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没有看完。恕我不才,我实在看不出来作者所言,诗经中的雎鸠这篇为什么文学性就不强了?
彼岸的伊人,在水一方,在岸边张望的诗人,心怀仰慕却不能像对方倾吐内心的渴望。这是是一个很强烈的意象,也是非常东方的审美。不管是后来说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淡淡如水,而不是痛哭流涕的滥情,还是迫于社会的压力造成中有情人终不能成眷侣的忧伤,无奈和反抗,都是一脉相承的。爱情这种强烈的内心欲望,就这样一直珍藏在心中,不是那么啊,I Love U之类的可以比拟的。就是这样远远的望去,不正是东亚的文学电影中一直这样的审美吗?
其他的几首我也不说了,都是抓住了那么一瞬间的悲欢离合,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怎么就不好了?弄点革命的崇高理想就好了?做作的要死。
作者直言,是马克思主义指导的文学评论,根本连文学史都算不上。动辄“必须”,“显而易见”,“好,坏”之类这样的词都用上了,连科学研究都算不上。对西方文艺理论的各种流派也是一窍不通,这种作品,就是以个人喜好来建立“解读真理”,霸占话语权。读了点西方的马克思,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儿,老祖宗都忘了。殊不知西方的文艺理论体系的庞大,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对于其他的解构主义,形式主义,hermeneutik, biologismus,心理分析,gender studies,文化研究等文学分析理论都一概不提,谈论起人性之类的哲学,社会性的话题。说起“反映”,也就是representation,亚里士多德的mimesis,用了别人的理论也不提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