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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oe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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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血《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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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16:5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章 援手<br> <br>  8月份是利比里亚的雨季,清晨前下起了大雨,泼天的大雨压下了非洲丛林中那闷热湿气,带来一股清凉。不过也带来了许多麻烦,最大的麻烦就是行进时发出的水声,所以推进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我们花了四天的时间穿越叛军控制下的那些座落于霍乱肆虐的丛林、沼泽中的村镇,现在这些城填都已被政府军先行摧毁了,深入丛林前政府军并没有留下落人口实的证据,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肆无忌惮了,凡是通过的村填,全部进行大清洗,怀疑与叛军有关系的人全部当场枪决,现在我们对面的村庄中,政府军正在向平民展示砍下来的一排叛军的脑袋。<br>  “前面是一个比较大的村落,那是叛军的前哨站,过了这个村落就进入死亡沼泽,那里就是叛军的基地了。”队长小声说:“看来这就是政府军的大部队。被我们超过的那批应该是补给队。我们要赶在这批人前面进入沼泽区,现在连续的大雨,沼泽已经泛滥,我们知道的路径应该是不能用了。我们需要一个向导!”<br>  “我晚上进村摸一个出来!”屠夫说。<br>  “你摸出来的估计都是肉渣了!”狼人笑笑。<br>  “我想我们不需要了!”刺客指着侧面的一棵树上说。<br>  所有人都扭过脸向他指的方向看去,30米外一个10岁左右的小孩子正爬上一棵树,背后背了一把和他自己一样高的AK-47。<br>  “上帝爱佣兵!是叛军的娃娃兵!”队长摇摇头无奈的说:“去把他带过来!”<br>  刺客无声息的消失在我身旁,从后面绕向那棵树,在那个小孩子东张西望的时候,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大拇指在他的劲动脉上一按,没两秒小孩子就停止挣扎,脑供血不足晕了过去。刺客像提小鸡子一样,把他提到我们面前。<br>  “刺客他还是个孩子。”我对他的粗鲁有点不满。<br>  “孩子?他杀的人估计比你都多!”刺客笑笑说。<br>  留下狼人望风,其它人带着小孩子潜回丛林深处,准备问话。<br>  “把他弄醒!”队长吩咐。<br>  刺客拍了拍小孩子的脸,小孩刚一有意识,马上一个就地翻,伸手就向背后摸枪,动作熟极了。摸不到枪,小孩子愣了愣,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们眼中没有求饶和恐惧,有的是野兽一样的凶狠,然后跳起来直扑刺客,张嘴就咬向他的脖子,很不幸的又一次被刺客捏住了脖子,吊在半空中。<br>  “多熟练的动作,亲切的眼神,比你强多了!”屠夫讥笑我。<br>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就成了战争的机器,不知是该替他高兴还是悲哀。<br>  “放轻松,别害怕,我是你的朋友!我们不是政府军!我们找‘丛林之子’,是他让我们来的!”队长安抚小孩子说。<br>  小孩子一脸的不信任,打量起我们。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丛林之子说你们有信物。”<br>  队长拿出一块很小的木雕,然后递给小孩子,小孩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我们等你们好久了,前面的哨站已经被政府军全给破坏了,下雨又把路给淹了,队长让我出来就是专程来接你们的。你们跟我来吧!”到底是小孩子,危险一消失就显现出小孩子心性。<br>  招回狼人,我们一起跟着小孩子走向无边的沼泽。踏在软软的湿泥上,一脚下去半只脚就会陷进去,刚走进沼泽地,后面就传来了枪声,子弹贴着头皮飞过。回头看政府军也开始进入沼泽,而且发现我们的足迹远远追了过来。<br>  “这样的速度根本走不快,不一会,我们就会被追上!”恶魔说。<br>  “可是汪洋一片根本没有躲的地方!”刺客也叫道,有发子弹差点打中他的屁股。<br>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唯一的通道,别的地方根本不通。”前面的小孩子说<br>  “那更好,我们必须走这条路,他们也必须走,我们走不快,他们也走不快。大家不要还击,我们就在前面拐弯处设伏。”队长当机立断。<br>  “等你这句话半天了!”屠夫接口道。<br>  所有人,加快脚步向拐变处跑去,脚下一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点滑进边上的泥窝中,快慢机跑回来伸手就要拉起我,我伸出手还没碰到他的手,就见快慢机的肋侧上爆起一逢血花,温热的血水溅了我一脸。<br>  “快慢机,你还好吗?”我一把把他扑到在地,搂着他问到。<br>  “如果你让我从水中把头抬起来,我会更好一些!”快慢机吐了一口泥水说道。<br>  我把快慢机抱起来,背起他的枪,向前面人追去,一边跑一边喊:“快慢机受伤了!快慢机受伤了!”<br>  “把他放下,我看看!”队长说着,撕开快慢机的衣服。<br>  快慢机伤口外翻,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隐约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血水‘咕咕’的外流,看的我一阵心酸。<br>  “没有伤到内脏,子弹穿过肌肉!”队长一边给快慢机止血一边说。<br>  “我喜欢大口径步枪,我爱 SVD!至少它穿透性强,不会把子弹停在我体内。”快慢机艰难的说道。<br>  “很高兴你还能开玩笑。但你要撑住!”队长包扎完伤口说:“屠夫你和小孩先去村落,其它人在这里设伏。”<br>  屠夫抱起快慢机,跟着小孩子快速奔向沼泽深入的丛林,我们几个则准备设伏。<br>  “妈的!妈的!”我一边骂一边拿过和屠夫换来的M249机枪,拉机上膛,打量一下周围并没有能够藏身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暴露在敌人火力前。<br>  “真他妈的好地方!”<br>  “刑天!刑天!”队长大声叫我。<br>  “什么?”我回身叫道,快慢机为我受伤,让我情绪很激动。<br>  “冷静!他妈的冷静!掩护自己,等他们过来,我们从中间炸断他们!”队长一边说一边指向背后,刺客他们都已经慢慢的趴在水中,全身上下只露出枪管和眼睛。<br>  我也退到后面的水中,慢慢的趴到水,只露出眼睛和枪管。混浊的泥水盖住我的鼻子,灌入我的衣领,慢慢带走我身上的温度,可脸上快慢机的血传来的淡淡的腥味,却刺痛着我的神经,因为我的原因累朋友受伤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着快慢机苍白的脸色,和颤抖嘴唇,好像有人用大巴掌煽我的脸一样让我难受。<br>  含着泪水,看着转过弯的敌人,越走越近,大雨中敌人似乎没有发现远处零落的露在外面的枪口,直直的向我们奔来,队长的命令迟迟不下,让我急不可奈,感觉好像有千万个声音在叫喊:杀光他们,为快慢机报仇!杀光他们!杀光他们!<br>  “轰!”的一声,遥控地雷在拐弯处的敌人队列中间炸开,把队伍炸断。<br>  “开火!”队长的声音像是天降的甘露,我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眼前的敌人撕碎。<br>  死死的抠住板机,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向最前面的敌人,排头的尖兵,被我的M249打的胸膛像破枕头一样爆开,透过胸膛中间的洞,我都能看到后面的敌人。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面前的敌人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排成排的倒下,而每当后面的敌人要冲过拐弯支援过来的时候,队长就会按下遥控钮,拐弯处就会再炸开。连着四次爆炸后,敌人就没有再敢向前冲的了。<br>  200发子弹打完后,面前已经没有能站立的人了,我抽出手枪,冲向面前一个正在呻吟着想拾掉在水中的枪的家伙,瞄准他的胸口,连连抠动板机,边上凡是露出水面的人体,不管死活我一个也没放过,一弹匣打完,我又换了一弹匣,站在最后一个还能动的人跟前,我补了六枪后还不解恨,拾起水中的AK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棱子,直到子弹打完把他的脖子上面打的连渣都不剩,我才停手,四下寻找还有没有别的活口。<br>  “啪!”队长上来给了我一巴掌:‘刑天,我他妈喊你半天,你听见吗?‘<br>  “我没听见!SIR&#33;”我喘着粗气说。<br>  “我他妈的要你跟着他们现在就他妈的撤退!你她妈的听见了吗?”队长大骂道。<br>  “我。。。”<br>  “你他妈的听见了吗?该死的混蛋!”队长拽着我的领子急了。<br>  “YES SIR&#33;”我忿忿不平的向后面走去。<br>  “狼人!你给我看好这小子!别让他给我干傻事!”队长叮嘱狼人。<br>  “YES SIR!来吧!小子!”狼人拉着我,拾起枪,沿着刚才屠夫他们的方向追去。<br>  一路上,狼人一边走一边说:“那不是你的错!刑天,那不是你的错!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狼人不停的开导我,可是我听到我耳里却像针扎一样的难受。<br>  “如果不是我没用滑到,他也不会回来拉我,他也不会受伤!都是我的错!”我充满了自责。<br>  “这没什么,战场上我们是你的眼睛,你也是我们的眼睛!我们是你的掩体,你也是我们的掩体!这次他替你受伤,你不是也救过牛仔一命。我们是兄弟你不要担心,就算为兄弟死,大家也是甘心的!不是吗?”队长从后面追了上来拍拍我的肩膀说。<br>  “是的,SIR&#33;”我应道,可内疚仍像块石头一样顶在我的喉头,狠狠的扭头看了一眼对岸的叛军。<br>图片:德拉贡诺夫SVD狙击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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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17:37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三章 夜袭<br> <br>  进入丛林后,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叛军的前沿阵地,阵地上架着几挺PKM通用机枪枪口全对着我们来时的路,那个引路的小孩子从掩体中跳了出来,带着我们向丛林深处前进。走了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便看见了丛林上的叛军基地,残缺的水泥墙体,简易的木屋,奇装异服的士兵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军人更像是美国的黑帮,一个带着黑默镜,穿着牛仔装,腰上别着手机,看上去像个游客的家伙跑了出来。<br>  “嗨!我的朋友,欢迎你们来到丛林!”那个家伙热情的打着招呼。<br>  “你好!司令官!我们迟到了,不好意思!”队长和那个人打起招呼。<br>  “屠夫,快慢机呢?”我抓住屠夫问道。<br>  “在后面!”屠夫指着远处的一间教堂型建筑。<br>  我飞快的跑向教堂,推开教堂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着酒精的血腥味。里面躺的全是伤员,大约有几十人,快慢机就躺在右手边上的一个窗下,上衣已经脱去,伤口也包扎好了,看上去很清醒,恶魔坐在他边上。<br>  “嗨!刑天!我听说了!你替我狠狠教训了那帮家伙!干的好,小子!”当我不知应该怎么开口时,倒是快慢机先打起了招呼。<br>  “我。。。嗯!。。我。。。”张了张嘴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我只能挤出两个字:“谢谢!”<br>  “哈哈!你欠我一次!”离开战场的快慢机会变的幽默多。<br>  “我欠你一次!”我认真的说。<br>  “希望你没有机会还我。”快慢机也认真的说道,一句话就把我的眼泪从心底勾了出来。