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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是区区的一点
生存在纵横交错之间
你只需用古老的方寸度量
根本不用借用GPS的莫测高深
眼睛的尺度
一切都在朔风中苏醒
白天和夜晚的看客
根本不懂思绪就萌生在眨眼之间
我不是烈马
我已失去了草原
四肢遗传的马蹄
根本不同腾空的概念
烈火熏烤过的皮肤
已经蜕变成无色的表皮
没有古战场的嘶鸣
整个生命开始变得慵懒不堪
静默的山川
不懂得一张邮票的传递
从一端到一端的旅行
还有几人还能体会那些古老的思念
我不再是朔风
根本不懂冬的严寒
我只习惯了一些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请原谅,有时的词不达意,那只不过一张用古文书写的信件
2009-1-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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