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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会飞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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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姐的性生活(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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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7:0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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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回来了,这次回来就是和学生彻底的告别了。我正在指挥人挂灯箱呢,玲玲在我后面问:“大哥,麻烦你张非在吗?”她竟然没有认出我,当然我是背着身的。我一回头,玲玲很吃惊的看着我。确实,我这时的样子和那个当伙夫时的毛头小子有了天壤之别。“你怎么成这样了,我都没有认出是你。”玲玲笑着说。<br />        <br />        “怎么,不好吗?你没听说现在无论什么都要与时俱进吗,也得跟着进啊。”我说着把玲玲让进了饭馆里办公室。玲玲刚回来两天,她能来看我我还是很高兴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对于我的意义,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办法比的。她让我有超越的快感,有征服的满足。一个农村来城市打工的农民,能够曾经拥有过一个城市的,还算是漂亮的女孩儿,这还不够吗?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知道我们之间好象走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人,虽然经常会不期而遇,但永远也走不到一起。这是什么,差距,永远也不能填平的河流。<br />        <br />        我问玲玲她后来的经历,她说刘芳再没有来找过她。有时在学校遇上了,刘芳都赶紧低头走开。那个周俞呢,后来竟然还不顾羞耻的来找过玲玲,玲玲当然不会原谅他。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的无能,尤其是临阵退缩的行为。玲玲说她就要上班了,单位是她的父亲给找的,是一个外资企业。我很为她高兴,我对她说有什么事儿来找我,我一定帮忙。我感觉,我想玲玲更会感觉,我们之间似乎生疏了很多。究竟是什么原因,没有办法准确的概括,但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无论男人、女人都是自私的,都不能让别人分享自己的任何东西。<br />        <br />        黄穗,就是那个答应帮我找小姐的小姐。她很守信用,准时带着十几个小姐来了。我很高兴,对她说:“你很够意思,我对你也会够意思。”<br />        黄穗笑笑说:“看你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应姐在,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不能让应姐知道我还找小姐,但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天晚上,应姐早早的躺在床上了。我洗完澡也要上床,应姐爬起来睡到了沙发上。我知道她一定是为了白天黄穗的话和我怄气,所以我想安慰她两句。但好说歹说就是不行,我只好自己睡了。<br />        <br />        我很清楚,这个色情行业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凭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能驾御,所以我去找了张哥的那个朋友。他叫冯乾坤,在这个地盘上真的有扭转乾坤的本事。我跟他说明了来意,他笑了。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小子,挺上路啊。”。他没有兜圈子,直接给我推荐了一个人。是他的小舅子,叫孙玉成。外号:骆驼。这个人自从有了进监狱的资格,在里面住的时间比外面长很多。他没有什么爱好,吃喝嫖赌都不沾,就是好打架。说实话,我很佩服这种人,他们讲义气,关键时候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我谢过冯乾坤,高兴的回去了。<br />        <br />        应姐和绢子打理饭馆,玉成在洗浴中心盯着,黄穗不想在做小姐了,我让她当了总管,就是小姐头。(也有叫鸡头,妈咪的)我更加的没有什么事儿做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去厨房帮着择菜了。我很少去洗浴中心那边,应姐和绢子都对我做这个生意很反感。自从那晚以后,应姐经常借故不回家睡觉,而是和绢子睡在饭馆里。后来干脆就不回去了,说是来回太折腾。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想这样也好,不然老是这么住在一起将来也麻烦。<br />        <br />        玲玲来找过我两次,我们只是坐着说说话。我知道她有很多的悄悄话想和我说,但我故意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她和周俞之间的事儿时时在我脑子里显现,我不能说服自己。有一天,玲玲给我打电话,约我去一家咖啡厅。我想拒绝,但听的出玲玲的情绪很低落,我想还是去的好。也许总是这样逃避也不好,干脆说清楚。<br />        <br />        我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一照镜子真的很精神。但是我真不喜欢这种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玲玲看到我的样子也笑了,“真想做城市人啊,你就没有感觉热。”<br />        那天是很热,大概有三十度。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的后背都湿透了。好在咖啡厅里有空调,不然我非得中暑。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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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7:46 | 只看该作者
