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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遭遇打劫越来越多———华人有随身携带现金的特点,加之巴黎警方对罪犯打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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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d: T- }9 K* ^/ r' l* X1 |新闻背景:6月20日,2万多华人华侨高举着“反对暴力、我要安全”的横幅,振臂高呼,从法国巴黎美丽城出发,抗议长期针对华侨华人的暴力抢盗行径,呼吁法国当局采取措施,改善巴黎安全状况。此次游行成为法国华人历史上首次因社会问题引发的最大规模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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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初到法国就立即意识到自己过去的一个误区:西方虽然比中国发达,但并不是理想社会。中国有的问题法国大都不同程度的也有,中国没有的问题,法国也有----比如无休无止被滥用的罢工。于是便明白,没有没有问题的制度,就看这个社会是否能够解决。抱着这种理解万岁的心态,竟然也在法国生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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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我恐怕也包括所有中国人意料的是,有这么一天,生活在法国的华人竟然要为自己最基本的人权:安全,而不得不走向街头。众所周知,根据西方的理论,生命权和财产权是最高和最基本的人权,而没有了安全,这两大天赋人权也就不复存在。虽然中国没有“天赋人权”的表述,但有“人命关天”一说,同样表达了对生命的尊重和重视。; e6 \& t7 c7 e2 Q6 y!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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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这个群体在世界上一向以能够忍耐、不介入政治而著称。这不仅仅是吃苦耐劳,还有忍受不平等、不公正待遇的能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群体,却被逼迫走向街头,以政治运动的形式来捍卫自己的基本人权。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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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民主制度生活过的国人可能难以理解,怎么一个民主、自由、发达、法制健全的国家,竟然无力保障华人的安全?9 v* l. x9 h3 b1 x&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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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根寻底,症结就在西方的选举民主身上。西方的领导人一向自诩自己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但实际上,一个政党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赢得所有的选票,要么相对多数(如台湾,陈水扁第一次当选就仅获得三成多一点的选票),要么绝对多数(必须过半)。但不管哪一种情况,只要抓住特定群体的票仓,就可以赢者通吃。因此,没有选票或者选票数量太少的群体就会被政党视而不见,这个群体的利益就往往无法在国家政策上得到反映,更遑论得到重点保护。所以在法国哪怕医疗费涨一欧元,也会在媒体、国会吵个翻天地覆。但一百多万没有投票权的外国人在法国办理居留证,过去免费现在每人最多要交纳70欧元,却连任何争论的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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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K7 o- q0 q6 X/ y4 x很不幸,华人这个群体在法国就是如此。全法国虽然号称五十万华人,但相当数量的人没有投票权,就是有,也由于华人不介入政治的传统,往往不去投票。从而完全失去了对法国政治的影响力。在这种情况下,还指望自己的利益得到保护,岂不是奢望?6 I* {; \. a7 g, o' f9 E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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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仅华人如此,其它少数族裔也一样。法国要通过禁止穆斯林妇女在公共场合穿戴传统的罩袍,尽管穆斯林在法国有近七百万之众,但由于同样的原因,在国会没有自己的代表,也只能任立法者所为。; {( ^& s& v5 b: a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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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美国建国两百多年来,可以一百年用“自由、平等、人权”的宪法实行黑奴制,又一百年以法律的形式实行种族隔离,原因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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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选举民主,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种民主也给各种恶势力(包括黑社会)可乘之机。他们或者利用自己掌握的非法资金,或者利用自己控制的下层民众(这在印度贫民窟中极为突出),支持或者推出自己的候选人,以保护自己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弱势群体更是处于被边缘化的境地。
, v0 H% f+ y7 Y6 p7 a9 {当然纵观西方,民主政治还有一个特点,是多数人的暴政。这在法国犹为突出。这可能和法国深受卢梭影响有关。卢梭就认为:公意是必须人人遵从的,谁如果不遵从,就是人民公敌,就强迫他服从。法国大革命期间,深受卢梭影响的雅各宾派著名的口号就是:如果人民不自由,就强迫他自由。所以,在法国,由于70%的民意支持禁止穆斯林罩袍,尽管穆斯林社会反对,仍然不得不接受这种不公正的现实。 m+ ?5 L; Z( o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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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弱势群体仅仅是被忽视,这在民主社会中还不算最为悲惨的。更有许多弱势族群由于政党或政治原因受到迫害。以台湾的大陆新娘为例。由于主张台独的民进党极端仇视大陆,而且深知来自大陆的群体是认同“一个中国”的国民党的天然支持者,因此,对大陆新娘制定特殊的限制性措施。需要指出的是。这种措施不是针对外籍新娘,而是歧视性的仅仅针对大陆新娘,比如禁止工作、遗产继承两百万的上限(即没有完整的继承权)、每半年就要离开台湾一次(哪怕有孩子)、三个月就要到警察局报备、八年后才可获得身份证(印尼和越南新娘三年就可拿到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则无法外出旅游、住宿,更不用说工作)等,甚至抽查两次不在家就要被遣返。而恰恰在民进党执政时期,是人权口号被喊的最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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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 Y5 [# R, V" v在民主制度无法改变的情况下,弱势群体如何保护自己?不同的种族给出了不同的答案。黑人和阿拉伯族群往往团结起来,以极端的暴力来代替不起作用的选票。而且从实践看,确实也有一定的效果,有时甚至可以改变司法。在法国,媒体轻易不敢触怒这两个群体,警察对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2005年曾有警察较真试图执法,结果导致两名少年触电身亡,引发长达一个月的、蔓延全国甚至欧洲的暴力骚乱。令整个法国心有余悸。美国曾发生四名白人警察殴打一名违规黑人。结果四名警察被判无罪。立即引发全美黑人暴动,最后重审时,就有两名白人警察获刑。不过需要指出的是,也就仅此而已,并不能从整体上、从根本上改变自己贫困的社会地位,自然也谈不上分享更多的社会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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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 S. j1 w! o# j) O犹太人则凭借自己的历史悲情、遗传的经商天赋,成功的实现了政经一体。在美国,虽然从来没有一名犹太人总统,但犹太人却牢牢的控制着财富,形成强大的游说集团,并以此为武器,保护自己的切身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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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华人群体,既不团结,也无意于政治,更有先天的本分和忍耐。从而成为民主社会中最大的受害者、被边缘化者。当然随着中国国力的提升,海外华人又看到了新的希望:借助母国的干预,保护自己。而事实上,中国政府也越来越重的扮演着救助侨民的角色。这一次,中国使馆积极出面干预,至少做到了使法国警方做出了增派警力,打击暴力犯罪的承诺。这一点,倒和西方在海外积极保护各自侨民颇为相通。事实上,这些西方强国的侨民在海外之所以得到有效的保护、甚至享有特权,决定性的取决于他们母国的强大和强势干预(大家没有忘记阿克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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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于生活在海外的华人群体来讲,自己的民族性弱点难以克服,西方的民主制度难以改变,唯一可依靠的只能是祖国的强大和支援。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越出国,越了解民主制度,越否定民主制度、越爱国的深层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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