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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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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2.2006 18:28:49 | 只看该作者
科学与信神<br /><br /><br />一 信神的科学家<br /><br />科学家需要神,也应该信神。不但圣经中神圣的启示、人真实的光景说明这点,许多优秀科学家信神的事实,以及他们人生的改变也见证这点。曾经有历史学家指出,“玻意耳、牛顿和其他英国皇家学会的……是敬虔的人……,是他们使得英国人认识了宇宙运行的规律,以及发现真理的科学方法。很显然,这些方法不会产生任何与圣经历史及信仰不一致的结论,因为牛顿活在这个信仰里,而且也在其中离世。”事实上,著名的天文学家、物理学家中许多都信神。<br /><br />Allan Sandage(1926-)是当代最伟大的观测宇宙学家,是类星体(Quasar)的发现者之一,曾被《纽约时报》称作宇宙学的“老先生”(Grand Old Man)。Sandage 原有犹太血统,五十岁的时候才成为基督徒。他说,“神的本性特征不会在任何科学发现里找到,人必须到圣经里才能找到。”当人问他,“一个人可以同时是一个科学家,又是一个基督徒吗?”,他说,“我就是一个。”他还说,“这个世界所有的部分,以及这些部分之间的关联,都是如此复杂,以至于不可能出于随机……我确信,生命的存在、生命的秩序、各种有机体放在一起,实在是太精妙了。”<br /><br />美国科学院曾经发行了一本小册子,想让读者确信,“科学对神是否存在持中立立场”。现任院长Bruce Alberts 说:“有许多非常杰出的科学院成员有着非常虔诚的宗教信仰……。”事实正是如此,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今天,都有很多著名的科学家,包括多个学科的先驱,宣称自己是基督徒。特别是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以致于天文物理学家Robert Griffiths 风趣地说:“如果我们要找无神论者辩论,要到哲学系去才行,物理系派不上用场。”<br /><br />开普勒(Johannes Kepler,1571-1630)是行星运动三大定律的发明人。当别人问他,为什么要作科学研究时,他回答说,他希望通过研究能够分享神创造世界时的快乐。他也曾说,“我单单只信耶稣基督的工作,在祂里面有护庇和安慰。”<br /><br />摩尔斯(Samuel Morse, 1791-1872)发明了电报机和后来以他命名的摩尔斯电码。第一句向外传送的电报取自民数记二十三章二十三节,“神行了何等的事!”摩尔斯是位常将荣耀归主的基督徒。他将自己一生的工作描述为,“这是祂的工作……主啊!愿一切赞美都归于你的名,不要归于我们。”<br /><br />摩利(Matthew Maury, 1806-1873)是海洋学与水道学的开拓者。他极力提倡和主持兴建横跨大西洋的电缆工程,这是全球通讯的重大突破。摩利将自己伟大的成就归荣耀与神,并尊祂为万有的主宰。他为在自己的研究中引用圣经而辩护。他曾如此写到,“我被科学界的人士责备……因我引用圣经去证实自然地理学的学说。他们说,圣经不是为科学的用途而写的,因此在科学的事项上没有权柄。我不能苟同!圣经在它接触的每一件事情上都有无上的权柄。……圣经是真实的,科学也是真实的;因此,如果我们真心地去领悟两者,便会发觉它们只会彼此证明对方的真实。”<br /><br />焦耳(James Joule,1818-1889)在物理学有关机械运动与热能的研究使他闻名于世,因此人们将能量的单位叫作“焦耳”。他发现了焦耳定律,又是热力学这门新科学的创始人;他又用实验证明著名的热力学第一定律。焦耳看见自己的研究结果与圣经中的真理和谐一致。他和很多科学家都有相同的认识,因而采取行动拒绝达尔文的进化论。一八四六年,七百一十七位科学家在伦敦联署一份声明,题为“自然和物理科学门生的宣言”,文中确认他们深信圣经与科学彼此吻合。焦耳确信神是创造主,并且为自己定下优先的次序,他说,“在知道了和顺从了神的旨意之后,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去认识神的神性、智慧、能力和善良,这一切可从祂的创造中看见。”<br /><br />George Stokes(1819-1903)是英国物理学家和数学家,流体力学和测地学的先驱,曾受聘任剑桥大学卢卡斯数学教授(注:这是科学界荣誉最高的教授讲座,牛顿曾受聘此讲座,现任为理论物理学家霍金)。他写了一本《自然神学》,后来成了皇家学会的主席,常在科学家们的面前见证自己的信仰。<br /><br />巴斯德(Louis Pasteur, 1822-1895)确立了微生物学和细菌学这两门新科学。他亦发明了疫苗接种法、免疫法和加热灭菌法,这些方法拯救无数人的生命。他创立“生源论”定律。巴斯德看不出科学与基督信仰有任何矛盾之处。他深信“科学驱使人更亲近神”。身为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他惊叹于神创造的伟大,说,“每当我研究大自然更多,我便更被造物主那叹为观止的奇工所吸引。”<br /><br />威廉汤姆生(William Thomson, 封爵 Lord Kelvin,1826-1866)是英国热物理学家,他因确立了热力学并精确陈述热力学第一定律(由焦耳所提出)和第二定律而闻名于世。绝对温度的单位被称为“开尔文”(Kelvin,K),是纪念他发现绝对温度。开尔文说,“环绕我们四周,都有强烈证据显示有智慧和恩慈的设计……无神论何等荒唐,我实在不能用言语去形容。”他看不出科学和圣经有任何抵触。他相信,“有关生命的来源,科学……正面肯定创造的大能。”<br /><br />理斯特(Joseph Lister,1827-1912)发明无菌外科手术,他宣告说,“我是位信徒,并深信基督信仰的一切基本信条。”他在给医学院毕业生讲话时说,“我们的职业令人骄傲,所要作的就是照顾不死之灵外面的肉身帐幕。