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怀念<br> 所以怀念<br> 止于怀念<br> <br> 童年, 我体弱多病,极少机会外出玩, 爸妈是双职工,于是我的世界只剩了家具与墙,后来,爸妈咬咬牙,硬是从微薄的工资里凑够了钱,买了一台18寸黑白电视机,让我夜晚看了(80年代初电视节目都是晚上7点才播的),足够整整一个白天的回味。我喜欢的节目以动画片居多,所以现在记得的都是一个个卡通人物。<br> 花仙子是我看的第一部动画片,说得是一位心地善良的美少女寻找能实现幸福生活的七色花过程中发生的故事。为了帮助找七色花,她得到一把花钥匙,这把花钥匙有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就是可根据女猪脚的意愿,变出一套套美艳绝伦的衣服,更妙的是女猪脚穿上花钥匙变出的衣服,就可从平凡的小姑娘变成专业人士,也就是说穿上医生制服会治病,穿上机师服会开飞机(现在我已经明白,女人根本是衣服变色龙,穿上什么,姿态、神韵、语言也跟着变)。另外,故事也安排了一个情深款款、英俊潇洒的隐身男猪脚,每当女猪脚有难他必出现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故事虽然是做给孩子看的,但这渗透了浓浓的女人情意结——华服与情人。故事的结局很有意味,她遭遇了无数的事,兜兜转转却发现寻找的七色花原来就在身旁。诚是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卡通版。结论:这是个经过小脸、大眼、九头身卡通美少女包装的成人故事。<br> 《蓝精灵》。最近,有个年纪老大的同事一直嚷着要找回一套《蓝精灵》,又钩起了这个关于一群蓝色小人的回忆。《蓝精灵》的题材有点类似现在疯红的《哈利.波特》,也是讲魔法社会的故事,稍有点不同的是属于群戏类型。当时,这样关注社会的动画片是极少见的,蓝精灵国度是一个高度抽象化的浓缩社会,有家长(蓝爸爸)、有坏人(格格巫)、帮凶(黑滋猫)、受欢迎的小甜心(蓝妹妹)及各色不同职业、不同性格的人(蓝精灵)。蓝精灵与格格巫是代表阵营不同的一方,奇怪的是,作为给通常黑白分明的小朋友看的卡通,居然并不把格格巫坏人公式化,他更像是个屡屡失意的可怜虫,对蓝精灵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当蓝精灵世界有外困时,他们还一起联手抵抗外敌。只是当时看的时候,只沉溺在坏人给欺侮的快感里,这些,都是成年后才发现的。<br> 《聪明的一休》。大抵70年代出生,80年代成长的人都知道,前段时间各电视台轮流播放张伟建主演的《机灵小和尚》,主角亦休其实就是照搬《聪明的一休》,例如从小出家,有个忧郁的母亲,出身皇族等,连亦休的口头禅也出自于该片的主题曲。只是我至今仍觉得《聪明的一休》的人物来得更可爱一些,一休有个大智若愚的住持师父,有个鲁直、武艺高强的忘年交武士近佑卫门,有个又爱又忌他的幕府大将军(因一休是天皇之后,当时幕府虽箝制天皇掌了实权,对他们还是不无忌惮的,有关史实可翻日本史),不断向他挑战又无奈地更证明他的确聪明的各色人等,噢,对了,他还有个小小女朋友——小野妹妹。故事确确是又热闹又机智,当然事隔多年,情节早已淡忘——两年前地方电视台重播此片,惜乎已人在江湖,竟是无暇重温,唯一休思考的招牌动作倒仍清晰记得:盘坐,闭目,双手食指在唇中一点,再移至头顶,同时在顶上划圈,通常两三圈后,一休的答案就出来了。原来人的记忆是这样子的,当时最激动、最撕心裂肺的事若干年后可以统统忘却,只有仿佛不相关的细节留存下来。<br> 《机器猫叮当》(又名《多拉a梦》,即叮当的日文发音直译,典型的鲁迅式翻译),大家都希望自己是大雄,一有事可找叮当,问题自有人担当,真真令人羡慕!!唉,哪天我的不肖子孙也自未来送我一个叮当,我也就可以优雅地指着老板的鼻子说“我不干了”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刷光卡里的钱买一大堆毫无用处但我喜欢的玩意就可以满世界疯跑然后用腻味的语气对人说“××(请自动套入任何地名)也就那样,还是××(同上)来得好些”。这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br> 日本人喜欢叮当简直让我叹为观止,记得有次看某日本综艺节目,就是找了100个人现场提100个问题,一错即淘汰,最后只淘剩了一人,但还要他答完第100题方可取得冠军。问题千奇百怪,而且专往诸如大雄家门牌几号的问题里出,居然还是有人赢得了百万日元的冠军奖金,日本人!!!<br> 另外还记得起的动画片有阿童木、变形金刚、iq博士,国产的“葫芦兄弟”……<br><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