<br>  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屠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说你发了个小疯,干的挺血腥,听的我心动不已。你个深藏不露的禽兽!”<br>  “嘿,快慢机,太扫兴了那枪怎么没打到你的脑袋!”狼人他们也走了进来。<br>  “FUCK YOU&#33;你死我都不会死!”快慢机比出中指骂道。<br>  “要不要我来补你一枪。。。。。。”大家在一起调笑起来,看到快慢机还能调笑,我心情好了一点。<br>  外面的枪声提醒我们,我们还在战场上。队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快慢机的伤势后示意我们和他一起出去。大家一起出来,进到边上一间木头临时搭起的木屋。那个时髦司令,和几个重要首领都在那里,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看到我们进来,所有人都站起来热烈的和我们握手。<br>  一一介绍后,大家开始说正事,那个司令站起来说:“对不起各位,本来我们希望你们帮我们夺取这里的驻扎的一个军火库,可是前两天政府军突然对我们大举进攻,把我们从原驻守的城市打退到这里,即使你们打下那个军火库我们也无法去取那批军火,所以,原定的任务无法进行了,交易有可能要取消了。而且我们并没有多少弹药,不久,我们就要撤退,你们刚才帮我们打退了他们的前哨部队,谢谢你们,做为酬谢,付给你们的定金我们就不要了。”<br>  我一下就火了,他们要撤退,现在快慢机受伤,我们根本无法在丛林中行军,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赶吗?<br>  “我们他妈的要你们的钱,干他妈的什么?我兄弟受伤,你现在让我们往哪撤?”我叫道。<br>  “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的弹药不足,雇佣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给我们搞弹药的。没有弹药,你让我们怎么打仗?我们也不想撤退,你知道那帮杂种进来后干什么吗?他们会杀了这里所有的人,烧掉所有的东西。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以为我们想这样吗?”所有军事首领中唯一的女性站了出来。<br>  “刑天!”队长严厉的叫了我一声:“我对我的人的言语向您道歉。我的兄弟受伤现在无法再进丛林,你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前哨部队,那么他们的大部队会什么时候到呢?”<br>  “明天下午!”其中一个人说<br>  “如果我们完成了约定,给你们搞到了弹药,你们会战斗吗?”队长问<br>  “那不可能。。。那个弹药库太远了,我们无法前去运回那些弹药。”时髦司令说<br>  “你们敢到对面的村子运回弹药吗?在我们把守卫全干掉后。”队长问道<br>  “那没有问题,可是。。。”<br>  “没有可是,他们前哨部队后面跟了一支补给队,他们有足够你们用三年的弹药。今天晚上,我们就过对面的村子,看到我们的信号,你们就冲过去接收武器。然后,我们帮你守住这里,这样可以吗?”队长打断时髦司令的话说到。<br>  “那决对没有问题,只要有了弹药,我可以把山上的人都招下来,我们不仅能守住这里,我们还能反攻。。。”司令还没拿到弹药就开始计划伟大的前景了。<br>  “那好吧,协议继续,我们会给你们抢到弹药。”队长结束了会议。<br>  在队长无懈可击气势下,这帮业余司令都闭了嘴。队长带我们出了屋子后吩咐刺客去查探补给队的布置后,便要我们尽快休息准备晚上的战斗。过了两个小时,在傍晚前,刺客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一张敌军部署草图,队长看完后,便召开会议。<br>  “这是刺客带回的草图,可以看出,这帮笨蛋把弹药堆积场设置在右后侧,离主力很远,前面是守备兵营,后面是军火,大约有80个士兵驻守,这里和这里有流动哨。我们今天子夜行动,没有快慢机的掩护所有人都要小心。我们身上的药物不多,快慢机需要更多的消炎药和抗生素,军火库边上就是医疗给养,我们两个都要,赶在这帮饿死鬼之前,我要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这一仗不好打,大家要小心!”队长把任务吩咐下来。<br>  “YES SIR&#33;”所有人应道。<br>  “对了,队长,我到那时他们正要开饭,我在他们的饭里加了点作料。”刺客拿着两个空的镇静剂药瓶对我们晃了晃。<br>  “干的好!刺客!”队长一把搂住刺客拍着他的头说:“大家注意,虽然下了药,可是人数太多,药效有限,先从兵营下手,屠夫,刑天,刺客,狼人,你们四个解决兵营中的人,要绝对的安静。恶魔和我把风。大家下去准备吧!”<br>  “狼群!”<br>  “HOO-AH!”<br>  吃过东西,我们大家分两排坐在墙角抽出军刀,慢慢的擦拭,看着慢灰色的刀锋有种令人心痒的锋利感,今天晚上偷袭全靠它了。看着对面的屠夫像情人一样抚摸着他那奇怪的军刀,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兴奋,狼人手里是把BuckMaster184蓝博军刀,刺客则拿了把UNITED的UC1232,看来大家的爱好各不相同,一群人阴森森的坐在那里磨刀,通道中充满了死气,吓的很多本想从这里过的家伙都绕道走了。<br>  我一边慢慢的向脸上涂迷彩色一边看着手上的防水表,离午夜行动还有半个小时,所有人的眼中慢慢的渗出丝丝的疯狂,7个人去干80个士兵,疯狂的任务,但比这更疯狂的是我们心中无边杀意。队长和恶魔来到我们跟前,看见我们理想的战斗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br>  “来吧,野兽们,让我们去撕碎他们!”队长打开了“兽栏”。<br>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我们按下午刺客勘测好的线路进入沼泽,二十分钟后,我们接近了敌人营地,又是雨夜,又是丛林,还有敌人,除了漫过鼻梁的泥水和从眼前游过的水蛇,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无声无息我们慢慢的接近敌人的营地,偌大的军营竟只有四个哨兵精神萎靡的走来走去,看来刺客的药虽然没让他们睡着,但他们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br>  队长分别给我们每个人指了一个哨兵,然后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哨兵。点点头,我们又缩回水中,一人一个方向慢慢的潜向丛林,我在十五米外登岸后,拔出刀慢慢向我的目标,第三次从背后下手,我已经轻车熟路了,听到屠夫传来的信息,趁两个哨兵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我窜出丛林扑向目标,与此同时另一条黑影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划过,“嗡!”的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特制的刀锋轻松的把他的脖子割的只剩一层皮连着。把尸体拖进森林中后,我和屠夫慢慢的潜向军营,慢慢的狼人和刺客也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们四个从两排军营中第一排最右边的帐棚两头钻了进去。<br>  帐棚中有两排床位,八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士兵躺在我们面前,我和屠夫对了个眼神点了点头,我慢慢的蹲在面前的床边,慢慢的把手放在他脸的上方,把刀子瞄准他的心脏,猛的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嘶嘶”声。越过面前的尸体,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口鼻,划断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声。。。<br>  第二个帐棚,第三个帐棚。。我们四个就像宰死狗一样,窜进一个又一个的帐棚,捂住他们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直到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呼呼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的我一阵阵冲动。<br>  我已经割断十八个人的脖子,我们慢慢钻进最后一个帐棚,这个帐棚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三个人在后面的弹药堆积场。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童,大家相对暗笑了起来,七十多个士兵就这么干掉了,比想象中容易。<br>  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唯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所人都对屠夫做出请的手势,屠夫也没客气,捂住那个人的嘴,可是他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我们在边上就按住了他的四肢,屠夫慢慢的把脸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举起刀子,在他面前把刀子慢慢的插进他的心窝,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慌到惊恐再变成绝望最后变成灰白无光,屠夫就像吸毒一样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吸食他流失的生命!<br>图片:联合UC1232<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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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18:18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四章 夜袭2<br> <br>  看着屠夫那满足的表情,我觉得他才是真正合格的“战争动物”,追逐战争,享受杀戮,虽然我已经不再对杀死敌人有负罪感,但是我还没有办法像屠夫那样享受战争。<br>  “嗯!!”屠夫拔出刀伸了个懒腰,搓搓手道:“舒服!虽然不是很过瘾。!”<br>  “。。。。。。”所有人都翻了翻白眼。<br>  我们四个人从帐棚中钻出来,慢慢的向后面的军火堆积场摸去,远远的看见昏暗的灯光下队长,恶魔,快刀和队长已经把那三个看守给解决了,刺客在看到我们出来后,点了点头钻入丛林向敌人主力的方向做警戒去了。我们先摸到医疗站,把我们用的上的药品全都装进防水袋中,然后我们几个围成360度视角的圆形防御队形,队长给待命的叛军发信号,让他们来接货。<br>  “你们怎么这么慢?”刀手小声问道<br>  “人多,总得一个一个来,刀子杀人比较慢!”我慢慢的说。<br>  “你有点屠夫的感觉了!!刑天!”恶魔一边警戒一边回头说。<br>  “我们四个杀的一样多,为什么就我像屠夫?”我不喜欢别人拿我和屠夫做比较,因为我总认为屠夫有点变态。<br>  “因为,你是第一个在第一次正式出任务中就杀了四十人以上的家伙。而且是和屠夫不相上下的不人道手法。”刀手是指我在打伏击时残杀伤兵。<br>  “当时,我是愤怒过头了。你知道,快慢机为我受伤,我有点失控!”我辩解道。<br>  “不用解释!我们又不是说你做的不对!很多人都会那么做!战场是一个最容易挖掘人性野蛮一面的环境。但是在充份发挥野性的时候,丧失了士兵应有的冷静,这是绝不允许的。”队长在边上教导我:“冷静沉着可以让野性成倍的发挥威力。你要记住,屠夫虽然嗜血,但你看过他不冷静失去控制吗?”<br>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屠夫虽然热衷于杀戮,但他从没有失控过。<br>  “那才是一个职业佣兵应该拥有的精神状态!”队长不忘在战争中教育我。<br>  “YESSIR!”我点点头,表示明白。<br>  “屠夫。你为什么那么爱杀人!”我问屠夫,这个问题在我心中已经憋了很久,不吐不快。<br>  “这很难回答,每个人嗜杀的原因都不一样!我嗜杀是因为我看到一个人死在我的刀下,看着他们眼中的光华慢慢褪去,我会感到我吸收了他的力量和生命,这让我有一种更强壮的快感!记住,每个人或许嗜杀的原因不同,但有一样相同那就是快感,不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会感到一种致命的快感,一种吸引你更嗜血的快感。那会变成一种激情一种状态,随时出现你脑中,控制你的思想!!”一说起杀人,屠夫就像一个大哲人一样高深。 <br>  “吼!吼!我们的教宗大人又在宣传他的教义了!”狼人他们一起笑了起来。<br>  正在说话的时候,叛军也摸了过来,数十人乘着木排从沼泽上划了过来,一登岸看见这么多弹药眼都直了,看着这些家伙愣在那,我们几个都气不打一处来。<br>  “愣在那干什么?快来装走呀,傻爪!”大家一起骂起他们来。<br>  听道我们的骂声,一群人才意识过来,马上激动的扑向那成车的弹药,像饿慌的野狗见着成堆的肉块一样。要不是我们警告过他们不许说话,估计他们就欢呼出声了。一箱箱的弹药搬上木排,我们估计一下进度,如果不出意外,黎明前应该能够全部运走。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弹药动走了七成后,有个SB士兵,在搬运途中看到被干掉的哨兵的AK,虽然我们已经拔掉了弹夹,可是枪膛中还有一发子弹,这个笨蛋以为没有子弹,竟然朝天试射,突如其来的枪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起来就像大炮一样震撼。<br>  “混蛋!”屠夫一脚把那个混蛋给踢飞。可是这已经于事无补,三百米外的军营已经传来了吆喝声。<br>  “军营出人,四十左右!”刺客从无线电中传来警讯。<br>  “婊子养的!”我们骂到,赶快爬上树,建立战线,叫其它人赶快撤退。<br>  握着手里的G3狙击枪,从夜光瞄准议里看到数十名士兵已经开始向我们这边搜索过来。<br>  “不能让他们接近!”队长发话道:“背后是弹药库,会把我们炸上天的!”<br>  “明白!”我瞄准前面的尖兵,一枪把他脑袋打碎。然后,瞄准后面的家伙,又一枪把他心口打穿。边上的恶魔用快慢机的狙击枪也干掉两个,四个人倒下后,其它的士兵都大叫着在树后躲了起来。我和恶魔在夜色中寻找“勇敢”的士兵,并打碎他们的脑袋,不一会就没有人再敢探头了。只敢把枪伸出来冲着树林一阵阵狂扫,子弹都被树木挡住,连我们的毛都没伤到。正在我庆幸这样就能结束,准备撤退的时候,军营中传来了迫击炮发射时的哨声。<br>  “炮袭!”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br>  所有人都在马上从树上跳了下来,炮弹在树冠上爆开,炸的树枝乱飞,音波震的我耳膜生痛。<br>  “不要靠着树,不要靠着树!”队长拉着我的衣服把我拖到空地上:“趴下,炮弹碰到树枝会在树间爆炸,树下是危险区域!”<br>  “队长,这不行呀,如果一炮轰中火药库,虽然没多少弹药,可是足够把我们炸上天了。”我叫道,又有两发炮弹在边上爆炸。<br>  “你看那些笨蛋!竟然还在抢东西!害我们还不能撤!我们要保证他们活着回去!”队长指了指边上还在跑来跑去的搬军火的叛军。<br>  我顾不上说话,抬枪打倒两个趁炮火掩护冲出丛林的士兵。然后对队长说:“那怎么办?难道陪他们一起死?”<br>  队长没时间说话,举枪向陆续从林中冲出来的敌人射击,敌人越来越多,如果现在不撤一会肯定就撤不了啦。看着现在还不撤退的叛军,队长急了。跳起来对着还在搬东西的叛军就是一梭子子弹,虽然没有打到人可是把他们吓了一跳。“撤退!你们这群猪!撤退!”队长一边说一边用枪驱赶人们,可是叛军还是看着剩下的军火不愿离开。“妈的!”队长急坏了,拿出手雷,拉开拉环,扔进了军火堆。这一下不光叛军,连我们都傻眼了,跳起来就冲向水边,一头扎进水里。紧接着就听身后“轰!”的一声。背后的军火库像烟花一样,各种弹药带着哨声向四面八向炸开,不少刚从丛林中冲出来的政府军都被炸翻在地。从水里探出头,看着燃烧的军营,我看了一眼队长:“你比屠夫强不了多少,队长!”<br>  队长傻笑了一下,带着大家向来时的路潜去。回到了叛军岸上,司令笑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把抱着队长大叫道:“我的天呀,上帝!你们真是我们的天使,你们给我们抢来的弹药比我们想像中多了三倍,就算原计划的军火库也没有这么多的武器,而且还有这么多的火箭炮,和迫击炮,我们可以大反攻了!只是可惜了那些没有拿走的弹药!”<br>  队长只是点点头,回头对我们说:“有人受伤吗?”我们大家查看了一下,多少都受了点皮肉伤,最重的是刺客,他在树林中被炮弹碎片削去背上一块肉,我肩上和背上钉了几块小弹片,腿上被树技挂了个口子,刚才情况紧张没发现,现在一缓过劲来,混身痛的厉害。不过大家都没说什么,不妨碍行动就不算大伤。<br>  “OK!大家回去自己上药!司令,既然你对任务结果感到满意,那和约就算完成了!我们要去休息了!”队长对司令说。<br>  “没有问题!我很满意,很满意!你请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请告诉我们!”司令热情的好像我们是他爸似的。<br>  忙了一夜大家都累了,但还是先到教堂看望快慢机。拿出我们弄回来的药物,重新给他上好药,然后脱下衣服,自己的照顾自己的伤口,刺客的伤口在背上,他自己摸不到,我和快刀帮忙给他上了上药,然后把快慢机给抬到了给我们安排的木屋,这里太挤了也太脏了。安排好一切,大家便吃了点东西,换下血衣,合衣睡下了。<br>  过了不知多久,一阵炮声把我们惊醒,抬头向窗外一看,已经是下午了。大家都已经醒了,我抓起枪要出去看看,但是还没出门就被恶魔拦住了:“不用看了,是叛军在反攻,这帮家伙手里一有枪就想着打回去,他们想在大部队没到之前把对面的村庄给夺回来,队长给他们出了个计划,现在行动了。”<br>  “那队长呢?”我问,没想到队长还管这事。<br>  “去拿尾款了!”<br>  “尾款?不是说都打银行户头吗?怎么还要我们去拿?难道我们回去的时候还要背上两大袋的钞票回去?”我不明白的问道。<br>  “你看他们这里有电脑吗?能网上转帐吗?”恶魔说。<br>  “那他们定金怎么交的?”我奇怪。<br>  “那是有中间人。这是一家珠宝公司给牵的线!定金是他们给付的!”队长从外面撩开布帘走了进来:“这是我们的酬金!”队长扔桌上几“大”袋东西。<br>  “什么东西?”我们几个围过去好奇的打开袋子一看,竟然全是像有机玻璃一样晶体。<br>  “这是什么?”我拿着一颗晶体看着,没有光泽,难看极了。<br>  “不会吧!刑天,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哈哈,这是钻石。这是原钻!没有加工过的。”恶魔指着我笑了起来:“我们发了,这么多钻石,拿回去一加工,可就是钱呀!这一袋东西拿到欧美加工一下最少值200万美金。”恶魔仔细的端详起手里的钻石。<br>  “他们怎么拿钻石付款?”我问队长。<br>  “当然,他们没有美金,如果你想背一车当地钞票回去也可以!”队长笑道:“叛军控制了附近的两条矿脉。可是联合国禁止这里的钻石输出,这都是卖不出去钻石。他们拿来换军火了!”<br>  “利比里亚本身出产大量的钻石,其邻国獅子山共和国更是产出高品质的钻石。這兩个長期饱受內内乱外患的国家,都是因为當地各方势力为求武器?碓春投?妥晔?鐕??竟夜矗?伎舐雎糇晔?蛭淦鳎?会嵊钟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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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19:0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五章 狙击任务<br> <br>  扯了扯伪装衣的领子,对着快慢机的背影比了比中指,没脾气的转身又钻进丛林。靠在树上,我在去前线的之前得先吃点东西,清点清点东西,打开背包翻出牛肉干和巧克力,还有能源棒,就着水壶中的水吃了点,一边吃一边翻着身上的武器,一把改装的斯太尔SSG69狙击枪(还不是我的)10个弹匣和200发子弹,一把MP5K-PDW冲锋枪,三并连十二个弹匣,一把手枪,四个弹匣,两把军刀(一把备用),两发手雷,四枚地雷,三天的口粮,而我要在外面呆上七天,背得竟然全是武器,没多少吃的,看来这次是一次严酷的考验和深刻的教训了。<br>  真不知快慢机是怎么想的,这么危险的任务,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但也不要第一次就实战演练吧。这也太刺激了点!第一次一个人出任务,我心里现在真是七上八下的,要是只是训练隐蔽的话也行,可是还给我100个狙击任务。七天100个任务,平均一天最少要狙击14个目标,这也竟味着我要连续转移十五次狙击位,这要消耗我大量的体力,可是我只有三天的口粮,这可真是令人“兴奋”呀。妈的!<br>  把MP5K-PDW折了起来,就像一支大手枪大小放进肋下的枪套, 满怀着怨气悄悄的我沿着来时的山路又重新摸回敌控区,趴在一棵大树背后,看了一眼山下面的来往的小路,时间才四点多,可是密林中天色已如暗夜,路上已无行人,坐在树影下,环视一下四周已如漆夜的丛林,一股寒意泛起,原以为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战士了,可是如今才发现原来以往的胆量和勇气似乎是来自于身边强大的队友的支持。如今一个人坐在这里,即使没有危险,我依然有些胆怯。我慢慢的在四周十五米内设下警戒陷井,在我的藏身处宽约3m,高度大约在1m左右设置伪装掩体,又重趴回到树下,现在我满身伪装衣从远处看就像一堆随处可见的树叶。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已经出来二天了,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而后是七天的单独任务,我需要养精蓄锐。<br>  趴在防潮垫上,我闭起眼希望能休息一下,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入睡,最后不得不动用绝招-数绵羊,在数了500只绵羊后,我终于有了睡意,昏昏深间,我似乎回到了家,看见了父母慈详的笑容,听到了哥哥的吼声。<br>  “刑天!加油,我知道你能做到。你不是一直希望拥有特种兵一样的能力吗?如今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啦?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br>  “又不是让你上战场,只是跑个步,看把你吓的!”<br>  “这砖又不硬!是人都能打碎!用尽全力,忽略痛觉!打&#33;不打我踢你!”<br>  “记住,如果哨兵个儿高,刀子可以斜着从背后扎入,让过肋骨,直插入肺部。他一样出不了声音就被解决了!”<br>  “与对方拼刀时,要盯着对方的眼睛,眼睛会泄露了他的意图。握刀要虚,不要太握的太实,不然刀就不灵活,出刀角度会受限!”<br>  “开膛待击方式,即枪机复进时前冲,尚未到位时击发,这样能减轻枪机重量和散热。闭膛待击指的是当枪弹进入弹膛后,枪机组件封闭弹膛并闭锁的一种待击方式,其优点是:对射击精度有利;缺点是:在持续射击时,突然停止射击,弹膛内的存弹有自燃的危险。。。”<br>  “再加把劲,还有七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笑什么?这七天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吗?再不跑快点我可用皮带抽你!”<br>  “告诉你两个消息!老弟!一好一坏,坏的是我要去军校进修!要走了!先别高兴!坏的是我每年有更多的探亲假回来“看”你!看把你高兴的都哭了!我很感动!下次来我会更努力的“培养”你的!我走了!!”<br>  家乡的一切切在我脑中重现,平静而美好,直到大楼中我杀死了杨,他那睁大的无神的死眼,像个越来越大的旋涡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心口突突的跳个不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喘口气,平复一下情绪!<br>  屠夫向我保证过那个毒贩的手下并不知道杨是死在谁手里,他告诉他们的是杨死在了特警的手里,可是同去的喽罗如果有知道内情的话,我在楼里的事情一定会泄出去。队长也向我保证就算他们知道是我干掉的杨,也不敢招惹狼群,可是如果我脱离狼群就什么事也不能肯定了。害怕因为我的缘故连累家人和朋友,而不敢回家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雨过天睛,能让我回家看看!一想到回家,我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一样,力道大的能攥出血来似。自从出来以后我一直没有敢和家里联系,害怕任何人发现我还活着,如果被杨的手下知道就不堪设想了,可是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br>  正当我为思乡苦恼不已的时候,一阵机动车行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机,看看表,现在已经半夜一点钟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车辆来往。不管了!不能放过他,就当第一天的任务吧!我慢慢的抬起头,远远的看见一辆吉普车开着大灯,慢慢从远处开向这边,在夜视瞄准镜中可以清楚的看见正副驾驶座上都有人,而且隐约能看见后座上也应该有三个人。<br>  也许是路况不好,车速很慢。我慢慢的拿出消音器,装在枪口上(SSG69本没有消音器的,快慢机自己在枪口加了镙纹),把子弹上膛,开始考虑打哪。