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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的日子 连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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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7.2003 20:08:28 | 只看该作者
高纬度的黄昏来的比鞍山要晚得多,印象中的6、7点PM应该是暮蔼沉沉,从人民公园 <br>望向远处的东山风景区该有个深色的轮廓,那该被认为是钢铁之城的特征。我看到的只有 <br>绚烂的白光。房东家的花园坐东朝西,我的房间在西边。烈日的光环热辣辣的灼烧着暗红 <br>色的瓦片,使住在里头的人不得不拉紧了窗帘。不远处的一片草地刚刚修剪过,一个白白 <br>胖胖的老头正四爪朝天的躺在宽大的沙滩椅上睡得酣畅,这个区算是中等收入的人集聚的 <br>地方,除了树枝上大声嚎叫的几只乌鸦,四周听不到任何让人不愉快的声音。这就是我第 <br>一年来到这块称得上第二故乡的土地时我住的地方加上一个CLASSIC BRITISH SUMMER。 <br><br>    跟大伙一样,我从不真正打骨子里相信这个世界有神鬼,有一个全职万能的神手里挥 <br>舞着生命的指挥棒引导着女娲捏出的小泥人儿们随着宇宙的旋律舞动。如果真是如此,那 <br>么着乐曲也许真的太过荡气回肠,当我还是个土头土脑的中学生架着副120毫米口径的大眼 <br>镜做在课堂里发呆时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几年后我的生存环境会有如此的改变;当我嘴角带 <br>着虚张声势的狂妄扫视身边的人和事的那一刻,当我跟个沈阳的同学激烈的争辩着到底是 <br>鞍山的火车站大还是沈阳的南站大的那个当口,乐曲的音符从没有任何拔高的迹象。天地 <br>悠悠,八年弹指间。那时候坐在房间里看着慈祥的老头在外面打呼噜,心里想的却是另一 <br>个世界里的另一些事,可能正是因为老头和老太太太善良太慈祥,第一年离开鞍山8个时区 <br>却没一点自立的痕迹。就象那会,我想的还是个叫慧的女人。造化弄人,在高中里的小打 <br>小闹都没成过气候,只在遇上她以后才算真正盼到了仿佛等了几个世纪的“恋情”,虽然 <br>现在看来很好笑,只可惜,,, <br><br>    “TIME OF DINNER~~”LOY的声音,这位美丽的老人年轻时肯定是个辣妹,有着真正的 <br>西班牙血统,有着深褐色的头发跟眼睛,后来跟我合影的时候画了回浓装,我才真正知道 <br>那些瓶瓶罐罐的魔法有多厉害,她算是第一个我见过的懂得化妆艺术的女人。然而那时候 <br>我肯定自己的无神论已经动摇了,因为我已经拿掉了那副束缚我许久的大眼镜。看到得多 <br>了,就能保持一份平常的心态,其实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穷人多富人少,发横财的机率是58 <br>千万分之一,但是每个星期每个人只要花上两个英镑就会有两次发横财的机会,只是机率 <br>不是个数学概念,数学讲的是精确预言,机率却是仅贡参考。像这对老夫妻每周买两次 <br>LOTTERY,40年了,还是要靠为我这样的留学生提供食宿服务补贴家用。然而五年后的今 <br>天,他们虽然仍从事着这个服务,但生活已经大大的改观了,善良和朴实给了他们应有的 <br>回报,当然虽然今天我仍很希望回到他们那去住,可天价的费用已经让我无法接受了:) <br><br>    那一年的夏天,我揣着大学提前发给我的录取通知书骄傲的回到了沈阳,辗转飞了近 <br>20个小时,周身疲惫,精神委顿,状态差极了。然而在桃仙机场门口看到了挤在最前面的 <br>焦急的父母,我忘了这20个小时里一直思念的那个人,兴奋的丢下一车行李跑了过 <br>去。。。。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残酷的现实就已经撕裂了懵懂的爱情;8000公里的距离早 <br>已拉断那根脆弱的红丝线,踩着夏日的余晖,三个紧紧靠在一起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 <br>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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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7.2003 21:20:42 | 只看该作者
  <!--emo&b^--><img src='http://www.kaiyuan.org/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beer_yum.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beer_yum.gif'><!--endemo--> <br><br><br>一个纷杂的开始,让人有想法看个究竟~好啊~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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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14.7.2003 00:27:44
