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庭南京遭灭门 友人资助当地教育作纪念(组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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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中国青年报 于 2009-12-29 21:22:51 敬请注意: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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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美洗脚妹刘丽感动福建 | |
华声在线 2010-01-06 05:39:48 | |
中国最美洗脚妹刘丽在工作当中 “中国最美洗脚妹”这是网友对刘丽的称呼。目前,刘丽已经成为“2009感动福建年度十大人物”候选人。 14岁的她外出打工,一次内急,她满世界找厕所。后来人家告诉她,其实她一直就在厕所门口转悠,只因她不认识“WC”。这件小事一直留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感觉知识重要的同时也成就了她的助学之路。她就是厦门最有爱心的洗脚妹——刘丽。
她在厦门做了10年的洗脚妹,共资助了逾百名贫困学生,这些钱都是她辛辛苦苦洗脚打工挣的。 一双颜色不同的鞋 让她懂得了感恩 今年29岁的刘丽来自安徽颍上。为了供五个兄弟姐妹读书,她14岁就辍学外出打工。“那时家里特别穷,向邻居借一瓢面,人家都担心我们还不起。”为了躲债,父亲经常不在家。一次,远房表哥来发喜帖,也被她当成了要债的。 读小学四年级时,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平时都是赤脚的她,最后穿着“东挪西借”的一双鞋上了台。两只鞋颜色不一样,一只蓝,一只绿。虽然怕被同学笑话,但她觉得穿鞋总比赤脚强,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台。“在那个时候,我就感受到一种恩情。我赚钱以后,希望把这份恩情延续下去。” 解决完家里困难 挂念贫困失学孩子 1999年,刘丽来到厦门打工。找不到工作,钱又花光了,她只好变卖了及膝的长发。“自我懂事起,头发就没剪过。以前在老家有人用自行车跟我换,我都没答应,最后卖了30元。” 进足浴城工作之后,刘丽的拼命是出了名的。为了挣钱,她把“家”搬到了足浴城:上完晚班,几张凳子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床,眯一会儿,客人来了继续上早班。 到了2001年,弟弟妹妹分别读书工作,家里也盖上了新房。家里的情况让她松了口气,刘丽又开始挂念家乡那些因贫困而失学的孩子们。她通过朋友认识了同安一位热心教育的阿姨,开始资助同安的孩子。资助一名小学生一学年需要300元,初中生500元,高中生1000多元。现在,她和一对“志同道合”的夫妇一起固定资助同安的37个孩子,她负责8个。 工资分成3份 贫困孩子、家里和自己 工作这么多年,刘丽没攒下钱。如今,她把每个月工资分成3份,一份资助贫困孩子,一份寄给父母,一份是自己日常的开销。 让她欣慰的是,越来越多的孩子在社会的关怀下有书读。特别是一些女童能够受到“春蕾计划”的帮助,健康成长。刘丽说,在市妇联的帮助下,“春蕾计划”还经常组织她和其他爱心人士和被资助的孩子见面,除了物质资助,她觉得孩子们更需要心理的安抚和思想上的引导。 |
霍蜂姑在高一(五)班认真听讲。
霍蜂姑一家住在废旧墓堂里。
霍蜂姑的父亲翻字典认字,为妻子寻找药方。
从小被父亲用蜂蜜喂大读书后老师“包干”其生活起居
“爱心接力”滋养寒门“小蜜蜂”
爱心:“小蜜蜂”幸遇女老师接力:给“小蜜蜂”找学校
前日上午,记者冒着寒风来到霍蜂姑的家:蔡家墓堂。
走过一片小竹林,迎面而来的是一排破败的房子。一位满脸冻得通红的妇女正在屋前给几条大鱼擦盐。鱼散发着一股臭味,显然已经死了很久了,屋前的院里,晾着九排已经腌好、同样散发着臭味的鱼。她正是霍蜂姑的妈妈蔡连珍,看到有人来,她赶忙起身:“这些鱼是周围几个鱼塘里死了的鱼,他们也不要,我就捡回来明年吃。”
她家的客厅,也就是墓堂的主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很多骨灰罐,看起来毛骨悚然。走过大厅,就是几间黑暗潮湿的小屋,头一间是蔡连珍夫妇的卧室,第二间是厨房、第三间是两个女儿的卧室。所有房间的窗户都是洞开的,寒风呼呼往里面灌。房间屋顶一直在滴着水,看样子很久没有修缮过了。
整个家没有一张椅子,没有任何家具。但在霍蜂姑姐妹的房间里,竟然还摆放着一张课桌,上面放着一本《新华字典》和几本小学课本,这是妹妹霍蜜姑的东西。几本书虽然不多,但很整齐干净。
提起大女儿霍蜂姑,蔡连珍脸上写满阴云:“她现在在一中上学,我每个月最多只能给她120元钱生活费,这还是借来的。从小到大,两个孩子从来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新洲一中阳逻校区高一(5)班,有个叫霍蜂姑的女学生。单单从她的名字上看,也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如果您了解到她的故事,你只会感觉到一种东西:感动!
