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 <br /><br /><br /><span style='color:blue'>永远,到底有多远? <br /><br />英国物理学家巴布雅在他的近作《时间的终结》一书里说,时间不过是人为的测量方式,并非真实存在。日出月落,季节迁移,人的衰老,是物质生长的必然过程,时间和空间一样,只是见证这一切。 <br /><br />巴布雅认为,天下万物,包括宇宙和人类,无所谓过去与将来,只有现在。每一个现在,都包含了从前与未来。 <br /><br />流逝的光阴,不过是人类的幻觉。 <br /><br />现在就是永远,这是科学家说的。 <br /><br /><br /><br /><br /><br />一个女人忽然去找自己的旧情人,除了失恋,还有什么原因呢?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告诉过他,她失恋的时候,会去找旧情人上床。 <br /><br />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找旧情人?你可以找个新相识的。 <br /><br />女人:跟旧情人上床好像没那么吃亏,反正以前也上过了。 <br /><br />男人:说的也是。 <br /><br />女人:所以,如果你有很多旧情人,你是幸福的。每一次,当男朋友跟她们分手,她们会来找你上床。 <br /><br />男人:那我岂不是应接不暇? <br /><br />女人:而且,和旧情人上床的女人是不会有任何要求的。她们发泄过后就会离开。 <br /><br />男人:发泄?我是用来发泄的吗? <br /><br />女人:也许我说地难听了一点。女人去找旧情人,只是要一个怀抱,一点慰籍罢了。即使是报复,也是值得同情的。 <br /><br /><br /><br /><br /><br />你相信有永远的爱吗? <br /><br />女人:相信的 <br /><br />问 :为什么 <br /><br />女人:相信的话,会比较幸福 <br /><br /><br /><br />男人:不相信 <br /><br />问 :为什么 <br /><br />男人:不相信的话,会比较幸福 <br /><br /><br /><br /><br /><br />永远有多远呢?永远一点也不远,它太近了,就在眼前。你这一刻看到的,便是永恒。她看到了一个永远爱她的男人,那一幕是永不会消失的。</span> <br /><br /><br /><br /><br /><br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考试期间会从网上下载一些自己认为不怎么好看的小说来看。长时间的德语阅读会使我非常疲劳,便用这些小说来休息脑子。如果小说好看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一口气看完,然后就等着考试不及格好了。小说不怎么好看的话,我就可以看看枯燥的教科书,再看看无聊的小说,两不耽误。什么韩寒、卫慧、葛红兵便是在这种吃喝拉撒的空挡解决掉的。据说,也有牛人吃喝拉撒时解决的是春秋、史记、大学、中庸什么的(比如辜鸿铭),于是便无比佩服。鉴于我的道行还没那么深,便还是固守被称为“小道”的“小”说吧。 <br /><br /><br /><br />这次我下载的是张小娴的小说,果然没有使我失望,她的小说确实不是很好看。人物实在太多,名字实在太复杂(都是三个字的名字,据说香港和台湾人都只取三个字的名字,而我的那些香港台湾同学也确都如此,根据他们自己的解释是:不容易重复。有道理吧?),故事性实在不太强。小说很短,但看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谁是谁,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了。 <br /><br /><br /><br />但可喜的是,小说中确有寥寥几个闪光点,就这几句话便可以使它区别于其他垃圾文学了。现在的文学作品,我真的不想对它们提更高的要求了,只要它们在霸占无数纸张油墨或者网上空间的时候,能让我知道它们想表达什么样的思想,当然这种思想也无须具有进步性或革命性的突破,只要能自圆其说自成一格,就可以了。张小娴就恰恰做到了这一点。 <br /><br /><br /><br />她小说还有一个特点,她会把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假设或想象的情形全都变为现实,这可能也是因为她小说中人物众多的关系,所以她不必特别珍惜其中哪一个,而舍不得让他们做坏事或死去什么的。就像在琼瑶小说里,她不可能让尔康或小燕子死去,因为她只有四个主人公,若是她有四十个主人公,她便可以想让谁死谁就死。如果你有一个女朋友,经常会问你类似问题“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啊?”“如果我以后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对我啊?”“如果以后我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了,但我爱的还是你,你会不会原谅我?”