最后我选定了汽车的发动机,慢慢的,汽车驶进了最佳的杀伤距离,我瞄准汽车的发动机抠动板机,一枪击中发动机,汽车冒着烟停在了半路上,车里的人莫名其妙的下了车,想看看车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中计!我冷笑了一下,抬起枪瞄准车背面的一个拿着步枪的家伙,他站在汽车后面警戒着,其它人都站在车头看着冒烟的发动机争论着。由于是晚上,所以我只是瞄准了他的后心,瞄准后我抠动板机,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直接把他打飞了起来,尸身飞出半米远才摔到地上。<br>  尸身摔倒的声音,惊动了车首查看车况的人,有一个眼尖的家伙大叫道:“狙击手!”其它人都迅速的蹲下躲在了汽车的两侧,他们还没有发现狙击手在什么位置。我拉动枪栓,弹壳带着热气跳出了枪膛,身边围绕着一股迷人的火药味。<br>  看着蹲在我正对面的正在东张西望的家伙,我又冷笑了一下:“笨蛋!看什么看?这么黑的夜,你能发现狙击手,那才怪了。”非常平静的把准星瞄在他的腿上,一枪将他的大腿击穿,惨叫声穿透了夜幕。他一边呼救一边拿着手里的手枪向四周开枪,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br>  躲在车背面的三个人听见他的叫声,有一个人马上探出头,想要绕过车头来救他,我刚瞄准他的头,还没等我抠板机,他就被车后的一只手给拽了回去。没想到车后还有个聪明人!不过我看你们能忍多久,我又对准地上的伤员的手开了一枪,又一阵惨叫声传来。你们不出来,我就一枪一枪这个家伙打成漏勺。还没等我开第三枪,刚才探出头的家伙已经又冲了出来,那只手这一次没来的及抓住他。<br>  伟大的友情!我突然感到自己十分的卑鄙居然利用这么高尚的感情。从那个人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快慢机在雨幕中伸出手冲向我的影子。在我一愣神间,那个家伙已经冲到了伤员的跟前,拖着他的领子就向车后拽,正我犹豫是不是开枪击毙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将伤员拖到了车尾,就快进入我的狙击盲区,咬了咬牙,抠动板机,跑了出来的军人一头栽倒在地,我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践踏了这份感情。<br>  随着枪声落下,我觉的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崩落一角.咀嚼着内心翻涌而上的苦涩,我知道那是我的道德,我的良心.我没有什么借口来平抚我的惭愧,我违背了我的良知,做了一个士兵应该而一个常人不应该的决定.<br>  透过道德底线分崩离析的缝隙,我终于领悟到了杀手应有的觉悟,一种令我森然的感觉从心底窜起,它延着后脖梗冲入大脑,瞬间平息因负疚而沸腾的情绪,我能感觉的思绪变的冰冷,漠然的从腿袋中取出一枚穿甲燃烧弹,压入弹匣,上膛,脸贴托腮,从瞄准镜中,我看到了吉普车的油箱以及下面躺着的受伤末死的伤兵,吉普车的门打开又关上,躲在车背面的敌人从车上取出了无线电开始求救,我等了一下,等待他通话完毕后,没有任何犹豫,我抠动了板机,穿甲燃烧弹正中油箱,吉普车瞬间炸开了花,躺在车后的两个人背上着火大叫着冲向对面的丛林,躺在地乱滚,想扑灭身上的火苗,两个燃烧的人灯,在漆黑的夜色中像太阳一样显眼,我不用瞄准镜就轻易解决了他们.<br>  翻过身,我躺在地上使劲揉揉脸,那种奇怪的感觉慢慢的从身上褪去,透过浓密的树冠,依稀看见月亮,我好想大叫,我感到惊慌,追逐着战火,我第一次朦胧看到我未来的生涯,一个充满死气和血腥的未来,令我惊慌的不是这个可怕的未来,而是我对这个未来的期待,这是一种良知无法压抑的欲望!前些日子,我还我为见到的叛军孩子兵感到悲哀,可是现在我应该为我高兴还是悲哀呢?<br>  拾起身边的弹壳,我抽出军刀在上面划了五道刻痕,这是我单兵作战的第一次战果,盯着弹壳我愣了会神,上面的五条刀痕意味着五条生命经我手送进了地狱,这让我产生一种操控人生死的无上感觉。。。<br>图片:MP5K-PDW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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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19:3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六章 猎杀<br> <br>  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还是不够格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我还为我的敌人的死亡而分神&#33;我把弹壳放进我的衣袋.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现在才一点半,从最近的政府军驻地过来也要一个多小时!我有充分的时间撤离。看了一眼火光越来越小的吉普车,我慢慢的收回了我设的警戒陷井,悄悄的我潜向吉普车,车子的火已经灭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受伤的士兵已经被炸死了。<br>  我看着我第一个击毙的家伙,慢慢的把这唯一一具完好的尸体翻了过来,把他身上的手雷的拉环拉开,再把他身子翻过来,用身体压住保险把手,然后慢慢把尸体放平,悄悄的离开了狙击现场。<br>  “轰!”背后的丛林中传来一声爆炸。看来有人搬动了尸体,不知是谁这么倒霉!<br>  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我冷冷的笑了笑,他们赶来的到是不慢,扭过脸继续向丛林密处深入。挥舞着手中的美军骑兵刀砍开面前的树藤,对照地图再向前走一个小时就是政府军的驻地之一,一个月的交战,已经在这一带拉成了一条长数十公里的交火地带,在火线后方便是驻地和补给点。我前进的方向有一个医疗补给站,在那一带应该有很多的散兵和不成规模的小型部队。<br>  挥动砍刀,砍断挡在面前的树藤,非洲的原始森林全都是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有任何道路,随着我的前进,身边草丛中不断有惊进的小动物四下奔逃,一副万类霜天竞自由的景像。除了浓重的湿气沾的全身都潮不拉叽的和前进时要小心脚下会不会踩到毒蛇,其它的都挺好的。<br>  我可以肯定我身后一定有追兵,这些非洲政府军的军事素质虽然不高,可是因为有很多人从小在丛林中长大,所以丛林追踪都很有一套。虽然我离开的时候很小心的掩饰过行踪,我可不敢保证没有人发现,所以我要加快脚步,在天亮前越过对面的山头。<br>  第一道阳光从树顶洒到地面的时候,我已经翻过了山头,沿着山坡顺着河流走了好久了,看了一下表,已经8点了,山林中白天来的比较晚。估计追兵不会为了一个狙击手而追我这么远,我也走了一夜了,有点饿了,坐在树下,我打开背包,翻出吃的东西,没带脱水干粮所以没敢多吃,只拿出一小块能源棒,吃完喝了口水,然后休息一下。<br>  趁休息的时候,我把枪不完全分解进行了一下护理,抚摸冰冻的枪管,想起部队中人人都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枪就是战士的生命!更有甚者还给自己的枪起名字,天天儿子儿子的叫!这种感情我拿起枪打起仗才有真正的体会!<br>  休息了十分钟,拿出GPS定位系统和地图校对了一下坐标,我就又起来前进了。<br>  站在山坡上,看着对面的桥,桥不大政府军竟然还设了个简易的桥头堡,不过可能是离火线比较远的后方,站岗的士兵都很松散,竟然一大群人围在路中间靠着拦路杆吸烟闲聊!只有一个人坐在机枪堡里还在聚精会神的看书,把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机枪堡里只有一架南非SS-77式7.62mm轻机枪 <br>  如此的机会,我怎么能够放过。慢慢的趴在树下,初步用瞄准镜测了一下(快慢机用的瞄准镜没有红外测距),700多米距离倒是不近,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远距离狙杀目标。拿出测距仪,对准目标进行精确测量。753米!根据测量结果,我调整好枪的瞄准具。为了不惊动外面的敌人,我先瞄准了枪堡中的机枪手,抠动板机,命中目标!机枪手一晃便趴在了机枪上,距离较远再加上枪管上特制的消音器,外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情况,<br>  撤出弹壳,我瞄准了第二个目标,他正在向边上的士兵借火,被我击中了肋部,瞄准镜中的小人只是一晃像是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便栽到在地。其它人意识到有狙击手的时候,我已经解决了第三个目标。看着镜中的人群躲进机枪堡中,我拉出第三个弹壳。SSG69唯一让我觉的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射速过慢了。如果用半自动狙击枪,这七个人最多只能跑掉两个。不过他的精确度真不愧“装在牛车上的精确制导武器”的称号!装了消音器着弹散布还这么小,等回去我也得整一把!!<br>  现在所有人都躲了起来,已经没有机会,我慢慢的退到树后,听着背后时不时传来的细小枪声,我慢慢的抽出军刀,在弹壳上又添上新的划痕,然后把弹壳装回衣袋。悄无声息的慢慢的向来时的路撤退,现在只有向上走到河的上游去渡河了。<br>  我觉的我现在不像一个狙击手,更像一个猎杀者,不断的移动,不断的捕杀!也不知快慢机为什么给我这样一个奇怪的任务,狙击手一般都是两人小组一起出动,一个观察手兼掩护手,一个狙击手。单人猎杀很少见,只有在城市混战中,才会有单人个自为战的情况,现在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br>  我一边报怨,一边把枪举过头顶涉过齐腰深的河水,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个事情,让一个新兵进行这么麻烦的任务。<br>  越过河流,趴在山岗上,我就看见了医疗站,站内的人很慌张,估计是听说了桥头的枪击案,营里面全是荷枪实弹的巡逻队,塔楼上也有观望手,看来不好得逞,白天太容易暴露目标了。我要等待!等待时机!等待夜色的降临!<br>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挑好最好的掩护位置,布置好阵地后,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夜晚的到来!<br>  趴在地上准备射击所需要的一切,600米外就是一个驻满军人的营地,但在我眼中就像一个插满蜡烛的大蛋糕一样引吸我。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什么事情事情最让人难受,那就是看见一顿美餐摆在眼前而不能动筷,尽管我并不是饥民,但我能感到我有渴望。<br>  等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如果是在非洲酷热的天气中趴在布满虫蚁草丛中,更是妙不可言,虽然我身上涂的伪装色有驱蚊虫的功能,可是总有漏网的小家伙,钻进我的衣服内咬的我“皮开肉绽”。而我又不能动,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真是让人酸透心尖,我甚至学会了像马一样让局部的肌肉抖动。慢慢的麻痒过后反而传来了一阵并不难受的热乎乎的感觉。<br>  “要学会享受痛苦!”我自言自语的道,如果不能忽略痛苦还不如去享受它。<br>  很快的我全身上下便湿的透透的,像个水葫芦,不过也有好处至少没有小东西住身上爬了,坏处是被咬伤的地方被汗水一泡,针刺似的痛!<br>  “要学会享受痛苦!”我咬着牙自言自语道。<br>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九个小时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看到了尽头,天天慢慢的暗了下来。丛林中没有供电系统,现在只有军营中发电机供应的几个照明灯在营区周围照来照去。现在的能见度已经足够掩护我的身形,我慢慢的活动一下有点麻木的双腿,白天为了消磨九个小时的时间我已经将整个营地观察个通透,连厕所上的门牌,我都看了三遍。咬了一口巧克力,补充一下体力,从衣领中抽出吸管,夹克中是我今天过河的时候补充的水,本来以为只是两天的任务,所以夹克中没有充水只是用水壶装了一点。现在情况有变只好在河里取了点水净化一下算是补充了。吸了一口满是净化粉味道的水,含在口中慢慢的咽下,亚氯酸盐(漂白剂成分)那股难闻的味道冲的我泛起一阵呕意。<br>  为了一会有体力撤退,我多吃了点东西。看着越来越少的口粮,我除了苦笑也别无他法,只有在这一战中多捞点“成绩”了!虽然这次行动的危险很大,不过我觉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br>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开工了,按计划我先干掉了望塔中的观察手,然后是探照灯!