,”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妇女,“要多少?”“拿两盒吧。”“好。” <br>  我买过活血止痛膏,就又折回,往余莲袖住的地方去了。没办法,谁叫当时看见她脱鞋,右脚肿了一大块呢。 <br>  走了十多分钟,才到了她门前。站在门口,对着门铃,按之。 <br>  门开了。 <br>  “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br>  “哈哈,哈哈哈”,我笑着把右腿一伸,挤进去,然后,砰,把门一关。 <br>  “你要干什么?” <br>  她在洗头,头上包着的白头巾还湿漉漉的呢。 <br>  “不干什么,在洗头啊。” <br>  “是啊。”她说着转过身,向卫生间去了。我跟在后面。 <br><br>  “你老站在这干嘛。” <br>  “不干嘛,在欣赏你的洗姿啊。” <br>  “等洗完了,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人来接你的,现在,你先等一下,不要着急。” <br>  叫人来接我?谁啊?奇了,怪了。不管,先把她整了再说。 <br>  “我来帮你吧”,我抢过她手里正在浇着的莲蓬头,对着她的头心,冲啊,冲啊,水么,哗啦,哗啦,“嘿嘿,舒服吧。”她的脖子真白啊。还有这铂金项链,真是精致啊,我见犹怜。 <br>  “低一些,再低一些,哎呀,你把水淋到我脖子里面了。” <br>  满足了吧,我还没淋到你身上去呢。 <br>  “好了,快点吧,你们女人洗个头要用多长时间哪。” <br>  还在用梳子慢慢地梳,信不信我把水温调到最大,烫死你。 <br>  “你再这样不急不慢的,我可真要把水往你身上冲了。” <br>  “好啦好啦,再冲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这样冲头了。” <br>  其实呢,我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看女孩的手。如果一个女孩颜容、身材都长得很好,但手,却一般般,乏善可陈,那么,我对这个女孩的好感就会降低很多。心灵手巧嘛。我一直这么认为。不过干姐却说,“你呀,这叫恋手癖。跟过去那些喜欢三寸金莲的臭男人差不多。”当然,一般这时候,我都是因为在抓着干姐的手反复地看,把她给弄烦了。我以为,这世上,除了干姐的手,就再也没有更漂亮的了。当然,我所说的这世上,其范围只限于我奶奶,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也就是说,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干姐的手是人间极品。但自从那次被天与地广告公司辞退时与余莲袖握了一次手后,我就发现,其实,干姐的手,不过如此嘛。 <br>  余莲袖用梳子梳着头,水淋到她的手上,水亮水亮的,光可鉴人,一时间,把我看得心痒不已,直想着一把握住,然后就什么事也不做,这样过一辈子得了。 <br><br>  我拿着莲蓬头,给余莲袖冲头,关注到她手时,起了邪念,于是,就忍不住摸了。然后,她就“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被她咬了。而那个莲蓬头么,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水流四射,把我们溅了一身。 <br>  “你放不放,不放我可就把左手伸到你胸口了。” <br>  还咬,手腕都被你咬出血来了。不就摸了你手一把么,反应这么大干嘛。没见过世面哪。 <br>  余莲袖咬着我手腕,我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我们就这样拉拉扯扯地走出了卫生间,这姿势,这模样,狼狈已极。 <br>  女人最好的防身武器是什么?嘴。对,就是嘴,既能骂人,又能咬人。携带方便,使用方便,而且,还往往能出奇制胜。 <br>  “不要咬了吧。好了,你放开我,我把活血止痛膏给你,然后,我马上就走。” <br>  “活血止痛膏?” <br>  “是啊。”我把两盒活血止痛膏从裤袋里掏出来,“喏,给你。” <br>  “给我这个干嘛。” <br>  还不接是吧。 <br>  “我看你脚崴肿了,怕你一时好不了,所以特意给你买了这个,多么善良的人哪,谁晓得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br>  拿着吧,还故意装什么客气啊。 <br>  “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br>  “不用。” <br>  “还是我帮你贴吧,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想必也不会。” <br>  我拆开盒子,撕开一片,余莲袖坐在沙发上,把右脚伸着,贴之。 <br>  “不要动,还没贴好呢,得抚平了。” <br>  “一下子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啊。如果有的话,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的哦。” <br>  “他们?” <br>  “110啊。” <br>  气我啊! <br>  “那到不用了。我怕到时候他们要来抓得是你。因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坏想法。至于你么,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母狼,那到还需要时间的考验。” <br>  “哦?那现在麻烦你看看我的腿好么。” <br>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五个脚指头么。 <br>  哇,踢我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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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3:27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五章 <br><br>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br>  不知怎么回事,一与她待在一起,我就是诗性大发,不,准确地说,是雅性大发。 <br>  “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儿等我,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 <br>  “不是。我是想说,你应该开心一点。在收音机里,我听到你哭了,所以就跑了过来。” <br>  现在是零点三十左右,我们站在江苏广播电台的大楼下,风,呼呼地在耳边吹着,有些冷。 <br>  “没事,我早学会心理调节了。