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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伊索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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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谈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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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6.2004 13:28:10 | 只看该作者
周谷城:失败不要灰心<br><br><br>     在中学读了4 年书,知道虽极浅薄,但已经积累了很多;自然科学的知识积累了二十几种,古文习作可以得60 分,英文程度也勉强可以。4 年毕业,我于1917 年考入了北京高等师范,当时的高等师范不是大学,比大学要低一点,毕业出来只能教初级中学,我开始是不想考这所学校的,我想考北京大学。我想学政治,不想学师范,但我没有钱。而师范不同,吃饭不要钱,穿衣不要钱,买书也不要钱,进师范太好了。<br>     考的时候,我的运气不好,很“背时”,北京高等师范在湖南只招收6名学生,而报名的有150 多名,我估计了一下,一个人要拼掉二三十人才行。在报名之后,我估量了一下报考人的情况,我自己认为还是很有把握,估量下来还可以,但结果不好,我在6 名“正取”之外,列为“备取”。“骄傲使人落后,失败是成功之母”,这两句话真在我的生活之路上发生了作用。我可以说是失败了,但我知道与“正取”考生的实力相当,所差无几,所以我拼命要挤入“能到北京去参加‘复试’的名额之中,和我同列为“备取”考生的人就到当时的教育厅去争取,居然也说服了当局,但是要自费去,而“正取”考生是由教育厅提供路费等等,条件是很好的。到北京之后,6 名“正取”考生得意洋洋,他们6 个人认为,省城已经考试过了,到北京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甚至不再考试也行,所以掉以轻心。而相反,与他们所差无几的我们3 个“备取”考生,拼命努力,争取最后的机会,认真复习功课,复考的时候,相当认真负责,在北京考试,一共考3 天,共6 门学科,到发榜时,6 名“正取”掉了3 个,我们3 个“备取”都补上去了,而且补位也很前列。当时我们几个人兴奋极了,感到“失败是成功之母”。6 名“正取”落榜的3 人中的2 人到天津去考当时的北洋大学去了,“出路”也还算好,另有一“土包子”,不能再考了,只好回湖南去,在送他回去时,我们几个湖南来的学生在火车站看这个落榜的人急得哭。我问他为什么哭,他说难为情,丢了丑,他们族上在他出来时送了他不少钱,认为他是进京去读书,族上很是光荣,而现在又不能读了,回去了不好看,我们大家就安慰他,劝说他,我甚至说厚着脸皮回去就是了。后来他回去了,再也没有听到他再爬起来的消息。<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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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6.2004 13:29:42 | 只看该作者
郑逸梅:读书是件快乐的事<br><br>    在我的一生中,从我开始识字起,书便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它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读书和写书,成了我生活中的常规,成了我的必修课。在我看来,有书读,有书写,是人生一大幸事。世上有许多人不识一个字,一生没有读过一本书;也有的人,虽然识字,但几乎不读书,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呢?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br>    我的生活离不开书。每天必读,而且读得广而杂,可以说是博览群书了。但我一直偏爱读旧体诗,特别是唐宋的诗,我很早就能背诵了,但我还是一有空就翻上几页读一读。古代诗人那精湛的诗句,巧妙的用词,以及优美的韵律,读后犹如品尝到一杯美酒,能使我忘掉生活中的不少烦恼,把分散的思想集中到写作中去。读旧体诗,更重要的还为我的写作打下了扎实的基础。虽然我没有成为一个大诗人,但偏爱读诗,还使我结识了许多近代的大诗人,如诗人柳亚子、朱大可等。这些朋友为我的写作提供了许多珍贵的素材。除<br>了爱旧体诗外,我还爱读历史书。我收藏了许多有关历史的书。我读书的方法与一般人似乎不尽相同,不做札记,也不做卡片,全凭着自己的记忆,把重要的,或感兴趣的记住。要记住这些历史上的大小事件,人物的一些细节,就得经常地翻阅读过的书,并随时加以整理,使它们在记忆上烙下印记,并及时地在写作中应用上。