玲玲只是默默的喝咖啡,我无法接受那怪异的味道,看来我距离真正的城市人还很远。我看着玲玲的样子,心里一阵歉疚,不管怎么样我们曾经经历过一段快乐的日子。我怎么忍心看着她伤心的呢,我握住玲玲的手,很凉。玲玲依然没有抬头,桌子上不时落下的水珠告诉我,她在哭。我握的更紧了些,“玲玲。不哭好吗?”<br />        ……<br />        “玲玲,你说话啊,有什么委屈你和我说啊。”<br />        “张非,难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你知道吗?我爱你。”玲玲哽咽着说。<br />        “我没有怪你啊,你不要瞎想。”我说道。<br />        “不是,我感觉的到,你不喜欢我了。”玲玲凄哀的说。<br />        “玲玲,你知道吗?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你就象是我的妹妹一样,我会永远疼爱你的。”这真是我当时的想法,但说完我都想抽自己两嘴巴。拿人家当妹妹还和人家上床,真是口是心非。<br />        <br />        玲玲毕竟是个大学生,她无须我说的很清楚就明白我的意思。她没有多说什么,眼睛默默看了一会儿窗外。“说真的,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自己,我知道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br />        “不要这么说玲玲,我……”<br />        “好了,不要说了。有你这么一个哥哥我很幸福。”玲玲用纸巾擦了一下眼睛,站起来说:“我们走吧,你赶快回去忙吧。”<br />        <br />        大街上有很多人,我在玲玲的身边走着,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了。看来人是善变的动物,很多因素都会影响人的变化。我一直把玲玲送到小区口,她猛然转身,扑在我的怀里,把我抱的紧紧的。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非,再给我一次,就一次好吗。”我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br />        <br />        我和玲玲打车来到我的住处,有时真是机缘巧合。如果应姐不是和我怄气不在这里住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总不能还去电影院啊。玲玲一路上都躺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是那样的不想失去我。我几乎要改变我的想法,但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和玲玲抱在一起,动情的吻着,我们的舌头卷在一起。我的手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玲玲的皮肤真好。我一件件的脱着她的衣服,很快玲玲就全身赤裸的被我压在身下。她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着:“非,我不能让我不爱你。”<br />        “我知道,我也是。”这种时候说的话我感觉比喝酒之后的话还不可信。我的嘴唇在她的身体上徜徉,玲玲闭着眼睛,专心的享受着性爱给她的乐趣。她的手伸向我的腿间,紧紧抓住。<br />        我抬起身子,温柔的吻着她那里,有些湿润的花瓣显得格外鲜艳。“我想要。”这是玲玲向我发出的进攻指令。我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小家伙刺溜钻了进去。格外的熟悉,久违的亲切。我感觉玲玲的身体对我的诱惑是最大的,虽然她即将不再属于我。我很温柔,很耐心,但玲玲需要我的激情迸发。我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的挥洒自己的欲望,她从平静到疯狂。我们一起向着快乐的顶峰发起冲击。<br />        <br />        我抱着玲玲,她用嘴唇不住的吻着我,我们就这样睡着了。我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光已经大亮。玲玲好象早就醒了,正一脸幸福的看着我。我看见在晨光辉映下,玲玲那美丽的大眼睛忽闪着,真好看。<br />        <br />        生意运转很正常,但说实话,能够剩下的钱很有限。欲望之都的大部分收入都给了冯乾坤和“骆驼”孙玉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没有出什么事儿。在这个圈子里,任何的一点儿失误都是足以致命的。所以我要谨慎,我不能犯错误。应姐的钱我已经还给她了,她说不要。但我还是给了她,我说那是她的钱,还是拿着吧。她接过钱没有再说什么,但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一直不肯回去和我一起住,我也不好过于强求她。只好顺其自然了。<br />        <br />        绢子做的很开心,她每天把菜买回来,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但是她从来不会闲着,不是帮着择菜,就是帮那几个服务员做卫生。大部分的时间,欲望之都的小姐都在浴池里面等活,只是吃饭的时间才来饭馆这边。一般除了那几个服务员,其他人都不搭理她们,而且都用让人很难接受的眼神看这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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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8:02 | 只看该作者
如今社会什么最吸引人呢?一个字——钱。在四个服务员当中有两个来办公室找我,想去欲望之都那边去做。我看着她们期待的目光,真不知道说什么。黄穗领来的小姐,无论是因为什么来我这里做这种工作,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这两个女孩儿不同,我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是很好、很单纯的,在我这里她们的任何变化都是和我息息相关的啊。我怎么可以把她们往火坑里推呢。我问他们是不是工钱太少了,她们摇头,但我知道一定是这个原因。我说让她们等等,回头我答复她们。 <br /><br /><br />      我和应姐商量了一下,应姐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欲望之都的小姐一天可以挣饭馆服务员一个月的钱,你怎么给人家加工钱。你真给那么多,小姐们都过该过来了。我想想也是,就征求应姐该怎么办。应姐说管也管不了,想办法不要引火烧身就是了。我告诉应姐这事儿我会办,另外让她再去找两个服务员来。我心想,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女孩儿从这里走向欲望之都呢。 <br /><br /><br />      我找来那两个服务员,问她们是不是考虑清楚了。她们都很果断的点了点头。我告诉她们,欲望之都并不由我说了算,你们想过去就辞职,然后去找黄穗商量。她们似乎早有准备,很高兴的答应了。等她们走了,我把绢子叫了进来,嘱咐她以后不要和那些小姐多说话,有为难的地方尽管和我说就是了。绢子说的很干脆,打死都不会为了钱去出卖自己,这我就放心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拿绢子当自己的妹妹看,我可不想她出什么事儿。 <br /><br /><br />      欲望之都的生意越来越火爆了,街上都在流传这样的说法。说欲望之都是公安局的三产,是这个城市最安全的妓院。我听到以后并没有感到高兴,从小我就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我很担心。担心欲望之都成为被打击的对象,毕竟在我们这个国家任何方式的卖淫嫖娼行为都是违法的。在我还没有想出办法的时候,欲望之都出事了。 <br /><br /><br />      一天晚上,有四个人在欲望之都因为争夺小姐大打出手。孙玉成那天恰好不在,黄穗都快吓傻了。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打了110报警,我感到的时候警车早停在那里了。