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开元华人社区 开元周游
标题:
我做成人用品测试员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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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午夜激情女
时间:
7.5.2010 03:02
标题:
我做成人用品测试员的真实经历
我是一个
成人用品
测试员。但是如果你深入我的生活并关注我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我不过龟缩是在三环的一角,不时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出行的木讷的女大学生。我甚至连裙子都不穿,所以你绝不会从我的外表联想到我是个测试员。而且是成人用品测试员。
哦,在这个看似开场白的段落之前,按理说应该先解释一下才是–你真的相信这世上有”成人用品测试员”这种职业?多数人肯定无法相信,就连已经做了半年之久的我也时常在想,这莫非是小说?
然而不是。我确实每周一次骑车前往四季青,徒步踏上9层楼,按门禁密码进门,在前台签到,接着右转走十五步进入测试间,穿过放满光怪陆离的器具(多数是你想象不到的)的架子,从主人(这家公司的某某经理,所有女性测试员都叫他主人)那里领取今天的测试产品和测试方案,然后打开内间的门,脱去下身(有时是全身,比如测试乳夹时)的全部衣物,酝酿、准备、开始测试。
这是一个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世界。我们是一群天生的强者,因为我们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隔着玻璃)使用假阳具自慰并且高潮。而窗外的这个男人更是恐怖得令人发指–他能够从一个简单的面试中判断你是否是个天生的测试员,能够一眼看出你高潮的真伪和质量,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每周看不同的女大学生自慰高潮,而不跟她们(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上床。
每周三或者周五的下午,我会去参加一次测试。周一我会接到电话通知,告知我是周三还是周五(其中一次是男测试员),测试产品如何,有无严重后果–有些产品使用后无法骑自行车—-并且询问我是否愿意参加本次测试。
上周五参加的是我第25次测试。我算是测试生命最长的那一类测试员,因此我已经开始接触一些德国的级别产品。我的第一次测试使用的是一种温州产的跳蛋,后来得知公司根本不卖这东西,并且基本不卖这个级别的产品。那次只是一次体验,一次考试,一次热身,一如同学会刚开始的寒暄。
但是,如同主人所说,我是天生的测试员。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得全身赤裸,第一次使用跳蛋,就达到了货真价实的高潮。主人就是这样一个奇男子,他可以在成千上万的女孩中一眼看出某种潜质–他称之为素质。
“不少男人都能一眼看出骨子里淫荡的女孩。这类女孩想拖上床容易得很,但绝不是测试员的料。”主人曾经说过。那是在我们第二次独处的时候。”那些女孩子太会演戏,且表演欲太强。”
虽然测试员之间(尤其是异性测试员之间)极少交谈,我还是认识了几个同龄的女孩,她们中多数已经离开公司。我认识的女测试员中,所有人都有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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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历,但是没有一个在测试前用过器具。当然,我们都不是处女,但有一个共同之处:我们都只给过一个男孩,并且那是两三年前的事情,多半是在高中。
所有测试员中,只有两个人是经其他测试员介绍来的,我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男孩子。公司原则上不接受推荐,反过来说,测试员也极少向别人坦白自己的工作内容,更不用说推荐了。
我的推荐人是宿舍的对床姐姐。她是上海人,家境很不错,教养也好。总是留着直直的长长的不加修饰的黑发,穿一袭白衣,脸上挂着极温和的微笑和两个梨涡。她的名字叫Pussy(我校女生绝大部分都互称英文名),这个词用作名字简直匪夷所思,但是她却毫不以为意。这正是她的性格,对一切都泰然处之。
我们曾有一个关于手淫的秘密。一个夏天满月的晚上,另外两个姐姐都睡熟了。我左右睡不着,就在毛巾被里窸窸窣窣地脱去内裤动起手来。这在我来说并不常见,大约三个月也就一次。我动作极轻,自己料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我绷直全身肌肉,脖颈向后仰起时,枕边的袖珍收音机掉在了地上。现在想来,那声音肯定天塌地陷一般,但当时我只觉的有一声轻响,并没在意。
我放松身体,让高潮的感觉缓缓蔓延了一会儿,又深深呼吸了几次,才侧头去捡掉下去的东西。结果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原来pussy姐姐一直在对床侧身卧着,笑嘻嘻的看着我。她的梨涡在月光下泛出柔软的光泽。
我当时脸烧得足有120度,赶忙打手势叫她不要出声,然后毛手毛脚地穿上内裤。结果可想而知,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Pussy姐缓缓坐起来,抽出4张纸巾,右手拇指和食指圈起来,竖起三指向我招呼。我蹑手蹑脚地从枕下拿出手电,跟着她慢慢挪向厕所。
在学生宿舍,同学夜间结伴上厕所的情况习以为常。但是当时我满脸通红,腿间又好像塞了一团浆糊,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艰难。
Pussy 在宿舍年纪次长,为人处世又非常稳重,所有人都在她名字后面加个姐姐。我们同室两年,虽然说不上无话不谈,感情也相当深厚。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吐对象,我们都已经习惯于向她吐露心声,分享秘密,但是这次我还是别扭得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有一种说谎被当中拆穿的感觉。
接下来的事更加大出所料,Pussy姐拉着我的手,跟我走进了同一个隔间。”怕什么嘛,我不是搞那个的!”她说着,塞给我4张纸巾,又低头看了一会儿。我们所在的5层厕所灯坏了一个月有余,因此人人都准备了大功率的手电筒,更有甚者居然买了大口径的应急灯。Pussy姐拿过手电,把光柱往我腿间晃了晃。”我看你不要叫什么Winnie了,你改叫Wettie吧。”
我一时不解,怔怔地看着她。
“Wet,Wet,Wet。”
我恍然大悟。这是一个我们姐妹四人都很喜欢的乐队的名字,她以此形容我湿得一塌糊涂。我把头几乎埋进胸口,小声说:”姐,你出去。我尿尿。”
“不。外面那样黑,要不你把手电给我?”