这样自己写文章时就更有说服力,更有知识性和趣味性了。读历史,也是我自身修养的必要,从历史中,我看到历代杰出的文人都是爱国的,敢于揭露社会的不公正,为广大劳动人民写作的。他们那为真理而奋斗的精神曾深深地鼓励着我去伸张正义。当《民权报》反对袁世凯的阴谋诡计,大兴挞伐时,我便马上写文章大骂袁世凯,骂得淋漓尽致。某年,哈同花园执事者,仗势凌人,被人控诸法院,他竟纳贿获胜。我便在自己编辑的《金钢钻报》上登了一幅沈延哲对此案所绘的讽刺画。事后,我遭到了罚款处分。这纯粹是混淆是非,我忿然离职。柳亚子为此赠诗道:“肯将笔札媚公卿,激浊扬清有不平。”<br>    读书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休息时,翻翻书,读读报,也是我每天生活中不可少的内容。当我读书或写作累时,我就会随手翻阅一些杂书。在翻阅的过程中,我便明白,哪些书需要认真读一下的。哪些只需略略看一下就行了,哪些内容将来可能有用的。这样我以很短的时间,把一下子来不及看的书分了类,并把它们放在一定的位置上,用时就能随时找到。从中学阶段开始我就剪报。当时,我十分喜爱读《民立报》和《民权报》。这两份报纸都有副刊,而且篇幅很大,上面登有小说、笔记、诗词,以及杂体文等,篇篇文章<br>无不风趣有致,引人入胜。我就整版地收集起来。通过阅读这些文章,我获得了意外的营养,自己作文中的词藻丰富起来了,思路也开阔了。剪报使我尝到了甜头。在《民权报》停刊后,我就剪其他报纸中的好文章,把它们订成一本本的小本子。这些剪贴本与书相比,更为我所喜欢,因为,它们中每一篇文章都是我喜欢的,而书刊不能达到这一要求。因而可以说这一本本剪贴本是文章中的精品集。我时常拿出自己的剪贴本翻阅,一遍又一遍地阅读那些我早已熟知的文章,但每次重读,我都会从中获得不少新的体会。剪贴本还是我收集写作素材的重要途径之一。在我写《上海旧话》等书时,剪贴本曾给了我许多帮助。可惜,“文革”中,把我从中学起就精心剪贴的几十本册子都毁了。“文革”后,我又开始了剪贴,直至今日,我仍很喜爱做剪报这一工作。然而, 95 岁的我现已是时不我与,力不从心了。写作的任务那样重,从报上剪下那些文章后,没有时间和精力把它们整理和贴好成册了,只能折叠在那里,等以后再说了。<br>     词典也是我几乎每天要翻阅的书籍之一。我特别地爱买词典,它们是我不出门就能请到的“老师”。这些词典受到我优厚的待遇。我书架上再挤,也不会把它们放在地上。我特地买了一架大的玻璃书橱,我把词典一本本地,十分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我先后买下了日本出的40 本的《汉语大词典》,我国出的《辞海》、《辞源》、《中华大字典》、《辞通》、《美术字词典》、《中国人名大词典》等,整整地放满了一书架。它们成了我阅读、写作的最得力助手。<br>    读书、看报、写书,每天,书就是我最忠诚的伙伴。我把一生中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献给了它们。同时,它们也为我的生活带来了无穷的欢乐。我与书本之间这样不可分离的关系,真可谓是,“不可一日无此君”了!<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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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6.2004 13:30:37 | 只看该作者
萧乾:读书要有计划<br><br>     我很羡慕那些一目十行的读者。英国有位教授,据说他在火车上看书,车窗外每掠过一根电线杆,他就能翻一页。国内也有学者,据说一家大旧书店的书,你随便指哪一本,他都能道出内容梗概。我人很笨,读书慢,近年又有随读随忘的毛病,这最要命!<br>     我读的书,大致分这么几类:甲类是业务上需要的,必得有目的有系统地去读——主要属我正在研究的问题的范围。乙类是为了欣赏观摩而阅读的。此外还有两类书,读法有些不雅。一类放在厕所里(作为丙类吧),另一类放在枕畔(作为丁类)。还有一种戊类,这大都是版式很小的书。每逢去医院或去车站接人,我必带上一本,为等候时翻阅。还有己类——根本不打算一页页地去读,纯然为了查找用的。特别是工具书,像中外百科全书。甲种书,例如40 年代我在剑桥研究英国小说时,手中的几套全集,我几乎都是逐页仔细阅读的。读这种书,我手中必有支红蓝铅笔,随读随划些记号。每读完一册,都写点笔记(但笔记本在1966 年8 月已全部化为灰烬了)。<br>    乙类书,如古华、宗璞、戴厚英、邓友梅等位的小说,姜德明、贾平凹等位的散文。我特别喜欢湖南人民出版社的那套《诗苑译林》丛书,像普希金、拜伦、雪莱的诗和屠格涅夫的散文诗。一本真被我爱上了的书,我可以读上许多遍。过去,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都德的《小东西》,都曾使我神往过,同它们有心心相印之感。<br>     限于时间,阅读当代作品以名著为主。但有时不那么出名的书,却能给予我极大的快乐。例如苏联小说《船长与大尉》,我读了就比西蒙诺夫的“过瘾”。