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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令狐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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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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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39:44 | 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 基督教对性及家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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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神必要审判。」——希伯来书十三章 4 节

  在历史小说《庞贝的末日》(The Last Days of Pompeii)中,一位剧中人对另一位说:「孤寂只有一种声音——说她是纯洁的。」这句从神话角色中所说的叙述,将耶稣基督来到之前普遍对性的态度很清楚地总结出来,这也是异教抬头的今日人们一种普遍的态度。

  基督教对性的影响究竟是积极亦或消极,全得视你所问的对象而定。享乐主义者——以往的或现代的,会告诉你基督徒的信仰对性的主题有极不良好的影响记录。一名抗议者即在张贴的公布栏上下了一个很好的结论:

  「拿起你的圣经,远离我的裤子!」而从一名基督徒的观点来看,性在婚姻关系中则是圣洁的,任何婚姻外的偏差都是错误的。虽然今日教会中有一些性丑闻,或是有一些抵挡「性」的异端邪说出现,甚至一些重要的领袖明显地抵挡性(认为性只是为了生殖),但教会整体的记录仍是非常正面的。

  基督教至少帮助并保护「家庭」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它也保护了数百万计的人免于性病的传染。对那些遵守圣经教导的人而言,它也帮助他们避免掉许多不快乐的事情。今日的情况仍是一样:许多基督徒(我们可以期望会有更多)保存他们的贞洁直到结婚,所以他们不会有性病或心灵上的悔恨。今天,在这个性革命觉醒的时代,性传染病不断地在扩大,也因此许多人才开始看到圣经其实是正确的。



我们的「自由年代」

  当然,许多人并不认同上述的观点,他们觉得只要「有爱」,几乎任何事都是被允许的。他们觉得人类终于暴露在光明、温暖的性自由之下,人类已经从性禁忌的奴隶中被解放,这就像现代科学一样新鲜,像搭载航天员上月球的火箭一样地新奇与耀眼,它是现代的一部份,然而它到底是不是?一名作家并不苟同这种想法,他说:

  性的混乱以极端的形式蔓延在大批的人口之中,随着性变态的情况增加,一种无耻的性——杂交也随之增加。这些人引诱家庭中的成员,像是父亲引诱女儿、儿子引诱母亲...‥却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情况。「当代杂志」(Contemporary)作者还特别强调有一个男人和他的二个姊妹,或是与一位母亲及她的女儿等这种案例(奸淫、强奸和卖淫等不断地在增加......)。同性恋的爱进入更多的人当中,作者似乎有性虐待狂般地享受着列举出不同之邪恶性变态行为的快乐。他们淋漓尽致地描写出种种病态的性越轨行为,并以可耻的诡辩家身分平静地做出强辩;无论是就强奸、不自然的性关系、性虐待鞭打以及鸡奸等各方面。

  听起来很熟悉,不是吗?这几乎就像是四千五百年前的埃及腐败老王国时期的作者而写的,新吗?现代吗?劣等吗?不错,它像罪一样老,且似乎仍旧不朽。

  我记得有一次听到电视讨论到有关性,以及婚姻、离婚等等的问题。有几位专家同时接受访问,他们被问到的问题是:「关于性,是不是没有任何道德的标准?」其中一位专家说没有,并解释说这点毫无疑问地早已被大众所接受,何况其它更多方面人们都也已经越轨,如今人类居住的是一个全新的自由社会,任何事都允许发生!听到这里,我的心中禁不住发出这样的呐喊:「你们把神放在那里啊?」神已经死了吗?神的道德诫命又怎么说呢?其实,有多少人联合起来打破神的诫命并不重要,重点是我们自己是否抵挡了神的诫命。在审判来临之前,神仍给我们时间,悔改,而审判一定会来,就像相同的道德标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一样。

  圣经显示性惟有在婚姻中才是圣洁的,甚至是这种观念使得生命成为圣洁。这种道德观使得婚前性行为、奸淫、强奸、同性恋、鸡奸、乱伦及色情等都视为有罪,这些标准是由宇宙的创造主所颁布的,祂是万有的创造者,我们若在今世忽略了这些标准,我们的永恒保证就有了危险。



撒但的谎言

  撒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告诉人们:「照我的方法做,你会找到快乐的人生、享乐及满足。」从创世之初这就是它的方法。撒但对夏娃说的话产生了效用:「不要听神的话,祂根本不懂!为什么?因为祂的眼界狭小而卑鄙,祂会使你感到痛苦和受挫!假如你真想拥有自由,来尝尝这个甜美的果子,你的眼睛就会明亮。」听起来真是完美极了,夏娃毫不犹豫地就吃了禁果,但立时她发现自己反而只拥有羞耻、罪恶、疾病及死亡,惹来的是撒但更大的耻笑。撒但答应给人的,其实只是地狱里魔鬼的一部份,它的伎俩就是不断地欺骗人们,在历经数世纪之后,它仍然使用相同的方法。近四十年来,人们像是被洗脑似地,一直被各类的「专家」引导着去相信圣经上有关性的教导并不真的能让他们快乐。比如,我们就常听到有人教导——假如你「打孩子,你的孩子会不成器」,由于你不希望孩子们变得压抑,于是就「让他们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结果是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斯波克(Spock)博士在他的著作中写道,「允许」的观念已在今日大获全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制造了一个小怪物到处横走的世代,这些小怪物已成功地引起全国的恐慌,人们躲在三道锁的门窗后面,晚上根本不敢一个人上街。只因一些人就是无法克制他们的冲动,由于他们有强奸的冲动,所以他们看到可欺之人就强奸;他们有杀人或妨害他人行为的冲动,所以他们就顺性而为,到处蛮横。



从历史学习教训

  历史学家告诉我们,几乎每个伟大的文明在历史上都经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它的权势一直攀伸到顶端,这种情况会持续一阵子,然后就开始衰退,最后进入没落。这种情形包括像古老的埃及王国、中世纪埃及王国、巴比伦王国、亚述王国、波斯帝国、希腊王国、罗马帝国以及后来的神圣罗马帝国等,她们全都经历了相同的两个阶段。顺便一提的是,大英帝国也是如此,虽然关于维多利亚女皇时代有许多不好的评论,它却是英国政权的最高峰,并且它的影响力亦遍及了全世界。

  历史学家告诉我们,在权势的鼎盛期,上述所提的每个国家及王国都严格地执行道德标准,整个社会对于性杂交会有指责,甚至设有法律禁止,就是因为人们严厉的道德规范,国家可以强盛同时繁荣。

  然而,在达到繁荣及成功的目的后,道德规范开始松弛,被人们所忽略,至终被废止。人们开始进入性欲的表现,讲究自由放纵、不道德及性杂交,国家开始走入没落之海,一个接一个,没有例外,每个古代的国家都是如此。

  闻名的历史学家季朋(Edward Gibbon)在他不朽的著作《罗马帝国衰亡史》(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一书中,简明地说到,罗马帝国主要分裂的原因之一,就是国中家庭的先分裂。可见「家庭为建国之本」绝对不只是一句格言而已。罗马人很快地就发现到,家庭的腐败不只是私人事件,事实上,当哥德人、西哥德人及所有的异族像潮水般地袭卷罗马帝国,奸淫掳掠、屠杀偷窃时,罗马人才发现婚姻其实是公众之事,一旦在家里发生惨剧,也同样会发生在国家中。



古代的爱神

  在古时,基督之前的世界里盛行着各类不道德及扭曲的性行为。最近看到有一本带有大幅图片的书,书名叫《古代的爱神》(ErosinAntiquity)——爱神是古代的性爱代表。在书中每一页的古代图画中,有各种大理石的雕塑及以图画为装饰的花瓶,每个构图都相当的淫秽,其中男性的性器官更是不变的主题。

  通奸、奸淫、群体性交、同性恋、鸡奸以及每一种我们可以想象得到的不道德行为及性扭曲在古代世界中都十分地猖獗——连同还有堕胎及杀婴行为更是附带的产物。

  在希腊人及罗马人之前,我们发现古代的文化中含有各种的性变态方式。圣经考古学家弗利(JosephFree)说,在古时迦南人的殿中实行一种「性贬抑的崇拜」,这种崇拜最终以献上孩子作为牺牲之物。神曾告诉以色列人要将迦南人驱逐或消灭,主要便是因为他们腐败而荒唐,他们的殿无非就是「邪恶之地」,杰出的考古学家爱尔布莱(W.F.Albright)同意说:

  没有一个国家有如此赤裸的生殖女神小雕像,有一些很明显的相当淫秽。没有一处地方崇拜蛇的风气是这么地强烈,两个女神阿斯塔特(Astarte)及安娜特(Anath)被称为是伟大的怀孕女神,而她们自己却无法生产!受崇敬的娼妓及阉人的祭司在此非常普遍,献活人祭也很出名......他们这种色情的崇拜一定已沦落到极端污秽的程度,而社会显然也已堕落不堪。

  在希腊人之前,迦南人不是惟一在古代有这种性曲解观念的国家。叙利亚人及腓尼基人有一种崇拜「两性神圣妓女」之女神。古代埃及人则有同性恋的情况,这也是他们宗教的一部份:

  作为他们对女神伊希斯(Isis)的崇拜仪式,埃及的「祭司」(事实上他们只是男娼妓)会与前来「崇拜」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这种淫荡的「崇拜」形式遍及地中海地区。这种女神有不同的名字,如伊什塔尔(Ishtar)、米利塔(Mylitta)、阿弗洛狄忒(Aphrodite)及维纳斯(Venus)等。

  希腊人以其赞同并实行同性恋而闻名,在他们的宗教习惯中也设有男同性恋的娼妓。在以弗所的一条主要大道(大理石街)上,有一个雕刻的脚印指示着到妓院的路。淫獩的黛安娜神庙也是在以弗所,而这里竟然还是世上七个奇迹景观之一;黛安娜崇拜是「一种永久的邪恶庆典」,同样地,在科林斯(Corinth,即昔日的哥林多)的阿弗洛狄忒神庙也有娼妓院。

  耶鲁历史教授鲍斯威尔(John Boswell)写了篇同情同性恋的历史著作。就这个古代希腊的同性恋主题上,他说道:

  许多希腊人表现出同性恋的爱是惟一的性爱形式,并认为那可以是持久、纯洁以及真正崇高的。......雅典的立法者梭伦(Solon)认为同性恋的性爱对奴隶来说是太高尚了,以致禁止他们如此行。在仿希腊文化浪漫式的理想主义世界里,同性恋的人被明显地刻画为命运不佳的爱人,他们的热情并不比他们的非同性恋朋友更不持久或不崇高。

  古罗马也以他们猖獗的性犯罪而闻名。历史学家杜兰写道:「娼妓猖獗,同性恋因着与希腊人及亚洲人接触而受到更大的鼓舞。许多有钱人为求得一名男性的欢心而不惜付出一台仑(古希腊货币,合今日三千六百美元左右)的价钱,加图(Cato)抱怨说一名漂亮的男孩远比一座农场的价值还高。

  杜兰说娼妓在古罗马是如此地普遍,以致某些时候政客的选举必须透过「妓院老板行会」(CollegiumLupanariorum)来收集选票。他接着又说:「奸淫普遍猖狂到一个程度,导致性行为若非是为了政治上的目的,根本就引起不了大众的注意。而实际上每个小康家庭的女人都至少都有过一次离婚的记录。」他更写道:「罗马人就像希腊人一样,始终十分纵容男人去嫖妓,认为这些职业是合法并且是有限止的......老塞尼加(Seneca)认为罗马女人中充斥着奸淫的行为。」

  但是在所有的古代城镇中,可能找不到比庞贝城更邪恶的城市了。事实上,《古代的爱神》书中有许多的图片是从庞贝的遗迹中拍摄下来的,内容都是关于不同的性杂交。这场因为突然的火山爆发而保留下来的真迹,让今日的我们发掘到这个城市所保留的比其它城市的更为完整。举例而言,当时的人用阳具的象征之物来装饰屋外是非常普遍的事,可说是一个最邪恶的城市在一个最邪恶的年代。公元前79 年 8 月 24日,庞贝城在突然之间全部被摧毁净尽——就像之前的所多玛及蛾摩拉城在一瞬间被毁灭一样。



基督诞生于这个邪恶的世界


  基督诞生进入这个污秽的世界,使徒们带着改变人生的信息到各处去。他们来,并宣称神是圣洁的——这对人们而言,是一个绝对崭新的思想,天上的神怎么可能是圣洁的?他们不仅从未被禁止或限制邪恶,反而因神庙娼妓来的实施而得着鼓励。现在使徒保罗带来神是圣洁的信息,并进入外邦人当中,神呼召跟随祂的人要像祂一样圣洁——这对世人而言是一个完全革命性的信息。今日,一些享乐主义者很高兴地向大众宣称基督教是在压抑性,其实他们真正要表达的是,基督教不应该在这件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权利事上抑制他们。



性的神圣

  当神颁布不可犯奸淫的命令时,祂是在保护「性」的神圣。在颁布保护生命本身的神圣之后,便立即跟着不可奸淫的命令。神保守护卫我们所知在世上的关系中最高一层的圣洁性——丈夫与妻子的关系,这条命令的颁布是要洁净及保护生命的生产延续,既然婚姻是人类关系中最基本的,以婚姻关系为基础,教会、政府等才能建造在其上。婚姻应该要被保护,以避免各种形式的攻击。而在今日的世代,婚姻组织正处于一种严厉的围攻之下。

  这条命令是醒目而被强调的!它简明、没有条件、不能撤回,同时是否定形式——「不可奸淫」,没有附加的争议,没有任何的理由,一旦罪在其中,毁灭性、致命性及死罪一条的命运,使得其它都不重要了。

  当耶稣降世,祂拓宽了这条诫命的范围,不只奸淫的行为是罪,现在连心中有奸淫意念的也算为罪,祂说:「只是我告诉你们,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他犯奸淫了。」(太5 章 28节)看见就动淫念是被定为罪的——心中的罪,因为所有的罪的行为都是先由心发出,神呼召我们要保守我们的心及意念。



基督徒道德的功效

  耶稣对古时那个邪恶的世界有何影响?早期教会普遍就像黑暗大陆上的灯塔,在道德混乱的当中,基督徒整体而言是不洁世界中的洁净,来德里写道:

  婚姻外的性交是严厉禁止的,而只有为了生育孩子,性在婚姻中才是被允许的,离婚绝不允许,除非其中一方违反了婚姻的神圣结合时另论。在基督徒中性攻击是绝对没有听说的事,但是他们可以将攻击者逐出教会,之后就如我们已经注意到的,在适当的悔改及惩戒之后,复合是被允许的。

  在公元 125年,一名雅典哲学家的基督徒阿里斯提得斯(Aristides),写到关于对抗哈德良皇帝(Emperor Hadrian)的基督徒信心,以下是他说到关于性方面之事:

  他们不犯奸淫或不道德之事......他们的妻子,哦!王呀,是像处女一样的纯洁,他们的女儿则很谦卑,他们的男人戒绝所有非法律所容许的性接触以及不洁净的性。这是只有在另一个世界中才可能有的盼望。

  在一封给「戴奥革尼」(Diogenes)的不具名信中,一般相信是在第二世纪中所写的,信中长篇地描述了早期基督徒的情况,这是信中说到,性的部份:

  他们提供共享的桌子,却不是共享的床;他们「在肉体里」,却不按肉体而活;他们在世上过日子,但他们是天国的公民,他们遵守指定的法律,却在生活中行出远超过法律之上的行为。

  杜兰也有关于早期基督徒的性行为说词:

  总而言之,基督教继续并扩张了备战中犹太人的严厉道德标准,独身及保持童贞被认定是非常完美的。婚姻只有在做为性杂交的检疫下才能被容忍......同性恋行为是会被定罪的,这点在古代是很稀奇的。



反对「性」的异端邪说

  遍及基督徒历史,教会必须与反对性的异端邪说争斗,就定罪性本身而论,这种时尚已兴起,甚至是在婚姻中的性也无法幸免,如禁戒派(Encratites)、清洁派(Catharites)以及摩尼派(Mnichaeists)是一些例子。早期教会必须与一些反对「性」的异端邪说争斗,这些假教导多半是针对淫乱程度的一种反应而出现的,在这种影响之下社会易于沉溺。史密斯(Michael A. Smith)评论说:

  由于环绕在他们四周的这种无节制的性,使得一些基督徒从很早以前就反对「性」。然而,这点并未被正式发表或是成为一种特殊的赞美。......到了第三世纪,独身主义开始被评价为圣洁的标帜,即便如此,极端的行为仍不受到赞同。如俄利根(Origen)因为把自己变成一名阉人,并相信这是圣经中的命令,而遭受相当大的反对声浪。

  鲁益师说:「魔鬼总是欺骗我们,误导我们走向极端。」在性的历史中似乎就是如此,从一个极端变化到另一个极端。几世纪以来,从完全的放荡无度到完全的禁欲(即使对夫妇也一样),没有一样极端是合乎圣经的。

  一直以来,绝对会有一些教会内及教会外的人视性为邪恶之事,即使到今天仍能找到持这种态度的人。但是这些人忘了性是神首先创造的,祂对祂的受造物说:那是好的。这些人却视性为不洁净、邪恶及不可尝试之事,并认为好的男孩或女孩是绝不可以想到或谈论到有关这方面的事。

  许多做丈夫的告诉我他们的妻子就是持这种态度。而这些妻子所不了解的是,当她们以为自己抱持的是基督徒应有的态度时,而其实是接受了异教对性的态度——将性神化,或是诋毁了性。

  一种在摩尼教派及其它人当中所发现的古老异教性观念是十足错误的。他们相信性是由邪恶所生发出来的,因此,身体是邪恶的,而性更是特别邪恶。他们视人类的性行为是可鄙而恶心的,在早期教会里,有些人借着忽视或误解而不接受圣经的观点,他们真正接受的是一种古老的异教观念。我们可以在柏拉图主义者中找到这样的人,他们认为身体基本上是邪恶的,所以是灵魂的坟墓,所有的性功能都被视为邪恶,同时是尴尬及混乱的来源。

  今天人们已经走入另一种极端,他们看身体不再是一个坟墓,而是各种恣意纵情的旅店。事实上,圣经显明身体既不是坟墓也不是旅店,乃是圣灵的殿。路德非常睿智地观察到身体绝不是邪恶的,因为耶稣基督是世上唯一无罪的人,但祂仍有身体,而撒但这个最邪恶的存在体却没有身体。可悲的是,那些反对性而声称是基督徒的人,事实上是在帮助那些曲解者扭曲圣经对性的态度,譬如说色情业者,因着抱持这样的态度,他们对他们的家庭产生了无可测量的伤害。

  在上个世纪的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性变成完全沉默的话题,是不可谈论之事,在礼貌的社会中常是加以忽视而不谈的,人们应该自己想办法去得到这方面的知识。

  到了廿世纪,我们看到钟摆又到了另一种极端,现代人呐喊着要敞开且自由地讨论「性」,且不仅是讨论而已,还要在书上、杂志、电影及电视上看到各种的图像。对这种问题,你有什么解决方案?有些人会说我们应该回到维多利亚时代,我不同意!不,假如你读圣经,你会看到圣经对性是公开而坦白的。很有趣的是神对祂所创造的一点儿也不避讳,男女之间的性行为是祂创造的一部份,神造男造女,祂看为是好的,读雅歌便可发现性是很圣洁的。神关心的是,性必须是圣洁的,因为婚姻的床不可污秽(来13章 4 节)。



性压抑是基督徒的观点吗?

  今日的说法是圣经的教导导致了人们的沮丧、压抑、焦虑及精神混乱,人最好是都能够「全部发泄出来」,以排除他们内心的沮丧。

  这种说法乃是指出那些保持节制或贞洁的不婚人士,将会经历各种心理上的创伤。人应该去满足他们的各种欲望。有个人告诉我他第一个亲吻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另一个女人则告诉我她经常和不同的人发生性关系。你可能预备要下结论说,这个男人今天,可能因为沮丧而导致崩溃,应该已经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了;而那个女人很显然因蓍她的自由开放,而有着健康的身心,事实上我是在一个精神病医院里遇到了那个女人,而这个男人的名字是——著名的布道家葛理翰。

  布莱斯列(Francis Braceland)博士是前美国精神病协会总裁,以及美国精神病杂志的编辑(此绝非一个基督教组织),他写道:「婚前性行为发展出所谓的新道德,已经明显地使入住精神病医院的年轻人人数增加了。」也就是说,原要使你远离精神病院的要素,如今,因着当事者沉溺于性享乐中的缘由,反而使许多人入了精神病院!他接着说:「在校园中由于对婚前性经验态度的更加开放,也使得一些大学女生因饱受压力而引起了情绪性的崩溃。」

  研究也不断地显示,同居的男女也就是所谓的试婚,结果常是以更高的离婚率收场。更进一步而言,这些人即使在婚姻的关系中也显示出有较多不忠实的情况,这其实是撒但的另一种谎言。

  我们不断地听到有人说,那些在婚前发生性关系的人并不是真正情绪平衡的人。一名精神学家和他的同事决定要测试这样的一种理论。他们预备了一个叫「明尼苏达多方位人格目录」的测试,这是一种用于全美心理健康中心的标准测试。他们针对一群性享乐者——也就是有婚前性行为的年轻人做为测试对象。

  他们发现这些人当中约有半数表现出不寻常的沮丧、内向、异常好动及妄想症。另一半的人则有说谎话的趋势,显示他们甚至可能面对自己的私生活都没有说实话的习惯。因此这项测试并不能反映出所有的真实面。因此,我们不能确定说这是由于这些人活跃的性活动,或是他们原本就情绪不稳所引起的,就这点我们无法辨识是谁先来后到,就像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样。重点是从这份测试中,我们看到并不是所有全部的年轻人都有婚前的性行为,而这是许多年轻人从媒体中大大被误解的,这更是魔鬼的另一个谎言。



奸淫不仅只是「个人私事」

  奸淫是一种伤害人类灵魂及属灵生命的罪,它会造成不可抹灭的创伤。同时它也是伤害家庭的罪,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奸淫破坏了人对婚姻的宣誓「我放弃其它的,单单选择你」。它也是伤害我们孩子的罪,是离婚原因中最恶名昭彰的一种。奸淫已经造成了数百万的孩子在成长时家中没有母亲或父亲在一旁的陪伴,也造成了这些孩子生命中无数的问题。奸淫和它的恶果是伤害国家及社会的罪,国家是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的,当家庭遭受破坏时,国家也将变得衰弱。

  想要更了解离婚对孩子伤害的影响请看「离婚与孩子:其中的实证」一文,刊登在1993年七月份读者文摘英文版上面,由怀特海女士(Barbara Dafoe Whitehead)所写。



同性恋

  关于近年的「同性恋革命」我们能说些什么?首先,神说同性恋是错误的,而在今日我们常听到的是,有些人曲解了圣经的说法,辩称耶稣从未将同性恋定为罪。他们完全是强词夺理,忽视了祂来不是要废掉神的律法——因神的律法早已定同性恋为罪,耶稣来是为要成全律法(太5章 17 节)。

  他们也说圣经定罪的是同性恋的情欲而非同性恋的爱,然而事实上,这并不是圣经的说法。我们在罗马书读到女人改变她们自然的顺性,而使用在抵挡自然的逆性上,这当中并没有说到情欲。这段的下一节便说到男人的情欲,说他们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罗1章 24、32节),我们应该记住,圣经是将奸淫的情欲及淫乱的情欲都加以定罪的,淫乱是指在婚前与未婚之人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圣经说没有任何行奸淫者、淫乱者、同性恋者可以进入天国,在哥林多前书六章9~10节,保罗说:「不要自欺」,他提到奸淫者、淫乱者、偷窃者、谋杀者、同性恋者及鸡奸者,他并没有提到关于态度或情欲之事,对于这些行为及做这行为者都视为有罪,圣经说到这些人是不能承受神国的,并要他们不要自欺!