我急忙摇头。怕黑是我最大弱点之一。无奈之下,我只有扳着她的肩让她转过去,然后脱下内裤蹲下去。其实根本没有尿意,只是想用纸擦一下。擦完起身,还没来得及提起内裤,Pussy突然转过身来。
“呀!”
我们同时轻呼了一声。我慌忙提起内裤,皱起眉头:”你呀什么呀,应该是我叫才对吧!”
Pussy姐愣了4秒钟,然后慢慢地说:”好漂亮……好漂亮哦……”
从后来得知的日子来算,那天是Pussy姐第一次参加测试前的15天。半个月之后,她遇见了主人。
Pussy姐和主人见面、相识、被说服测试的过程,我也基本上了解。她为了说服我成为测试员,曾经一五一十(料想应该没有作假,因为这件事已经过于虚幻了)地对我讲过。
前面说过,主人可以在成千上万人中,一眼识别出有测试员天赋的女孩子。你可以基本上从这个线索推出一幅主人与Pussy初会的场面–在西直门的西环广场门口,主人从汹涌的人流中像猎鹰发现猎物一般盯住了Pussy姐。于是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像一团黑色的烟雾一般出现在姐姐身前。
“……”他在姐姐耳畔说了句什么,然后左肩微微撞过姐姐的右肩,不紧不慢地向后走去。
Pussy不明所以,愣了一会儿。但是她为人老成持重,极少失去主张。从刚刚的一擦身,她已经将来人的全身穿着举止上上下下地观察了一遍。她判断这个人不是坏人,并且有重要的事情要对她讲。Pussy有一个特异功能,就是可以在一瞬间收集到某个临近的人身上所有服饰穿戴的品牌并鉴别真假。略一沉吟之后,她回想起这人全身穿戴都是非凡之物,并且不是冒牌货。很少有冒牌货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她回过头,发现那人正在不远处缓步前行,不停顿也不回头张望。她用左手拢了一下耳畔的头发(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然后转身跟了过去。转过几个弯,过了一条铁路,那人放慢脚步走向一辆车。一看这车更不一般,一辆熠熠生辉的蓝色沃尔沃C30,还是黑牌照的。Pussy边走边拿出手机记下牌照,然后走向车的另一侧。深色贴膜的车窗无声落下,那人在驾驶座上转过脸来。
“不好意思,找了一周才找到你,所以必须跟你谈谈。”男人说道。声音朴实无华,简直像刚变嗓子的高中生。但是看年纪和穿着至少有30岁,着实一派成功人士派头。
“下车。否则不谈。”Pussy说。
“上车,否则你后悔。”男人微笑道。那微笑是Pussy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中所描述的最上等品质的微笑。普通话也无可挑剔,完全无从分辨是哪里人。 Pussy略一迟疑,拉开车门坐上副手席。车子随即启动,七拐八拐地开进了一座宾馆一般的建筑。以Pussy姐的审美,建筑破败的可以,但进去以后却出人意料的富丽堂皇。几个穿黑西服的男子叉手向两人鞠躬示意,那男人微笑点头,带着Pussy走上旋梯来到二楼的咖啡厅。
“坐。”男人当先坐下,并示意Pussy坐在他旁边。这张桌显然经过挑选,对面并没有座位。Pussy坐下以后,男人从西服内侧口袋抽出一台屏幕至少有5寸的巨大仪器。除了屏幕大以外,看上去也就平平无奇,无非是一台mp4之类的东西。
“时间宝贵,开门见山。”男人说。”我是做这个的,你按这个钮就能看到。看到以后请你保持冷静,我相信这对你十分重要才找你来。”
Pussy接过仪器按下按键。一张勃起后的男性阳具照片赫然在目。仔细看去,前端不是正常的粉红或紫红色,而是通体呈肉色。这么一想之间,男子抽回 mp4说道:”普通女孩子看到之后不是立刻逃走就是勃然大怒地摔毁仪器。你不是一般女孩。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
说是故作镇静或许过分,但至少Pussy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平静。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男子在mp4上按了几下,又递给她看。这回上面正在播放一个女孩分开双腿自慰的视频。一根人造阳具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扭动。女孩的表情综合着惊恐、欣喜和不知所措。Pussy用手推开mp4,轻声问了一句:” 你说完了么?”穿黑西服的男人答道:”显然没有。
我还有三点要说。”
这时间里,男侍手托菜单走近,那男子挥手逐开。”再说一遍,你是个不寻常的女孩。你身体里蕴含着与众不同的性冲动,没有人能满足你–到目前为止只有你自己。你用左手自慰,高潮时强忍着不呻吟。我在一千人里能一眼发现你。这是第一点。第二,我有能够激发你这种特殊性欲得东西,但是我并非向你推销这些东西,老实说你恐怕也买不起。我向高级人群提供这些用品,因此我需要特殊人才对产品进行测试。第三点,你能够胜任测试工作。一年来我只发现了12个你的同类。”
接着mp4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新的画面。一张脸。一个不算漂亮的女孩子的脸。从表情和呼吸看来,她显然正在自慰,即将高潮。Pussy震惊的发现那几乎就是自己。为什么说不清,但是她可以肯定,换掉无关,这张高潮的脸就是自己的。没有人能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样,但Pussy当时就是这么肯定。接着男子用那朴实无华的声音打断她的浮想联翩:”我没有赠品给你,这些东西大多非常昂贵。但是我可以为你安排一次测试。”