我们的道路应当端正,所要引导我们的是自由的真理和无伪的爱心。诸位要追寻这样一个高贵圣别的呼召,愿神引领你们。”<br /><br />麦克斯韦尔(James Clerk Maxwell, 1831-1879)是电磁理论的鼻祖。他爱研读圣经,曾在笔记里写到,“大能的神啊,你按着自己的形像创造了人,又使他成为有灵的活人,好使他能寻求神的面,又派他管理神的造物,教导我们学习神手所造的工,让我们开拓大地为我们所用,也增强我们服事神的理由。当我们接受神所赐福的话语,我们可以相信那位从神所差来的,祂使我们认识救恩并得着罪的赦免。以上所求,乃奉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之名。”“想想看,神为所有愿意顺服祂的义,愿意接受祂在耶稣基督里永远生命的恩赐的人,所预定的是什么:模成神儿子的形像。”<br /><br />汤普生(Joseph J. Thomson,1856-1940)是剑桥大学的卡文迪许物理学讲座教授,他因气体电传导性的研究,测出电子的电荷与质量的比值,获一九○六年诺贝尔物理奖。至今剑桥大学的卡文迪许实验室的门上仍旧用拉丁文刻着“敬畏主是智慧的开端”(箴九10)。近年新建的卡文迪许实验室的门上仍旧刻着这样的话,只是换成了英文,先后有十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这里工作学习过。汤普生曾经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说,“科学上每一个进步都加深(我们的)感觉,神的工作实在伟大!”<br /><br />奥地利量子物理学家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1887-1961)创立了波动力学,其著名的薛定谔方程式用来描述原子和分子中电子的行为,他是一九三三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他说,“我非常惊讶地发现,科学所绘出真实世界的图形非常不足,它提供大量事实性的资料,使我们的经验概括有序。但是科学却对那些真正靠近我们的心,真正和我们切身相关的事,默然无知。它不能感知快乐与忧郁,苦与甜,不知任何美与丑,善与恶,永远与短暂。有时候,科学试着来回答这些领域里的问题,但是答案常常过于幼稚,以至于我们无法拿它当真。”<br /><br />布劳恩(Wernher von Braun,1912-1977)是现代火箭技术的先驱。他曾领导研制了四级Jupiter火箭,把美国第一颗人造卫星探索者一号送上天。他的团队促成Saturn五号火箭,把宇航员送上月球。布劳恩认识,科学永远不能满足魂的需要。他写到,“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科学家不能领会,在宇宙的背后有一位超越理性的存在,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神学家会否认科学的进步。科学和宗教不是独立的,也不是对抗的,它们息息相关……没有任何科学上的理由可以证明,在我们现代世界里,神不能保持同样一个地位,也就是在人类用望远镜和回旋加速器来研究神的造物之前,祂即拥有的地位。”<br /><br />Charles H. Townes(1915-)因为激光的发明获得一九六四年诺贝尔物理奖,他曾经作过麻省理工学院的院长。他不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也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在他的自传《推波助澜》里,他说,“你可能会问我,神是从哪里参与这个过程(注:激光的发明),这个问题没有意义。<br /><br />如果你信神,就不存在哪里的问题,祂无所不在……对我来说,神不仅是个人的,也是无所不在的。祂是能力的源泉,因着祂,我大不相同。”Arthur Schawlow(1921-1999)因为对激光波谱研究的贡献,获得一九八一年诺贝尔物理奖,他是Charles H. Townes的同事和妹夫。他曾经说,“幸运的是,我们有圣经,特别是新约圣经,其中用可接受的人的语言,讲到很多关于神的事。”<br /><br />William Phillips(1948-)因为运用激光冷却及捕捉原子的方法所做出的贡献,获得一九九七年诺贝尔物理奖。在宣布他获奖以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他说,“神给了我们一个难以置信的迷人世界来居住其中,并且探索其奥秘。”Phillips 是个敬虔的基督徒,在教会中带领读经聚会。<br /><br />Francis Collins 创立定位克隆的方法,发现了数种疾病的致病基因,如囊性纤维化、神经纤维瘤病、Huntington 氏病。他现任国家健康研究院人类基因组研究所所长,所领导的人类基因图谱的研究工作,被称作最伟大的生物学研究之一。在一次采访里,Collins说,“我称自己是个认真的基督徒,也就是相信基督死而复活的真实性,而且把它应用到日常生活里,不只是当作星期天早晨所谈论的话题而已。我接受这个信仰比很多人晚,二十七岁的时候才信主。那时候,我已经对遗传学感兴趣了,担心我对科学的兴趣会和我的信仰发生冲突……但是,对我这样一个相信人格化神的人来说,对于这样能发现一些前人从不知道,只有神知道的奥秘的机会,是绝不应该放弃的。对于不信的人来说,我想,不会有这样的经历,因为这种机会不只带来科学上的欣喜,实际上也是一种(对神)的敬拜。”<br /><br />在华人杰出科学家中,至少有四位基督徒。崔琦(Daniel C. Tsui,1939-),因分数量子霍尔效应获得一九九八年诺贝尔物理奖。邱成桐(Shing-Tung Yau,1949-)因在微分几何学上的贡献,一九八二年获得数学最高奖菲尔茨奖(Fields Award)。 李政道 (  1926-),195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 。杨振宁( 1922-)一九五七年,和李政道合作推翻了爱因斯坦的“宇称守恒定律”,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学金。