  在创世记十九章、利未记十八章 22节及提摩太前书一章 10节都可以看到禁止同性恋的经文。但就如一个奸淫者可以被饶恕并从他的罪中被释放出来,同性恋者也是一样。耶稣基督的福音能有效地改变人心,成千上万的生命可以为此做见证,数世纪以来,祂已为千万人做了同样的事情。

  其次,同性恋(gay,原文有快乐之意)是个误称,假如要以一件事来形容同性恋没有什么——那就是他们没有快乐。它是一个病态之下所选择之名词,再一次我们又看见这是欺骗者的谎言。辅导者发现这些同性恋者是人类当中最可悲的一群,他们落入了漩涡式的网罗,感到自己无可逃避地被整个社会定罪,因此迫切地寻找一些暂时的满足,却又深深地憎恨自己,又急切地尝试要辩解自己的生活是对的。

  同性恋者的两项主要争议是,第一,很多人辩称同性恋者是与生俱来的,但已有许多心理学家及对这个主题深入讨论的心理学著作,均否认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种论点是对的。例如,英国的玛伯利(Elizabeth Moberly)博士说:「人并非出生就如此,他们是可以改变的,许多证明显示同性恋者是因早期的关系中曾经出现困难的缘故,治疗的重点应是先解决这些关系上的困难。」

  来自加州艾西诺(Encino)的心理学家尼可拉西(Joseph Nicolosi)博士同意此说,他说没有任何证明说同性恋是生来就如此,而且能作成结论的,相反地这种说法是有瑕疵的。尼可拉西博士被同性恋团体所憎恨,因为他已经成功地帮助同性恋者改变成为异性恋者,他称此为「恢复式的治疗」。他将他的发现写在《男同性恋的恢复治疗》(Reparative Therapy
  of Male Homosexuality)一书中,他的实际成功经验否定了同性恋者的神圣理论——生来如此,无法改变,他刚好提供了相反的结果,这是同性恋者恨他的原因。尼可拉西博士说他工作的成就以及其它专以帮助同性恋改变成为异性恋的治疗专家,像是一把扳手停住了同性恋的活动以及他们的宣传:「一旦是同性恋,永远都是同性恋」的谬误。在这方面即使有一个人得到改变,也就能把他们这样的理论给推翻掉,很感谢的是,有数以千计的同性恋在我们这个时代得到了改变!

  「同性恋解放者」努力在建造一种教会,他们一方面继续他们的罪行,一方面却又试图寻找从神来的接纳与对其行为合理化的形式。他们所做的其实都是徒然的,因为没有一个继续其同性恋行为者可以进入天国的。「同性恋教会」只会令人联想到那些异教徒的神庙,他们奉淫乱为神,并且以宗教为名发生淫乱的行为,他们将神的真理改变成为谎言,但神跟他们说:「不要自欺」。

  到底基督徒的态度应该是怎么样呢?我认为应该是和神一样的态度,神爱同性恋者,我们可能恨这种人,但神爱他。假如你是一个真基督徒,你会以爱犯奸淫者或偷窃者的同样态度来爱同性恋者,这并不是指你要爱或饶恕他的行为。你要接受的是他,而不是他的行为,同性恋者会感到自己深深地陷入网罗之中,觉得四周没有出路,更常觉得自己不被接纳。我们却要在实际行动中接纳他这个人,并引导他进入耶稣基督改变生命的能力当中,这不可避免地包括要他悔改在内。因为耶稣说:「你们若不悔改,都要如此灭亡。」(路13 章 3 节)



性革命的果子

  性革命以及接受同性恋和推动杂交的结果带给了我们什么?除了我们上述讨论到对心理上及社会上的伤害以外,今日有廿六种性接触传染疾病(简称STD),事实上,每五个美国人中就有一个有某种类的STD。按照格麦协(AlanGuttmacher)机构的统计,共有五千六百万的美国人被「性病毒传染疾病感染,像是泡疹或B型肝炎等」,可悲的是当这样的病毒感染可以被控制时,他们这些已被感染的人却不能被治疗,反倒一而再地发生同样的状况。

  世界上有超过一亿宗的淋病病例,除此之外,还有梅毒、泡疹(数百万人得了此病),还有致死的爱滋病以及廿一种其它可怕的性传染疾病。

  事实显示那些天天在街头上跟我们擦身而过的人们——不仅有爱滋病,还可能有其它三至五种的疾病。试想想,一个人必定是疯了,才会容让自己在短暂的交欢下就感染这样的致命病症。

  爱滋病已经破坏了许多同性恋团体,同性恋几乎降低人类一半的寿命。在美国一般正常结婚的人平均可活到七十四岁,而一般同性恋者平均只活到四十三岁,这是他们非自然行为之下,一种可悲而自然发生的结果。因神早已很清楚地告诉我们要避免这种行为。

  要明白撒但的基本谎言都在强调神的律法会限制,甚至压抑毁灭了一个人的生命,它所有的欺骗都在针对这点。有多少人是在经历极大的破碎后,才伤心地学到事实正好相反。当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性病伤害到,或他们的心思意念已经被各式不同,为降低犯罪意识的精神病治疗所折磨时,他们才发现,若是他们早就跟随神的路径,他们的生命应该是丰盛而尊贵的。

  问题是在今日的人们已经把爱与欲混含在一起,而这两者几乎是完全相反的。情欲的基本是从某人得到某事的一种欲望,爱则正好相反,「神爱世人,甚至赐下......」。爱的原则在婚姻中也是一样有效,它的运作是像这样的:爱产生强烈的欲望要使他人尽可能地经历那最好的。你爱你的丈夫吗?你的妻子吗?假如是的话,那你每天的自觉欲望是要让他或她经历那最好的,不管是在那一方面,许多夫妇都见证说他们最好的性爱是发生在当彼此专注于取悦对方之时。



神要我们得到最好的

  神要我们得到最好的,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今日的文明人相信宗教人士是受到压抑的一群,认为这些人因为没有性自由,以致没有享受到生命中,性方面的快乐,最好的办法是把主及祂的道丢开。

  「红书」(Redbook)杂志进行了一项关于现代所谓「自由解放」的美国女人有关性方面的调查。他们列出了一些想要女人回答的问题,令他们惊讶的是,十万名女性读者均响应了这项调查!过去他们从未有过任何数字像这次这么地令人满意,这是曾经做过最大一次关于性方面的调查,而十万名美国女性竟然向一本世俗的杂志响应并告知自己的性生活!

  这份调查显示了什么?比十万名女性的数字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份调查的结果,他们发现那些在性方面解放者——主张男女平等,自由现代的女性,却是在性方面最得不到满足的那种人。其中最甚的就是放纵情欲的女性(是大部份男人认为女人中最性感的那种),这种女性却是在性方面屡遭挫败,以致她从这跑到那,试着在各处寻找一些满足,可悲的是,她永远也找不到。

  但有更多具有宗教信仰的女性表示她们生命当中有较多的性满足。那些最受宗教影响的团体(意指宗教在他们生命中所占的成份有多深的一种判断,譬如他们是最受宗教影响的,或是较多宗教影响的,或较少受宗教影响的)是最被误会的一群。许多现代的美国男性被魔鬼欺骗,认为这些女性是最受到性压抑的一群,而其实她们是在美国最能享受性满足的一群,这使得整个魔鬼的谎言都被拆穿。

  你是否曾经相信此谎言?不错,千万人都跟你一样相信,然而谁真正地在乎你的快乐?魔鬼吗?魔鬼会很高兴看到你得了泡疹、淋病以及爱滋病,并且最好是一次就全部中奖;看到你十六岁就怀孕,它更是欢呼鼓掌。只有神真正关心你,祂以爱为旗在基督以上,祂的道是满足的道,不是压抑之道。

  本章的焦点一直是放在婚姻之床的圣洁上,但关于基督教对家庭的其它贡献,其实还有许多是可以述说的。最重要的是,将基督徒的生命应用在家庭生活中确实是可以创造奇迹的——数百万计的快乐家庭可以为此做见证。神在圣经中所说一个快乐家庭的原则,也就是一个爱的家庭的蓝图。若将基督从这些家庭中除去,许多家庭就会分裂,许多的婚姻均是夫妇双方先经由对基督的委身而后彼此委身,而得到医治的。

  几世纪以来,基督教采取了许多不同的方式以对家庭有所帮助。而在今日,亦有像心理学家杜宾森(James Dobson)在其广播节目中帮助数百万的人解决他们每日的家庭问题,他的节目叫做「以家庭为中心」(Focus on the family,编按:台湾的办事处名为「爱家基金会」)。除了广播的服务,他更进基督教对经济的影响一步的服事是,每周有专人回答五万封以上的来信,以提供专业的辅导及推荐一千二百名连网的治疗学家。杜宾森博士是名敬虔委身的基督徒,也把对家庭的工作做为对耶稣基督的服事。若将基督除去,杜宾森博士的这项服事的存在模式势必不同,今日美国的家庭亦不知要走向何方。



结论

  如果没有耶稣,许许多多的人会继续表现得像异教徒般——对他们的冲动毫无控制。假如性传染病一直遗传而未被发现,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地横扫大部份人口,人种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简而言之,如果没有耶稣,你可能也不会被生在这个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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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0:19 |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 基督教对健康与医疗的影响

  「有许多人跟着他,他把其中有病的人都治好了。」——马太福音十二章 15 节

  1931年间,有一些北美宣教士在厄瓜多尔的基多市(Quito)成立了一个基督教短波广播电台,向南美各地传福音。不久,贫困的百姓陆续从邻国来到电台寻求医疗的协助;他们以为这些传福音拯救灵魂的人也会拯救他们的身体。于是在1950年代,这个电台(HCJB,简称安地斯之音)增设了一所医院,如今这所医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在基督教的时代里,信徒以基督之名提供医疗需要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也是以行动来传扬福音的典型方法。

  基督教在医疗的领域上贡献卓越。首先,基督徒的生活模式就是健康的。第二,基督教在医院的发展史上占了一席重要的地位,甚至有些史学家认为医院的创设本质上就是基督教。耶稣的榜样和教导激发了许多牧师、神父、修士、修女、宣教士和无数的平信徒在世界各地提供医疗协助;西方世界的医药往往经由基督教宣教士引入第三世界和原始部落。简而言之,如果没有耶稣,医学不可能如此广传,更不可能如此充满怜恤与爱心。



古老的犹太人

  远古时代,犹太人在卫生条例和习惯方面远比外邦人进步;神借着律法的敬拜仪式启示祂的百姓许多有关健康的原则。在《医学的故事》(The Story of Medicine)一书中,作者马可塔(Roberto Margotta)写道:

  古老的希伯来医学有其历史的重要性,因为圣经中的一些概念对团体卫生大有贡献。......在利未记中记载了有关身体洁净、营养与饮食、妇幼福祉等准则。一个人若相信真神就自然拒绝行使法术。

  马可塔指出,中古世纪欧洲人面对麻疯病的威胁时,教会运用希伯来经文中所教导的原则解决了这个问题。因此,基督徒得以作为桥梁,将神启示犹太人(相当小的一个民族)的准则用诸于世界其它地方。不幸的是,圣经中有关卫生的教导几世纪以来均不受到重视,以致人们的健康遭到了危害。



耶稣的榜样

  在福音书中我们看见耶稣基督到处去医治病痛者;祂按手在人们身上,他们就得医治。祂甚至可「遥控」治病,祂只要口出话语,在另外一处的人就得了医治(参太8章 5~13节)。基督所教导的信息因着祂的医治而得以具体呈现给众人;每一次的医治都是一场精彩的布道,在在证明祂是掌管病痛和死亡的主宰。祂告诉我们丢做同样的事——照顾贫苦生病的人。两千年来,成千上万的基督徒不断地照着祂所说的去随从而行。

  祂触摸瞎子的眼睛和聋子的耳朵,接着世界各地出现了医院;而在基督诞生之前,是没有医院存在的。祂按手在人们根本不敢接近的麻疯病人身上;也因此麻疯病院随着耶稣基督的教导而纷纷设立。



基督教是否使医学停滞不前?

  有些学者认为基督教使得古希腊罗马所研发的医学停滞不前。马可塔写道:

  有些权威人士认为基督教是医学不进反退的原因,但事实并不尽然。也许说基督教没有设法阻止医学的退步还比较合理。......基督教乃是遵循主的教导,把医学视为行善,实际而言,基督徒为了减轻人们的病痛,付出了相当多的代价。

  早期的基督徒和其它宗教信徒一样,亦不允许尸体被人分割。而这件事的确使得医学的研究在基督教时代停滞不前有几世纪之久,一直到了文艺复兴时期才有所改观。却也意味着说,中古世纪的人们又太把古罗马医师加伦(Galen)的解剖学视为像福音一般的真理,但是事实上他仍然犯了不少的错误。

  然而,在这一段时间里,基督教提升了怜悯与仁慈之心,使得我们对病患的态度有了改变。此外,如前面曾经提过的,基督教促进了现代科学的诞生;许多在科学医学方面有重大贡献的人都是基督徒。



医院

  在受到基督的影响之前,有些文化下的人们会把病患安排在零星的简陋地点,例如罗马兵丁会被送到军队中的专属医院,而古希腊人却只能把病患送到医药之神亚克里比阿(Aesculapuis)的神殿——在那儿不但迷信充斥,为非作歹的祭司甚至还蹂躏病患。

  在耶稣基督的影响力发挥之前,生活是残酷的,照顾「一无是处」的病患并不是人们优先的工作。例如,罗马自我主义学派的哲学家普劳图斯(Plautus)说:「当人们面对陌生人时,就会像匹狼一样地凶猛。」作家戴维斯(John Jefferson Davis)在评论有关基督徒个人慈善工作时亦提到,就照顾病患而言,在耶稣来到之前,那真是一个残忍的世代:

  在基督教之前的罗马帝国,医院只为军人、剑客和奴隶而设立;一般的劳工和其它穷人丝毫没有被收容的地方。人们惧怕死亡,对病患毫不关心,往往把他们赶出家门,任他们自己去面对命运。

  但是今日我们看见,由于基督教的影响,医院有了转型;耶稣基督的爱和榜样使人们对病患有了新的照料态度。甚至到今天,我们还可以从许多医院名称看出它的基督教根源,如浸信医院、圣路加长老医院、圣十字医院等等,其中有一些早已不强调基督教信仰。

  最早,许多医院算不上是「医治工厂」,只能算是「接待所」。许多早期的医院不只是照顾病患,还收容贫穷人。艾斯特大学(Exeter University)考古历史学系的教授科林琼斯(Colin Jones)写道:「从极度资源匮乏的情形来大胆推测,在1450 或 1500年之前可能只有大城市的大医院里有医疗人员。」这种现象持续到十七世纪,至少在法国是如此;芮契雷(Richelet)的1680年的字典给「医院」的定义是「一个休息的场所,提供无法谋生的穷困者居住之处,并特别给予救济。」

  十九世纪以前,医院都是只有穷人在使用,并非是人人会去的地方;有谋生能力的人一旦生病,则在家申请人照顾。草创的医院不管其设立的动机如何美善,里面总是脏乱不堪。医院一直到了十九世纪基督徒科学家巴斯德(Louis Pasteur)在细菌学研究大有斩获,而另一位基督徒利斯特(Joseph Lister)亦提倡消毒杀菌外科手术,于是医院变得比较安全,才渐为一般大众所接受。有关巴斯德和他的信仰,我们后面会再谈;利斯特则是贵格会的信徒,他曾写道:「我深信基督教的基本教义。」不管最早的医院有多简陋,至少它是当今医院的雏型。从中我们知道若没有基督,就没有医院。

  自从四世纪君士坦丁将基督教合法化之后,基督徒就在各地建立无数的医院,有时候甚至在「偏远危险」的地区盖医院以提供庇护,让基督徒的朝圣者得以远行到圣地;有些朝圣者没有金钱,完全仰赖其它基督徒「慷慨接待的善心」。这种医院并不是只限于提供膳宿,也不是只专一于医治疾病。

  在 325年尼西亚大公会议中,不但正式认定圣经所教导的三位一体的教义,并且宣布了一项规定,对整个医院历史有着极重大的影响;会中宣布凡是建立教会者就必须同时建立医院。史诺克(Donald Snook, Jr.)写道:

  许多大医院的建立可以直接追溯到公元 325年的尼西亚大公会议,那时各教会的主教都受指示要走出来,到基督教国度有教堂的每一个城市中建立医院。

  该撒利亚的主教圣巴西流(Saint Basil of Caesaria,约公元329-379年)被尊为是第一个建立基督教医院向病患传福音的人。格兰特说巴西流的医院是第一个「非流动性的医院」,是一个设有床位的医院;在巴西流之前的医院基本上都只能算是「流动诊所」。马可塔记载有关巴西流的医院说道:

  这所医院宛如一座小镇,病房之多足够应付众多的病患;它还有淋疯病区。它所订定之「爱的守则」包括病患的照顾与舒适,同时也接纳那些过去一向被人所弃绝的淋疯病患。

  富有的基督徒妇人法比奥拉(Fabiola)是耶柔米(St.Jerome)的门徒,据说她在大约公元400年时于罗马盖了第一家西方的医院。

  至今仍在运作的最古老医院是巴黎的「上帝旅馆」,由圣兰德理(St. Landry)建于大约公元600年。这所医院在当时是一项重大的医疗建设;史诺克说:「即使以现代的标准来看,这间早期的法国医院仍可以称之为医疗中心,因为它对于照顾病患的诸多设备与机能都一应俱全。」

  在新大陆至今仍存在的最古老医院是墨西哥市的拿撒勒耶稣医院,于1524年由柯特兹(Cortez)所建。的确,基督教在健康方面影响很大,特别是对病患的照顾。



「基督的穷人」

  在中古世纪时,责任和慈善是不可分的,慈善工作是人的一份责任。「基督的穷人」的整个概念源自马太福音廿五章所提绵羊与山羊的比喻,基督的穷人应是基督教慈善工作的主要受益人。琼斯写道:

  施舍的慈善行为完全是因为人们把基督和穷人划上等号......虽然所谓的「基督的穷人」在慈善奉献者的心目中没有一定的范围,是涵盖广大的一群,然而医院仍总是人们在遗嘱中特别吩咐要关照的一个机构。

  和基督教影响甚钜的中古世纪形成对比的是十八世纪末的法国大革命时期;那时候有一股反教会的力量,使得医院体系整个崩溃,有三分之一的法国医院停止了运作。事实上,在这个无神论驾驭的时期,「私人慈善行为也似乎全部终止了。」琼斯又说:「在有信仰的时代,慈善机构总是做得很好。」



美国的医院

  在美国,第一批的医院大部份是基督徒建立的。宾州医院是第一家医院,1751年建于费城,贵格会信徒贡献最大;在这之前有救济院,由基督徒首创,专门收容穷人和病患。

  美国的救济院始于十八世纪,是医院的前身,以救助都市穷人为要。第一家救济院由著名的贵格会信徒宾威廉(William Penn)在1713年建于费城;起初,此救济院只救助贫困的贵格会信徒,于1782年则扩及所有需要救济的人们。

  宾州大学历史社会学教授罗森柏格(Charles E. Rosenberg)的著作《照顾陌生人:美国医院制度的兴起》(The Care of Strangers :The Rise of America's Hospital System)精彩地记录了美国医院的创办历史。罗森柏格说,美国早期医院的建立「起因」并「架构」于「基督徒管理经营的责任感」。毫无疑问地,救济院细菌丛生,必是人们的最后选择,亦是别无选择的穷人之唯一去处;它们比较像中古世纪的医院,和今日的现代医院差异极大。救济院收容的人往往一待就直到死亡之日。

  相对的,有许多改革者(大部份是基督徒)试图建立医院,帮助贫穷的病人,但是不收长期的病患,免得又变成另一种救济院。一位支持建立医院的波士顿人士写道:「一旦基督教信仰付诸行动,首要之事应是探访和医治病患。」

  早期的美国医院不但认为身体健康十分重要,也看重心灵的健康。例如,在纽约医院里,「每间病房都摆了圣经」,而「被逐出医院者所犯的典型过错是「咒诅、玩牌、喝酒和不知节制」。查尔斯顿的救济院则规定有主日崇拜。在美国,基督徒的影响力对医院的建立早已是个不争的事实。1888年有位牧师提到当地的一家医疗院时说,这个机构的每日工作是将「基督教的思想和信念付诸行动」。

  罗森柏格指出,促使医院卫生化并提供安全环境的最重要因素可能是「护理的专业化」,虔诚的南丁格尔与此有莫大的关系,等会儿我们就会谈到;细菌学家巴斯德和利斯特医师在这方面也影响重大。



护理团体

  护理已经成为保健工作的重要一环,而基督教是护理工作的创始者。出于对基督的爱,妇女加入了修道院,成为今日护士的先驱。「遣使会」(Daughters of Charity)是著名的护理团体之一,琼斯称之为「最重要的护士姊妹团体」。天主教改革者圣味增爵(St. Vincent de Paul, 1581-1660)和圣路意斯(St. Louise de Marrilac)是「遣使会」的共同创始者。圣味增爵告诉妇女们「你们必须去寻找穷苦病患,照着主所做的来行,祂走遍各乡镇,医治祂所遇见的人们。」琼斯记载了「遣使会」的重要性:

  到了法国大革命的前夕,也就是旧制度的末期,这些女士已经接管法国近乎全部的医院和慈书机构;这整个过程应算是职业妇女在现代初期的显著成就。她们对医院经营的改善和「医疗化」具有莫大的贡献。

  这些基督徒妇女经营医院的医药部门,她们认为自己比实习医生还高一等;她们负责妇女病房,对于外科手术懂得相当多,有时候还得递补缺席的外科医师。连常常抱持怀疑论的法国作家伏尔泰(Voltaire)亦对这些委身的妇女给予佳评:

  那些致力于救助贫困者和照顾病患的宗教机构应该受到最高的敬意。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莫过于是那些牺牲外貌和青春的女士,她们在医院里照顾各种苦难的受害者;那样苦难的光景对人的尊严是一种羞辱,而对我们这些讲究高雅的人士而言,又是一种何等恶心的情境。



南丁格尔

  现代护士的鼻祖南丁格尔(1820-1910)乃是从耶稣基督的榜样得到她事工的灵感。她非常的敬虔,虽然她的神学认知并不全然合乎正统;然而若没有基督的启发,她不可能完成她所做的一切。若没有基督,就没有南丁格尔。她对人类的健康有极大深远的影响。

  她说她十七岁时神即呼召她参与服事,不过直到三十岁出头,她才明白神要她服事的方向。影响南丁格尔的是德国路德会的牧师夫利涅(Theodor Fliedner,1800-1864),他在路德会中组织了女执事会,这些妇女先在德国的凯泽窝斯(Kaiserwerth)以基督教社区团体的名义协助有前科的人,并参与教育及护理指导的工作。1850年代初期,具有强烈意志力的南丁格尔在家族(社会地位颇高)的抗议声中到了此地,她第一次体会到「快乐」的真义,她初次接触到护理工作就是和这些基督教女执事一起同工的。

  接着,1854年她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期来到英法军苦战俄军之地——克里米亚的Scutari。当时基督教影响非常之大,因此当征求护士的号令一出,各种基督教团体的妇女们都欣然响应,南丁格尔必须从中作一个挑选。她呼召「具有健康远见的护士」,而且是「不分宗教派别,无论是罗马天主教修女、新教女执事、基督教医院的护士、英国国教的姊妹等都不可分彼此」。她和护士们远赴辽阔的战场,开始她那伟大崇高的护士生涯。在那个时代南丁格尔成为一个传奇人物——「提着灯笼的女士」为伤患裹伤并照料濒死之人;一夕之间她成为民族英雄。

  她回到英国后,写了一本很具影响力的书,书名是《医院笔记》(Notes on Hospitals),于 1859年出版。这本书对欧陆和美国改善医院卫生环境有着十分深远的影响;也使得她对「医院主动重视卫生设计以及井然有序的行政效率」等方面有着莫大的贡献。

  1860年她在伦敦圣汤姆斯医院开办南丁格尔护理训练学校,这是现代护理教育的开端。她个人影响成千上万位愿意接受训练的护士,纵使在她生病成残之后仍继续不断发挥其影响力。

  再说一次,如果没有耶稣,就不会有南丁格尔。她对自己的虔诚事奉总括地说:「天国就在我们心中,但我们必须让它外显出来。」



红十字会

  十九世纪中叶,一个福音派弟兄开始推动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道主义活动——成立国际红十字会。邓南特(Henry Dnnant,1828-191O)是瑞士的银行家、慈善家,也是「复苏教会」的成员。他在1850年代协助成立日内瓦基督教青年会(YMCA),他是第一位建议YMCA组织国际性联盟的人;1855年他们在巴黎举行第一次世界会议时,他起草了大部份YMCA的组织章程,且至今仍沿用着。大体上来说,他在YMCA的国际经验(在那个时候 YMCA纯然是福音性机构)帮助他日后成立国际性的红十字会。

  1895年他有事拜访在意大利索尔费里诺的拿破仑三世,邓南特亲眼目睹意大利为统一而引发的可怕战争。战后好几个星期,他衣不解带地做义工,照料安顿在教堂里的伤者。他知道如果有最基本的事先准备,那就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死亡。他把自己的感人经验记录下来,在1862年出版成书,名为《索尔费里诺回忆录》(Memory of Solferino)。在书中他描述自己如何从这些经验中明白神的呼召(乃是要他协助防止这些无谓的死亡)。

  在心中满怀各种思绪的状态之下,我有一种直觉——虽然模糊不甚明确,但是却很深沉——那就是我的工作是为要成就神的旨意;对我而言似乎必须将之当成一件神圣的职责来做,而它必会结出众多的果子,使人类因此受益无穷。

  这可真是先见之明!邓南特在他的书中构思要成立一个中立的国际性组织来帮助在战场上受伤的人。也就是「在太平时期将一些热心、专注、完全合格的义工们组成救援社团,以备在战时协助伤患,如此做不知可行否?」