男子收起mp4,留下一张卡片。卡片上没有名字,没有电话,没有地址没有邮政编码,只有一行网址。Pussy姐说,整个过程不过5分钟,从落座后的第一句话开始,她就像中了迷药一般浑浑噩噩,直到看到那张即将高潮的脸,她忽然意识到:她必须参加这个测试,她必须获得那个表情,无论这后面是个什么样的圈套或者陷阱。在回去的出租车上,Pussy姐渐渐恢复了正常时候的思维能力,回想起来,刚过去的十几分钟就像是一出表现噩梦题材的三流纪实片。此外,她发现自己湿了,自从看了那个即将高潮的表情。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自慰时的场景和感觉。用左手自慰,高潮时尽量不出声(因为多数时候是在夜里)。
讲到这里,Pussy姐拿出卡片给我看。除了一角有些卷起外,就是一张十足平常的卡片。”上面的地址已经不能访问了,”Pussy姐说。”这种东西只要有一个人看过就会自动销毁,1小时内。没看清的话,你有1小时的时间重复浏览,记下时间、地址和路线,但是根本用不着。第一眼就记住了。”
那个事件之后的周五,Pussy姐乘出租车来到四季青。
按说在此之后应该讲讲Pussy姐第一次测试的事。可惜我没有亲身经历,她也不曾给我详细讲起。甚至每次问及,都能明显看出她在刻意回避。在她那个漂亮的小脑瓜里,也许那次测试是个不可碰触的回忆。 我推测那次测试是失败的。但是她还是参加了第二次、第三次。当测试用的产品换成日本产的”XX名器”系列时,她的黄金时间来了。她表现的自然而洒脱,每次 高潮都像一只愉快的海豚,身体抖动起来仿佛要突破某种看不见的坚韧的膜。这些形容是主人在第一次和我独处时讲给我的。 主人约我见面是在姐姐成为测试员将近两个月以后。那时候我正在为开学考试焦头烂额,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四面向内同时挤压的空气墙壁里面。我属于平时不怎么用功的那一类学生(在北京女生里面并不稀奇),因此一个小小的开学考试就压得我步履维艰。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再度被失眠虏获。睡意怎么也上不来,一些模模糊糊的小念头像睡眠的衣角一般在思维的边缘晃来晃去。我再次把手伸向纯棉内裤的下方。那儿温暖柔软,是我自己的最深秘密。我的手指能够极为自如地顺着那儿的曲线来回游移。有些文章说,女性的耻丘一带几乎不会什么感觉,因此多数女性把zw的精力从一开始就集中在核心。我却不同。我深爱着自己的那个圆滑的曲线。一碰,心里就像跑出来一只生活在森林深处的小动物一样,从腰后暖暖地痒一下。我时常在宿舍只我一人的时候,对着镜子无限怜爱地观察内裤包裹下的那圆滚滚的小丘。那阴影令我窒息。 正在我的手指滑下那小丘的瞬间,耳畔响起了一个甜丝丝的轻吟。 “Winnie!” 我循声望去,Pussy姐姐脸上的梨涡浅浅地旋转着,在纱帘透过的月光下留下微妙的阴翳。
Pussy 轻巧地起身,走到门边招呼我过去。我拿上手电,蹑手蹑脚地跟着她来到楼道尽头。这里有一处步行梯通往6层,但不知什么原因被木板封死成死胡同。白天这里常常成为姐妹谈心的私密场所。Pussy穿着睡裙,我穿纯棉小熊内裤,并肩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台阶给我的身体带来一种现实感。坐定之后,她开始盯着我的脸看。若看她的表情,着实没什么表情可言;若看她的眼眸深处,却荡漾着浅浅的笑意。突然,她向前探身把嘴贴到我耳边。 “给我摸一下!”她说。我大吃一惊,待要拒绝,她那雕琢过一般的小手已经抚上我腿间的圆滑处。那儿非常之软,以致她的手指虽然很轻却还是微微陷了进去。我以为自己马上要大叫出来,或者全身神经质的一阵震颤。结果没有。我敏感的耻骨没有传来任何酥麻的感觉。 “果然如此。意外吧?”Pussy小声说着,拉过我的左手。”你摸摸看。” 我的大脑还没从混沌中醒来,就感觉到手指尖触到了一处极温暖、极柔软的所在。那瞬间,手指像要被吸进去一样。我有些慌乱,抬头看着她的脸。她静静的笑着,摇了摇头。”没感觉,我们一样。我们只对自己有感觉。” “姐……” “不要问我啦。”她眯起眼睛。在月光下那眯起的双眼极黑极迷人。”明天考完试姐姐都告诉你。现在回去睡觉。如果你想要,姐姐的手可以给你。但是你的身体不要我。” 说罢,她起身独自走回宿舍。我愣了大约有5分钟之久,然后提起左手,缓缓地从膝盖顺着大腿内侧,滑向漆黑的阴影。刹那间,一道立闪穿过我的腰际直达后脑,我不由得闭上眼睛伸直后背扬起头,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仅仅是隔着一层棉布在耻骨上的轻轻一下碰触,我高潮了。何况是自己的手。我瘫软在台阶上,茫然不知所措。”我们只对自己有感觉,”Pussy说。但是她不在这里。
是夜睡得极沉,睡眠像滑溜溜的黑色膏体把我裹住长达7个小时。天亮了,考试开始了。按照小说的定律,此时我应当有如神助,结果大失所望,现实果然不同于小说。每道题中关键的那个词总是不认识。轮到选择题的时候,则是4个备选词有3个不认识,剩下的那个又肯定可以排除。Pussy想必不同,我心想。她总是对一切应付自如。考试结束后 Pussy的表情印证了这一点。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她说。 我们乘出租车7公里之远,在车上一言不发。我很少乘出租车,甚至有点晕车。下车后我被拉近一家咖啡馆坐下。咖啡馆位于一条东西向的小路上,两端都是丁字路口,看起来冷森森的。且那咖啡馆也是一身黑漆,一袭黑帘。沙发也是黑的,连服务员都穿黑围裙。咖啡馆小的可以,只有6对沙发的样子。除去我们只有一桌有客人,讨厌的是这六桌呈两排Kao拢,而那个仅有的客人就坐在隔壁那排中间的那桌。