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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表面已经算了,可心里还没算;
有时,突然很自信,就固执地坚持;
有时,突然很自卑,就变得好哀伤,眼里晶莹一汪小眼泪;
有时,害怕受到伤害,就变成圣斗士,感觉骨子里根本是个爷们儿;
有时,母性使然,变成暖炉边绿色眸子的温情脉脉的小母猫;
有时,喜欢阴天,突然渴望冒险浪漫,但立刻唤醒自己不要做梦,发发呆、过过瘾就罢了;
有时,突然欣赏起晴天,感觉简单平凡一个人似乎也是福分;
有时,渴望一醉方休,三杯两盏淡酒下肚,立刻不省人事,只好从来不敢和陌生人喝酒;
有时,极其恬静矜持温柔,只是想要自己呆着;
有时,有必要有话直说,似乎有点疯狂或痴傻,为什么?
有时,一个人漫无目的地瞎逛,这样似乎是为了相遇,可最后走的很累,回家入睡很快;
有时,突然半夜惊醒,感觉天要塌下来了,立刻给朋友挂电话,谁接听谁就够意思,没人接听就默默流泪,感觉背弃;
有时,引吭高歌,那时也当已经醉了;
有时,很难入眠,脑力劳动过盛,害怕漫漫长夜;
有时,突然半夜坐起来,照镜子,好看,继续睡,不好看,化妆,妆扮到好看为止,听说这是宅女典型的衰老症状之一,于是能够接受有人唤自己大姐;
有时,提重物爬楼梯直到闪了腰才突然感觉好想要有只可以靠的肩膀,可又发现周围都是些一靠就倒的人;
有时,漫不经心,答非所问,好像灵魂出窍;
有时,感觉根本不认识自己,那么自己到底是谁?
有时,迷惘;
有时,矛盾;
有时,浪漫地讨厌;
有时,务实地可悲;
有时,热情地可爱;
有时,冷漠地可恨;
有时,自恋到自大,或许根本是自卑;
有时,客观冷静果敢到咋舌;
有时,装作啤酒和红酒很好喝,其实感觉威士忌相当过瘾;
有时,听爵士、古典或流行乐;
有时,听邻居吵架或邻居的狗们吵架;
有时,喝咖啡不喝茶;
有时,喝茶不喝咖啡;
有时,做饭不吃饭;
有时,起床不叠被子,晚上继续睡;
有时,我很缺钱,能不能天上掉下来一些?
有时,感觉突然很喜欢男人这种动物,真的很想要领养一只,或许他们和猫咪真的不同;
有时,打算替女人们除掉男人这种生物,所有酷刑中,可任男人自己选择;
有时,喜欢这里;
有时,我真的很讨厌在这里耗下去;
有时,有时,有时候,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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