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笑醒[原创](真人真事)<br><br>(1)<br> 希腊的哲学家说过:人生是充满矛盾的。<br> 莎士比亚说过:人生就好比一出戏。<br> 无产阶级的革命家说过:人生是无时无刻都需要斗争的。<br> 而我,一个自认为等同于平凡的人,我只希望人生不要太出乎我的意料。<br> 我在这个城市中心的一个小山头上租了面积不小的一间房子,说是一间,其实是上下两间类似有阁楼的房子。楼下堆积了我的作品,楼上就是我吃喝拉撒的地方。近来我就这么整天整夜的在这个四方有窗、却有点光线昏暗的建筑物里,过着醒了就创作、饿了吃、累了睡、醒了再创作的生活。<br> 这个小山头虽说是在市中心,却只搭盖了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留下的一些破旧<br>的、岌岌可危的房子。据说是托城市历史记载的福,说那是有研究价值的文物。可是那些急于想摆脱“低层”,迁往“高层”的人们,却在下班卖菜、做饭洗衣的闲余,喷着唾沫星子,插着腰杆子、围成小圈子,谈论着是否应该自个儿放火将这里夷为平地。<br> 我常常站在这一片“文物”中算是“高层”的阁楼那倾斜的阳台上,看着底下一层层、一圈圈此起彼伏的瓦顶,伸展到山脚,在日落后慢慢的披上衍生出寂寞的暮色。晚上,那成千上万的瓦片,在疾风里挨紧抖缩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咯咯”声。我听着,接着入睡,然后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我走在城市和城市的边缘,最后我和灵魂走散……<br><br>(2)<br> 我终日和石头生活在一起,用刀刻、用水泡,对它们软硬兼施。我恨它们,最好的报复就是将它们鞭刻成我的梦想。可是当我重复每天睁开眼睛就看见它们时,我发现我对它们有了一种感情,简单而又固执。<br> 有时我问自己:“小子!你的梦想是什么?”然而对于常常将问题复杂化的我,对于这种看似简单却深奥的问题,无从下手。可是偶尔发作的小聪明提醒我,何不换个问法:“小子!你创作的是什么呢?”那不就简单了。可笑的是,有时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些问题直到现在,那些刻画着我梦想的石头为我换回了一些奖状、证书以及名誉时,我仍然对答案感到踌躇。<br> 当然,现在回忆起我当初决定接下来的人生都要和石头做伴的时候,那是一个富争议性的过程。就象是,孙中山把总统让给袁世凯做,戈尔巴乔夫要共产党资本化。有异议的双方是我和我的父母,因为他们无法相信,我拿一笔钱买回一块看似毫无价值的石头,然后琢磨成小石头后,能卖出更高的价钱。可是更富戏剧性的是,我让这个“奇迹”在他们眼前兑现了。<br>(3)<br> 对于爱情,我象是一个无知无措的孩子。我不是说自己纯洁,而是我并不是在年龄上跨不进爱情的圈子,而是在心理上。我就围着这个圈子打转,有时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有时恍恍惚惚做一些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傻事。柏拉图说得好:“爱”是神也疯狂,那上帝的存在是因为有他(她)才存在。我信佛,可同时相信上帝的存在,因为她存在,疯狂的存在。可是,她对我说:“你在我不会去的地方等我,在那里爱我。”我不理解,是我无法理解?还是我不愿意理解?<br> 我口中说的她是谁?一个我花了六年时间都琢磨不透的女孩。也或许是琢磨的太透了<br>吧,在用了将近我生命十二分之一的时间后反而让她的影像忽远忽近,歪歪扭扭。<br> 我和她之间的感觉是复杂的,其组合的繁琐度不亚于爱迪生发明电灯时试验台上的<br>6000多种纤维材料互相搀和的次数。如果非要用语言来定义表达的话,那是幸福、伤痛、<br>忠贞、欺骗、幻想、现实、虚伪……或许看到这里,我常常失眠的原因可想而知。其实,我真的爱她,为了想她而睡不着,那不叫失眠,那是对时间的充分利用。可是残忍的是,我和她相处的五年时间里,几乎都是靠想来度过的。<br> 我们靠一次次争吵来拉扯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此每进一步都会从撕裂的伤痛中渗出血水。我和她的记忆是模糊残缺的。<br><br><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