  人们对《索尔费里诺回忆录》的反应有如「触电」一般,也因此刺激了红十字会的诞生。他是「五人委员会」背后的主要推动力,这个委员会在1864年成立了此国际性组织,有来自 16 个国家的 24个代表团参与。他们选择截短的十字架作为象征,以表明一种中立性的协助,这真是人类史上的一大里程碑!从那时起,红十字会即救人无数,而它的创始者就是一位基督徒。这个象征符号的意义(虽然它基本上是瑞士国旗的颠倒图象)绝不应该被忽视。第一个回教国家(1876年土耳其)接受了红十字会的理念,但是不得不将基督教的符号改成回教的象征;因此,红新月形的旗帜从红十字衍生了出来。回教徒和基督教国家的百姓不同,他们是在无意之间发现历史上最伟大的人道关怀是源于耶稣基督这个推动力。1919年这两种团体结合起来,成立了红十字会和红新月社联盟。今天有超过145个国家参与在这两个团体中,而其中大多数均选择红十字会。

  不幸的是邓南特遭遇到严重的财务问题,最后终于破产,丧失了财富和名望。他被逐出日内瓦,在巴黎流浪多年,一直到了晚年,他才总算又风光地回到瑞士。1901年他得到第一届的诺贝尔和平奖,和帕西(F.Passy)共同获得。可以说没有基督教就没有红十字会,更遑论是红新月社了。



巴斯德

  巴斯德医生(1822-1895)是位虔诚的基督徒,他在医学和健康领域的贡献至今仍大有影响;他对捆菌方面的研究肇始于杀菌和消毒的工作,并研发出多种致命疾病的疫苗,包括狂犬病、白喉等。有一个现象很有趣,巴斯德的研发和那时候当红的达尔文观点背道而驰。亨利墨里斯(Henry Morris)以此描述巴斯德:

  毫无疑问,他在拯救人类生命的贡献上比任何人都伟大,今天大部份的科学家还是会说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生物学家。但是他在世的时候,整个生物研究界都在强烈抵制他,因为他反对「自然发生」的理论和「达尔文主义」。由于他的坚持和周全的实验以及条理的剖析,终于迫使大部份的生物学家和医学科学家放弃「生命自然生成」的观点,以及以此观点为基础的医治方法。巴斯德是个非常虔诚的人,愈老信仰就愈坚定;有人问起他的信仰时,他会回答说:「我知道的愈多,我的信仰就愈接近乡下农夫,如果我能完全了解,相信我的信仰必然像乡下农妇一般笃定。」

  撰写巴斯德传记的作者瑞达特(Rene Vallery-Radot)写道:「他的一生始终对神和永生有绝对的信心,并深信神所赐给人在世上追求美善的能力必会延续到另一个国度;福音的美德对他而言一直是存在的。」当这位科学的巨人过世的时候,他一只手握着妻子,男一只手则握着十字架。



现代宣教运动

  公元 33 年时,人类的平均寿命尚只有 28岁,到了 1990年时达至六十二岁。这样的差距主要是因为医学的进步,然而也跟过去一两百年间,一些全球性医疗宣教士大事鼓吹相关的健康知识有关。时至今日仍有成千上万的基督徒宣教士在第三世界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例如本章一开始提到的安地斯之音(Voz Andes)医院,对当地的许多病人而言,这是他们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医疗照顾。

  为了爱主的缘故,基督徒在世界各地建造了数以万计的医院,最远至边陲地区的丛林;这些医院照顾麻疯病人、瞎子、聋子、跛子和各种伤残的人,而基督徒的医生、护士和宣教士在麻疯病院和各种医院中工作,为了阻止疾病的蔓延,甚至往往牺牲了他们的性命。这些医疗宣教土对人类健康的影响有多大,谁能估算得出来呢?这些人就是便居住在最不卫生环境中的无数异教徒和野蛮民族,提升生活水准的最重要一群。

  西方的医学大部份是借着一些宣教士引进开发中的国家。钟马田(Martyn Lloyd-Jones)医生(他后来成为牧师)如此写道:

  早期开发中国家无论在建医院(如在非洲和部份的亚洲地区)、兴学校、订定公共卫生准则等等之事工得以完成,基本上都是起源于教会的关心与教会所带出的活动。

  路得塔克(Ruth Tucker)写了一本有关基督教宣教史的书,涵盖教会创始至198O年代初期。她说医疗宣教为主耶稣作了美好的见证:「二十世纪的医疗宣教毫无疑间地是世界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人道工作,而且它比任何其它方法更能化解人们对基督教宣教工作的批评。」塔克举例说,甚至到了1935年,中国大陆的医院有半数以上是由基督教宣教士经营的。

  此外,没有人能估计在美国到底有多少人是因为基督教助人的感召而进入医学界的;耶稣基督的确激发了人性中最伟大的冲劲。



预防医学:虔诚的基督徒生活是健康的

  今天大家都承认最好的医疗就是预防。基督教中有无以计数的教导,要人不可糟蹋自己的身体,例如不要抽烟、喝酒、性杂交等。活用的基督教信仰是对健康是绝对有益的。圣经告诉我们,我们的身体是「圣灵的殿」(林前6章 19节)。基督教的教导提醒我们要尊重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将自己的身子看成是「圣灵的殿」,你就不会过一个视你身子如同垃圾筒般的生活方式。

  今天在美国可以预防的最大死亡祸首是抽烟;每年在美国有四十万人因抽烟而提早结束生命。他们的死因有「癌症、中风、肺炎、流行性感冒、腑结核、肺气肿、气喘、溃疡、死胎、心脏冠状动脉的问题」。换言之,抽烟每天杀死的人数超过一千人,比美国每年死于交通意外的人数多了八倍。美国成千上万的基督徒不抽烟乃是出于基督教的信念。我曾亲眼看过,也读过见证,有无数的基督徒在信主之后放弃抽烟;他们受到耶稣的影响,在生活方式有了诸多的改变,停止抽烟便是其中之一。

  在属灵方面有所委身,对身体和心理的健康更是有益。这并不是讲道者的意见,而是许多科学研究的结论。最近,精神病医师大卫拉森(David Larson)——他是政府的资深研究员,在国立心理健康中心(NIMH)工作近十年——将一些实验资料编篡起来,所得的结论是:上教堂对你的健康是有益的!马克哈特威博士(Mark Hartwig)在「爱家杂志」(Focus on the Family Citizen)里对拉森的研究做了总结,他写道:

  科学研究显示宗教的委身对健康有很大的帮助......综合自己和他人的研究之后发现,宗教的委身似乎对人们的生活有非常正面的果效。的确,当他把各种研究资料综合起来,我们会发现结果很精彩。在精神医学方面,92%的研究显示宗教之委身带来良好的效果;家庭医学方面,则有83%的资料显示有利的果效;健康文献也显示81%是正面的,除了延长寿命之外,宗教也可以降低生病的机率。

  研究人员说:「很显然地,经常上教堂似乎是个保护因素,可以抵抗众多的疾病。」这段引述取自哈特威博士的文章,他的标题很贴切:「为了健康,上教堂去」。



结论

  在跟随最伟大的医生耶稣基督的脚踪之后,许多基督徒在医学领域里作了最了不起的人道贡献。也因此,偶尔总会有一位怀疑论者不得不承认基督教信仰在助人方面具有的正面果效。桑德斯(W.O.Saunders)即在「美国杂志」(Amrican Magazine)中写道:

  不可知论者深深被信仰的力量所震撼。他曾见过酗酒者、浪荡者和道德败坏者被信仰所改变。他见过病患、老人、孤独者从信仰中得安慰得扶持。他看见慈善活动的举办,庇护所、医院、育幼院、学校的建造,他势必羞愧地承认,身为不可知论者很少盖医院,很少为孤儿建造家园。

  我认为桑德斯先生用「很少」一词已经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就我所知,不可知论者从来没有任何建设。那些建设正是「基督教思想和信念的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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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0:51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基督教对道德的影响

  「你们行事为人与基督的福音相称。」——使徒保罗(腓立比书一章 27 节)

  十九世纪时,伦敦时报曾大肆抨击海外宣教士的一些作法。这时有一位经常旅游的人士写了封信给报社编辑,批评报纸的态度;他说,若是一个旅行家有这种态度更是不可原谅——因为万一有一天他被抛弃在一个不知名的岛上,他一定得虔诚地祈求,并且感谢宣教士的教导已经早他一步来过了!这位写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与基督教信仰有所敌对的人——达尔文!再怎么说,他仍然知道信仰可足以「利用」的无形价值。

  在历史的记录里,基督教对野蛮民族的教化是首屈一指的,不但在过去的世代里有很多的贡献,并且如今仍在持续进行中。真是无可匹敌!今日我们社会里的「文明」行为举止,追根究柢大部份是源自基督教的传统。

  特别是西方世界的人们更是需要感谢基督教信仰所带来的福祉,因为它改变了未开化的民族和国家,使她们走向比较有人道的社会前景。这包括法兰克(后来成为法国)、盎格鲁撒克逊和声名狼籍的北欧威京海盗。甚至到今天,我们评定一种行为是否合乎人道,都是以基督教的标准来定夺。在历史上,基督教对全世界道德标准的提升,绝对是其它力量所不能比的。



犹太的根基

  公平而论,从多方面来看,基督教并没有发明道德标准,而是提升旧约的观点(参马太福音五至七章登山宝训)。基督教的道德律是以犹太教和十诫为基础;几千年来人类「对错」的准则即由此衍生。林肯曾说圣经是神赐给人最好的礼物,没有它我们就不懂得分辨对错。犹太教给了这个世界较高的道德观,是前所未有的。耶稣基督将此犹太基础加以扩大,然后推广至全世界。如果没有耶稣,我们势必生存在难以想象的低道德标准中,而我们的对错概念一定没有比今天部份的野蛮人好多少,因为我们自己也还是野蛮人。

  基督不只是带来较高的对错标准,还使其广传,许多文化因而得以提升。历史上有许多野蛮残忍的民族因耶稣基督正面的影响而文明化,若是基督没有来,我们可能还像当年的祖先一样茹毛饮血呢!



道德背景

  古代的犹太人被一些拜偶像(如摩洛、巴力和巴力的妻子亚斯他录以及安娜特等诸神)的异教社会所环绕。摩洛尤其残酷,他的信徒献上自己的孩子作为火祭。巴力是性欲之神,在他的敬拜仪式中有男女庙妓。亨利哈雷(HenryHalley)提到古代迦南人时说「他们的庙宇是罪恶的中心」。相对地,赐给犹太人的十诫比古老异教文化的道德标准超前有光年之久。事实上,十诫在三千四百年后的今日仍是合宜的。

  古以色列的神——也是基督徒的神,祂和古代异教的众神是绝然对立的;祂是圣洁的,祂审判人的罪——但是祂总是先给人们侮改的机会。下面对迦南众神中之女神安娜特(巴力的伙伴和姊妹)的描述正是一个对比:

  身为战争的女守护神,安娜特出现在巴力史诗的部份是充满血腥残忍的毁灭场面。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恶毒地残杀人类,老少一并地大规模屠斩。她欢喜地走在人血及膝之地——啊,甚至高及她的喉部呢,她一路凌虐亢旧地走着。

  古老异教的道德标准是极低劣的;迦南人的道德标准可能是最低的,而其它文化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你会说,这一切因为希腊而有所改变;不对,并没有改变。希腊对人类有诸多正面的贡献,但是提升道德观却非其中之一。希腊众神和后来的罗马诸神均非无限,也非全能。他们没有全能上帝的概念;他们的神都是有限的。此外,那些神是不能爱的,在古异教徒的心目中,从来没有想到去爱一个神。众神是让人敬畏的,是可以求和解的,但却是不能被爱的。

  我们应该更进一步的了解异教在人们思维中所带来的混乱。对异教徒而言,遵循神的旨意和律法而活是全然难以想象的,因为他们的神行事无法可循。如果那些神有「法」,势必是没有启示给人类;因他们行事运作完全任意孤行。如果清晨起来,心情暴躁,则开始天打雷霹地惊扰人们的生活。律法是人的成就,不是从众神来的。这也是为什么苏格拉底只能按着雅典城的律法过生活,而想象不出更高层次道德观的原因。今天有许多人仍认为最高的道德标准是按着人的律法过日子,可说是连一点点的进步也没有。

  哲学也从希腊的黄金时期降格,到了基督的时代更落至最低点。伊比鸠鲁学派只不过是适度的感官文化,就是强调感官的最高享受。怀疑论和不可知论是异教世界里宗教和哲学的挛生子,而它们所带来的道德结果的确是相当丑陋的。

  诸神定了道德律,自己却不遵行;哲学家、道德家和伦理家所教的那一套道德观,今天很多人会觉得恶心。我们在前面几章已经读过有关古代许多不道德之事,如性变态行为、堕胎和杀婴行为的猖獗、奴隶制度盛行等等,皆是这些诸神道德律所结的果子。



罗马的酷刑

  那是一个残酷的世代,野蛮的暴政和专制的统治是其特色。就拿尼禄王为例,他接受了最好的外邦哲学教育,但是他却堕落到有史以来道德最卑劣者之流;他常故意改装去大逛妓女户。有位史学家说,尼禄会「对男孩猥亵......殴打、伤害、谋杀。」他有个情妇;他的妻子当然反对他与情妇交往。这种情形你会怎么处理呢?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太太给杀了!尼禄正是这么做。当他的母亲也反对他如此行时,最干脆的方法就是把他的母亲也给杀了。当然,他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在母亲的丧礼上,他低头看着她的尸体说:「我从来没有注意到,我有这么一位美丽的母亲。」

  终于他如愿娶了情妇。然而有一天当她也不顺他的意——唠叨他因赛马而晚归时;尼禄完全不顾那正是她怀孕的后期,便一脚踢向她的腹部,当场踢死她和腹中的胎儿。要记住,他可是当时世界的领袖呢!真是说尽了那个世代的残酷。



耶稣来了

  在这邪恶、淫秽、堕落、不道德的世界,圣洁无瑕疵的神独生儿子诞生了。基督教对于早期基督徒的道德观影响可说是巨大深远。首先,当时成为基督徒的人都是十分真诚的,明知追随耶稣可能被杀也要誓死跟从。从尼禄时代开始,法律就明文规定,凡是成为基督徒者一律处极刑。有些皇帝严格执行这条法律,有些则视而不见。总而言之,加入早期教会的信徒大都是非常反诚、全然委身的;对他们而言,追求永生是唯一的目标。第三世纪罗马的希坡律陀斯(Hippolytis),他是位长老又兼基督信仰教诲师,他说一位初信者必须经过一年时间在其生活起居和人际关系中加以观察,并同时进行受洗前的教导课程才行。三年呢!那时候可没有「简易的信仰」;这么做的结果是提高了基督徒的道德标准。

  杜兰指出,罗马人的道德标准自从征服希腊之后开始堕落,也就是说「征服者被被征服者所征服」!直到基督教影响来到,道德观才有了转机。「道德的崩盘始于罗马征服希腊,至尼禄时代达到谷底;此后,罗马人的道德提升,而基督教的伦理观对罗马人生活影响大部份是健康而正面的。」到了四世纪初,君士坦丁的时代,基督徒的比例仍是很少,才百分之五左右,听起来令人感到意外。

  杜阑说:「那些基督教小团体的敬虔信仰与端庄的生活态度,使得疯狂享乐的异教世界感到不安。」杜兰又说:「早期基督徒的道德品行对异教世界而言,十分具有谴责的作用。」

  基督教的道德标准比任何异教都高出许多;事实上,即便在今天还是比世界上任何道德标准高。没有人可以完全达到那个标准,唯有耶稣例外,所以祂才能成为无瑕疵的羔羊,替我们赎罪。但是,有成千上万的人努力想达到那个标准来讨基督的喜悦,透过圣灵的带领,他们发现自己的生命改变了。我想起一首诗歌,大意是「我并非全然如我所应该表现的;我并非如我所预期的;但是戚谢神我不像我过去那个样子。」杜兰对早期教会的道德特质描绘如下:

  在这段时期,基督徒给人的一般印象是:虔诚、相互忠诚、对婚姻忠实,以及因为拥有信心的信仰而得着的平安快乐。皮里纽(Pliny,异教徒)不得不向他雅努(Trajan,一位异教徒皇帝)报告说,基督徒过着和平、模范的生活。迦兰(Galen,另一位异教徒)描述基督徒「在自我操练方面十分上进,并且积极追求道德上的完美,因此他们不输给真正的哲学家。」

  早期教会时代有许多殉道者均得面对一个可怕的难关:罗马皇帝知道信徒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弃绝基督,于是把他的配偶或孩子,或是其父母带来,逼迫他们要弃绝耶稣,否则他们所爱的人就会死得很惨。我们在早期教会的文稿中看见这些信徒的祈求信函,信中要求他们的基督徒亲友不要为了救他们而弃绝耶稣,很多人因此而死。奥古斯丁说,圣经不会教导我们为了救另一个人的肉身而出卖自己的灵魂;因为圣经并不把这转眼即逝的世上生命——这个有如轻烟,才升起就被吹走;有如青草,长出来就被割除的生命——视为应不惜任何代价加以保存的最高美善。早期教会时代的道德信念十分的强烈,基督徒宁可死也不愿说谎。



野蛮人的文明化

  基督教传给了希腊人和罗马人,也传给了野蛮文化中的人,甚至那些常来攻打罗马的民族。第一批对这些野蛮人积极教化的罗马人都是基督教宣教士。许多野蛮人是德意志民族,包括哥德人、法兰克人和撒克逊人。这些野蛮部族都是强暴好战的,在罗马帝国崩溃之前,他们就不断地攻打帝国边界的前哨基地。当这些野蛮人征服一地,他们往往是赶尽杀绝,城中男女老幼一个也不留,他们甚至摧毁敌人的武器和财物,「把活物和物品大批地献祭给战神」。如此全盘的屠杀和破坏让八世纪的基督徒作家保罗(神职人员)感到困惑,他在有关伦巴底族(Lombards)的历史中写道:

  看看两边各有多少人呀!为什么非得使那么多的人毁灭?让我们加入一场争战,他和我,让神所属意的得胜者可以拥有这些人,全然平安地拥有他们。

  此外,欧洲野蛮民族的法律不仅是按个人的罪加以审判,还会将此报复在犯罪者的亲属身上。康乃尔大学教授迪尔尼(BrianTierney)写道:「如果一个人被谋杀了,他的亲属有权利和义务向谋杀者及其亲人报仇。」幸而基督教信仰渐渐地渗入了这些文化和部族。在接受基督教之前,这些部族,特别是条顿人,非常的迷信。巫术对条顿人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历史学家察尔斯李(HenryCharlesLea)写道:「可能没有其它民族在日常生活中有那么多超自然的追求,或者可以说对自然界和灵界宣称具有如此大的掌控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转,这些残暴的部族——我们大部份的祖先都是——因着基督的福音而改变了。奥古斯丁是把福音传给英国野蛮的盎格鲁撒克逊族的人士之一(不要和希坡的主教圣奥古斯丁搞混了),他远赴英国向盎格鲁撒克逊人传福音之前在罗马磋跎了一阵子,「显然因为他听过不少有关英国人野蛮的行为而有点怯步。」但是他的宣教成功了,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些野蛮人被基督改变了;尽管改变的过程是渐进的,不是一夕之间发生的,但是野蛮民簇的文明化对基督教和基督而言是一个精彩、荣耀的得胜事迹。



北欧的威京人

  最能显示福音改造力量的例子可能是北欧的威京人(The Vikings),他们生性特别的残暴;这些斯堪第纳维亚民族的早期祖先向来抢劫掳掠,直到福音在他们心中生根才告终止。如果没有耶稣,很难说这些人会结束他们的残暴行为。第九、十世纪时,威京人出海大肆掳掠,欧洲大部份海岸都受尽侵害。他们在春季播种,然后出海抢夺,收割时再回来。被肆虐之地的基督徒如此向神祷告:「上帝,救我脱离北方威京人之手。」宗教机构(例如修道院)是威京人最喜欢抢夺的目标物,因为那儿宝物多,而且往往防卫脆弱。威京人奸淫掳掠、滥杀无辜,连孩童也不放过!剩下的东西他们通常放一把火给烧了。他们的战士在战场上凶残无比,今天英文的「狂暴」(berserk)就是源自他们的「战士」(berserkers)一词。

  是什么改变了这群人类的祸害?是耶稣基督改变的。福音总算传到了威京人,当然不是没有受到抵挡,刚信主的他们也不是没有暴力,因为他们一开始并不知怎样才算是好。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有许多斯堪第纳维亚人成为真正的基督徒,于是开始停止可怕的掳掠行为。实际上,每一位挪威人、丹麦人、瑞典人,甚至于许多的英国人,都是这些残暴好战之徒的后裔。

  公元 1020年,挪威人召开了历史上第一次全国性的聚集,在这次由国王奥勒维(KingOlav)主持的聚会上,基督教成为他们的法律;挪威的史学家史汀(SverreSteen)记载到:「同时间,旧有的一些惯例、常规变成了不合法,例如血祭、巫术、奴隶制度和一夫多妻制等。」

  基督教提升了许多国家、文化、部族的道德标准,对世界文明有很大的贡献。虽然没有人能达到基督的完美——基督祂自己是唯一的例外——但是只要福音传到的地方,道德标准就提升了。1940年代纽约大学的历史教授瑞德博士(JosephReither)写了一本世界历史书,书名是《世界历史一瞥》(World History at a Glance)。下面一段文字就是他记录第九世纪时基督教接触野蛮民族,并使其文明化的情形。

  查理曼帝国瓦解,随之而来的是暴动和混乱。分崩离析的欧洲大陆四面受敌,北有威京人,南有萨拉森人,东有马札尔人和斯拉夫人;当我们思想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居然产生了一个伟大的文明,必然感到讶异。在这混乱的几世纪里,有一个机构远比其它单位有耐心且持续地努力对抗分崩和败坏的力量;在这众所周知的黑暗时代里,罗马天主教慢慢地约束暴力,并恢复秩序、公义和礼节。一位研究罗马天主教的杰出且具有批判性的学生说,在人类的历史中从来没有其它任何一个机构「对人类的命运发挥如此大的影响力」。



「道德」与「不道德」间歇交替期

  有时候神的灵会强力浇灌,使得所有的国家改变。十六世纪的宗教改革就曾改变了欧洲整个的风貌。但不出几个世纪,英国即陷入自然神论的低潮之中,说神已离开了大自然,让人们在不公义中煎熬着,大街小港中充斥着不法和罪恶。接着神兴起卫斯理和怀特腓德,他们开始祷告和讲道,神的灵浇灌在英格兰,使之再度有了大复兴,人们又重新回到神的面前。

  多年之后,同样的复兴发生在爱尔兰。威尔斯也有复兴,一开始是一个人祷告,然后有少数人加入,于是神的灵浇灌,就像祂在英国赫布里底(Hebrides)群岛的复兴所做的一样。当神的教会归正之后,神的圣灵在每一个地方都大大的震动,使群众归入主的名下,人们大量涌进教堂,数目多到只有站立的空间。

  在英国赫布里底群岛复兴的时期,神的灵降在一个城市,接着又降至其它城市,成千上万的人涌入神的国度。在许多城市酒吧不开,沙龙关闭,监狱内空无一人。你能想象吗?人们可以夜不闭扉!他们不需要狱卒来看守罪犯。神改变了人的心,使得牢狱空荡荡的!在美国的大复兴也是如此。



现代的宣教活动

  在基督教第一个千禧年的后期,我们的许多祖先摆脱了野蛮的行径转向基督;而在过去的两百年里,同样的情形发生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教会和各宣教机构派出基督徒到世界各角落传讲福音。他们带着妻小来到有残暴恶习的食人族和野蛮人当中,这些宣教士成就了不可思议的事迹。

  然而,很不幸的是有许多所谓的基督徒常常是冷漠的,即使在今天也是一样,他们连听听宣教的事工也不乐意。基督教的宣教工作只能在教会所募集到的极少经费下开始运作。在基督教世界中有百分之八十八的工人是在说英语的国家中工作,但是只有一小撮的人和极少的金钱在进行宣教工作,可是依我看,他们却成就了地球上有史以来的惊人成续。我相信基督教宣教活动是人类史上最伟大、最成功的一项运动。

  新几内亚的一个残暴部族原本会仅仅为了邻居触犯些许迷信的禁忌,就动不动地杀人,然而自从耶稣基督的福音传入,使得全族归主,他们开始敬拜真神救主,整个的改变的确令人感到震惊。另外,看见邪恶的阿库族向下游其它部落传福音更是叫人讶异,这群来自厄瓜多尔的印第安阿库族过去是从未让那些踏进他们领域的人活着离开的,1956年他们还杀了五位宣教士,当时甚至成为「生活杂志」的封面故事。目睹全族的人归于基督名下,若是达尔文在世,他会说「那是巫师的魔法棒施法的果效」;这真是一件精彩的事迹。从基督教对那些人生活上的改变来看,我确信基督教是一项超自然的事工。