他们这项贡献得到极高评价,被认为是物理学上的里程碑之一。<br /><br /><br />二 科学家需要神<br /><br />圣经不仅启示神的创造,更启示神创造的目的,尤其是祂造人的目的。人是照着神的形像、按着神的样式被造的。神创造人的目的乃是要人有祂的形像来彰显祂,并有祂的权柄来管理这地。要有神的形像和权柄,人需要接受神作人的生命。神也把人造成一个有祂那样形像的器皿。这器皿在未接受神之前乃是虚空的。神也为人造了一个灵,放在人的深处,使人不但有接受神的渴望,更有接受神的能力。因为神是灵,敬拜祂(包括接触、接受祂)的必须用灵来拜祂。<br /><br />然而,人在接受神之前就先堕落了。人受了撒但的欺骗和引诱,把罪接受到人的里面,就被构成了罪人。在人堕落之后,神更启示祂的爱,尤其是祂对人类那超凡的爱。圣经说,神就是爱。神的爱在祂的独生子为世人舍命流血的事上,彰显得完全尽致。“神差祂的独生子到世上来,使我们借着祂得生并活着,在此神的爱就向我们显明了。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祂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平息的祭物,在此就是爱了。”(约壹四9-10)<br /><br />约翰福音三章十六节说,“神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入祂的,不至灭亡,反得永远的生命。”神爱世人,这里世人包括所有的人,中国人、美国人,穷人、富人,上至总统、下至百姓,既包括目不识丁的文盲,也包括有重大发现的科学家。科学家不比一般的世人罪多,也不比一般的世人罪少。<br /><br />科学家可以成为彰显神的人,也可以成为危害人群和社会的不法之徒。看一看见诸于报端杂志的,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犯罪的事实。有人为了“证明”自己的“科学理论”而选择性地使用实验数据;有人为了多发表一篇文章而伪造实验数据;有人为了出人头地而弄虚作假。应该承认,科学家和一般人一样,需要神的救恩和神永远的生命。<br /><br />John Suppe(1942-)是美国科学院院士,普林斯顿大学地理学教授。他曾经撰文说,“最根本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把圣经严肃地当成神的话?我的经历是,借着读圣经我十二年前接受救恩;借着继续认真地读圣经,圣经改变了我的生活”。他还说,“有些非基督徒科学家常常喜欢和基督徒争论进化论,这绝对大错特错。你知道,科学家们在他们生活里有一些要面临的问题:骄傲、自大、野心、嫉妒,这些正是耶稣基督所说,是祂要来借着十字架的死解决的问题。科学领域里满了自我膨胀、互相倾轧的人,福音是为着每一个人,也同样是为着科学家们。进化论只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话题,如果科学家们寻求他们人生的意义,进化论里面一定找不到。”<br /><br />科学家也是有罪的,因此需要基督的救恩。科学家在得着基督的生命之前,内心的深处也是虚空的。这个虚空只有神才能填满。帕斯卡(Blaise Pascal,1623-1662),是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哲学家,近代概率论的奠基者。国际单位制规定压强单位为“帕斯卡”,是纪念他率先提出了描述液体压强性质的“帕斯卡定律”;计算机领域一九七一年面世的 PASCAL 语言,是纪念他设计制造了世界上第一架机械式计算装置。在他撰写的《思想录》里,帕斯卡讨论人生的苦难和对神的信,他留给世人一句名言:“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有思想的芦苇。”他也说,“在每个人深处,都有一个神塑造的空间,只有耶稣基督才能填上。”<br /><br />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1910-1995)是一位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一九八三年物理学诺贝尔奖得主。在他的传记里记载一次的访谈,他说,“事实上,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我失望的是,我追求(科学)所应得着的对人生满足和平安的希望,却很大程度上没有得着。”<br /><br />Kameshwar C. Wali(传记作者)非常惊讶地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是说,一心追求科学,了解自然,而且如此卓有成就,仍旧使您不满足?” Chandrasekhar 回答,“我并不真正有一种满足感,我所做的一切似乎没有什么。”<br /><br />为了使讨论轻松一点,Kameshwar 说,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感觉。但是,Chandrasekhar 却并不容许如此,他接着说,“也许是这样。但是,别人有同样的感觉并不能改变我有这种感觉这个事实,也并不因此使得这个问题不再针对我自己。”Chandrasekhar最后说,“在我自己身上,我确实没有那种和谐的感觉。我年轻时候就一直希望能有的那种和谐感,我已经执着在科学领域里五十多年了,花在别的事情上的时间实在太少。”<br /><br />无神的科学家因着不认识神,也不认识人生存的意义和目的,不但今生在世内心是虚空的,不和谐的,对将来的前途、人生命的终局也是虚空、失望甚至是绝望的。无神论者 William Provine 说,“我看不出生命有何终极的意义。朱利安•赫胥黎 (Julian Sorell Huxley,1887-1975)所梦想的进化论能够为伦理提供基础并赋予生命以意义,也仅仅是一个梦想。即使是在地球上的进化历程中,人类也微不足道。只有某一些人在十代以后还能被记住。对人类而言,不存在终极的意义……我跟一位聪慧而美丽的女人结婚,育有两个好儿子,居住在一百五十英亩的农场。