现在,每当心情一不快乐的时候,我就会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来,告诉自己,啊,生活多么美好。” <br>  “哈哈,那就很好啦,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br>  “小台风!” <br>  干吗? <br>  “等等我,我们一起,现在,我也想走走。” <br>  “好啊。” <br><br>  晚上十点不到,我就钻到被窝里,把桌上的台灯也关了,打开收音机,等着收听她主持的“知音姐姐”的节目。本来听得都很好,谁知节目进行到将近一个小时后,一个老男人打来了热线电话,那老男人竟然就是郁琴她以前苦苦暗恋了十年的语文老师。他的声音一出来,往事一挑开,郁琴就受不住了。然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了起来。幸亏导播反应快,很快将节目切换成了欧美抒情音乐。我就是在这时,爬起床的。这个时候不去献殷勤,那要等到何时? <br><br>  南京的夜晚,冷冷清清,很少有人出来。 <br>  我和郁琴一前一后地在人行道上走着,谁也不说话。我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大男孩深更半夜听到你在节目里哭了,然后就急急地跑了过来,这意思已经够明白了。除非你是一个傻子,或者说,你不是傻子,但却故意装得像傻子。 <br>  “小台风。” <br>  她终于开口了。 <br>  我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 <br>  “前面在修路,不好走,你要注意下。” <br>  就这话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激动的要死。 <br>  “没事,我眼睛挺好的。” <br>  我们继续走着,到了一片黑暗处,我感觉时机到了,于是就伸出手要来拉她。谁知,就在这时,脚下突然一个踩空,然后,啪的一声,就掉到了水坑里。这水坑,至少有一米多深。 <br>  “台风,你没事吧”,郁琴她伸手来拉我了,“对不起,刚才我在想事,忘记提醒你了。” <br>  “没事”,我拉住她的手,然后,一个很坏很坏坏到无限大的主意在我头脑里诞生了。 <br>  “啊——”这是郁琴叫得。 <br><br>  得说一下,现在,她也在水坑里了,还靠在我身上。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没条件创造条件弄出来的。她拉住我手,想往上拽,我拉住她手,却猛一用力,把她拉了下来,这是一个有危险的动作,如果我要是没控制好的话,那么她掉下来后,很可能我们要撞到一起,弄得头破血流。但如果做好了,事情就不是这样了。它会变得很浪漫。 <br>  “郁琴。”这是我的声音,激动,紧张,羞涩,在有着微弱月光的夜里。 <br>  她没说什么,只是趴在我身上。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她的手,她的手跑到了我的腰后,然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了。 <br><br>  我以为,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是非常之完美了,可真正的结果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这样。她抱着我哭了。而且,还咬了我肩膀。而这一切,都是为着一个男人,一个十多年来没有对她表示过一点爱意的男人。 <br><br>  “好了,不要哭了,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可就丢脸了。” <br>  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却为着另一个男人而哭,谁受得了啊。 <br>  我们俩爬出坑,这身上,早已脏得不成样。 <br>  “去我那儿吧,马上就要到了。” <br>  这可是你主动说得哦。 <br>  “这样行么?” <br>  心里绮恢?敌Χ嗌倩亓耍?砻嫔先椿挂?室庾俺稣饷匆桓闭?司?有蜗螅?媸切槲卑 ?<br>  “这有什么不行的啊。” <br>  “好吧。” <br>  郁琴,快啊,快啊,兵贵神速哦。 <br>   <br>  照理说,像郁琴这样,做DJ一个月要有六千多元工资,而且,自己还出资请人开了一个茶楼,经济上,可谓是很富裕了,但家里的装潢,却如此简洁素雅,不禁的,让我对她的好感又是倍增。 <br><br>  “你先洗吧,待会,把衣服直接放到洗衣机就行了,它可以帮你自动烘干。” <br>  知道啦,那现在你呢,要走么?我们身上都脏啊,一起吧。 <br>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她笑着带上门出去了。 <br>  我脱,脱脱脱,洗衣机打开,衣服,放之,水打开,冲之。 <br>  淋浴真是舒服啊。 <br>  水哗啦哗啦的从这儿跑到那儿,又从那儿跑到这儿,快活死了。 <br>  只是很遗憾,浴室里没有男子用的香皂,就连给我的这瓶沐浴露,也是女子专用。 <br>  不知是谁说的,好像是路遥吧,他说,女人最喜欢男人身上的两种味道,一种是烟味,还有一种就是香皂味。 <br>  可是现在,我没有男子专用的香皂,也没有男子专用的沐浴露。 <br><br>  我是不是有点变态?站在她浴室里,一边冲着淋浴,一边还东瞅西看,想发现一些或大或小的秘密。 <br><br>  这个澡,洗得够长的,直到水实在变凉得洗不下去了,才停止。 <br>  身上揩好,洗衣机打开。 <br>  衣服果然已经被烘干。 <br>  哈哈,穿起来,再对着镜子打扮一番。 <br>  一切OK,出门。   <br>  打开门时,她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br>  “洗好了?” <br>  “嗯。” <br>  “那来坐坐吧,我给你冲了一杯咖啡。” <br>  “好啊。” <br><br>  奇怪,今天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无倦意。要是在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躺在床上,做着很多莫名其妙的梦了。 <br>  “郁琴,今晚你真漂亮。” <br>  刚洗了一个澡,怎么浑身这么亢奋?想犯罪啊。 <br>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端起了自己桌上的咖啡。 <br>  其实,我不想这么分开地和她坐,我想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最好,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把咖啡端在手里,一会儿自己喝一口,一会儿喂我喝一口,我们就这样,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粘得分不开去。 <br>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心里还很燥动,一时不能平静,于是就学着她,也端起喝了一口,算是掩饰。 <br>  很晚了。她没有表露送客的意思,也没有表露留客的意思,这一点,让我很是难受,不知怎么办才好。走,又不甘心。留,又不知该如何做。还是没经验哪。 <br>  “喝完了么,我再给你加点?” <br>  “不用了。” <br>  看来还是走吧。第一次到她家来,就想有一个大收获,实在太贪心了。还是慢慢来吧。好事多磨嘛。 <br>  “郁琴,很晚了,你也洗洗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br>  “不说说话了么?” <br>  “改天吧。”我说着站了起来。 <br>  “那我送送你。” <br>  我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 <br>  我想,在这个时候,她对我应该是产生些许好感了吧。我在她面前装得如此正派儒雅,就算她不爱上我,我也要忍不住自己深深地爱上自己了。真是装得太超乎想象啦。 <br>  “晚安。”我走到门口,回头道。 <br>  “晚安。”她摇了摇手。 <br>  如果现在我和她是一对恋人的话,我相信,我们的晚安绝不会是如此,我们应该会有拥抱,会有热吻。可是,就因为不是,所以,她就只是摇了摇手,而我,连手都没有摇,就走了。 <br><br>  爱情中不要耍大阴谋,但要懂得运用小伎俩。这是馋猫说的。现在,我也学会了。 <br>  为了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也为了以后与她好相见,所以,我就装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品德、操守如此之高尚。 <br>  但事实上,这一切,所做得又是那么的怀有目的性。 <br>  真是一个邪恶的青年哪。<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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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3:5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六章 <br><br>  硕鼠的女朋友小雅过22岁生日,于是,我,馋猫,还有唐小婉,就都买了吃 的玩的来庆祝。 <br>  地点是在硕鼠他们住的地方。 <br>  故地重游,几多感慨啊。 <br>  两个多月前,这还是我的地盘,没想到现在,转眼就物是人非了。 <br>  “你们三个人慢慢聊吧,我和小雅先去厨房做饭。” <br>  “好啊。” <br>  她们两个人一从卧室出去,我和馋猫就急着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br>  硕鼠笑了笑,“是真的。” <br>  “要当爸爸了啊,祝贺祝贺。”馋猫说完就脸现黯然之色。 <br>  我和硕鼠互换了一个眼色,然后由我先发难道,“馋猫,你一向不是挺能吹得么,请问一下,你那位呢?怎么样,有了没有?” <br>  “是啊,凭你的实力和勤奋,应该早就有了吧。” <br>  “有个鸟啊。” <br>  “不会吧?”我和硕鼠一起大叫道。 <br>  “妈的,戴了东西后,你也试试。” <br>  哈哈,哈哈哈,臭馋猫,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br>  “你们俩还要戴东西?都这么好了,还防啊,防什么呢?” <br>  “靠,台风,你想找打啊,你一个处男,懂个屁。” <br>  “台风,人家那样做是为了延长时间。” <br>  “延长时间?馋猫,这个我不懂,你说一下。” <br>  “说你个头啊。什么延长时间啊,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现在这样,像个能当爸爸的料么。” <br>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 <br>  “什么怪不得?” <br>  “不说了,说了怕你生气。” <br>  “台风,是不是兄弟?” <br>  “不是。” <br>  “靠,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br>  “哈哈,别激动。既然你真要听,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听别人说,女孩让男孩戴那个,一般是有另一种目的。” <br>  “什么目的?” <br>  “怕男人有病。” <br>  “靠!”馋猫激动了。 <br>  “台风,你怎么可以这样诚实呢,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嘛,就算你知道了,也应该要假装不知道,这样,才够兄弟嘛。” <br>  “硕鼠,你别激我,现在,我只想做一件事。” <br>  “什么事?”我与硕鼠一起问道。 <br>  “骂人。” <br><br>  玩笑开过了,我们三人都静了下来。 <br>  “你真的想要孩子?”我问硕鼠道。 <br>  “现在,你才25岁,什么都没有,要孩子找罪受啊。” <br>  “馋猫,话不是这么说得。”硕鼠说着停顿了一下,“我们俩商量好了,元旦时就回老家,不在这儿待了,然后,春节期间准备结婚。具体日子定在哪天,还没有确定。” <br>  “太快了吧。”馋猫说着点起一支烟。 <br>  “是的,感觉太快了,你们这才谈几个月啊,从认识到住到一起,半年也没有啊。” <br>  “怎么办呢,孩子我们又想要,想要孩子又不能不结婚。其实,时间上也不短了,有的还认识不到一天就结婚了呢。” <br>  “谁?”我和馋猫一起惊讶道。 <br>  “打个比方嘛。” <br>  “靠!” <br><br>  我们三个人绝对不能聚到一起,一聚到一起,就会朝着下流的道路上奔去。谁说来着,一个男人想坏也坏不了,三个男人想好也好不起来。也就是说,男人这动物,独处时,还算高尚,一群处,就坏蛋了。当然,这不是真理,只是一个歪说,用来评价我们还算正确,一广而论之,就错漏百出了。 <br><br>  “快点出来吃饭啦!”唐小婉和小雅在客厅一起叫道。 <br>  “来也。”这是馋猫的声音。 <br>  “来啦。”这是硕鼠的声音。 <br>  我的呢?叫我的又不是我女朋友,怎么好意思答应哪。 <br><br>  “蛋糕打开吧。”小雅说道。 <br>  硕鼠看了她一眼,然后,打开,插上蜡烛。 <br>  仔细一看,竟然是23支。 <br>  “咦,怎么是23?” <br>  “哈哈,台风观察敏锐。”小雅说道。 <br>  “咦,是啊,不是过22岁吗?” <br>  “管它23还是22呢”,馋猫说着手摸到唐小婉的屁股后面,“还不都是过嘛。” <br>  “其实,我们这多出来的一支,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br>  不会吧,才怀孕两个月呢,就这么一口小孩子来一口小孩子去了?也太母爱了吧。 <br>  “真有你们的,肉麻。”