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r> <br>任不寐:我的見證 <br>2004年7月15日 <br> <br> 2004年6、7月份,我連續得了几場大病。我一個人躺在北京的病床上,心情非常抑郁 <br>。這是我對人性(包括我自己的人性)真正絕望的時期。一連串的打擊和夜以繼日的寫作 <br>使我終于臥床不起。感謝神,這种絕望最后并沒有使我遠离信仰——很遺憾,這种絕望有 <br>時會成為人偏离信仰之旅的借口——而是在慈悲的天父和公義的主之間取得了認知平衡。 <br>我的一切心靈焦慮起始于我對慈悲的天父的苛求,而對公義之主缺乏認信。主如此?畚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