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感情这东西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20:49

洗完澡，我觉得酒已经醒了，我在外面吃了一碗热腾腾地汤面，然后回家，我简直不敢走进哪个门口，我怕何飞还在那里，我打开门进去，路凌坐在沙发上，好像哭过，看见我，她惊喜地站起来“你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心里很痛，我宁愿是路凌冷淡地告诉我她不爱我了，这样我还稍微好过些，可是她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且还是那么从容不迫。 　　我冷静地说：“路凌，我下午就回来了，我进了卧室，看见了，我就离开了。” 　　路凌的脸变得灰白，她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脱着衣服，独自走进浴室，第一次，我在家里洗澡锁上了浴室的门，以前我每一次洗澡，都渴望路凌赤裸着走进来，然后我就可以躺在她柔软的怀里闭目养神，我躺在浴缸里，水很热，可是我的心是冰冷的，过了半天，路凌在外面叫我：“方觉，你要换洗衣服吗？”，我想和路凌谈谈的心情一点也没有了，抓起肥皂盒扔在浴室的门上，狂吼到：“滚！！”，外面再也没有声音了。 　　将近一个小时，我站起来，穿上浴衣，我走了出来，路凌看见我，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我：“方觉，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晚上我很寂寞，就叫何飞来陪我吃饭，我们喝了点酒，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今天醒来我们都很后悔”，我喊道：“你别说你们哪点儿烂事，以为我喜欢听是怎么的？”，我随手一扳，就把旁边的酒柜推倒了，满地的酒液如血一般红，我摔门而去又重新回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怎么的来到了何飞的酒店前，我直接走了进去，正好看见豆豆在大堂附近站着，我叫上他，开了个房间，进去后，我像一只野兽一样把豆豆剥的像一只白羊，然后我迅速脱光了自己，就扑了上去，我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狠狠地干着豆豆，豆豆好像很喜欢粗暴的男人，在我的身下显得很兴奋，不知怎么得我今天非常有劲儿，豆豆被我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她受不了了，央求我，我毫不理会，让我戴上套，我也不理她，豆豆害怕了，拼命地推我，我更加猛烈地冲击着，豆豆开始哭泣，最后我在一种朦胧状态下射了，把我的子弹全部射入了豆豆的体内，完事后，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仍在床头柜上，豆豆就像一只青蛙一样呆呆地躺在床上，下身狼藉一片，我独自去卫生间了，当我腰间围着浴巾出来时，这时候，门开了，路凌、何飞走了进来，路凌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豆豆，脸色变得就像死人一样，我嘿嘿笑着：“路凌，这个小荡妇的床上功夫比你强多了，怎么我再演练一次给你看看，你也好学习学习？”，路凌说：“方觉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没必要这么糟蹋自己！”，我说：“我他妈喜欢，你是谁啊！管的着吗？”，路凌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悄然离开了，何飞站在房间里，他的眼睛左顾右盼，我说：“何飞，上次我打错了你，这次我不打你，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我穿上衣服，肚子离开了酒店，直到凌晨我才回到家，屋子里非常安静，路凌走了，什么也没有拿走，除了我送他的那块手表，手表盒里面留下了一张路凌的照片，照片上的路凌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突然如山到般地坐在地上哭了。 　　一个月后，大刘告诉我，何飞和路凌结婚了，科里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谁也不敢招惹我，那几天我就像是老虎屁股，谁也不敢摸，这天，监狱的那个师兄打电话给我，说路伯伯想见见路凌和我，我开始不像搭理，可是想起路伯伯，我始终欠他的，我就硬着头皮去何飞的酒店，来到大堂，又看见了豆豆，豆豆一看见我就跑了，我站在那里哑然失笑，我一次就让这小丫头害怕了我，我对领班说：“打电话叫你们何总下来一趟儿,就说我找他”，还没有1分钟，看见何飞笑着跑下来了，可是他看见我的表情，笑容凝结住了，我对他说：“路凌爸爸想见我和路凌，你通知她一下，他怎么打算，让他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我正在单位起草一份文件，电话响了，大刘接了一听，赶紧捂住话筒，对我说：“路凌”，我站起来接了，路凌在电话里面怯生生地说：“方觉，我明天想去，你去吗？”，我说好的明天电话联系，沉默了一会儿，我放下话筒，听见话筒里面路凌说：“方觉，你最近好吗？”，我直接放下了，又回到办公桌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接到路凌的电话，我来到他说的地方接他，在何飞又买的一套在H市的豪华小区的一座别墅，何飞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路凌独自走出来，我笑呵呵地说：“嚯！何总，这别墅真高级，富人就是富人啊！了不得了不得，这何太太浑厚的生活简直是天堂啊！”，何飞看上去很生气，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进去了，路凌独自坐在了车的后面，我们开着车向郊外的监狱驶去，一路上，我不停地在奚落路凌，获得了很大的心理平衡，我的语言极尽侮辱之所能，路凌坐在车后一言不发，到了监狱大门，我停好车，回过身去说：“路凌，今天来看你爸爸，他什么也不知道，希望你和我演好这场戏，我不希望这个因为我入狱的老人在伤心了”，路凌点了点头，我们就进去了。 　　一走进探视室，看见路伯伯早就坐在那里，一看见我们，路伯伯的脸上全是慈爱的笑容，我的心很沉重，路凌跑过去坐下，拿起对话筒，就和路伯伯倾诉起父女之情了，我坐在一旁，一语不发，我和路伯伯也聊了几句，时间到了，我们只好和路伯伯告别，临走时，路伯伯对我说：“小方，多照顾路凌啊！我看你们差不多就把事办了吧！省得我这个老家伙惦记”，我心如刀割，脸上却只能堆起笑容“放心吧！路凌一定会有好的归宿的”，路凌低着头很快地走出去了。 　　来到停车场，路凌还在那里低着头等我，我打着车，路凌坐进来，她突然说话了“方觉，谢谢你还能来陪我看爸爸”,我说：“没什么，但是你要考虑如何告诉路伯伯真想了，这样老是瞒着他也不好，总有疏漏的时候”，路凌点点头，然后她说：“方觉我想和你谈谈，好吗？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看着路凌，她的双眸里全是希望，我们来到一个很安静的茶座，坐下后，路凌对我说：“方觉，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除了你，你给了我那么多，给了我那么多的爱，可是我却背叛了你，我现在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是你让我知道了男女间的美好，我喜欢这种美好，尤其喜欢和你，你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我的确很寂寞，我对你说过，晚上睡觉没有你那简直是噩梦，可是我真的不相信我竟然会背叛你，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着何飞在面前就像你在我面前一样，那么英俊、那么成熟，我就迷失了”，说到这里，路凌突然低下头轻轻哭泣，她擦了擦眼泪，吸了一口鼻子，然后说：“方觉，何飞也是一个好人，我们两个的那一次伤害了你，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原谅我们，何飞天天晚上做噩梦，叫着你的名字醒来，我觉得何飞也很可怜，不可否认，何飞也喜欢我，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天他就喜欢我了”，听到这里我的心一抽，路凌继续说：“何飞跟我说，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这样越轨的事情，他认为是对我的爱蒙蔽了他的理智，所以他不后悔，只是他心里对你的内疚无法解除，总之，我不希望你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何飞，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我不忍心看着他这样痛苦，如果你答应我，你想要什么都行，钱、权力，除了。。。。，我都答应你，好吗？”。 　　我腾地站起来“路凌，你这样看我吗？我是一个这么俗气的人吗？我不会原谅你们，而且我不希罕你们的臭钱，除了什么？”，我低下头对着路凌狞笑“你身上我什么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对已毫无感情的身体产生欲望吗？你真可怜！”，路凌听到这里，脸色变得灰白，她站起来“对不起，那打扰你了，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这天晚上，我实在无聊，去一个狗肉朋友家打麻将，打了一会儿，来个一个人，原来是何飞妈**那个男人，我们一对视，这个家伙说：“算了，小兄弟，你和路凌反正已经分开了，咱们不再是敌人了，握个手，一笑泯恩仇吧！做个朋友吧！我叫屠一平”，我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知道我和路凌的事情的，无所谓地和他握了手，打到快半夜，屠一平提议请客去吃宵夜，大家都去了，我们喝了很多酒，我感觉到很晕，但是神智非常清醒，屠一平也多了，他巴在我的耳朵边喝我说了很多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我坐起来，点着一根烟，坐在那里胡思乱想，慢慢地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昨夜图一平说的话我全部想起来了，我的心里很复杂，喜悦、愤怒、悲伤、惆怅种种。 　　原来，屠一平和路凌的母亲早就想要报复了，路凌母亲趁着路凌回家拿自己的东西时偷偷复制了我家的钥匙，他们知道何飞也喜欢路凌，所以在何飞和路凌那晚，屠一平偷偷地在我家把酒柜里面的饮料、酒全部放进了春药，而且剂量极大，屠一平极卑鄙地在床下偷听了全部过程，而且录了音，我记得屠一平昨夜在我耳边淫笑着说：“这药可真厉害，他们两个一晚上就没有睡觉，我整整在床下面爬了一晚上”。 一切全都明白了，我为何飞和路凌并没有处于本意越轨感到高兴，也为屠一平这个恶棍感到愤怒，可是，打错已经铸成，何飞路凌已经结婚，一切都不可挽回。 　　我开始琢磨怎么报复屠一平，最重要的是要把那录音带要回来，我不知道屠一平是不是作了拷贝，这东西留在世上是个祸害，我知道屠一平要的是钱，路伯伯留给路凌的钱还在我哪里，路凌不知道为什么不来拿？我给涂一平打电话，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约他在一个地方见面。 　　我来到约定地点，屠一平肯定早就来了，看见救我一个人才出来，他小跑过来，笑着对我说：“兄弟昨晚喝多了，胡说。。。。”，我打断了他“屠一平，你是个小人，我来么没别的，你给我个痛快话，我要那盒录音带，你要多少钱？”,屠一平拍了我一下“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知道你也想报复路凌和何飞，好！一口价，300万，我只要50%，很公道了”，我答应了，去银行提了300万现金，来到图一平家，路凌妈妈也在，我拿了录音带，屠一平要请我吃饭，我厌恶地拒绝了，临走时我说：“屠一平，你***听着，我如果知道这盒录音带有拷贝，你放心，我保证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我的话说得很平静，但是屠一平一定是听出了杀机，他赶紧拉住我，从卧室又拿了一盘录音带，献媚地对我说：“哥哥错了哥哥错了，你放心绝对再没有了，我看出来了，你是想替路凌摆平这件事情，你还真是个情种，他已经不是你的了，干吗还这样啊！”，我说：“屠一平，你是个最坏的瘪三，你不会明白的”。 　　我对屠一平还是不放心，我想到了公安局，我找到一个朋友，让他帮忙用公安局里面最先进的科技手段测试了这两盘录音带，根据上面的磁粉纪录，证明了还存在拷贝的可能极小，我放心了，我毁掉了录音带，同时把剩下的钱还给了路凌，告诉她我用了300万，路凌非常惊讶地看着我，那眼神里面我想还是有一点点的鄙弃，我没有多做解释。那天晚上我很安详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大刘告诉我晚上有个饭局，是个县里的土大款，可能想要减免税，所以县局就叫上我们一起去，因为答应这个需要我们科的同意，我问去那里，大刘说在何飞那里，我想了想答应了。 　　晚上到了点，我拉上科里的人，马科、大刘、小黄和我共四个人，我们来到那里，县局的人已经来了，县局的梁局给我们介绍，那个土大款叫冯三，是个作肠衣的，他穿着很名牌的西装，带着极粗的金链子和金戒指，肥头大耳，满脸的酒疙瘩，我比较厌恶这样长相的人，菜上来了，都是极昂贵的海鲜，这个家伙不知道从那个二把刀那里听来的不准的经验，在那里煽“各位，吃海鲜要喝葡萄酒，还必须要红葡萄酒，这样才能吃出海鲜的味道”，席上的人就都喝红酒，我单独要了一杯snow white 这种吃海鲜最著名的白葡萄酒，过了一会儿，来了个服务员，送给每个人一套吃海鲜的工具，我拿起来，不禁哑然失笑，工具的说明书上正好就是什么样的菜对应的酒，第一条上就清楚地写着吃海鲜要喝白葡萄酒，每个人都在欣赏着，小黄看着说明书，突然她看着我，偷偷地笑了，冯三肯定是也读到了这一点，黑脸变成了紫色，在座的人都不说话了，我不想他太尴尬，就开始要求玩喝酒的游戏，冯三赶紧赞同，看得出他对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我向服务员要了扑克，大家开始抽，我抽到了第一杯，顺利成为酒官，我摸的第一张牌是三，背面写着：“女大三，抱金砖，数到者自饮三杯，在座比之小者陪一杯”，这一杯轮到县局的乐姐，比他小三岁的正好有小黄”，大家都笑了，看着他们两个喝，刚才的尴尬已经不复存在了，于是乐姐就继续去往下抽了，冯三还不时地用语言调戏着雅间里面的几个服务员，我有点生气，大刘看出来了，一个劲儿地踢我，喝了一会儿，门开了，路凌进来了，她没想到是我们这一桌，愣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进来，笑容可掬地说：“各位，我是酒店的经理，姓路，你们今天很幸运，你们是我们酒店的第9999位客人，我们将为每一位奉送一张贵宾金卡，来我们这里可以享受5年的5折服务”，然后，她就开始发放金卡，走过冯三时，冯三突然在路凌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路凌一声惊叫，冯三哈哈大笑起来，说着：“想不到经理的皮肤都这么嫩，让我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路凌哭着跑出来雅间，我的血一下子上了头，我抄起一瓶酒，直接砸在了冯三的头上，满桌子的人都惊叫起来，我回身抄起来桌子上放对虾的木头篮子，在雅间里面开始打冯三，大刘把我拉出了雅间，其他人都留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谁在打电话叫救护车，我来到雅间外，还在倔强地回着头找冯三，离开雅间不到10米，我才回过头来，我就看见了何飞铁青的脸，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我送给他的很短的金把小刀，我知道何飞轻易不发火，但是一发火就是天崩地裂，我已经不怪他了，我不能让他这么做，这样会毁了何飞的，也会毁了路凌，我上去推住他“何飞，我已经教训他了，你不用去了”，何飞喊道：“我谢谢你了，方先生，但是路凌现在是我媳妇儿，你做得有点多余”，我觉得血上了头，我照着何飞的脸上就是一拳，何飞站起来，大吼：“路凌已经给了你300万，她不欠你什么了，你***少管我的事情，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眯眯地看着何飞，手伸开，不让他过去，何飞没有我健壮，我知道何飞是过不了我这里的，冯三和其他人已经离开雅间，正在从另一面离开，何飞看见，眼睛都红了，象只猎狗一样腾地蹿过来，我捏着何飞的肩膀，我要拦住他，等他平静下来，我要告诉他一切，我很想要这个朋友，何飞在我铁钳一样的臂膀中作着无谓的挣扎，突然，我感觉到肚子上一凉，一低头，看见何飞那把小刀子扎在我的肚子上，那种冰凉非常冷，我觉得浑身的血都凝固了，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这时，路凌跑过来了，看见我肚子上的刀子，手捂着嘴吓傻了，大刘还算镇定，上去给发呆的何飞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还不赶紧送医院”，我感觉到所有的墙都向我压下来，每一个人都逐渐变得朦胧，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大刘在我的床边，他告诉我，何飞已经被拘留了，可能要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伤害罪不同于其他，即使受害人不起诉，法院也要公诉的，我赶紧联系一些公安局的朋友上下斡旋，最后公安局以受害人不起诉、而且我的伤也不重，没有起诉何飞，我住院的第8天，公安局的朋友通知我，何飞被放了，我写了一封信托大刘给何飞，告诉他一切，我不是想要显示自己多位大，我是很希望得回何飞这个朋友，我在信的最后说，我希望何飞来医院看我。 　　这天中午，小黄来医院看我，给我带来了很多水果和一罐子补汤，她去给我买中午饭，我正在床上看一本小黄带来的小说《爱玛》，这个非凡的女人让我深深被打动了，听见门开，我一抬头，满面胡碴儿的何飞进来了，他很深情地看着我，深情这个词用于男人对男人的注视好像有点GAY的意思，可是我的语言太贫乏，他的眼神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深情，我一说话肚子就疼，我轻易不敢说话，我也只好看着他，我觉得自己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脸红了，何飞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突然象个孩子一样地哭了，我拍了拍他，微笑了一下，这时，如一缕清风，路凌轻轻地走进来了，她走过来，抱住我，也开始哭泣，嘴里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看着我喃喃地说：“你怎么这么苍白、这么憔悴”，我突然残忍地说：“我得了破伤风，可能活不了几天了，我不怪你们，希望你们过得好”，何飞和路凌大惊失色，我就乐了起来，然后很痛苦地咳嗽，他们两个明白了，何飞拍了我得脑袋一下，路凌生气地说：“这么大的人怎么老是不成熟？”，然后我们三个突然在一起笑了起来，我重新开始咳嗽起来，那种疼痛从肚子发散到全身，这时，小黄进来，生气地说：“他的肚子伤口没有好，不能笑得”，他看见是何飞和路凌，就愣住了，摔摔打打，在一边没好气，我看快上班了，就让小黄走了，小黄叮嘱了我几句，白了他们2人一眼，抬着头走了，出去后，何飞呵呵地笑着：“这小丫头看上你了”，我们说笑了一阵，何飞正视着我：“兄弟，谢谢你了”，我微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地说：“你记得这些天天天让酒店给我送补汤就好了”，何飞笑了“还想着那些补汤啊！？你放心吧！”，路凌在一边说：“我亲自给你煮”，我笑着说：“谢谢嫂子”，看得出，路凌的身体抖了一下，我困了，让他们走了，临走时，何飞说：“要不下午让路凌陪着你？”，我呵呵笑着拒绝了，整个下午我都在迷迷糊糊，偶尔一次醒来，我好像看见路凌在我的床边坐着哭，可是我太疲倦了。 　　几天后，由于身体素质好，加上何飞的补汤，我差不多好了，伤口还是有点疼，但是无大碍了，我强烈要求出院，医生只好答应了，给我开了许多消炎、抗菌的药，出院时，何飞和路凌来接我到酒店，吃了一顿很丰盛的饭，席间，何飞大量的喝酒，路凌竟然也喝了一些白酒，我觉得他们两个好象很多愧疚，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他们纳闷地看着我。我坐在哪里开始说话。 “你们两个怎么了？你们不要这样子，好像欠我多少钱一样，你们不必内疚，何飞只是无意伤了我，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我还把你们当作我得最好的朋友，我开始是很恨你们，可是我知道真相了，这不能怪你们，我以前那样对你们也是不公平的，我不希望看见你们现在这样，何飞你喝这么多白酒干什么？