这话是我说得,虽然嘴上是笑着的,但心里却是酸着的。 <br>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非常之不舒服。馋猫是女朋友从个位数都换到十位数了,硕鼠是从同居都发展到要当老爸了,而我,还是一个大光棍,是光棍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处男。23岁的处男啊,可谓老矣。23岁的处女我佩服她,可是23岁的处男,我就只能鄙视之了。没用啊。真是没用啊。 <br>  “哈哈,台风,现在先别取笑我们了,以后,你还不是要这样,只怕比我们更肉麻哦。”硕鼠说着点上蜡烛。 <br>  “好了,我去关灯。”小雅说道。 <br>  灯灭了。屋子里,点点蜡烛的光辉,闪闪烁烁。 <br>  “许个愿吧。”唐小婉说。 <br>  小雅闭上了眼睛。 <br>  真是虔诚啊。 <br>  “好了,我许好了,现在,要吹蜡烛了哦。” <br>  一口气没吹完,吹了三口,才算大功告成。这时,硕鼠已经打开了灯。 <br>  “吃啦。”小雅说。 <br>  “好,我先来。”馋猫拿着刀,切了一大块,给唐小婉,然后,又切了一大块,给自己,然后,就把刀一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就不帮你们了。” <br>  这么自私! <br><br>  蛋糕没吃完,太腻了。 <br>  生日过得很平静,没有多少打打闹闹,什么把蛋糕涂在别人的脸上哪,什么用蛋糕砸人哪,都没有。毕竟,都不是学生时期了,更主要,现在,已经过了那样的心理年龄了。 <br>  其实,我挺喜欢这样安静的氛围,大家喜欢吃什么,就自己拿,而且,在吃着吃着的过程中,要是不期然的目光相遇了,就笑一笑。 <br>  我吃了几口蛋糕,就不想吃了,于是,就捋起袖子来夹菜,谁知,右手腕上的小秘密被唐小婉发现了。 <br>  “咦,台风,你手上怎么有这么深的牙印,谁咬得?” <br>  我很不在意的说了一句,“还有谁,你们余经理呗。” <br>  我不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吗,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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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4:13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七章 <br><br>  不要脸。无耻。下流。你的出现是人类的不幸。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败类。去死吧。早死早投胎。 <br>  以上这些,都是余莲袖在手机里骂我的原话,如果非要在后面加上什么,我想说的是,之一小部分。 <br>  唐小婉这个长舌妇,上次打电话骗了我和余莲袖,还没找她算帐,没想到这次又把我被余莲袖咬了的事在公司大肆宣扬。余莲袖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而且自尊心也比较强,她哪受得了这种气。骂了唐小婉不说,又打电话来骂我。我当时真想把手机挂了,但在骂中,她的词汇量实在太过丰富和生动,而且还不带一点脏字,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和兴趣。我以为,就算她有文化,会骂人,骂了三十分钟后,也应该是语言重复开始词穷了吧。谁想到她竟骂了近一个小时,还是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幸亏当时手机突然断电,自动关机了,不然,准被活活气死。 <br>  被她骂过之后,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一无是处,猪狗不如,活什么活啊,去死吧。 <br>  但最后,我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这就说明了一件事,我的皮,是多么之厚。 <br><br>  我手里拿着豆浆,嘴里叼着吸管,漫步在玄武湖,看山,看水,看人,很是逍遥自在,心旷神怡。但余莲袖的一个电话打来后,这份幽静惬意的美景就被破坏了。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间,是9:12,手机断电自动关机时,具体是几点,不得而知,但根据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一家商店里面的钟指着10:22时,我猜想,那应该是10:15左右。之所以会注意地这么清楚,实在是因为,我这人从小就喜欢记时间。 <br><br>  没办法,手机没电了,又不想用公用电话,所以,就只好一个人也不联系,独自待在玄武湖逛啊荡啊的。 <br><br>  “年轻人,算一下命吧。” <br>  算什么算?不信。 <br>  我没理睬他。 <br>  “算一下吧,不准不要钱。” <br>  还是不睬之。 <br>  “年轻人,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发呆,可能要有大灾啊。” <br>  就算我不算命,你也不要这样咒我吧。 <br>  忍不住了。 <br>  “你说谁呢?是不是非要让人骂了你才舒服啊。好,你说你会算命,那你现在说说,我在想什么。” <br>  “呵呵”,老头笑了笑,甭说,现在注意了,还真发现他有点仙风道骨,像个饱学之士,“你想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是算命的,不是神仙。如果你觉得算命不可信的话,算过之后,你大可以一笑置之,可现在,像你这样,算还没算,就避而远之,跟躲瘟神似的,这就只能说明,你心里还很在乎这个。如果说算命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那么这个事应该早在几千年前就灭绝了。古往今来,有多少名人俊士是没算过命的。这些,在史书上都是可以查到的。老头我没瞎说吧。再说了,像你们现在这样的年轻人,都学过哲学,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话,你应该听过吧,反过来说,合理的也将会存在。你说算命是假的,那怎么这么多年过来了,它还存在。别忘了年轻人,中国的文字一开始是怎么发展来的,是占卜啊。”  <br>  你谁啊,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一套一套的。不算。就是不算。 <br>  “对不起,我们观念有差距,我敬重你年龄很大了,所以,太过分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不管你是算命的还是不是算命的,我认为,你说我印堂发黑,两眼发呆,要倒大霉,都是非常不尊重人的。” <br>  “信则有,不信则无。呵呵,年轻人,我看你人还不错,那好,你坐下来,我陪你说说话,现在,你也不要把我当成算命的了,放心,我也不会问你要什么钱,我只是想和你沟通沟通,你不会介意吧。” <br>  这这这,太像文化人了吧,到底是不是算命的啊?