无论坐在哪里看来我们都要小声说话才行。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确实不论在哪都必须小声说,否则笃定被捉去安定医院。 Pussy姐从自己初次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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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历讲起。令我吃惊的是她第一次自己用手是10岁,在此之前我还以为我是最早发现自己身体秘密的女孩子。接着讲到初恋男友。那是她高二的夏天(南方的此类故事大多发生在夏天),男孩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家里只有父亲,且父亲常常上夜班。两人曾经数次去男孩家那老旧的弄堂深处的房间亲昵,但是从最初的互相手淫到突破禁忌再到紧接着的分手,这种事一共只有几次。姐姐对男女之爱深感失望,觉得对方的手对方的唇对方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远不如自己的手指所能做到的。再然后,她讲到大学分宿舍以后曾看到我手淫的次数和情形,弄得我脸烫的要命。她说昨天本来已经睡着了,突然听到我的一声轻喘。那声音直接穿透意识的云雾达到她脑中某个重要场所,轻轻弥漫开来,把她从睡梦中拉起。以前我手淫时她也曾从头到尾的看过,但从未听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喘。 说到这里为止,我还只是作娇羞状低头不语–虽然也不懂她所说的”惊心动魄的一喘”。但接下来她接连讲了两件事,几乎把我惊得站起身来。第一件就是她被主人发现,继而被说服成为测试员的事。说到这里她还给我展示了那张卡片。 “只要有一个人看过就会自动销毁,1小时内。没看清的话,你有1小时的时间重复浏览,记下时间、地址和路线,但是根本用不着。第一眼就记住了。” 第二件事更是彻头彻尾的难以置信。
她说:
“主人就在这里,我推荐她见见你。”说着站起身,小心地抚平裙上的皱褶,换到身后的沙发上去。我瞠目结舌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茶几旁。
“可以坐下么?”他说。我抬起头。朴实无华的声音,一尘不染的黑西服。镶嵌着方形银色袖袢的白衬衫整齐地从西服袖口探出几厘米。连我都能分辨的上等品质的微笑。
这儿没有能跟我并排坐的沙发。他在对面坐下,静静的观察了我一会儿,几次似乎欲言又止。最后他终于开口:
“Pussy跟我说了你与众不同的地方。是真的么?”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此人。从小学过的礼仪啊社会常识啊统统派不上用场,一看他的眼睛就茫然无措。发脾气也不是,沉默也不是,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是这种程度的茫然无措。我尝试着设想,坐在这里的是任何一个其他女孩,那么她会怎样应对这个男人?但是没有任何结果。最后我深深吸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与众不同。”
我的语气想必很怪。男子听罢,从怀里抽出传闻中的mp4。果然屏幕很大。噼啪按了一番之后,他把屏幕朝上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本来要呼出的一口气突然哽住,差点向后仰去。
屏幕上是一张我下身的裸替照片。双腿并拢,下面是绛紫色床单。耻丘略微隆起,令我自己无限怜爱的曲线一览无遗。我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口中gan得犹如沙漠,后背一股凉气急速上升。我不记得我被拍过这样的照片。我可能有点发抖,并且眼泪几乎涌出。在我即将崩溃前的一瞬间,男子的右手覆盖在屏幕上。我下体的照片从我视线中暂时的消失了。但它印在我脑子里。我的柔软、温暖、美轮美奂的曲线,我的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私人场所,我最深的秘密,就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掌下。
“别慌!”他说。声音坚定而温柔,像一泓温泉。”别慌,仔细看,仔细思考。”
别慌,仔细看,仔细思考。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重复?正想着,那手无声地撤开,照片再一次出现在我眼中。
不是我。那不是我。
这个念头像钢印一样砰然有声地烙在我脑海里。虽然和我很像,但那不是我。我何以只看到下半身就判断那是我的照片?那腿显然比我修长得多,何况我此生至今从没睡过绛紫色床单,一般人家里概不会买这种颜色的床单。我闭目再确认一次,把镜中自己的下体推入视野。若仔细分辨,紧紧合拢的缝隙的上端也比照片上的要低得多。确实不是我。
“你好像恢复意识了。对不起,吓着你了。”男子微笑道。的确,我恢复意识了,恢复到看到照片前茫然无措的状态。男子接过mp4c回怀里。这次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传来一阵烟草气息。男子喝了口柠檬水,也不再问我的感受,自顾自地演讲起来。
“先前Pussy跟我说起时我还不相信。既有这般与众不同之处,又具备测试员素质。今天一见,果然。那网址看过了没?”