我心想完了,警察一进去就什么都明白了。我没有马上进去,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警察,万一有什么不对就麻烦了。一会儿,警察带走了那几个打架的人,还有其他几个人和几个小姐。我知道,肯定是警察进去的时候,他们正消魂呢。 <br /><br /><br />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我进去找黄穗。黄穗吓的还哆嗦呢,看见我进来才长出一口气说:“我的妈啊,可吓死我了。” <br />      “先不要忙着害怕,快说说怎么回事。”我坐在沙发上问。 <br />      “别提了,还不就是从饭馆过来的那两个丫头吗。她们都还是处女,我想卖个好价钱。谁知道,两火人呛起来了,一个劲的加钱。开始我还挺高兴,后来一看局面没办法控制了。他们动手了,打的挺热闹的。不知道哪个多事儿的还报警了,警察一来挨屋看,结果抓了四对。” <br /><br /><br />      我走到外面给冯乾坤打电话(我当时已经有手机了,是应姐买的。),他一听就火了。在电话里骂:“谁他妈这么大胆子,在老子的地盘上抓人。你别管了,我想办法。”放下电话我又找孙玉成,他其实就出去了一会儿,我想就是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打架的都是有钱人,和他们没有道理可以讲。 <br /><br /><br />      很快被抓的小姐被放了,她们说没什么,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安慰了她们几句,顺便嘱咐黄穗以后加小心,稳当点。黄穗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又嘱咐玉成,以后出去一定告诉我。他知道自己惹祸了,赶紧说:“一定,一定。”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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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8:25 | 只看该作者
我又去看张哥了,他的精神很好,我想有冯乾坤照顾他,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我把我做的一切都告诉了张哥,他很高兴,说真是没有看错人。我拿出一沓钱递给警察让他交给张哥,张哥说什么也不要。他说现在给他钱什么用都没有,还是等他出去的那一天再说吧。我想想也是,就没有坚持。<br />        <br />        我去找了冯乾坤,上次帮那个忙不是白帮的,我给了他五千块钱。我把钱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我问他想要保张哥出来需要花多少钱,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儿,他对我说:“你涉世未深,很多事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你现在就安心做你的生意,老张想出来早出来了。”<br />        <br />        我真的搞不懂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难道张哥不想出来吗。不可能啊,谁愿意在那个鬼地方待着啊。看来我闹不明白的事儿真是挺多的,还得慢慢学啊。我去欲望之都找玉成和黄穗,一是看看最近有什么事儿没有,二是该把钱收一收了。那里平常的收入都放在黄穗那儿,我隔半个月去收一次。玉成正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呢,看见我进来赶紧站了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尊重的感觉。我掏出一千块钱递给玉成,对他说:“最近很辛苦,玉成哥看看买点儿什么吧。”玉成和我客气了几句把钱收了起来,我和他闲聊了会儿。正好黄穗出来了,她过来和我说话,玉成就走开了。<br />        <br />        黄穗说开业这么久,小姐一直是这些人,是不是该换了。我知道这是必须的,就问她有没有办法。黄穗说她的老家很好找的,实在不行自己回去一趟,很快就可以搞定了。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说:“那你就辛苦一趟吧。”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应姐打来的,说饭馆出事了。我赶紧喊玉成一起过去,这个时间没有人吃饭,都是自己人在。应姐看见我,着急的说:“张非,绢子不见了。”<br />        我心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吗。“怎么回事,先别急。”<br />        “从早晨出去买菜,到现在都该做晚上饭了,还没有露面。”应姐说。<br />        “这样啊,这是有问题了。找了吗?”我问。<br />        “这不她们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应姐指着那几个服务员说。<br />        我想了想,绢子应该不会不和我说就自己离开的,别的也没有什么迹象啊。我回头看看玉成,他摇了摇头。<br />        <br />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开始担心了。就在我准备报警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说绢子在他的手里。绑架,我马上意识到了。我很仔细的听着对方的条件,不要报警,准备十万块钱,随时听电话,然后按电话的要求把钱送去。我把一个字说了好几遍“好,好,好。”我必须首先保证绢子的安全,不要说十万,一百万也得给。我告诉大家,这件事儿谁也不要说出去,我自己来办。应姐赶紧去买菜了,我让玉成先回欲望之都。我自己守在电话旁,我知道绑架者会很快通知我的。<br />        <br />        (以下所用地名都是虚构的,只是为了叙述方便。)<br />        连成路,邮局。我告诉了对方我的手机号码,马上出门。当然带着十万块钱,这是我和应姐所有的积蓄。刚到连成路邮局,手机响,改到玉海路玉海商场门前,我马上赶过去。手机又响,改成黄海大街的一家咖啡厅。我靠,我真想骂他,但是我忍住了。一路上我的脑筋一直没有闲着,口音不是本地人,但对这里很熟悉。我想自己的仇家,没有啊,我没有和谁结仇。饭馆的那个女老板没有这个胆量,我知道不会是她。<br />        <br />        我走进咖啡厅,里面没有几个人,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我把装钱的书包放在桌子下面,眼睛盯着外面的行人。看着每个人都象,但是又都不象。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电话才响了起来。“小子,我今天心情不好,明天再说。另外,换个人来,我不和你交易。”<br />        “我X你妈,”我实在忍不住了,咖啡厅仅有的几个人都回头看我。<br />        <br />        我失望的回到饭馆,应姐给我把饭菜端了过来,我看了看,没有食欲。应姐没有问我,谁都可以从我的脸上看出结果。我的胳膊支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脑袋,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我的脑子逐渐清醒,我必须冷静,我劝说着自己。我的思维在运转,那个人一定是去了咖啡厅,他看见我了。他不想和我交易,一定是有什么顾及。这样就很明显了,他很有可能认识我。在这个城市认识我的外地人,和我有仇恨的人。对,是他,一定是他。 <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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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8:57 | 只看该作者