我在一所优秀的大学教书,有优良的学生和许多美妙的朋友。但是我终将死亡,并很快被遗忘。”<br /><br />然而,对一个信神的科学家来说,人生命的终结却是满了盼望和期待。法拉第(Michael Faraday, 1791 -1867)是电学的鼻祖,今天电容量的单位叫作“法拉第”简称作“法”,他经常传讲福音。法拉第临死的时候,有朋友问他,推测死后会发生什么,因为他擅长作科学上的推测,再用实验加以论证或否定。他回答说,“推测?朋友,我没有任何推测!我只有确切的答案。我感谢神,我这个快死的人不借推测而得安息。因为我确知我所信的是谁,也深信祂能保守我所交付祂的,直到那日。”这事实上也是圣经中耶稣基督的使徒保罗临终前豪迈的宣告(提后一12)。<br /><br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美国阿波罗八号的三位宇航员首次冲破地球的引力进入月球轨道,然后又冲破月球的引力回到地球,为登月铺平了道路。二十五日清晨,他们在太空中轮流朗诵圣经创世记一章一至十节。<br /><br />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日十时五十六分,阿波罗十一号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的左脚踏上月球,实现了人类登月的梦想。他和另一位宇航员艾德林(Edwin E. Aldrin)在月球表面漫步两个多小时,艾德林在月球上通过卫星转播站向人类发出呼吁,“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神表示感谢吧!”他们朗诵了圣经诗篇第八篇的诗句:“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然后将诗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一九七一年七月三十一日,阿波罗十五号的宇航员施高特(David R. Scott)和欧文(James B. Irwin)第四度登月后,欧文向太空总署递交了辞呈,到各处传讲神的福音。他说,“当我们飞向月球时,最初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后地球上的海洋、白云、和山脉,美丽极了。但四个小时后,地球却小得象篮球,不久又缩小成为棒球、乒乓球大小。这时我才突然发觉自己是这样快地离开地球,内心的感触真是无法形容……神既然允许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与各位分享一件事情:神多么伟大,人多么渺小,祂也充满了爱。我有独特的权利看见神奇妙的创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旨意,要我对男女老少传讲:神爱世上每一个人,甚至将祂的独生爱子耶稣基督赐给我们”。 <br /><br /><br />科学是对神所造的自然界、物质宇宙及其规律的认识、了解和掌握。信神则是对创造万有之神的相信、接受、依靠和享受。科学研究和信神是不矛盾、不相冲突的。<br /><br />科学研究的对象是物质的世界,而信仰的对象则是创造宇宙、在本质上是灵的神。科学研究的凭借是人物质身体的五觉,以及这五觉的延伸―科学测量的仪器和仪表,着重在人心思中逻辑的思维,也有些重大科学发现,是凭人的直觉而得到。信神则是着重在凭人深处的灵,来接触是灵的神和祂是灵的话,但对神的相信也需要借着心思的明白、情感的爱慕和意志的决择。<br /><br />人观察的能力是有限的。因此,所观察的现象和事实总是有限的,科学的观察和测量的准确度也是有限的。这决定了科学研究范围的狭窄,也决定了它无法触及神自己和宇宙中奥秘的灵界,因为灵界是完全独立于物质世界之外的。人类的自然科学研究只是探测神所“授与”的宇宙,无法直接了解神,因为神是灵,祂住在人所不能近的光中。科学研究可以看到神的作为,但不能看见神自己;可以知道有神,却不知神的旨意。这些只能借着神的启示才能明白。<br /><br />近代科学的产生与圣经的公开是并行的,科学技术的发展与福音的传播也是并行的。中古时期的教廷所带进的政教合一的极权统治,扼杀纯正的信仰,也扼杀自然科学的发展。科学史上所谓的科学与宗教的冲突,事实上是正确的科学理论与教廷错误、异端的神学理论的冲突,以及不同哲学和传统的冲突。<br /><br />科学研究是在物质的范围里,其基本原则是实事求是,这一原则与信神并不违背,因我们所相信的是客观存在、真实的神。科学研究中的观察是凭着人的五觉,但人对神的“观察”则是凭着深处的灵。<br /><br />科学研究的目的乃是发现规律。规律乃是神所制定的。科学的规律需要借助实验来验证其正确性。圣经中所启示的许多真理已被千万的基督徒亲身的经历验证为可信可靠的,是值得完全接受的。<br /><br />自然科学本身有其范围和局限性,科学的成果有两面性。科学可以成为造福人的工具,也可以成为毁灭人的工具。科学家可以成为彰显神的人,也可以成为危害人群和社会的不法之徒。科学发现可以使人荣耀神并谦卑自己,也可以使人亵渎神并高抬自己,这全在于人心如何,是谦卑的,还是高傲的。一个有重大发现的科学家能否成为基督徒,与他的科学发现无关,乃在于他的心是否谦卑,也在于他是否听见福音,并接受耶稣基督作他的救主。科学家与一般世人一样需要神的福音和救恩。众多知名科学家信神的经历和见证,使我们认识到,信神是迷信且不科学的观念是错误的,我们需要以谦卑、真诚的态度来寻求神的引领和启示。<br /><br />诺贝尔物理奖得主 William Phillips 说得好,“如果我想了解宇宙是如何一步一步发展的,应该请教观察天文学和理论宇宙学。如果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先有一个宇宙,我和我的造物主之间的关系如何,就应该转向圣经。”无数的科学家作同样的见证,他们因信神而经历人生奇妙的大改变。因为“神愿意万人得救,并且完全认识真理”(提前二4)。不论你对物质宇宙的认识有多少,不论你的科学知识有多少,你都需要转向圣经,并借圣经转向这位造物主,借信入耶稣基督,得着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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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2.2006 18:37:51 | 只看该作者