卡拉巴尔的施勒塞

  威廉克理所做的事工是响亮的,远赴非洲的李文斯顿和内地会的开创者戴德生也是同样著名。不过在过去两百年里,除了这些有名的宣教士之外,还有成千上万知名度较不显著的宣教士,他们把福音传给原本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实际上,现代宣教活动有许许多多的故事可以说,这些故事在在证明耶稣基督的福音可以改变人心,因此也提升人们的道德。在此我只讲一个故事,是关于卡拉巴尔的玛利施勒塞女士(Mary Slessor of Calabar,1848-1915)。她来自苏格兰,十几岁即成为基督徒,先在登第(Dundee)的贫民窟传福音,然后她认为神呼召她去非洲宣教,于是在1876年前往奈及利亚。

  她得知在非洲的中心内陆——越过奥克扬(Okoyong),大约在卡拉巴尔的地方——住了四百万的食人族,他们的残暴恶名使得政府军也不敢进入。这四百万野蛮人道德败坏,风俗恶劣,我们必须用点想象力才能想出他们所干的事。

  巫术和酗酒极为盛行。野蛮族流行拜物;他们杀死双胞胎,并把母亲赶到森林里让猛兽吞噬,因为他们认为双胞胎乃是人和魔鬼交媾的产物。他们当中大约有半数的人口是奴隶,只要有一个人死亡,他们就会吃掉其中的五十个奴隶,然后将另外的二十五个奴隶的双手捆到后面,再砍掉他们的头颅。未婚女于是个人财产,可以随意折磨奸杀。对女性来说,生活简直恶劣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小孩则被视同动物,往往任其自生自灭。

  施勒塞的心深深被双胞胎的命运牵引着——怎么会有人任其死亡或剁成块装锅呢?施勒塞往往抢救双胞胎,收留他们。起初,野蛮人感到震惊,因为他们认为凡是接触双胞胎者必死无疑,可是施勒塞没死。几年下来,她收留了许多的小「婴孩」,细心地照顾着他们。

  她对神的信心、她不时的祷告、她那得人心的面容以及她的爱心,终于使得当地人接纳了她。人们围绕着她、看着她;因他们以前从未见过白种人,他们忍不住要触摸她的皮肤。

  她开始教导他们明白有关神独生儿子的故事,告诉他们神是如何地爱他们,深到甚至愿意舍命以救赎他们的罪。意外地,神开了他们的心,他们非常愿意听。各个部落的族长一个接一个愿意委身基督;长年来蹂躏他们的可怕恶习也一一废除,包括残杀双胞胎、婴孩、妇女和奴隶,下油锅灌毒药以作为审判,还有其它诸多可怕的风俗等。

  几百年来数个不同部落间的争战始终不断,每当她听到某一部落的战士要出去攻打另一部落时,她会光着脚穿越满是毒蛇和毒草的森林追上他们,站在一大群武装的野蛮人面前,喝令他们停下来。他们真的停了下来!透过她的宣教,伊博族成千上万的人成为基督徒,摒弃过去败坏的行径。的确,世界许多地方的道德标准均因为基督教而大大提升;而若没有基督,就没有像施勒塞这样奋勇去传福音的人。



现代人拒绝基督教

  然而,今日基督教的影响力已日渐衰退,特别是在西方的世界里;我们目睹越来越多类似「基督降生前」的光景。1992年发生在洛杉矶的暴乱就是个前兆,除非我们再回归向神。

  「我们的文明像一朵剪下了的花。」这句话是艾顿杜柏德博士(Dr. Elton Trueblood)许多年前说的。文明也许目前是美丽的,就如同今日科技进步所展示的光灿一般,但是由于它已脱离了生命的源头,最后终究是要败坏的。事实上我们也已经看见花瓣雕枯,叶片垂萎,许多地方已面临极度败坏的光景。

  特别是美国的伦理道德到底在哪里出了问题?几年前「时代周刊」登了一篇封面报导,标题是:「伦理道德到底怎么了?」同样的问题几乎在美国的所有新闻杂志都可以找到。对你而言,这有什么影响吗?好罢,就让我告诉你,美国商务部公布由于当今美国普遍有员工偷窃的行为,所以上架的消费品比原本应订的价格贵百分之十五。想想看,只要税捐增加百分之一我们就紧张得不得了,事实今天在美国所有的消费品早就都已加增了百分之十五的「犯罪税」!

  换句话说,美国人正在创造一个不讲道德、不谈价值的社会,甚至今天已自食恶果。我们在美国所看见的丑闻——在政府单位、在华尔街、在银行界,甚至在教会里——都只不过是内在道德腐败所冒出来的表面「脓包」而已。



「正在」做什么不等于「应该」做什么

  一旦把神拿掉,我们什么也没有,只能环顾检视人自己的经验。人文主义者的宣言说:人类的伦理道德都是由经验累积出来的,是以人的经验为基础的。他们不了解(那是每一位有智能的道德教师都知道的),「正在」做什么不等于「应该」做什縻。盖洛普可以对全美人口作调查,然后说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正在」做什么和什么;但是这并不是说人们「应该」做什么和什么。你可以做一个问卷调查,然后说百分之百的美国人正在犯罪;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应该」犯罪。最近我们看见有百分之九十一的美国人承认他们说谎;但那并不是说我们「应该」说谎。因此,只要除去神的神圣启示和宗教信仰,你根本不能借着理性的方式来建立「人应该怎么去做」的法则。但是神是存在的;祂早已告诉我们什么是对和错,祂将圣灵赐给相信祂独生子的人,使人有能力来遵守祂的伟法。



结论

  耶稣基督的信仰在历史上对道德的提升贡献之大是其它任何力量所不能及的。如果没有耶稣生,十诫绝不可能传到犹太人以外的地区。如果没有耶稣,我们当中的许多人——盎格鲁撒克逊的后裔——很可能仍像过去一样茹毛饮血。如果没有耶稣,斯堪第纳维亚人可能仍像他们的祖先威京人一样,掳掠欺压邻邦;基督的福音立足之后才有改观。如果没有耶稣,许多亚、非、美洲的食人族部落仍在噬人肉。但是耶稣降世为人,祂大大提升了地上的道德和生活。西方世界许多人拒绝耶稣以及祂的对错标准,看来我们似乎已退回到古老时代异教世界的邪恶和难以形容的罪恶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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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1:25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章 基督教对艺术和音乐的影响

  「凡耶和华赐他心里有智能,而且受感前来作这工的,摩西把他们和比撒列,并亚何利亚伯,一同召来。」——出埃及记卅六章 2 节

  在你的生活中你可能一再地看到它们,不管是在书本中、杂志里、壁饰和刺绣上,你会经常看见同样的复制品。我所说的就是著名的「祈祷的双手」——约有五百年历史的木雕,是德国基督徒艺术家杜勒耳(Albrecht Duree,1471-1528)的作品。然而,你可知道这个木雕背后的感人故事吗?据说杜勒耳和他的一位好友都是力争上游的艺术家,但是两人都很穷,因此决定住在一起以节省开销;他们达成协议,一个人先工作,供应另一个人读书和绘画,过几年后再更换角色。杜勒耳主动说他先工作,但他的朋友认为年轻的杜勒耳比较有才华,坚持他先读书和绘画。

  经过几年的辛苦工作,到了更换角色的时候,杜勒耳的朋友却不能再绘画了,因为他的双手早已因操劳过度而变得僵硬;他失去了绘画的机会,但是神赐给杜勒耳的天分却得以因此发挥,而使世界变得更为丰富!身为一个祷告的人,杜勒耳的朋友一点也不怨怼,有一天杜勒耳看见他的朋友又在祷告,他那双「过劳」的手给了杜勒耳雕刻的灵感。现在你明白那「祈祷的双手」的意义了吧!?

  是耶稣基督提供给了艺术最崇高的题材。正如一位作家说过,上帝毫不保留地把祂的独生子赐给我们,这样的信念「促使绘画艺术登峰造极」。世界上许多伟大的艺术杰作都有基督教的主题或背景。教会,特别是天主教教会,往往是艺术的主要赞助者;欧洲的大教堂名列世界著名的建筑物,它们的启发即来自耶稣。巴哈——这位神的仆人——将他的每一个音符都用来荣耀耶稣基督,以致改变了整个西方音乐。如果耶稣没有诞生,艺术所描绘的仅限于「有限的事物」,而不可能尝试在画布上或石头上捕捉「无限的神」。简言之,如果耶稣没有诞生,世界势必较为匮乏,无论在艺术或音乐的领域上。

  很遗憾,今天许多基督徒似乎不太看重艺术;诚如薛华所说,他们「耽溺于平庸」。但我们相信,不管在任何领域,我们的生命应该献给神,并彰显祂的荣耀。全世界都要臣服于耶稣基督;我们以万王之王的名而成为征服者,是神的同工要来征服这个世界。我们必须以基督的名来征服世界,并把祂的话语印证在所有的事物上,然后将它们献上成为神的荣耀;在艺术方面是如此,在其它领域上也是一样。

  新旧约圣经提供艺术领域一些伟大的题材。在基督教之前,犹太人对第二条诫命的解释非常严格,所以视觉艺术的作品很少。理查(Richard Muhlberger)是一位艺术博物馆的馆长,也是《圣经中的艺术:旧约》(The Bible in Art: Old Testament)和《圣经中的艺术:新约》(The Bible in Art: New Testament)这两本书的作者,他写道:「基督教的诞生带来一种将神的话语配合意象的欲望,从此,旧约圣经在艺术领域中所占的地位和福音书以及使徒书信同样重要了。」如果没有耶稣,就没有与旧约和新约有关的艺术作品了。



耶稣——伟大艺术的灵感来源

  本世纪初辛西雅(Cynthia Pearl Maus)编了一本选集,搜集了有关耶稣的伟大绘画、诗歌、音乐、故事等。这里所摘录的是她在《基督与艺术》(Christ and the Fine Arts)选集中的前言:

  在人类历史中,从来没有人像耶稣那样,有那么多的诗歌赞美祂,那么多的故事叙述祂,那么多的画作描绘祂,那么多的诗歌颂赞祂;透过这些管道,人得以将内心最深的感触充分地表达出来。

  基督教中神的启示和其它宗教形成强烈的对比。犹太教里令人敬畏恐惧的神成为肉身的耶稣基督。无限的神暂时成为有限的、可观察的,是人肉眼可见的!艺术从此不同于过往。



基督教时代第一个千禧年的艺术

  教会成立后的前三个世纪里,并没有什么艺术作品存留至今;那时期,教会面对一波又一波的敌对与迫害,只能奋斗以求生存,而所存留的基督教艺术仅见于地下墓穴。君士坦丁大帝使基督教合法之后,接着把首都迁至拜占庭(也就是日后众所周知的君士坦丁堡,即当今土耳其境内的伊斯坦堡),此后拜占庭的艺术风格开始盛行。在建筑方面,「教堂建筑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开花结果的」,许多大教堂远远超越希腊的庙宇;希腊的庙宇通常是为某一位「有限的」神或女神所盖的,里面供奉的就是那位神祗。而基督教的教堂建筑则是容纳那些向「无限的」神敬拜的极多信徒;因无限的神是天、地所无法包涵容纳的!

  虽然最能彰显神荣耀的大教堂是建于我们出生的这一千年,然而早在基督教合法之后,就有许多大教堂被建造了起来;那时盖教堂的工匠们巧妙的手艺创造出「一种光灿的境界,以名贵的大理石加上闪烁的拼花图案营造出神国度的属天光彩」——这是艺术史学家扬森(H.W.Janson)的用语。当时代所存留下来的教堂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例如今日伊斯坦堡的圣索菲亚(Haggai Sophia)教堂。



大教堂

  中古世纪的大教堂,包括前哥德式、哥德式、后哥德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作品之一;它们在石块和玻璃的使用上可说成就非凡,时至今日仍名列惊人之作。大约在公元1000年,大教堂开始建立;而约在 1000 年到 1200年间的建筑较属乎「罗马式」。整个西方的基督教世界,「从西班牙北部到莱茵河以西地区,从苏格兰与英国边界到意大利中部。」这些伟大壮观的大教堂均一一被建立起来荣耀神的名。此时教堂的拱形天顶已经用石块取代木头了;在整体建筑上非常考究,尽管历经两次世界大战,今日存留者竟还不少呢!

  接下来的两个世纪,大约是 1200 年到 1400年,是属哥德式时期;考究的大教堂变得更美丽了!在法国,圣丹尼斯大寺院(Abbey Church of St. Denis)的亚培苏格(AbbeSuger)是国王路易六世的顾问,他要把大寺院变成「法国的属灵中心,是个让人朝圣的教堂,远胜过其它教堂的光彩。」他在1137年到 1144年间重建大寺院,风格崭新惊人,欧洲各地访客络绎不绝,赞叹不已,歌德式建筑于焉诞生。很快地,整个西方基督教世界争相模仿,歌德风格就此传开。

  此新风棓的重要特色直接反映在巴黎圣母院,该教堂于1163年开始兴建。几世纪之后,人们仍对这栋建筑以及欧洲的其它大教堂叹为观止。这些教堂日日指向神,它们取悦了人们的视觉与感官;藉用其视觉述说出神的荣耀与光彩。



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时期是艺术的黄金时代,而圣经的主题成为当时最主要的题材。有一些史学家在评估文艺复兴时作了肤浅的结论,认为这些改革者是「新异教徒」,其实这是不正确的。事实上,这些改革者「费了一番努力才将古典哲学与基督教调合;而建筑师亦继续盖教堂,而不是盖异教庙宇。」

  让我们看看米开朗基罗(1475-1564)的伟大作品。他所雕刻的人像都是圣经人物,例如大卫王、摩西、忧伤的圣母怀抱着耶稣的受难尸体。他的杰作是罗马西斯汀教堂天花板和墙壁上的画作,这些基本上也全是有关圣经的。米开朗基罗不仅绘画、雕刻出许多伟大的圣经作品,他本人更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有多方面的才华,到了晚年还写诗,诗作中基督教信仰是其最重要的主题。他也监督一些建筑工程,其中包括令人肃然起敬的罗马圣彼得教堂。此人创造出伟大的作品来彰显神的荣耀,时至今日,他的作品仍感动千千万万的人。

  文艺复兴时期的其它伟大艺术家,不管是不是基督徒,都是画基督教的主题。拉裴耳(1483-1520)的最伟大作品和米开朗基罗一样,都是有关基督教的;虽然他只活了卅七年,但是却留下许多美丽的画作,其中包括3O0幅的圣母画像。据报导,马利亚留给世人的模样正是出自拉裴耳的双手!

  达芬奇(1452-1519)则是人类自古以来最多才多艺的天才之一,他在许多领域中皆居先锋者的角色;他也留给世人许多来自基督教灵感的伟大作品,如「最后的晚餐」、「施洗约翰」、「天使报喜」、「圣母与圣婴」、「圣耶柔米」、和「三王朝圣」等等。

  我们还可以列举出许多伟大的画家,他们都是以基督教为主题,如荷兰画家万爱克兄弟(the Van Eyck brothers)和林布兰(Rembrandt van Rijn)。只要翻阅一本艺术史的书或亲访艺术博物馆一趟,即可明白基督教的确提供给伟大艺术作品最伟大的题材。



现代艺术:反基督教

  现代艺术反映出今世人的现代非理性,这真是有趣。活在后基督教的文化里,我们甚至可以在艺术中看见人拒绝上帝的结果;当西方世界开始离开神以及祂神圣启示的同时,许多艺术也逐渐变得荒谬而欠缺理性。

  艺术乃反映生命,如果生命对艺术家不具意义,那么艺术也就没有意义。对门外汉来说,有许多的现代艺术是个笑话。这一点在一出电视讽刺剧「聪明点」(Get Smart)中的一则情节里可说是将之表达得淋漓尽致:有一回主持人史迈特(Maxwell Smart)正在解释二幅现代画,那幅画的重心似乎是一个黑点,他正讲得头头是道时,突然间,那个黑点飞走了,原来它竟是一只苍蝇!作家郝尔德(Thomas Howard)说,现代艺术故意拒绝接受基督教的影响:

  在第四世纪和二十世纪之间,基督教和艺术的关系是密不可分、因果相连的。即使在「后基督教」时期,也就是过去的两百年,西方世界的艺术和文学仍起源于基督教之根本——但其中或多或少有些作品是有意批判基督教,并且想创造新的模式的,以便设法摆脱基督教的影响。



基督与文学

  耶稣对文学也有非常正面的影响,祂提供了一些很好的主题和信念。诚如一位作家说的,「文学与福音是知心的好朋友」。从但丁、乔叟、多恩(John Donne)、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著作中可以看见基督教的信仰整个影响了文学,而文学又帮助了福音的传播。对这点作家葛林(Joseph Nelson Greene)写道:

  基督教对英国文学的贡献很大;许多最好的文学题材和主题都是源于耶稣所传的信息。福音对文学的贡献的确很大,因为福音的精神和教训雇我们的文学增色不少。如果把所有世俗文学中源自耶稣福音的部份拿掉,那么我们国家的文学就会破一个伤口,而生命的血便很决地从那儿流失。

  世界最伟大的作家之一莎士比亚受基督教的影响甚大。雨果写到这位来自埃文河畔的诗人时,说道:「英国有两部书:一本是她制造出来的,一本是制造她的——莎士比亚和圣经。」基督教信仰对莎士比亚的影响有两本书写得很清楚:侯斯(Ernest Marshall Howse)所着的《莎士比亚的精神价值》(Spiritual Values in Shakespeare)和莫理森(Dr. George Morrison)这位改革者所着的《莎士比亚的基督》(Christ in Shakespeare)。显然地,莎士比亚不但读过圣经,而且熟谙它;因为他的作品中有许多章节「可以看出圣经的用字遣词,而在那些表达方式之下还可以察觉出圣经的思想脉络。」在莎士比亚的最后遗嘱中清楚地表达他的基督教信仰:「我把灵魂交在上帝——我的创造者——手中,我希望且深信唯有借着我的救主耶稣基督,我得以分享永恒的生命;而我的身体回归尘土,因我是出于尘土。」

  本仁约翰(John Bunyan,1628-1688)为世界写了一本伟大的小说《天路历程》(Pilgrim's Progress)。这个有关基督徒生活的寓言小说是有史以来出版最多、阅读最广的书籍之一;书中用最简单的语言形式,却使英语发挥其最强的影响力。本仁采用生动活泼的意象,每一个都是实用的训诲,我们的生活因之而增色彩;他新创一些词汇,至今仍流行于我们的文化里,例如《浮华世界》(Vanity Fair),《天国》(Celestial City),和《绝望的泥沼》(Slough of Despond)等。

  另一位从基督教信仰得到灵感启示的文学巨人是米尔顿(John Milton),他写了《失乐园》(Paradise Lost)和《复乐园》(Paradise Regained)。这两本名著处理的是第一个亚当,他把罪带进世界;第二个亚当是耶稣基督,祂开启一个全新的创造。米尔顿的思想使无数人的生命得着改变,变得丰盛而崇高。尽管他的眼睛看不见,他那属灵的慧眼使得他能和读者有许多的分享。下节录一小段自《复乐园》:

  接蓍在「死亡」牢不可破的阴暗罩幕内,
  征服者出现一身闪亮。
  仿佛霞红金黄的千个太阳艳光齐射,
  聚成一道无比的光束,
  亮丽光彩照明死亡阴幕。

  狄更斯(Charles Deckens,1812-1870)是英国另一位伟大的作家,他曾经说过,耶稣所说「浪子回头」的比喻是所有文学中最顶尖之作。狄更斯的小说《耶诞钟声》(A Christmas Carol)描写一位小气财主的转变;许多人认为这部书是有关基督徒改邪归正的寓言故事。狄更斯最后出版的著作是《主耶稣的一生》(The Life of Our Lord),他写这本书是用来教导他的孩子有关耶稣的事迹,他的开场白如下:

  我亲爱的孩子们,我非常在意你们是否认识耶稣基督的故事,因为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世上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像祂那样的良善、仁慈、温柔,从来没有人像祂那样的为犯罪的人、生病的人、受苦受难的人感到忧伤悲恸。

  虽然这本书中有一些神学方面的问题,但是至少反映出狄更斯对救主的爱。由于篇幅的关系,我们无法一一检视其它基督徒作家的贡献,例如,杜斯妥也夫斯基、丁尼森(Alfred Lord Tennyson)、安徒生、托尔斯泰、艾略特(T. S. Eliot)、鲁益师、托尔金、塞耶斯(Dorothy Sayers)、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索忍尼辛等。我们也没有时间去探讨别的作家基督徒或非基督徒所采用的基督教主题。例如,梅尔维尔(Melville)的小说《毕利伯德》(Billy Budd),许多评论家就认为其中的男主角是基督的象征;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的老人也有基督的影子。我要再强调一次,若将耶稣从世界中除去,「那么我们国家的文学就会破一个伤口,而生命的血很快地就会从那儿流失。」



基督教对音乐的贡献

  为什么西方世界的音乐和其它地区的音乐在发展方面有所不同?耶稣基督就是答案!

  所有文化的音乐部和敬拜神有关。希腊和罗马文化为西方世界的雕刻、绘画、文学与戏剧奠定基础,而犹太人则为西方的音乐打下基础。虽然阿波罗神殿的敬拜有使用七弦竖琴,酒神戴奥尼塞斯的敬拜仪式(希腊的戏剧就是由此发展出来的)则有双管笛,但却没有任何希腊和罗马的音乐真迹存留下来,只有文字上的描述,记录有关表演、音乐理论与哲学。至于音乐,我们真的不知道它是怎样的曲调。



早期的基督教音乐是犹太音乐

  早期教会音乐的根源、形式和传统均可溯自犹太殿堂的敬拜,即希伯来犹太会堂中的颂词和诗歌。根据圣经的记载,音乐有其重要的作用;哥林多后书五章12至 14节让我们看见在所罗门王的圣殿中,音乐占着极主要的部份。在撒母耳记上十六14至 23节中,我们看见大卫弹琴抚平扫罗紧张不安的心情。耶稣和门徒唱诗歌(马太福音廿六章30节,据说内容是诗篇一一八篇)。

  音乐常被人用来背诵圣经的经文,主要有三种形式:

  直接的形式:一位独唱者以吟唱的方式背诵经文。
  响应式:独唱者与合唱团轮流吟唱经文。
  对唱式:由两组合唱团轮流吟唱经文。

  这三种形式完全是因为基督教曾的缘故而存留至今,并且行之已有几世纪之久,在贵格利圣咏(theGregorianchants)的无伴奏唱法中依旧可见。由于好几百年以来,教会一直是欧洲唯一的约束力、组织和文化管道,因此西方的音乐很明显的是始于教会。



贵格利的贡献

  贵格利时代是西方音乐史的第一个「古典时期」,基督教的敬拜仪式是由罗马教廷所订定的,有一个形式被保存了下来:就是贵格利圣咏。敬拜仪式和唱法大部份是由贵格利一世——即590至 604年的教皇——所制订。他重新整理敬拜仪式,并为教会年度中不同节庆的敬拜订定个别的仪式,他同时也写新曲。接着教会就把这款音乐风格变成了基督教世界的音乐文化。在中古世纪时期,大家公认贵格利对教会音乐的伟大贡献乃是因其直接得到圣灵的启示。

  在这时期,神学的音乐观点是以功用取向的。音乐的好坏取决于它是否能提升人的灵魂归向神;换句话说,音乐是为了服事神的道。



中古世纪的音乐:乐谱的诞生

  十一世纪阿雷佐的基道修士(Guido of Arezzo,大约995-1050)对于促进西方音乐的发展占有重要之地位。这一位本笃修会的修士是现代乐谱的鼻祖;他为了要学生背下c-d-e-f-g-a的音调,借用了一首大家熟悉的圣诗"Ut Queant Laxis"的歌词来记诵——这首圣歌是歌颂圣约翰的,他编了一个记忆方法:

  UT queant laxis Resonare fibris
  MIre gestorum FAmuli tuorum
  SOLve pollutis LAbiis reatum
  Sancte Iohannes

  六个词的前面音节变成音调的名称:"ut"、"re"、"mi"、"fa"、"sol"、"la"。到今天我们还是如此来学音乐,只是我们唱"doh"取代"ut",并且在"la"之后加了"ti"。这位基道修士也对一个音调的高低音发明了更精确的记谱法,从此西方音乐不必再仰赖口口相传的传统。这样的转变对音乐的发展很重要,就如同文字对文学的影响一样。

  虽然那时候在教会之外还是有其它的音乐,但是保存下来的音乐绝大多数是教会音乐;整个西方音乐的基础是从教会音乐来的,所以我们可以说,今天西方的音乐大部份是教会的产物。因为基道修士的缘故,十一世纪变成西方音乐的转折点,使它不同于世界其它的音乐。下面三项发展值得强调:

  由于记谱法的出现使「作曲」成为可行,音乐可以独立存在于演奏之外!并且可以写下来,同时依总谱来教导。

  从记谱法衍生出音乐理论——音阶、规则、逻辑。

  复调音乐(不只一个旋律同时出现)被发展出来;和声接着诞生。

  这些转变是渐进的,不过都起始于这个时期;由于发展迅速,进入新发明的阶段,到了十六世纪新的表达方式和新的技巧,为音乐语言开启了新的世界。我们现在所处的音乐史阶段仍是属乎那个时期的延续,只是有些音乐评论家认为那个时期已经结束。

  中古世纪教会继续领导音乐的发展,巴黎圣母院的合唱团指挥是主导者。记谱法在节拍和音高方面变得更精确。从圣母院学校产生了赞美诗,而赞美诗是四部合声——女高音、女低音、男高音、男低音——的开始。赞美诗在十三世纪传遍欧洲,往往是二部、三部,或四部合声。

  刚开始,所有复调音乐或多部音乐鄐是属于教会音乐,但渐渐地,世俗音乐也使用之。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音乐风格有了极大的变化。十三世纪之后,世俗音乐开始盛行,欧洲的宫廷和城堡成为其展现之所。新的音乐形式出现,例如牧歌和回旋曲;后来又有更复杂的形式继续从它们衍生出来。



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

  在印刷术之前,手抄乐谱和书籍已很普遍,但在古腾堡发明印刷术之后,的确使得更多的人能够接触到乐谱,然而一般大众仍尚未有此机会。在文艺复兴时期,音乐变得愈来愈独立于文字之外;乐器广泛的被使用,世俗音乐日渐成形,国家音乐风格于焉诞生。在这段时期,音乐和教会不再彼此依附,不过音乐的系统已奠基在教会之中。同时间的许多编曲,例如帕莱斯特里纳(Palestrina)的作品,亦都是以基督教为其主题。

  宗教改革使更多的音乐进入教会。马丁路德喜欢歌曲和音乐,他会作曲和弹古琵琶(吉他的前身),他要会众都能参与在教会的音乐事奉中。德国的赞美诗歌变得非常重要;马丁路德自己也写了一些曲子,最著名的是「千古保障」(A Mighty Fortress Is Our God)。

  他甚至把一些世俗歌曲带进教会,自己再配上神圣的歌词。例如,哈斯勒(Hans Leo Hassler)的一首情歌被改写成圣歌「噢,圣额今受伤」(O Sacred Head Now Wounded)。从宗教改革时期留传下来的音乐数量很可观,马丁路德为会众作曲,以使他们容易吟唱;他利用赞美诗和圣诗来教导会众——因为当时有许多人是不识字的,看不懂有关基督教的基本教义。



巴洛克时期

  巴洛克时期,巴哈(1685-1750)和韩德尔(1685-1759)是最顶尖的代表。他们两位都是基督徒,其伟大作品都是为了荣耀耶稣基督。韩德尔用圣乐向万民传福音,最著名的是「弥赛亚」(写于1741年,首次演出在 1742年);韩德尔写这首曲子只花了 25天,他觉得自己是在圣灵的带领之下创作出来的。下文会再多谈巴哈。在巴洛克时期,大调小调的系统经过千锤百炼,已成为西方昔乐的基石,巴哈的曲子「平均率键盘乐曲集」(Well Tempered Clavier)是最重要的代表。

  神父韦瓦第(大约是1680-1741)是意大利的巴洛克大师。韦瓦第人称「红神父」(因他头发是红色的),由于严重气踹而离开神职;以后便全心投入音乐,既是指挥,又兼作曲,还当教师,对当代的影响非常之大。他为弦乐团所写的作品具有革命性,协奏曲搭配独奏或独唱正是其重要贡献。韦瓦第清晰的形式、节奏、逻辑、音乐理念等,均很直接地对巴哈有所影响;巴哈将韦瓦第的协奏曲改写以不同的乐器演奏。经由协奏曲,他的风格在后来的几世纪十分流行。



巴哈的伟大贡献

  许多音乐评论家认为巴哈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音乐家;他的才华无人可超越。巴哈有廿三个孩子,不但如此,他还是另一类的父亲——现代音乐之父,也就是过去几个世纪的现代音乐之父。有一位评论家说,凡巴哈所接触过的音乐,形式都会有所改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每一种音乐形式经过他的手就能变得完美无缺。巴哈首创「赋格曲」——于是就出现了「对位」音乐——成为今日所谓之「古典音乐」的根基;以此为基础,协奏曲、奏鸣曲、四重奏,甚至于交响乐曲都得以因此发展。巴哈的教学笔记和小提琴手册成为音乐理论和实用的基本教材;他儿子之中的四个帮助他完成了这些著作。

  毫无疑问,巴哈是位基督徒;他的生命在在显示他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事实上,他是道地的路德会信徒;他死的时候,人们在他的图书馆内找到八十三本纯宗教书籍,其中包括马丁路德的全部著作以及其它德文宗教作品。巴哈相信基督教的基要真理;其实,在他的音乐和写作中可以看出他有一股欲望,想离开人世与基督同在——正如保罗所说,那种情境真是好得无比。他的清唱剧140号(Cantata#140)「昏睡者,起来」就是个例子,本书另一作者杰利纽康记得他在杜兰大学的教授曾告诉他,巴哈的每一个音符都是为要献上,成为耶稣基督的荣耀!

  巴哈知道怎样才算是真正的基督徒。事实上,许多史学家都注意到,在巴哈的手稿里常发现不是音符的字眼,例如"S.D.G.",意思就是「全然献给神的荣耀」;你也会看见"J.J."的字母,意思是「耶稣,救我」。巴哈把许多书籍和合唱曲标且"I.N.J."的字母,意思是「以耶稣之名」或是写上「献给至高的神」等字。这些拉丁字在他的手稿里处处可见。巴哈告诉他的学生,若没有把才华献给耶稣基督,绝不可能成为伟大的音乐家;因为根据巴哈的说法,音乐就是一种敬拜行为。

  由于巴哈的影响力实在太普遍了,所以贝多芬仔细地深入研究他的所有作品,并深受其影响。此外,海顿、孟德尔颂、莫扎特、萧邦、华格纳、布拉姆斯以及其它许多音乐家都受巴哈的影响甚大,巴哈是巴洛克时期的音乐高峰,也为日后的音乐奠定了基础。他是第一位用五根手指弹键盘乐器的人;在他之前的人只用三根手指呢,你能想象吗?巴哈把姆指和小指头也加以运用,效果竟然这么好呢!

  不仅如此,巴哈还发明了所谓的「平均律」音阶,不管你从钢琴或风琴的任何一个键(即任何一个音)都可以开始一个音阶,这在过去是不可能做到的。有一位评论家说,「巴哈对音乐的贡献就好比莎士比亚对文学的贡献一样,他们都是最伟大的。」有趣的是,他们两人都是基督徒。

  尽管巴哈的影响力很大,但是他本人所做的曲子竟有一世纪之久没有人弹奏。一直到另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孟德尔颂(1809-1847)于1829年在柏林演奏巴哈的「圣马太受难曲」,他的音乐才开始再度流行全世界。



巴哈之后的西方音乐

  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时期只有一小部份大师是基督徒;大部份的大师则非基督徒。不过这并不影响整个音乐历史,因为西方音乐的奠基和随后的发展都是基督教会的贡献;是教会使我们今日得以拥有如此多的古典音乐宝藏——包含简单的歌曲和复杂的交响乐曲都有,这些均以教会音乐的音阶和音乐规则为基础。

  到了二十世纪,调性系统开始局部打破,为 12音阶体系所取代。史特拉汶斯基、荀白克(Schonberg)、巴尔托克(Bartok)等人创造新的音乐,而基督教音乐的千年历史也告一段落。主观而言,史特拉汶斯基的一些音乐听了会让人胃疼,而另外两人的音乐则像是到牙医诊所走了一趟。这些新音乐很多是以异教和原始的节奏以及无音调理论为基础。这些改变摆脱了教会音乐的基础,一般门外汉根本听不懂。一些吵杂的摇滚乐中有些反映出这种曲调,但是大部份的流行音乐(风行的、乡村的、现代的)则不然。这些无调曲子最常出现于二十世纪的一些所谓「古典音乐」流派里。音乐的转变是缓慢的,有时甚至要历经几个世纪;然而耶稣基督的教会已经给了世界一个丰盛的音乐遗产。

  如果没有耶稣,我们所听到的音乐必是全然不同的。如果祂没有诞生,我们今天的音乐可能会类似中东或远东的音乐,根本不可能发展出清唱剧、协奏曲和交响乐。



甚至好莱坞也常常赞美祂!

  一般说来,电影是非常世俗的,但是有时候它还是会直接或间接地高举耶稣——唯祂是伟大艺术的启发者。有些高水平的好电影有强烈的基督教主题及人物,并且是十分正面的演出。例如「宾汉」(Ben-Hur,有史以来赢得最多奥斯卡奖项的影片)、「音乐之声 」(The Sound of Music)、「良相佐国」(A Man for All Seasons)等。「宾汉」的主线故事之一是宾汉的母亲和妹妹的麻疯病被耶稣基督医治了;他们的可怕恶疾因着耶稣被钉十字架而痊愈。

  影评家麦可梅迪(Michael Medvid)——他也主持公共电视台的「洞见」(Sneak Previews)的节目——在他的著书《好莱坞与美国》(Hollywood vs. America)中写道,好莱坞拍了许多反宗教的电影,结果票房都是一塌糊涂;反之,如果他们以正面的角度来拍宗教片的话,则常常有惊人的票房记录。



结论

  不管作者是基督徒与否,其最伟大的艺术作品的灵感都是来自耶稣的一生。我们以基督对文学的影响来作收尾,这也可以用在基督对艺术的一般性影响。下面这段文字是八年前作家葛林所写的:

  有一则奇特的传说,世界将在一夕之间失去色彩。天空没有颜色;海水变得惨白,静止、不再波动;青草不再翠绿,花儿全然失色;钻石没有光彩,珍珠失去光泽。大自然穿上丧服,人们忧伤害怕。世界没有生命和亮光。如果今天晚上,你手臂一挥把文学中有关基督的部份——关于祂的生平、祂的事迹、祂的精神、祂所坚守的原则——全部除去,那么你会使世界——文字的世界——在一夕之间失去色彩,因为耶稣正是那色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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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2:06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 奇异恩典:被耶稣基督改变的生命

  「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使徒保罗(哥林多后书五章 17 节)

  十九世纪著名的无神论者布雷德洛(Charles Bradlaugh)挑战基督徒和他辩论基督教的真确性。修霍斯(Hugh Price Hughes)则是位积极传福音救灵魂的基督徒,他在伦敦的贫民窟帮助穷人。霍斯告诉布雷德洛,他愿意在一个条件之下辩论。

  他说:「我提议,我们各自拿出具体的证据,证明我们信仰的真确性;我们去找出因着我们的教导而改邪归正的男女。我可以找到百位男女来做见证,你也去找罢!」

  霍斯后来又说,如果布雷德洛找不到一百位,那么就带五十位来,如果找不到五十位,就减到廿位,最后甚至减到剩下一位;换句话说,布雷德洛只要找到一位受到无神论影响而改善生命的人,霍斯(他可以找到一百位被基督改变的人)就同意和他辩论。布雷德洛最后收回挑战,因他连一位也找不到。如果今天有人提出这样的一个辩论向你挑战,你所需响应的挑战应该也是类似的。人们不会因为接受无神论而使生命变得更好,但却有许多人因基督的福音而大有改变。

  本章要介绍一些人物:

  一位巴黎花花公子
  一位第四世纪的怀疑论者,他纵欲享乐
  一位廿世纪的怀疑论者,他纵欲享乐
  一位妓女
  一位骗子,在邻居面前装阔气
  一位杀人帮凶
  一位无情的政客,用肮脏手段达到目的
  一位酒鬼
  一位贩卖奴隶的人
  一位专门挖掘物色人才的人
  一位充满仇恨的战俘
  一位空袭珍珠港的日本指挥官

  你阅读的时候,看看是否可以认出他们来。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因为耶稣基督而成为新造的人,且这种改变是「彻头彻尾」的。

  耶稣基督的工作就是改变人的生命。从第一世纪至今,祂一直活跃而积极地在改变人的内心。耶稣在世上的时候,曾遇见一位狡诈贪婪的税务员撒该,耶稣把他变成慷慨的人(路加福音19章 1-9节)。在那个时代,身为税务官的日子好过得很,不过都是从压榨邻居而得来的;直到他遇见耶稣,整个生命才得以改变。撒该改变之后,耶稣说:「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加福音19章 10 节)

  有一位名声不佳的妇人——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亦改变这位妓女,使她成为传福音的一个器皿。在神的国度里,祂让抹大拉的马利亚成为第一个发现耶稣复活的人。一个生命原本没有意义的人,甚至对社会有不良影响的人,耶稣改变了她,使她的生命改得有意义,并且对社会有所贡献。

  耶稣同时也改变一个杀人帮凶,使他成为对世界有巨大影响的人,特别是西方文明,这个人就是使徒保罗!在「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杂志的一期特刊上,史学家布尔斯廷(Daniel J. Boorstin)写了一篇文章,标题是「历史中隐藏的转折点」,副标题是「人类事务的真正分水岭很少出现在整点报导的大新闻中。」

  他所提到的第一个分水岭是「使徒保罗的福音大使命」。布兰斯廷观察如下:

  当代的史学家认为他不值得一提,因为他们不知道铁帐幕的大数人保罗有多伟大;他们不知道他架起了基督教的营帐,扩张它大到足以容纳各式各样的人,并把地球圈了起来,这个营帐是两千年来历史上最主要的力量。

  当我们知道保罗本来是迫害基督徒的,而且司提反(记载中第一位殉道者)在被打死的时候,他即是共犯之一(使徒行传7章 58 节、8 章 1-3节),在这种过程中,他的这番成就更是特别具有意义。但是积极迫害基督徒的那位扫罗(后来改名为保罗)因着耶稣基督而彻底改变成为全新的人。正如保罗自己在圣灵的感动下写道:「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哥林多后书5章 17 节)

  这个改变人心的故事并非只是一则发生在远古的神奇之事,它更不是当今再也看不到的神迹——像红海分开的神迹。基督改变人心的事几百年来持续不断在发生,今天也还继续着;甚至你们这些正在阅读此书的人也可以见证耶稣把你们变得更好。如果没有耶稣,我们当中很多人的生命还会继续被罪捆绑;其中一些人可能早已死于毒品或酒精,自杀或帮派械斗等。

  以会计的字眼来说,耶稣扛起了社会的负债,把它们变成资产!祂在世的日子如此行;祂长久以来如此行;祂今日还是如此行;祂也可以为你如此行。当基督是方程式的一部份,那么负债就变成资产。在本章我们要列举几世纪以来一些突出的改变者,并愿你知道(如果你还不认识祂),基督也可以改变你的生命。



希坡的奥古斯丁

  奥古斯丁(354-430)是「最伟大的拉丁教父」;他是「上古时代最后一位主要的思想家,也是中古世纪的第一位哲学家和神学家。」奥古斯丁把他信主之前和之后的经验写成经典之作《忏海录》(Confessions)。他从信主之后的角度来写,坦然无惧地把过去的罪和放荡的生活披露出来。

  我现在要回述过去的罪行和灵魂的纵欲腐败;并不是因为我还迷恋它们,而是为了让我能爱神,噢,我的神。

  神学家罗纳德(Ronald Nash)用一句话总归奥古斯丁信主之前的生活,「从十六岁开始,他很少错失任何一个可以追求罪中之乐的机会。」他犯奸淫罪,在廿岁之前就已经是一个男孩的父亲。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基督教信仰的种种反对论调——逐渐被自己所驳斥,386年时,他「在罗马城外的一栋别墅里」成为一名基督徒。当他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重复地说「拿起来读」的时候,他发现旁边有一本圣经正好翻到某一页,于是他开始读。很特别的,他读到的是罗马书十三章14节:「总要披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这句话正一针见血地刺痛他,于是奥古斯丁经历了「基督教会史上比较戏剧性的信主经验。」若你想知道更详细的过程,可以阅读《忏悔录》第八部。奥古斯丁后来跃升为历史上最重要的思想家、作家、哲学家、神学家之一。他的作品对后来的几世纪产生极巨大的影响力,而这一切居然是来自一位曾经是纵欲享乐的浪荡子。



方济沙勿略

  另一位从享乐纵欲变成著名的基督教领袖的人是方济沙勿峈(Francis Xavier,1506-1552)。他诞生于沙维尔城堡,是巴斯克的贵族世家中的老幺,排行第五。罗伯林德(Robert Linder)写道:

  显然他的父母有意让他在教会中有一番事业,但沙勿略抗拒他们的期许,变成巴黎的花花公子。他在女人圈中很吃香,有魅力、机智、温文儒雅、懂音乐、又英俊;他有点自负,反正他是彻底地属世界——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位非常虔诚的基督徒,他也是来自巴斯克地区,名叫罗耀拉(Ignatius Loyola)。

  林德说,沙勿略渐渐地对纸醉金迷的生活感到失望乏味;有一天深夜他和罗耀拉聊着天,后者不经意地提到耶稣说的一句话:「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太16章 26节)林德写道,这句话就这样「烙印在他心头」,沙勿略就在那时候把生命交给了耶稣,后来他成为教会史上最伟大的宣教士之一。他每到一个地方就融入当地的生活习俗,为的是要使人们听他所传的福音;他被认为是「现代天主教宣教的创始者」。



约翰纽顿

  诗歌「奇异恩典」的作者对神的奇异恩典有第一手的认识,他知道耶稣如何把一颗枯竭的心移植,使之成为一颗新的心且有新的异象。约翰纽顿(John Newton,1725-1807)明白耶稣甚至会饶恕最邪恶卑鄙的罪行,因为他信主之前是从事奴隶贩卖的勾当,并曾在运送奴隶的船上工作。

  1747年在一个狂风暴雨中,他向神祈求保佑;平安度过之后他开始在信仰上有所追求。但他并没有立即放弃贩卖奴隶,不过几年之后他就因为更深入认识基督教的理念而改行了。约翰纽顿最后成为牧师,是威伯福士这位福音派信徒大力在国会推动反奴隶买卖的牧师的好朋友,也是他长期抗战的鼓励者兼支持者。事实上,威伯福士有一个时候虔诚到一个地步想放弃政治去传福音;纽顿说服他,让他相信他在现在的岗位上更能为神作工。这件事在历史上不是件小倳,因为在第二章里我们看见,现代奴隶制度得以废除,威伯福士扮演重要角色。最近一期「今日美国」杂志的问卷显示纽顿在诗歌方面的见证,因为「奇异恩典」是全美国人最喜爱的一苜诗歌。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我罪已得赦免,
  前我失丧今被寻回,瞎眼今得看见。

  这首诗歌事实上反映了每一位基督徒的故事——不管他或她信主时是败坏的,还是「纯真的」。唯有靠神的奇异恩典我们才能得救。



梅尔托特

  梅尔托特(Mel Trotter)给「一无是处」这四个字重新下了一个定义;他坏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几乎好象额头就写着「一无是处」,他是人渣中的人渣。他虐待家人、漠视孩子、不断地被人解雇。

  他是贫民窟的酒鬼,为了喝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有一天他回到家,看见小女儿病得很严重,他深感「焦虑」,决定脱掉她的鞋子,将之带出去卖了换酒喝!等他回来时,小女儿已经死了,他懊悔不已,打算结束自己的性命;他走过芝加哥最糟糕的地区,想去投密西根湖自尽。可是当他走在街上的时候,听到有人用麦克风在讲道,他走进建筑物的厅堂,清楚地听到有人在讲耶稣,说祂爱罪人。梅尔对自己说:「会有人爱像我这样的人吗?」他被这段「爱的信息」所吸引,身子像是被钉住一般;突然间,他的酒瘾被解套了,他自由了!

  以后他在大急流城(Grand Rapids)的市中心为潦倒流浪的边缘人成立了一个宣教站,总计起来,他一共在全国成立了五十几个宣教站。成千上万的酒鬼和一无是处的人渣藉由托特认识了基督,以致生命有所改变。若在这则故事里拿掉基督,你就只会听到一个酒鬼自杀的悲剧。

  「哦,」也许你会说:「只有潦倒软弱的人才会求助基督教,基督教是为那些需要拐杖的人而设的。」你错了!首先,提到罪,我们人人都需要拐杖来帮助我们脱离;事实上,我们不只需要拐杖,更需要有新的生命气息进入我们体内。我们每一位都需要救主——可是,却只有少数人发现到自己有这项欠缺;其它的人则因为本身的骄傲而看不见自己的需要。然而,也有许多来到基督面前的人是拥有聪慧之心智的,鲁益师便是其中之一。



鲁益师

  鲁益师(1898-1963)是廿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是牛津大学的教授,后来到剑桥任教。鲁益师诞生于爱尔兰的贝法斯特,成长于一个有名无实的基督教家庭。母亲过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这个经历再加上家庭教师是位怀疑论者,教导他要有批判性的思考,于是使得年轻时期的鲁益师变成了无神论者,或者说至少他质疑过上帝的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受了伤,因此他下结论说:「世上除了心智的东西和肉体的享受之外,别无他物值得追求。」

  然而,鲁益师所喜欢的一些作家——包括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和麦唐纳(George MacDonald)——皆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的作品以及一些基督徒朋友对鲁益师皆有很大的影响,他在卅多岁时,全是因着他们而「不太情愿地」接受了主基督。结果他成为廿世纪最伟大的基督徒作家,当然也是基督教史上最伟大的基督徒作家之一。有趣的是,「时代周刊」非常重视他的作品,甚至以「封面故事」的专栏来报导他。

  时至今日鲁益师的书籍仍卖得很好,常常被神用来带领人认识祂自己;其中的一位是寇尔森(Chuck Colson)。我们在后面会介绍他;他毫不犹豫地承认,鲁益师的经与著作《如此基督教》(Mere Christianity)对他的信仰具有关键性的影响。鲁益师是「沟通大师:他了解他的读者,并指点他们认识主题中的主题:基督。」乔德(C.E.M.Joad)说,鲁益师「有特别的恩赐,能把正直公义之事写得让人读得进去。」基督教不见得使鲁益师成为优秀的作家,但是基督教信仰使他的作品具有永恒的意义,而他大部份崇高的主题也都来自他的信仰。



德沙哲中士与渊田美津雄上校

  即使是根深柢固的仇恨也能被基督除去。德沙哲中士是杜立德将军所带领的空军中队的轰炸队员;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轰炸日本时,不幸所驾驶的飞机被高射炮打了下来,他和机上同袍均被逮捕。德沙哲被关在战俘集中营的单人牢房,只有五英尺宽;他所受的待遇十分残酷恐怖,以致他对日本守卫痛恨入骨。他一心只想用双手勒住守卫的脖子,直到对方断气。可是他没有机会,而他们继续用各式的方法折磨他。

  他的仇恨愈来愈加增,最后就像一座垂直的山峰那般地高。他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要报复那些迫害他的人。有一天,战俘营里不知从那里来了一本圣经,在俘虏之间传来传去,最后传到了德沙哲的手中。他热切地阅读蓍,当他读到耶稣的话,「父啊,赦兔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路23章 34节)主耶稣的爱融化了德沙晢内心的仇恨山峰,取而代之的是耶稣基督的喜乐。他说:「我的心充满了喜乐,甚至不愿和别人交换这种处境!」不久,有一位守卫砰然关上门夹到他的光脚丫子,接着用有钉的靴子猛踢他的脚。德沙哲什么话也没有说,心中想着耶稣的话——「爱你的仇敌」。结果,守卫的态度大大地改变了。

  战争结束后,德沙哲回到了老家,他认定神要他回去日本,不是去报复,而是以宣教士的身分把基督的爱带到日本。这点他做到了!德沙哲中士信主的故事以及他回到日本传福音的事迹登在一张传单上。有一天,一位日本人——他心情既沮丧又无盼望——从一位陌生的美国人手中拿到了这份传单。他读了之后很受感动,便找到这位宣教士,要了圣经。他也信主了!