我想到的人是李大个子,我想只有他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守在电话机旁等着。连续接了两个电话,都是找那几个服务员的。我生气的告诉她们,以后不要告诉外人电话。终于,电话来了,“让人带着钱,到…。”我没有等他说完,“我说,你女儿好吗?”<br />        大概有十几秒的沉默,“什么他妈的女儿,你是不是有病了。”<br />        “大哥,你知道你绑走的人和我什么关系吗?”我平静的说。<br />        “说这个干什么,有用吗?”他表现的很急噪。<br />        “有必要,我要让你知道她对我并不是很重要。”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跳有些加速。<br />        “你他妈的疯了,不想让她活了吗?”他已经变的有些狂躁。<br />        “大哥,昨天其实你很有机会拿走这十万块钱的,当时我很冲动。现在我想通了,不过是一个小服务员,我用的着花这么多钱去赎她吗?一会儿我去报警,她是死是活就看她的命了,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br />        “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畜生,她和别的服务员一样吗?你说。”终于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br />        “大个子,没什么不一样。绢子在你那里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你要是敢碰她,我饶不了你。”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哭声,太难听了。无论什么时候,男人的哭声都不会好听。<br />        <br />        绢子回来的时候,我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痛快的哭了一通。然后我告诉她,今后谁也不可能再伤害到她了。我还要去找李大个子,这个祸根不除,对绢子对我永远都是威胁。绢子领着我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我想他可能想到了我要找他,躲起来了。但早晚他得回来,他自己无法在外面生存。<br />        <br />        我暂时先不找他了,等过些时候他准得回来,我再去也不晚。饭馆的生意更加红火了,关键还是沾了欲望之都的光,洗澡前吃点东西是很多人的习惯。但可能真是小姐没有换的原因,客人相对还是减少了。我问玉成黄穗有消息吗?玉成说走了一个星期了,一直没有消息。我给黄穗打电话,里面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止使用。我的脑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玉成,黄穗走的时候有没有把钱给你?”<br />        “没有,钱不是一直她管着吗?”<br />        “来,我们去看看。”我和玉成来到黄穗平常待的房间,门锁着,我一脚踹开。不少穿着暴露的小姐听见声音都跑出来看。我没有理她们,直接进了屋。屋子很乱,就象电影里演的国民党撤退时的样子。<br />        <br />        所有的抽屉、柜门都是空的,很明显黄穗拿着钱跑了。我大概算计了一下,得有几万。妈的,我心里骂着,真是没有良心。我够对得起她的,她怎么还这样。都是钱闹的,我就不应该让她管钱。说什么也晚了,自己认倒霉吧。<br />        <br />        黄穗跑了,生意还得干,到哪里去找小姐呢?总不能还象上次那么找,那是太巧合了。我让玉成问问他的朋友,他认识的都是做没本生意的。玉成很快给我回话,说是有专门送小姐的,关键是要找到这样的人,他们会定期负责调换。我想还得从小姐身上打注意,只有她们清楚这里面的事儿。玉成几乎不近女色,这是我很佩服他的地方,所以这事儿还得我亲自出马。<br />        <br />        我到欲望之都,找了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小姐,把她叫到了办公室。小姐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一进屋就要坐在我的腿上。我用手拦住她,让她坐在了我的对面。小姐不解的看着我,我笑笑,对她说:“其实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的。”<br />        小姐笑着说:“那是你们,我们只能用自己的设备搞生产,别的本事没有啊。”<br />        “如果有机会呢?你愿意做吗?”<br />        “如果能有别的赚钱的办法,哪个王八旦要做鸡。这哪里是人干的,天天让人摸,让人骑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小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br />        “我想找一个人代替黄穗,当然钱不会比现在多。”我试探着问。<br />        “钱多少的,至少可以抬着头走路啊,我愿意干,你看行不行吧。”看的出她是一个很干脆的女人。<br />        <br />        我对她说要试用一下,看能不能适应,她满口答应了。我和她说出了我的想法,她说去姐妹中问问,应该可以问出来。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杜鹃,甘肃人。我心想都是穷闹的啊,如果不是穷谁家让自己的闺女出来干这个。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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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9:10 | 只看该作者
应姐坚持不再回去和我睡了,我一直自己住。我想让绢子住在那里,主要是为了她的安全,但不知道是不是合适,所以一直没有说。应姐最近有些变化,没有事儿的时候经常出去,谁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我也不好多问,人家又不是卖给我了,只要不影响饭馆的事儿,任凭她吧。<br />        <br />        杜鹃来告诉我,她摸清了一个人的来历。这个人叫胡大海,人称胡八爷。这个人是个地头蛇,今年四十几岁,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凡是这种色情生意他都会搀和,找他一定有办法。我给了杜鹃一千块钱,她很高兴的拿着走了。我问玉成是不是认识胡八爷,他说知道这么个人,但是没有什么交情。胡八爷在道上名声不好,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和他办事不要拉关系,他是认钱不认人。我心想这样反而好办,花钱就是了,省不少麻烦。<br />        <br />        我自己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发现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然后忽然跑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是李大个子。