我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隐隐觉得应该大发雷霆,或者站起来就走,但偏偏做不到。
没看也就不用看了,我本以为你们姐妹俩头碰头地一起看过了呢。那上面无非是说,我们是一家做成人用品的公司,我们招收具备特殊素质的测试员,在我的安排和监督下进行测试。之所以需要测试,是因为我们的产品非同一般,就像测试员们一样。我们和街上那种所谓的成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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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那些东西是给在性的方面根本没长大的人用的。我们供应给特殊的场所,特殊的群体。特殊的人。因此我们需要测试员提供测试的感受,以便确认产品是否真的有效。所谓有效,就是能够唤醒人身体里潜藏的自我意识。我说的你明白?”
没等我摇头,他就继续说下去。”性这东西一直被人们与传宗接代联系起来。其实这是两回事,性是独立的,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精神力量,明白?和音乐、文学一样,有多少种音乐和文学的分类和流派,就有多少种性的区别和需求。我们提供的是针对占人类总数35%以上的潜藏自我意识性唤醒需求的服务。”
他停下来喝了一口水。语速不快也不慢,声调几乎没有变化,也没有身体语言。娓娓道来。至于35%什么的,也许他说的是53%也说不定。
“用更容易懂的话来讲,这部分人的特点是这样的:相比异性–或者说包括同性在内的性伴侣–他们更需要的是自己。跟异性上床或许也舒服快意,但是绝对没有自己来得那么山崩地裂畅快淋漓。我们gan的就是这个–让你更山崩地裂,更畅快淋漓,用我们的产品。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这类人。他们年纪比较大,社会经历比较丰富,经历过七八个男人或女人。他们发现自己要的不是这个。于是我们就给他们所需要的。而测试员的任务就是帮我确认我们的产品真的有这种效果。”他顿了一会儿,”抛开这个不说,测试员这三个字就代表你可以山崩地裂畅快淋漓一次,远远超越你生平所遇。如何?”
“如何”两个字,他并没有真的说出口,而是用那上等的微笑表达的。俄顷,他加上一句:”你对我大概没兴趣。我对女测试员也没兴趣。我这人从不说谎。不过–怎么说呢?你的身体也许真的与众不同,很想碰触一下看看。”
主人很喜欢吃一种叫”百醇”的棒状饼gan。只要在公司,他几乎随时都在吃,测试间门口的架子下面有满满一抽屉。我也吃过一袋。
那是我第一次走近测试间的时候。他从转椅上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会儿,伸手递给我一袋”百醇”。
“这个东西能缓解紧张情绪。你看你那表情,这样的情绪下可没法测试。”他说,”就算你高潮了我也得不到有用的结果。”
他拉过一张转椅让我坐下。我抽出一根”百醇”,含在唇间。
“没有摄像头,没有照相机,也没有第三个人观看。也不录音。测试完成,你无须填写任何报告,连名字都不用留。能留个电话固然好,以便下次约你,不愿意也可以不留。如何?”
他如此絮絮叨叨地讲了好多安抚性质的话。其间我吃了三根饼gan,情绪果然神奇地冷静下来。
“测试结束后倒是有个需要签名的地方。”他继续说。”公司制度,没办法,因为要发测试费用给你,必须开收据,所以你要签名。不过你随便签什么都可以,其他测试员大多是签英文名。”
“测试费用?”我终于开口。声音gan涩无比。
他拿过袖珍计算器,敲了几个数字递给我。着实令我桥舌不下的一个数额。
“这么多?你们的产品卖多少钱?值得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测试?”我不由的问道。其实我在想,该不会是花钱偷拍女孩子zw吧?
“放心,我们不是花钱偷拍女孩子zw的。想拍那种东西大可不费这么大周折,不花这么多钱,几百块钱就能搞定。我们的产品虽然昂贵,普遍也不过是一两千。”
“那测试怎么解释?我不明白。”
“你是第一个问这么多的女孩。”他笑道,”之前有个学经济的都没问。好吧,说说也无妨,我们花5分钟时间。你以为我们是个以销售为核心的公司,对吧?其实不是。我们从事的是生产行业。前店后厂,以销定产,一条龙供应,跟汽车差不多。我们赚的钱来自高级用户的特殊需求。
“我们背后有德国、日本、印度的大品牌厂家。他们除了制造自己的产品,也根据我们的需求为我们制作高级产品。相比之下,他们自己用于销售的产品只能说是玩具。”他拿出一个纸盒拆开,拿出一个金色的长圆形塑料球。”这是一个跳蛋。他们销售的底层产品大概就是这东西–不过这个是温州产的,我只是拿来举例子。喏,今天你就测试这个好了。”
说着,他把跳蛋递给我。球体拖着一条颇长颇细的电线,末端连着一个控制装置。装上4节电池,旋开开关,球体就像手机一样高频率震动起来。
“测试这个?这不是温州产的么?我不是要来测试你们的产品吗?”
“没错。先过玩具这一关,再体验成人世界的玩意儿。”
“过关?怎么过?”
他探身过来,掌心向上,把手指探向我腿间。一个提着纯净水桶的男人通通通地大踏步路过。那手指接触到牛仔裤的表层时就停了下来。
“这附近,随便怎么用,用你的想象。我们的所有产品都不向测试员说明用法。如果你不会用,用户恐怕也不会。反正你要做到的就是高潮。”他把视线转向测试间的门。门很厚很严,上有一块一米长的玻璃。”我会在外面观察。这面玻璃是单向的,你从里面看是镜子。”
我大吃一惊。
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玻璃?