19 世纪犹太作家肖洛姆—阿莱汉姆的《莫吐儿》一共不到100 页(还是少儿出版社出的),对我却像是浓缩了的狄更斯和马克·吐温,也那么幽默,真实,感人。而且姚以恩的译文多么上口啊!<br>    枕畔,目前我放了广西出的《古代诗词曲名句选》、湖南出的那套《走向世界丛书》(尤其爱看钟叔河为每本写的序言)和一些游记;有解放前出的,如中华的《古今游记选》;也有解放后出的,包括陈舜臣的《中国古今游》。此外,还有杜渐、林真等几位的读书札记。我从小喜欢曲艺,所以床头还放了陈世和说的评书《聊斋》,雷文治等编的快板《西游》和十来本相声集,单口、对口的都有。<br>    在厕所里读书,可不是好习惯。它往往是便秘的起因。但这习惯我已养成了多少年。在湖北干校时,限于条件,改过一阵。回来,又故态复萌。但30 年代,我就是这么读完张资平的小说的。近来放的不外乎一些闲书。<br>    文字工作者,身边应备有尽多的工具书。例如外文字典,许多人追求“新”的,我倒是觉得也应有些早年出的外文字典。这些对翻译经典著作,往往比新的更有用。另外,俚语、黑社会语、军事用语、法律名词等辞典,也应具备。工具书虽然不属阅读范围,但有时也可以拿来读。1981 年有几个月,我坐在病床上。英国新出的一部带插图的《百科全书》就成为我的最佳读物。随便翻开哪页,都必然会有一两个耀眼的条目:南太平洋某一小国少得可怜的人口,或者非洲什么行为古怪的稀有禽兽,而且读时可不费脑筋。<br>在特殊境遇中读的书,就会形成一种特殊感情。它好像同我共过一段患难。50 年代,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过一种《文学小丛书》,如高尔基的《在草原上》,莫泊桑的《羊脂球》,版式小,便于携带,往往又是值得反复精读的名作。近年来,袖珍版的书偶还有所见,如姜德明的几本散文集,但成套的“小丛书”则不大见到了。<br>    前些年,由于“大洋古”犯禁,也为了使自己头脑简单些,不少人视读书为畏途。那时提倡的,实际上是愚昧主义。如今,读书风气盛行,且不采取官定书目的办法,这是中华民族兴旺之兆。<br><br>
14#
 楼主| 发表于 13.6.2004 13:31:31 | 只看该作者
萧乾:强迫自己读书<br><br><br>    听出版社的人说,近年来一部销量可观的书是精装本的《莎士比亚全集》。再一打听,原来买主大多是新婚夫妇,而用途则是装饰新房。<br>    最初听了,当然很不是滋味。倘若莎翁在天有灵,对他的遗著在80 年代的中国所走的这种鸿运,必然深感痛心。可是想起另外一些只追求多少条腿和几大件的新婚夫妇来,又觉得这种雅兴未可厚非了。<br>    小时上学走过朱门,经常看到上面写着“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对联,有的是逢年贴出来,更多的是红地黑字漆上去的。<br>    所以我从小就认定“诗书”是高尚的。人不读书,就没出息。大概我母亲当年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宁可出去为人佣工,也一定要我读成书。我10 来岁上母亲去世,从此就寄养在一位堂兄家。初中还没毕业,他逼迫我辍学去当邮递员,我就同他崩了。    最早读的书,往往是强迫性的。那就是上私塾时读的《大学》。《中庸》。我后来又上了教会学校,因而除了“人手足刀尺”,还有(圣经》。现在谈读书,指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课外自选的。甚至是偷偷摸摸读的。我头一次接触的这类书是《济公传》。那真是冒了挨板子的风险,放到书桌底下或藏在被窝里读的。我喜欢那位玩世不恭的和尚的仗义,也赞赏他的滑稽。<br>    1926 年,我同新文艺作品结下不解之缘。那年暑假,我考上了北新书局的练习生。白天,我干的是校对。打包等活儿,还骑着自行车给印刷厂送稿,到作家(鲁迅。冰心。周作人,徐祖正等)府上去取稿,或面送酬金。<br>    我应当感激北新的老板李小峰。那时他准许我下班后,晚上可以从门市部借几本书带回大兴公寓去读。我个人的读书史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根本没人指导,什么《太平天国文件》、《吴稚晖文集》、《兰生弟日记》,甚至《性史》,逮着什么读什么。当然,在看鲁迅和冰心早期作品的校样时,我也一边校对一边读了。<br>    最早指导我系统地读中外名著的,是杨振声老师。他不但教我认真地读了鲁迅、郁达夫、蒋光慈、沈从文、茅盾、叶绍钧的书,也把托尔斯泰、罗曼·罗兰、屠格涅夫等介绍给我。他讲课总是慢条斯理,井井有条。一边讲,一边还在思索。而且他一向是先介绍作家生平和时代背景,然后才一本本地讲作品内容。他的讲课甚至使我对胶东口音也产生了特殊感情。<br>    30 年代初期的大学图书馆不但开架,而且开库!暑假期间,我经常成天呆在燕京、清华或北图的书库里。那真可以说是徜徉于天堂。后来到了剑桥,就更便当了。书库里,一排排书架尽头,迎窗摆着一张张小书桌,桌与桌之间还隔着块木板,以免互相干扰。书嘛,随便从架子上拣。上午看不完,放在桌上,下午再看。甚至今天未看完,也可以撂在那里,第二天接着看。<br>    参观一家图书馆,我首先要看它的卡片做法。70 年代的一天,我去北图查看一位英国小说家生平的资料。拉开卡片匣,里面只插着一个分类卡:“文学”。天哪!那叫什么图书馆。并不是西洋月亮特别圆,而是国外大学图书馆里,不但分类细,交叉卡也多。你找一个作家的资料,不但有专书卡,并且还有交叉卡告诉你,某部文学史或个人文集中,也有关于这位作家的一章或一节。我们的图书馆如今也有了研究员,为了给读者提供方便,希望尽多地搞一些交叉卡。<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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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6.2004 13:33:29 | 只看该作者
