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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一版之马甲 于 11.3.2012 14:19 编辑
女孩子听我问她名字,于是将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右耳上,说了一声:“Tiffany”。在美国,这算是个比较普通的名字,我有很多朋友也叫“Tiffany”。但是,今天,突然感觉到这个名字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性感。后来,凡是遇到叫“Tiffany” 的女孩子我都会多看几眼。Tiffany 告诉完我名字,然后将手抬起,指了指她的朋友们,来了一句:“They are my friends. I come with them. But, they are all idiots. Let’s get out. ” 从我多年征战的经验来看,这是一句赤裸裸的挑逗。出去之后是必定要有下文的。而且,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女孩不是“被享乐的”,我的内心是异常的激动。于是,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喊来了服务员,买了单,拉起姑娘走出了疯马。临走之前,我还是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巴西人和另外一个妹妹在卫生间嚎叫着。原来和巴西人一起的那个姑娘在给美国带头的大哥打飞机。有两个妹妹骑在了一个美国人的脸上。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一条皮带被甩在门框上了,因为我出门的时候碰到脸了。那个场面真是........(此处省略300字)。
出了门,那个美国妹妹好像非常开心,一直在笑,笑的很甜美,笑的很无邪。但是这个时候,我是必须有邪的,而且是必须非常邪,因为我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为了能够计算出一条通往嘿咻的最近的道路,我的脑子从一出门就在高速的旋转。正在我思索的时候,女孩子拉起了我的手,说:“Let’s go over there.” 我顺着女孩子的手一看,宾馆?不会吧,我还在想,先去看个小电影,吃点夜宵,蹦蹦迪什么的,然后我再说我忘带门钥匙了,今晚我睡宾馆,你要一起来吗之类的。美国人就是这么直接,我喜欢。于是,我说:“就 over there”,一激动还带出来个汉字。我们手牵着手,朝着宾馆的方向走去了。我还记得当时是五指叉开握着的手,记忆是非常的深刻。我的心已经颤抖的停不下来了。我感觉到我的血管在膨胀,我的裤子双腿劈叉的地方一直是高高耸立的。她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就是很开心的笑着。行,你开心我就更开心。其实,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女孩子当时为什么一直在笑。 (接5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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