糊涂了。 <br>  老头微笑着坐到了大石头上,我见势,也跟着坐下。 <br>  “我看你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br>  我这表情,谁都可以看出有心事。 <br>  “是啊,到现在还没工作呢。” <br>  “哦,是这个啊。” <br>  不是这个你以为是什么啊? <br>  “年轻人嘛,今天有工作,明天没工作,很正常。” <br>  这话我爱听,虽然不是多么真诚的话。 <br>  “呵呵,老人家,我看你很有文化嘛,怎么也跑出来搞这个了。” <br>  “搞这个?年轻人,话不能这么说啊。” <br>  “呵呵,你弄这多长时间了?” <br>  “你想学吗?” <br>  “哦不不不,我是随便问问,呵呵。” <br>  “我看你样子,不像是为没有工作烦嘛,是不是感情上的事啊?” <br>  不错,被你看出来了,有两下子嘛。 <br>  “是啊,到现在,还是单身呢。” <br>  “工作和恋爱是联系在一起的嘛,哪一天,你工作有了,恋爱也就有了,或者恋爱先有了,然后工作也会跟着有了。反正,这两样,该来的都会来的,你也不要过于焦虑,坦然面对就行了。”   <br>  你是算命的,还是心理医生?在给我做心理抚摸呢? <br>  “老人家,你说你是算命的?” <br>  “是啊。” <br>  不行了,心里受不住了,想算了。 <br>  “那你能不能给我算一算?” <br>  老头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笑道,“当然可以啊。你想算事业呢爱情呢还是寿命呢?” <br>  “我都想算。” <br>  “好”,老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笔,“我是测字算命,你随便写个字吧。” <br>  写什么呢?想了想,然后写下了这么一个字:逐。 <br>  “老人家,这个字怎么说?先说爱情吧。” <br>  “好。” <br>  好过之后你说话呀。 <br>  “怎么说?” <br>  “年轻人,你不是说不相信算命的么?” <br>  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说这话,是不是我的命不好啊,你才这样,怕我受不了? <br>  “谁说的,没有啊,如果我不信,怎么还找你算呢。” <br>  “好。那我可以告诉你了,逐,拆开了,是一个豕,再加一个走之。豕是什么意思,走之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吧?好了,年轻人,就算到这儿吧,这是我的名片。” <br>  这也叫算命啊!豕,就是猪的意思嘛,再加上走之,也就是走猪的意思。你骂我啊! <br>  我拿过他名片: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邹光楷。 <br>  怎么回事? <br>  老头起身,看着我笑了笑,“年轻人,我是出来做一个小试验,看看现在的人,到底还信不信算命,没想到,唉,你让我很失望哪。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br>  丢脸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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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4:4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八章 <br><br>  如果可以的话,我绝不想和她见面,瞧她这脸拉得!就算不高兴,也不要表现的这样明显吧。 <br>  “你猪头啊!” <br>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一句话。 <br>  “你真是一个猪头。” <br>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二句话。 <br>  “你肯定是一个猪头。” <br>  这是她和我见面的第三句话。 <br>  “你——” <br>  还想说,没门,“怎么一见面就骂人哪。” <br>  不会吧,骂了我,还这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br>  “现在公司人怎么看我你知不知道?” <br>  怎么看?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啊。 <br>  “他们觉得我和你有关系。” <br>  “什么,说你和我有关系?他们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br>  “反正就是那种嘛。” <br>  “哪种啊?” <br>  “就是那种嘛。” <br>  “是不是恋爱关系?” <br>  默认了。 <br>  “请问一下,所谓的恋爱关系,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是有过那种事的还是没有过那种事的?” <br>  “哪种事?” <br>  “就是那种嘛。” <br>  “到底哪种啊?” <br>  “就是那种嘛。” <br>  “你耍我!” <br>  “错,是学你。” <br>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拜托,周围很多人哦,不要啊。 <br><br>  我拉住了她的手,当然,她掐了我。虽然,她掐我了,但我还是不能放之。因为,我要把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哦,忘记说了,现在,我和她在莫愁湖公园。 <br>  好,到小树林了,终于,没人啊没人。 <br>  敢掐我,想死啊。 <br>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了。” <br>  影视剧里,一个坏男人一下将一个女人这样给抱住了,女人一般会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再这样,我就要喊了,然后,那坏男人就是淫笑一番,嘿嘿,喊呀,你喊呀,看能不能有人听见。然后女人一环顾四周,妈呀,喊死了也没人能听见啊。 <br>  不过,这是影视剧里面的情节,与我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相似,如果她要是喊了的话,不要说喊得很大声,就算是稍微有点高,恐怕,公园里的游客也要刷刷刷来上好几十。所以,她说,“不然我要喊了”时,我就迅速用手把她嘴给蒙了起来。其实,我这样做并没有歹意,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告诉她以后做人不要这么嚣张。更主要,对待像我这样的颇有君子之风的绝世好男人,最好要客气一点。