英国数学家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及美国物理学家奥本海默(J.Robert Oppenheimer)都强调现代科学是来自于基督徒的世界观点。怀特海是一位倍受尊崇的数学家及哲学家,奥本海默在1947年成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主任之后,写到许多关于科学的主题,怀特海(在其1925年的著作《科学与现代世界》)说到基督教是科学之母,因为「中世纪时强调神的理性。」<br /><br />??科学及基督徒的观点又如何呢?「科学」是由拉丁文Scientia来的,意思是「知识」,神被称为ominiscientia——全知的、无所不知的。但现代科学是怪异地混合了演绎与归纳,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这些都是在十六世纪时出现的名词,而发展出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科学时代」。<br /><br />科学的来源<br /><br />??科学究竟从何而来?大约是始于基督降世之前的六百年,希腊哲学家开始对生命的存在及自然界的安排做一连串非神学性的探索时开始的。他们努力地朝原始科学的方向走,但却未发展出任何像现代科学的盛况,若是有,在公元一百年前我们即可能已处在核子及太空时代了。希腊人的脑子看这个自然界大半是简单地为了显扬伟大的希腊之名而有的,世界是不应该被改变、被利用的,只应该是单纯地被了解,他们做的只是头脑运动的游戏,应用理性的推理系统,而推出了许多很棒而有趣的事实,但从未发展成为「科学时代」。<br /><br />??吉维斯(Malcom Jeeves)博士怀疑为什么希腊人从未在他们的科学问题上有所长进,在他的《科学企业与基督教信仰》(The Scientific Enterprise and the Christian Faith))一书中,他指出一种独特的希腊思想混合了基督教特殊的一部份形成了所谓的「改革式信仰」,这进而产生了现代科学,吉维斯写道:<br /><br />??因着圣经的再发现及宗教改革时期的信息......造成科学发展的新动力,这种新动力再加上希腊思想中最好的部份,产生了最好的混合原料而引爆出连锁反应,这种连锁反应又导致在十六世纪初科学革命的知识爆炸,以及之后一直不断地加增,到融合成今日的科学动力。<br /><br />??科学不仅没有在希腊人中得到发展,它也不是发源于希伯来人之中。简单而言,希伯来人不是也不会是科学发源的始祖,你可以回想在诗篇里,自然界只被单纯地认定是赞美造物主的场合:「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诗19章1节)<br /><br />??因为回教这个宗教信仰的缘故,现代科学也不可能存在于阿拉伯人当中。大约在公元前500年到1100年之间失传于西方世界的亚里斯多德著作,是由北非的阿拉伯人所留存的,最后在公元11O0年到12O0年才再度被引进到欧洲。亚里斯多德不像柏拉图,有一种导致进入科学研究典型的哲学理论,因为比起柏拉图推论性的方法,亚里斯多德是属归纳性的方法,柏拉图会在得到一种理念后,再从它推论出各类事物,亚里斯多德则偏向于看到单独的事项,然后从中归纳出原则。因为亚里斯多德派的思想较接近阿拉伯人——包括景教的基督徒,在中世纪时,逐渐地比欧洲人发展出更伟大的科学以及数学上的进步。<br /><br />??但即使在那段时期,阿拉伯人也未曾介绍或创造出真正的科学,为什么?主要乃由于他们的宗教,因为主宰回教的是一种宿命论,他们不信既然各样事情的命运都早已注定了,很明显地,没有必要再试着去驾驭大自然而来改变什么,因为万事都是无可改变的。<br /><br />??科学也绝不可能来自于信仰灵魂之说的中南非或世界上其它的地方,因为他们从未在自然界中做过实验,他们相信万物——不管是石头、树或动物或任何其它的东西,都有一个活的不同的神或祖先之灵魂在其中。<br /><br />??科学也不会起源于印度的印度教或中国的佛教,因为印度教及佛教都教导肉体的世界是不真实的,只有世上的灵魂才是真实的。任何人必须学到的最大一件事就是肉体的世界并不真实,因此,没有理由要穷其一生探索这个不真实的世界。<br /><br />??直到基督教来采取了不同的努力方法,并将它们牵在一起,才产生出在十六世纪我们所熟知的现代科学现象。这乃是来自基督教的一些基本教导,它让我们知道有一位理性的神,祂是所有真理的来源,而这个世界是一个理性的世界,由此而使得科学的定律能够出现。<br /><br />??有趣的是,你会注意到科学并不是发源于今日世界中所流行的哲学观点。今日在西方世界所流行的哲学是存在主义,是非理性的,科学是不可能发展出非理性之世界的,因为科学乃是基于事实。假如今天水在一百度时煮沸,明天它也会在一百度煮沸,接下来也是一样,有些特定的法律及规则在控制着这个宇宙,这都是由神创造世界的基督教观点生发出来的——神是理性的,祂创造了一个理性的世界。<br /><br />这个世界不像希腊思想所认为的......只是为了被了解,也不像希伯来人的思想,只是为了敬拜的缘故,更不是为了像印度教所说,是为否定它自己的存在,也绝不是像灵魂学说派那样的认为只是为了被尊崇而已,这是伟大造物主的创造,是为了祂自己的荣耀及人类的益处而设的。<br /><br />??另外一项导致科学的基本观念是罪的教义,人类第一次严肃地讨论到人的里面是有罪的,并深入洞悉人的罪性及其完全的堕落。十六世纪的改革家认定人类所有的才干能力,包括思想都是堕落的,因此,人类的理性不足以被依赖来推论出所有的真理,像先前希腊人高傲地推测那样。因为人类的罪性及其为了自身利益而扭曲事情的倾向,使得理性需要以实验作为背后的支持。你可能还记得,科学是理性与实验、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等的混合,这种推论法与归纳法的结合导致了科学及其成就,因此,所有的理性主义应该是由实验主义作其背后的支持。