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那年冬季的某个星期五晚上,我接到朋友们的电话,他们让我到Est Est Est去找他们,我听错了,以为他们说的是SSS,就迷迷糊糊地朝远处的SSS走去。可是,直到我来到SSS门前,才对朋友们怎么会在耶鲁的行政大楼里开party心生怀疑。他们当然不在SSS。外面很冷,而我的ID卡竟然能刷开SSS的楼门,于是我就走了进去,拿出手机准备给朋友们打电话。周围一片静谧,只听到古旧的木地板发出的嘎吱声,透过彩色的玻璃窗,隐约能够看见外面漫天的白雪。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在这数千耶鲁学生曾经坐过的地方,我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在纽黑文市的雪夜里,我一个人待着,却感觉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