连载二<br><br>    天空蓝得发紫,象被剥去了一层皮露出滴血的肉,那一定是大连的天。刚刚走进理工大学的校区,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失望。难怪人都说这里是平民子弟的乐园,声望、学术跟我这么个中庸之人没什么关系,上大学对我来说并不是出于对知识的渴望,仿佛更是一种潮流,你身在雷霆万钧的奔流里只能向这个方向冲,真的到了入海口才发现这结果没那么让人兴奋。97年的理工大学是个不折不扣的平民窟,灰土土的几栋破楼淹没在一片底矮的平房里,绝对的马路大学,没有独立的校园。脏西西的市场到了傍晚变得更加热闹,小饭馆门口凌乱的摆着几张破桌子,学生们有的在埋头吃快餐,有的凑了一伙人在喝着青岛啤酒。空气里混合着小笼包子的热气和人们汗液蒸发的味道,浑浊不堪,路灯灰惨惨的照在这芸芸众生的身上。这些看在我的眼睛里,只给我带来更多的沮丧。这就是我即将生活4年的学校!FT!我暗自咒骂着。临行时有位姨夫向我传授一翻住校的心得:去的早点,暂个窗户边上的上铺。我还记着。天色以晚了,我提着行李往宿舍走。巴不得我明天就长大的爸爸老早的就表示这次离家是个好的锻炼机会,一切靠自己,甚至他只把我送上火车,,,,<br><br>    我依然迷信着老爸的思想是真理,决定明天就以自立的姿态迎接新生活,谁知道这个全国重点大学的环境竟是这样糟糕。一肚子是火,想找个人倒出来。跟几个人打听了宿舍位置后找到了自己的寝室,空间还算大,我按姨夫的指示把行李放在窗边的上铺上,就扭头逃了出来,说“逃”因为这地方真象看守所,往里一进就有失去自由的错觉。<br><br>    出门口拦下辆出租车,5分钟就到了另一个世界。大门高大宽敞,新盖的主楼白的如同透光的羊脂,门前广场上纯色的地砖上嵌着6盏彩色探照灯,五彩的光柱把那主楼更照得斑斓梦幻。东北财经,,,唉,,我长出了口气,拨通了沈兰的手机。兰子,那是我对沈兰一直的称呼。我们从小学四年级到初中一直在一个班里,高中我们也是在一个学校,古典点也算青梅竹马。就象自己家的姐妹,在她面前我什么话都能讲,从逃学抽烟看黄片,到恋爱细节,拥抱时手有什么小动作,亲嘴时舌头的触觉,,,,我们是熟的烂的的那种,如今看这她的学校真让我火得要命!真是个贵族学校啊,我怎么报学校前来看看的机会都没有?不然我铁定回报这所东财,虽然它连重点大学的边都不着。我可不在乎自己是某某名牌大学出来的那份吹嘘时的虚荣,反正上学对我来说就是完成任务,完成全家全党全人类交给你的重大使命,今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上的大学长啥样!<br><br>    灿烂如花的笑容,那是兰子的脸。可惜再灿烂也抵不过时间,如果之前我不是对着这么张灿烂的笑容7、8年,我想我这会儿真可能会看上这个穿着白色超短裙的阳光少女。“吃饭去不?”我操着最土的家乡话问兰子。“我也没吃呢,走吧!”也没商量去哪,我们就拦了辆车杀了出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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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14.7.2003 12:27:28
有阳光的地方那是双闪亮的翅膀,她飞翔,如天使;<br>在昏暗的角落里却是对被遗弃断翼,怎样扇动,都不能停止堕落。<br><br>    毫无疑问,沈兰是那种可以使人轻松的女孩。跟她在一起不必装模做样,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拍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你知道现在哪的妞最正点?”兰子喝了两口青岛啤有点HIGH。<br>“不都说外国语的女孩够风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嘟囔着。<br>“切,没水准!”<br>“那你说哪的好?”<br>“我算看出来了,东财男的都他妈包子,小姑娘到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儿!”她拍着桌子就要展开来讨论,我赶紧叫服务员,“结帐!” <br>那会还没流行泡吧,吃饱了出来还真没个地方去,兰子拉我去蹦迪,我向来不喜欢闹,说不去。咱俩于是慢慢吞吞的开始往回走,夜风徐徐,吹散了暑气,吹起兰子额头上的留海,哪会我突然感觉有点异样,可能是晚上领着个漂亮妞压马路比较有面子,也许是这气氛和个异性道具都摆在这总该有点什么发生,不过可惜这道具是兰子,很难把我的兽行释放出来,我有点失望低下头,提着路边的石子。<br>“知道大灰他爸的事吗?”兰子抬起头问我。<br>“能不知道吗,都闹得那么大了。现在怎么样了?”我仍然低着头。<br>“判了,15年。。。”<br>“哦,,,那大灰他人呢?”<br>“不知道,应该是躲起来了吧。”<br>“哦。。。。”我无语。<br>“我们学校那个鬼地方真是烂透了,不找个女的来玩真不知道怎么呆下去!”我突然没头脑的冒出一句肺腑之言。<br>“你那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兰子趁机损我一句。<br>“不过也确实没劲,今儿中午接个电话,你猜是谁?体校的那个W!”<br>“靠,这小子还没死心那!”我摇了摇头。“大舌头话都说不清楚,支吾了半天才说下个月要来大连,还要来看我!”。<br>我倒!“那个家伙还真有毅力,肯定是知道大灰的事想来个趁虚而入。你怎么应付?”<br>“不知道,他说体校组织的旅游。我就说要紧跟队伍紧跟党,不能开小叉当逃兵,大连好玩的地方不少,动物园,星海广场,海之韵,,,你可是游泳队的主力,可以带着队里那帮猛男游上棒槌岛,摸进老江主席下榻的酒店,在他床单上写个到此一游什么的,,大连旅顺可是国家海防要塞,注意躲避潜艇。沿岸的炮台口径都在500毫米以上,也是个威胁。对了你知道大连有核潜吗,顺便帮我调查一下,我跟同学吹牛也有面子,,,一顿连珠炮把他灌得接不上话,然后突然说哎呀,电话没电了,就这么着,就把开关一按,完活。”