我马上追上去,他拼了命的跑。追到后来,他鬼使神差的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我停下来,大口喘着气,他干脆坐在了地上。“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我问他。<br />        “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大个子气喘吁吁的说。<br />        “你真他妈的混蛋,我什么时候跟你过不去了。”我真气坏了。<br />        “你追我干吗?”<br />        “我他妈追你是想救你,要是真和你过不去,你现在还能在外面吗?”我大声和他喊着。<br />        他不说话,“你他妈说呀,怎么不说了。”<br />        大个子哭了,我看着这么大男人猥琐的坐在地上饮泣,心里很不是滋味。说真的,我是一个情感比较丰富,而且心肠很软的人,这也是我最致命的弱点。大个子现在的处境很可怜,他主要是帮人家干活换饭吃,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他比我刚见到他的时候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br />        <br />        我把大个子带回饭馆,绢子看见他扭头就进厨房了,她不愿意见他。我让服务员给大个子拿来点儿吃的,他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去里面和应姐商量能让他干点什么,应姐说绢子在这儿,他在这边干不好,干脆让他去洗浴那边。我想想也是,就带他去找玉成。玉成说就打扫卫生完了,别的他也干不了。大个子到是愿意干,现在只要有口饭吃他什么都干。<br />        <br />        我和玉成找到胡八爷的时候,他正在一家酒店和两个小姐玩呢。我们进房间时,小姐的衣服还没穿利落呢,好在她们都不在意这些。胡八爷抬眼看看我们,眼皮又耷拉下去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千块钱,递给他。他接过去,用手摸摸。顺手放在了床上,再看我们的时候脸上已经有了笑容。真他妈的见钱眼开,我心想。<br />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嘛?只要用得着胡某的,尽管说。”他知道我们不会平白给他钱的。<br />        “八爷,我们是欲望之都的。”<br />        听到这里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哦,久仰,久仰。早就听说咱这里有个欲望什么都,原来是你们干的,那可是大买卖啊。”<br />        “八爷见笑了,小门小户,不值一提。”我说。<br />        “怎么,有什么麻烦吗?”他问。<br />        “是啊,这不麻烦您来了吗?”<br />        “别提麻烦,有钱大家赚吗。说,什么事儿。”他时刻把钱挂在嘴边。<br />        <br />        我和他说明了来意,他打量了打量我和玉成,“你们怎么知道我能找小姐,是谁告诉你们的?”看来他对我们还有点不放心。<br />        “谁不知道八爷在这条道上是手眼通天,还用谁告诉吗。”我笑着说。<br />        “哈哈哈哈,”他右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说:“说是那么说,现在风声紧,货又少,不好办呐。”<br />        “八爷,您多帮忙,我办事一向爽快,您说个价,我答应就是了。”我抓住他的弱点,他只能就范了。<br />        “好,一看兄弟就是爽快人,你够意思,我也够意思,你说要多少吧。”<br />        很快我和胡八达成了协议,每三个月换一次,每次二十个小姐。我一次付给他一万块钱,说完我和玉成满意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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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29:30 | 只看该作者
生意运转总算是正常了,我也可以松心了。欲望之都的收入改成每天结算,我不能允许再次出现类似黄穗的事情。杜鹃很理解,她对于我给她的工资已经很满足了。<br />        <br />        就在这时,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我要回老家一趟。虽然那里已经没有我的任何东西和牵挂,但我还是要回去看看。其实准确的说,是让村子里的人看看我,看看当初被他们当成猪狗不如的人现在的样子。还有,我要买回当初卖掉的本来属于我的土地。虽然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但即使让它荒着,我也要买回来。还有就是我要带一个女人回去,虽然现在还没有我想要娶的女人。想了半天,我决定带玲玲回去。因为他最能让村子里的人羡慕我,绢子和应姐都不行。我想如果是在我刚进城的时候,哪怕叶玲玲是个小姐我都会很高兴的答应娶她的。如今为什么就不行呢?我为什么就从心里无法接受她呢?无论怎么说,她都配的上我。<br />        <br />        还有,我要去看看我爸。虽然他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值得我回报他的东西,但他毕竟是我爸。我知道他关在哪里,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他应该受了很多的苦,这些完全可以抵偿他的错误了。<br />        <br />        我去找玲玲,和她说明了情况,她很爽快的接受了。她说等请好了假,就和我一起回去。我很高兴,能带她回去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br />        <br />        我回到饭馆的时候,正好过了中午。绢子和那几个服务员在择晚上用的菜,厨师在厨房忙活着,只是没有见应姐。“绢子,应姐呢?”我问。<br />        “她出去了,有人来找她。”绢子一边择菜一边说。<br />        “知不知道是谁啊,认识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儿,本来我不是这样的人。<br />        “不知道,但这个人来过几次了,每次都是开车来,看来很有钱。”绢子说。<br />        我心想,有钱很了不起吗?什么东西。问完,我就回屋睡觉了。我告诉绢子,等应姐回来说我找她。我找她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br />        <br />        我刚迷迷糊糊睡着,应姐就回来了。她以为我找她有什么急事儿,一回来就喊醒了我。我的眼都没有睁开,就听见应姐问。“有事啊,张非。”<br />        我揉了揉眼,坐起来说:“没有啊,谁说我找你。”<br />        “绢子说的啊,人家不会骗我吧。”<br />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是在想该怎么开口问。<br />        “什么事儿,快说,我还有事儿呢。”应姐显得很匆忙的样子。<br />        “你最近忙什么?”<br />        “什么叫最近忙什么,不是在饭馆吗?”应姐问。<br />        “我知道,我是说在饭馆没有事情的时候。”<br />        “呵呵,”应姐笑了,“你这个老板管的可够宽的啊,怎么连休息时间也要管吗?”<br />        “不是,不是。”我笑的很尴尬。