司麦斯:把书当朋友<br><br><br>    书与人的关系,就像朋友和朋友之间的关系一样,因为书与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情谊,我们往往可以从一个交友的情形,了解他的为人。同样的,从一个人所阅读的书,来品量他,也一样的正确,朋友也好,书也好,我们得好好珍视这份友谊。<br>    古往今来,好书总是人们最好的朋友,这层关系,相信永远不会改变,因为它是一个最有耐心、最令人愉快的良伴,它绝不会在患难时背弃你,它对你永远是那样亲切:年青的时候,它教导你,使你从中得到乐趣;年纪大了,它又时时安慰你,鼓舞你。<br>    书有一股力量可以使人真切而紧密地互相结合,往往由于对某书有共同喜爱的而彼此产生亲切之感,经由作者的媒介,而和作者的生活打成一片,于是在思想、感触上起了共鸣,而建立了彼此之间的亲密关系。<br>    一本好书,犹如一个生命的精华,因为个人生命是短暂的。但是光辉的思想是永存的。一本好书就是由这些黄金似的思想和那些珠玑似的字句堆砌而成的宝藏,其中所闪耀着的灵智是那样的令人怀念,令人珍爱,实在是人类最忠贞的良友和精神的食粮。<br>    书是人类奋斗史上最为不朽的硕果,多少的殿堂,多少的雕像已经随着年代湮没,只有书,还始终屹立着。伟大的思想,伟大的灵智永远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从几世纪前,在作者的心中孕育成熟,直到今日。始终是经久而常新,字里行间依然跳跃着当年的思想和宏论,仿佛先哲就在眼前。<br>    书还引导我们生活在一个最美好的社会里,让我们置身于古往今来那些伟大的心灵之中,瞻仰他们的丰采,亲沐他们的行宜,聆听他们的言论,坐育其间,分享他们的喜怒哀乐,吸取他们的经验,不知不觉地把自己融进他们匠心独运的幽美意境之中,如浴春风,一生都受用不尽呢!<br><br><br>
16#
发表于 15.6.2004 21:55:30 | 只看该作者
还是爱看文人们的读书方法。科学家们的都很严谨,所以能当科学家。呵呵<br><br>我发现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做事方式,最后方向各不相同。这也是俗人为什么是俗人,科学家为什么是科学家的原因~<br><br>看来看去,我差不多属于朱光潜先生笔下的蜜蜂式采蜜方法。东看看西看看,没劲的跳着看看,不喜欢的压根儿不看。至于那些专业性的,用前学习一下就可以了。<br><br>有句成语倒是实实在在的:开卷有益。
17#
发表于 21.6.2004 12:41:52 | 只看该作者
老早就知道华罗庚先生“书由薄读厚,由厚读薄”的理论;今天仔细一读,再结合自己这些年的感受,实在是除了拜服,还是拜服。<br><br>我自己读书的方法和哲学以及对练内功打基础的重视,基本上跟华罗庚先生所说的如出一辙;当然,我没有他那么高的天赋和本领。<br><br>
18#
发表于 21.6.2004 12:53:02 | 只看该作者
太长,没那耐心读完。觉得读这高论还不如拿本书来读。爱怎么读就怎么读。读书前还要想想怎么读岂不太累?<br><br>。。。砖来矣。 <!--emo&--><img src='http://www.kaiyuan.de/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laugh.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laugh.gif' /><!--endemo-->  
19#
发表于 21.6.2004 12:56:50 | 只看该作者
游侠,这就是咱们和量子兄的区别了。。。
20#
发表于 21.6.2004 13:28:15 | 只看该作者
说的俺都羞愧了。 <!--emo&:$--><img src='http://www.kaiyuan.de/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embaressed_smil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embaressed_smile.gif' /><!--endemo-->  呵呵。<br>俺也不过是混碗饭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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