向我道歉？路凌，你从来不喝白酒，今天也喝白酒？我告诉你们是希望我们的友谊失而复得，不是想让你们对我有愧疚，这样我受不了，我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我希望得到你们的钱？希望你们为我打造加官进爵得台阶？不不不，我这么做就因为一点：合肥，你是我得个个，路凌，你是我的嫂子”。 　　他们两个看着我，何飞的眼睛里面已经有点东西在闪烁了，他说：“方觉，你的确是个高尚的人”，我咯的一声笑出来了，伸出手：“来抱抱你们的弟弟吧！”，他们两个走过来，一左一右，抱住了我，过了一会儿，我松开了何飞，然后我双手抱住了路凌，我的眼泪突然留下来了，这具姣好让我那么留恋的躯体，我再也不能搂抱她了，何飞在一旁理解地看着我抱着路凌，然后我放开了他们，何飞给我在酒店安排了一个豪华的套间睡一个晚上，我要何飞给我安排一个小姐，当然是背着路凌，何飞看了我一眼，看来是不愿意，我搂着他：“哥哥，我是个男人，你要知道，现在我孑然一身”，何飞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我来到套间，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长得很清秀，穿着一点也不象干这行的，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其实我不想做什么，我的肚子很疼，我只是想抱个女人的身体入睡，女孩子问我洗不洗澡，我说我肚子上有上不能洗，虽然我很想洗，女孩子笑了：“没关系，我为你洗，水沾不倒伤口的”，我看着女孩子的凸凹毕现的身体，有点冲动，我来到浴室，女孩子脱到只穿着一件连体的内衣，她的身材很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害臊，我在屏风后面脱掉了衣服，穿着一件浴衣短裤，我出来，女孩子让我躺下，拿起一块洗浴用海棉沾上热水，在我的上身轻轻地擦拭，然后搭上肥皂，最后再重新擦去肥皂沫，然后是腿和脚，洗完后，女孩子在我的脑后放了2个大枕头开始为我按摩，她的手法很专业，让我很舒服，我不时地发出舒服的呻吟，最后，她把浴室的灯光调成一种很温馨的粉色，然后过来，慢慢地脱掉我的短裤，然后用海棉为我清洗下面，这真是一种折磨，等洗完，我的下面已经硬的不得了，然后，她俯下身去，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我慢慢地陷入到一种深深的兴奋中去，最后我在一种极其紧张的兴奋中崩溃了，我在巅峰停留了很久，最后，我及其疲倦地躺在浴床上，女孩子过来，她的眼睛里面全部是欲望，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内疚，我让他上来，我开始用手刺激她，她发出一种很低的喘息，我的手指技术应该还算可以的，一会儿，这个女孩子就开始大声地喘息，身体紧绷，突然，她松弛下来了，我知道可以了，就把手拿开了，她搂着我，突然笑了：“先生需要我为你把尿吗？”，我突然想起来，这是我车祸出院时那个为我把尿的女护士，我明白我为什么内疚了，我说：“对不起，我说怎么眼熟的，我如果知道是你，我不会让你做这个的，真的对不起”，她笑了一下“没关系，我挺喜欢你的”，从聊天中，我知道，这个女孩子有一个还在上学的弟弟，一个正等待做手术的父亲，女人其实是最伟大的，为了自己的亲人、爱人可以付出一切，不管他们做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如果是出于这种目的，他们都是伟大的，我下定决心，明天我一定要让何飞帮帮这个女孩子。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24:50

第二天早上，我和女孩子一起起来去吃早餐，在餐厅，碰见路凌，看见我们，她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安排我们坐下，给我端来了一碗汤，对我说：“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然后就走了，喝碗汤，我写了个条给何飞，让她照顾照顾这个女孩子，然后我和小护士告别后就离开了。 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我又重新开始独自生活、上班、喝酒、吃饭，偶尔去附近的体育场和一帮子原来不认识后来认识的小伙子们踢球，几乎每天都去，踢完有的时候我们也一起吃饭，轮到我请客，就带他们去何飞那，每次都免单，我想我可能蹭何飞的饭数额一定非常大，可是何飞每次都笑呵呵地送我们走，偶尔一段时间我不去，何飞就要打电话找我，我在何飞那里总有家的感觉，路凌已经完全脱离了以前，安安心心地作着何飞的小媳妇儿，我几乎每天都带着一身臭汗，喝的伶仃大醉回家，然后躺在床上睡觉，我的房子慢慢地变得零乱，真正地象一个单身汉的家，到处是没洗的袜子、脏衣服，遍地破报纸、方便面袋，床单上到处都是汗渍，我清醒的时候觉得整个屋子臭不可闻，决定晚上回家一定要洗，可是晚上回家我要不然醉了要不然就是没有力气。 　　一天晚上，我和几个球友在何飞那里喝得有点多了，我走路都已经开始晃悠了，何飞那天晚上没事儿，决定亲自送我回去，也叫上了路凌，我在懵懵懂懂中回到了家，也没招呼他们两个落座喝茶，就直接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地板上，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我有点纳闷，做起来，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带着一种淡淡的菠萝味儿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很清爽，床上铺着新的床单，枕套、被罩全部是新的，我走出卧室，阳台上晾着洗好的衣服，整个房间给人一种非常明快的感觉，我知道是路凌收拾的，餐桌上摆着很多打开即食的食品，我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一种亲人的关怀。 　　晚上快下班时，路凌打电话给我，说何飞去了一个县，得稍微晚一点儿回来，让我下班陪她去买点东西，我答应了，下班后，我坐着公共汽车（我这个人从小就非常喜欢坐公共汽车，因为冬天太冷，而夏天车上的女孩子都穿得少，可以趁机揩点油），来到何飞酒店，路凌早在大堂等我，他给我钥匙，我们上了车，就去了H市最大的一个商城，自从从青岛回来，我一次也没有去过商城，进去后感觉很陌生，路凌给自己买了一些化妆品，我问她：“你现在也开始化装了吗？你不化妆更漂亮啊？”，路凌低着头不说话，我感觉有点儿尴尬，买完化妆品，又买了一些日用品，路凌拉着我去男装部，买了好几件衬衣、高领衫、内衣裤等等，我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着她，路凌现在看起来真象一个小妇人，整个人看上去娴静、温和，我坐在那里想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情发生，现在这些内衣、衬衣什么的就是给我买的了，人生如棋，局势变化多端，谁也想不到以后的事情，这时，路凌看上了几件男装，我和何飞的身材差不多，路凌让我去试试，我就一件一件衣服拿着往试衣间跑，我的外形还是比较好的，每一件穿出来售货员在一边对路凌说：“您真有眼光，您看看您先生穿上多潇洒啊！”，我听见这话很反感，盯了售货员一眼，路凌也不解释，笑吟吟地看着我试衣，最后，路凌把所有我穿过的衣服全部买下来了，我拎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地下楼，没好气儿地说：“这不是国民党抓壮丁吗？早知道你疯狂购物，打死我我也不来”，路凌上来挽住我的胳膊笑呵呵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何飞和你对我最好，何飞不在，我不找你找谁啊？”，我听了心里软下来了，接着说：“这可不行，今晚上我要好好宰宰何飞，快累死我了”，路凌笑眯眯地说：“放心，早安排好了，他在酒店等着你那”，我们上车走人。来到何飞的酒店，他早在大堂等候，一看见我，小跑过来：“领导领导，辛苦辛苦，让你这么劳累陪我太太逛街，赶紧，我好好犒劳犒劳你”，我说：“这还差不多，赶紧要最好的菜”，来到雅间，我们坐下，不一会儿，菜上来了，我一看很纳闷儿，肉炒青椒、西红柿炒鸡蛋、苜蓿肉、地三鲜，还有一个鸡蛋汤，一大盆米饭，我坐在那里发呆儿，何飞看着我，一幅意味深长的样子，我结巴着说：“何总，这什么意思？”，路凌在一边不屑地说：“看看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这菜都嫌次，民脂民膏全把你们都给喂馋了”，何飞给我们到好酒，给路凌也到了一杯，然后端起杯来，我端起杯还在那里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何飞一饮而尽“方觉，我们两个本来从利益上认识，但是最后成了朋友，虽然发生许多事情，让我们两个不停地反目、和好，起码到现在，我认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亲人，我要感谢你让我认识了路凌，我娶了路凌是我这一生最觉得成功的一件事儿，我希望路凌过得好，一生都幸福，无忧无虑，你明白吗？”。 　　我呵呵笑了：“何总，你不会是刚才跟踪我们两个来着吧！我可先说明，路凌挽着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多想啊？”，我虽然是开玩笑，可是心里也觉得那里不对，路凌在一边说：“你正经点儿好不好，何飞在和你说话”，我立刻正襟危坐。 　　何飞看着我“方觉，除了何飞，我这一生第二个牵挂的人就是你，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怎么要了这几个菜吗？这都是家常菜，只有在家里才吃得倒，我希望给你一种家的感觉，你孤身一人在这里，冷冷清清，我们是你的哥嫂，希望你不要这么沉沦，我们看着你这样都很难受，今天这些衣服都是给你买的，我嘴笨，话不多说了，希望你明白”。 　　我看看何飞，又看看路凌，被深深感动了，这两个人是我在H市最爱的两个人，路凌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方觉，我看着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样，昨天晚上我和何飞送你回去，你躺在床上，房间里面那么凌乱，你看上去那么憔悴，我不怕何飞想别的，我曾经爱过你，现在我还是爱你，但这是一种对弟弟的爱，没有其他的东西，现在我爱何飞，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或许他没有你优秀，但是他比你坚强、比你稳重，我不希望你沉沦下去，就这么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那天晚上，我们吃了一顿很温馨的饭，席间洋溢着一种家庭的温暖，我的鼻子一直在发酸，吃完饭，路凌给我一个档案袋，告诉我，他给我在一个英语补习班报了名，让我去学习学习英语，我在大学学的是德语，英语我一般，我接受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除了过去的老一套，每周有四个晚上去上补习班，我学语言的天分很高，无论是普通话、方言、汉语、外语，接受能力都很强，慢慢地我就开始喜欢上了去补习班，何飞让我开那辆宝马，我不答应，只借了他的一辆三菱吉普，我喜欢三菱吉普的那种笨重的感觉。在补习班我也认识了许多朋友，有一个叫马伦的家伙非常喜欢各种恶作剧，我们臭味相投，成了相当不错的朋友。 冬去春来，这年3月底的一天，马伦打电话给我，他的车坏了，让我晚上去补习班顺道接他一下，到了晚上，我接上马伦，这家伙一上车，就开始翻我的包，拿出烟来，自己点上，问我要不要，我说自己点，怕你有AIDS，到了学校，我们下了车，时间还早，我们就坐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欣赏着来来往往的女大学生，现在的女大学生们越来越漂亮了，马伦一直以自己为上过大学为遗憾，常常对我说一定要干掉10个大学生后再结婚，我们两个坐在那里评判者每一个走来走去的女孩子，马伦的声音很大，很多女孩子都听见了，有鄙夷的、毫无表情的、赶紧躲开的、甚至有对我们投来色迷迷眼神的，我们很开心，突然，我们两个不说话了，远处走来两个女孩子，如一阵清风，很久没有在大学校园里面见过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了，我们两个都咽了一口口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喉结部位的两声响动，马伦赶紧站起来，走过去，装傻充楞地问她们：“请问成人教育学院英语补习班怎么走？”，一个瘦削的女孩子很痛快地说：“跟我们走吧！”，马伦立刻对她说：“谢谢你们的帮助，现在的女大学生真好，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和我的朋友可不可以晚上请你们吃顿饭？”，瘦女孩子乐了：“你是不是想泡我们啊？还是不要了”，那个较丰满的女孩子一直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马伦和另一个女孩子套瓷儿，我走上去，和马伦跟着两个女孩子进了教学楼，瘦女孩子指了一个教室说：“去吧！就是那个房间”，马伦赶紧说：“怎么样啊请你们吃饭，给我们一个回答吧！”，丰满的女孩子笑着说：“如果有缘会再见的”，马伦咧开嘴笑了，我们走进教室，马伦捅了我一下：“哥们儿，有戏啊！”，我不置可否，上课铃声响了，老师走了进来，我们两个一看，傻眼了。 　　原来是那两个女孩子，瘦瘦地女孩子笑呵呵地盯着马伦：“大家好！我叫方晴，这是刘睿老师，是学校在读的硕士研究生，原来的老师住院了，这个学期的课有我们两个共同为大家上，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学习”，我转过脸看着马伦，马伦的脸很红，我憋不住，咯咯地笑出来了，教室里的同学都回过头看我，方晴、刘睿也看着我，我赶紧站起来，继续咯咯笑着：“大家鼓掌，欢迎新的老师”，教室里面响起了掌声，我虽然鼓着掌，可是嘴里却在因为马伦的可笑的尴尬样子发笑，方晴、刘睿对视了一眼，都看了看我，我坐下了，1个半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宣布下课，马伦蹭地拉着我就往教师外面跑，我便被他拉着跑，边在他身后哈哈大笑：“你小子，泡马子竟然泡到老师头上了”，这家伙突然松开我往厕所跑，嘴里嘟哝着：“**，一紧张就想尿尿”，我走到车旁，开开车门，坐在车上，摇下窗户，点了一根烟等着马伦，我觉得很好笑，所以不时地发出笑声，旁边经过的人都纳闷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们知道你为什么发笑，一定认为你是个lunacy，说好请我们吃饭为什么跑了”，我回过头原来是方晴、刘睿，我赶紧下车说当然请，方晴探头探脑找马伦，我决定和马伦开个玩笑，我对方晴、刘睿说了，两个人很感兴趣，他们就上了车，坐在后排座，我打着车停在一个较暗的地方，等着马伦，方晴突然对我说：“你叫方觉是吧！我们知道你学习很好，刘睿说你这个人很聪明、反应极快，我们刘睿可轻易不夸人”，我从后视镜看见刘睿捅了方晴一下，方晴也回捅，两个女孩子就在一起笑成一团，我突然看见马伦过来了，就嘘了一声，对方晴、刘睿说：“不论待会儿马伦在车上说什么，你们要向毛主席保证，决不吭声”，他们点点头，马伦上了车说：“快走快走，哎呀！哥们儿今天算是栽了，没想到是老师”，我呵呵笑着，马伦愣了一会儿突然说：“不过方老师的确不错，气质真好，一看就是一个高雅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老师，我一定奋起直追，快马赶上，然后手起刀落，一刀拿下”，我嘎的一声笑出来了，看了一眼后视镜，方晴的脸本来很白，现在有点儿红了，我说：“马伦，谈谈你对方老师的看法，看来你想进行一段师生恋，哇！好浪漫好浪漫啊！”，马伦想了想：“方觉，今天我看见他们两个，我的心就一颤，走上去问话，方晴回答时看着我，我感觉就像是被电棒打了一下，浑身麻酥酥地，尤其方晴对我说跟我们走吧！你不知道我全身当时都软了，差点没倒在地上”，我笑得更厉害了，马伦赶紧说“看着车看着车，别把咱们两个报销了，那你可毁了我的师生恋，到了地府我饶不了你，不过，方觉，我跟你说，刘睿也不错，我觉得和你简直是天生一对，怎么样！咱们兄弟共进退吧！你也奋起直追，罗帐红烛吧！”，这回轮到我脸红了，我本来想耍马伦，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说起刘睿了，我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刘睿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赶紧打开CD，听起音乐来，马伦来了精神，拉着我：“觉哥哥，你帮帮我嘛！你看女人很准，你说方晴这个人喜欢什么？”我想了想一语双关地说：“我分析分析，你看看准不准，车上的神灵也听听”，后视镜里，方晴、刘睿都看着我，看来是不相信我这个看起来很内向的人有这个本事，我捡起大学时候在学校看的那些心理方面的书的记忆，慢条斯理地说：“方晴这个人看起来人比较豪爽，但是小的时候一定收过一些家庭的痛苦，所以内心有一些比较不愿意被人知道的角落，如果你想追求她，千万不要触及她的童年，另外方晴很喜欢吃北方菜，她是南方人，所以你要用北方菜去贿赂她”，我从后视镜里面看见方晴和刘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对他们眨了眨眼，马伦突然说：“你觉得方晴从面相上看是很喜欢**的吗？”，我愣住了，方晴突然从后座窜出来，在马伦的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流氓”，马伦傻眼了，我咯咯地笑了，马伦毒毒地盯了我一眼，赶紧背过身去给方晴道歉，这个家伙对女人说花很有一套，一会，整个车厢都让马伦说的鲜花怒放，方晴也露出了笑容，我拉着他们去了麦当劳，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地方，坐下后，马伦对我说：“方觉，你也别不答应，今天你请客啊！”，我说：“OKOK，今天我得罪了你，我请”，我们坐下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食品，我不饿，只是在那里喝着Cola，方晴突然对我说：“方觉，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情”，我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有很多有特异功能的人，你不认识而已”，方晴嘟起了嘴“还卖关子”，刘睿只是坐在一边很安静地喝着Cola，吃着薯条。 　　我对刘睿说：“刘老师，我也说说你？” 刘睿说：“好啊？” 　　我说：“好话坏话都可以说吗？”，刘睿点头，三个人都一起看着我。 　　我说：“刘睿是北方人，她的身材是北方人种里面最好的一种”，这次轮到刘睿有点脸红，马仑和方晴催我往下说，我接着说：“刘睿刚刚失恋”，这次方晴吃惊了，刘睿直盯着我，眼睛中浮出一丝痛，方晴催着我继续说。 　　突然我萌生了一个坏主意，想起一个心理测试，这是测试女人对口交的看法，我对刘睿说：“我对你做个测试，你拿着一个带内螺纹的钢管，和一个外螺纹的螺丝，想拧在一起，你会旋转钢管套上螺丝还是旋转螺丝钻入钢管？”，刘睿想了想：“我会旋转螺丝”，我呵呵笑了（大家可以试试这个题，非常准，刘睿的答案代表喜欢），三个人问我代表什么意思，我遮掩了过去，我决定把刘睿搞到手。 　　过了几天，马伦打电话给我约我吃饭，晚上我们找了个小饭馆，几杯过后，马伦神秘地对我说：“兄弟，昨天晚上我把方晴搞上床了，这个小丫头真是厉害，折腾得我可不善，就是瘦点儿，硌得慌，”，我呵呵笑了“你个色鬼，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马伦说：“方晴跟我说，刘睿看上你了，说你很男人，你也要快点运作了”，我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先行一步，放心，我明晚搞定”，马伦说：“我昨天晚上和方晴打赌，我说你今天如果答应开始追刘睿，明天晚上一定搞定，方晴不相信，说刘睿可不像她几句话就被我说迷糊了，你可别让我输啊！”，我说放心，兄弟没别的能耐，这个还行。 　　第二天，我去一个花店，定了398支玫瑰，花了一大笔钱，花店的卖花姑娘嘴都咧到眼睛上去了，我在卡片上写了这么一段话 　　当风起的时候，你在风中飘摇 　　当风止的时候，你让风重新飘摇 　　当太阳照耀你的时候，你十分美丽 　　当太阳妒嫉你的美丽而钻入云层，你的美丽让太阳重新复出云层 　　太阳缘何重新复出云层，只因对你美丽的想念超过了对你的嫉妒 　　当夜色已深，我站在床前，看着夜晚在颤抖 　　夜晚为什么颤抖 　　因为 　　那颤抖的夜是我等待你的温情 　　然后我让花店送去了 　　晚上，我和马伦去上课，我带着耳机听着英语，我的余光搜索着刘睿，我感觉到整节课刘睿都在盯着我看，我知道，这个女孩子已经被我打中了。 　　