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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是一个玩世犬儒和完美主义者的混合体,由此而言,的确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共产主义者 (完美归宿是建立在对龌龊现实的充分的肯定之上)<br />马克思主义的教条加上中共的特殊经历(对民族及团体的苦难和人性之龌龊体验尤其深刻)决定了毛的自身这种矛盾(极端理想和极端世俗不择手段)的激化 <br />林 周 等都对他充分理解(林为彻底的玩世+虚假的完美 而周敷衍的玩世+渴望彻底的完美)但实际都不信这一套(心理想,这个疯子。。。这也行。。。)<br /><br />世俗化的共产党行政机构对于不完美结构的认可(承认核心的犬儒和边缘的盲从{理想}构成的秩序性欺骗,而非用彻底的不择手段最终换取彻底的理想化)导致毛的这种自身矛盾在文革中充分地外化(心说,奶奶个球儿,要爽就不能戴套儿)<br /><br />这种不惜血本的赌博的巨大副作用使他这场博弈竟然无法继续,69年以后他只有作为世俗领袖的存在,这种他不能适应的存在使得他迅速被周的光芒掩盖(哈米吉多顿既然已然降临,还要先知何用?) 结果是破罐破摔地将其玩世犬儒的一面发挥到极致。<br /><br />中共死于913<br />惨死的命运却奠定在毛和黄炎培探讨“周期率”的那一刹那(毛非人间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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