但事与愿违,她以为我耍流氓,所以,她就使劲地掐我,抓我,打我,还踢我。 <br><br>  具体情况交待一下,我的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蒙住了她的嘴。然后,她就发了疯地和我拼命。然后,我也火了,就把她推到了大树上,按住。然后,我们的姿势就如此了,我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成了V字型。得说一下,她与我面对面站在一起时,头顶正好齐我眉。也就是说,她的额头,正好齐我的唇这儿。还有,V字型一开始是变动的,经过一番力与力的角斗后,才算正式固定了下来。 <br><br>  我控制住了她,我们脸与脸贴得很近,她没有说话了。然后,我看着她可爱的嘴唇,一个忍不住,就做了一件无耻至极的事,亲了她。 <br><br>  我是这样亲的,先嘴和嘴地碰了一下。她没有反应,可能吓呆了。然后,我就又碰了一下。这一下碰得有点长,估计有一分多钟吧。在这一分多钟里,我把她嘴咬过,吸过,还吮过。头一次亲成年女孩啊,感觉奇奇的,怪怪的。 <br><br>  她哭了。 <br>  早知道亲一个女孩会带来这么多麻烦,打死我也不这样做啊。 <br>  可是现在,亲都已经亲过了,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补救。 <br>  如何补救?道歉呗。 <br>  道歉管用吗?至少道歉了一个小时,把自己跟各种低级动物都做了类比,可还是没用。 <br>  “不要哭了吧,都哭了这么长时间了。” <br>  还是不睬我。 <br>  “那好,你就一直哭吧,我陪你,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br><br>  她的哭,不是痛哭,那种“啊啊啊啊”,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是无声的哭,那种弄了半天,别人还不知在干什么。这么说吧,她是那种低低的呜咽两声,然后,隔了好长时间后,又呜咽两声。这种哭最是不好安抚了。 <br><br>  人是铁饭是钢,就算要哭,也不能不吃东西吧。 <br>  一点半的时候,我又走到了她身边,“我去买点东西,你继续哭,记住,不要停下。” <br>  她还是没睬我。 <br><br>  到超市买了达能牛奶饼干和统一鲜橙多回来后,我没有先接近她,而是躲到一边,观察了半天,真是哭得卖力啊,竟然一点也没偷懒。 <br><br>  “吃点东西吧。”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把饼干和鲜橙多递她。 <br>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就又是双手抱膝,呜咽两声。 <br>  还哭出瘾了是不是? <br>  “吃完再哭吧,”她没有回话,“真是的,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话说回来了,在亲你的同时,你也亲了我呀。” <br>  哇,这样地抬起头看着我干嘛,要杀人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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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6:4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九章 <br><br>  我以为她要报警。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报警,而且还对我好了起来。这点,真是始料不及。   <br>  “你为什么要亲我,说。” <br>  “吃饼干。”我答非所问。 <br>  “你知道一个男孩亲了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么?”她抱着双膝,“我从来就没被男孩亲过。” <br>  “喂,不是吧,小时候,难道你爸爸没亲过你,你家里的其他男性亲戚也没亲过你?” <br>  她看着我,目光越来越不友善。 <br>  “好、好,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br>  “你过来。” <br>  “干什么?” <br>  “你过来!” <br>  我移着腿凑过去。 <br>  “再近一点,我有话对你说。” <br>  什么话?非要这么近的距离? <br>  她把脸伸到了我的脖子下,“啊——”,竟然咬我。 <br>  天哪,这女人真能狠下心,隔着衣,肩膀都被咬紫了。 <br>  “干什么啊!” <br>  她咬着下唇,“不干什么,给你长点记心。” <br>  “哦?”我看着她。 <br>  “你要干什么?” <br>  “不干什么。”说完这话时,我的脸与她的脸,几乎只隔了一拳的距离。 <br>  女孩子的脸真是好看哪,不但白里透红,而且,还娇嫩娇嫩。哪似我这张老脸,没事的时候,还喜欢长胡子。 <br>  书上讲,女孩子身上有好几处敏感位置,一般,调情高手如此介绍说,头发,耳根,脖子,胸,大腿,还有,还有的实在不文雅了,省略之。 <br>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时,想到了女孩子的敏感位置,然后,我就一个把持不住,轻轻地朝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她就“啊——”了一声大叫,全身像着了火似的,一阵乱颤。吓死我了。 <br>  “你干什么啊。” <br>  “你干什么啊。” <br>  几乎是在同时,我们都脱口而出了这一么句话。 <br>  果然,果然是女孩子的敏感区域啊。 <br><br>  我朝着她耳根位置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她就对着我的胸口一顿暴打,我觉得很是吃亏,于是就伸出手,也要还之以礼,但最后,我还是没有。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她那巴掌,或者说,有时不是巴掌,是拳头,有多大力道啊,她打我十下,我不过也只是感觉有点疼,我要是打了她一下,只怕她可能就要砰的一声向后栽倒,口冒鲜血。 <br>  我抓住了她手,“还打,你不累啊。” <br>  “你说,这些,你都跟谁学来的?” <br>  “什么啊?”得装,不能承认,不然,有损我的君子形象。 <br>  “你知道!” <br>  “我不知道。”我看着她,“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你很知道嘛。说,你是跟谁学得。” <br>  “我没跟谁学。” <br>  “哇,厉害,无师自通,佩服佩服。” <br>  “我只不过是书看得多,不像你,好的不学,尽学坏得。” <br>  “坏得?什么坏得?” <br>  “要死啊。”她说着一把推开了我。 <br><br>  就是这样,她现在老是挽着我的手,跟我并排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一步也不离,一开始还好,但时间长了,就弄得我很不开心,根本就没有顾忌到我的感受嘛。