照明设备刚被打灭的时候,一小队的巡逻队正好走到正对我的方位,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所有人都暂时失去了视觉能力,一群人站在那里像一群瞎子似的揉起眼来,一排人站在我对面就像小时候在公园打汽枪时面对的汽球一样。<br>  依仗着夜视器的便利,像打靶一样把子弹射入他们的身体,十三秒钟之内我就把十发弹夹打光了。地上整齐的躺了一排的尸体,等营房中的人冲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换好弹夹开始击杀巡逻队中恢复视觉开视逃避的家伙,狙杀两个后我转移目标把枪口调准刚冲出营房的家伙。<br>  不断有冲出营房的出头鸟倒在地上,不一会,我就又打完了两个弹匣,命中二十八人,确认击毙的已有二十三人。成绩出乎预料的好!<br>  已经没有人再冲出营房,在有两个家伙被我从亮着灯的窗口撩到后,所有营房的灯也全关了,整个营地突然像停尸间一样悄无声息,我知道他们正在确认我的位置,我紧张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十五秒过去了,忽然从一营房中冒起火光,一发RPG火箭弹带着长长的尾巴从窗内飞了出来,不过不是冲着我飞,而是在我左侧100米外爆炸。看来他们已经确定枪是从我这个方向打出的,我要准备撤退了。还没等我动身,暴雨般的枪声突然咋响,无数子弹从营房内向水泼一样罩向我这个方向,无数曳光弹带着光孤向我扑来,虽然瞄准点不是我这里,可是还是有不少子弹打在我藏身的树干上。熟悉的“梆!梆!”声告诉我,至少这几发子弹没打到我。<br>  枪声持续着,我不敢把眼睛离开瞄准镜,我知道这要么是盲目射击,要么就是掩护射击。果然,枪声响起的同时在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屋中冲出一群人,五个大汉围着一个人影匆忙的向后面的营房跑去。原来,还有个大人物!我咬咬牙,支起上半身瞄准那个人影开了一枪,这一枪开的很匆忙,结果打到了边上的一个大汉身上。大汉一倒把中间的那个人影也绊了一跤,一下冲出了人群,我赶紧退出弹壳补上一枪,可是等我再瞄准的时候,那群保镖已经把他围了起来,看不见上半身只看见有条腿露在人群外,我只好舍而求其次,一枪打在他屁股上,本来想打腰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打偏了一点。<br>  等我再做好射击准备,那群人已经抱着那个人影冲进了营房的后面。妈的!我骂了一句。好好的机会错过了!敌军的射击区域已经移到我这里了,子弹打的面前的泥土乱飞,我缩着脖子趴在地上不敢动。不断有火箭弹在我周围炸开,爆炸的汽浪把我的伪装衣沾的树叶都刮掉了。过了一会,扫射已经偏过我,移到边上去了。我慢慢趴着从伏击位向后撤退,每动一下我心就紧绷一下,生怕被人发现我,那我死定了。<br>  等我慢慢退过了峰线,我才松了口气,至少现在我被打中的机会已经很小了,这次偷袭还是很成功的。我没有马上退走,我趴在峰线上,观察了一下,还没有人敢出来!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个家伙冒这么大的险从那个小屋子中冲出来,仔细看了一眼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屋子边上全是油桶,估计他是怕我打中油桶才跑出来的。唉!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我端起枪瞄准那些油桶,虽然现在已经是1300米开外了,不过我觉的打中那么大的油桶堆还是没有问题。不过我先把消音器去了下来,这种距离用消音器会大大影响射速和准头。<br>  “轰!”一声,随着我的枪声,基地中的油箱堆炸开了,附近的有两个军营受到了影响,全都起了火。有不少士兵从着火的军营中跑了出来,我试着对跑动的士兵开了几枪,距离太远了只打中两个倒霉的家伙。在我正偷笑的时候,忽然军营后面响起了火炮的声音,接着我身边的大树被拦腰炸断。炸碎的碎木屑扎了洒了我一身。妈的!医疗站怎么会有火炮?要知道我就不开这几枪了,爆露我的位置。扭过头向山下跑去,还没跑两步一发炮弹就落在我刚才趴的地方。地面一剧震,我一脚踏空,一头栽下了山坡~~<br>图片:AN/PVS-14拍摄的目前世界上最高水平的夜视仪的实际效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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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20:17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七章 逃命<br> <br>  坐在湖边的一截树桩上,我盯着手里的弹壳。上面的弹痕已经添到了59条,自从前天我在医疗站偷袭后,隔天身后就多出了一大群追踪者。紧跟着我像狗皮膏药紧紧的贴着我不放,我设了四次陷井,最少挂了他们12-15个人,可是他们还是紧跟不放。按说,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不顾伤亡以这么快的速度搜索追踪,好像我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在几个有利的地点我进行了几次狙击,杀了26人,可是他们还是跟的很紧,我如此加快行进速度,可是他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900米左右,好在丛林中十米只内便不见人影。要不然,我早就完了。而且从今天观察来看,他们又增兵了,开始了扇形的拉网搜捕,而且距离越来越近了,天黑后就会追到这里了。<br>  我现在真的是很好奇,我狙伤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这肯定和他有关系,不然,也不会这样!<br>  叹了口气!把弹壳装了起来,才过三天我就完成了一半以上的任务量,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想到现在的处境我怎么也笑不出来。现在看来,这帮人是不追到我誓不罢休的,我要想个对策,不然迟早会被他们给追上的。现在我逃亡的方向是向叛军所在的方向,他们一定以为我会一直沿着这个方向逃,反过来说也就是他们的兵力都是派向这个方向的,那么我的出路反而在他们的后方,我要想个办法瞒过他们的搜索,跑到他们的后面。<br>  打开背包,拿出最后少的可怜的口粮,我全部吞下了肚,打定决心,成败在此一举了,拼一拼!!端起地上沉淀了半个小时的水慢慢的装进夹克内的水袋中。<br>  深吸了一口气,我沿着湖边向左侧的丛林中走去。而且故意把留下的足迹掩饰的并不完全,深入丛林三四百米后,我把MP5K-PDW拿了出来,把他固定在一棵树上,然后在板机上连上线设在几棵树中间,然后留下向深处前进的迹像。然后,爬上树从树顶回到湖边,然后跳进湖水中走向到湖岸比较高的另一边,那里岸下是大片的河泥,接近了河泥区的时候,我拿出以前发给我的避孕套,套在枪口上。当初发这东西的时候,我还不知打仗发这个干什么,别人怎么用我不知道,看来我用的挺“正派”!虽然枪都经过泥浆浸泡测试,可是我可不想在紧要关头出现打不响枪的情况出现,还是保险点好!<br>  一切准备好后,叼着军刀,我慢慢的极小心的一脚深一脚浅的向泥浆中走去。湖边有很多大树,树根都突出岸侧伸进了湖中,我走了一会摸到一条树根,拉着树根好不容易才走到近岸的泥潭中。现在除了头我全身都没在泥泞中,泥的密度很大压的我胸口喘不过气,现在我已经根本无法用脚前进,只能死拽面前的树根慢慢的调整身体角度,趴在泥上滑行,慢慢的我接近了岸边,那里有很多丛生的树根,我慢慢的靠躺在树根中间让泥水漫过我的胸口,只把脸部露出来。我能感觉身下的泥中有很多东西在窜动,应该是泥鳅之类东西,希望没有蛇。我把狙击枪横在胸口的泥中,把手枪拿在手中,装上消音器,然后放在泥下面,到现在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只等待他们来了!<br>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开始觉的身上已经冰凉,开始发冷!时不时的打冷颤,泥浆里全是腐烂的树叶和小动物的尸体,时不时的翻上来几个汽泡,恶臭向针一样扎进我的鼻腔,要不是现在性命悠关,估计我早就吐了。<br>  天刚擦黑,丛林中传来了树枝折断和小动惊动的叫声。来啦!我屏住呼吸慢慢的沉入泥中,只把鼻子和眼露在外面。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一会灌木被劈开,一排政府军自丛林中走了出来,好家伙!足有300多人,比我上午发现的更多,这还只是一部分,他们到底派了多少人的搜索队。有必要这么恨我吗?<br>  一大群人站在湖边,有两个人围着我刚才坐的树桩,慢慢的开始四下查看,其中有一个发现了我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对另一个人说:“他向这边去了!”<br>  “嗯!”另一个家伙只是应了一声,还是在四处查看,视线在湖中开始扫视起来,有几次从我这边扫过,吓的我一身冷汗。<br>  我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眼前闪过被政府军砍下的一排排人头,如果被发现那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br>  那个家伙开始向泥潭方向看来,我把眼眯了起来,怕眼球的反光引起他的注意。那个家伙看了半天似乎没有看到我,不过好像还是不放心,绕过湖岸走了过来,我逐渐听见头上脚步慢慢的由远渐近,停在我头顶正上方的拱起的树根上,我慢慢的把手枪的枪口向上对准,如果他伸出头向我这里望,我就打死他,换个够本!那个家伙俯下身拿出砍刀,在泥中扎了起来,有两刀差一点扎在我身上,如果再扎肯定就会扎上我了,我慢慢的把枪口露出水面,准备拼个鱼死网破。<br>  就在这时候,丛林中我期待已久的枪声终于响起。终于有人触动了我设的枪械陷井,我面前的刀子一震停在了半空中,慢慢的收了回来。然后脚步声慢慢的远去,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湖边上的士兵慢慢的向枪响的方向移动啦。<br>  等了一会,等所有的响动都没有了,我才慢慢的舒了口气。<br>  拉着树根慢慢的从湖中提起身,确定岸上安全后才慢慢的爬上岸,然后沿着湖边浅水区慢慢的潜行到士兵刚才从树林中过来的方向。从夜视镜中确定岸上没有危险后,我快速的闪进丛林中,向反方向逃去。<br>  前进了约500米,没有遇到敌人,我慢慢的坐在一棵树下,擦了一下脸上的泥浆,把手枪和刀子慢慢的插回去,这才直正的放下心来,看来没有人发现我,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这时候我才又重新闻到身上的恶臭。虽然泥浆已在湖中洗掉了,可是那股臭气还粘在身上,不过我并没有时间来想这种事,我要趁着晚上能跑多远就跑多远。<br>  一夜时间在慌不择路的逃命中渡过,天亮的时候,我已经跑出近8公里了。天亮了,我不能再赶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刚开始是紧张睡不着觉,后来因为有追兵逃命要紧顾不上睡觉,现在摆脱了追兵,现在我需要睡一觉,不过没有人给我值守,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br>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挑上了一截倒在地上的被白蚁蛀空的树干,在边上设置警戒后,在里面放驱虫剂后等了一会,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躺了进去。可是躺下以后,虽然身体很劳累可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眼皮明明沉的像个灌了铅一样重,可是闭上眼怎么也无放松入睡,我就像动力十足的内核外包了一层牛皮胶一样难受极了!<br>  翻来覆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自己很清楚这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引起的精神亢奋,这样下去我会一直睡不着,然后会把我拖跨的。我必须想个办法让我自己平静起来,我试着回想童年的趣事,可是一想到这些事反而让我的情绪更激动,回想家乡也不行,回想父母也不行!,最后我抽出军刀想发泄一下的时候,一刀在手反而有种安全感传遍全身,使我全身心得到了一丝释放,我握了握手中的军刀放在脸上蹭了蹭,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像冰水一样迅速浇灭了脑中火炙烤一般的不安,让我一下子有了身心统一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我找到了关键后,就知道怎么解决了,我抽出手枪也握在手中,枪管内传来的枪油味,像一阵阵迷烟瓦解了我的精神防线,抱着步枪慢慢的进入了睡眠!