  这个人就是渊田美津雄上校,他是 1941 年 12 月 7日带领日本空军偷袭珍珠港的总指挥官;也就是那位带头喊「征服!征服!征服!」(编按:电影译为「虎!虎!虎!」)的人,如今把他的心和生命都交给了耶稣基督。他也开始在日本和美国各地向人们传讲耶稣基督的福音。他甚至回到珍珠港参加遇袭廿五周年纪念日,手中拿着一份礼物送给当时的幸存者:那是一本圣经,上面还题赠路加福音廿三章34上半节的经文:「父啊,赦兔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渊田请求饶恕,求这些被伤害的人原谅他在半世纪前因道德的无知而犯下的错误。他的故事在《上帝的武士》(God's Samurai)一书里有精彩的报导,作者是《我们熟睡在晨曦中》(At Dawn We Slept)的同一批人。



塔利利酋长

  大约卅年前许多人一起共庆纽约世界博览会,高潮是点燃「亮光之塔」。历史上从来没有那么多的灯同时聚集在一个地方,当灯点亮,那亮度是空前未见的,几百哩外都可看见。点亮「亮光之塔」的人是来自南美的显要(虽然从一般的定义来看他不能真算是显要人物);事实上,他来自秘鲁的一个杀人族,并且他还是整个杀人族的领袖。他的名字叫塔利利酋长(Chief Tariri)。他非常凶猛,亲手杀了其它十位酋长,还砍了他们的头,更有无以计数的丛林印第安人死在他的手上。十个酋长人头悬挂在他的小茅屋前的木杆上;秘鲁军队十分怕他,不敢越池进入他的领域。

  但有两位圣经的译者(属威克里夫翻译圣经会)萝丽塔安德逊(Loretta Anderson)和陶乐丝柯斯(Doris Cos)两位姊妹,手无寸铁,只带了翻译者的配备——钢笔、铅笔,和圣经——就深入秘鲁丛林,走向塔利利酋长的营地,看来注定是死路一条。但是神的旨意莫测高深,不知什么原因酋长却善待她们。显然地,她们对他而言毫无威胁;她们学习他的语言,开始对他传扬爱世界的那一位,帮助他们了解祂的爱是前所未有的;那份爱带领着祂一路走向十字架,并为人类走向死亡的阴间。

  终于,这颗铁石心肠如杀人魔般的心被基督的福音所软化,他把生命交给了主,最后并且带领了两百位族人信主。1964年在纽约世界博览会点亮「亮光之塔」的人正是这位秘鲁的杀人魔!世界之光耶稣基督进入了塔利利的黑暗心田,产生亮光和喜乐,改变了他的生命。



寇尔森

  寇尔森(Chuck Colson)的故事是一个极精彩的见证,他的生命完全是因为耶稣基督的福音而改变的。寇尔森是尼克森总统的著名「打手」,这位权高位重的律师担任总统的特别顾问。寇尔森有机会接触那一位少有人能接触到的人物;寇尔森他本人会首先告诉你,在那段期间他绝非圣人,他唯一的信条就是凡事为总统好,即使伤害他人也在所不惜。尼克森是美国史上唯一一位因不法的丑闻案而下台的在职总统,在这许多的不法事件中寇尔森参与甚深。如果你没有读过寇尔森的「告白」经典之作《重生》(Born Again),你可是错失了一本好书。在其它有关水门案的书籍中,寇尔森总是被描述成卑鄙的小人——那是在他信主之前。

  让我们来听听寇尔森的一位同事对信主之前的他的看法。这段批评出自马库德(Jeb Stuart Magruder)的口中,有趣的是,他的生命也因为耶稣而改变。马库德是尼克森竞选连任委员会的副主任,下面就是他在1974年对寇尔森的批评:

  我认为寇尔森是个邪恶的天才;他的才华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却常常用之来煽动尼克森的黑暗面——想攻击敌人掐住他们喉头的欲望。我必须说——尽管尼克森要为他的行政部门所发生的事负总责——然而寇尔森仍是总统顾问群中最应该为水门案的发生负起责任的人士之一,因为是他们使水门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这位同样的寇尔森带领着他所创始的福音队向成千上万的囚犯传扬福音。「国际监狱团契」座落于北维吉尼亚州,这个组织起源于寇尔森自己的牢狱经验,目前向全球拓展,单单去年就帮助了十万名囚犯。这个团契专门在监狱中传福音,也帮助犯人出狱后重新适应回归社会的生活。国际监狱团契甚至还为狱友家庭准备圣诞礼物。

  今天有许多人认识寇尔森是因为他的著作和动人的演说,还有每天在电台广播的评论节目——「Break Point with Chuck Colson」;寇尔森的才华使得全世界每一日都有人灵里更新。如果拿掉耶稣基督,那么我们所看见的可能只是一位「邪恶」的天才!



您也可以

  耶稣在以上这些人生命中所做的改变也可以同样发生在你的身上——只要你让祂开始!如果没有耶稣,上述那些人的生命就不会有所改变;当然还有更多是你没有听过或读过有关他们报导的人——包括毒贩、帮派份子、盗用公款的人、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同性恋者——他们皆因为耶稣而得着了改变。

  如果没有耶稣,生命必是无意义的。莎士比亚剧本中的一个角色说,「生命充满了喧嚣与愤怒,毫无意义」。若人生没有参考坐标,没有这一位永恒的神赋予世上事物有所意义,那么生命就不知为何。幸而基督可以进入人的生命中,改变那个人,使他(她)们得以完成他(她)受造的目的——荣耀神并永远享受祂。生命的目的是服事神,而唯有当基督进入你的心,你才能开始服事神。

  如果基督没有来,罪就不得赦免;如果基督没有来,人就得不到免于罪恶感的真自由。精神病医生会设法降低道德标准去迎合个人,使他得以除去罪恶感,但是这一切是徒劳无益的。唯有基督可以洗清污点,涂抹不良的记录;唯有祂可以除去罪恶感的重担——怀着罪恶感的人其实就是长期活在乌云笼罩之下,是无法享受喜乐之阳光的。基督不仅能除掉人过去的罪恶感,祂还可以使我们在现今和未来的生活中胜过罪。基督破碎了罪的枷锁,释放了罪人。除了基督以外,还有谁能将自由的盼望赐给那些酒鬼、毒瘾者,或不道德的人(即受某种低级情欲捆绑的人)呢?唯当各各他的十字架枷锁断落之时,罪人便得以自由!

  奥古斯丁是基督教时代第一千年里最卓越的知识分子,虽然他是第一流的雄辩家、逻辑学家、哲学家,博览古代知识,但是他在作品中写道,他嫉妒那些单纯的基督徒——他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欲,并且把生命的主控权交托给一双看不见的手,而他自己却是情欲的奴隶。在这点上,基督可以释放你,使你得自由!

  此外,如果基督没有来,就没有永生的盼望,因为是基督揭橥了生命不朽的意义;唯有祂可以赐给蒙恩者永恒生命的确据。我所认识的人当中,凡是知道今生之后会发生什么事的人,没有一位不是相信耶稣基督的人。耶稣说:「我是那存活的,我曾死,现在又活了,直活到永永远远。」(启1章 18节)如果基督没有来,那么阴暗湿冷的坟墓是我们每个人的结局,墓穴之外别无盼望;如果基督没有来,你可以向下观看那六尺长的洞穴,那就是你所有的未来;在那之后,就只有猜测和模糊的期待,别无其它。耶稣为我们带来绝对的肯定:「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因为我活着,你们(信我的人)也要活着。」(约11章 25 节;14 章 19节)唯有在基督里才有永生的保证和确认,那是多么庄严而伟大的应许!

  基督的福音为我们展示了一幅精彩的画面:我们离世之时,将立即到主的面前,那里不再有痛苦和忧伤,不再有磨难和眼泪;因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我们得以从世上的罪恶感、罪的惩罚和罪的力量中被拯救出来;当我们荣耀地越过最后的生命河时,将立时从罪中释放,得以成为完美。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天!凡是认罪悔改且凭信心接受祂寪救赎主的人,在接下来的生命里必会在一个完美的环境中领受一个完美的躯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耶稣基督才有的,我们怎能不献上感恩呢?

  如果没有耶稣,一切将是黑暗的,就仿佛由神秘、死亡和无望的经纬线所编织出的一片黑暗人生。还好有耶稣!啊,这对我的影响多么重大!祂来,所以我知道神爱我。我诚心地告诉你,我爱祂。我知道我的生命有意义,有重要性,有目的。我在世界的救赎事工上与耶稣基督同工。

  我知道我的罪已得赦免,它已被深埋在大海里,再也不能出来定我的罪。我知道祂已赐我力量,使我能够战胜罪,它不再挟持我的生命。我知道有一天,在那荣耀的一刻,我必成为完美,在永恒里的无尽岁月,我将与祂同住乐园里。



重新开始

  你曾否希望你的生命可以重新来过?你是否感觉到你曾在某个地方犯了错,却不确定是在哪里犯的?也不确定该如何去修正那项错误?正如这首诗所说的:

  我盼望有那么一个美好的地方,
  所谓的「重新开始之地」,
  在那儿,我们所犯的错,我们一切的伤痛,
  以及所有私心的忧愁、自怜得以丢弃门外,
  像一件破旧的外套,再也不要穿上。

  你只要和耶稣基督建立个别的关系,就可以找到那一处美好的「重新开始之地」;就像奥古斯丁、渊田美津雄和寇尔森一样,你也可以借着基督重新经营你的生活。亲爱的朋友,祂爱你是如此之深,甚至愿意为你上十字架;祂亲身担当你的罪,扛起你应受的惩罚。祂全然地付出代价,并赐给你「饶恕」的恩典。凡是信靠祂的人,因着祂白白所赐的救恩,就必得到丰盛、永恒的生命。当你不再自恃自己的良善,而将希望放在基督和祂的救赎工作上,你当今就可以明白祂天堂里的福分。因着祂的降临,你的生命将大不相同。

  然而有一件让人觉得难过的事是,我遇到过成千上百的人,他们以为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进入天堂,并没有和基督建立个别的关系。他们以为成为教会的一份子,或以道德修身过日子就行了;这些事当然是好的,但是绝对无法使人从中得着永生,与神同住天国里。

  圣经告诉我们:「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罗6章 23节)天堂是免费的礼物!我们只要接受耶稣成为个人的救主,天堂就是我们的。正因为天堂是免费的礼物,所以不能靠努力得到。没有人可以自己想办法进入天堂的,因为我们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资格!进天堂的标准必须是「完美」,这是神所订定的;然而除了耶稣基督以外,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罪使我们与神隔离,我们的好行为无法使我们跨越这道鸿沟而得着神的祝福。如果靠我们自己,我们必会迷失,得不着永生的盼望。

  然而,神借着耶稣基督为我们解决了这个困难。耶稣是神成了肉身(约1 章1-14节),祂爱我们到一个地步,以至于离开祂荣耀的居所,住在我们这个有罪且生病的世界。祂代替我们承受凌辱、苦难和死亡,在十字架上承接神的惩罚。有人曾如此说:「祂清偿祂所未欠的债,所以我们就免去那份我们还不清的债。」人们把祂的身体放在坟墓里,并封了起来。但是,祂三天之后从死里复活;此刻祂在天堂,为那些信靠祂是唯一救赎之道的人预备居所。

  耶稣是唯一进天堂的道路,圣经教导说:「当信主耶稣,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徒16章 31节)新约圣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必须邀请耶稣成为生命的救主,接受祂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主和君王。接受祂为救主,就是单单信靠祂在十字架上为救赎我们的罪而死的事实。真心相信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认罪,并信靠耶稣要救我们脱离地狱的惩罚。神应许凡如此行的人必得享天堂的喜乐(约3章 16 节,14 章 6节)。耶稣承诺,当我们邀请祂进入我们的生命中,祂就立即与我们同在,直到永远。

  如果你从未为自己的罪忏悔,并邀请耶稣做你生命的救主,那么我请求你现在立刻暂停阅读,并邀请祂进入你的生命。如果你不知道该如何祷告,你可以按着下面的话语祷告'

  主耶稣基督,我此刻来到神的面前,我来寻求神,我要找到神。主,神的独生儿子,人类的救主,求神现在就进入我的心。我的内心为神留有空间,我愿离开我的罪,并请神坐在我心中的宝座。谢谢神为我的罪舍命,请接纳我,让我成为神的儿女。请洁净我,使我免于罪的刑罚,恳求神更新我。奉王耶稣的名求,阿们。

  如果你诚恳地按此祷告文祈求,你就开始了你一生中最伟大的冒险行程。我鼓励你每日读圣经、祷告。如果你从来没有读过圣经,就从约翰福音开始(新约圣经第四卷书)。我还要建议你参加一所以圣经为基础、相信圣经的教会。如果你希望得到一本免费的书来帮助你建立基督教的信仰,请写信给我,地址如下:

  D.James Kennedy, Box 40, Ft. Lauderdale, FL33308, U.S.A.

  请注明是为索取《重新开始》(Beginning Again)这本书。

  (编按:华人读者若有需要,欢迎来函橄榄基金会,我们将致赠《新人》一书。)

  一旦我们知道耶稣是我们个人的救主,我们要回报祂所赐的救赎,就是在我们生活中的每一层面来服事祂。善行自然就会从我们的生活中流露出来,就如同好苹果必结在好苹果树上一样。



结论

  如果没有耶稣,上面所提过的生命——还有千千万万我们没有讨论的人——就不可能有所改变。他们会被自己的邪恶所摧毁,面对罪所带来的后果,社会也必惩罚他们的败坏。事实上,包含本书中所列举的基督教所带来的一切好处就没有了,因为万事起于一:「人心」。幸好,耶稣的确来到世上,我们可以个别地认识祂,然后因着祂的爱而改变。

  耶稣基督借着人心的改变仍在世界上作工,这是一个持续进行的工作,能参与在其中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如果你认识祂,并且设法让其它人也认识祂,那么你就是正在参与地球上一件最令人兴奋的大企划:即是推展神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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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2:58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章 历史上基督教的负面影响

  「神的名在外邦人中,因你们受了亵渎。」——罗马书二章 24 节

  在前面几章中我们探讨了以基督之名所做的善事,但是教会在历史上也有负面的记录,如果我们不提出来则有失公正。对某些人而言,教会的可靠性常是因为这些「教会的罪行」而永久受损;然而这种说法就某方面来说是不公平的,就像我们不能说,加略人犹大所犯的罪就代表了全部十二位门徒一样!

  教会从来就不是完美的,甚至还差得远呢!然而若是做整体的检视,我们会发现好的部份远超过坏的部份。此外,基督教的信仰是基督,不是基督徒。尽管教会做了许多善工,而且仍继续在做,但是我们反倒是一再地被提醒(到了近乎令人受不了的地步)有关教会的一些丑行——如十字军东征、异教裁判所(Inquisition)、滥杀巫师等等——仿佛这些恶行就是整个基督教的历史!

  最近我曾听到一位人士谈到基督教的福音,他说宗教想努力改变人的生命,结果只会导致像「异教裁判所」的事件,或者出现像伊朗柯梅尼那样的人物。我认为说这话的这人实在很无知,有太多人根本搞不清楚历史真象。其实是传福音的基督徒受到了异教裁判所的迫害,而不是他们去迫害别人。同时,把基督教的福音和柯梅尼(此人始终将基督教贬为最低级的宗教信仰)的狂热回教信仰相提并论,就好象是说,「领袖人物和主政者是世上的灾祸,想想看世上有多少可怕的领袖人物,他们是『混合式』的咒诅;世上有各种君王,如匈奴王阿提拉、林肯、希特勒、华盛顿和斯大林。」凡是提出这样组合的人就等于是在泄自己的底,让人知道他根本不懂历史、政府和政治。

  真正的基督教信仰必须和表面上的基督教信仰加以区分;有些人自称是「基督徒」,但是他们生活的准则和来自拿撒勒的夫子所教导的背道而驰。当我们将名义上的信仰和实质上的信仰加以区分时,就会发现真正的基督教信仰对这个世界绝对是正面的祝福。

  最后一点的观察事项是:虽然耶稣叫我们爱邻居,甚至爱仇敌,但是祂也预言基督教的本质具有分裂作用。耶稣说:

  你们以为我来,是叫地上太平么,我告诉你们,不是,乃是叫人分争。从今以后,一家五个人将要分争,三个人和两个人相争,两个人和三个人相争。父亲和儿子相争,儿子和父亲相争,母亲和女儿相争,女儿和母亲相争,婆婆和媳妇相争,媳妇和婆婆相争。(路加福音12章 51-53 节)

  的确,圣经的教导是要我们与和睦,正如罗马书十二章18节所言:「总要尽力与众人和睦。」不过在我们的生活里,要把基督摆在第一位,即使那样做会得罪我们的家人,也应在所不惜。真实的信仰即使是用温柔谦虚的灵来行动也会引发敌意。基督在这里所说的分争是指不信者对神性的自然反动,或是指相信者对非神性的反动。我们现在就来检视教会史上最明显的黑暗时刻。



十字军

  十字军的形成是为了对抗回教。七世纪时,穆罕默德的信仰被用刀剑大力地广传,成千上万的基督徒被迫改信宗教,或者被杀。事实上,穆罕默德的军队甚至想征服欧洲,幸好在732年法国的查理马特尔(Charles Martel,绰号战槌)打了一场历史上重要的战役,阻止回教军队前进,那就是都尔(Tours)之役。'

  回教军在七世纪攻占耶路撒冷时,起初他们还让基督徒到圣城敬拜,并瞻仰耶稣的坟墓。但是到了十一世纪,有消息从耶路撒冷传来说,基督教的朝圣者被回教的一支残暴的塞尔柱突厥部族所欺凌。此外,突厥人在尼西亚城有个要塞,就在君士坦丁堡的对面。属基督教国度的拜占庭王亚历克赛(Alexius)试图驱逐突厥人,却末能成功,于是向教皇请求协助。1095年法国的乌尔班二世(UrbanⅡ)发表了历史上最动人的演说之一,成千上万的战士、武士便动员起来组成了大军,前往驱逐圣城的异教徒。

  一些十字军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四年后抵达了耶路撒冷,许多人死于途中;因此,当这些日渐被激怒的「十字架士兵」到达耶路撒冷后,就大开杀诫屠杀了当地居民,当时的战争都是如此野蛮。据说他们毫不留情地杀掉所有的回教徒,甚至还有许多犹太人。主要的目的终于达成:圣城回到了「基督徒」的手中。在整个十字军东征的两百年历史中,这是唯一的一次胜利——就耶路撒冷归回的角度来看。

  五十年后,十字军所建立保卫前哨站之一的伊得撒(Edessa)落入了回教徒的手中;此地的沦陷再度引发了第二次的十字军东征。这次的征召是由克勒窝(Clairvaux)的圣伯尔纳(St.Bernard)所发起,他对「基督之军」的描述相当不恭维;这位属神的人对十字军的评价可以让我们了解十字军到底有哪些成员。

  在那无数的群众里,除了少数例外,绝大多数是极其邪恶、不敬虔的人,还有亵渎神的人、杀人犯、作伪证者等,他们的离去是双重的喜事。欧洲因失去他们而喜悦,巴勒斯坦得到他们也是喜事一件;他们有双重的用处,在此地缺席而在那边出现。

  由此可见,他把十字军的成员视为是罪大恶极的败坏份子,他们的离去令众人高兴之至。这就是十字军的一般水准,他们只在名义上是基督徒。

  后来的十字军东征更糟糕。有一次威尼斯人假借十字军的名义去攻击同是基督教国度的主要竞争者君士坦丁堡,这次的攻击使君士坦丁堡加速没落,终于在1453年落入鄂图曼土耳其人手中。君士坦丁堡被十字军攻打,使整个帝国跌入谷底,也使十字军的声誉渐渐没落。

  这一连串的军事远征中最富悲剧性的可能是那群孩童十字军;有许多孩子被误导而献身,其实「为基督而战」这个口号本身就是矛盾的,也因此他们步向死亡,或者被掳,甚至终身被卖为奴!

  好战的回教徒有可兰经的支持与认可——可以用武力传教(可兰经第九章29节),但是基督徒用作战传教则与基督信仰不符。在早期教会时代,许多基督徒拒绝拿起武器为罗马扩充版图;他们不肯服役于皇家军队,他们的领袖也鼓励他们这么。大约一千年后,却有一群自称基督徒的人们拿起武器,甚至屠杀无辜的人(如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回教平民,甚至君士坦丁堡的基督徒同胞)。基督教的国度在当时是何等的堕落呀!



基督教国度对基督教

  我们应如何探究十字军的行径——那些不合乎基督教的暴行?这些军队的行径使我们必须强调基督教国度和基督教的差别。基督教是由真心认罪并相信耶稣基督是他们救主的人们所组成的。在过去,基督教国度是由那些居住在「基督徒」领土内的人们所组成;在今天,基督教国度则有真正的基督徒和那些自称是基督徒却从未经历基督之救恩的人。在基督教国度中的人,有许多人的生活见证全然不配称为基督徒的。

  当一个人毫无悔意——也就是说他的心没有被基督所改变时——不管他是无神论者还是教会里的神职人员,他都可能做出各种恶劣不人道的事。教会中的领袖若没有悔改,他们的恶行将使得历史把箭头指向基督教。

  世界上存在着有形的教会(基督教国度)和无形的教会(真正的基督教)。我们敬拜的教堂建筑是基督的有形教会,过路的人或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参观;而凡是承认接受耶稣基督的人就是教会的成员。但是圣经指明,有形的教会并不是真正的基督教会;真正基督教会是无形的,它的成员是真正属神的选民——那些曾被圣灵改变的人。加略人犹大虽是基督有形教会的成员之一,但他不属于无形的教会。

  耶稣曾用一个比喻帮助我们明白,在有形的教会中同时存在者相信者和不信者,祂说:

  天国好象人撒好种在田里,及至人睡觉的时候,有仇敌来,将稗子撒在麦子里,就走了。到长苗吐穗的时候,稗子也显出来。田主的仆人来告诉他说,主阿,你不是撒好种在田里么,从那里来的稗子昵。主人说,这是仇敌作的。仆人说,你要我们去薅出来么。主人说,不必,恐怕薅稗,连麦子也拔出来。容这两样一齐长,等着收割,当收割的时候,我要对收割的人说,先将稗子薅出来,捆成捆,留蓍烧,惟有麦子,要收在仓里。...‥那撒好种的,就是人子,田地就是世界,好种就是天国之子,稗子就是那恶者之子,撒稗子的仇敌就是魔鬼,收割的时候就是世界的末了。(太13章 24-30 节,37-39 节)

  虽然这个比喻是指一般的世界而言,但是也可以用在教会里;我们从教会的历史中可看见这种情形。魔鬼总能设法渗进教会,所以耶稣先前的警告就应验了,教会里同样也有相信者和不信者。

  在中古时期欧洲的每一个人都是基督教国度的一份子,只有住在贫民窟的犹太人和西班牙的摩尔人(Moors,他们是回教徒)例外;因此大家都算是所谓的基督徒。但从圣经的角度来看,那真是荒谬!唯有信靠耶稣是独一的拯救,并相信祂的死可以赎罪的人才能得救。

  每个人必须个别地信靠耶稣;如果整个领域变成「基督教的」,其中必有无数是不认识主的人,他们的行为不道德,却还自认是基督徒。就如罗马皇帝狄奥多西(公元378-398年)在正式宣布整个帝国是属「基督教」之后,许多的不信者就在一夕之间变成了「基督徒」。克洛维(死于511年)是第一位整合法兰克人成为今日之法国的人,他接受了基督教信仰;亦命令士兵行军到河中集体受浸。而这些作法都是严重的错误;基督教信仰绝不是如此的。每个人必须个别地认自已的罪,并信靠耶稣作为他的救赎。像克洛维的士兵那样的集体受浸只不过是把未得救的人带进有形的教会而已。简而言之,基督教经过好几个世纪的堕落(整个欧洲都是如此),就整个变成了基督教国度,成为基督教国度之后,的确是有许多必须忏悔的事。



基督教的罪行

  但是那些真正相信耶稣的人可有罪行吗?前面我们曾提过克勒窝的圣伯尔纳,他号召了第二次的十字军东征;他是真正的基督徒,他协助建立了许多修道院,致力于传福音、保存圣经、喂养穷人。他怎么会发动十字军呢?主要原因在于他是那个时代的产物,我们认为(完全是后知后觉的看法)他那样做是大错特错的。不过,后代的人又会怎样来评断今日美国的基督徒呢?我们得承认自己有许多的盲点和明显的罪,相形之下,我们真该称圣伯尔纳为圣徒了!