但某些基督徒,特别是加尔文教派的基督徒,对人类完全的堕落是采取非常严肃的态度,他们认为即使是人类的实验也可以被扭曲成罪的延伸,因此,只有在圣经的光中的评价才有可能是正确的。基督徒相信神已经在两部书中启示了祂自己——大自然及圣经——它们分别代表了一般性的启示及特别的启示。培根这位因发展科学方法而有功于世界的人士,如此写道:「有两本摆在我们面前的书可以让我们研究,它们可避免让我们陷入错误之中。第一本是圣经,它向我们启示了神的旨意,然后是大自然,它表现出了神的能力。」<br /><br />??所以,当有人深入地研究这两本书——神所创造的世界以及神所留下的话语时——现代科学便于焉诞生了。<br /><br />现代科学的基督教之根<br /><br />??薛华注意到,现代科学开始于当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受到科学的挑战之时。在哥白尼学说革命中得失攸关的要件是什么?许多现世主义者会告诉你是来自圣经的宇宙论,事实上,是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彻底地受到哥白尼学说所震撼的缘故。伽利略在1632年批评说:「只有在圣经中强加入亚里斯多德的思想,教会才会被误导。」薛华则在以下有详尽的说明:<br /><br />??现代科学的基础可以说早已在牛津奠下。当时那儿的学者们攻击阿奎那(Thomas Aquinas)那种证明自己第一的权威教导;亚里斯多德做了一些关于自然现象的错误解释......当罗马教会攻击哥白尼及伽利略时,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教导真的与圣经有相违之处,教会当局认为有,但那是因为当时亚里斯多德的学说已经成为教会正统的一部份之故。而伽利略的观点很清楚地与它们有冲突,事实上,伽利略为哥白尼与圣经的兼容和谐作出辩解,就是招致他受审判的原因之一。<br /><br />??多年前,罗马天主教曾发布了一项对当年伽利略责难的公开道歉,可说教宗此举已肯定了科学在我们今日生活中的重要地位。<br /><br /><br /><br />新教与科学<br /><br />??英国开放大学的穆尔教授(James Moore)写道:「有一个明显而可信的证据说明新教乃引发现代科学的动力。」譬如,路德派曾对哥白尼的书《革命》(De Revolutionibus)不遗余力地资助、出版及传播。穆尔指出在十六世纪路德派包括克卜勒(Johannes Kepler)等曾帮助并预备了科学护展的道路,十七世纪则是加尔文派继续引导此路。<br /><br />??其中一个帮助推动科学及科学进步的人组织就是「改善自然知识的伦敦皇家社会」(Royal Society of London for Improving Natural Knowledge),当中大部份的成员都是基督徒。皇家社会是在一所基督学院里开始的——伦敦格雷欣(Gresham)学院。事实上,格雷欣是一所清教徒的学院,因此,它是走纯圣经趋向的。穆尔写道:<br /><br />??1645 年在格雷欣学院,哈克(Theodore Haak)受到摩拉维亚派(基督教联合弟兄会)教育家夸美纽斯的激励,开始了一些非正式的聚会。之后在1661年成为伦敦皇家协会,会中十位核心科学家有七位是清教徒,在1663年,皇家协会有百分之六十二的会员是原来的清教徒成员,而在当时,清教徒只是英国境内的少数族群。<br /><br />??穆尔并下结论提到为什么说新教「鼓励了现代科学之诞生」会备受争议的具体原因。但一些历史学家则视新教强调所有信徒皆是祭司为一重要之因素,穆尔也指出在十六世纪及十七世纪的一些重要科学家都是罗马天主教徒。<br /><br /> 注:    当时,新教与天主教有个很重要的不同之处就是:新教可以每个信徒都看圣经,天主教只有教皇和那些主教可以看圣经。当然天主教徒现在是能看圣经了。新教还没出现时天主教的圣经只有希伯来文,懂希伯来文的也能看到。<br /><br /><br />科学的先驱<br /><br />??一些最伟大的科学先驱都是基督徒,天文学家克卜勒可说就是造出本章题目「跟随神的思想」的科学家。当一名科学家在从事自然界的研究时,他其实是在寻找神在自然界中所立下的定律。克卜勒写道:「既然天文学家对大自然言是至高神的祭司,那么我们该仔细思考的不应是我们的荣耀,而应是神的荣耀。」同时他在《宇宙的奥秘》(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一书中写道:「如今,神以创造者的角色出现,祂向受造物教导了这个游戏,这受造物是按祂的形像造的。」<br /><br />??另外一名敬虔的科学先驱是巴斯卡(Blaise Pascal,1622~1662),他的工作是如此的杰出,以致现在有一种计算机语言因他而命名。巴斯卡不仅在数学及科学方面做了改革,同时也发明了第一个工作气压计,而他更是法国一个特别派的敬虔基督徒,这个派叫詹森(Jansenites),她是一个「加尔文派半新教团体」,在天主教教会组织里,巴斯卡写了一本基督徒灵修的著作,叫做《沉思录》(The Pensees),这本书是基督徒信仰的辩护者,巴斯卡写道:「信仰告诉我们感官所不能做的,但信仰与感官的发现并无抵触,它只是超越而不是抵触他们。」<br /><br />??巴斯卡用他仔细而科学的头脑为基督教做了令人佩服的辩解,他写道:「耶稣基督是永活神的惟一证明,我们只能透过耶稣基督来认识神。」巴斯卡指出,我们所拥有对神的知识,远远超过我们在心思意念中所能侦察到的。<br /><br />??基督徒的神不只是一位数学原理及元素排列的作者而已,那是异教徒或享乐主义者对祂的观念,这位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众基督徒的神是一位爱及安慰的神。<br /><br />??另外一个跟随神的思想来看待科学的伟大科学家即是举世闻名的牛顿(l642~1727)。他写的有关神学方面的书,其实和他令人熟知的科学书一样地不计其数。牛顿以他的敬虔出名,他坚信基督及救恩的信息。牛顿对神坚定的信心加强了他的科学世界观,他在《原理》(Principia)一书中写道:「这个最美的太阳系、行星系及彗星,只能从那位智能而有能力的掌权者发出。」