<br>  虽然,我已经睡着了,可是这并不是那种深度的睡眠,我在睡眠中还能感觉到周围一切变化,甚至我能感觉空气从空树干中流过的感觉,树叶的响声,动物的叫声,像佛是梦境一样在我脑中呈现,我就像一个正对着摄像头的保安一样,看着一幅并不切实的图像。<br>  维持这种浅度睡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我听见我怀里警报器一阵震动,我一下从睡眠中惊醒,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判断,但我脑中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念头“D.C(危险靠近)”!我马上树孔中钻了出来,睁眼一看已是下午了,我已经休息大约四五个小时了,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 ,我慢慢的趴在树干的一头,抬起头扫视被触动的报警器方向,可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的时候一道黑影像箭一样扑向我。<br>图片: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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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22:5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八章 意外!<br> <br>  “好快!”我头脑一下清醒了过来,我的警戒陷井设在十五米外,从触动陷井到发现我他只用了四秒钟。<br>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影已经扑到我身上,我拿枪的右手被利器划了一下手中的枪马上脱了手,没有考虑,我马上顺势抱着黑影向后跃起,来了个转身后扑,把黑影压在身上,左手的军刀顺势扎向它的肋部,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我刺中了。<br>  “噢-呜!”一声,黑影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跳了起来。仔细一看,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地上躺着的是一只豹子,此刻已经被我的军刀扎穿肺部一命乌呼了。<br>  看着地上的豹尸,我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我差点死在豹子的手里。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估计是被豹爪给抓了一下,划了个口子,虽然没伤到筋骨,可是口子也不短还挺深,脖子也被豹齿挂了一下,但伤口很小!<br>  拔出刀子,在豹子身上把血迹蹭干净,放回刀鞘,拾起手枪关上保险,放在左边的腿袋中,现在右手不灵活,只有靠左手了。豹尸踢进睡觉的树孔内,我坐在树干上,拿出急救包,打开拿出消毒水,倒在手背上忍住针扎似的剧痛。然后,拿出军用止血粉QuikClot洒在伤口上,不一会伤口止住了出血并感觉微麻。然后,左手也消消毒,拿出了勾针,进行到我最害怕的阶段-缝合。狠狠心,拿起勾针快速的穿过伤口的皮肉,虽然QUIKCLOT有一定的镇痛作用,但是针扎进肉里的巨痛可不是它能摒除的,才两下,虚汗就沿着额角淌了下来,痛的我全身乏力,左手不住的打颤,咬着牙,憋住一口气,使劲全力趁着痛,又快速的缝了三针,大约把伤口闭合住后,慢慢的打个结,然后把线头剪断。一剪断线头,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浑身的汗水像刚从蒸气浴中出来一样。<br>  坐在树干上,休息了好一会,我才缓过劲来,拿出绷带,把手包扎一下,还没等我把绷带缠好,怀里的警报器又震动起来,我一惊,赶紧把急救包收起来,掏出手枪躲在一棵树后,不一会我就丛林中慢慢的走出两条人影,两个人都端着AK,一边走一边聊。<br>  “那小子挺能藏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搜不到他!”<br>  “队长说,现在踪迹全断了,这小子好像消失了一样!”<br>  “也要谢谢这小子,要不我们还回不去呢!我老爸送我当兵可不是为了送死的,只是想混个军龄而已!”<br>  “队长也明白,要不队长怎么会让你回去送信,那还要无线电干什么?还让我陪你,其实就是让我保护你!”<br>  “我还用得着你保护,少爷我怕过谁!!要不咱们两过过招,我比你强多了!!”<br>  “是,是!。。我不和你争!。。。别动!”高个子示意那个另一个停下,然后在空中吸了吸鼻子。<br>  慢慢的向我这里走了过来,我本想躲过去就得了,我现在手上受伤,不想找麻烦,谁知道陪那个公子哥回来的小子还挺厉害。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冲着豹尸走过来的,我慢慢的移动位置,躲避他们的视线,保证我始终在他们的盲区内。<br>  悄悄的我转到他们的背后,其中那个高个子正探下身查看死去的豹子,另一个小子则傻不拉叽的站在边上看着。<br>  “刚死的!血还是热的!他就在周围!”高个子很肯定的说。<br>  形迹暴露,杀人灭口!我瞄准高个子就是一枪,正中胸口!然后又两枪打中小个子的肩头和小腿。确定命中后,我走近两人,高个子挨了一枪竟然还没有死,看见我竟然还想去抓边上的枪,我只好又在他两只手各补了一枪,小个子已经昏了过去。<br>  挨了三枪,高个子竟然后还能保持清醒,看来是久经战场的老手了,能偷袭得手我可真幸运!<br>  把他们的枪都踢到一边,我慢慢的从两人的身上把所有危害性的东西都清除后,慢慢的坐在两个人面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们,所以留了他们一命。<br>  “你好!我是。。嗯。。嗯。。。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从没审问过人,一开口我就觉的我这话说的像个傻瓜一样:“你们这是去哪?”<br>  受伤的老兵看了我一眼,惨笑了一声:“没想到我竟栽在一个新丁手里!杀了我吧!”<br>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就放你走!”我说着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话。<br>  “哼哼!”老兵笑了笑,没有说话把眼闭上了。我打中他三枪,就是现在放了他不一会他就会流血过多而亡。<br>  看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我只好踢了踢那个小个子,没想到他“睡”的还挺死,怎么也叫不醒。我有点急了,对他的大腿上的伤口来了一脚。<br>  “嚎!”那小子一嗓子喊出来吓我一跳。:“救命!救命!!”那小子一疼醒就死命的喊叫起来。<br>  “不许叫!我让你叫,让你叫!”我又死命的在他伤口踩了几下。马上把那小子痛的没劲叫,只能哼哼了。<br>  “不许叫!我问你,你们怎么跑回来了?你们要去哪?其它人呢?”我一连问了三个眼前最切身的问题。<br>  “是我们队长派我们回来的,我们要回基地。其它人还在向前搜索!”小个子哆嗦着回答了我的问题,看上去不像是说假话。<br>  “你们队长派你回来干什么?你们要回哪个基地?是谁下的这项搜索命?你们来了多少人?”听到没有其它人在一起,我才放下心。<br>  “我们队长害怕。。呃,,你逃过他们的搜索,所以让我们回基地通知再组织一次搜索。我们是从061基地出来的,是国防次长泰勒下的命令。我们一共出动了2000多人。”小个子飞快的回答我的问题,表现的很配合。<br>  “他现在在哪里?伤情怎么样?”<br>  “别告诉他!。。。”边上一直没吭声,我以为死了的老兵突然睁开眼。“说了你就会死的!”<br>  张开嘴的小兵看了我一眼又看看一身血的老兵,又把嘴闭上了。我一看急了,你不说就不说吧,还坏老子的事。我没说话,把小兵的脑袋凑到老兵脸前,一枪把老兵的脑袋打了个稀烂!黄白色的脑浆溅了他一脸。<br>  那小子一下就傻了,像块木头似的愣在那,过了一会,才大叫一声开始呕吐。<br>  “我心情不好!你要说就说,不想说以后也永远不要说了!”我用枪指着他的脑袋。<br>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开始拼命的向后爬,似乎离我的枪口远一点就安全一分似的。<br>  “我再说一遍,你们国防次长在哪?伤势如何?”我冷冷的说道,手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让我的心情很不好。<br>  “他没死!但受伤很重,还在医疗站就地医治,估计这两天就会转回061基地。”小兵颤颤微微的说道。<br>  “叮!”撞针撞击底火的声音再起,小兵的脑袋也只剩半个。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情报,他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br>  继续我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把手上的绷带给绑紧,脖子上上了点药,身上的伤口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感觉。从两人身上搜刮一下,除了水以外,只有一点吃的东西,看来他们是准备回基地享受一下啦,竟然什么也没有带。<br>  收好给养,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一顿吃的,我慢慢的走到树干头上把豹尸给拖了也来,刚死不久的尸体上还传来一股温热,抽出刀子,用左手笨拙的扒下一块皮,然后切一下一块肉,然后,扔进嘴里使劲嚼了起来,虽然以前在家里健身的时候我就有吃生肉和生菜的习惯,可是那都是洗干净的,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腥气,尤其还血淋淋的野生豹肉,一口咬下去满嘴血水,不过为了有体力逃命,我还是捏着鼻子咽了下去,除了比较嚼不烂外,吃生肉我倒没有多排斥。<br>  生肉确实很挡饥,没几块肉就把我的肚子给填饱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把两具尸体扔进树孔中撤掉警戒,然后快速的离开这里,离开了一段距离后我才松口气,然后拿出地图对照一下GPS系统,我现在都不知我跑到什么地方了,听刚才那小子的话,我好像是在去061基地的路线上。<br>  “真他妈的太棒了!”我看着地图的坐标不禁咒骂了起来,没想到我竟然慌不择路,跑错了方向,我本来以伙为我是向正北方跑的,没想到一对照地图才发现,我竟然跑到了东边,我本想跑回医疗站附近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现在我却跑到了政府军中后方最大的军事基地附近,再向前5公里的开阔地就是了。<br>  哈!我本想跑到危险地带让他意想不到,这会可真顺了我的心竟了!坐在一棵树下,我慢慢的打画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我是没有退路了,如果退回去跟搜索队的后面,我可以偷袭他们,可是一旦他们来个回马枪,我就又成了网中之鱼了。如果向前走进,那就是一个起级大火坑,虽然他们很有可能想不到我会跑他们家门口趴着,可是那里驻军太多,如果被发现,我都不用跑了,枪打不死也得被炮炸死,医疗站的火炮还是小口径的,可是这里不光火炮,还有武装直升机。一旦被发现,我不认为我能跑得过MI-24<br>  雌鹿战斗直升机。<br>  而且,那小子回来报信只是他偷懒的借口,搜索队有无线电,基地可能已经开始组织第二次搜索了,如果我现在回去,就要面对两面夹击的境况,还不如继续向前,躲过第二道搜索队比夹在两队人马之间的可能性更高。而且,那个屁股开花的国防次长还要回061基地,说不定我们两个还能亲热亲热,他把我害的这么惨,我可不是个很宽容的人。<br>  权衡轻重打定主意,我收回地图,辨认了一下方向,悄悄的向敌军基地潜行而去。<br>图片:米-24战斗直升机(“雌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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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23:3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九章 上帝爱我&#33;&#33;&#33;&#33;<br> <br>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天刚擦黑我就摸到了061基地的外围,从远处看去061基地就像平地突起的一排排绿土包 ,直升机虽然不多,但起起落落挺繁忙,基地内有大量的士兵来来往往,外围有大批的巡逻队,不时的有吉普军出出进进,在基地的远处是一个比较大的城镇。