<br />        “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我定的盘子和碗,需要我去一趟。”<br />        “去吧,去吧,我没事儿。”<br />        说完硬姐转身走了,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了。躺下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我想到欲望之都看看。<br />        玉成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和谁说话呢,我没有打搅他,直接走了进去。杜鹃在大堂里招呼着出出进进的客人,看来人还是很多的。看见我进来,杜鹃走了过来。“老板来了。”<br />        “怎么样,没有什么事儿吧?”我问杜鹃。<br />        “没有啊,很好。我们进去说吧。”杜鹃说着往办公室走。<br />        我看见很多生面孔的小姐在陪客人,就问杜鹃:“胡八是不是已经把小姐弄来了。”<br />        “是啊,昨天换的,剩下的小姐他带走了。”杜鹃说。<br />        “哦,我知道了,那钱有没有给他啊。”<br />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儿,昨天没有找到你。我去问玉成哥,他说知道,我就给了胡八一万。”杜鹃说。<br />        “哦,没关系,我知道的。”我知道杜鹃是怕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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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30:01 | 只看该作者
玲玲请好假来找我,说随时可以动身了。我告诉她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晚上想请她吃顿饭,玲玲很高兴的答应了。将近七点,玲玲穿着一身很漂亮的衣服来了。我请她去吃比萨,我记得她说最爱吃这个和大饼差不多的东西。说实话,我对这类东西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吃了一点儿就感觉难以下咽,我叫过服务员,说我想要点醋。服务员问我要醋干什么?我说:“我要蘸着醋吃比萨。”很多人都听见了我的话,他们笑的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喷的到处都是。真的有那么好笑吗,我不明白了。<br />        <br />        那天我特意的穿了一身西装,还打了领带。玲玲说我真的象个企业家,不过前面要加个词。我问她加什么?她说:农民。我不高兴的说:“你还是对我有成见啊。”<br />        玲玲忙说:“哪里啊,你看现在除了农民企业家,谁还打领带啊。”<br />        原来是这样啊,我笑着,一把把领带拽了下来。<br />        <br />        到我老家的车很方便,几乎半个小时就有一班。我们赶在八点前到了车站,这样过中午时就可以到家了。在车上玲玲不停的让我给她讲我小时侯的事儿,我挑选了些比较有趣但又不会贬低我的往事给她说了说,她听的很有兴致。这样说着,很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当我下车踩在家乡的土地上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酸楚的感觉。<br />        <br />        我和玲玲手拉手的往村子里走,很多在地里干农活的人都停下来注视着我们。我故意不去看他们,我知道我和他们已经不是一样的人了。即使要打招呼,也要他们主动。<br />        “是非子吗?”我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喊到。<br />        我转身,看见是在地头坐着的一个满脸胡子的人喊我。我又仔细看了看,认出来了,是原来的邻居。这个老人虽然当初没有帮助过我,但确是少有的没有对我家落井下石的人里的一个。他也姓张,论起来是我的叔叔辈。他单身一人,没有别的亲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往往好人才会遭受苦难。<br />        “张叔,是我啊,您老还好吧。”我停下来说。<br />        “好,好。”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赶紧走过去,扶住了他。<br />        “小子,多少年没有回来了?”<br />        “快四年了。”我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但我不会让它流下来,我决不让这里的人看到我的眼泪。<br />        “行了,出息了。没有去看你大啊?”张叔问。<br />        “没,我这次来会去的。”<br />        “受罪了,那里不是人待的。”说完,张叔好象有点支撑不住,就又坐下了。我和他说了几句,然后给了他五百块钱。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br />        <br />        我和玲玲来来到我家原来住的地方,因为很久没有人住了,已经有些破落。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都有半人高了。屋顶有的地方已经陋了,木头门已经糗坏。玲玲叫我快走,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我和玲玲一路走到县城,虽然不是很远,但已经把她累的受不了了。我们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旅店,里面只有几个房间。我们的房间临着大街,下面很热闹。我让玲玲先洗澡休息,然后自己走了出去。<br />        <br />        我知道监狱就在县城的东南部,离这里大概有几里路。我买了一条好烟,然后租了一个电三轮,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来到监狱门口,先把烟递给了正在把门的一个人。他推辞了几下,就把烟塞在了抽屉里。<br />        “有事儿吗?小兄弟。”他和颜悦色的问。<br />        “哦,没什么大事儿,我想找一个人,看是不是在这里。”<br />        “是犯人还是看守啊。”<br />        “是犯人,叫张红建。”我说。<br />        他歪着头想了想,“好象没有这个人啊。他是你什么人,哪年进来的?”<br />        “他是我大,有三年多了。”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br />        “哦,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问问。”说着,他从另一个门进到里面去了。<br />        <br />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他说狱警都是新来的,不知道这回事儿。要等明天一个老狱警来了,才能知道。我谢过他,然后还坐那个三轮回旅店。这时天已经擦黑了,我小心的上楼。刚到门外,就听见房间里似乎是玲玲在哭。我一把推开房门,看见玲玲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br />