  此外,我们或多或少都是我们所处时代的产物。例如,订定美国宪法的建国元老们,整体而言,他们所写的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政府文件,但是奴隶制度却隐藏在第一条的第3款上半段,后来第十四条修正案才取而代之。那条款上的文字是说,所有「自由人」的数目加起来后再决定代表的人数,但是只有「所有其它的人的五分之三」可以计算在内。换句话说,黑奴不配拥有全额的代表,白人奴仆则可以;黑奴只配五分之三的代表。这种不公平待遇居然出现在美国立国的文件上,虽然现在已经不用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把立国元老视为种族歧视者?把宪法当作不可救药的废物给丢掉?不!宪法本身就含有「种子」,将来可以除去第一条第3款上半的不公平;宪法正式通过后百年内就修正此款了。如果为了第一条第3款上半就废除掉美国宪法,那就太不理性了;同样地,如果因为教会在过去的罪行(如十字军)而全盘否定了基督教也是不合理的。基督教本身给了我们审判的标准,藉此我们可以评定十字军东征是不对的,是偏离了正道,是「不符台基督教信仰的」。

  此外,我们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可以去做想做的事。一位真正的基督徒犯罪的时候,他的选择会对观察他的人产生负面的影响。「神的名在外邦人,因你们受了亵渎。」(罗2章 24节)我们成为基督徒,并不是说我们就失去了自由意志;神呼召我们乃是成为祂的儿女,不是成为祂的机械人。往往神的旨意在世界得以完成,好象是透过我们,但又好象不需要我们。



基督教时代的反犹太人现象

  基督教时代最不可思议的矛盾现象就是仇视犹太人;基督徒所敬拜的正是一位犹太人,这不是很矛盾吗!?在中古世纪,犹太人受尽苦难:因为人一有天灾就怪罪他们,于是惹来杀身之祸,或被迫在欧洲各地迁徙流离。可是,当我们研究事实真相就会发现,一再逼迫犹太人的大都是基督教国度的非基督徒。那些在西班牙异教裁判所焚烧犹太人的「基督徒」,也同样焚烧福音派的基督徒。

  历史上掀起最可怕的反犹太行动的人当然非希特勒莫属了。虽然希特勒有天主教的背景,他却拒绝基督教的神,宁可接受他祖先的古老异教。他的理念是反基督的;他受尼采——那位首先宣告「上帝已死」的人——的影响很大。希特勒承认,他一直在对抗圣经里的神。

  到了 1930年代中期,纳粹已绝对掌控德国,他们更是公开表明反犹太的情绪:希特勒在他的最后宣言写道「纳粹的领袖如今(1935)宣告,十字架的日子倒数计时开始了,我们必须解放德国,使之摆脱基督教的邪恶影响。」纳粹十分清楚基督教是源自犹太人的。

  的确,若追根究底,基督教是犹太的一支教派;建教者是犹太人,还有初期的追随者也是犹太人。此外,新约圣经廿七卷中,除了两卷以外都是出自犹太人的手;只有路加是外邦人,他写了四福音书的第三本以及使徒行传。

  其实我们可以说,反犹太的种子在新约时代就已经播下去了;犹太人和基督徒的早期冲突往往被人忽略。耶稣当代的宗教领袖不认为祂是弥赛亚;反而还定祂的罪,将祂钉在十字架,甚至把接受祂的人们赶出会堂(约9章 22节)。扫罗原是积极逼迫基督徒的犹太领袖,他在去大马色的路上神迹式地信了主,成为使徒保罗。他先向犹太人传福音,然后再向希腊人(外邦人)传福音,但是犹太人却逼迫他和其它的基督徒,穷追不舍地从一个城市跟到另一个城市。于是保罗和巴拿巴蹂下脚上的尘土,宣布从此转向外邦人传福音(徒13章 46节),而那时候外邦人在犹太人的眼中比狗还不如。因此,早在新约的时代我们就看见犹太人和基督徒之间已酝酿着冲突;但是在圣经中并没见到有关「反犹太」的教导和要饶恕他们的事。

  在这整出「戏」的一开始是基督徒被犹太人所迫害,后来风水轮流转,犹太人被迫害。事实上,在历史上有许多名义上的基督徒,甚至还有一些真正的基督徒都有反犹太的行为。马丁路德是代表后者的一个显著例子,他认为一旦再找出福音真理详加解释,犹太人必然会成群结队地回归主基督;他大错特错了,犹太人固执地拒绝接受他们自己的弥赛亚——旧约中有许多的经文都指明祂就是——所以马丁路德很生气。他的反犹太的态度——虽然中古时期欧洲大部份的人都是如此——然而这还是他崇高美丽生命的一大污点。

  在教会的早期是犹太人迫害基督徒,杀了不少的人;在中古时期则是「基督徒」迫害犹太人,把他们赶到贫民窟。当权力掌握在基督徒手中时,一些所谓的「基督徒」会常常以不合乎基督教导的方式来使用权力。

  至于「处死神」的事件(就是基督被钉十字架的事),从历史的观点来看,的确是犹太人把耶稣押送给罗马人处死的;但是真正说来,应该是基督徒要承担基督死亡的责任!因为是神的旨意要祂的独生儿子为我们的罪受死,而耶稣主动地放弃祂的生命,为了使我们这些信靠祂的人可以得着永生。那么,到底是谁要为耶稣的死感到愧疚呢?就是我,就是你——如果你真的认识祂的话!

  本世纪初克罗吉(Heinrich Coudenhove-Kalergi)伯爵写了一本有关这个题材的重要著作,书名是《历代反犹太史》(Anti-Semitism Throughout the Ages)。下面一段是伯爵对当时代的记录:

  反犹太绝对是不合乎基督之教导的,而且完全违反了基督的旨意,因为祂爱祂的子民是如此之深。基督教的教导使得格斗性的竞赛、奴隶制度、一夫多妻制、苦刑以及一些国家的死刑、屠杀战俘、决斗、切腹自杀等不再流行于世界各地。反犹太的趋势也日渐式微,其结束的日子指日可待。

  伯爵的异象仍末全然实现,但是将来一定会。有趣的是,1980年代的一项盖洛普调查显示基本教义派和福音派的基督徒并不反对犹太人;事实上,在美国他们是犹太人以外最支持犹太人的人。



异教裁判所

  「异教裁判所」毫无疑间地代表了教会历史中最黑暗的一个阶段;设立异教裁判所的目的为的是要根除异端邪说,也就是用武力以确保正统。史学家瑞特(Joseph Reither)写道:

  异教裁判所成立于 1233年,其作用就是达到法庭的效用;目的是为判决被控为异端的基督徒是否真的有罪。如果当事人真的有罪,法庭的目的就是要说服他放弃其错误的信仰并且悔改。如果他顽固不改,则把他交给世间法庭;而将之钉在木架上活活烧死,通常是对异端信徒的一种刑罚。

  亨利李博士(Dr. Henry Charles Lea)在 1888年写了一套三册的书,书名是《中古世纪异教裁判史》(A History of the Inquisition of the Middle Ages)。他说,要认识异教裁判所就得先知道当时教会的腐败情形;圣职买卖盛行,主教、神父,有时甚至连教皇的职位都是买卖得来的。简而言之,在那时候,教会的各个阶级有许多「不神圣」的人。李博士指出:

  财富和权力有其魅力,甚至连主教和神父也都躲不过。几世纪以来,在教会中财富和权力建立在信徒的顺服上。若有大胆信徒质疑教会里神职长辈的教义解经,那是最坏的「叛变」行为;如果他成功地吸引了一些跟随者,那就形成了叛乱的核心,很可能造成革命,于是教会就会不计任何代价地,不管用何种手段(且不谈其动机是好是坏)去压制这样的煽动行为。

  这种情形之下,平信徒当中发起了一些宗教运动——指称教会并非是得救的必要条件。其中有一个是瓦勒度派(Waldenses),也就是现代福音派的先驱。但是另一个亚尔比根派(Albigenses,也就是所谓的清洁派教徒)则拒绝接受传统的基督教信仰。于是又兴起十字军来消灭这些新兴宗教。虽然有许多人被杀,但这些当时所被认为是异端的份子并没有完全消失;因此十字军做不到的部份,当权者就设立异教裁判所来完成。

  我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异教裁判所里被杀,不过我们大概可推算出一个合理的数目字。巴瑞特(David Barrett)博士是当今世上对于与教会有关的统计数字知道得最清楚的权威人士,他说在西班牙异教裁判所就烧死了一万二千人。拉克尔(Herbert Lockyer)估算在各国异教裁判所被判死刑的总人数有三万人。异教裁判所的作为绝对是错误的,找不到任何为它辩护的理由,至今仍无人为这段基督教史上最残酷黑暗的一页撰文作为辩解。有一位谦卑的修士指出,在那个时期,如果圣彼得和圣保罗被控为异端而站在异教裁判所上,必然「没有公开的审判」。

  有些史学家发现,当时在异教裁判所采用的酷刑就是那时期对一般罪犯所用的逼供手法。但用暴力来确保人们遵循正确的教条其实本身就违背了圣经的教导。圣伯尔纳针对教会在历史上的地位说得十分贴切:「信心是信念的结果,不可以施以暴力;异端邪说必须用辩论来克服,而非用武力。」然而异教裁判所却全然违反了这项原则。

  西班牙异教裁判所尤其残酷蛮横;它本质上就有如魔鬼般的穷凶恶极。是基督徒迫害非基督徒吗?全然相反。我十分肯定,异教裁判所的成员不是基督徒;他们生活在黑暗时代,耶稣基督的福音根本被遗忘了,信仰被扭曲到和耶稣所传讲的少有相同之处。异教裁判所中的受害者有许多是传福音的基督教徒,他们渐渐明白基督所传讲的福音,因而开始拒绝教皇制度的「异端教导」。而这正是这些人受尽许多苫刑折磨的原因。

  在异教裁判所的时期,权威当局甚至将圣经给禁掉;而在异教裁判所掌权的、行审判的也正是这批人士,他们禁止百姓读圣经!他们也反对把圣经翻译成百姓的方言,对那些凡是相信圣经、翻译圣经、教导圣经的人就把他钉在木架上活活烧死,还轻蔑地将殉道者的圣经也丢到火中一起烧掉。

  最后,西班牙异教裁判所还有一个政治层面被人们所遗忘。在十五世纪末,腓德南国王(King Ferdinand)和伊莎贝拉皇后(Queen Isabella)正忙着把四分五裂的土地(当今的西班牙)统合起来,根据一些史学家的说法,西班牙异教裁判所之建立,有一部份「是为了推动国家的统一」。



宗教战争

  宗教改革(the Reformation)的发展整体而言是正面的,但是不幸地,它却引发一些以基督之名而进行的暴力行动。宗教改革之后,欧洲有些地方被宗教战争所摧残。但是战争并不是都与神学教义有关;事实上,土地和权力才是这些冲突的主因。许多诸侯不再愿意隶属教皇之下,也不愿再对教会奉献金钱。他们要统治自己的领土;有些人认为这样做是异端,于是和这些德国诸侯作战,要把他们带回「真正的教会」。许多残暴的行为又以基督之名出师,而耶稣对门徒的教导却是要「爱你的仇敌。」(太5章 44 节)

  但是对许多人而言这是生死存亡的问题。例如,法国的胡格诺派(French Huguenots)就因为他们是加尔文主义的信仰者而被杀了成千上万。在1572年,有一万人被梅迪契的凯撒琳军队所杀,又称为「圣徒巴多罗买日的大屠杀」。

  宗教战争中最激烈冲突的是残酷的「卅年战争」(1618-1645),起初是天主教与基督教的争战,最后演变成属世的战争。卅年宗教战争十分地复杂,不是单纯的天主教对抗基督教或基督教对抗天主教的争战。例如,有一个阶段,法国天王教的枢机主教黎西留(Cardinal Richelieu)就提供主要经援给瑞与古斯塔夫斯二世(Gustavus Adolphus)的基督教军队,去对抗西班牙的天主教军队。因此,卅年战争虽然是以宗教为主因(因它点燃了战争),但是绝不是唯一的因素(到了战争末期,更不是最重要的因素了)。1648年战争结束之后,订定了一份重要的停战和约——威斯特伐利亚和约(the Peace of Westphalia)。从那时候开始,基督教国度内的宗教战争大大地减少,只有少数者例外。

  今天,宗教战争的五百年后,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关系相当良好,北爱尔兰除外(不过此地的争端本质上政治因素大于宗教因素)。今天许多的天主教领袖认为马丁路德是位改革家,而非大逆不道的人,而且他那个时期的教会也的确需要改革,同时基督教不再被其视为异端,而是一位「分离的弟兄」。今天有许多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实际上是联合的,例如针对一些相同的使命而联合行事的作法,如为家庭而战、关心婴儿、反堕胎法、反色情等等。目前天主教和基督教的争战多半是形诸笔墨,而不是剑拔弩张。

  基督教宗派间的暴力相向从圣经和历史的角度来看都站不住脚,特别是在宗教改革时期,天主教和基督教都迫害重洗派教徒(Anabaptists),这是件可耻的事。这些罪行大部份是有形教会中的人所犯的,但他们并不属于无形的教会。简言之,他们并不认识耶稣基督。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怎能责怪那些拿起武器以求自卫的基督徒呢?

  耶稣曾预言祂的跟随者会被那些自以为是执行神旨意的人所杀。祂对祂的门徒说:「并且时候将到,凡杀你们的就以为是事奉神。」(约16章 2b节)这项预言至少在三方面被证实了。第一,犹太人,例如扫罗(在他成为保罗之前),他曾全力要将基督徒赶尽杀绝。第二,回教徒,他们以阿拉之名至少处决了五百万的基督徒。时至今日,回教徒还是会处死凡相信耶稣基督的回族同胞。就在我写这本书的同时,就有基督徒在苏丹被钉十字架处死,这是多么令人伤痛的事!第三,在基督教国度内,有些人自认是在执行神的旨意而杀死异端信徒,其实受害者当中有许多是福音派的基督徒。



塞勒姆女巫的审判

  中古世纪时期,有许多人以基督之名将成千上万的女巫冠上罪名处死。1486年施本尔(Jacob Spener)的著作《女巫的槌子》(The Witches' Hammer),书中马勒夫卡拉姆(Malleus Maleficarum)在这种疯狂的屠杀行动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这种歇斯底里的现象甚至曾短暂地出现在新英格兰温文友善的清教徒圈内。

  作家欧拉斯基(Marvin Olasky)指出,在 1692年塞勒姆(Salem)女巫审判以前,新英格兰清教徒法官只接受两位「毫无瑕疵」的证人的证词(依据申命记十九章15节的教导);但是在 1692年,有些审判塞勒姆的法官接受「幽灵似的证据」,也就是说「提出证词的证人并没有真正看见被告,而是看见很像被告的鬼魂,在进行一些活动如烧房子、沉船等等。」结果有好几百个被告受审,其中有廿人被吊死。但是和大家的想法有所出入的是,在美国并没有女巫被烧死的事。

  这种歇斯底里的现象最后是在教会的协助下才终止的,而此事实则鲜为人知。马特(Increase Mather)和他的儿子科顿(Cotton)带领时的清教徒牧师们出面公然反对。马赛写了一本小册子叫《良心的个案》(Cases of Conscience),文中极力呼求众人回归圣经的教导,如此才将这种以扣帽子杀人的情形止住。诚如学者贝理米勒(Perry Miller)所作的结论:「马塞——独自地——结束了这场谋杀事件。」



社会上的罪恶

  在整个基督教时代里,我们会看见有时候基督徒是站在错误的一边;然而,在那种情况之下上帝仍旧有祂的见证人——就如有祂的「耶利米」对抗潮流,发出孤独的声音呼求公义和悔改。基督教国度是有许多的不公正;然而基督教国度中也有许多位带来改变的「耶利米」。以下就是一些例证:

  基督教国度确实引发了可怕的追捕女巫事件。
  但基督教亦有施普雷(Frederich von Spree)这样的人甘愿冒着被捕入狱的危险,在欧洲大声疾呼反对追捕女巫的行动,而马塞牧师更是在美国麻州的塞勒姆终结了这场恶梦。

  基督教国度中的人们联合了腐败的北非回教徒首开先例地将黑奴卖到新世界。
  但基督教有威伯福斯和塞克特(Clapham Sect)成功地废除了奴隶买卖;在美国,则是林肯总统废止了奴隶制度。

  在基督教国度中有西班牙征服者,他们在新大陆大肆屠杀(虽然被屠杀者中有许多是坏人,例如食人族和祭人族)。
  但基督教有耶稣会的神父巴多罗买,不断大力地为印第安人的权利奔走呼吁。

  基督教国度进行第三世界的殖民化,常常欺压和剥削当地的百姓。
  但基督教有克理、耶德逊(Adoniram Judson)和李文斯顿,他们努力提升当地人民的福祉,帮助他们摆脱黑暗。

  基督教国度中有十九世纪英国的贫民窟和虐待童工的事件。
  但基督教有沙夫茨伯里爵士不眠不休地努力改善他们的生活,并借着儿童劳工法来保护孩童。

  这份名单可以一直不断地列下去。虽然在有形的教会领域中仍有许多的坏事继续在产生,但是基督依然可以动工在少数人身上,使他们有所作为来平衡这些罪行。



堕落的媒体传道人

  在这个大众传播的信息时代,一些在电视媒体上传讲福音的人竟涉及丑闻,这使得全世界基督教界带来了无可言喻的伤害!即使是低级的连续剧都还比不上1980年代末和 1990年代初所传开的那些丑闻。这的确影响基督徒用收音机和电视传讲基督福音的果效,人们会质疑其中的可信度。

  电视上的传道人涉及丑闻一事显示了一个事实:即使是「属神的人」也会站不住脚;他们的状况说明了神使用有瑕疵的人来完成祂的目标,此外也提醒当今教会极需要加强有关纪律的教导。不幸的是,今天美国教会虽然有少数人还忠心地持守着纪律,但是大部份的纪律却是「迟钝到死气沉沉的地步」。我们常听说有人(男女都有)到军中受训,因不合格而被遣返,同样的操练为什么就不能在教会中呢?虽然在历史上有一些悲惨的例子是因为教会中追求权力的领袖们滥用此权威的结果,但是今天这历史的钟摆未免摇荡到太远的另一端了。

  人们一加入教会,就是宣告自愿遵守教会的规则来生活。若他们干犯了规则(例如,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教会就应该用爱心——但是要坚定地——纠正。如果他们认罪悔改,就可以再接受他们;如果不愿悔改,那就得忍心删除他们的会籍,他们必须被摒除在教会之外。这个目的是要他们觉醒;当教会的纪律适当地执行时,往往可以达到预期的果效——迷失的羊悔改归来(林前5章 2 节;林后 2 章 6-11节)。总之,执行教会的纪律是为了「挽回」,而不是为了「惩罚」。



今天的教会有许多要认罪悔改之处

  我们并不需要回到过去数百年的历史中去找寻教会的罪行;毫不讳言地,今天的教会就有许多应该悔改之处。在基督教圈子中离婚的比率相当高,婚前性行为也多如过江之鲫。麦道威(Josh McDowell)报导,有许多来自基督教家庭的青少年在十九岁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教会的最严重罪行之一是很少传福音,这一点常常被忽略了。今天教会里有许多人受到种族歧视的困扰;在一些「基督教」家庭有虐待妻子的情形。此外,教会中或宣教界的一些领袖所过的生活方式往往不符合基督的教导;他们完全违反圣经中「爱人如己」的箴言,反而为了个人的金钱和名望而践踏其它的人。权力使得他们腐败——即使是基督教范围内的权力。

  还有,反堕胎的义正严词到哪里去了?当然教会中有一些声音始终支持要「尊重生命」,但是并非人人都是如此。甚至在基督教大学里也有牧师和教授支持所谓之「尊重选择权」的。

  当我们现在自满地坐在安乐椅上批评教会在过去所犯的罪行时,我们是否也应该想一想,后代子孙会怎样批评我们「今天」的教会呢?在美国虽然有许多人承认自己「重生」了,但是整个社会的道德却是持续在堕落。

  教会中的罪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可说是数算不尽。我们可以谈美国南方基督徒利用圣经证明奴隶制度是合理的。也可以谈那些支持希特勒的基督徒,他们一开始均认为他是很好的政治领袖。我们可以谈南非的种族分离政策,当地教会一直支持那样的措施。我们还可以谈「边缘团体」所犯的诸般恶行,从外人角度来看,那些团体是属基督教的,但事实上它们所传讲的完全与福音不符,例如吉姆琼斯(Jim Jones)和大卫柯瑞施(David Koresh)。我们可以谈许多牧师或传道人和会友发生性关系,更糟的甚至还和孩童性交!我们可以谈许多教会的分裂,这对会友伤害甚大;有时候分裂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一些琐碎的事,例如教会建筑物要更换什么样式的地毡等。



结论

  教会从来就不曾是完美的,但是在历史的记录上应该把它好的和坏的两方面都留下。教会所犯的罪行不应该从记录中特别被挖出来,加以夸大传播,非让人永远记得不可,仿佛教会的唯一活动就是做坏事,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此外,教会似乎也能从过去的错误中学习成长,然后继续前进。我们不再有任何类似十字军那样庞大的活动,除了像葛埋翰那样大型的布道会!我们不再把可疑的异端份子放在拷刑台上折磨,想藉此让他们接受较正统的教条。我们也不再火烧或吊死一些有嫌疑的女巫。

  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史学家是英国的保罗强森(Paul Johnson),也就是《当代》(Modern Times)、《犹太人的历史》(A History of the Jews)和《基督教史》(The History of Christianity)的作者。当他在搜集资料撰写教会历史时,尽管他发现在历史上教会犯了诸多的罪行,但却使他自己的基督教信仰更加坚固:

  在这样的历史中,每一页都可见到基督教领袖的愚行和邪恶,但是在我阅读这些资料的过程中我渐渐地了解到,人们不是因为他们信了基督教才去做恶事,而是应该说,尽管他们有基督教信仰,可是仍旧在犯罪。基督教不是犯罪的源头,反倒是约束人们犯罪的最高力量(且往往是唯一的力量)。「有」基督教的约束,人类的记录就已经是那么可怕了;更何况若「没有」基督教的约束力,那么过去2000年的历史一定是更加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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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4:03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五章 残酷的世界: 这世界若除去基督教的约束,会发生什么事呢?

  「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他们都是邪恶,行了可憎恶的事。」——诗篇十四篇 1 节

  这可以说是二次世界大战中最黯淡的一段时期。那时候法国全然崩溃,美国尚未介入,丘吉尔道出朋友和敌人心中共同的一个问题:「英国也会投降吗?」这时候,他发表了一篇演说,里面有一句话:「魏刚(Weygand)将军说,法国的战争已经结束,我预期英国的战争将要开打,基督文明的生死存亡就看这场战争了。」这位伟大的政治家——可以算是本世纪最顶尖的一位——明白基督教与文明礼仪之间的相关性,与新异教主义和暴政完全成了对比。按神的旨意,结果是基督教文明得胜了,但是基督教失败的地方,便是让各样的恶行仍然猖狂不绝。



残暴的廿世纪

  从人类彼此残杀的角度来看,没有一个时代像廿世纪一样的凶暴;不可否认的是,现代科技也导致了大量的死亡,但是总括言之,现代人拒绝神才是廿世纪凶残特质的主因。有一位哲人如此说:「十八世纪圣经被扼杀;十九世纪神被辱杀;廿世纪人被残杀。」

  二个世纪以前,在所谓的启蒙时代,人对圣经的信心开始瓦解。接着一世纪之后,人对神的信心也瓦解;例如,尼采就是第一个宣告「上帝死了」的人。到了廿世纪,这种错误的思想达到顶峰,终于导致恶果——人类遭致前所未有的大屠杀。曾经有个人在墙上涂鸦写着「上帝死了」,下面签名「尼采」;在那行字的底下,结果又出现了「尼采死了」,签名是「上帝」的字眼!真是有趣。

  在一个人本主义或无神论的国度里,最可怕的是,没有一个比「人」更高一级的单位可以让人上诉请求。

  美国建国者说,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每个人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因此,我们的权利不是政府赐给的(政府可以随其所好而决定赐与或剥夺),而是上帝所赐,不可剥夺的。我们可以越过「人」,越过「政府」,同神本身去祈求;但是在人本主义者的国度中,只集中在有人,没有别的。人本主义者的国度势必导致独裁与暴政,正如杜斯妥也夫斯基所说的:「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行了。」



无神论的束缚

  从人本身所思所想的结果,势必带来不可避免、无法抵挡的灾害,正如同水势必从有破口的水坝流出一样。圣经有言:「他心怎么思量,他为人就是怎样。」(箴23章 7节)一个民族的心如何思想,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就是怎样的世界。我们的思想势必产生结果;特别是我们对神的看法会带来最重要的结果。

  从「不信」的心所带来的结果是真实的,而且是非常悲惨的。没有任何一种信念可立即看见它所带来的结果;就像水坝裂开的时候,全村的人们可能都还平静安稳地在睡梦中,而当水钻进每一个缝隙和裂痕,积满每一个坑洞时,终于成了一个死黑潭,青山绿草良田便化为乌有。「不信」和「无神论」所带来的结果也是如此;它乃是慢慢地渗入人的思想和知识的每一个领域,以及哲学和文化之中,最后终必带来不可避免的死亡。

  人一旦否定上帝的存在,必立时掉入一个物质的宇宙。无神论者把宇宙一分为二,去除掉属灵的部份,只保留了物质的宇宙——认为仅是纯粹的物质在活动而已。



尼采

  在十九世纪中期,德国哲学家尼采给了无神论最大的助力,他描述一位疯子拿着火灯笼跑进城市广场,在桌子底下、板凳下面左看右找,口中喊着:「上帝在哪里?上帝在哪里?上帝死了,我们把祂给杀了。」这是一件大事;不过尼采说时候未到,只是必将会来到。无神论者说,尼采是位大先知,他所预言的在十九世纪尚未成熟;但必将在廿世纪逐一应验。

  著名的史学家保罗强森写了一本有关廿世纪的重要历史书《当代》(Modern Times),便是针对十九世纪无神论的划时代议题而写下的评语:

  尼采在 1886年写道:「近代的最大事件——上帝死了,亦即基督教的上帝再也无法立足的这件事——已经在欧洲围下了第一道阴影。」在较进步的民族中,宗教的驱动力已经式微,而且最后必崩塌留下巨大的真空带。而现代的历史便是大部份在记录那个真空带是如何被填满的。