下了课，我送马伦和方晴回家，他们已经在一起同居了，据马伦说是夜夜笙歌，下了车，方晴对马伦说：“马伦，你只是靠嘴皮子泡女孩子，可是方觉的话今天可着实让刘睿出尽了风头，整个下午，刘睿都是微笑的”，方晴给了我一个纸条，对我说：“刘睿让我给你的，看来我和马伦的赌我要输了”，他们搂在一起上楼去了。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我孤独地活在世上 　　因为绝望而继续孤独 　　突然，上帝把你送来了 　　我看着你沉默的眼神 　　那眼神并不沉默 　　里面有火一般的东西 　　我愿意投身进入你的眼火 　　让这火焰燃烧我 　　另：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我立刻上了车，打着，飞也似地来到学校，刘睿正在那里来回踱着步，我刷地一下停在他身旁，她下了一跳，我打开车门，刘睿进来，看着我，我说去那里，刘睿说你如果是地狱的魔鬼，我就和你去地狱，我呵呵笑了，我们来到H市最大的桥上，已经深夜了，刘睿纳闷问我：“上这里来干什么？”，我说为了你送你一件礼物，我一看表时间到了，我说快往左看，这是远远的河岸上，升起无数烟花，飞到半空炸了开来，漫天都是五颜六色的亮点，刘睿看着烟花，痴痴地，良久不说话，烟花过后，我看着刘睿：“怎么样？很感动是吧！我很久没有让女孩子感动了”，刘睿突然过来抱住我哭了，我抱着她，上下我手，大量地揩着油，慢慢地，刘睿的呼吸开始粗重，我抱着她来到后座，三下五除二，就把刘睿扒了个精光，夜晚暗黄色的路灯灯光映进车来，照在刘睿的皮肤上，泛出一种金色的光芒，我咽着唾沫，清除自己的衣服，终于我们的皮肤接触到了一起，刘睿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上，很温暖，很柔和，我开始在刘睿得浑身上下游动着自己的嘴唇，刘睿的分泌功能很强，不一会儿，坐垫上就全是刘睿的爱液，我的身上也有很多，刘睿起来把我按倒在座位上，含住了我的下面开始套弄，我也迅速兴奋起来，最后我进入了刘睿，刘睿不是处女，但是刘睿的里面九曲十八弯儿，让我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向解放军冲锋一样不停地前进着，刘睿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挖出一道道伤痕，肯定破了，因为火辣辣地疼，终于，我感到了刘睿的痉挛，我毫不停歇，刘睿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嘴里哀鸣着：“方觉，我不行了，你慢点”，女人这个时候的感觉是非常痛苦但又非常惬意的，我加紧速度，刘睿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双手使劲地推我，但是双腿又把我夹得紧紧的，她的面容已经扭曲，浑身上下湿汗淋淋，我是在坚持不住了，立刻拔出来，把所有的炮弹打在了刘睿的身上、腿上，甚至脸上，然后我就像一座山一样溃倒在座位上，良久，刘睿坐起来，取了卫生纸，擦干净自己，又过来为我擦干净，最后用舌头继续爱抚我的已经耷拉的小弟弟，不一会儿，我又兴奋起来，我刚要坐起来，刘睿低声在我耳边呢喃：“我们去你家吧！”，我强忍着憋闷的感觉穿上衣服，迅速开着车回了家，到家后，刘睿只穿上外面的衣服，把里面的衣服揉成一团，放进包里，我们飞跑着上了楼，一进屋，刘睿锁上门，就拉着我吻我，我搂着她走进卧室，她不停地抚摸、揉弄我的下面，一来到床上，刘睿骑在我的身上，用手把我放在她的里面，脸上是一种受难的表情，当我进入后，刘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慢到快，从轻到重在我的身上跳跃起来，由于我刚刚有一次，这一次我的时间很长，我的肚子、大腿、阴毛上全部是刘睿的爱液，刘睿好像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只是机械地在我的身上运动着，她不叫床，但是她的喘息让我觉得非常刺激，那一夜，我们做了3、4次，最后一次我气喘吁吁地从刘睿身上下来时，我直接就睡着了，那种疲倦让我觉得非常心旷神怡。 刘睿和我就这样同居了，我其实不爱刘睿，我也知道这一点，不上课的时候，经常我晚上很晚回家，刘睿已经睡着，我也接着睡，我们就这样慢慢地度过了1个月。 　　这天我正在上班，刘睿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学校一下，有点事情，我正好闲着，就开车去了学校，到了刘睿的宿舍，她坐在床边，我问怎么了？，刘睿看着我说：“我怀孕了”，我一下子愣住了，这真让我没有想到，我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刘睿哭着对我说：“这可怎么办？”，我对于床上的事情一直非常小心，不是带套，要不然就是拔出来，再就是计算安全期，怎么会出这种事情，我有点纳闷，我说只好去医院做掉，刘睿看着我，平静地说：“我们不能结婚吗？”，我说：“刘睿，我还不想结婚，我还没有准备好”，刘睿站起来大声地对我说：“你这个骗子，那你为什么跟我上床？我以为你是个真男人，可是你和别人一样，发泄完了就想跑”，我也无话可说，只好听着，刘睿骂累了，跑过来抱住我：“方觉你就娶我吧，我真得很喜欢你”，我有点无奈，答应回去考虑，然后我就沉重地走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我决定和刘睿结婚，毕竟是我造成的原因，我不能对不起刘睿，于是我就开始准备，经过一个多礼拜的忙碌，我和刘睿领了结婚证，刘睿乐滋滋地整天去到处的商店买这个买哪个，一个月后，我们在何飞的酒店办了事情，爸爸妈妈，哥哥嫂子都来了，还有很多儿时的朋友，他们送了很多东西，爸爸妈妈乐得合不上嘴，妈妈甚至原谅了我让刘睿未婚先孕，而且对我和路凌为什么没成什么也没有说，认了路凌作干女儿，一切都是喜气洋洋，唯独我心情很平淡，没有结婚的喜悦，酒席中，我在一边休息，路凌过来，坐在旁边，看着我：“方觉不高兴？是你结婚啊！？算了，刘睿也不错，你也该收收心了，好好成个家，安心过日子吧！”，我看着路凌，还是这个女人最了解我，她看出我并不爱刘睿，可是没有说别的，我苦笑了一下，记得后来路凌告诉我当时我的一笑让路凌觉得非常辛酸。 　　照例，晚上何飞安排了总统套房给我，亲朋散去，我们两个上了楼，刘睿一直依偎着我，象一只小鸟，进了房间，刘睿对套房的摆设赞不绝口，我独自打开一瓶甜酒，坐在一边喝起来，刘睿去洗澡了，过了一会儿，刘睿叫我进去一起洗，我走进去，刘睿说：“老公，今天晚上我服侍您，让您舒舒服服的”，看着刘睿，我心里有点不忍，也就笑着亲了亲她，刘睿为我脱去衣服，我们躺在浴盆里,刘睿很温柔地为我洗着，恍惚中，我看见好像是赤裸的路凌微笑着在我面前，我起身上去抚摸着路凌，她在我的手中融化，呻吟，突然我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面容红赤的刘睿，我闭上眼睛，抱着刘睿，我们在水中疯狂起来，整个浴室里面都是刘睿兴奋的喘息，我抱着刘睿起来，来到床边，把刘睿放在床上，刘睿的浑身皮肤都被热水泡的粉红，刘睿眼神迷离，看着我：“老公，我要你”，我爬上去，慢慢地进入刘睿，那一夜，我一直在一种模模糊糊中，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怎样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来到楼下，亲友们都在等我们，大家坐下吃早餐，爸爸妈妈哥哥嫂子今天就要回去了，妈妈不停地嘱咐我这个那个，不要让刘睿累着啊！你可是个优价的人了什么的，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吃完饭，他们上了车，母亲在车窗里面看着我，眼睛里面充盈着泪花，看着车远去，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单位给了我10天左右的假，我那也没有去，我知道刘睿想出去玩儿，可是我没有心情，何飞不满意了，买好去海南的飞机票给我送来，让我必须带刘睿出去玩一趟儿，我只好答应了。 　　在海南，每天刘睿都疯了似的到处逛，一点也看不出象个孕妇，这天晚上我们去餐厅吃饭，我们因为注视着一座很别致的雕塑，不小心，一辆凉菜车撞上了刘睿，刘睿被撞倒了，肚子重重地碰在地上，刘睿很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我赶紧抱起刘睿去医院，我在医院焦急地等待着，没有多长时间，医生出来了，我赶紧问医生刘睿的情况，医生说没事儿，就是碰了一下，我说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吧？医生纳闷地问我：“她没有怀孕啊？”，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已经2个多月了，医生笑了：“先生我知道你可能是想要孩子了，可是你太太的确没有怀孕”，我愣在当地，琢磨了一会儿，我明白了，这是刘睿为了和我结婚搞出来的，我真是愚蠢，婚检时竟然没有看看检查结果，我的怒火在心中腾腾燃烧，过了一会儿，我镇静下来了，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地进去，看得出，刘睿很紧张，她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告诉我一切了，我上去问候了她几句，跟他说回家吧！不玩了，刘睿送了一口气，不迭地连连点头，刘睿让我到楼下等她，他自己去结账，在开一些保胎的药，我在心里轻蔑地笑着，就先下楼了，刘睿不久就下来了，我们立刻去飞机场，买了机票就回了北京，回到北京，我在家住了两天，这两天晚上，刘睿一有要求，我就推说这里是父母家，不好，刘睿也就没有坚持，两天后，我们买了火车票回H市。 　　这天晚上，马伦打电话给我，说要晚上聚聚，我很高兴，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马伦了，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晚上我们在经常聚的小酒店，要了几个菜就开始喝起来，马伦今天晚上喝酒很痛快，不一会儿就喝了一瓶，马伦突然拉着我：“方觉，我现在发现女人真是魔鬼”，我一愣，马伦就在一旁说起来。 　　“方觉，方晴把我蹬了，***，花了我所有的积蓄，然后一脚把我踢开，还告诉我这是用她的身体换来的，***，一生打燕，临老让家雀儿叼了眼，没想到被女人涮了”。 　　马伦说完就自顾自地哭了，我看得出，马伦这次动了真感情，我安静地愤怒，没想到这两个看上去青春的女孩子竟然这么有城府，我只好安慰着马伦，最后马伦伶仃大醉，我把他送回了家，一路上，我被酒精燃烧着，我要回家去尽情地侮辱刘睿，彻底打落她的自尊心，到了家，我开开门，刘睿看来又去逛街了，买了一双新鞋在那里美滋滋地试穿，我拉着刘睿来到卧室，开始剥刘睿的衣服，刘睿抗拒着，有点生气“你干什么？怎么这么粗鲁”，我说“你倒好，欺骗我怀孕了，好我今天晚上就要把你怀的孩子干出来”，刘睿开始挣扎，我打开音响，把刘睿扔在床上，开始撕扯刘睿的衣服，刘睿在我身下哭喊着、挣扎着，我把刘睿的裙子撕成碎片，然后一把扯掉刘睿的内裤，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坚定有力地进入刘睿，由于没有前戏，刘睿很干燥，我进入的时候觉得很疼，刘睿也一定很疼，痛苦地痉挛着，喊道：“方觉，轻点，好疼”，我毫不理会，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刘睿，刘睿很痛苦地哭喊着，打着我的胸膛，当一切结束，刘瑞失神地躺在床上，我站起来奸笑着说：“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强奸，怎么样？刺激不刺激，明天我们去离婚”，刘睿翻过身，拉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被子里面嘤嘤哭泣起来，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我醒来，刘睿贵在我的面前“方觉，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很爱你，你别不要我好吗？”，我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蔑地看着刘睿“你不离婚，那你就别怪我了，我会对你作尽蹂躏之事，我一定会让你离开我的”，刘睿看着我：“只要你不离婚，你要怎样都可以！！！”，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又坐回去，看着她“来，用嘴”，刘睿愤怒地看着我，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我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刘瑞红着眼睛走出来，蹲在我的面前，低下头，用嘴含住了我，她一边舔弄，一边流着眼泪，当我最后喷射出来后，刘睿跑到卫生间呕吐了很久，我觉得很无聊，就独自离开家逛荡去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在家里蹂躏刘睿，什么变态我就做什么，刘睿都默默承受，但是他经常跑到学校住躲避我，我也乐得清闲，这天晚上，刘睿回学校去了，我独自在家看电视，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原来是方晴，她看着我“方觉可以和你谈谈吗？”，我让她进来，方晴坐下后对我说：“方觉，我知道刘睿不该骗你，我知道我们两个以前是经常这样骗男孩子玩，可是刘睿这次动情了，她爱你，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折磨刘睿了，她憔悴了许多，你知道吗？她现在一回学校住，晚上就整夜整夜地哭”，我咯地笑了“那也是她自找”，方晴愤怒地站起来“我们可能以前不是好女人，但是刘睿现在已经是个很好的贤妻，可是你呢？你简直就是个流氓、瘪三、下三烂”，我站起来“方晴，你骂我就不怕我揍你”，方晴昂起头看着我：“你敢！”，看着方晴因为愤怒喘息而起伏的胸脯，我突然兴奋起来“好！那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抱起方晴“马伦说你不错，我倒要看看你那里不错”，方晴惊慌地挣扎：“方觉，你干什么，别这样”，我抱着方晴走进卧室，把方晴扔在床上，方晴害怕了“方觉，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想一只恶虎般地扑上去，方晴躲避着，我决定一定要让方晴就范，我不会像强奸刘睿那样强奸她，我按住方晴的双手，开始脱她的衣服，方晴在下面挣扎着，身躯象蛇一样扭动着，这更加加重了我的欲望，不一会儿，我就剥光了方晴，我俯下身去，开始用舌头刺激方晴的乳头，开始方晴还在挣扎，可是他就像其他女人在刺激下慢慢就会就范一样，经过我的刺激，过了一会儿，方晴就软下来了，双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我开始在方晴的全身进行更深度的刺激，我摸了摸方晴的下面，已经江河泛滥了，我进入了方晴，在我进入的一霎那，方晴突然清醒过来“方觉这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刘睿，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啊。。。”，我猛烈地进去，方晴的身体立刻弓了起来，方晴不停地求我，我不停地撞击着，方晴已经控制不了了自己的意识了，开始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偷偷用手机拨通了刘睿的手机，然后继续在方晴的身体上任意肆为，我每次在方晴快要崩溃的时候，我就停下来，这么反复地折磨着方晴，方晴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当我感觉到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唉！方晴，真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好吧！你走吧！”，我站起来穿衣服，方晴猛地扑上来，抱住我，满脸都是欲望的饥渴“不你别走，别走好吗？”，我估计如果刘睿要回来，也差不多了，我重新上了床，方晴坐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地运动着，她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脖子、乳房上抚摸着，大声尖叫着，我看见大门的锁动了，刘睿进来了，看见了一切，我把手放在脑后枕着，对她笑了一下，刘睿在卧室门口捂着嘴看这一切惊呆了，过了一会儿，刘睿一语不发，悄然离开了，当方晴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坐起来对我又哭又骂，撕打着我，我忍着疼平静地对她说：“你知道你刚才在我身上有多淫荡，刘睿回来过了，看见了一切”，方晴愣住了，突然她哭喊着：“方觉，你是个魔鬼，你不是人”，然后她就穿上衣服离开了。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26:58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法院的离婚协议书，我在上面签了字，晚上我回到家，刘睿已经收拾好一切等着我，看见我进来，刘睿走过来平静地说：“方觉，我走了，我给你清静，别恨我”，她打开门离开了。 　　我斜躺在沙发上，看着枯燥的电视无所事事，这是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何飞和路凌，我没搭理他们，独自回到沙发上，他们两个走过来，何飞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出门刚回来碰上大刘，刚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很粗暴地说：“别管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真是烦死了”，他们两个就不再说什么了，路凌过来“方觉，别想了，睡觉吧！我们走了”，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我没有再去补习班，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家里人知道了我的事情，哥哥专门来了一趟H市，在何飞的酒店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通，然后臭揍了我一顿，就开上车回北京了，我带着一脸血在何飞的酒店睡了一个下午，晚上，何飞路凌回来知道了，就上来看我，路凌看着我满脸血，哭着叫何飞送我去医院，我把他们两个轰了出去，然后在浴室让热水冲刷着自己，洗完后，我穿好衣服来到大堂，要了点蛋炒饭，独自吃起来，路凌远远看见，进厨房给我成了一碗汤，端过来放在桌子上就默然离开了。 　　最近很忙，我连续2天2夜没有睡觉了。这天上午，我终于忙完了，突然接到哥哥电话，说爸爸知道了我的事情，心情一直不是太好，突发了脑血栓，住院了，我一下子慌乱起来，马科让我赶紧回北京，我打的去酒店找何飞借了车，何飞说我看上去太疲倦，一定要亲自送我，我没答应，独自开上车，就飞也似地往北京赶，一路上我超了无数的车，很快就到了北京，来到协和医院，我到问讯台问了病房，就来到爸爸住院的房间，一进屋，看见妈妈和哥哥嫂子坐在椅子上，爸爸很憔悴地躺在床上正在打点滴，我问了情况，知道不严重，爸爸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只是输输液进一步稳定，我突然跪在爸爸床前象个孩子一样哭了，妈妈和哥嫂摸着眼泪拉我，我不肯起来，我觉得我对不起父母，他们坎坷一生，经历无数风雨，晚年我却不在他们身边服侍，却独自在外面飘荡，还要让他们为我的事情操心，爸爸乐呵呵地拉着我：“老二，起来，干什么，这么大的男人了，还哭”，我其实不是为了父亲生病受苦而哭，我是害怕，真的害怕了，我再来北京的路上一直担心见不到父亲最后一眼，爸爸妈妈那一个如果有一天离开这个世界，对我都将是崩溃性地打击，我其实一点也不成熟，只要爸爸妈妈在，我就永远都是个孩子，都可以无忧无虑，遇到痛苦可以到他们哪里寻找慰籍，我下定决心，等爸爸病好了，我就会H市，想办法调回北京来，我要守着他们。 　　大半个月过去了，父亲终于出院了，除了右手和右脚稍微有点儿软，一切正常，父亲这个人很坚强、乐观，虽然这次病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后遗症，可是他很乐观，整天笑呵呵的，我没有告诉家人我要回来的事情，独自回了H市，哥哥对我这么快就回去有些不满意，我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我知道家里每个人都最疼我这个小儿子。 回到H市，我就象局里打了请调报告，可是遇到了阻力，第一、北京不好进，第二，局里不愿意放我走，将近一个月过去，什么结果也没有，最后，我狠下心，辞了职，为了回北京，回到家人的身边，我豁出去了，和局里闹得很不开心，不过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虽然这样，局里的一些平时很要好的人还是共同为我践了行，我们10来个人共喝了将近30瓶白酒，喝的每个人都吐了，所有人最后都抢酒喝，小黄来到我身旁，搂着我：“方哥！