薛华指出人道主义者对牛顿在晚年时,花许多时间写关于圣经而不是研究这个独立于创造主的世界,感到很遗憾。他们认为科学与圣经相抵触的批评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虽然圣经的确引发了现代科学!牛顿说:「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我每日都研读圣经。」<br /><br />??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对不信者这样说:「无神论者是太不敏感了,当我观看太阳系时,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br /><br />??另外一个伟大的基督徒科学家是法拉第(Michael Faraday)(1791~1867),法拉第最大的贡献是在电的研究上。他发现了电磁感应并发明了发电机,薛华观察到法拉第隶属于一个科学家的基督徒团契,这个团契的立场是:「圣经说话之处,我们才开口;圣经未说之处,我们则保持沉默。」法拉第在他的教会中是很活跃的一份子,据报导,他在圣经及祷告方面均有极强的信心。<br /><br /><br /><br />创造论主义的科学家<br /><br />??几年前有一场在教会举行的关于创造论与进化论的辩论中,进化论的科学家发表了相当不可思议的宣告,他们说不仅创造论不科学,就连那些创造论主义者也不能算是科学家。然而确实是创造论主义产生了世界科学!创造论主义者发明了科学!没有创造论主义者就没有科学。<br /><br />??以下是一些信仰圣经的杰出科学家,是这些人奠定了下列科学的基础,其中有一些是我们已经提过的。<br /><br />??防腐外科(手术)——利斯特(Joseph Lister)<br />??细菌学——巴斯德(Louis Pasteur)<br />??微积分学——牛顿(Isaac Newton)<br />??天体力学——克卜勒(Johannes Kepler)<br />??化学——波义耳(Robert Boyle)<br />??比较解剖学——居维叶(Georges Cuvier)<br />??计算机科学——巴贝奇(Charles Babbage)<br />??空间分析——(Lord Rayleigh)<br />??动力学——牛顿(Isasc Newton)<br />??电子学——弗莱明(John Ambrose Fleming)<br />??电动力学——麦克斯韦(James Clerk Maxwell)<br />??电磁学——法拉第(Michael Faraday)<br />??动力学——开尔文(Lord Kelvin)<br />??活昆虫学——法布尔(Henri Fabre)<br />??流体力学——斯托克斯(George Stokes)<br />??银河系天文学——赫歇尔(Sir William Herschel)<br />??瓦斯动力学——波义耳(Robert Boyle)<br />??遗传学——孟德尔(Gregor Mendel)<br />??冰河地理学——阿加西斯(Louis Agassiz)<br />??妇科医学——辛普森(James Simpson)<br />??水道测量学——莫里(Matthew Maury)<br />??流体静力学——巴斯卡(Blaise Pascal)<br />??鱼类学——阿加西斯(Louis Agassiz)<br />??同位素化学——拉姆西(William Ramsey)<br />??模型分析——瑞利勋爵(Lord Rayleigh)<br />??自然历史——雷(John Ray)<br />??非欧几里得几何学——黎曼(Bernard Riemann)<br />??海洋学——莫里(Matthew Maury)<br />??光学矿物学——布儒斯特(David Brewster)<br /><br />??这份名单不是一下子列得完的。这些科学家都是圣经的信奉者,他们都相信创造论。<br /><br />??谁说信奉创造论者就不是科学家?是这些人发明了科学!因此,说创造论主义者不是科学家或创造论不科学,不仅是完全错误,同时也是相当可笑的。创造论不仅没有违背科学的定律,它其实与这些定律保持了完全的和谐。<br /><br /><br />被丢弃的眼镜<br /><br />??加尔文说圣经是神特别的启示,是我们必须戴上的一副眼镜,假如我们要正确地阅读神创造的启示——大自然这本书的话。不幸的是,在科学之初与今日之间的这段日子,许多科学家都摒弃了这副眼镜,以致发生了无法计数的曲解。<br /><br />??结果是什么?刚开始,科学被看作是神学的附属品,研究宇宙是为了要引领人尊崇这位创造主,之间并没有矛盾的地方。然后,像牛顿,他是一名在科学上有卓越贡献的改革者,关于神学的著作他写得跟科学一样多。但我们知道在上个世纪,特别是进化论的理论到来之后,科学已经堕落到与基督徒信仰敌对的地步,且可能是用来对抗基督教的最致命武器。<br /><br />??进化论使得许多人对基督教的信仰产生疑惑,由此造成了致命的伤害,最清楚的例子是发生在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在达尔文的意识学革命之前,当时在英国,传福音是很有震撼力且非常昌盛的,有不少宣教士被派到世界各地。然而在达尔文主义出现之后,许多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士便丧失了他们对传福音的信心,只因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错误的二分法——科学或圣经?今天,在英国只有低于百分之五的人会上教会。根据撒迦利亚(Ravi Zacharias)所说二个世纪前曾差派克理这位现代宣教运动之父前往印度的一间英国的教会,近来已转变成一间印度教寺,供印度移民住宿之用!从这件事即可以看出基督教在她的祖国英国已遭受到极大的苦难,英国——这个在基督教历史上曾扮演非常重要之角色的国家,虽然可能还有其它诸般的因素造成她今日的状况,但达尔文的理论显然是形成这种离经叛道的最大主因之一。<br /><br />??今日当问到许多年轻人关于基督教的事时,他们会先入为主的认为科学已经否定了神;再问他们为什么不相信圣经,他们会说圣经早已经被推翻了。