<br>那小子也不容易,我长叹了一声。<br>“你带火了吗?”兰子已经叼起一根中华。<br>我摸了半天,找到个一次性打火机给她点上。也顺手接了一根坐在路边。<br>“世事难料啊,大灰当初多有能耐,一个人干起那么大滩子生意,谁知道这会儿回落得这么个收场”,我感慨。<br>“他就这么走了,,,连个话都没给我留下。从那次之后我就打定主意这辈子跟他了,别的男的一跟我套近乎我就烦,你知道我那会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因为跟他在一起我被训导处叫去多少回。我爸被我气得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人间蒸发了。。。。”<br>兰子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指间夹着的烟头上的火光象军舰上的通讯灯,在昏暗中上下摆动,忽明忽暗。<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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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7.2003 13:07:17 | 只看该作者
如今的孩子都这样啦 <!--emo&:huh:--><img src='http://www.kaiyuan.org/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huh.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huh.gif'><!--end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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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7.2003 14:01:16 | 只看该作者
就目前的几段来看,作者好像有构筑长篇的功力喔 <!--emo&(F)--><img src='http://www.kaiyuan.org/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ros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rose.gif'><!--endemo--> <br>但是有一些细节方面要注意风格的统一 <!--emo&--><img src='http://www.kaiyuan.org/modules/ipboard/html/emoticons/smile.gif' border='0' style='vertical-align:middle' alt='smile.gif'><!--ende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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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14.7.2003 15:17:14
百年修得同船度,几世成就同枕缘?<br><br>转眼已经是秋天了,理工大学大门往里是一条长长的林荫路,高大的杨树纷纷的飘着黄叶,走在中间有种童话般的意境。对我,这确是个终身难忘的秋天。慧的声音低沉而恬静,话语间充满着哲思和淡淡的怅惘,每天晚上日落前我们都要牵着手在这里边散步,边谈心。那一年国家无大事,学生们的情绪也转向温纯,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恋爱的气息,我们就是在这样的气息里被泡得昏昏欲睡。天色昏暗的时候杨树林里有种隐隐的气息,那是泛滥的荷尔蒙的味道,只有情人才能敏感的体味到安静中它洪涛般的催化作用。慧的身体是那么柔软,以至我必须控制自己环抱她的双臂,怕把她弄疼,不敢用力。我喜欢闭上眼睛,温柔的和她依偎在一起,嗅着她毛衣里散发出的气息,听着她的呼吸,不时的低头亲吻她,好象害怕会忘记亲吻的滋味,她永远是那么温柔和顺从迎合我的吻,像一片轻轻的棉絮,瘫软在我怀里,我用身体努力的揉碾着慧的柔软的乳房,好象要把她挤压进自己的身体……就这样,任两轮日月,来往穿梭,那片林子就是我们的天堂。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知道什么叫魔法,跟高中里你碰我一下脸我摸你一下手的那种懵懂的心跳完全不同,那是魔法被点燃后的焰火,夺目瑰丽,让人疯魔,使人迷失。也许正因为以后的日子会有太多太多的苦难,那一刻神邸才屏蔽开一切的烦恼,为你搭建一间温室,让你尽情享受醉人的温存。<br><br>北京机场里我依然这样拥着慧,闭上眼睛回味着那一刻的陶醉,努力的把树林里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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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7.2003 16:45:3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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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15.7.2003 15:30:35