你真是一个普错的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我乐了“妹妹，要不跟我去北京”，小黄也笑了，我们开怀痛饮，一醉方休，中国人什么事情都放在酒桌上说，各种杂志上都在批判这些，其实，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在酒上体现的最淋漓尽致，中国人最善于在平时隐藏自己的内心，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才什么话都敢说，才说真心话，孔明先生的十鉴中就有“醉之以酒以观其性”这样的话，所以酒绝对是好东西，但要适可而止。 　　去北京的前夜，何飞路凌在饭店给我践行，何飞看起来很沉重，我不断地劝慰何飞：“飞哥哥，不要这样嘛！我又不是死，北京离这里只有一个多小时路程，以后你去北京，我保证给你找一打靓妹”，然后我对路凌挤了挤眼，何飞叹了口气，我们开始喝酒，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路凌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坐着，夜深了，我们谁也不困，我们去了KTV，不停地唱歌，那天晚上我和何飞都很投入地唱歌，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没有离多远，可是我们都很伤感，知道天色蒙蒙亮，何飞已经在酣醉中睡着了，我独自起来去火车站，路凌开着车送我去车站，到了车站，没什么人，我让路凌回去，我自己等火车，路凌叹了口气，就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路凌“路凌，让我再抱你一下吧！”，路凌象个母亲一样张开双手，我扑进路凌怀里，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就象一个在悬崖边上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然后我就放开了他，独自进了月台，当我站在候车道上时，回过头去，看见远处，何飞搂着路凌在那里静静的立着，我的眼睛模糊了。 火车向着北京驶去，我最后地看了一眼H市，这个让我变得成熟的地方，我还能不能回来，我还能不能再看见何飞、路凌，还能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呢？我陷入了沉思当中。。。。。。 火车到了北京站，我来到站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家里慈爱的父母，我兴奋起来，跑下站台，我想马路对面跑过去，准备坐公共汽车，突然我看见一个男孩子跑到马路当中去见一个滚动的足球，一辆出租急驶过来，我没多想，跑了过去，推开了孩子，然后我就飞了起来，在空中，我苦笑着，***，怎么又是一次车祸，我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当我醒来，我躺在医院里面，我带着的包不知道被那个天杀得给拿走了，妈**，连个电话号码本都没有给我留下来，我赶紧告诉了护士家里的电话，然后就又昏迷了，再次醒来，看见哭泣的母亲，我笑呵呵地说：“老娘啊！你儿子死不了，还成了勇救儿童的英雄，你哭什么？”，爸爸拄着拐棍走过来，看得出，爸妈很心疼，我问妈妈：“老大呢？”，爸爸说去问医生我的病情了，我竭力地让爸妈开心，妈妈恨恨地说：“你这孩子不好好在H市呆着，回北京来干什么？”，我才想起来还没有告诉妈妈我回来的事情，我赶紧告诉爸妈我回来的事情，妈妈嗔怪我不该辞掉工作，可是看得出他们很高兴，这时哥哥嫂子进来了，问了问我的感觉，让嫂子给我弄点水果吃，然后说要送爸妈回家，他们在这里已经一晚上了，他们走后，我问嫂子我什么时候出院？嫂子说可能要三四个月吧！我吃着水果骂骂咧咧：“三、四个月，那可怎么熬啊？连球都不能踢”，嫂子突然沫起泪来，我不知道怎么了？赶紧问，嫂子不说，我感觉不好，也就没有继续往下问，住了将近一个月，家里人和小时候的玩伴天天轮着班来看我，可是我隐约觉得不对了，我的腿一点感觉也没有，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病情的严重，趁着一天家里人不在，我找了医生问了详细的情况，医生开始还不愿意告诉我，最后拗不过我，告诉我，我的两条腿的几根大神经受到了较严重的损伤，恢复的可能性比较低，如果恢复不了就会瘫痪，那天下午我在医院大闹了一场，我象种在床上的一颗数一样来回挣扎，朋友们拼命拉住我，最后，妈妈过来，满脸眼泪，抱住我：“我的娃！妈妈不该让你回来啊！这可害了你了”，我抱着妈妈放声大哭，我彻底颓废下去了，每天不洗脸，不刮胡子，也不让别人帮我，我经常在床上尿尿，有的晚上当我独自躺在床上，我甚至像毁灭自己，可是我连把自杀用的刀都拿不着。 　　这天，护士来给我打针，他转过身去取药时，我发现她的屁兜上插着一把瑞士军刀，我毫不犹豫，就拿了出来，很快地打开，把刀放在脖子上，那个护士吓呆了，这时妈妈进来了，看见这一切，发出了惨绝人寰的一声哀鸣，哥嫂闻声进来，都吓呆了，妈妈跪在地上求我，我看着妈妈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我实在难以割舍，这时，何飞路凌进来了，何飞站得远远地：“方觉，你瞎闹什么，把刀给我”，然后就慢慢走过来，我嘶声叫着：“别过来，**，给我站住，小心溅你一身血”,路凌哭着扶妈妈，何飞说了令所有人都惊呆的话 　　 “方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对你好，你在酒店怎么吃我都不在乎，为什么？光因为是朋友吗？我他妈是你哥哥，我们是一个爷爷，爷爷被迫离开了我奶奶，回到你奶奶身边，你知道我奶奶多辛苦吗这一辈子，假装死掉，靠捡煤球养大了我爸爸，我爸爸妈妈又早死，我奶奶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她老人家死的时候身边就我一个人我才8岁，我原来很恨你们家，可是奶奶临死时告诉我带着血缘的亲人永远都是亲人，遇见了你，你那时候多么年轻，志向远大，朝气蓬勃，我很喜欢你，而且越来越喜欢你，我爱你方觉，好弟弟，活着多好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都拼命活下来了，什么苦都吃过，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亲人，我都不想死，你死什么？你多幸福啊！你现在仅仅是腿，受伤了，还没有100%到瘫痪的地步，你就想死，你***还算不算男人，你看看你妈，看看你妈”，我看着妈妈，那么伤心、那么苍老，我的眼睛模糊了，何飞立刻走过来拿走刀子，我清楚地看见妈**身体松弛下来了，她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抱着我，然后大声地哭起来，屋里每个人都在抹眼泪，我被何飞的话震动了，我放开妈妈，盯着她对她说：“妈妈，我不死了，我一定要好起来，我要好好挣钱，让你和爸爸活的好好的”，妈妈抹着眼泪直点头，然后妈妈站起来，拉着何飞“孩子，你受苦了，以后我就给你当妈”，何飞给妈妈跪下，嘴里叫着妈，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的一幕。 　　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我开始进行康复型锻炼，每天我都对自己进行虐待性的训练，由于要在身上捆一些带子，很多地方磨出了血痕，汗水沾在伤口上，钻心的疼，每天妈妈来看我，都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痕掉眼泪，我经常自己坐着轮椅去体育场看踢球，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这天早上，狗子来康复中心看我，他关上门，给了我一支烟，我很高兴地抽着，真香啊！，狗子坐起来隔着我的身子拿那一边床头柜上的水果吃，不小心把烟掉在了我的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过来，我叫了一声，狗子直说对不起，我的腿马上出现了一个血泡，狗子赶紧跑出去找医生要烫伤药，医生来了，是一个带着眼睛的女孩子，一看就是个书呆子，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责怪着狗子，我疼得直吸凉气，医生突然抬起头来“很疼吗？”，我说那当然，医生对我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马上反应过来了，我抓住医生的手“真的吗？这是真的吗？，狗子，快来，再烫我一下”，狗子也反应过来了，乐坏了，赶紧跑出去打电话了，医生也很高兴，我直劲儿感谢，女医生对我说：“我经常看见你在康复室自己锻炼，你能恢复过来和你自己的辛劳是分不开的，祝贺你，你只要有了痛觉，那么其他就会慢慢恢复的”，医生交待了我几句，就走了，我坐在床上抓耳挠腮。 　　一会儿，家里人，很多朋友都来了，大家都很高兴，狗子在床尾不停地拿着一根针扎我一下，然后就大声地问：“疼吗？”，我就大声地回答：“疼”，周围的人都很高兴，尤其是妈妈，那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我看着周围围着我的人，心中那种喜悦，我毕竟不是作家，没有太多的词汇，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喜悦，这么说吧！我好像从地狱归来一样，看着美好的人间欣喜若狂。 　　将近一年后，我完全地恢复了，那个女医生，对了，她叫姚瑶，姚医生为我设计了一整套的锻炼计划，因为我原来身体素质好，加上锻炼比较频繁，我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是阴天下雨，腿有点疼，而且我还可以玩体育活动，足球肯定踢不了了，羽毛球还可以打，姚医生经常陪着我打羽毛球，她打羽毛球象极了刘栀，也是太极推手式的，很耐心的那种，我们关系很好，成了很熟的朋友。 　　我开始尝试自己做生意，我经过一段时间考虑，决定作音像行业，我喜欢看电影，喜欢各种各样的电影杂志，没有和任何人说，我花了3个月的时间办理好了一切所需的手续，什么税务登记、工商登记、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文化经营许可证等等，而且北京的税务局也由原来的几个不错的朋友，一切很顺利地就办下来了，何飞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要干这个，给我汇了10万块钱，说是入股，还帮忙找了一个门脸，租金极低，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的小奶奶在北京的产业，我把房子重新装修，这天晚上，终于一切完工，我最后在店里收拾了一些零碎，锁上门回家了。 　　到了家，家里人都在，哥嫂也回来了，都在等我吃饭，爸爸说：“老二，你最近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坐下来，给哥哥到了一杯酒，给爸妈嫂子到了点饮料，大家都奇怪地看着我，我说：“诸位，小的要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我开了一家音像店，明天开张，欢迎各位剪彩”，哥哥乐了：“老二，你怎么跟魔术师一样，悄悄地就开了一家音像，行啊！小兔崽子，藏得还挺深”，看得出，爸爸妈妈很高兴，出院后，他们一直在为我发愁，不知道我下面该怎么办？现在他们放心了，妈妈说：“看我们老二出息了，现在也是老板了”，我拿出名片一一分发,嘴里叨叨着：“小买卖小买卖，毛毛雨啦！”，那天晚上吃饭很香，我想从明天开始，我就要重新走上新的人生路途，我要重新塑造一个自我，决不能让爸爸妈妈在为我操心。 　　接下来，我把全部心思放在了音像店，雇了三个女孩子、两个男孩子看店，我经常去广东中山，到哪里去进盘，偶尔也搞些盗版，我还曾经在贴着肉用胶带纸在身上粘满黄色影碟带回来，干过这个的人大概都知道，这样是防止被警察发现的最好办法，我做生意很小心，而且我在税务局工作过，很清楚地知道这么国营单位的人需要什么，我经常给管片的工商、税务、派出所等等的送一些东西，还经常送他们黄碟，所以我的店非常安全，生意非常好，而且我总是能搞到最新的电影，我还发现，电视剧也非常好卖，再加上我也搞一些抽奖、打折、预订、送货上门等等的攻关方法，一年后，整条街就只剩下我一家音像商店了，何飞路凌来过几次，都非常满意，现在何飞和家里关系非常好，我还是改不了叫他的名字，虽然妈妈让我叫他哥，可是我就是搬不过来。 　　这天，我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和一些朋友吃饭，突然店里的活计小五子打电话给我，说有几个痞子在店里闹事儿，大呼小叫的，说店里没有好盘，非要租黄盘，我的店里的黄盘从来只租给熟人，而且只有亲自经受，我和大家一说，每个人都义愤填庸，狗子说：“操他丫的，谁这么胆子大，敢动我们老二的买卖”，大家叫嚣着开着车来到我的店，狗子从旁边的五金商店拿了一把特号板子就要往店里闯，我赶紧拉住，对大家说：“我先进去，不行了再叫你们”，我进去后，一看是几个十六七的小孩，男男女女，花花绿绿，黄头发，看上去就想是一堆大肚子蝈蝈，我对于斗殴很认同王朔的一句话“不怕蛮的不怕狠的，就怕十六七的生瓜蛋子”，我赶紧笑呵呵地走上去：“各位小兄弟，有什么需要，我是这里的老板，跟我说吧！”，一个耳朵上带着耳环的小兔崽子斜着眼看着我：“大爷要黄盘”，我赶紧说：“那对不起，我这里是正规音像，没有这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奉送些大片，张张精彩”，这小兔崽子立刻嘴里不干不净起来，我不是怕打架，狗子这帮人如果进来，今天非出事不可，他们从来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也出手，出手空回倒大霉，不见血迹誓不回，我好说歹说，这几个小兔崽子拿了10来张盘走了，问了他们去那里，我让他们从后门走了，免得碰上狗子，几个小家伙刚走，狗子进来了，叫嚣着：“老二，人那？”，一听说我送走了，还给了几张盘，狗子的眼睛都直了“**老二，你他妈还算是男人吗？”，本来我就不是很高兴，一听这话，我回过身去瞪着狗子，狗子一看软了“得！我错了，晚上我请你，唉！”，我过去搂着狗子“狗子哥，算了，我现在想规规矩矩做点小买卖，能过则过，晚上让你请？这不是骂我吗?今晚上我回家吃饭，明儿中午，明儿中午，我请，ok?”,我借着安慰他，狗子这才感觉气平了，看着我说：“老二，行啊！不愧是从国营单位出来的，一堵墙抹得是真平，我心里也挺舒服的”，我咯咯地笑了，大家就到后面去看盘了。 晚上打烊,我回到家，吃了饭，爸爸叫我过去，我给他把茶杯蓄满热水，老老实实地坐下，虽然从小打我的都是妈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怕妈妈，相反，爸爸没动过我一手指头，我一直有点儿害怕爸爸，爸爸对我说：“老二，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我看着你现在成熟了我很高兴，狗子跟你不是一路人，大家从小是街坊，可以做玩伴、朋友，甚至兄弟，但是千万不能让他们帮你处理这类事情，不然后果很严重的”，我连连点头，爸爸说就这儿，没别的了，父亲一生没做过什么大官，但是朋友巨多，大江南北，天涯海角，而且每个人关系都很好，爸爸在我们这一片很有威望，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仁者无敌，然威不存，无以服人，威仁并举，是为真无敌也”。 　　过了几天，我去办事，路过康复中心，决定去看看姚大夫，来到她办公室，姚大夫看见是我，邀请我坐下，我们聊了几句，我看出来姚大夫心中有事，就问他，开始她不愿意说，最后在我的追问下，她告诉了我，姚大夫的弟弟因为在学校打架斗殴，被派出所拘留了，我一问，真寸，那个派出所的所长正是我音像店管片民警老蔡的弟弟，老蔡将近四十岁，很喜欢看黄片，我们关系很好，我还邀请过老蔡介绍我认识他弟弟，这不正好吗？我对姚大夫说，我来办这件事，但是不一定包成，让姚大夫放心，姚大夫很高兴，连声地谢我，临走时，她送我，第一次在我的面前摘下眼镜，我没想到那一幅巨大的黑色镜框下原来是个美女，我有点眼发直。 　　下午，我打了电话给老蔡，说了这件事情，老蔡一口答应，说晚上叫他弟弟出来吃饭，说这件事情，晚上，我在一家烤鸭店安排了房间，叫上了姚大夫，我事先问过，老蔡的弟弟对烤鸭情有独钟，我和姚大夫在饭店等着老蔡哥俩儿，看得出，姚大夫很紧张，不知道什么结果，我就一边安慰她，一边看着楼下，老蔡的车来了，老蔡和一个小伙子下来了，岁数和我相仿，很精干，我连忙出去迎接，彼此寒暄了几句，就坐下了，开始吃饭，这是我才知道，被打的那个学生伤有点重，对方家长不干，一定要个结果，事情有点儿难办，但是看得出，老蔡很帮忙，已经事先和他弟弟说了这件事情，他弟弟也愿意帮忙，但是还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抹平被打学生家的情绪，我满口答应，这件事情我办，大家也就很高兴了，姚大夫也稍微放心了，我们边吃边聊，最后竟然发现，这个小蔡是H市反贪局张强的同学，他看得出我和张强的关系，问我张强的情况，我立刻打了张强的手机，这家伙不知道在那呢？电话里一片歌声，张强听出是我，很高兴，我说让你认个人，就把电话给了小蔡，两个人聊得很高兴，看的出当年在学校关系非常好，打完电话后，小蔡排着胸脯对我说：“方觉，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拿出120%的力去办，你把对方家情绪抚平就行”，情绪更加融洽了，我感觉这件事情有门儿了。 第二天，我按照小蔡给的地址去了那个学生家，我带了1万块钱，10张一叠，放在兜里，来到他们家，那个母亲一看就不是个好斗的主儿，坐在那里一边骂姚大夫的弟弟，一边哭诉自己孩子的伤，我就使出肚子里面所有算得上安慰的词，有机地组合在一起，安慰着这个老娘们儿，我说要赔偿他们家，然后我一叠一叠地往外拿钱，开始，这个女人不吭声儿，可是看着我一叠一叠地往外拿，他也不知道我兜里有多少，神色缓和下来了，很好，我掏了6次，他还不说话，我装出要拿走离开的样子，其实我不会走，这时女人说话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是为了钱，也不是想要整死那个孩子，我孩子受了伤，我当**心疼嘛！”，我把钱放在她的手上，没有离开，我就继续安慰这个女人，最后我让这个女人笑眯眯地送我离开，我哼着小曲就坐着公共汽车去了康复中心，走进姚大夫办公室，我作出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姚大夫一看见我这样，脸色也很难看，一声不吭，我咯咯地笑了，姚大夫看着我，我说：“幸不辱命，搞定了”，姚大夫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你这个人”，我告诉他结果，同时给小蔡打了一个电话，小蔡查实了，说还要姚大夫弟弟录个口供，但是不留案底，让我等他消息，然后去接人。和姚大夫聊了几句，他问了问我的情况，还给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第二天，小蔡打了电话给我，我直接去派出所领人，一看，我乐了，原来这小子就是那天那个在我店里捣乱的家伙，正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提着裤子哭那！小菜训斥了他几句，就让我领走了，小家伙估计也认出我来了，也不敢说话，低着头跟我出去了。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29:56