若再进一步探索他们的看法,会发现他们之所以感觉圣经被否定,是因进化论已经被证实了,它已经推翻了创造论的教义,说人类是受造的,或世界是被神创造的等等。他们说假设所有聪明的科学家都相信这点,那么圣经就不真实了。<br /><br />??现在,既然基督教的信仰是根基于圣经,就科学与圣经的关系而言,我们应抱持着怎么样的态度呢?有一件事是我们应该注意的:科学与圣经之间的完全和谐不是不可能的。许多人看不到这点,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科学的本质。科学并不像启示一样,在寻找真理的过程中总是在进步,科学是达不到尽头或绝对之真理的;科学总是在寻找以发现更多,它提出了一种假设,然后又被另外一种给取代,如此不断地进行着。<br /><br />??一个人能够做的就是追踪这些不同的假设与理论,看看这些在过去五十年或一百年来各种不同领域的科学理论之真实性如何。从任何写于五十年前有关科学的书,我们大概可以找出至少有一半左右的理论在今日都已遭致弃绝。譬如,本世纪初进化论主义者说整个人类的内分泌系统,包括脑下垂体、甲状腺以及所有其它的内分泌系统腺体,都完全没有功能。而这些研究者只是从一些祖先所遗留下来的萎缩性器官作了此错误的结论,今天我们都知道这腺体操纵着我们身体中整个的化学过程。<br /><br />??原子时代也摧毁了过去所认为原子是不能分裂的旧时代科学。事实上,「原子」(atom)这个字来自希腊文atomos,&quot;tomos&quot;是切的意思,而之前的&quot;a&quot;加上去就是「不能被切割」的意思,然而今日的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就像这样,从过去到现在,有许多的理论被提出来,然后又被摒弃,例子也是举不完的。<br /><br /><br /><br />圣经不是科学的教科书<br /><br />??每过一阵子,你就会听到某人说圣经不是一本科学的教科书,基本上它只是一本宗教的书。因此,当圣经说到有关信心及责任的事时,我们就相信它,但当进入科学或历史的领域中时,我们的认知是「这些人已尽其所能,只不过他们受限于自己的时代罢了。」<br /><br />??对许多人而言这种观点是非常合其口味的,因为它可以借着把科学关在一间密不通风的房间,而把圣经又关在另外一间,来解决暂时的问题。我们自欺欺人地以为这么做能照顾到双方的战斗部队,但事实上问题一点儿都没有解决。最简单的原因是科学、历史及神学并不是三根知识的明显分枝,它们只是环绕我们的三种看待事实的角度,就好象长、宽、深是我们看待任何物体的三个方面,既然他们不是知识的明显分枝,他们便是不能被分开的。<br /><br />??举例而言,基督徒信仰的中心及首要的教义是耶稣基督的复活,这是神学的?历史的?还是科学的?为什么?就人一刹那之间的反射反应会明显地告诉我们三者都是。几乎每一个科学的分枝都包括在基督的复活里,从解剖学、生物学到物理及化学。明显地,它也是一个历史的事实,它是世上最重要的历史事实,许多人亲眼见证了这个事实,而历史学家也记录了这件事。基督徒神学要点的基础及中心就是耶稣基督死又复活的根基,假如我们将这样的真理从科学及历史的角度中挪去,我们还剩下什么呢?只是神话,别无其它了。若人是从这种观点来看圣经,可说信仰已被摧毁,再无坚固之基础了。但有趣的是,那些将科学与宗教分开看待的教会却不断地流失会友,因为会友知道除了空谈之外,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无法忍受被欺骗的感觉。<br /><br />??人类唯一的希望是基督,圣经是神的话且是不能被打破的。不管它是否说到历史或科学的事,当它说的时候,它说的就是真理,它不是一本科学的教科书,也不是一本宗教的教科书,它根本就不是一本教科书,它是从神而来的启示!它乃是以一种成熟的发育形态来触碰科学的事,当它说到关于科学之事时,它所作的叙述都是真理。<br /><br /><br /><br />起源点的争议<br /><br />??今天为什么人们无法看到基督教与科学创造之间的连结,其主要原因乃是他们对起源点的误解。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被告知进化论是一个得到证实的事实,而许多人也接受了这个谎言。他们却忘记科学方法的基本信条是必须为可观察的、可试验的、可重复的以及可反证的,事实上无论是进化论或创造论,两者都无法完全达到科学上严峻的要求,因此,两者都无法真的规范地进入客观科学的领域。<br /><br />??本章的目的不是在讨论创造论与进化论的争议,而是要显示基督教与现代科学创造之间的关连。对那些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创造论及进化论的读者而言,有许多不同的书现在均已证实出,有许多转换的形态是怎样地不为人所知,像是从阿米巴变形虫到三叶虫,从鸟到爬虫类,从猿到人类等,之间都没有进化的关连。这些书包括:《进化论-化石说不》(Evolution: The Fossils Say No),由杜安基什(Duane Gish)所着:森德兰(Luther Sunderland)的《达尔文之谜》(Darwin&#39;s Enigma),以及费克斯(Wm. R. Fix)的《骨头小贩》(The Bone Peddlers)。费克斯是一个不信福音而相信有神论的进化论者(虽然他驳斥许多关于进化的证据)。另有许多其它的书是我们可以推荐的,像是温道尔伯帝(Wendell Bird)的不朽作品——《族类再访的起源:进化论的理论及其突然的出现》(The Origin of Species Revisited :The Theories of Evolution and of Abrupt Appearance, 1987),泰勒(Ian Taylor)的《在人类的心思中》(In The Minds of Men,1987),以及登顿(Michael Denton)的《进化论——危机中的理论》(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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