有好几次,我看到公共厕所了,都想推开她,然后,一个箭步,冲进去。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啊,一个女孩这么好的待你,你却推开人家说,“对不起,我尿来了,想撒之,你放手吧。”若是如此,那多伤风雅啊。 <br>  “台风,你在想什么呢,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br>  我在想撒尿,可我敢告诉你吗。 <br>  “没想什么啊。” <br>  “那你老不说话干嘛。” <br>  “我在听你说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嘛,我听着听着就着迷了,所以,头脑反应开始迟钝。” <br>  “台风,我出一道智力题给你,你猜一下,武大郎请客,打一成语?” <br>  这个,我早就听过了。 <br>  “这个啊,我得想一想”,我故意装出思考了一番的样子,然后答道,“高朋满座。” <br>  “答对了。不过,我很不高兴。” <br>  为什么?答对了还不高兴。 <br>  “别人都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会智商降低的,可是现在,你没有,相反,还让我感觉变聪明了。” <br>  “不是啊,我觉得我现在智商就很低嘛。以前,你要是问我这个问题,我应该想都不用想就会,可是现在,还要思考。对了,3加3等于几啊?” <br>  “6啊。” <br>  不说话了吧,原来你头脑也很聪明嘛。 <br>  “你以为我弱智啊,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br>  “是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答。” <br>  “对啊,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还要回答。” <br>  不要这么看着我啊。 <br>  “台风,你觉得我怎么样?” <br>  我最讨厌有女孩问我这个问题了,能怎么回答?“好,很好啊。”除此,还能说什么。 <br>  “我感觉你很好啊。” <br>  “有多好?” <br>  有多好?这个比较难回答了。 <br>  “反正,就是很好嘛,具体有多好我也不知道。” <br>  “没良心。人家都这么问你了,还这样回答。” <br>  “我实话实说嘛。你别这样看我了。” <br>  “为什么?” <br>  “不为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想犯罪。” <br>  哇,掐我。 <br><br>  “两位,要不要照相?” <br>  “好啊。” <br>  余莲袖拉着我,走到相摊子,“给我们照几张快照吧。” <br>  “好。”那个有些白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说着迎了出来。 <br>  “照一张吧。”我小声地在余莲袖耳朵边说道。 <br>  她没有理我。 <br>  “小姐,你们俩打算在哪照?” <br>  余莲袖转眼看了看四周,“到那里吧,正好背对着莫愁女。” <br><br>  原来是自己给自己照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乱想。 <br>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br>  咔嚓,一张。 <br>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br>  咔嚓,又一张。 <br>  “很好,就这个姿势,我照了。” <br>  咔嚓,再一张。 <br>  不要了吧,还照?拜托,节约用钱啊。 <br>  “台风!” <br>  喊我干什么? <br>  “你过来。” <br>  照相的男人看着我笑了笑。过来就过来,怕你不成。 <br>  “给我们俩照一张吧。” <br>  注意点,不要太亲密,啊呀,我脸红啦。 <br>  “笑一个。” <br>  就不笑。 <br>  “茄子,跟我一起说茄子。”照相师说道。 <br>  就不说。 <br>  哇,又掐我了。 <br>  “好,准备好了,要照了。” <br>  “耶!” <br>  “耶!” <br>  我们一起说道。 <br>  然后,咔嚓,时间停止了。 <br>  这是我和她照得第一张合影。<br>
30#
 楼主| 发表于 23.12.2004 17:37:09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章 <br><br>  烦死了,真的烦死了。以前,一个女孩也没有,现在,说来,一下就俩。 <br>  郁琴打电话给干姐,旁敲侧击问我的事,干姐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就打来手机,把我毒骂了一顿。 <br>  “台风,你在干嘛呢。” <br>  “吃方便面。” <br>  “吃什么吃啊,有老婆送上门都不要了是不是?” <br>  “老婆送上门?干姐,你不要骗我啊,在哪?” <br>  “什么在哪,刚才郁琴打来手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不想和她谈呀,都好几天也不去找她。” <br>  “没有啊,这几天我有事嘛。” <br>  “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有什么事?工作工作没有,恋爱恋爱来了,还不珍惜,想死啊。” <br>  喂,干姐,我在吃方便面哪,你再这样说,我可吃不下去啦。人都是有自尊的哦。 <br>  “那我去找她。对了,干姐,她跟你怎么说?是不是看中我啦。” <br>  “你少得意,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别怪老姐没提醒你,好运气来了,就要把握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br>  “是,是,干姐的话,我一定听。” <br><br>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坐车到她住的地方去,不打她手机了,不然,显得不隆重,也不热情。恋爱嘛,还是面对面地谈好,眼睛可以看着眼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嘴对着嘴。 <br>  这个时候,她准是在家。因为我听她说过,她每天的生活规律大致如此,晚上六点开始上班,十二点下班,然后回到家,这弄弄,那弄弄,大概凌晨两点了,才睡觉,这一觉,一般要睡到次日十点起床,然后,下午三点左右,去香轩楼坐坐。 <br><br>  我是11:23到得她家门口,当时,防盗门是小开着的,我敲了敲。 <br>  “哪位?” <br>  “郁琴,是我。” <br>  “台风么,进来吧。” <br>  “洗菜呢。” <br>  “嗯,刚买回来的”,她把手裸到肘这儿,放着自来水,洗啊,洗啊,“台风,帮我把门关起来好么。” <br>  “好啊。” <br>  我关过门,凑到她身边。 <br>  “要看电视么?” <br>  “不了,我陪你一起吧。这几天,你有忙么?” <br>  “没有,还是老样子,每天上班,每天下班。” <br>  情况不对啊,怎么对我很冷淡哪?干姐是不是在电话里骗我呀?还以为一到她这儿来,她会高兴的要死呢,给我倒这倒那,指不准还挤到我身边,说什么侬爱吾爱一类的话。没想到现在,竟是这样一种情况。失算。真是失算。 <br>  心里开始发凉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br>  “我这些天一直有听你节目。” <br>  “是吗?” <br>  “是啊,我觉得你主持的很好。” <br>  “哦,谢谢。” <br>  拜托,看着我说话行不行?你这茄子都洗过N遍了吧。 <br>  “我帮你吧。” <br>  “不用,不用了。” <br>  什么不用啊,手都抓住了,还挣什么呢。 <br>  到底还是挣脱了。 <br>  “呵呵。” <br>  丢脸哪,抓了她手还被挣跑了。 <br>  “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呢?”她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飘在前额的发。 <br>  “没有啊,还在荡呢。” <br>  “好了,茄子不要洗了。”她伸过手来,这次,我缩回手,站到旁边,没冒犯了。 <br>  “肉,也要洗么?” <br>  “嗯。”她把茄子放入脸盆,拿过肉,又是洗啊洗啊洗。 <br>  又不知说什么了。踱着步子转到她身后,一个不善良的主意出来了,要是这时从后一把抱住她该有多好啊。估计,气氛一下就会变了,会非常热烈而紧张。 <br>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这次,我觉得你好像沉默了很多。” <br>  “没有啊”,我转悠到她面前,“我觉得是你好像沉默了很多哦。” <br>  “是吗?”她说着脸有些红。 <br>  奇了怪了,发现她今天不敢正面看我,怎么回事啊? <br><br>  郁琴继续洗着肉,一句话不说。我么,站在她旁边,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 <br>  “郁琴,你真漂亮。” <br>  这是我第二次在她面前说这句话。 <br>  “你这是夸奖我么?” <br>  “不是,是陈述事实哦。” <br>  “哦?” <br>  又不说话了。 <br>  这是什么意思啊?拿不准了。 <br>  “我出去一下,等会再来。” <br>  她还是没说话。 <br>  气死了。 <br><br>  到了她家楼下时,我漫无目标地踱着步子,想了一会,不行,得打一个电话给干姐,问一下。 <br>  “喂——” <br>  “干姐,是我。” <br>  “知道是你,你现在在哪?” <br>  “在她家楼底下,散步呢。” <br>  “是不是郁琴家啊。” <br>  “是啊。” <br>  “那你怎么不上去?” <br>  “干姐,我上去了,不过现在,又下来了,我想问你一下,郁琴她到底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br>  “有啊。” <br>  “那她话里的意思真是像你所想的那样么?” <br>  “怎么了?” <br>  “我觉得她好像变了,变得比以前更不喜欢和我说话了。” <br>  “不会吧?” <br>  “怎么不会啊,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和她说超过三十句话。” <br>  “这样啊”,干姐沉默了一会,“台风,可能是她上午刚给我打了电话,你就急冲冲跑到她家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女孩子么,在感情上,总要扭扭捏捏一些。” <br>  不会吧? <br>  挂之,上楼。 <br><br>  这下心里有点底了。 <br>  我推开门进去,她呢,正在炒着肉烧茄子。 <br>  技术好精湛哪。没想到,真没想到,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 <br>  “你刚才在底下给谁打电话呢?” <br>  不会吧,你观察了我的一举一动? <br>  “给我干姐。” <br>  她拿着锅铲哗啦哗啦炒上几下。 <br>  “台风,我们之间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快了?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 <br>  “不会啊。比起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一见钟情,我们这已经很慢了。当然了,要是比起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三年同窗,那是快了些。” <br>  有文化吧。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br>  “你真会说话。” <br>  还好,没说我真会胡扯。 <br>  “你喜欢吃肉烧茄子么?” <br>  “不是特别喜欢,只是做起这个来比较方便。” <br>  “那我帮你吧。” <br>  “你会?” <br>  当然会了,不就是炒嘛,谁不会啊。拿起锅铲翻两下,再翻两下,简单的要死。 <br>  “我来吧。” <br>  真是太会帮忙了,肥差啊。 <br>  不好,炒得幅度过大,把肉沫弄掉到锅外面了,不管,继续炒之。 <br><br>  没激情。一点激情也没有。 <br>  不爽。大大的不爽。 <br>  “台风,你怎么不吃菜?” <br>  没胃口,吃什么吃啊。 <br>  拜托,现在,我们是在恋爱啊,亲昵一点好不好?好歹我们也是抱过的嘛。 <br>  “我坐到你这边来吃。” <br>  在女孩面前,就得这样,要主动,要主动。 <br>  “郁琴——” <br>  她正在吃着饭。 <br>  “郁琴——” <br>  我又叫了一声。 <br>  她放下了碗。 <br>  郁琴,真想再叫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br>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啊,没确定恋爱关系时,她还挺大方,谁知现在有些确定了,反到如此矜持起来,这什么发展趋势嘛。别人的恋爱是越走越近,我们的,怎么好像是越走越远? <br>  “什么事啊,小台风。” <br>  哇,转变情绪啦。 <br>  好啊好啊。 <br>  抓着这大好时机,赶紧乘热打铁之。 <br>  我把嘴伸到她耳边,然后,我就说了平生以来最为肉麻的一句话,“我、喜、欢、你。”<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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