出来一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我说：“得了，先吃饭吧！”，我带着他去了一家炖菜馆，小家伙一定饿了，菜一上来，就大口大口地吃着，我说：“在派出所没吃亏吧？”，小家伙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吃着，我笑了一下，简单吃了点，点了根烟等他，这小伙子真是个饭桶，整桌的东西被他吃个精光，然后这小子向椅背靠过去，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儿，毫不客气地拿起我的烟，点了一根，然后把我的烟装起来了，我觉得有点好笑，没说什么，我们就离开了，我想起还没有给姚大夫打电话，她一定等急了，就打了个的来到医院，姚大夫早在医院门口象一只蚂蚁调到锅里一样到处乱窜，我赶紧上去道歉，说忘了打电话了，姚大夫没说什么，上去问那个小家伙怎么样，看着姚大夫对那个小家伙的慈爱，我突然觉得自己没个姐姐真是遗憾。他弟弟很拽，不一会儿就和姚大夫吵起来了，我走过去劝，姚大夫咬着牙在哭，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有点生气，就劝小家伙别再闹了，这小子竟然推了我一下：“丫的，你他妈是那根葱啊！站在这里挺高，还挺白？管得着吗？”，北京人是全国说话最损的地方，他们自己说可能觉得没什么，可是外地人就接受不了，起码我就接受不了，我的火腾地就冒上来了，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小兔崽子，毛还没有长全，你就抖起来了，不谢谢我我不在意，还跟我在这儿逗什么闷子”，这个嘴巴子有点儿狠，小家伙鼻子立马破了，我看得出他畏惧了，姚大夫不干了，上来就谴责我，我只好听着，也不吭声，最后我只好向姚大夫告别，走了几步，姚大夫追过来“方觉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好，你看我连谢也没有说一声，唉！我这个弟弟，真得很谢谢你”，我乐了“没关系，姚大夫，我脸皮厚，你知道吗？中国的城墙的结构就按照我的脸设计的，没关系，别往心里去”，姚大夫看着我没再说话，我就自己走了。 　　过了几天，一天晚上，哥嫂回来吃饭，哥哥告诉我他买了一辆三菱吉普，我们在院子里欣赏了半天，妈妈叫我们吃饭，我正吃着，电话响了，我一听是姚大夫的声音“方觉，我在玉渊潭公园里面，我受伤了，周围没有人。。。”，然后就无声无息了，我二话没说，要了哥哥车钥匙，就出门了，妈妈在后面喊我也没有回答，到了玉渊潭公园，我停好车，开始在整个公园里面喊姚大夫，最后我终于在一片草丛上找到了她，我的肩旁上都是血，脸色惨白，我赶紧上去抱起她就往公园外跑，把她放上了车，我把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路上，姚大夫一直在呻吟，很快地到了医院，我抱着姚大夫进了医院，医生护士都来了，进了急救室，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只可能是碰到流氓了吧！ 　　终于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说没什么大碍，皮外伤，就是失血过多，需要休息，我跟着医生去办理了各项手续，问了姚大夫现在应该吃什么，然后回到病房，姚大夫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无助，现在的她才真正像一个女人，从前我在心里对姚大夫总有一点畏惧，主要还是那副眼镜给我造成了一种压力，它们那么黑那么大。 　　凌晨，姚大夫醒了，我遵从医嘱不给他喝水，仅拿着棉花沾上水为她润嘴唇，她的精神好多了，我润完后，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讲完后，我胸中的怒火腾地升起3000丈。 　　原来姚同（姚大夫的弟弟）回来后，并没有安分，几天后就又重新和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姚大夫知道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在玉渊潭混，就去玉渊潭找姚同，找到后，姚同不和她回家，她就谴责那些小痞子，小痞子们就风言风语、动手动脚起来，姚同起码还有点良知，就来阻挡，谁知道打起来了，姚大夫上去劝，不小心被一个家伙用刀划了一下，然后这帮人就把姚同抓走了。 　　我听完后对姚同又气又恨，这小兔崽子真不让人省心，我对姚大夫说：“姚大夫，姚同不小了，你不能老这么宠着他，他自己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主吧！”，姚大夫很伤心地哭着，担心着姚同现在怎么样了？我在一边安慰她，姚大夫突然抓住我的手“方觉，你一定有办法，你帮帮我吧！帮我找姚同回来，我求求你了”，看着姚大夫哀哀的样子，我有点心软，就答应了，这是姚大夫的几个很亲密的女朋友来了，我就托付他们照顾姚大夫，自己开车开始在北京城找姚同。 　　通过狗子和其他几个朋友，我知道了这帮小痞子在北京的一个据点，我去商店买了两把短棍，很顺手，就来到了据点，这是一个破仓库，我直接进去了，看见姚同被吊在一个横梁上，正在哭着“你们放了我吧！我姐姐受伤了，还在公园躺着，万一没人就怎么办？”，我一看还行，为这个我得救了这孩子，几个小痞子上来问我干什么，我知道今天不打不行，但是还想尝试一下软方法，我赶紧供了拱手“各位！我来领姚同走，有什么过错你们多包涵，这是2000块钱，放了姚同吧！”，一个看起来是个小头目的将近20岁的年轻人过来,嘴里斜叼着烟“**，你谁啊!”，我说我是他姐姐的朋友，这帮人淫笑起来“啊！原来是那个娘们儿啊，你是他的凯子吧！”，我不懂凯子什么意思，但是也差不多明白，我说可以放姚同吗？斜叼烟把钱拿走，然后说：“2000够什么，再拿4000来，姚同就可以走人”，我笑了笑：“那就没办法了”，然后我飞快地掏出棍子，狠狠地打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膝盖上，我清楚地听见了清脆的骨折声，周围的人都吓傻了，我一语不发，狠狠地打着这个家伙，没有一个人赶上来劝，打了一会，这个家伙只会哼哼了，我走过去，把姚同放下来，让他先出去，然后我拽起斜叼烟，这个家伙用手遮挡着自己“大哥大哥，不，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了”，我放下他，然后出来上车，姚同坐了进来，我没有理他，但是一路我都能看见姚同钦佩的眼光，到了医院，来到病房，看见憔悴的姚大夫，姚同趴在床边哭起来，我悄悄出去了，到外面饭店卖了许多菜，然后回来，进了病房，听见姚同正在绘声绘色地给姚大夫讲着我刚才的“黑道行径”，我把饭给姚大夫摆好，然后请姚大夫的其他朋友也来吃，顺便帮帮姚大夫，她被支架固定在床上，因为肩膀骨头也有伤，不能动，我摆好后，把姚同叫到窗户旁边，姚同很顺从地过来“方哥，你叫我吧！你真能打”，我啪的一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全屋子的人都傻了，我连续不断地拉住姚同打他的耳光，姚同哭着求我别打了，姚大夫也在床上让我住手，姚同的脸让我打得紫红紫红的，我拉着姚同走到床边，大声地说着：“小兔崽子，你看看这是你亲姐姐，为了你，连命都差点儿没了，你他妈地天天在外面快活，你怎么想的，你就这么在大街上混一辈子？打你耳光是轻的”，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刀子，在姚同的胳膊上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满屋人都惊叫起来，我喊道谁也不许动，继续吃饭，然后我就拉着姚同去医务室包扎，同时也处理处理他的旧伤，整个下午，我和姚同都在医院，他变得极为听话，晚上，狗子来了医院，告诉我说那帮小痞子已经树倒猢狲散了，狗子直埋怨我，说我不够意思，打架竟然没叫上他，我放心了，晚上姚同陪床，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店里处理了一些事情，10点多，我去了医院，进了病房，看见就姚大夫一个人，我赶紧问：“姚同哪？”，姚大夫笑了：“没事儿，他说要出去重新塑造自己”，我没明白，姚大夫让我坐下，我看着她，几缕黑发吹落在脸上，他的眼睫毛很长，显的眼睛非常漂亮，我说：“姚大夫，今天感觉怎么样？需要小的伺候什么吃食”，姚大夫说：“别酸，什么吃食，听着跟猪食似的”，我乐了：“这可是你说的”，他白了我一眼，那一眸闪过，我觉得浑身打了一个颤儿，姚大夫问我：“方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说：“姚大夫，我在医院里做康复的时候每天最想见的就是你，我能够重新站起来全部是你的功劳，这点小事，您还客气”，姚大夫看着我：“真的谢谢你”，我赶紧捂着腮帮子直个劲儿的喊酸，姚大夫很开心地笑了，然后他说：“方觉，以后别叫我大夫了，就叫我姚瑶吧！”我们正说笑着，门开了，回过头去，我傻眼了，只见姚同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头发理成了平头，站在那里活脱脱一少年犯，我哈哈大笑起来，走过去“姚同，就是想和过去告别也不用这样啊？这不整个一刚从大牢放出来的吗？”，姚同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走过去，坐在姚瑶旁边：“姐！过去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从今天起我要重新回去上学，将来考大学，不让你和方哥在为我担心”，姚瑶哭着直点头，姐弟俩抱在一起，我都感觉到鼻子发酸，赶紧上去劝他们。 10几天后，姚瑶出院了，我费尽全力才让姚同的学校同意让姚同留校察看一年，本来是要开除的，**，这学校是这几件我为姚瑶做的事情最难的一件，我跟三孙子似的求这个告那个，嗓子都冒了烟儿了，总算办成了，回到姚瑶家，我整整喝了一暖壶的开水，告诉姚同准备回学校继续上学，然后我给他们做好饭就回家了，好几天没看见妈妈了，想回家看看，姚瑶看我坚决也不没有挽留，我就回家了。 姚瑶和姚同是孤儿，父母去世的早，姚瑶独自把姚同带大，吃尽了苦头，妈妈知道了姚瑶的家事，很同情，叫我找一天请姐弟俩个来家里吃饭，我告诉了姚瑶，姚瑶开始觉得有点冒昧，后来也就答应了。 　　那天晚上，在我家里，姚瑶和姚同受到了热情地招待，妈妈很喜欢姚瑶，他就喜欢姚瑶这种知识女性，吃过饭，一家人在客厅聊天，我去厨房那点水果，嫂子正在刷碗，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着，我纳闷了：“怎么了？”，“老二啊！这个女孩子看上你了”，我说：“别瞎说”，嫂子一嘟嘴“我是女人，我看得出女人的心思，不相信拉到，不过真成了你可要输我点儿什么”，嫂子和我差不多大，我们经常这么开玩笑，我说：“好！打什么赌？”，最后约定，如果我输，给她买一件真丝衬衣，如果我赢，她给我买一套运动服。 　　晚上我用哥哥的车送她们回去，姚瑶坐在后面，我不时地在后视镜上看见姚瑶在看着我，眼神中意味深长，我有点儿紧张，到了家，姚同先上去打游戏机了，我们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姚瑶说：“还上去做做吗？”，我说不了，明天要早起去中山进货，姚瑶让我小心点儿，我就独自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中山象一只猎狗一样在音像市场到处寻找新的电影，我一到中山就买了一大堆影视方面的书刊，白天在街上转，晚上就在宾馆的床上翻看这些书籍，寻找各种各样的新的电影，同时用便携VCD审查买回来的盘，这个宾馆里面的小姐很多，我的电话被骚扰率为每天20个左右，每个小姐我都叫上来，我这个人太喜欢聊天了，每个小姐欢天喜地的上来，然后满脸不高兴地发现我总是聊天，但是最后都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逗得高兴而去，这样，每天中午在性服务行业萧条的时段，总有3、4个小姐来我的房间聊天，我因为一来中山就住在这里，和老板已经很熟悉，他也经常来我的房间，大家一起聊天。 　　这天中午，几个人在我的房间聊天，安徽的嫣然（当然是艺名，唉！现在连小姐都有艺名）在看我的一本画刊，东北的两姐妹让我说个笑话，我看着嫣然：“好吧！今天说个嫣然老公的故事”，嫣然愣了，抬头看着我，每个人都专心听着我的故事。 　　 “深夜，嫣然老公在床上看书，嫣然躺在旁边也在看着杂志，老公不时地把手放在嫣然两腿之间摸一把，然后继续看书”，周围的人都笑了，嫣然打了我一下，我接着说：“就这样，嫣然的老公翻几页，摸一下，这么反反复复，一会儿，嫣然动情了，于是靠在老公的身旁，开始把玩老公的弟弟，把玩了一会，老公奇怪地看着嫣然问她，你的手干什么哪？”，大家嘎嘎地笑起来了，嫣然也笑得前仰后合，不停地拧我一下，一个小姐问我：“方哥，下面呢？”， 　　 “嫣然不高兴了，对她老公说，你还问我手干嘛？我先问问你，你手干嘛？老公恍然大悟，回答：“啊！是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天气干燥，我手干，摸一下沾点湿的，比较方便翻书””，整个房间的人全都笑了，嫣然笑的躺在椅子上捂着肚子，我还是一本正经“你们笑什么？看看人家俨然的老公，多好学啊！”，这是我的电话响了，我接听，原来是音像市场的供货商老钱，说新货到了，让我去看。 　　来到市场，找到老钱，一看新货不少，我挑了一些，订好了数量，让老钱发走，然后觉得这次订货差不多了，就去银行取了预付款，然后又去装潢市场定做了这次所购影碟的外壳，一切忙完差不多晚上8点了，我回宾馆，订好票，准备明天回北京，晚上吃晚饭我独自在宾馆呆着，宾馆的老板大头进来了，对我说：“小方啊！这次买卖你要挣了，你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以后多联系，我们说不定可以做做拍档”，我说那当然好，大头突然神秘地坐在床边对我说：“你来我这里怎么从来不找小姐？你放心，我这里的小姐都非常干净，怎么样？今天晚上安排一个吧！？”，我拒绝了，自从回到北京，我从来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好像对这不感兴趣了，大头摇着大头嘿嘿笑着走了，不一会，电话响了，我一接，是嫣然，要上来找我聊天，我说你没有生意吗？她说你不是生意吗？我乐了，好吧！你上来吧！ 　　嫣然上来后，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嫣然上来，眼睛看着我：“方哥，我喜欢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好吗？我不要钱，真的”，然后她就开始脱衣服，我劝阻她，她对我说：“方哥，我知道你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那种对性很混乱的人，我只是想陪陪你”，我说：“唉！想我年轻时，也是夜夜笙歌，现在不了，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你不要这样好吗？”，嫣然说：“我不相信我诱惑不了你”，她打开电视调到音乐台，然后跳到床上，穿着胸罩和很小的内裤在床上跳起舞来，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嫣然舞跳得很好，不是说嫣然的舞跳的很色情，当然的确是很色情，但是俨然的舞姿看起来就知道是曾经练过的，那种腰肢的扭动很性感，只有专业的人才做得到，我躺在床上看着，嫣然脱掉了胸罩，用双手轻轻地揉搓自己的乳房，嘴里不时发出如猫的呻吟，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我决定玩一个危险的游戏，我要看下去，看自己可不可以抵挡住诱惑，嫣然便扭动，便开始用手佯装托内裤，但是总是不脱下来，如果一下子就脱下来，那就没有意思了，可是嫣然这样震得让我有点冲动，过了一会，她终于脱光了，她又用手在两腿之间划动着，我的下面胀得厉害，但是我咬牙挺住扑上去的欲望，我知道嫣然就是在等着我扑上去，嫣然配合着音乐，一边跳舞，一边作着各种诱人的动作，她简直就想是一条美女蛇在床上扭来扭去，1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小肚子很疼，嫣然一身大汗，她终于失望了，跳下床去，一声不吭，穿上衣服走了，临走时她说：“今天是我生日，我只是想找个自己不讨厌的男人，可是连这个要求都达不到”，蓬的一声门响。 　　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我来到卫生间，开始洗凉水澡，燃烧起来的欲望即使在凉水下也消退得很慢，**，我怎么这么傻B，送上门来的不吃，唉！弱智，最后我只好在卫生间里面赤膊上阵，打下了我的波音737，才把欲火压下去。 回到北京，看了看这个月的流水，业务做得很好，估计今年是个丰收年，我给每个人发了个小红包，大家都很高兴，姚瑶通知了我，她被选中去新西兰学习1年半，她来问我的意见，我鼓励她去，这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姚瑶说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我呵呵笑了，我相信自己的魅力，等你回来我在开始正式追求你，这是我第一次对姚瑶说这些话，姚瑶上飞机的那天，我去送她，和每个人告别后，姚瑶突然上来在我的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这她进了登机室，我回过头来，每个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连姚同这个小兔崽子都笑眯眯地，我们离开时，嫂子哼着歌：“我的真丝衬衣啊！我的衬衣，这下有人掏钱给我买一件”，我嘿嘿地笑了，买就买吧！就可惜那一套运动服。 　　这天我正在店里，何飞打电话给我，说路凌病了，希望我回去看看，我有些担心，去何飞北京的分店借了车，回H市，到了，我直接去了医院，到医院碰见何飞才知道，原来路凌怀孕了，但是路凌的心脏有点问题，医生建议不要生育，可是路凌不同意，何飞让我回来劝劝路凌，走进病房，看见路凌斜靠在枕头上正在看书，我说：“嫂子，又在看什么哪？黄书吧！”，路凌抬头看见我，有点惊讶，但是很高兴，赶紧让我坐下，我坐下后说：“嫂子，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路凌直接封住了我“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干”，我挠了挠头，路凌接着说：“方觉，你知道吗？何飞的一生很苦，我们结了婚，很美满，现在就差我给何飞生一个宝宝了，我不能做掉这个孩子”，路凌的眼睛湿了，但是神情坚定，我也无话好说，就出去了，何飞看见我的表情，神色黯然，我去医生那里问情况，路凌是先天的窦性心动过缓，这种病平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对于剧烈的长时间的运动，心脏会衰竭的，尤其是对于生育，医生建议我做劝说工作，这种病的女人生育时会造成40%的孕妇死亡，我害怕了，找到何飞，我们一起在病房内从上午劝路凌直到傍晚，路凌真是铁了心了，我无奈，只好拉着何飞走了，来到酒店，我们坐下，我对何飞说：“飞哥，现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旁门左道”，何飞纳闷地看着我，我继续说：“想办法麻醉路凌，然后做手术”，何飞有点吃惊：“这不太好吧？路凌知道怎么办？”，我说：“你就说你不知道，全是我一手包办”，何飞说：“你知道路凌的个性，外表纤弱，内心刚烈，我怕最后不好收场”，我说：“路凌的命和你的孩子，你挑一样吧！”，然后我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来到酒店，何飞的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烟灰缸里面全部是烟头，大部分可能只抽了一口，何飞面容憔悴，形同枯槁，我走上去：“飞哥，怎么办？”，何飞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说ok,你就等着吧！，我让何飞在医生建议上签了字，就来到医院，找到主治大夫，她审查过一切，又说需要争得病人的同意，我一听急了“大夫，你知道病人的态度，如果要是争得病人的同意，这手术肯定做不成，她丈夫已经同意了，希望你不要拖延时间，手术越早，对病人越有利”，最后大夫总算点头了，但又给何飞打了电话，证实后，大夫决定做手术，我要了几片水剂安眠药，来到病房，给路凌喝了。说是保胎药，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子笑吟吟地接过我的水，毫无防备地喝下去，很幸福的样子，这是一个即将为人母的女孩子，可是我却要剥夺她的这种权利，我的心里很难受，路凌喝完后，看着我：“方觉，怎么了？眼圈红了？”，我说看着你憔悴我有点儿难受，路凌很受用，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方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我不忍心让何飞一个人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等待，这是合肥的第一个孩子，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把你现在看成是我的亲哥哥，你一定要答应我”，我拼命压制住想夺眶而出的眼泪，路凌摸了摸我的脸：“好孩子，别哭，没什么的，你看，我就要做妈妈了，我要给孩子买最好的衣服，最好的牛奶，将来让他受最好的教育，让他成为象何飞和你一样的人，你要答应我，如果万一我在分娩室出不来，你一定要帮何飞照顾好孩子，方觉，我爱过你，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可是现在我最爱的人是何飞，我们结婚或许是迫不得已，但是结婚后，我真的深深地爱上了何飞，你们一个是我深爱的丈夫，一个是我深爱的哥哥，你们一定要答应我”，这是身后传来了哭声，我回头一看，何飞蹲在门口嚎啕大哭，路凌的药性发作了，她迷迷糊糊地问我：“谁在那哭那，怎么这么伤心，快别让他哭。。。。”，她睡着了，我拉起何飞到一边，然后叫了医生，一会儿，护士推着床把路凌拉走了。 　　 10几分钟后，何飞突然蹦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这样路凌会恨我一辈子”，她要往外跑，我拼命拉住他“飞哥，不行，路凌的命啊！你太太的命啊！”，何飞眼睛红了“方觉，你别忘了，你现在不是路凌的男人，我才是”，然后他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我拼命拉住何飞，把他摔在床上，使劲儿的压住他，何飞在我身下哭着，拼命地挣扎，又打又踢，我觉得浑身都被他打遍了，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我咬着牙。不让何飞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感觉差不多了，站起来：“**，你去吧！我不拦着你”，何飞坐起来，鼻涕、眼泪大量地往下流，我拿了卫生纸给他擦，何飞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痛哭失声，我知道他的感受，一边是妻子，一边是孩子，这对何飞是一种痛苦的选择，过了一会儿，路凌被推回来了，放在床上后，何飞坐在一边，握住路凌的手，脸上全是深深地怜惜，路凌脸色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几缕湿发站在脸上，看上去很憔悴，我决定回酒店弄一些补的东西。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32:20