“不用吃惊,这种玻璃哪都买的到,原理简单之极。你只管玩得开心,不用管我。这是测试方案,不过纯属废纸,一句有用的都没有。你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就是,只需记住一点,你有30分钟时间,高潮几次都可以,但是不能离开床。”
说完,他起身拉起身后的落地幕布。手提水桶的男人从幕布那一侧通通通地走了回去。幕布以内包括测试间成了封闭的空间。我拿起跳蛋走向那扇门。
“衣服脱在我这里。”
“什么?”
“衣服脱在我这里。”他拿出一个塑料筐。连塑料筐都是高档货色,一看便知。筐内有几个塑料袋用来放内裤和袜子等。”来都来了,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时至如今才上来实感,可怕,太可怕了。我居然只身闯进满是男人和SQ用具的公司?眼前的男人要我在他面前脱个精光。我连公共浴池都没去过。我再次陷入咖啡馆中那种茫然无措的境地。他看了我半晌,摇了摇头。
“你身后那个放饼gan的抽屉下面一层有个电棍。你可以随时拿出来击昏我,穿上衣服走人,还可以顺便把钱拿走。如何?我看了你的身体,如果手脚不老实,或者身体起反应,你就立即动手。”
我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我脱。”我说,这一下连自己的深感意外。”我进去,用这个。高潮给你看。但是我要穿着内裤。一直穿着。”
“不行,达不到测试效果。”
“能达到。只要高潮就行,对不对?你只要看我的脸就知道我是不是高潮了,对不对?我不能脱内裤。你也知道里面的样子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我不想给任何人看。”
他点头。我不再多说,动手脱去裤子和鞋。上身没动。今天穿纯白色棉布内裤。想了一阵,我转过身,双手把护垫取出,塞在牛仔裤口袋里,拿起跳蛋走进测试间,砰地关上门。
背向镜子,我哭了。那眼泪汹涌无比,十几年没遭遇过了。眼泪与羞耻心无关,我深知这一点。我哭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被打败了。
想像考试前一晚那样隔着内裤轻易高潮绝非易事。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通过手指的移动把身体的轮廓推进脑海。等到针刺感一点一点袭来(据说每人不同,我是从膝向上涌来),我打开跳蛋,放在小腹,缓缓向下推进。
以往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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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并不过分集中在核心位置。我觉得我与常人不同,我的耻丘过于敏感,以至于我常常忽略正常女孩应该敏感的地方。但是这次,我终于让跳蛋接触到那里。金色的球体扭动着震颤着,似乎想突破棉布的阻隔,挤进那个微妙的凹陷,发现里面的柔软的肉团。
突然,我的眼中闪过门外那男人的脸,那绝妙的微笑。然而我分明紧闭着眼睛。那一瞬,剧烈而畅快的舒适感从核心四散开来,犹如一阵轻柔而果断的冲击BO,chui飞柳絮,chui破露珠,chui散蒲公英,铺天盖地而来。我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紧接着又最大限度地分开,如此数次,丑态百出,眼泪从两侧眼角气势汹汹地涌出。我弓起身体,紧紧绷著除声带外的所有肌肉,继而陡然放松,重重摔在床垫上。
好一个山崩地裂,畅快淋漓的高潮。
初次测试完成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茶楼喝茶。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进过什么茶楼,更没见过那些神乎其神的茶具,光小勺就有6把,大小不一,形态各异。坐等侍者筛茶的时间里,我们绕开测试内容,东拉西扯地聊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请测试员喝茶。”他说。
“为什么?我是最漂亮的测试员不成?”
“哪里。你是相貌最平常的一个。”他摆出”不是开玩笑”的表情。”但是你也是最不平凡的一人。”
侍者筛好茶,倒上两杯,小碎步离开。他继续说道:”在你之前,还没有人穿着内裤进过测试间。何况第一次测试,用一个这么低端的产品就成功了。”
一来二去,我彻底放松下来。其实他是个不错的人,知识渊博,谈吐文雅。虽然有让别人叫主人的怪癖,但除此之外还算正常。声音固然普通,但是细听之下又颇有磁性,大概与他的语调和恰当的用词有关。随口闲谈之下有时也能出现精彩的比喻,其大脑运转之快令人惊叹。
“我说,你是不是跟好多测试员睡过?”我问。
“哪里。”他说,”一个也没有。”
“不信。为什么?嫌我们YD肮脏不成?”
“当然不是,做我这行,哪有资格嫌别人如何如何?只是没兴趣。不是我自chui,若想找年轻女孩上床,可谓手到擒来。但是就是没兴趣。”
“那里不好用?”
“好用的很,100%原装,想试试看?”
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忽然觉得有种被什么轻击后脑的感觉。就这么一迟疑,他就发现了我表情中的异样。
“你果然不一样。从没有女测试员喜欢过我。”
“喜欢你?开什么玩笑……”
他轻摆右手打断我。”我虽然不是心理学家或者侦探什么的,但是20岁女孩的脸骗不了我。如果我现在有心跟你上床,想必不是问题。”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而并不清楚这表示什么。
“别怕。我说过我没兴趣。虽然你的身体比较特殊,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也不至于没法控制。如何?敢让我看一次?”
我咬住嘴唇。”只看?”我说,”不摸?也不乱来?”