<br>  看着这个恐怖的大家伙,我揉了揉眉头,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虽然这里的驻军没有想像中的多,可是直升机却比我想像的多的多,武装直升机才是陆军的噩梦!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着的基地,看来搜索任务把基地中的军力分散不少,如果再派兵出来,估计基地就快空了,如果这时候被人偷袭,我相信就我们小队就能把基地全破坏掉,那个国防次长不是个傻瓜也是弱智,竟然这样用兵。<br>  观察了一会,照惯例我开始制定作战计划,谁知我还没有开始想好对策,对面的军营便开始喧哗,大量的士兵全副武装来到了基地的操场中间,列好队形似乎有什么行动。照我估计应该是接到前面搜索队的命令要派出第二队搜索人员了。<br>  如果等到他们一出基地,那就是要向我这个方向过来,看样子最少也有1500人,这么密集的搜索队形我可没把握能躲开,我要想个办法,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开始快速的向右侧跑去,绕着基地外围想要绕过基地,跑到我的对面去,虽然对面的丛林比较稀疏,但那里应该不是搜索队的搜索范围,我如果能跑过去的话,我就能躲过第二道搜索线,但我要在他们列队完毕出基地之前跑过去,那不是轻易能做到的,我快速的沿着孤线想借丛森的掩护绕过去,可是我还没跑到一半,基地中已经列队完毕,基地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士兵已经列队从大道走出。<br>  看看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咬咬牙,我压低身子冲出了丛林,向大道对面冲去,我刚冲过大道还没进丛林,侧面已经传来了人群的喧闹声。我赶紧趴在地上,远处一群人影已经由远及近。我赶紧低下头爬在地上。<br>  脚步声从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当第一个人的脚步声从我头上响起的时候,我害怕的想要跳起来杀上一场,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动!不能动!一动就死定了!不能动!不能动!<br>  “为什么让我们也去找?不派出了2000多人了吗?”<br>  “他们没找着才让我们也去的!”<br>  “真废物!我的休假!我说好了回家陪我老婆的!”<br>  “操!我他妈的都三个月没回家了,本来说明天回去找个妞爽爽的!都他妈的是那只老鼠害的,要是让我抓到他,我非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挂我床头。”<br>  “我要扒他的皮!”<br>  “大卸八块!”<br>  “剁成肉沫喂狗!”<br>  “。。。。。。”<br>  我心惊胆颤的听着脸前走过的士兵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和我悲惨下场的宣言,甚至有人踩到我头上伪装衣上沾的草叶。我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浑身绷紧,不停的祈祷天上的神仙,佛祖,上帝,真主,凡是我知道的神我都求到了,希望不要有人发现我。<br>  有时候,我真他妈的好狗屎运,屠夫说的没错,运气在战场上真的很重要!<br>  过了大约十分钟,队伍才从我面前走过去,脚步声消失了,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抬起头。生怕一抬头迎接我的是一排黑洞洞的枪管。我不知我趴在那里多久了,直到我身体都僵硬了,我才慢慢的抬起头,缓慢的扫视了一下四周。<br>  静悄悄的!黑漆漆的!没有人!我又一头栽回地面,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僵痛,肌肉都快抽筋了。抱紧我的步枪,我慢慢的像丛林爬去。当我爬进树丛的那一刻,我从脖子中掏出士兵牌,亲吻着这块铁片:“上帝爱佣兵!上帝爱我!”虽然我不信神,可是我却无法不为这奇迹而惊奇。<br>  慢慢的躲进丛林中,我知道我躲过了搜索队,可是我却身处险境,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br>  趴在草丛中,我观察着基地,从后面看,我正对着的是一排排军营间的过道,远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33;<br>  我正对着的过道上挂着大片的白床单和各种白大褂,看来应该是个军医院.进进出出的都是护士医生,没有什么狙击价值,我要等更有地位的家伙,如果运气好,也许那个屁股开花的国防次长回基地也许会到这里来,王八蛋&#33;我就‘钓‘上你了.<br>  慢慢的向后边丛林深处退了些,找了个比较高的草坑,舒服的趴在里面,我就等我猎物出现了&#33;&#33;<br>  趴在草坑里,我含上一颗提神的糖果,盯着基地外的围墙内,开始调整枪瞄,做战斗前的准备,现在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作随时发生冲突的准备.<br>  慢慢的已经半夜了,我慢慢的感觉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而且有点头晕,我觉的很奇怪,今天上午我刚休息过,虽然时间不长,可是在这种环境下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觉的想睡觉?而且我的手也不感觉痛了&#33;这情况有点不对头.<br>  我慢慢的退到草坑内,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FUCK&#33;我发烧了&#33;<br>  太帅了&#33;我竟然在战场上生病,而且是在敌人主要基地的围墙外.打开手上的伤口看了一眼,伤口很好就是红肿的有点高而已,而且右手有点使不上力,这都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照受训时讲的知识,发烧后我的警觉力会降低,而且身体发热后我体能会降低,而且身体会开始缺水,这种情况下我去哪补水?<br>  从药包内拿出抗生素和阿斯匹林,吃下去后,然后把缴获的净水拿出来,很奢侈的喝了两口,然后趴在坑沿上继续观察基地,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完成100个狙击任务了,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在我病情恶化之前,那个狗娘养的国防部长能回到基地,站在我面前让我给他来上一枪,然后我就撤&#33;<br>  现在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撤退的,因为撤退的路上还有两道障碍.估计明天第一道搜索队就会到达火线,第二道搜索队二天后也会接近火线,希望战事应该能吸引住他们,那时候我就可以安全的撤退了&#33;<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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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24:07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章 兽行<br> <br>  也许还是我的经验太少,我的想法太自以为是了,现在就是证据,我在这里已经趴了三天两夜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只用糟糕来形容了,我早已经水尽粮绝了,我已经两天一夜水米末进了,而且在是发烧的情况下,现在我不但饥渴而且仍然持续低烧不下,烧的混身有点发软。<br>  身上的臭气传来,我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不远处的女尸,昨晚上淫糜的一幕又重上心中。。。<br>  已经两天了,国防次长还没有回来,两天中,军医院仍然忙碌,但没有任何重要军官出现,我现在的位置只有一次机会,任何没有价值的肓目行动,都会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br>  突然,基地的门莫名其妙的开了,没想到这么晚了基地还有行动,这两天前线似乎吃紧,已经又从后方路续进驻基地大量部队,但都没有常时间停留,都一停即走,直奔前线,看来搜索队也不会回来了。这让我放心不少。但现在大半夜,有什么行动,出来的人数也不多,好像还拖着什么东西,朝我这个方向过来了。<br>  我直紧低下身,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br>  一群人拖着一个东西慢慢的走近,慢慢的我才看清楚来了11个人,他们拖着的也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女人,女人大叫着:“救命!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群混蛋!”<br>  “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要干你!哈哈!”<br>  “老K,你从哪弄来的妞?”<br>  “嘿嘿!是刚抓来的,有五个,我上交了四个,这个我们留下来享用一下!”<br>  “哈哈,不是你从里面偷来的就行了!”<br>  “就算是偷来的,弄死几个叛军婊子,又怎么样!队长也不会说什么!”<br>  “臭婊子!叫什么叫!这就等不急了,别急,别急,我这就来。。。”<br>  “嘿嘿!!”<br>  夹杂着女人的叫骂声,一群人就在我面前四五米的坡下,开始轮奸那个女人。对于一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我,眼前的情景真是有够刺激的,一个班的人轮奸一个人,虽然夜视镜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从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中就能想像这帮家伙不只是想发泄一下性欲那么简单。<br>  听起来这个女人,是叛军的侦察员。看着这帮人对一个女人行如此兽行,我的良心又一次受到考验,它告诉我应该救她,可是现在的情况我的身状况,我根本没有“见义勇为”的资本,女人的尖叫声像刀子一样刺入我的心中。<br>  几次三番,我都想冲出草坑,可是虚弱的身体和手中的狙击枪,告诉我,我是一个狙击手,一个面对整班士兵,身体虚弱而且没有自动武器的狙击手。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br>  良心的折磨,比肉体的伤口更痛苦,已经两个小时了,耳中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小,内心的自责却越来越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念头,我是如此的希望这班家伙赶快把这个女人给杀了,不要再让她叫了!残忍的念头让我无比的惭愧。<br>  看到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小,那帮家伙开始一边强奸一边用刀子刺这个女人,每次女人痛叫出声,这帮人就兴奋的一起嚎叫!<br>  “叫大声点!叫大声点!哈”<br>  “臭婊子!爽死我了!!哈哈,再来一刀,一扎她,她夹的就更紧,爽!!”<br>  “起来!让我试试!!”<br>  “我还没完呢!等会,快完了!”<br>  “你们这群畜生&#33;上帝不会饶恕你们的!你们不是人!。。。”<br>  没来由的我的心头也随着他们的叫声一阵阵激荡!<br>  清晨前,一群人发泄了不知多少回,拖着疲惫而轻松的脚步离去,地上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女尸。女人睁大的眼睛正好对着我的方向,灰白的瞳孔似在控诉那些人的兽行,也似在指责我的冷血。<br>  才十二个小时,尸体已经开始变质腐烂,看着眼前的女尸,我的心里已不再愧疚,现在的我已经开始变的更加冷血,我知道是这样的。<br>  尸体引来少数的小型食腐类动物,一只麝猫正在慢慢的接近那具尸体,饥饿的驱使下,我用手枪击倒了那只正在撕扯尸体的麝猫,慢慢的爬到麝猫边上,拿起它不敢看那狼藉的赤裸女尸,勿勿爬回了草坑。<br>  贪婪的撕开手中还在挣扎的活物的喉管,温热的血水,像甘露一样冲进我的食道.我把手伸进麝猫的胸口,挤压心脏,把它全身的血液都挤了出来,喝的我肚子都鼓了起来才停下,拽出心脏,放进嘴里嚼了起来,腥呼呼的肉块现在像佳肴一样可口。。。<br>  刚把嘴里的肉咽下,我就看见远处的公路上开来一条车队,看上去不少人,而且还有一辆医疗车跟在车队中间,看来亲爱的国防次长泰勒先生回来了!<br>  扔掉手中没吃完的猫肉,抹了把嘴,擦了擦手,我慢慢的架起枪,从瞄准镜中细细观察起这个车队,五辆车,两辆吉普一辆医疗车,两辆保护的卡车上应该有不少士兵。看来我的机会不多,要把握好每一秒。