如果怎样都无法逃脱宿命的因果,不如让我们相拥,一起坠落。。。。<br>今天,在我的脑海里,那一晚的记忆好象被人用铁刷子刮过一般,凌乱不堪。兰子说今天是朋友聚会,规矩就是谁说错话破坏了气氛谁买单。老道和小六问我学校好不好,上课听的怎么样,老师够不够友好,洋妞长的漂不漂亮,有没有跟你有意思的,,,,,,,我灌上几杯啤酒,声音大了几十分贝。我说这回算开眼了,鬼妹那胸才叫这个“波涛胸涌”,走路上下直颤;我说猛车到处是,保时捷一天看好几辆,法拉利我们学校还有一台,F550的,W年的新车,排气筒比你胳膊还粗;我说人家那学校叫一个干净,厕所里都有手纸,,,,,,<br>兰子说看来今天有人是高了,胡话这么多,回来也不说给咱们带点好玩的。我说靠你这话说谁呢,出来这么急我哪顾得上带,明天11点我家去,一堆礼物你自己挑!我想我那会是真的神志不清了,疲劳,失落和痛苦把我的头脑锤打得麻木僵硬。我不敢跟慧说话,怕是一开口今天的单就要我买了。<br><br>迷醉,混乱;柔软,那是慧的身体;眩晕,是吻的滋味,热流在体内翻滚,我疯狂,,,<br>阳光透过淡绿色的玻璃照射在白色的床单上,头依然很疼。那该是个梦吧,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我重新闭上眼,回想那些片段,收紧双臂,想从新把她拥入怀里。。。。就在这时我感到怀里真的有个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枕着我的左臂,睡得很沉很沉,我能在安静中清晰的听见鼻息。我猛的清醒了许多,僵硬的不敢乱动,生怕吧人惊醒。我左右环顾,从房间里标准的陈设看这是个星级酒店。我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拨开盖着她脸的头发,白皙的脸上仍旧挂着红霞,我惊得“啊”的叫出声来。<br><br>那一年,中国的大地上蛰伏着无数巨物,它们盘伏在广袤的大地深出,无声的吮吸着什么,没有人知道。那一年,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走进第一中学的校长室,给正为资金紧缺而愁眉深锁的李老校长划出了一条黄金路,从那以后,一中的体育馆被迁到了长殿区,那块地皮摇身一变成了水上世界主题公园。那一年,早上晨练的人们发现原本开放的几座山林的外围被栏杆隔开了,路边设置的售票窗口。从此多了个东山风景区。那一年,这坐小城市的大街上突然充斥着豪华之气,加长黑色林肯车不时经过,,,,,<br>一切也许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却没有人知道会在哪一天噶然而止。也许其中的每个人都不过是棋子,只是下这盘棋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种相互牵连的关系,像藤萝般纠结在一起,理不顺,挣不脱。这些东西越积越大,终于形成了个只只巨物,它们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着腐烂的脓汁。也是那一年,一个青春萌动的怀春少女的激情被人点燃了,她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向那个点亮她的人奔去,那炙热冲破了一切的阻力。这个少女就沈兰。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的这位学生眼里传奇般的灰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她们开始交往的,只是谁都会注意到每天下午自习课的时候校门口不远都会停着一辆淡黄色的马直达-MX5,而这个时候教室里如果只少一个人,那肯定是沈兰。我们都不知道MX5里坐的是谁,我们都没想到车子是为谁而来。直到有一天沈兰黑着眼睛来问我下午有没有空陪她去个地方,很重要。我糊里糊涂的逃学出来跟她去了才知道她是去医院做怀孕检查。<br>你脑袋进水啦!谁的呀这是?!这事你爸要是知道了不得被你气死!没等出医院大门我就大骂。<br>你小点声!嚷嚷什么!沈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事,我还没怎么着你急什么呀。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我家里人。<br>到底是谁干的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跟我说,我剁了他!我咬要切齿的吼着。可能我对沈兰不象个同学朋友,更像自己的家人,谁欺负她我都不能保持平静。<br>沈兰倒是很冷静,告诉我都是她自己不小心;没人欺负她;是大灰的。<br>灰哥?!我木那半天才回过神来。我问你怎么不找你班田玲玲陪你来呀?<br>她说不能让她们知道,不能让咱们班的人知道!太危险了,大灰出差说这几天回来可一直没消息。想来想去才找的你,给我拿点钱,我得把它做了。我说你白痴啊,不问问孩子他爸就动手。兰子说你才白痴,哪来的孩子。快给我弄钱,我定的后天。<br><br>这件事就这样草草的收场了,可能知道今天沈兰都没有告诉那个拿走她初夜的男人,她曾经为他受过多少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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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7.2003 09:37:48 | 只看该作者
文章的跳跃性很强,让我无法跟上节奏... ...<br><br>首篇就预示了(曾经)爱情的变化,难道主人公最后是和&quot;兰&quot;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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