“那可不能保证。只能暂时这么许诺,看了以后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结果那天我们没有上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性接触。事情演变的一度非常迅速,以至于我自己都无法把握–突然变成测试员,突然认识这个奇怪的男人,突然喜欢上他。结果到了按照小说或者电影规律,情节应该突飞猛进的时候,镜头却一下子慢了下来。
那辆小鲨鱼一般的黑色跑车把我送回学校。车子无声地停在离校门很远的一个路口,至于是否是他故意选择了两个路灯中间最黑暗处,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把右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会儿。像在确认什么东西的存在。接着向上移动,Kao近中间的黑色阴影。我的心跳理所应当地变快了一些。
那手指在那里悬浮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息地移开了。”什么时候能看到?”他问。
“为什么唯独对我有兴趣?”
“还用问吗?因为你的身体跟别人不同。”
我考虑了一会儿。这时间里,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的下体。
“我说,如果我喜欢上你以后,失去了原有的……你说的那种素质,我是说只对自己有感觉的那种倾向,怎么办?”
“好办,不做测试员就是。”
“那还能见到你么?”
“恐怕不能,那还有什么必要相见?你喜欢的其实是我的神秘而已。如果你不做我的测试员,继续见面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你进入我的生活。那样一来,你就不会再继续喜欢我。如此发展下去,除了让我大饱眼福,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意义?”
我思考着他的话。逻辑很简单,也非常清晰,但理解起来有些吃力。
“好吧。在我还没失去素质之前,继续让我参加测试吧。”
“当然,这对你我都有好处。就此放你离开,我就看不到了,对么?”
“你在工作中看过无数年轻女孩的下体。为什么对我的念念不忘?虽然我是有些不同。”
“怎么说呢,决不仅仅是好奇。我想我有某种特殊癖好。这在我这种人来说也不难相信吧。”
“简直是顺理成章。那么如果我给你看,你觉得你会怎么做?跟我上床?”
“如果你愿意的话。但是其实我对上钟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兴趣。上钟只是性的一种肤浅的表现形式。只要细心研究人的性器官就会发现丰富多彩的性方面的互动方法。”
“比如?”
“比如?比如我们公司的产品。当然,如果不用产品,只是我这一存在的话,我想首先我会想在上面吻一下。”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用紧张,我从不在车里做任何与性相关的事情。性这东西,多数情况下要玩的开心,首要条件就是 gan净,同意吧?”
“我有个疑问。”我岔开话题。他侧过头,示意我说下去。”我在想,你是不是有某种意义上的功能缺陷?”
他笑起来。笑得非常轻松。接下来他松掉安全带,把座椅向后拉了10厘米,然后拉开裤子拉链,用右手摸索了两下。yj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从中冒了出来,趴在裤子上。
我吸了一口气。yj本身平平无奇,既不大也不小,形状也不奇怪。看上去很清洁,十分gan爽。我本能地四下张望起来。一对情侣从车窗外经过,两三辆自行车间或飞驰而去。没有人向车内看。
他把双手枕在脑后,非常惬意地比起眼睛。”用什么方法都行,检验一下我是不是有你说的那种缺陷吧。你已经是第二次在这方面羞辱我了。”
我呆呆的坐着不动。他转过头睁开眼看了我一会儿。”你别以为不检查出结果就可以走。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我说不跟你上床,你就判断我有生理缺陷,说实话我很生气。所以你要负责到底,把事情弄清楚。”
虽然他嘴上说很生气,脸上却还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那微笑看上去甚至有点稚气未脱。
我两次抬起手,两次又放回腿上。yj始终像小狗一样趴在那里不动。边缘的细微阴影让我想起自己的耻丘。终于,我把手指轻轻放在那阴影上。
“你对男性了解多少?”他突然开口问道。我吓了一跳,手又再度缩回。
“几乎不了解。”我想起高中时那个男朋友。我们只有在进入前的互相爱抚阶段用手接触过彼此的身体。他也没有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他舒服。我又想起Pussy姐。她跟男友在上钟前曾经多次互相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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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有经验。
“这里。”他拉住我的手。他的手指冰冷无比,呼吸也不急促。”这样。然后,这样。”
我按照他说的动作轻柔地,缓慢地做着。那小狗在我手心一点点的变热,长大。终于,它变得凶悍无比,怒不可遏,看样子必须找个地方发S一番,极具攻击性。我看他马上就要到了。
“那个……车上有纸巾或者手帕么?”
“gan什么用?”他说。他仰着头,语速和呼吸都很平和。
“你这样……会弄在方向盘下面那里的。我看,很难擦……”
他缓缓坐起来,按住我的手。”可以了,就这样。”他说。”检验结果不是达到了么?没必要非得弄脏手指和车子。”
我觉得十分尴尬,抽回手放在腿上。他收拾好衣装,调直座椅。”可以回去了,现在相信我没问题了吧?”
“嗯。”我微微点头。
“下次测试前我会给你打电话确认。”他从排挡后面的扶手箱中拿出一张卡片和一支签字笔。”把电话写在这里。”
我依言写好电话和英文名字。他看了一会儿,没有就名字发表看法。接着车内一阵沉默。看样子他在等我下车。
“那个……你那里,难受吗?”我鼓起勇气。我觉得自己非常 YD,非常坏。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听说,男生如果兴奋起来,不放出来的话……”
“你觉得我兴奋吗?”他微笑道。他打断别人说话的技巧极娴熟,恰好在我换气的瞬间,绝不会令人产生不愉快。
“对不起……”
“不用道歉。如果难受的话,我会用公司的产品解决。”他拉开扶手箱,里面横卧着一个非常精致的金属杯,球形的盖子紧紧悬在上面。他取出杯子,拧下那盖子递给我。原来里面并非空杯子,而是填充着一种红褐色的半透明物质。在杯口的位置,那物质的截面上开着一个酷似女子下体的开口。
“戴上雨衣,c进这里面,然后前后移动杯子,几下就结束了。既舒服又不弄脏别人的手和身体。还不用担心怀孕。只要几十元。如何,这世界着实了得吧?”