2个多小时后，我回到医院，何飞在门外坐着，我走上去，何飞说：“路凌醒了，我实在不敢告诉她”，他拉着我的手“方觉，既然是你出的主意，你告诉她吧！好吗？”，何飞得脸很红，不敢抬头看我，我很理解何飞，他拼命想退脱掉这件事情的责任，我知道对于何飞来说，逃避责任是一件多么不能容忍的事情，我点点头，走进了病房。 　　我无法详细叙述那天我在医院告诉路凌以切实的情景，至今想起我仍然历历在目，第一遍我告诉路凌，路凌白了我一眼，根本没有往心里去，第二遍我告诉她，她不相信，第三遍我告诉她，几秒钟之后，我就被送进了医务室，路凌拿起旁边的一个玻璃瓶子打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永远也忘不了路凌的样子，一个温柔纤弱的小女人就会在瞬间变成一个泼妇，她破口大骂，我躺在地上晕晕乎乎，何飞赶紧叫医生把我送到了医务室，我在走廊里还听得见路凌的大骂“浑蛋、王八蛋、刽子手、冷血动物”。 　　我没有再去医院，我无法面对路凌，第三天，我独自回到了北京，爸妈看见我这样，问长问短，我告诉了他们，妈妈很伤心，很同情路凌的命运，也很心疼我的头，将近4个月，我没有何飞路凌的直言片字，其实我每天都在盼望何飞、路凌出现在我面前，听见何飞叫我弟弟，路凌叫我哥哥，而我可以很高兴地叫着哥哥嫂子拥抱他们，整整四个月，我的脾气异常粗暴，天天晚上和狗子一帮人在夜总会、酒吧鬼混，音像店的生意一落千丈，到最后，我彻底废了，每天从早上起床就在狗子的夜总会里面喝酒，直到半夜，经常不回家，我每天晚上睡梦中都出现路凌披头散发指着我怒骂，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我的心底深处到底是为了路凌的身体着想还是我仍然爱路凌而不愿意她死去，我分不清，到最后，我关了音像店，每天游荡于北京的各个夜总会，妈妈很为我担心，哥哥经常在各个夜总会把烂醉的我送回家。 　　一天，我在三元里的一家宾馆已经连续呆了一个礼拜，早上醒来，我发现旁边躺着一个女孩子，睡得很熟，赤身裸体，我发现自己也是赤裸的，我站起来，站在床前，看着窗外已经开始吐芽的树木，深颜色的北京已经开始迎接春天的来临，古红色的建筑上宣称着这个古都的肃穆，我想着何飞、路凌，他们现在做做什么呢？我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他们，我作对了还是做错了，等那个女孩子的光滑的身体挨上来，我已经无声地哭了一会儿，女孩子看见我脸上的泪，问我怎么了，我没有说话，给了她钱，让他离开了，然后我洗了个澡，就离开了，我在大街上整整转了一天，晚上，我想起很久没有回家了，我买了很多爸妈爱吃的东西，抱了满怀，向家走去。 　　到了家，爸爸妈妈看见我，妈妈很高兴，给我做了一大碗面条，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对我很宽容，吃晚饭，我去卧室睡觉，半夜，我看见妈妈坐在我的床前，低声地哭泣：“可怜的孩子，你可不能再这样了，这可怎么好啊”，我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上午，爸爸平生第一次打了我，我跪在哪里，任凭皮带打在我火烧火燎的背上，妈妈和哥哥在一边谁也不敢劝，爸爸的脸色铁青，嫂子想上去劝，爸爸第一次呵斥了自己的儿媳妇，这下子谁也不敢劝了，爸爸打累后，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我站起来，走到哥哥面前“老大，以后你就多照顾爸妈吧！”，回过头去，我说：“爸妈，你们就当没生过我，儿子对不起了”，我就出去了，听见妈妈伤心的哭泣。 　　一天，我在狗子的夜总会喝醉了闹事，被几个痞子暴打了一顿，狗子回来知道，找了一伙人报仇，我被送到了医院，凌晨，我醒来，看见路凌在床边低声哭泣，何飞坐在一边，我以为是在做梦，就迷迷糊糊地说：“这下我们两清了，你欠我的用你的孩子还了，路凌别恨我”，我就又睡着了，临睡着前我听见路凌说：“可怜的孩子”。 　　第二天，我醒来，看见真实的何飞和路凌在我的床前，路凌看我醒来，拉着我的手：“方觉，你别生我的气，我的确开始不能接受，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干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这样，我一直难以对你开口说话，我从来没有像那天在医院骂过人，我早就想告诉你我不怪你，我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早就来了”，原谅是这个世界上比理解还要好的东西，他可以迅速解除一个人心里的负担，那天我们在医院里面聊了很久，我们开怀大笑，妈妈当时在病房外面的窗户上看到，泣不成声，我可怜的母亲。 1年半很快过去了，路凌在北京做了手术，心脏已经没有问题，何飞这个家伙也很厉害，让路凌很快又揣上了，每次我问何飞这一枪如何瞄准、射击的，这个家伙总是嘿嘿地笑，我的音像店又重新开张，生意慢慢地又重新活起来。 　　爸爸妈妈和哥嫂去了大连旅游，我独自住在大房子里面，一天晚上，我回家，看见门口一个黑影坐在门前，我打开廊灯，原来是肖乐，身边放着一个大包，坐在门口睡着了，我叫醒她，进了屋，肖乐也不吭声，坐在哪里就是哭，我问什么她也不说，我给她做了点饭，肖乐勉强吃了几口，说困了要睡觉，独自去了客房，半夜我醒来，肖乐正趴在我的旁边哭着，我抱着她：“宝贝儿，怎么了，一个人睡觉害怕了是吗？没事儿，我抱着你睡”，肖乐趴在我的怀里，大声地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只好拍着她，肖乐哭累了，停下来，黑暗中，肖乐的大眼睛紧盯着我，她的手在我的下面摸索着，我慢慢地兴奋起来，肖乐伏上来，开始在我的全身用她的舌头灵巧地跳着独舞，当她的舌头来到我的中心，在那里停下来，用她的舌头很小心很小心地刺激着我，好几次我拼命想起来，按倒她进去，可是她异乎寻常的力气大，把我一次又一次地按倒，加上她的刺激，我越来越没有力气，好像全身的精力都凝聚到了一个地方，她的嘴里温暖潮湿，终于，我在低吼中喷射了，肖乐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就搂着我“宝贝儿，睡吧!”,我很疲倦，也就在纳闷中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肖乐已经不在，桌上放着一封信，我看了几行，就发疯似地跑了出去。 　　我在北京的各大街道上到处寻找肖乐，街上每一个长得和他象女孩子我都上去看一眼，还在公安局报案，可是毫无音信，这是肖乐给我留的信： 　　方觉： 　　我的心底的爱人，我就要走了，我要去美丽的天国，人生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临走了，看着熟睡的你，我心底深处对你的爱又重新燃起，多年前那个在我家浴室对我的身体迷幻的男孩子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不要为我伤心，我知道你还记挂着我，这就足够了。 　　我恨那个男人，这个法律名义上的我的前夫，穿着绅士的服装，长着迷人的面孔，可是这个家伙的脑子里面全部是最下流、最舞会的东西，你记得我跟你说的换妻，我们离婚后，他又来找我，他在床上很有经验，我一次又一次地重新被他迷惑，他竟然在一天晚上给我服了春药，然后带来了几个人，他们一起，那天晚上，我很疼，真得很疼，那种疼痛从下面传到全身，我哭喊、求助，可是整栋大房子里面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他们用最下流的方法折磨我，每当我从药物中清醒过来，他们就强逼着我重新服用，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他们强暴了我多少次，我在最疼的时候哭着喊你的名字，你要在多好啊！你可以像当年踢碰子那样为我惩罚这几个流氓，天亮了，他们带着满足的兽欲离开了我，他们拍了许多我的照片，现在很多网站上都有，我看着这些，我无法再鼓起生活的勇气，原谅我，我觉得自己很脏，昨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要你，我用我还算干净的嘴来要你，让你最后一次感受我的美好，现在，信写完了，我回头看看你，你还在熟睡，象个婴儿，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圆满。 　　乐绝笔 　　第二天，爸妈哥嫂回来了，知道了肖乐的事情，都很为她担心，这天中午，公安局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女尸很象肖乐，让我去认一下，我的心里坎坷不安，来到公安局的停尸房，我看见冰冷地、赤裸的肖乐躺在那里，脸上是一种很安详的表情，我的心好象抽在了一起，肖乐是半夜跳楼死的，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我拿起肖乐的胳膊，就象一根面条，我趴在肖乐耳边告诉她我一定为她复仇。 　　一个礼拜后，我为肖乐办完了丧事，肖乐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从国外赶回来，两位老人很伤心，我没有告诉他们肖乐为什么自杀，我只是要了那个西班牙狗的一切信息，我的胸中全是怒火，我一定要这个**生不如死，肖乐的律师宣读了肖乐的遗嘱，她的总资产为4700万和北京的一栋别墅，肖乐留了1000万给我，其余的给了她的父母，我不接受，可是律师告诉我，肖小姐写遗嘱的时候告诉他如果我不要就让律师告诉我这是用来买剑的，我明白了，就接受了。 　　我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我不是做大生意的料儿，我无法像电影电视中的主人公那样，如果运用大量的金钱去整垮对手，这个西班牙人叫胡安.西门内斯，在北京常住，有一家生意相当不错的公司，作着各种各样的生意，我去这家公司应了聘，在对公司的女人事处主管一顿很丰盛的晚宴和一场疯狂的床上后，我顺利地进入了这家公司，由于我的专业和在税务作过工作的经验，我从事了各种业务的审核和合同的审核工作，防止其出现漏洞，这个我做起来得心应手，在一些朋友帮助下，利用一些假生意，我作出了几个对问题的审核报告后，胡安开始注意我了，不久我就生为业务部主管，经常和胡安在一起出入各大公司，胡安做生意的确是个好手，思路开阔、思维敏捷、眼光独到，从外表上来看，的确是女孩子倾慕的男人，这个家伙非常好色，而且非常变态，一些我为她安排的女孩子都对我哭诉过这个家伙在床上的粗鲁，一次洗澡我见过，这个家伙的老儿大得惊人，胡安的性欲非常强，可谓古话上说的“一夜连驭数女不泄”，我找了一个中医，配了一种春药，这种药能增强男人的功能但是对身体非常不好，胡安用了几次，赞声不绝，我不断地带着胡安在北京各大宾馆鬼混，胡安的身体每况愈下，嗓音沙哑、面孔赤红，我每隔一段就找两个原来认识的妓女去伺候胡安，这两个妓女是标准的荡妇，床上功夫一流，每一次我都要求这两个女人一定要做到让胡安大量的透支体力，而且我灌醉胡安从侧面打听出来哪几个和胡安一起轮奸肖乐的人的信息，多管齐下，用各种方法去开始实施报复。 　　一天早上，我上班后，知道胡安昨天晚上死在了一家宾馆的床上，床上全部是血，据医生说是过分地性交造成无精可射而出现的极为罕见的射血，因为那天晚上胡安是独自去找小姐，所以没有人怀疑我，那天下午，我去了肖乐的坟前给她烧了香，肖乐的笑颜在墓碑的照片上深情地看着我。 　　我不太想在这部小说里过多地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我做的毕竟有些阴暗，不太光明磊落，但是我不后悔，起码我让肖乐在天国高兴地看见我为她复了仇。 姚瑶回来了，眼睛摘掉了，换上了博士伦，变得爱打扮，他的美丽就像孔雀开屏被彻底打开，我开始和姚瑶进行正式的恋爱，姚瑶就像每一个处女一样，甚至比别的处女还守旧，我们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带上半个小时，在外面不是饭店、茶座就是马路，姚瑶很喜欢这些，却从来不和我单独去电影院或是我得房间，我们除了拥抱、浅吻，其他的我一概得不到，这和我以前的轻车熟路完全不同，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总之很费劲，有一次我刚把手伸进她的内衣，刚刚碰到肚脐眼儿，姚瑶就生气了，说我欺负她，弄得我哭笑不得，但是这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吃不着的东西是最好的，姚瑶已经在我家正式登堂入室，经常来我家帮妈妈洗衣服、做饭，俨然儿媳妇的样子，爸爸很喜欢姚瑶，姚瑶经常给爸爸作检查，还给爸爸制定了一套锻炼的计划，别说，还真管用，爸爸的右手脚的力量在一段时间的锻炼下有所改观，姚瑶开始控制我抽烟、喝酒、出去玩儿。 　　这天中午，我正在店里看着生意，狗子来找我，说中午几个朋友去吃火锅，来叫我，我很高兴，好几天没在一起喝酒了，我倒不是想喝酒，我不喜欢白酒、啤酒，我喜欢红酒，我只是喜欢酒桌上的那种热闹气氛，我等着中午的到来，这时，姚瑶来了，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中午有场儿，姚瑶对我说：“你不能不去吗？整天喝酒、抽烟对身体不好”，我说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姚瑶说：“你最好不要老是和狗子这班人在一起，你们不是一种人，干嘛老在一起”，我有点生气：“姚瑶，狗子是我的发小儿，你不要这么说人家，再说我也有我的私人空间，你不要干涉我这个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对姚瑶严厉，姚瑶愣了一下，眼圈红了，低着头走了，我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女人是不能惯的，越惯越登鼻子上脸，中午，一棒子人们在一起喝了一顿很痛快的酒，下午快4点才结束，我回到店里，看了看生意，我就和伙计说先走一步。然后我就离开了，去超市买了一些家里用的东西，还有肉啊、菜啊什么的，哼着小曲儿就回了家。 　　到家后，我一进门，爸爸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脖拐儿，自从上次打过我，老爷子成了习惯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抬起头问我又怎么了？老爷子吼道：“你怎么人家姚瑶了，中午一过来眼睛就红红的，说你训她了”，我无话可说，爸爸训了我一会儿，妈妈也过来帮腔，说得我的脑袋最后快低到裤裆去了，最后，妈妈让我晚上去给姚瑶道歉，我答应了，晚上吃晚饭，拿上妈妈给姚瑶带的一些家做食品去姚瑶家，来到她家一敲门，姚同出来了，看见我吐了吐舌头“你和我姐怎么了？连晚上饭也没有吃”，我摆摆手，姚同说我出去了，给你们写空间，我到外面吃，我踢了他一脚，姚同笑着走了，我放下东西，也不吭声，悄悄地来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饭，不一会儿。，我就做出了一桌饭，四菜一汤，颜色也很好看，我收拾好饭桌，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来到厨房，先把没用的锅碗洗掉，洗完后，我回过头去，姚瑶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我赶紧上去：“还生气那？我也没有说什么啊？”，“那你下午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训我，我面子上怎么下得来”，我上去抱着姚瑶，说了一些温情的话，慢慢地姚瑶的脸色平和了，我说：“饿吗？baby”，姚瑶说饿了，我说：“那还等什么，开吃吧！”，姚瑶吃得很香，把菜全吃完了，我睁目结舌地看着姚瑶吃完“好家伙你这么能吃啊？”，姚瑶白了我一眼：“人家从中午就没有吃饭，能不饿吗？”，吃晚饭，姚瑶在厨房忙活儿，我独自在客厅看电视，姚瑶洗完后，来到客厅说去我房间坐吧！这电视多无聊啊！我们来到姚瑶的房间，姚瑶的房间里面最多的就是书，我们在姚瑶房间里面玩电脑，用两个靶子玩极品飞车，姚瑶玩这个出奇的好，我一次也升不了，最后气坏了，就气急败坏地退出了游戏，姚瑶看着我咯咯笑着，我盯着她看，姚瑶在我的注视下渐渐脸红了，低下头去，我用手拨起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嘴唇，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牙齿，我在上面轻轻地摩擦着，姚瑶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起来，牙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缝儿，我的舌头很快地钻了进去，碰到了姚瑶的舌头，姚瑶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惊叫，但是这声惊叫还没有到嘴边，就被我的舌头挡回去了，只剩下呜呜地哼鸣，我就这样长期耐心地吻着，终于姚瑶开始回吻了，她的舌头试探着来到我的嘴边，我快马加鞭，毫不放过，立刻吸了进来，姚瑶倏地抱紧了我，我开始在姚瑶的脖子上慢慢地吻着，姚瑶紧闭着眼，面色潮红，每当我用舌头轻抚她的耳垂，姚瑶都会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躲避我的进攻，最后我抱紧姚瑶，她无法逃脱，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双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抚摸，我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呵着热气，每一次都让姚瑶颤抖不已，我俯下身去，隔着衣服在姚瑶的胸部吻着，姚瑶的双手痉挛地捏着我的肩膀，我用嘴和舌头逐渐地解开了姚瑶的衬衣，就像印第安那.琼斯在充满危险的古代遗迹面前小心地一点一点开启着姚瑶的衣服，姚瑶穿着一件白色的戴安份胸罩，乳沟鲜明，我在那里下了舌头，姚瑶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头，我很耐心地等着姚瑶神智的丧失，经过长期艰苦地奋战，姚瑶的上身只剩下那件戴安芬了，姚瑶的肤色是一种苍白，但是在白炽灯泡光芒的照耀下变成一种暗红色，而且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如荧光流彩，晃动不已，我的手在姚瑶的背后抚摸着，姚瑶只是闭着眼在享受，我突然摘掉了姚瑶胸罩的挂钩，迅速地摘下胸罩，吻住了姚瑶的乳头，姚瑶的内心一定有过反抗，但是被我这一吻，她彻底崩溃了，我感觉到嘴中的乳头慢慢变硬、变大，我把姚瑶安在床上，开始对姚瑶的上半身发起全面进攻，很快就击败了姚瑶的上半身，姚瑶的身体开始扭动，乳放在扭动中颤悠悠地晃动，坚挺而有弹性，我的下面已经剑拔弩张了，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想全面击败敌人，第一是策略，第二是耐心，第三是语言，我在姚瑶的耳边不停地说着我爱你，姚瑶不时地嗯一声说我也爱你，我轻轻地解开了姚瑶的裤带和裤扣，并在运动中解除了这些武装，看着姚瑶的身体，我不禁醉了，姚瑶最美丽的的是骨盆部分，形状优美、线条流畅，没有一丝生硬，加上一条小内裤在那里点缀着，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姚瑶睁开眼睛看见我正在看着她的身体，羞涩起来，用手想捂住，可是小小的手能捂住多少，看着姚瑶的手捂上又捂下，我不禁微笑了，姚瑶打了我一下，我俯下身去，重新展开舌头攻势，当我将姚瑶身上所有的武装全部解除后，看见姚瑶的下面已经湿了一大块，暗青色的床单上有一幅由爱液画成的地图，我在姚瑶的腹股沟轻舔了一下，姚瑶立刻缩成一团，我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爬上姚瑶的身去，分开姚瑶的两条腿，做势想要进入，姚瑶拦住我：“我是第一次，你温柔点好吗？我是医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你还要慢点”，我点点头，然后慢慢进入（下面我就不写了，留给大家去想象），当一切结束，姚瑶伏在我的胸前“方觉，你会和我结婚吗？”，我说当然，我早就决定将来一定和姚瑶结婚，成家立业，尘归尘，土归土，姚瑶的眼中全部是对未来的憧憬，然后他就开始唠叨什么将来生男孩还是女啊！