59#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36:16 | 只看该作者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br />看到玲玲的样子,我知道出事了。我赶紧跑过去,我看见床上血迹斑斑。玲玲的下身赤裸着,腿间也有一些血迹。“畜生,简直是畜生。玲玲,是谁,告诉我,我宰了他狗日的。”我几乎是在怒吼。<br />        玲玲一个劲的只是哭,我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冷静些。过了好久,玲玲才停止了抽泣。“张非,我要回家。”这是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有心碎的感觉。本来她该开开心心的在城市里上班的,可是因为我,让她遭受这样的痛苦。<br />        “玲玲,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br />        玲玲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我知道她不想回忆那段经历。<br />        “玲玲,你告诉我,我给你报仇。”<br />        “不用了,带我回家吧,我好想我的妈妈。”玲玲的表情让我很不好受,自从认识她,真的没有见到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br />        <br />        我不好再说什么,帮玲玲把衣服穿好。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可以回去的车了。我告诉玲玲我们要明天早晨才可以回去,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靠着我眼睛茫然的望着窗外。我们就这样一直待着,玲玲的眼睛一直保持着一种眼神。这眼神让我不敢正视,我觉得是我毁了玲玲,毁了她美好的生活。<br />        <br />        我要娶她,这是当时我看着她眼神时的想法。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要守护这个因为我受伤的女人,守护她一生。但是我知道,我那时是不能说的,我只是自己决定。<br />        <br />        好漫长的一个夜晚,但终于天还是亮了。我是搀扶着玲玲去汽车站的,她的眼神还是那令人心碎的样子。在车上玲玲象一只温顺的绵羊,乖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她终于闭上眼睛。但很快,象是突然受到什么刺激,身体一激灵,又睁开了。我把她的头揽在我的怀里,爱抚着用嘴唇吻着她的头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一切动听的语言在当时看来都显得那么苍白。<br />        <br />        就要到玲玲家了,我不知道她这样回去会给她的父母以怎么的视觉打击。但无论我怎么说,她都坚持要回家。她可能觉得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需要家的保护。我把她抱住,在她的耳边说:“玲玲,你要记住,我爱你。”<br />        <br />        我没有回饭馆,而是直接上了回去的汽车。玲玲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就是我要知道我爸的消息。等我回到那个县城的时候,天刚黑。我依然回到那家旅店,找到那里的老板。老板是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有些风骚的样子。<br />        “你是这里的老板啊。”我问她。<br />        “怎么,不象吗?”她笑着说。<br />        “不是,我只是确认一下。”<br />        “有事吗?”<br />        “有,我朋友在你的店里被人强奸了。”<br />        “不会吧,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种事情玩笑不得啊。”她有点惊慌的说。<br />        “你看我象是和你开玩笑吗?”<br /><br /><br /><br /><br /><br />老板有点不敢正眼看我,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br />        “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小事情,人命关天你知道吗?”<br />        “快别吓唬我了,不就是几个男人玩了一个女娃娃,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以为然的说。<br />        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你说还是不说。”<br />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啊。”她嘶哑着嗓子喊。我松开手,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和你说了也没有用,你惹不起。”<br />        “惹不惹的起是我的事儿,说不说是你的事儿,别废话。”<br />        <br />        强暴玲玲的一共是三个人,在我们一到县城就被他们盯上了。等我一离开,他们就摸上了楼。玲玲还以为我回来了,所以就把门开了。谁知道是三个畜生进来,她没有能力反抗,三个人分别强奸了她。老板说这三个人是这里有名的二流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其中的一个是县委书记的儿子,所以没有人管的了。<br />        <br />        我很容易就打听到了他们的行踪,其实即使在街上等也能遇见。县城没有多大,他们能去的地方更是少的可怜。我想如果这里和城市一样有那么多的小姐,玲玲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儿了。看来小姐的存在也有它的好处,社会的稳定程度可以高一些。<br />        <br />        他们正在一家很普通的酒楼喝酒,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当回事儿。他们知道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他们就是爷。我走过去,压着我的火气说:“几位大哥,我想问个事儿。”<br />        “有话说,有屁放。”其中的一个小个子大声说。<br />        我看了他一眼,“我想问问在昨天几位大哥是不是欺负了一个女孩儿。”<br />        他们的脸上马上没有了笑容,一个岁数稍大的打量打量我,说:“你是干他妈什么的,和你有关系吗?”<br />        “有,你们想好了再说啊。”我还是很冷静的说,我一定要确定他们是不是元凶。<br />        “是我们,怎么着,你要给那小妮子报仇啊?”说着他们站了起来。<br />        “你们打算怎么着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酒瓶。他们互相看了看,好象感觉对我有些憷头。<br />        <br />        终于那个大些的说话了,“小子,我们今天心情好,放在平常你他妈早躺下了。听你的,你打算怎么办。”<br />        我慢慢移动脚步,感觉差不多了。我突然举起酒瓶狠狠的砸向那个岁数大的,砰的一声,酒瓶在他的头顶开了花。我刚想转身,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下巨痛。一把椅子砸在我的背上了,看来他们是经常打架的。我弯了一下腰,感觉胸口有些堵。