  填满那个真空带的历史有;极权国家、成千上万的人失去自由、集中营层出不穷、俄国古拉格集中营的建立、堕胎增加、杀婴、安乐死、自杀、犯罪率失控、历史上最野蛮的战争。强森说,《当代》的时期是从1919年开始算起的,那年科学家借着日月蚀肯定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对论被证实之后,人们就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全新的相对的宇宙。

  由于领袖们、作家们接二连三地推波助澜,大众的反应便将相对论的观念从天文、物理的领域带入了艺术、人文与道德的范畴中。于是,我们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没有领航的世界,漂流在相对的宇宙中」,因此「招徕」了「帮派式的政客」(如希特勒等)。爱因斯坦本人强力反对相对论入侵人类道德的领域;他说,相对论应是应用于物理方面,而不是伦理道德方面。强森说,尽管爱因斯坦抗议,大众对相对论的反应仍然篡写了廿世纪的历史。



道德的相对论

  对无神论而言,这世间根本没有客观的道德标准;进化式的人文主义和各种无神的理念、模式,多年来始终要尝试建立某种道德规范,但却失败得很惨。圣经说:「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并且说他们行了「可憎恶的事。」(诗14章 1 节)

  这并不是说所有无神论者都是不道德的人。事实上,有许多很善良的人是无神论者,不过他们的良善是从基督教那里挪过来的「资本」;不是「因为」他们是无神论者,而是「尽管」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还是善良的。就如有些基督徒是莽夫,而且数目可能还不少呢!「尽管」他们自称是基督徒,仍旧很不可爱(但不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诚如鲁益师所指出的,街上那些年轻善良的不信者,如果能够信主一定变得更良善;但如果街上一位刁蛮的女士自称是基督徒,而基督的影响并没有改变她的生命,那么,我们只能恳求老天爷帮助我们了!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自创一套道德律,并写下六条、八条,甚至十条的生活准则。你现在就可以拟订一套道德律,但是却不能强迫别人遵行。这一点人本主义者似乎忽略了。

  米切纳(James Michener)最近上了「展示」(Parade)杂志的封面,所附的内文标题是「我是人本主义者」。他后来说:

  如果你要控告我是最恶毒的属世人本主义者,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控诉。……我是个人本主义者,因为我认为,人性藉蓍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可以建造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

  这实在很有趣,不是吗?米切纳先生,请问持续恒久的道德教导从何而来?当然不能从你的书籍去找,但我们要去哪里找呢?这点我们必得注意,因为他并没有列举出一些人类不必藉此宗教而建立的「相当讲理且有礼的社会」。史学家杜兰倒是比较有学问或者说比较诚实,他也是一位人本主义者;在1977年二月号的「人本主义杂志」(Humanist Magazine)里,杜兰——这位廿世纪的顶尖史学家说:

  此外,我们将会发现,若没有「超自然」的安慰、希望和恐惧来加以支持的话,要「铸造」一个强势的「自然」道德律来维持道德的节制和社会秩序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们这个时代之前,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社会不必藉由宗教的协助而能维持具有道德的生活。

  拿破仑说,他眼里看见的人们都是没有神的,他指的当然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人。他说:「对这些人不是用管理的,而是一枪把他们给射杀算了。(因为他们已经堕落到野兽的层次了)。」

  存在主义作家沙特非常清楚这点,他知道如果把神去掉,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是把神给废掉了的一位。他说:「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因此,一个人独自喝得酩酊大醉或者一个人是一国之领袖,两件事的价值是一样的。」换句话说,你看到一位老妇人正要过马路,于是你停下车来扶她过去,或是你就向前直开把她辗过去,两者都可行,也都无所谓。也不管你是白衣天使南丁格尔还是黑道首脑卡彭(Al Capone),都是一样、都无所谓——反正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

  今日的现代思想家们可有人真正了解沙特所说的话吗?至少有一个人明白。现代分析哲学的创始者兼领导者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说,如果有所谓的绝对道德,那势必是来自人类情境之「外」。他写道:「如果有一位人士可以写出一本有关道德的书——真正有关道德的书——那么这本书一定会像一颗炸弹粉碎世界上其它所有的书。」维特根斯坦不相信有这样的书,因为他和沙特一样拒绝接受神和祂的话。但是这些人知道(不像现在许多人根本不明白)如此一来会带来怎样的结果。过去几十年来,在这个国家里上帝已经被赶出大众领域,其彻底的程度和人本主义者所能做的不相上下。结果是什么呢?没有了宗教,我们是否仍持守道德?华盛顿总统曾经再三提醒我们要持守。波斯特盖洛普(Pollster George M. Gallup,Jr.)对当前状况的评断最为确实,他说:「美国目前正面对『最严重的道德和伦理危机』,必须找到精神层面的答案来解决它。」至少他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解决方案。



悲惨的结果

  几十年来,学校教导孩子没有所谓的绝对道德;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要做什么,他们可以自己选择个人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士师记最后一节经文写到以色列的状况说:「各人任意而行。」(士25章 21 节)今天整个世界的情形也是这样。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在新闻中听到如此任意而行的结果,比如年轻人为了芝麻小事而杀了另一个人。波士顿大学教授奇帕崔克(William Kilpatrick)写了本有关这方面题材的书,很有帮助,书名是《为什么强尼不能分辨对错》(Why Johnny Can't Tell Right from Wrong)。他认为今天的孩子是一群「道德的文盲」,他写道:

  年轻人被迫去探究什么是「价值」和「美德」,这些是他们从来不知道的,或者知道得很少。最近全美对1700位六到九年级的学生做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大部份的男孩子认为在某些情况之下,强奸是可以接受的。更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女孩子居然也同意这样的观点。

  因此,无神论在社会当道之时,道德的相对论就跟着而来;道德的相对论当道之时,则没有一件事是神圣的,人类的生命也变得低贱而无价值,就如同基督未降生之前的世界一样。显然地,有些社会比另一些社会堕落得更为严重;美国社会青少年犯罪率的上升比起纳粹时期的德国和斯大林的俄国,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人类生命的贬值

  当你贬低上帝时,你就是贬低了人类的生命。希特勒为什么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六百万的犹太人和成千上万其它的人?他们怎么能对人类同族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杀一只老鼠你会有困难吗?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恶心。杀一只蟑螂怎么样?你敢一脚踩死一只蟑螂吗?而人是按着神的形像造的!人是理性的动物。你也许会说:无聊!什么形像?什么上帝?啊,难道你不知道尼采已经宣布上帝死了!人是理性的?你说到哪里去了?难道你没有长眼睛?看一看你的周围?看看一幅画、一些雕像,听一听音乐,读读诗或去剧场走一趟。人根本就没有理性!每件东西都是荒谬的!杀一只蟑螂和杀一个人或百万人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差别。还记得斯大林说的话吗?他说,杀死一个人是「悲剧」,杀死一万人只是个「统计数字」。



人的内涵意义

  人类是什么?「上帝按着祂的形像造男造女,有知识、公义与圣洁,让人掌管万物。」(这是1647年西敏寺信仰告白声明中的简要教义第十个问题的答案)。人是至高神的孩子;他的生命赋有上帝所命定的目的与任务;他注定要与造物者永远同居天堂。这是针对「人是什么」的一个答案。第二个答案则完全不一样:人是复杂的动物,和猩猩有关,从最原始的流液,经过分子和氨基酸偶然串联,而从古老的深海中冒了出来,爬上树,然后再从上面下来,哇塞!我们就这样来到世上!是猩猩的表亲,和天竺鼠、老鼠也有远亲的关系。

  你对「人是什么」的回答会影响你对他人的行为态度。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国人怎样对待天竺鼠和老鼠吗?如果我们把人类看成和它们一样,那么我们就会对待他们和天竺鼠、老鼠一样——希特勒就是有这种看法,才会做出那些不人道的事。

  进化论对人类的看法在十九世纪开始流行,到了廿世纪达到成熟的高峰,大大地贬低了人类在地球上的价值。哈佛大学的教授迈尔(ErnstMayr)是本世纪的进化论大师,他写道:「人类今天的世界观受到进化论的左右——宇宙、星宿、地球以及所有的生物都是经过长时期的进化而成的,并非是事先预定或设计规划出来的。」

  无神论的进化论者对人类有何看法呢?人是否是高等的动物,出身高贵,有崇高的未来?底下是几位进化论者的说词:

  「只不过是一种昆虫,一只蚂蚁……」(丘奇,Church)

  「只不过是一个小行星表面的藓苔而已。」(莫里,Du Maurier)

  「一条绳子越过深渊。」(尼采)

  「小马铃薯和少许……」(吉卜林,Kipling)

  「一个笑柄、一场梦、一场戏、泡沫、空气……」(桑伯瑞 Thronbury)

  「一只没有毛的猩猩」(叔本华)

  「一根偶然冒出来的枝子」(古尔德)

  对这些无神论者而言,人类不过如此,事实上根本什么都不是!而我们的下一代从幼儿园到研究所都是一直如此的被教导着。

  美国最高法院的一位法官(当然绝不是只此一位)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说:「我认为人和沙粒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噢,人竟然从藓苔上降级呢!



对人的罪行

  人一旦接受进化论对人生命的观点,那么侵犯人的可怕罪行就会发生。共产主义者以为可以在地上建立天堂。马克思预言,当工人革命成功,政府就会零,因为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普罗大众就能和睦共处。但是诚如保罗强森所说的:「廿世纪的经验强烈显示乌托邦主义其实已和帮派主义相差不远了。」

  例如在纳粹时期的德国,犹太农夫成千上万地被载往俄国各地,他们挤在火车的货车箱内,没有食物,经过千哩行程,期间有五天、十五天,甚至廿天之久,都不得走出车厢透口气。其中有许多人死了;而活着的人则散居各地。他们被分离,被改变,并有各种残酷的折磨加诸于身上。

  当我们举出被杀的统计数字时,我们的心也会变得刚硬,因为那些只是数目字而已。然而他们全是活生生的人呀!更别提残废的人数有多少了。我想起一个小男孩,他因着饥饿——他和家人都没有东西吃——而偷了一个马铃薯,一个马铃薯而已!结果被逮到,他们先打断他的右小腿,再打断他的左小腿,然后打断他的两条大腿,最后丢下他自生自灭。

  以后这个男孩的腿没有正常愈合,结果脚向外长得像螃蟹一样,他的骨盘离地只有几寸,脸孔则永远向着地面。他被送往西伯利亚,到了古拉格劳改营,但他因为实在无法站立的缘故,根本无法工作。于是他们就偶尔丢给他一些剩菜饭;而他只能像螃蟹横着走路捡拾起那些菜叶。那时候他大约年仅十四岁;他们却根本不管他还是个孩子,是那么无助,又不能保护自己。唯有当你把人看成毫无价值,只是时间和机率的产物时,你才会以如此的态度去对待另一个人。因此,当基督教具有约束性的影响力从一个国家或又化中被除去时,那么随之而来的必是接踵而至的灾难。廿世纪中,这样的事一再重演。



希特勒的血腥记录

  希特勒憎恨上帝,是道地的种族歧视者,想要把他认为是人渣的族类全然除去。他屠杀犹太人、吉普赛人(这些人大部份都表明自己是基督徒)、斯拉夫人、波兰人,及其它被认为较低等的民族。

  纳粹想出一套办法逼迫犹太人工作直至死亡之日;一旦他们无法劳动,就把他们消灭。纳粹甚至不想花钱买子弹射杀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于是用一次解决许多人的瓦斯方式。有时候为了节省瓦斯,就减少用量,结果当瓦斯室打开时还有许多人没死呢!

  大屠杀中第一批的受难者是七万名精神病患和所谓的「不可救药的」人。而抗议这暴行的公众声音只来自两位勇敢的基督徒领袖。因此,实际上大屠杀一开始时即是采安乐死之方式,到结束时共有六百万犹太人和九百万至一千万其它的人(大部份是基督徒)被杀。

  下一次若有人再说那古老的谎言——比较多的人因基督之名而被杀——之时,你就用事实来修正他。诚如保罗强森所言,廿世纪的「国家」是「有史以来的最大杀手」。专栏作家索布拉恩(Joseph Sobrarn)谈到,世俗论者不断地挑剔过去以宗教之名所犯的罪,却无视于本世纪以「反宗教」之名所犯的罪行:

  他们的目光惊恐地锁定在几世纪以前所犯的恶行,这是因为他们没有注意到廿世纪的真实状况。廿世纪有大屠杀、种族灭绝、制度化的恐怖主义等,这些恶果都是因为世俗国度迷信「解放」之故,甚至当它攻击到人类最根本的依附关系时,人们仍不知醒悟。



结论

  在一世纪以前,大文豪洛威尔(James Russell Lowell)代表美国国务院出使英国,在一个晚宴上,有一些人嘲笑攻击基督教(特别是宣教工作),他大声疾呼:

  我挑战任何一位怀疑论者,让他在这地球上找出一个十平方哩的地方,在那儿人们可以平安而有尊严地生活,妇女受重视,婴儿和老人受尊敬,人们可以在那儿教育子女;而这个地方尚未有耶稣基督的福音先去铺路开先锋。如果怀疑论者可以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我鼓励他移民过去,到那儿去传讲他们的「不信」。(本章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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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4.2008 19:44:57 | 只看该作者

第十六章 完成我们的任务

  「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耶稣基督(约翰福音十三章 35 节)

  基督信仰所带来的许多恩典在本书中未能提及,一来是因为篇幅有限,二来是因为身为作者的我们并未能全部知晓。我们写这本书主要是给北美的读者;而类似的书籍也可以由其它洲陆的读者来执笔。我们祈祷神能使用此书作为抛砖引玉,以刺激更多的人为了祂的荣耀来做类似的研究。

  「宗教信仰带来兴盛和丰富,但是孩子却将母亲的资源消耗殆尽。」伟大的清教徒马瑟科顿说了这句名言。在此书的一页又一页的记录里,我们看见今日我们所享受的许多好东西都是出自耶稣基督的信仰,但是人们却往往拒绝将功劳归给祂。



我们在世上的任务

  正如各种机构以及个人有时候会写一份「任务说明书」,我们也应常常提醒自己为什么我们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神对我们的生命有何旨意?神给了这个世界两道命令:第一个(文化的命令)命令是祂在旧约一开始时就赐下的,而第二道命令(大使命)是在基督死而复活之后,即基督教时代开始之时所赐下的;第一道是在创造之初,第二道则在新的创造之初。第一道诫命在创世记一章26至 28节,是神对人类的最初指示。第二道诫命是在马太福音廿八章19至 20节,基督指示我们去传福音,使人们做祂的门徒,并教导他们耶稣所吩咐的。

  大多的基督徒对传福音的诫命只是口头上说说,并未真正去作;但感恩的是,仍有少数人顺服神的命令,积极在各处传扬福音。

  但是在本世纪中,许多基督徒似乎对于神的第一道诫命——文化的诫命——不知道该怎么行。按理,我们应把世上的一切潜力、世上所有的领域和机构,都带到神的荣耀面前,我们要用这个世界来荣耀神,把世界带到十字架脚前,使它降服于祂。在世界的每一个层面中,我们都要将荣耀归给神,这是指世上的所有机构组织。例如:婚姻和家庭、学校、教会(她并未一直荣耀神)、国家(当然更是没有荣耀神);在生命的各个领域,不管是音乐、文学、艺术、财经、建筑、政府、教育等等——每一个潜力的所在,也就是神在世上所放置的财富,都应该发挥出来,加以塑造,然后归于祂的荣耀之下。

  感谢神,历代以来许多的基督徒严正地接受文化的诫命;他们为本书提供了许多资料。但令人惋惜的是,教会在过去七十五年至一百年间对文化的诫命却往往疏忽了,于是我们发现教会对世界的影响力发挥得愈来愈少。事实上,最近的问卷调查显示,大部份的人认为教会与现代社会没有什么关联。或许因为媒体上所呈现的教会形象是扭曲的,所以造成了这样的调查结果;然而,其中是有一些真理存在。这是因我们容许自己与世界脱节,以致今日就得承受结果。

  教会已经严重退缩到成为虔诚信徒的聚集地,许多虔诚人只一心希望世界就此消失,不再参与。我们把基督徒一手建立的教育体制拱手交给了非信徒。过去由相信真神的信徒所创始的科学,如今也在许多领域中均交给了非信徒。我们把媒体交给那些非信徒中最卑鄙的人手里,所以我们不断地受到他们无神论的思想和理念的轰炸。我们把政府的管辖权大部份交给非信徒,他们忙着为魔鬼的行事计画表争取立法。我们却退阵下来,不去努力设法完成主的诫命。



俗世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吗?

  俗世主义是不可避免的吗?从哈佛大学到青年会,许多的机构组织都是由基督徒所创建的,以基督教为其宗旨,初建时往往付出相当大的牺牲和代价;未料却渐渐偏离了起先创立的初衷。难道这种趋势是不可避免的吗?

  「宗教信仰带来兴盛丰富,但是孩子却将母亲的资源消耗殆尽。」马瑟科顿的这句评论是他在观察十七世纪末新教徒和清教徒式微的现象之后,有感而发的。只要在新世界待上三代或四代的人,他们就开始让自己把所享有的丰盛富裕的那份原因——基督教信仰——给挤掉、忘掉。这是属神的子民一直得面对之危险;对清教徒而言,就是如此;对今日的我们也是如此。对古老的犹太子民也是如此,神透过摩西警告他们:

  你要谨慎,免得忘记耶和华你的神,不守祂的诫命、典章、律例,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的。恐怕你吃得饱足,建造美好的房屋居住。你的牛羊加多,你的金银增添,并你所有的全都加增,你就心高气傲,忘记耶和华你的神,就是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的。……你们心里说,「这货财是我力量我能力得来的。」你要记念耶和华你的神,因为得货财的力量是祂给你的,为要坚定祂向你列祖起誓所立的约,像今日一样。(申8章 11–14,17–18)

  这些话是预言式的,因为以色列的确在得到丰盛产业之后远离了神,他们也因为背叛神而遭到审判。虽然审判并不是随着丰盛富裕而来的,但是有可能如此;我们既然得到事先的警告,就应小心谨慎。

  自由的代价就是恒久儆醒,同样的,信仰要纯正,其代价也是恒久儆醒。我们开创一个机构组织,并不保证它会一直持守原先的路线。事实上最后可能与原先设立的宗旨全然对立。最显著的例子是哈佛大学,它是由约翰哈佛(John Harvard)牧师所创立的,为的是训练传讲基督福音的传道人;今天这所名校大部份的成员断然反对基督国度的扩张。因此,我们必须在各机构组织中有所检查与制衡,以便预防类似这样的背叛。

  或许眼前这些机构正是可以教导我们的实例,让我们知道应避免的事项。我们希望以这些负面的例证作为借镜,不要再重蹈覆辙。或许可以针对偏离原先宗旨的基督教机构作一些研究,了解它们走偏的原因,并探讨可行的预防措施。

  在精神领域方面有一个因素和物质领域的「熵」定律相似——就是热力学第二定律。这个定律是说每一件事物都是渐渐消耗衰竭的,从井然有序变成杂乱无章。伟大的物质衰竭定律可应用于微生物、人类、星球、星座、银河。在精神的领域中也有败坏的趋势——人会远离神,这是因着魔鬼撒但的工作;魔鬼不断地想把我们拖下来,一直与我们敌对作战。如果我们明白这场战争是免不了的,或许就能有效地防卫,使我们至少可以对抗精神的「熵定律」长久一些。在我们有生之年当然可以采取预防措施来避免背叛基督教的信仰,但是我们无法绝对确保基督教机构不会偏离基督。然而我们还是应尽全力使它们走在「正道」上。

  首先,我们长期地为这些机构的代祷是很重要的;在神凡事都能。我们应该为它们的永续忠诚来祷告,即使在我们离世之后,我们盼望它们仍能持守住。

  对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在教会学校、大学或神学院里设终身教职的作法并不好;在终身职的罩衫之下,会有许多伤害基督教信仰的行为产生。一旦教授有了终身职的保障就不能解聘他们,除非有伤天害理的大罪行发生,而那又是很难证明的。因此只要我仍是诺克斯神学院(Knox Theological Seminary)的校长,校内就不得有终身职教授。

  其它的行业一般都没有终身制;只有学术界才有。学术界——包括神学院以及一般大学——正是背叛基督教信仰和美国传统最严重的场所。我不认为终身职有任何站得住脚的自我辩护之理由;若我们不给终身职,相信这一点即可以防止基督教机构的世俗化。



世界上最伟大的是「爱」

  我们不仅要在信仰上纯正;在行为方面也必须纯正。圣经上告诉我们,如果没有爱,我们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林前13章 1节)。我们必须持守信、望、爱,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爱。

  对许多的非基督徒而言,我们本身可能是他们所能见到的「圣经」。既然如此,我们当中许多人必须「改正」!的确,世界是在观察,看看我们是否有答案,或者我们所信的不过是另一个「人造」的宗教。如果你真知道耶稣,你的生活方式就必须能反映出你对祂的爱。你对祂的爱大部份应反映在你对祂百姓的爱上;你在今生的行为将会对周遭的人有很大的影响——不管是好的或坏的。未来的史学家将如何评价你我呢?人们会如何纪念我们呢?是像西班牙异教裁判所中恶名昭彰的托尔克马达(Tomasde Toquemada),或是像另一个极端的代表人物圣法兰西斯?我们所说的远不如我们所行的来得重要。

  生命最大的奥秘不在于「得」,而是在于「给」。当你走至人生终程回顾过往时,你会发现唯有当你无私的付出,或是谦卑地帮助别人时,你的生命才有真正的意义。和任何事物相比,爱是最伟大的。

  然而在基督教历史中始终有一件令人感到羞愧的事,那就是一些常自称认识耶稣基督的人,却在生活中缺乏爱的表现。耶稣说:「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约13章 35节)我们离祂的标准还真远呢!我并不是提倡因此属主的机构要彼此合一,像是另一场教会的世界会议一样。我所呼吁的是弟兄姊妹要彼此相爱,超越宗教派别而联合在一起,乃是「为了神的荣耀和基督信仰的推展」(套用清教徒的五月花号公约),大家共同努力。

  信不信由你,据报导今天世界上有二万三千五百个基督教的宗派。尚有许多基督徒团体还在一心想另起炉灶,却不想将资源整合起来共同努力。感谢神,也有一些好弟兄如葛理翰、布莱特(BiII Bright)和其它许多人,常常和其它福音机构配搭在一起工作。又如基督教的主要国际短波广播者HCJB、跨世界广播电台、远东广播公司亦共同讨论合作方案,免得节目重复浪费力量。在1980年代中期,它们同意共同为每一种语言——只要说这种语言的人数达到百万人之多——即做一个基督教的广播节目,这样的野心只有靠合作才能实现。在基督的身体里我们实在需要更多这样的合作。



历史要朝什么方向走?

  尽管今日我们看见基督的教会好象是退缩的,可是我们确信真理和历史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要如何诠释历史呢?诚如我的朋友自立德(学园传道会的创始人)所说的:历史是耶稣的故事记录,我们现在所处的历史时段是基督第一次降临与第二次降临之间。历史要朝往哪里去呢?大卫在基督诞生前的二千年时所写的诗篇一一○篇1节告诉我们:

  耶和华对我主说,
  你坐在我的右边,
  等我使你仇敌作你的脚凳。

  今天神在世上做什么事呢?祂在使基督的仇敌做祂的脚凳!如果你是基督的仇敌,那你就在整个历史上站错边了。你可以选择站在基督的这一边,或是选择做祂的脚凳。耶稣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我们不是鼓吹基督徒拿起剑用武力在世上建立基督的国度——过去的历史已经证明那样做会失败得很惨。神会用祂自己所定的特别时间来成就的,有一天祂必会完成的。

  在这件事上历史可有某种依循的模式?有的,神一直在做工,以使祂的仇敌成为基督的脚凳。尽管他们一时辉煌成功,但是最终全都垮倒,除非他们认罪悔改。今天所有反十字架的仇敌皆会有同样的下场;在今天大众文化里似乎有数百万以上这样的仇敌!如果你是其中之一,请思考你的抉择:是赶快悔改并相信,或者是成为基督的脚凳?如果你是诚心的寻求者,我可以给你介绍很多的资源,只要你写信来。

  人们总是不断地在撰写历史。神给我们很大的特权来服事祂;我们只要全心去做,必可在我们周遭的小范围内发挥影响力,荣耀祂的名。如果愈来愈多的基督徒接受这样的挑战,想想看会对我们的社会和世界造成多大的震撼!愿神兴起更多的基督徒(像本书中所介绍的,或者本书中没有提到的数以百万计的基督徒典范)一起来改变世界,使它变得更好,为了荣耀基督的名!阿们。

  荣耀归于至高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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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4.4.2008 20:23:29 | 只看该作者
如果没有耶稣 就 省的lz啰嗦这么多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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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4.4.2008 20:33: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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