在那里买房子啊！在那里结婚啊等等，姚同这小子还真明白事情，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和姚瑶一直聊到凌晨才搂着睡了一回觉。 　　过了三个月，我结婚了，就在家里住，没有搬出去，不久，路凌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子，长得非常漂亮，来北京我家做月子，嫂子也生了一个男孩子，爸爸妈妈把这两个婴儿当成心肝宝贝，我每天除了自己的生意就是忙着给这两个孩子买这个买哪个，每次我在各大商场转悠，买着成堆的尿纸、米粉、牛奶，我都发誓自己将来一定不要孩子，可是回到家，看着两个宝宝对着我笑，我的心里就生腾出一种信念，我对这信念意思是什么也说不清、道不明，看着路凌每天抱着宝宝在屋子里面，满脸都是为人母的光辉，何飞以来北京就变得傻里傻气，连孩子也不敢抱，生怕把孩子的胳膊腿儿抱断了，每当这个时候，全家人都对着她笑。 和姚瑶结婚后，生活变得平淡，比较特别的是，我又重新回到了税务局，因为北京税务局的一个局长因为一次检查结果不好，无意中在一本很长时间的内参上见到我的文章，就向河北省税务局借我帮这个忙，知道我不在那里了，问清理由，就找到我，如果我愿意，可以重新接上档案，调到北京税务局工作，这可是一块大馅饼，我真的没有想到，其实我很怀念税务局的工作，本来辞职也不是自己的本意，现在竟然可以重新回去工作，我很高兴，把自己的店盘给附近一家已经快被我挤垮的音像商店，那个老板很高兴，不仅给了我丰厚的转让费，还请我吃了一顿大餐，10天后我就重新回到了税务局，来到办公室，把我介绍给大家后，我又重新得到了一张办公桌，坐在桌前，看着窗外，我的心理百感交集，其实职业也有围城的问题，在国营单位的人想去私企或者自己干，而私营的人又极其羡慕国营单位的人，其实各有好处各有坏处，只不过每个人总是考虑到自己现况的坏处，不考虑和自己现况相反的状况的坏处，就造成了许多心理上的不平衡。 　　上班一个礼拜后，让我高兴的是，局里竟然补发了我这几年的工资，我一了解才知道，H市根本没有核销我的人事档案，我的档案仍然在税务局，是原来的廖局长保留了我的档案，我给他打了电话，廖局长在电话里面说：“小方，你是很有才能的，当年辞职我觉得你有点草率，我一直希望你回到税务局来，好好干吧！在北京干更容易出成绩”，我真心地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并请廖局长来北京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廖局长笑呵呵地说：“那时当然，我听说你在北京这几年自己干得也不错，我一定会去好好打扰你的”，我们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局里重新成立了检查小组，对上次效果不好的检查重新开始，要求我来做检查组里面的这个“智囊”，我收集齐了资料，回家研究，晚上我看了才发现，这些资料一点儿用也没有，这家企业是一家文化传播公司，说白了就是星探集合点，一帮子所谓星探整天在大街上转悠，寻找各种各种无知的少男少女，然后一出唱片、拍电影电视为名骗钱，对于女孩子则财色兼收，各种各样的灰色收入很多，从来不报税，实在盖不过就象征性地交一些，我从小就渴望作金庸小说中的大侠，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可是现在社会给不了我这样的机会，所以在工作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寻找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来满足自己高于旁人的优越感，我们来到这个公司，一个脑袋上涂满了发乳，垂着一个小辫子的男人，女里女气，那小辫子就象高潮后男人的弟弟那样垂头丧气耷拉在他的脑后，我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或许就是这一笑，这个家伙立刻对我说：“哥们儿，你很帅啊，想不想拍电影，我可以把你运动”，我没有理他，同来得人为我们介绍，这个家伙很懂门道，一听说我加入这个检查组，就知道我一定在组里有相当的地位，立马，，这个家伙的态度就变了，招呼我们坐下，递烟送水，我看着他拿出的特质白KENT，我推辞了，掏出自己的极品云烟“这种洋烟我抽不习惯，太臭，还是国货好”，这个家伙有点儿尴尬，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同组的冉晓琦冉姐说了这次检查的目的，小辫子做出很支持的样子“欢迎欢迎，我们要感谢你们监督我们的工作，税收是国家的命脉，我们做生意的亏什么也不能亏国家”，我的心里轻蔑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小辫子邀请我们现在楼上的茶室喝茶，我拒绝了，要求立刻检查，小辫子也没有抗拒，领我们来到会计部，整个会计部里面全都是漂亮的20岁左右的妙龄少女，检查组的几个男的眼睛有点儿发直，我要求大家开始工作，别的人都每个人去找了一个女孩子开始问一些情况，我要了相关的东西，独自坐在角落里面研究起来，从各项账本、会计档案看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发现经常有大笔的流水到来到去，我觉得有点可疑，但是没有说，我用脑子记下了出现最多的转入转出方，决定借着去银行查，然后我开始在每一个检查组成员周围转悠儿，看他们检查的情况，看了一会儿，我看出问题来，这个检查组里面的人肯定和这个公司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查起来不关痛痒，我只好在每一个人后面插话，2个小时过去了，会计室漂亮的女孩子们开始出汗了，我的每一次插话都象尖刀扎对了地方，检查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检查组的每个人都为我帮他们找出问题而高兴，他们高兴不是因为发现了问题，而是利用这些毛病就可以交差而且对这家公司不伤大雅，但是，一些问题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些问题和我刚才看的那些流水有相当密切的联系，我让冉晓琦把这些都复印下来，快到中午了，小辫子进来邀请大家一起坐坐，我本来拒绝了，但是看得出检查组的人都想去，我突然想在饭桌上套套小辫子的口风，也就没有拒绝。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34:42

又一次寸劲儿，我们去了何飞的饭店，我事先打了电话给廖颖，在电话里我说：“我是方觉，我现在和一些朋友去**饭店吃饭，别让别人打扰我”，廖颖极快地反应过来，心领神会地说：“放心，我明白怎么做”，到了饭店，廖颖出来迎接，看得出他也认识小辫子，大门打了招呼，小辫子把我介绍给廖颖，廖颖笑着和我握手，并说认识方先生很荣幸，我们来到了最大的一个包间坐下，小辫子带了好几个年轻地男男女女孩子来，连冉晓琦和陆冰两个女孩子旁边都安排了长得英俊潇洒的小伙子，我心里想：“世道真是变了，连女人吃饭都要安排面首”，这两个小伙子看得出很会说话，看着一些隐讳色情而不下流的玩笑，逗得两个女的哈哈大笑，开始点菜了，我要了一个胡萝卜丝炒柴鸡蛋，小辫子不同意“方哥，不用这样吧！一顿饭小弟还是请的起的，点贵的，好的”，我没有继续点，坚持要这个菜，然后别的人点菜，税务局的人就是狠，都点很贵的菜，什么龙虾、阿拉斯加深海鱼、飞龙等等，小辫子问我喝什么酒，我拒绝了，小辫子不同意，说无酒不成席，我旁边的两个女孩子向蜜糖一样粘上来，嗲声嗲气地让我点酒，我乐了，说“好，小姐，上竹叶青，男士每人两瓶，女士每人一瓶”，然后我对大家说：“在座每个人每年不醉几回，今天这么多佳丽，干吗今天情形？要的酒都自产自销，不得外借”，看得出，今天这一桌是鸿门宴，想要把我灌醉，我这一手暂时遏制住了局势，小辫子没想到这一点，可是也没有办法，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我单要了一盘子生花生豆，这个东西吃起来很解酒，然后我就开始大战起来，那一天我充分地发挥了语言功能，感觉上我的舌头上如果种铁树都可以很快开花，廖颖亲自在房间服侍，由于我大量地出汗，她不停地准备手巾给我，我利用从何飞那里新学的一招，身不知鬼不觉把喝的很多酒都吐在了手巾上，由于我的熟练和廖颖的配合，我的两瓶酒快喝完了，我也没觉得什么，可是满桌的人有相当部分已经高了，冉晓琦旁边的男孩子不时地把手放在冉晓琦的大腿上摩挲着，冉晓琦只是在那里笑，小辫子的酒两相当不错，比我要好一些，两瓶酒下去，这个家伙说话还是相当严密的，我们干掉了剩下的酒，我对廖颖说：“小姐，照着刚才的酒再上一轮”，我看得出桌子上清醒的人脸色都变了，小辫子凑过来：：“方哥，少要点儿吧！一会儿还有节目”，我装成高的样子“怎么，钱不够？没关系，我这里有”，象小辫子这种人最怕别人说他没钱，一听这话，他站起来：“小姐，上酒，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下面的酒小辫子仅喝了不到一瓶，眼睛就直了，舌头也大了，跑到我面前，轰走我右面的女孩子，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直盯盯地看着我说：“兄弟兄弟，你够意思，能喝，寡妇抱着夜壶哭-我不如你，怎么样？交个朋友，初次见面没什么礼物，来，这支表，瑞士真正的手工制作，一万小时只差一秒，拿去”，我呵呵笑了，拿过来放在桌上，装成很义气的样子，我开始一点一点地很小心地套着小辫子的话，男人和女人一样，只要你搔到他的痒处，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就会说实话，你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说，我把小辫子说的全部记在心里，到下午快四点，这顿饭才吃完，我的心里已经基本理出头绪，结束后，小辫子非要带大家去郊外看演出，我不想去，小辫子拉住我：“兄弟一定要去，你不知道，全都是水灵的女孩子，脱衣舞啦！”，小辫子虽然喝醉了，力气还真不小，死拉硬拽把我弄上了车，我也有点晕，也就没有拒绝，来到了一片别墅区的一所很大的别墅面前，大家进去，来了几个的确很漂亮的女孩子，招呼我们坐下，端茶倒水，陪吃饭的几个男男女女都上楼去了，我们做了一会儿，小辫子招呼我们上去，楼上有一个小小的舞台，下面全是很舒服的进口沙发，我一个人坐在了前排的边上，一会儿陪吃饭的几个女孩子穿得很性感上来跳舞，冉晓琦和陆冰也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继续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台上的脱衣舞停下来，几个女孩子向我们走过来，一丝不挂，小辫子过来坐在我旁边：“哥们儿，今天我们玩儿一次换马子游戏，你看上那个就上那个，你先挑”，我说我很累，就在这里躺一会儿，找个女孩子过来给我按按头就可以了，小辫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就象是在说，到手的肥羊竟然不吃，你不正常吧！他只好说那好！您自便，一个女孩子过来站在我的身后，给我按起头来，她根本不懂得按摩，但是手还算是比较软，基本上还算舒服，我也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后来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厌烦了，悄然地离开了我，我就在沙发上假寐，慢慢地我听见后面出现了很重的喘息声，黑暗中我回过头去，一帮子人正在后面淫乱着，冉晓琦骑在一个小伙子身上纵横驰骋，另一个小伙子正趴在陆冰两腿间饮驴般地嘬着，陆冰在那里大声地喘息着，其他几个人每人都按着一个女孩子在那里做爱，我有点恶心，虽然我喜欢性，但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集体淫乱，我悄悄地离开了，来到楼下的台球室独自打着台球，打了一会儿，一个女孩子过来看着我打，然后说：“先生打得不错啊！我们一起打好不好？”，我闲着无聊，说好啊！我们就开始打起来，打球的时候，女孩子问我为什么不上去玩？我很直率地说接受不了这个，我可以和不认识的女人上床解决生理要求，但我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仪器和女孩子做爱，女孩子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个好人”，我呵呵笑了，大概晚上将近7点半，检查组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下来了，冉晓琦和陆冰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色还是非常鲜艳的桃红，我坚决拒绝了小辫子留大家吃晚饭的请求，检查组的人坐上车离开了。 　　第二天，我让几个人继续去小辫子公司查，我独自一人去了银行，由于带着相关的公安局出具的证明，我很顺利地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下一步我该如何哪？检查组的人已经不能相信了，但是局里面的人是不是可以相信呢？晚上，我给廖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希望得到他的帮助，廖局长听我说完，语气变得严峻“小方，听起来问题很严重，这样吧！你先不动声色，我找个熟人再了解一下”。 　　第二天，局里的司马局长让我去他家一下，告诉我单独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和处长请了假，独自打的去了司马局长家，我们在司马局长家里整整谈了一天，司马局长就是廖局长所说的熟人，我拿出了所有的证明材料，小辫子在几年的生意中，逃税、偷税数额极大，司马局长看了这些，我告诉了那天我们整整一个下午的所有情况，司马局长怒不可遏，第二天，司马局长秘密从几个其他区的分局抽调了几名骨干，由我任组长，开始了正实地调查，同时请公安局秘密收审了小辫子，经过公安局的熬鹰战术，小辫子终于招认了，这小子真是一条泥鳅，局里被他收买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曾经在他的别墅里面颠鸾倒凤，风流快活，司马局长那几天老了许多，他是一个非常诚恳、忠厚的共产党干部，看到这么多部下沉沦、丧失，他心里也不好受。 　　不到两个月，局里涉及这件事情的人都得到了严肃的处理，还有几个被判刑，局里的人一下子少了许多，我们处除了我和刚刚分配来的女大学生张鹿鹿外，全部下马，除了坐牢就是开除，小辫子很机灵地跑了，不知所向，处里被开除的人临走的时候，每个人都象赤练蛇一样恶毒地盯着我，尤其是冉晓琦和陆冰，简直像要活剥了我一样。在这么让我感觉到危险的目光下，我真的觉得有点恐惧，因为处里一下子没人了，和我一起在检查组的分局的人被调了上来，同时调了一份份局长来做我们的处长，而且风传要提我做副处长，处长岁数大了，来局里是养老，过两年就会退休，那时处长的位置就是我的，这是司马局长亲口应承我的。 我的一切好像都开始走上轨道，处里的人和我关系很好，因为他们能从分局调上来，主要是因为那次检查，所以在开始的一个月内，处里的人轮着班的在北京各个饭馆请我，我每天都很高兴地开怀畅饮，然后回家，姚瑶对我有了意见，经常和我吵架，说我不顾家，不珍惜她，还说我再这样，那天就弄顶绿帽子给我带，我每次都呵呵笑着，然后第二天接着记吃不记打。 和姚瑶经历了新婚的新鲜之后，床第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就逐渐变得枯燥无味，我和姚瑶在床上现在变得简单直接，吻几下，摸一摸，感觉湿润就往里戳，进进出出几十下，我吐白痰你翻沫，然后慢慢下山坡，躺在床上再摸一摸，跟着就是各睡各，到最后，姚瑶和我经常很长时间不做爱了，晚上到家不是我睡着就是她睡着，姚瑶的脾气也逐渐变得有些不可理喻，经常为鸡毛蒜皮就和我吵架，但是我对姚瑶的感情却从没消减，但是就是变异了，就像张国立在《一声叹息》里面说的，其实就是自己的手，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真要是砍下来会疼的，每次争吵我都不吭声，听任姚瑶对我嚷嚷，我知道是我对不住姚瑶，一到星期天，我就拼命地做家务，然后陪姚瑶去逛超市，我象抽大烟一样迷上了逛超市，推着车在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随便拿东西而不用当时就付钱，那感觉真是好。 　　可是星期天过去，我每天晚上回去心里都有些许不安，生怕回家又会吵架，所以我就常在外面参加各种各样的场合，到很晚才回去，这一段时间，我很少晚上早回去，开始姚瑶还打电话先让我回去，我一说个不字，姚瑶就训我一顿然后挂掉电话，我们经常好几天说不上好几句话，一天半夜，我回家刚躺下快睡着时，姚瑶翻过身来“方觉，我有外遇了”，我咯咯地笑了“借你十个胆儿”，姚瑶在黑暗中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局里派我去一趟大连开个会儿，让张鹿鹿和我一起去，我和姚瑶说了一声儿，姚瑶的反应很平淡，然后我买好票和张鹿鹿就上路了，我一上火车就被车厢的异味刺激的不分昼夜地睡觉，水米不进，张鹿鹿也不在火车上吃饭，而是带了一大堆零食、方便面、火腿肠、水果什么的在车上吃，让我也吃，可是我根本吃不下，到了大连，一下火车，闻到新鲜的空气，我突然饥肠辘辘，二话不说就要求去吃饭，张鹿鹿吃了一肚子速食食品，也不好受，我们来到了一个炖菜馆，我要了一大股子猪肉炖粉条，和一大盘炒饭，就让张鹿鹿自己要自己吃的，饭上来了，我大口吃着，不停地与张鹿鹿说自己如何如何饥饿，张鹿鹿吃饭很秀迷，小口小口地吃着，看着我的吃相，不停地抿嘴一笑，我吃着说着，突然感觉不对，噎着了，我打着自己的胸口，又吃了一口，希望把塞住的食管顶通，这一口坏了，我彻底被噎住了，我喘不上气，翻着白眼，张鹿鹿正在低头吃饭，服务员看见我这样害怕了，惊叫起来，我的脸一定憋得通红，我在椅子上痛苦地翻腾着，张鹿鹿抬起头看见，慌忙过来，服务员拿了水让我喝，我刚要喝，张鹿鹿挡住了“不能喝，这样噎得会更厉害，你们拉起他”，两个服务员拉着我的双手，饭馆里的人都看着我，就像鲁迅先生的《药》里面那些观看死刑的冷漠的人们一样无情，张鹿鹿来到我背后，双手环抱着我，然后猛地使劲儿，我感觉一股气流翻了上来，张鹿鹿使了几次劲儿，我终于喷饭了，就像是刷完牙漱口一样，漫天都是米饭粒儿、碎猪肉渣、烂粉条，我终于可以呼吸了，张鹿鹿扶我坐在椅子上，关切地问我怎么样，我一声不吭，摆了摆手，不一会儿，我缓过来了，就继续开始吃饭，张鹿鹿看着我突然笑了，我也觉得好笑，也笑起来，整个饭馆的人看着我们俩儿，好像在看一对神经病。 　　吃完饭，我们去报到，路上我告诉张鹿鹿对这件糗事概不外传，张鹿鹿笑着答应了，我突然有点喜欢上这个小女孩子，青春、活力、乐观、自然，我心里琢磨是不是可以在这次公差搞一次婚外恋，到了报到地点，这里是邻近海滨的一个税务局的招待所，里面装修得很不错，报到完毕，订好房间，约张鹿鹿去海滨玩玩儿，张鹿鹿应该是第一次来到大海，感觉很新鲜，象个小姑娘一样在海滩上蹦蹦跳跳，捡着五颜六色的石头，我在他后面慢慢地跟着，这一片海滩没有开发，不能游泳，但是海滩有一种天然无人工雕琢的自然美，我站在海滩上，看着被夕阳染红的海水，一片鲜红中，张鹿鹿就像一只火鸟在海滩上飞翔。 　　第二天开了一天会，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顿饭，全部是海鲜，我不能吃海鲜，一吃就拉肚子，除了海鱼可以吃点，其他的海鲜我一口没有动，同桌的大连同事问我原因，我告诉了他，他立刻让厨房给我做了几样炒菜，我很感动，东北人就是好、豪爽，可是就是有一点，喝起酒来很吓人，那天晚上，来开会的外地人每一个都伶仃大醉，喝到招待所的白酒告罄，我也喝得觉得多了，头很晕，可是那些东北人还在喝，没白酒就开始啤酒，他们那里是在喝酒简直就是在喝水，张鹿鹿也被迫喝了几杯，桃腮鲜红、双眸如雾，可是邻桌有几个张鹿鹿的大学同学，又过来要和张鹿鹿喝酒，我怕张鹿鹿喝坏，就要求替她，一个很豪放的东北女孩子对我说：“你为什么踢，你不是她老公，不行”，我说我要是她老公就可以替吗？，大家说对，我踢了张鹿鹿一脚，叫到：“媳妇儿，叫老公”，张鹿鹿不好意思了，可是看着眼前的酒，他更感觉到为难，最后象蚊子一样叫了我一声老公，大家大笑起来，我那天晚上最后也喝的伶仃大醉，而且最后在舞厅里面唱了一首徐克《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张鹿鹿对我说我唱得很好，听起来真有古代大虾的风采。 　　第二天很早，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对昨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来到餐厅，看见张鹿鹿早来了，我坐到他旁边，她悄悄对我说：“没事情吧！你脸色不太好啊！”，我无声地摇了摇头，张鹿过去给我盛了一大碗大碴子粥，玉米的清香袭来，我的肚子咕咕作响，这时，张鹿鹿的两个同学走过来，笑着说：“小两口吃早餐那？”，我纳闷：“什么小两口？胡说八道什么？”，“哎呀妈呀！昨天说的今天就不承认啊？”，我还在纳闷，张鹿鹿拉了拉我，我就不吭声了，她的同学走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儿？张鹿不好意思说，我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当着众人对张鹿鹿作了什么不雅的动作，可是看着张鹿鹿的样子也不象啊！