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倒下,倒下了可能就永远不能站起来。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死个把人和死条狗没什么区别。<br />        <br />        我看见那个被我打的小子满脸都是血,另一个正用手捂着伤口。我的第二个酒瓶就打中了他,砰,又是一个。只剩下那个小个子了。他的目光开始恐惧,手里的椅子不住的抖动。我看见他突然把椅子扔了,然后从背后抽出一把足有一尺长的刀子。他眼睛露出狠毒的目光,直接奔我来了。说实话,我没有练过武术,看见刀子我还是害怕。我抓过一把椅子,想去挡他的刀。可是已经晚了,等椅子举起来他的刀已经刺过来了。我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方一阵麻木,接着是痛。他没有再向里使劲,也就是进去一寸多点吧。他有些害怕,看我一眼,就把握刀子的手松开了。我顺手拔刀,一道血光随着喷出,喷了那小子一身。就在他打愣的一瞬间,我把刀扎进了他的身体。 <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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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0.2005 20:39:15 | 只看该作者
我感觉到刀子插入肉时的快感,但我很快的意识到,我必须离开这里,而且是马上。如果我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离开,那任何人都很难把我和这件事儿联系起来。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当我离开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不少人被刚才的声音吸引着翘首望着,我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酒楼。<br />        <br />        我是跑着离开县城的,而且是沿着一条我都不知道能去哪里的路。汽车的大灯照的我睁不开眼,我用手遮挡着。我已经没有力气跑了,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我想这不是办法,我需要赶紧拦辆车,这样跑不是等着人家来抓吗?当我第五次伸手的时候,才有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我拿出二百块钱,递给了那个司机。他冲我一挥手,我就坐在了他的旁边。他问我去哪里,我说你就开吧,只要离开这里。<br />        <br />        汽车再次经过了那个小县城,但很快就把它抛在了夜色中。我没有看出那里有什么大事发生过的迹象,也许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无法触动人们近乎麻木的神经。汽车停在了一家路边店,我估计离开那个县城至少有一百公里了。司机问我要不要乐呵乐呵,我从他色咪咪的眼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笑没有说话,跟着他往里走。在一间不大是房子里,几个谈不上什么姿色,充其量只能算做女人的小姐用狼见到猎物般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说实话,如果是在欲望之都,这样的小姐一个月都不会有生意的。但在这里,她们有市场。我感觉我有些虚脱的感觉,也没有日她们的心情。可是她们怎么能放弃呢,一个女人笑眯眯的走过来,硬是把我拉到了一间只有一张床的小屋。<br />        <br />        我心想,神经绷的太紧也不好,干脆放松放松。小姐(其实叫老姐更合适)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就来解我的皮带。我真的感觉很累,心想就任其表演吧。小姐用手不住的揉搓着我的小家伙,可是小家伙很不给她面子,就是不肯直起身子。她有些着急,干脆开始用嘴舔。费了很大的劲儿,小家伙才有了些反应。她蹲跨在我身上,对准那里一下子坐了进去。我没有什么感觉,她那里过于宽松了些。不过她还是很敬业的,不遗余力的上下动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小县城的旅店里,那几个畜生在玲玲身上发泄兽欲的情景。他们轮番的蹂躏着羞愧难耐的玲玲,他们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br />        <br />        我一下子把小姐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腿尽量的向上抬起。这时我的小家伙才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我一下子插进她的腿间。小姐有些受不住痛,刚才故意装出的叫床声变成了真实的叫声,只是不是快乐的声音。我好象面对着残忍的野兽,用矛枪刺戳着。小姐声音颤抖的说:“啊,小哥,轻点。啊,我那里都快被你捅漏了。”我没有搭理她,继续疯狂的动着。我看见小姐那里好象有红色的东西流出,我有些清醒了,从小姐身上爬起来,有双手蒙住脸坐在了床上。“你还做不做了。”她是怕我不给钱,毕竟我还没有做完啊。我递给她一百块钱,她蹒跚着腿走了。<br />        <br />        我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回房间睡觉。那个司机早象死狗一样呼呼的睡了,我用被子蒙着头才勉强能安静些。我是快到中午才醒了,那个司机早没影了。我心想,真不是东西,二百块钱就把我撂这儿了。好在我带的钱还够花,不然我要乞讨着回去了。这时应姐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就回去了,让她放心好了。我终于等到了一辆长途车,它的目的地距离我生活的城市很近。<br />        <br />        终于我回到了让我感到亲切的地方,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可是街上依然有很多人。这就是城市,那个小县城估计在这个时候连老鼠都没有了。我走到饭馆,敲了敲门。<br />        “谁啊?”是绢子的声音。<br />        “是我,绢子。”<br />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我们都急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绢子一边开门一边说着。<br />        “没什么。”我说着走了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绢子不停的问这问那,我什么都不想说。后来我冲她喊:“你烦不烦那,快去睡觉。”绢子委屈的哭了,她抹着眼泪回屋了。<br />        <br />        我待了一会儿,感觉真不该那么说绢子。人家好心好意的,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站起来,走到绢子房间门外,我听见她还在抽泣。我一推门就开了,没有上锁。<br />        “绢子,哥错了,别哭了。”我站在床前说。<br />        绢子哭的更厉害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推了腿她,“绢子,不要哭了。你再哭,哥也哭了。”绢子一转身站了起来,顺势抱住了我。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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