“确实。”
第二次测试有两款产品可以选择。都是爱侣的,这东西像一滩烂泥,没有固定形状;也是用硅胶制成,没有颜色,通体透明,可以看到中央的一颗黑色圆球,以及上面连出来的线路。
“这东西怎么用?”我问。
“文档上有说明。”他d着”百醇”含混不清地说。”不过上次也说了,文档基本都是废话。简单说吧,这东西的振子就是这个黑球。而这个柔软的异型体可以贴合你的双腿中间,毫无空隙。懂了吗?”
我点点头。
“用这个的话,虽然必需下身全裸,但是因为被硅胶遮住,还是可以不让我看到。但是用yj倒模就不行了。”
我一想到把一根人工yjc入下体,让身体里柔嫩的粉色肉质翻进翻出地给这个男人看,顿时脊背发凉。不容细想,我转过身脱光下身衣物,用右手遮住私处,左手拿起那个怪东西走进测时间。
从里面向外望去,确实只有一面镜子。我背对镜子,把器具贴在胯下。
“先用手。”一个声音从屋角传来。我吓了一跳,转头望去,那里有一台极小的音箱。他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略带一些金属味道。”先用手让自己湿润。不然你会疼的。还有,转过身来。”
我不得不面向镜子。拿下器具之前,我用右手紧紧捂住私处。中指的指肚被轻轻吸进那柔软的凹陷。
“还是不能给我看?”他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摇摇头。
“你不会是在那里长了绿色的毛发吧?”
我听了勃然大怒,差一点就把手移开。幸好我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十几年来形成的敏感和羞耻心保护了我。
我坐在身后的床上,扭脸不去看那镜子里的自己。我用右手挡住私处的前方,左手在里面慢慢开始接触自己的身体。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但是我还是像每次一样,惊讶于手指接触那个柔软的丘陵时陷入的深度。这里的脂肪竟然厚到这个程度。而且毫无肌肉的阻滞感,柔软似水,chui弹可破。我用手指推着那两小堆脂肪缓缓的画着圈子,那是我性快感的闸门。
几十秒之后,我把手指推向中央的凹陷。先从下向上刮过缝隙的表面,一层凉津津的液体把手指前端包裹起来。再接触到那小小的突起时已经柔滑无比。一阵震颤四散开来。
我闭目收集了一会儿这种感觉,然后依然用右手护住私处,左手拿过那个奇怪的器具,再次贴在腿间。移动了几次位置以后,中间的黑色小球像个生命体一样找到了核心位置。我放松全身肌肉像后仰在床上,开动开关。
一BO势如破竹、天塌地陷的快感,像核爆后的冲击BO一样滚滚而来,奔袭而去,迅雷不及掩耳,快得来不及反应。几秒之后,高潮来了,我四肢大震,身体从床上弹起,又重重摔了下去。
这是我有生以来,到得最快,也最凶猛的一次高潮。至此我才开始理解,人们为何明明可以用手,还要重金去买这些东西,而他又何以四处网络我这等女孩进行测试。
这东西过于凶悍,我成了中国境内仅有的4个用过的女孩之一。也难怪要做测试。
接下来的几次测试让我逐渐明白了测试的意义。这些产品与我想象中的所谓
成人用品
相去甚远,有些简直匪夷所思。有一次测试的产品竟然是一部手持电话。这些产品,有些猛烈无比,有些太过于慢热,以至于连我这种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都无法高潮。在这种场合,身体难受得无以复加,就像有一团热烘烘的能量积蓄在小腹,无法释放出来,私处一阵阵地缩紧,又始终无法达到最舒服的紧闭状态。有时用到后来,那里也不在温暖湿润,而是渐渐gan涩起来,手指和器具再抚过的时候就有些痛感。这类产品当然是无法通过测试正式投产的。
每次安排我测试的产品都是二选一,而其中必定有一款可以不用c入身体。我想大概所有测试员均是如此,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把怪东西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c入的。但是这么一来,我就得以每次都保全颜面–只要无需c入,多数产品都可以让我单手cao作,另一只手遮住私处不让他在门外看到我的秘密。我有时想,也许我每次高潮时,说不定恍惚间曾经把手移开,被他看了个精光。但是他从未表现出与以往有何不同,我也不去多想,以为日子可以一天一天如此往复,变化的只有越发诡异出奇的测试产品。
有时回到宿舍,我会在夜间一如往常地脱去内裤,赤身站在镜前借着月光看自己的下体。我非常担忧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秘密被别人发现,或者竟然忽而消失变化。所幸我的身体没有让我失望,那里总是如一副温暖柔软的表情一般默默回视着我。
Pussy姐跟我聊过几次测试的经历。她显然没有我顺利,虽然多数时候也是二选一,但有几次两款产品都是c入型的。她担心自己紧闭的大门会慢慢变得松弛,我也一样。每次谈及此处,我们就浑身不自在。
日子如此度过。我做测试员一晃已经4个月之久,测过的千奇百怪的产品也有十款左右已经投产,有的在中国境内的一些场所竟投入使用了。我至今不知究竟是哪些女性在使用这些产品。
就在我和Pussy姐觉得测试员生涯也还不错,可以如此度过大学时光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次测试后,我的秘密终于在”主人”面前曝光了。更无法想象的是,我的大门竟然被他的身体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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