我们这种单位有这种事情是很要劲儿的，即使想也要在地下进行，我觉得应该向张鹿鹿问个清楚，张鹿鹿没办法，就告诉了我，我释然了，笑了起来，张鹿鹿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象极了路凌，我的心里一下子跑进一只小鹿，在我的心田乱蹦乱跳。 　　几天后，会议结束了，张鹿鹿想在大连再玩两天，我答应了，中午，我们去了海滩，张鹿鹿买了一件暗青色的泳衣，我因为不会游泳，也不敢下水，就只好租了凉伞、凉椅在沙滩上坐着喝饮料，张鹿鹿换好衣服过来叫我，我回过头去，不仅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张鹿鹿比较丰满，胸前的躁动的小鹿总是欲喷涌而出，腰肢纤细，屁股长得相当不错，一双腿笔直，站在那里犹如一道风景，引得周围许多男人都在看她，张鹿鹿过来拍了我一下“怎么了？傻了”，我说：“为你的风姿所动，美人徐来，蜂腰轻转，玉腿扶摇，绛发如丝，唉！遗憾啊遗憾！”，张鹿鹿听了很高兴，又不解地问“什么遗憾？”，我说：“今天海滩上的男人看了你心跳会加剧，对他们的心脏有伤害，女人看了你会嫉妒，对他们的脾有伤害，你想想你害了多少人啊？”，张鹿鹿咯咯地笑了，拉着我：“怎么不患游泳衣？”，我告诉他我不会，而且有点怕水，张鹿鹿说我教你，我说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那，张鹿鹿只好自己去了，她的游泳技术相当不赖，翻滚的海浪中，我的双眼已经锁定着她，她就像一条海豚在海水中游来游去，我盯了一会儿，看不见她了，就低下头开始在海滩上寻找新的美丽女郎，我发现海滩真是个好东西，在这里你可以欣赏到各种各样的乳房，半球的，木瓜形的，丘陵形的，我有点眼花了，突然，我的头被打了一下，我一看，是张鹿鹿回来了，她微笑着说：“我一上来就看见你的眼睛到处乱窜，就知道你没干好事儿，你的眼神就象个钉子，寻找的部位非常准确固定，真有意思”，我的心思被张鹿鹿看出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可能红了，张鹿鹿看着我“哇！方哥，你还会脸红啊！不过你脸红起来非常可爱，象个羞涩的大男孩”，这下我觉得自己的脸可能更红了，因为烧得厉害，张鹿鹿离我很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如皮革般的泳衣上映出的两个乳头，大概是因为寒冷变得坚挺，双腿之间有一小块隆起，我越不想看就越想看，张鹿鹿跟着我的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打了我一下“讨厌，你可真色”，她的双腿上沾满了水珠，好像刚刚洗干净的莲藕白皙光滑，我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因为穿着质地很软的短裤，看起来很明显，张鹿鹿一定是发觉了，到我旁边坐下了，我赶紧茫然地看着四周，张鹿鹿突然笑着对我说：“我们走吧！”，可是这个情况我怎么站的起来，我说：“在等会儿在等会儿”，张鹿鹿笑眯眯地看着我问还等什么，我不好明说，就蹲下去开始拆凉椅凉伞，几分钟过去了，一切恢复正常，我才站起来，张鹿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们就离开了。 　　晚上我带着张鹿鹿去一家西餐厅吃饭，张鹿鹿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对西餐很熟悉，我要了一客八分熟的牛排和一大块鲈鱼，张鹿鹿要了一客带焦的牛排和一些鱼子酱，我们喝着红酒，聊着天，我看见远处有拉小提琴的，就过去点了一首golden bridge of troubled water,一会儿，小提琴手过来，站在张鹿鹿旁边拉起来，悠扬的乐曲在我们周围回响，张鹿鹿看得出很高兴，停下来不吃了，托着腮帮子看我，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 　　“方觉，你知道吗？你这个男人真得不错，嫂子可真幸福，找到了你”， 　　我苦笑了一下，想着姚瑶，心里不是滋味儿。 　　“方觉，我在大学里就没有过对象，我不喜欢那些小屁孩儿，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每天上课、写诗、踢球，现在的男大学生起码在我的学校都不成熟，可你不一样，你很有能力，而且思维敏捷，而且很会套女人的喜欢，” 　　“鹿鹿，这我可不同意，在学校里面，接触不到社会，你让他们怎么能够像我们这样在社会上很多年的老渣滓一样，他们现在有的是朝气、青春、理想，或许他们的豪情将来会被社会击碎，但是他们现在活的真实，不像我，每天是一幅假面具”。 　　张鹿鹿看着我：“对我呢？你也是一幅假面具”

无心飞云 · 发表于 20.6.2003 15:36:22

我无话可说，我被张鹿鹿逼到了死角，只好笑了一下，然后我抬起头“不，我对你不是假面具，你是我的好朋友”。 　　张鹿鹿端起杯来“为朋友干杯”，然后就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红酒，由于喝的猛，她呛着了，咳嗽了几下，嘴边留出一点红酒，她又用舌头舔了回去，这一下很性感，我感觉到下面又有点不对，我欠了欠身，张鹿鹿看着我，笑了，我问她笑什么。 　　“方觉，你很喜欢内蒙古吗？” 　　我纳闷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一定喜欢，不然你不会在一天内连续两次搭起蒙古包” 　　我正在喝酒，哇的一声全吐出来了，我瞠目结舌，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你在想我怎么知道得这么多？我都21岁了，是成年人了，方觉我想对你说，我很喜欢你，是真的，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张鹿鹿的手伸过来压在我的手上，像一块丝巾一样光滑柔腻。 　　“我不是一时冲动，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拒绝我，打击我的自尊心，要知道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一夜情！很多人对这个不屑一顾，认为纯粹是欲望驱动，其实也不全是，在大连的这个夜晚，灯红酒绿，美色当前，任何一个男人也包括我怎么会不为之陶醉？ 　　吃完饭，我们去招待所退掉了房间，来到一个日本人开的宾馆，定了一个套间，前台的服务员这种事情见得多了，登记好，什么也不问就给了钥匙， 　　我们来到房间，鹿鹿就投入了我的怀抱，我抱着这具温暖的肉体，开始在上面探索起来，白天躲在泳衣下的那一对白兔在我的双手中喷涌而出，白皙而又坚挺，两粒颜色非常淡的乳头在白兔的头上眨着眼看我，我将他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鹿鹿难受地搂紧我低声呢喃“我们洗个澡好吗？”，来到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开始去掉鹿鹿的束缚，温暖的水从莲蓬纷涌而出，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欣赏鹿鹿美丽的少女身躯，我的衣服顷刻就湿透了，我毫不理会，伴着纷乱的水珠，我开始在鹿鹿的身上印下无数的热吻，鹿鹿的手痉挛地扶在墙上，嘴里发出窒息的呻吟，最后，赤裸的我抱着赤裸的鹿鹿回到房间，把我的衣服仍在了卫生间的地板上，鹿鹿的双眼迷离，我扶上身去，挺起自己的坚硬，在鹿鹿敏感的源泉那里厮磨着，鹿鹿少女的源泉娇嫩无比，我的刺激让鹿鹿无法忍受，她在我的身下躲避着我的坚硬，我按住她，来到泉眼，轻轻地进去，当碰到哪一层束缚，鹿鹿痛苦地叫了一声“轻一点轻一点”，我很慢很坚定地突破了防线，来到了敌人的大本营，鹿鹿闭着眼，眼角流出了处女破身的泪水，我前后运动了几下，鹿鹿都在痛苦地呻吟，我停下来，开始继续吻着鹿鹿，过了一会儿，我问她：“还疼吗？”，她说好点了，我开始很慢很慢地一前一后，我不怕浪费时间，我想过了很长时间，鹿鹿开始出汗了,喘息也变得没有规律，我开始加快速度、加大力量，鹿鹿娇嫩的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地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阵阵的波浪，她在迷幻中达到了顶点，当我最后彤塌在鹿鹿的身上，鹿鹿无限爱意地紧紧搂着我“我爱你，亲爱的”，我趴在她的身上一语不发，那一夜我们都没有睡着，搂抱着低声呢喃到天明。 　　回到北京后，我们经常幽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都留下我们爱的痕迹，敏感的姚瑶可能发现了什么，开始质问我，我撒了谎，姚瑶变得易怒、脾气暴躁，我心里有愧，就让着她，从来不和他争吵，其实我不理解女人的内心，女人渴望男人和自己吵架这样可以缓解内心的紧张，女人渴望男人的安慰，这样可以稳定内心的心绪，我只是用沉默对待姚瑶，让姚瑶始终把拳头打在棉花上，没着没落。 一天夜里，当我醒来，姚瑶在床的那一边低声哭泣，我搂过他，问她怎么了?姚瑶伏在我的怀里问我：“方觉，你还爱我吗？”，我停了一下：“姚瑶，你是我妻子，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回不爱你呢？”，愿上帝原谅我，我的确还爱姚瑶，但是这种爱已经不是男女的爱情了，姚瑶说：“你爱我？那就和我做爱”，然后姚瑶就伏了上来，那一夜，姚瑶不停地要我，我尽力地满足她，当姚瑶微笑着睡着后，我看着她，她熟睡的脸上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表情，是一种释然，是一种毫无牵挂的感觉。 　　我决定和鹿鹿分开，我不愿意让性欲再引领我的身体，我要回到姚瑶身边，重新带给他快乐，人没有爱情不会死，但是没有亲人将会多么可悲，在鹿鹿的哭声中我离开了鹿鹿。 　　一天晚上，我和一些朋友进行社会混荡金盆洗手宴，我决定这一顿后不再在外面玩儿了，要好好地为现在的家生活，一桌子人都很遗憾，唯独狗子没有来，说是去大兴了，我们热火朝天地喝酒吹牛，胡吹海煽，旁边的老牛一直不说话，最后老牛把我叫出去，说前两天看见姚瑶和狗子在一家夜总会里面，看上去很亲密，老牛叹了一口气“老二，狗子不会这样吧！我们常常在一起说朋友妻对不起，这也只是玩笑话啊？要不要我替你搞清楚，不然不说你了，我都接受不了”，我很生气，大骂了老牛一顿，说老牛挑拨我们，然后我就暴打了老牛一顿，里面的人出来一看赶紧劝开，我独自在雅间里面生闷气，我不会相信，老牛用毛巾擦着脸上的血不顾别的拦阻走进来，坐在我旁边“老二，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相信，这么多年的朋友啊！”，然后老牛就哭着和别人痛饮起来，我茫然若失，姚瑶往墙外爬，不可能，她绝不是这种人，再说，狗子我们多铁啊！不会的！这不是事实，我开始心不在焉，便独自回家，离家不远，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狗子搂着姚瑶在昏暗的灯光下拥抱，他们看上去很投入，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就像一个在高楼上拿着望远镜偷窥对楼男女做爱一样，我一动也不敢动，我的牙在咯咯作响，就这样站了一会儿，我悄然离开了，我在长安街上独自走着，我想原谅姚瑶，我自己就是一个花场常客，怎么反过来要求自己的妻子守住贞洁，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最后我到了老牛家，老牛打开门一看是我，赶紧让我进去，我们坐下，老牛给我点着烟，我做了一会儿说：“我看见了”，老牛腾地站起来“**，那就是真的了，老二，你说怎么办吧！要狗子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是阉了这个王八羔子”，我叹了一口气“算了，老牛，没必要了，已经这样了，让我自己处理吧！”，那天晚上，老牛陪着我坐到天亮，天亮后，我准备离开，临走时，我转过身，搂住老牛的脖子“老牛，昨天晚上对不起”，老牛理解地拍了拍我。 　　整整一个上午，我在单位心不在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回到那个家，我决定晚上回妈妈那里（写到这里发现漏了一点，我已经和姚瑶搬出去住了），晚上下班，我回到家里，哥嫂也在，还有小侄子，爸爸妈妈很高兴，妈妈问我姚瑶怎么没来？我说姚瑶在值班，晚上我作出一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陪着家人有说有笑，看着爸爸妈妈慈祥的脸，我真想搂住他们大哭，来抚平我心中的伤，吃完饭，坐了一会儿，说要回家就离开了，临走时，妈妈送我出来对我说：“乖娃！有空回家里来，带着姚瑶，你们也该要个孩子了”，我赶紧走了，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是惋惜姚瑶，我是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妈妈，想到她受过的苦，我永远也不能让他安心，我算个什么？养只狗还能汪汪叫那！可是我呢，总是让妈妈为我操心，为我伤心！！！！！ 　　晚上回到家，我打开门，姚瑶正在洗衣服，在卫生间里哼着歌，我压住心中的怒火，没有说什么，直接进了卧室，姚瑶跟进来：“你回来了，吃饭了吗？”，我恶作剧地说：“没有，姚瑶出事了”，姚瑶问怎么了,我说：“狗子刚才在三环遇到车祸，现在在医院里，可能不行了”，我的余光明显地看见姚瑶浑身震了一下，姚瑶上来问我，我可以感觉到姚瑶语气中的颤抖和担心，我说在301医院，姚瑶没说什么出去了，进了卫生间，我悄悄走过去，听见姚瑶在卫生间地低声地发出压抑的哭声，这个荡妇竟然为了那个**哭泣，我回到卧室，双手痉挛地把床单揉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姚瑶出来，穿好衣服说要去医院，有点事情，我答应了一声，姚瑶一出门，我就跳起来，来到大门，听见姚瑶下楼的声音渐渐远去，我也偷偷出来，姚瑶打的走了，我打了一辆跟着，果然，她去了301医院，我站在医院对面的马路等着，很快姚瑶就出来了，她拿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就重新打的匆匆走了，我跟着她来到了狗子在钟鼓楼附近的一套房子，我站在楼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我深吸一口气，该来的始终要来，我来到狗子的单元，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敲门，开门的是狗子，他一看是我，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我笑了一下，自己走了进去，卧室的灯关着，我来到冰箱前，拿了一瓶饮料，坐在沙发上喝着，狗子走过来，声音颤抖“老二，怎么了？”，我说没事儿，找你聊会儿，狗子也坐了下来，10几分钟我们两个只是看着电视，谁也没有说话，我知道狗子心里在作着剧烈的斗争，我抬起头看着狗子，还是小时候那两颗俏皮的被狗子成为最性感的虎牙，还是那胖嘟嘟的脸蛋，我突然心软了，我站起来，狗子赶紧站起来，我对着卧室喊“姚瑶，出来吧！”，狗子说：“什么。。。。”，姚瑶出来了，我看着他们两个，然后我说：“姚瑶，是我对不起你，我自己做不到的我不能要求你做到，你们好好成个家吧”，我转过身对狗子说：“狗子，要好好对待姚瑶，不要再抽烟、喝酒，不要再在外面玩儿了，不然你就是下一个我，女人是需要呵护和爱怜的”，姚瑶突然哭了“方觉，你**，你怎么现在才明白这些，你早干什么去了”，姚瑶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我默默地离开了。 　　一星期后，我和姚瑶离婚了，妈妈知道后，打骂了我一顿，又咬牙切齿地骂了姚瑶，我知道，可怜的母亲爱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是自私的。 　　我重新恢复了孑然一身，我彻底对婚姻失去了信心，我无法在北京继续呆下去了，我原谅了狗子和姚瑶，但是不等于我可以面对他们，我联系了廖局长，希望可以重回H市，司马局长不想让我走，但是我告诉了他这些，他还是很理解我的，同意了我的请调报告，我又重新回到了H市，还让爸爸妈妈也来H市，我再也不愿意离开亲爱的爸爸妈妈了，经过我的劝说，加上他们对我也不放心，爸爸妈妈就答应来H市住，何飞早在那里准备好了房子。 　　回到H市第一件事情，我去监狱看望了路伯伯，他现在情况很好，在牢里表现极佳，而且用自己的生意头脑救活了监狱濒临倒闭的三产，经过研究被减了刑，路伯伯再有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看见我去看望他，路伯伯很高兴，我们聊了半天，狱警看起来都对路伯伯不错，不干涉我们聊天，中午，还破例让我和路伯伯在一个小房间吃了一顿饭。 　　临走时，路伯伯对我说：“孩子，你和我一样，都是开朗豪迈，快意恩仇的人，也和我一样，都是很有手腕的人，有恩必报，有仇必报，但是有一点我不如你，我没有你的仁，你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原谅，我永远不原谅别人，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有原谅任何一个人，除了你，你把我送进监牢，虽然我罪有应得，但是我想我可以生你的气吧！但是我不，我原谅你，我会一辈子都爱你，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孩子，不要丢是你的仁”。 　　我重新回到了H市，这个曾经让我兴奋、让我伤心的地方，让我重新活出自己，我很规矩地生活、工作着，妈妈让何飞给我介绍对象，但是我拒绝了，我和妈妈进行了一次深谈，她不再念着我的事情了。 　回到H市3个月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的信和一个邮包，打开一看，原来是姚瑶写的。 　　方觉：你好！ 　　你接到这封信，我已经离开了中国，我无法再在这个国度生活下去，我爱你，我到现在还在深爱着你，我从一见到你就爱上了你，可是那是我有一个少女的矜持，我不敢对你表白，每天晚上我临睡前都许愿，希望第二天碰到你你可以说你爱我，你知道你开始追求我的时候我有多么高兴，和你谈恋爱是我这一声最快乐的日子，可是结婚真的向书上写的成了灭火器，你整夜整夜不回家，我一个人独自在家里夜夜以泪洗面，一个女人没有爱情不行，没有性也不行，女人不仅需要男人在精神上给与慰籍，同样渴望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慰籍，你不要怪狗子，是我引诱他的，他那天晚上喝多了，本来我只是想让他陪我喝酒聊天，聊解心中的痛苦，可是狗子喝多了，我却突然想要报复你，狗子虽然好色但不是那种“朋友妻不客气”的人，他那天晚上很微弱地反抗了我，他已经醉的没有力气了，当狗子进入我时，我就知道完了，女人可以原谅男人的不忠，男人是不会原谅的，女人也不会原谅自己背叛自己的男人，我无法再面对你，你那天告诉我狗子出车祸不行了，我为狗子伤心，我不是爱他，我仅仅是觉得对不起狗子，是我引诱的狗子，却让狗子失去了你这个朋友，狗子跟我说过你是他最好的弟弟，他为你死都可以，他苦笑着对我说“姚瑶，我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老二的老婆”。 　　我决定离开中国，我不知道我多长时间可以原谅你，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当有一天，你觉得可以原谅我，我也觉得可以原谅自己的时候，我会回来找你，好吗？ 　　狗子已经彻底垮了，你们原来的朋友都不原谅他，他现在没有一个朋友，整夜整夜地在用酒精麻醉自己，临走时他对我说一切都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错，我希望你可以让狗子重生，狗子是个好人，以前我让你少和这些人来往，现在我收回自己的话。 　　爱你的瑶笔 　　邮包里面是我找到死海的海滩沙，你定期用火烤一下，然后敷在你原来的伤腿上，很有效用的。 　　写到这里，我泣不成声，希望你快乐、健康。 　　深深爱你的瑶再笔 　　 　　 　　看完信，我立刻给姚瑶回了信，信的内容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话，只有这句话是我要表达的意思： 　　姚瑶，等到你觉得可以原谅自己的时候你就回来吧！我原谅你了！！！！！！ 　　（全文完）

清音雅意 · 发表于 20.6.2003 19:15:46

顶！

小青 · 发表于 20.6.2003 19:22:46

<img src='https://www.kaiyuan.info/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huh.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huh.gif'> 楼上这么快就看完了？

轻舟 · 发表于 20.6.2003 20:20:25

太长了，改天有时间再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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