“如果……?”,而你对回答诸如此类问题觉得厌烦不已或者束手无策,那么你可以建议你的女朋友或者你自己,去看看张小娴的小说,因为她一定会提供给你一个可供参考的答案,虽然不一定完美。因为,上述假设,在她的小说里全都会轻易发生。 <br /><br /><br /><br />我和莲蓬之间曾有如下对话: <br /><br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br /><br />“那么我就不会再爱上别人,不会再结婚。”不耐状,“爱上一个人很麻烦的呀,一个你就够麻烦了。” <br /><br />“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br /><br />“我会找不同的女人做爱,游戏花丛,只把她们当发泄性欲的工具。”十足马屁状 <br /><br />“靠,那你岂不是很爽?”气愤状,“你肯定盼着我早死。”又急忙补充“要是你死了,我也会如法炮制的。”十足睚眦必报状 <br /><br />张小娴提供给我们的答案是这样的。痴情的男主角死了以后,那个被他生前悉心呵护的女主角在整理他遗物的时候发现一张他和另一个漂亮女孩的合影。照片中两人手牵手,幸福无比地笑着。女主角倍受打击,她一直以为痴情男主角只爱她一个,于是她想尽办法找出了照片中的女孩,为了知道他们相处的情形和分手的原因,从而证明她才是男主角的最爱。最后,两人结为姐妹,一起在starbucks里面回忆她们共同爱过的男人,例如他穿衣服很没品之类云云,然后在这样的回忆中使自己的相思之情得到慰籍。 <br /><br />如果莲蓬真的死了,我会去找他的旧情人聊聊吗?应该不会,因为我的莲蓬就是我的,不是别人的,别人的莲蓬是另外一个人。或许考虑找他老母比较实际一点。而且使我奇怪的是,男人为什么从来不会问类似问题,至少我没有被问过。或者莲蓬认为自己可以长命百岁,要不就是他屁股一拍自己死了,然后什么都与他无干了。 <br /><br />不过这一章中有一段是值得思考和重视的。每个人都会有旧情人或者很好的朋友,平日忙忙碌碌地各自生活在人世间,有空时偶尔会想起大家相处时的甜蜜或者苦涩,想到有这样一个人在不远处与自己同在,感到很安心,但是其实可能他或她已经不在了,而我们还懵懂无知。 <br /><br /><br /><br />再列举我与莲蓬语录之一: <br /><br />“如果我以后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你会怎么办?” <br /><br />“只要你不爱他就没关系。”做大度状“但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如果没一点喜欢的话,是不会做的。而且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女人通常分不太清楚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图穷匕现,狐狸尾巴露出 <br /><br />当此类问题再度不时冒出时(那时我处于极度空虚无聊中,就想惹点事出来),答案就变了 <br /><br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拿把刀把那个男人的小弟弟剁了去。”做慷慨就义状(当然说话人和听话人都知道莲蓬之胆小无比,让他打人两下不知道他打不打地下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作为一个男朋友,他回答此类无聊问题的精神还是很敬业,很让人景仰的。) <br /><br />张小娴的答案是这样的:男女主角深深相爱,但女主角觉得男主角太爱她了,生活平淡乏味,想找寻新的刺激,便和另一个帅哥偷情。男主角感觉到异状后就跟踪女主角,他看见她到那个男人的房间,他站在街对面等她,度日如年,过了两三个小时(也就是前戏主菜加后戏的时间吧)他看见她走了下来,面带甜蜜的微笑。他迎上去,心痛地注视她,温柔地对她说“跟我回家吧。”当我们的女主角看见男主角的时候,就清楚知道了自己爱的是谁,因为她面临会失去他的一刻了。她决定用以后所有的爱来弥补这次的过失。而男主角呢,他更爱女主角了,爱到怀疑她所有的行踪,爱到怕下一刻就会失去她。谁说爱情是永远的,爱情终止于背叛和怀疑。张小娴这样告诉我们。 <br /><br /><br /><br />如果说两岸三地女作家的言情小说可以反映一部分女性的生存状态或者心态的话,那么,香港的女性是整日忙碌而麻木的为生计而奔波,生活于物欲横流的大都市中,把自己对生活和爱情的理想深埋在心底,偶尔拿出来蔽菷自珍一下。但她们孤独而自立,理智地衡量什么时候应该选择现实什么时候应该坚持理想。 <br /><br />而台湾的女性呢,她们生活在幻想和神话里,好像随时准备在自己身上上演灰姑娘的故事。她们天真而简单,温柔而有依赖性。在小女人的光环下快乐地做着自己。 <br /><br />大陆的女性则比较贪婪,她们既要现实物质又要理想生活,同时她们又聪明地看清了鱼与熊掌兼得的高难度。然后,有些便沉浸在物欲的享受中,高唱自己永远无法实现的理想,来自我安慰,有些在物质与理想中艰难地抉择着,痛苦着,迷失着…… <br /><br />总之,不论为现实还是为理想,珍惜每一个现在吧。因为时光可以轮回,你却不能重来。<br /><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