<br>  慢慢的车队进入了基地,直奔基地的医疗部,在距我60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先是下来了两个班的士兵,把医疗车围了起来,然后前后的吉普上下来了四个中校军官模样的家伙,打开医疗车门,慢慢的从里面抬出来一个趴在担架上的家伙,那天那么远我并没有看清国防次长长什么样,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国防次长,不过看这个派头,就算不是他,也最少是个上校,绝对有狙击价值。<br>  架好枪,瞄准,可是人太多,始终没必中的机会,这家伙好像被打怕了,玩起了人墙的这一套,我的位置还不够高,没法从上面直接命中担架上的家伙。<br>  眼看人圈就要进入病房了,我心急火燎,如果让他进去了,我这几天的罪不是白受了,满身上下让虫蚁咬的皮开肉绽可不是为了目送他进入装着冷气的豪华病房的。<br>  可是一击一命是狙击手的不二法则,我不能在无把握命中的情况下乱开枪,尤其是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没有继续在野外作业的可能,这一枪后我必须马上回去,不然不被抓住也会病死,饿死。<br>  咬了一下嘴唇,赶走低烧带来的眩晕感,我死盯着人墙,生怕放过任何机会,前面的士兵已经打开了病房的门,就在我以为失去了狙击机会的时候,突然从屋中走出一个小护士。事出突然,前面的士兵愣了一下,后面的士兵差一点撞在前面的背上,赶紧后退了一步,这时从墙出现了一条二十公分的小缝,从那里正好看见担架上家伙的脑袋。<br>  机会!!!我毫不迟疑的抠动了板机,随着枪响,子弹穿过细小的缝隙,瞄准镜中的脑袋一歪,我知道命中了,我用的可是穿甲弹,这一枪不论在哪他都必死无疑。<br>  枪响后,人墙迅速的扑在担架上,把担架上的家伙压的严严实实,我觉的就算我没命中,这一压也能把这家伙给压死。<br>  “再见!泰勒先生!”<br>  我自认幽默的向“前”国防次长告别。然后迅速的退入丛林,快速的向叛军的方向撤退。是回家的时候了。<br>  还没跑出十分钟路程,我就听见背后传来螺旋桨轰鸣的的声音,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敌人派出直升机搜山了!<br>  靠在树后,我抬头看了一眼从头上飞过的数架直升机,看来我上演一场“绝地大逃杀”了。<br>  看着消失在视线的直升机,我知道它们没有走远,现在他们能看见我,而我却看不见他们,我从猎杀者的身份变成了猎物!<br>  壮着胆子,我飞快的向丛林深处跑去。<br>  跑出了一天的路程,直升机并没有发现我,直是幸运呀,坐在地上,我拿出抗生素,拌着刚抓住的叫不上名字的猫科动物的血水服下,这已经是我吃的第三只活物了,低烧让我根本没有胃口,可是为了能活下去,我强迫自己不断的进食,活物的血肉确实是大补的东西,只要吃一点就饱而且能抵的了很长时间的饥饿,而且我也越来越喜欢吃活动物了,血淋淋的筋肉,冰凉而且美味。<br>  把蛇的血用动物膀胱装起来,围在我的脖子上,用来降低脑部的热量,我可不想被烧成傻子。只要再一天的路程,我就可以越过火线了。<br>  看了一眼太阳下山的方向,那里就有安全!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我又爬起来赶路。<br>  还没走出多远,我就听见背后传来“嗖”的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枚空对地导弹,就打在了背后的树上。“轰!”的一下,冲击波把我托起数米高远远的摔了出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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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4.2004 14:24:40 |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一章 死神的微笑<br> <br>  晕了叭叽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驱走脑中的眩晕感。腿上和后背传来强烈的痛感,顾不得打量伤势我飞快的窜进树丛深处,躲进一条地沟中,然后,回头向天上打量,看来直升机发现我了!不一会从我后面的方向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一架“雌鹿”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它悬停在空中开始用它螺旋桨的强大风力吹开树冠搜索我的身影。<br>  我学过开直升机,所以知道现在我决不能动,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暴露我的行踪,一旦被发现迎接我的是便是能把楼打塌的弹雨。<br>  低下头,尽量的伏低身子,趴在沟里。背上传来的胀痛催动我的双手去触摸去剔除。努力的压抑伸手的欲望,忍受着痛苦,我现在才知道邱少云多么的伟大从字面上根本不能体会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觉。我甚至感觉我的血水从背上流到腰侧被蓄存在衣服内。<br>  “不能动!我是一块石头!我没有感觉!我是一块石头!我没有感觉!”我拼命的说服自己相信这些“屁话”。<br>  腰侧的血水越蓄越多,现在最折磨我的反而不是疼痛,而是从心底泛起的一种将死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让我觉的心脏都变的冰凉似的!从没有感觉死亡离我这么近,我似乎能看到死神的刀锋!<br>  头上传来一阵火箭弹的轰鸣,身边的树木不断的倒下,看来飞机上的家伙已经不耐烦了!这是个好现像!12.7mm子弹不断从我头上带着哨声飞过,可在我听来却像已经听到敌人收兵的号角一样高兴!<br>  十多分钟后,头上的螺旋浆的声音渐行渐远,飞机走了!我慢慢的抬起头,头顶却撞到硬物,我抬头一看,一棵合抱粗的树干横在沟顶,我连差点被树砸死都没发觉!<br>  从树下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定飞机已经消失了,我才慢慢的爬起来然后打开衣服,血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出,吓了我一跳。<br>  不好!是不是伤到动脉了,那我就铁定完蛋了!可是后背伤处有什么动脉呀?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轻轻的用手背碰了碰背后,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都是点树木被炸后飞射的细小的碎木刺,最大的一根在我的屁股上,足有铅笔那么长,那么多的血水是因为伤口众多所致!<br>  赶紧掏出止血粉内服下,整好衣服,没敢多动伤口,爬起来赶紧跑。我知道如果我现在把身上的木刺拔出来,反而会引起伤口大出血,让木刺留在里面反而能起到阻止血水流出的作用,所以我只拔出了屁股上影响活动的几根大一点的木刺。<br>  飞机虽然走了,但现在这个空域已经被锁定,不一会就会有替补的战机过来,我要赶紧离开。<br>  越过一片片倒下的树干,一阵阵的猛烈的眩晕袭击我的神智,看来持续低烧加上过度失血,我的身体快到极限了。我掏出医药袋中最后的“法宝”-兴奋剂。这东西是医生那小子给我们的,他说这叫“最后的挣扎”,用了这个东西,痛觉会降低,神经会亢奋让我们有机会在死亡线上多挣扎一会。如果能有及时的救助就活,没有就死。<br>  虽然我不确定我现在是否算的上最后的挣扎,但我知道如果我不用这个东西,我就不可能回不到叛军基地。<br>  把装有金黄色药水的注射器刺入颈侧,看着药水进入体内,起触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没两秒我就觉的有点身轻如燕的感觉,身上的疼痛快速的消失了,眩晕感也没有了,看来还挺有效!<br>  冲上山坡,山脚下就是交火线了,过了这个谷地就是叛军的地盘了。近在眼前的希望,让我充满了生存下去的动力。<br>  可还没等我下山坡,右侧远处的山谷中就传来了一阵飞机引擎那该死的声音,我迅速的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还是那架雌鹿又从山谷内升起,没想到这个王八蛋还给我杀了个回马枪。<br>  不知是兴奋剂的作用还是被死亡纠缠的恼怒,我萌生了干掉他们的念头,快速的给狙击枪换上穿甲燃烧弹的弹匣,压好子弹我躲在石头的后面听着渐近的螺旋浆声,一边诅咒一边等待。<br>  “婊子养的!我让你跟着我,来爸爸这,爸爸有礼物给你!!”我在等待飞机越过峰线向下俯冲的瞬间。<br>  飞机的噪声似乎就在我脸侧刮着我的皮肤,我已经看到冲过峰线的机头里面的两名驾驶员!<br>  咬咬牙一横心,我跳出石头的遮掩,冲到了这个庞然大物的前面。直升飞刚刚爬升上来,正压低机头准备进行俯冲,驾驶员和炮手赫然暴露在我的面前。<br>  举起枪,瞄准镜中出现驾驶员惊恐的眼睛,我抠下扳机,子弹穿透防弹玻璃正中驾驶员的左眼,脑袋爆出的血浆将驾驶室的玻璃喷成了血红。退出弹壳,上膛,瞄准,还没等我击毙炮手,忽然飞机竟然一头栽向我,飞机的螺旋桨向大电扇一样冲我脑袋削来。<br>  眼看就要削在我脑袋的时候,我赶紧向后躺倒,可是等后背一触地我才想起背上还扎着一大堆的木刺,我“嚎!”一声翻滚到一边痛叫了起来,眼泪都不知不觉流了一脸。<br>  飞机突然没有了驾驶员,直直的冲向地面,在50米外的山坡下坠毁,巨大的汽浪告诉我省了一发子弹!<br>  “操!让你追!有本事你起来!”对着山脚下的火团,吐了口痰比了比中指终于消了我一口恶气。<br>  收回中指,捂着腰,我跑下山坡冲进树林,奔向叛军的基地,现在希望就像伸手可及的苹果一样容易实现。<br>  在山林中一边奔跑,我一边在心中骂:“快慢机,你等我回去,我非再在你肚子上开个口不可!妈的差点要了你爷爷的小命!我不能放过你!操!”<br>  不停的奔跑,越过火线,正在我奔向希望的时候,忽然触地的左脚一软,我一下跪在地上接着身子像虚脱一样,一头栽在泥中,狙击枪摔出老远。仿佛全身的力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样,眼前一黑,我差点晕死过去!<br>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怎么动不了啦?我脑中闪过一连串的问号。身体就像不是我的一样,不受指挥。药力过了!我一下了明白过来,现在是药力过了,透支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行动了。<br>  “我不甘心死在这里!我不甘心!”我绝望的在心中叫着。<br>  使劲咬了一下舌尖,痛感传到全身,这才让我有了一点拥有身体的感觉,看着近在眼前的村庄,我努力的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没想到我竟然会死在自已的基地边上,真够讽刺的!<br>  看着近在咫尺的基地,我咬咬嘴唇,想做最后的努力,我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头借着痛觉找到了手的位置,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希望能摸到腰上的手枪,鸣枪示意!可是手指触摸到枪套上的时候,平时像拉链一样轻松就能打开的卡夹现在却像一道保险门一样难弄。<br>  捏着的卡夹,我鼓了三次劲也没能打开,憋在胸口的气堵的我眼前又一阵发黑,我真的不行了!我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br>  也许我就要死在这里了,我眼前浮现出人生的回忆片段,听说只有将死的人才能看到这些!看来我已经走到了尽头,死神并没有离我而去,尽管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可是我就是不愿闭上眼睛,我知道如果我闭上眼那就永远也睁不开了,也许我还报着什么希望吧!!<br>  耳边传来了“沙沙”声,我昏沉的脑袋竟然还能分辨出这是军靴磨擦草叶的声音。叛军根本没有军靴,敌人!第一个窜入我脑中的意识,竟然不是救命,与此同时我感觉的腰部竟然传来一阵阵的炙热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丝的力量,竟然让我捏开了卡夹,拖出了手枪!<br>  往日轻巧的MK23现在在我手中像一座山一样重,我根本无法将枪口抬起,板机也像锈死了一样无法抠动。我只能把枪口朝向脚步传来的声音,并拼命的试图抠动板机,我根本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无谓的垂死抵抗。<br>  就在我用尽生命最后的一丝精华抠响了板机的同时,一只大手摁住了我的手腕“FUCK!是我!屠夫!”一个天使一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然后黑暗便吞蚀了我!!<br>图片:第一代的.50狙击步枪——RAI 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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