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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讲红楼梦的文章,谈其价值最多就是说它包含了文学、经济、文化、礼仪、医药等等之类的东西,可是这远比不上百度搜索啊!昨天我搜素了一下视频,发现圣斗士冥界的极乐净土篇已经出来了,我想它的价值应该不仅仅是保存了古希腊的神话吧。
先说为什么要讨论精神价值。常有人说红楼梦里反封建,但圣斗士里就根本没有封建,却有着人与神的矛盾;还有人说红楼梦里有丰富的辞藻,但圣斗士不以语言为主要表达方式,却有着充分具象的表现手法。所以,这些都不具有可比性,或许唯一可比的地方仿佛就只有精神价值了,我想这也应该是所有艺术作品最后的角逐舞台。
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曾经搜索过一些关于红楼梦精神价值的文章,结果很是失望。多是一些无聊的索隐和考证,还有是无谓的贴标签喊口号,唯一找到的大概只有刘再复一篇谈《红楼梦》永恒价值的小文章。虽然文中旁征博引地打了不少补丁,但还是大致能勉强找个轮廓的,下面我就借这个轮廓来与圣斗士做一个比较。
1.人类精神高度的坐标。
文中说《红楼梦》恰恰代表着中国和人类未来的全部健康信息和美好信息。这是关于人的生命如何保持它的质朴、人的尊严如何实现、人类如何“诗意栖居于地球之上”。
但我看红楼梦无论是书籍还是电影处处都是压抑的,也许有了一点虚幻的色彩,比水浒的野蛮和三国的奸诈要好上一点。然而圣斗士虽然表面上有点暴力,就像男孩子玩的战斗游戏一样,恰恰是淳朴而诗意的。圣斗士里表现了人类的许多精神现象,有冰河的恋母情结,撒加的双重人格、斯多与巴多的双生子冲突、沙加对死的感悟等等,这些东西红楼梦里都有吗?有时候,我也很羡慕圣斗士们一切为了女神雅典娜这样的单纯,若是到了红楼梦里面,便会担心是不是又被人利用了啊!毫无疑问,圣斗士要比红楼梦更加的健康和美好。
2.《红楼梦》的宇宙境界
文中说《红楼梦》的悲剧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悲剧,《红楼梦》则是“存在”层面的提问。它问道:世人都认定为“好”并去追逐的一切(包括物色、财色、器色、女色等)是否具有实在性?是大于家国境界的宇宙境界。
红楼梦里即使有宇宙的话,也仅仅到家国为止,没有像圣斗士那样彻底,那样完全的个体化。谁不知道,小宇宙正是圣斗士的力量的源泉所在,如果愿意考证的话,这样的观点至少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的哲学家赫拉克里特。而在宏观上,圣斗士又表现了人与神(波赛冬、哈迪斯,还有天界篇中的诸神)之间的冲突,这里的境界一开始的就具有宇宙的性质,而不像红楼梦那样在历史中跳来跳去,终究只是在地面上徒劳的伸长脖子。至于虚幻与实在的表现,圣斗士里面也是比比皆是,一挥的凤凰幻魔拳,米伊美的琴音,还有是连神都欺骗的加隆,无不展示了虚幻与实在之间的丰富内蕴。
3.悲剧与荒诞剧的双重意蕴
文中说《红楼梦》不仅展示人间的大悲剧,而且展示人间的大荒诞。由《好了歌》作了揭示,其天眼下的荒诞集中地呈现为虚妄。
也许真是这样吧,但展示的毕竟只是人世生活的荒诞,仅停留在银子变粪土的层面。但圣斗士展示的却是宇宙的大荒诞,为什么人能够打倒神,难道是一个个神都会如此“邪恶”?神之不神本身不正显示了世界的荒诞吗?同样,圣斗士里的悲剧成分也不少,特别是在北欧篇中,几乎每一个被打倒的“敌人”背后都着有他自己的独特悲剧。在冥界开篇,“活着去冥界”的说法本身就具有悲剧的色彩,这样的悲剧在纯粹的战斗与荒诞结合到了一起。记得北欧篇中米美曾经对阿瞬说:“你们一刻不停地战斗,到头来都得到了些什么?只能迎来一场又一场新的战斗……只有到你死亡的时候,战斗才能结束。”这既是人生的悲剧,同时也体现了西西福斯般的荒诞!
4.诗意生命系列的创造
文中说《红楼梦》不在于它折射某种社会发展形态,也不在于它的哲学理念,而在于它呈现了一群生命,一群空前精彩的诗意生命。这些生命,充满儿童的天真和原始的气息,在你争我夺的功利社会里都在内心保持着一种最质朴、最纯正的东西。
其实,质朴和纯正还有诗意完全就是圣斗士的属性,而红楼梦里则往往是非常做作的。即使是林黛玉,也不得不在那样畸形的环境里小心行事,最多不过是小心的渗透出一点小资情调,哪里还有质朴与诗意一说呢?此外,红楼梦表现的并不是功利社会,而是比功利社会更为逊色的权力社会。圣斗士虽然是虚幻的,却恰恰表现了纯贵族的社会,这一点从黄金闪闪的圣衣里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圣衣并不完全决定圣斗士的力量,关键要看谁能把自己独特的小宇宙发挥到极致。在战斗中,圣斗士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燃烧自己的小宇宙,这不就是人对自我极限的挑战,是人对本质生命的充分发展吗?当人超越了这样的极限,甚至是连神都会畏惧!
5.高视角与低姿态的艺术和谐和呈现内在视野的东方史诗
文中说:《红楼梦》的视角不是世俗的视角,而是超越的视角,在精神上都有一种对人间生命的大悲悯感,它还确立了一个极为精彩的中国的史诗传统。
但圣斗士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人间到圣域,然后是北欧仙宫、再到海界冥界,直至天界,等到再回返到人间的时候,真是恍如隔世啊!一点点小小的人类历史,在整个神的战斗之中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不正是精神上对人间生命的大悲悯感吗?试问红楼梦里一个小小的家国又如果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呢?再结合前四点的分析,圣斗士无疑是比红楼梦更高视角的,但同时不也是更低姿态的吗?一个小学生往往看不懂红楼梦,却绝对不会看不懂圣斗士,因此红楼梦就仅仅是镶嵌在历史中的一个中庸的点缀罢了。
所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明显的:5:0,圣斗士大胜红楼梦!
也许这篇文章是有一些夸张的地方,但比起所谓的红学研究,还是要谦虚不少的。也许我的资料不是太全,你还能在红楼梦里挖掘出了什么新的精神价值,但我相信我也同样能在圣斗士里找到一些更深层的东西来。既然你能把红楼梦提高一尺,我就能把圣斗士拔高一丈!
然而,唯一没办法比的就是,红楼梦能养活一批无聊的文人,研究红学的文章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期刊上发表,甚至还出现了不少专著。但谈论圣斗士的文章却往往只能散见于网络,谁要是在作文里写了圣斗士,多半都是得不了高分的,甚至还要受到不应该的批评。在这一点上,红楼梦的确是比圣斗士要有价值,但这里的价值也仅仅是因为许多愚人愿意让它有价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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