说起霍蜂姑,不得不提到发生在1992年7月15日的事。
那天,来自安徽怀远的流浪养蜂人霍贵青正在阳逻江边一处荒地上放蜂,突然听到上游有人喊:“有人跳江自杀了!”顺着喊声看去,只见一女子正在江水中挣扎。霍贵青跳进江水里,将女子拉上岸边,并给她找来食物和衣物等。
原来,这位名叫蔡连珍的女子患有精神病,她本住在仓埠镇,几天前自己到处行走,到了阳逻,因精神错乱跳江自杀。被救起后,她自己也说不清家庭住址等有效信息,当时已经52岁的霍贵青只好带着她一边养蜂,一边寻家。
霍贵青说,蔡连珍的精神病非常重,不治疗肯定不行。但是他也几乎身无分文,在一位路人的提示下,他想到了自己酿的蜂蜜。那之后,他每天都要给蔡连珍做蜂蜜水喝。
只喝蜂蜜水,效果也不好,农村出来的霍贵青想到了草药。他从书店里买回《新华字典》和《本草纲目》、《百草良方》等书,开始了学认字兼学医的过程。几年里,一本《新华字典》被他几乎翻烂了,同时他也学到了很多治疗精神病的药方。在蜂蜜和草药的作用下,十几年里,蔡连珍的精神病慢慢被控制住,他们的两个女儿也相继出生了。
多年里,霍贵青夫妇带着女儿从阳逻到东西湖、再到汉川养蜂。因为营养不够,母亲奶水不足,两个女儿小时候最主要的食粮也是蜂蜜。于是,女儿的名字也干脆叫霍蜂姑、霍蜜姑。
贫苦的一家人,在蜂蜜的滋养下,终于在2004年回到蔡连珍的老家新洲仓埠。他们的住所,是仓埠一家墓堂,里面摆放了很多骨灰罐,阴森、凄凉。由于没钱养蜂,他们只好在墓堂前面开荒种地,维持一家生活。
爱心:“小蜜蜂”幸遇女老师
2008年9月,大女儿霍蜂姑进入仓埠中学上初三,其班主任是女老师夏福福。
夏老师说,开学第一天,霍蜂姑是和父亲一起来学校的。当时,憔悴的霍贵青已经68岁了,夏老师还以为她是霍蜂姑的爷爷。
几个星期后的一次调考,霍蜂姑的成绩非常糟糕。夏老师找到她问:“这次成绩怎么这么差啊,是什么原因?”小姑娘看着老师眼睛,小心翼翼地说:“老师,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吃不饱,头晕。”
现在竟然还有吃不饱的中学生!夏福福懵了。一种强烈的自责涌上她的心头。“学生饭吃不饱,我竟然还不知道,真是失职。”夏老师问她:“你每天的生活费是多少?”霍蜂姑说:“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60块钱,每天2块。上午和下午吃一个馒头,中午一袋5角钱的方便面。”
夏福福说,按照学校一般女生的标准,一天最少需要6.4元钱才能保证基本的营养。霍蜂姑竟然一天才两块钱,难怪会头晕。她马上将这个情况告诉校长柳海棠。柳校长当即表示,给霍蜂姑提供学校最高规格的贫困生补助。
有了学校的资助,夏老师还是担心霍蜂姑的钱不够用。她和化学老师柳群芳一合计,决定每人每个月资助霍蜂姑50元钱。
钱有了,但霍蜂姑自尊心很强,她很坚决地拒绝了老师们的帮助:“我现在还小,每天吃不了多少,谢谢老师。”无奈,夏福福只好耐心地给学生做工作:“你马上就要中考了,需要加强营养。老师现在有心有力能帮助你,如果你觉得不好,以后有钱了可以还给老师啊。”两位女老师的“轮番轰炸”,终于让小姑娘点头收下了钱。
半年过去了,夏老师发现,霍蜂姑每周回家再到校后,情绪都很不好。她打听到,可能是小姑娘每次回家看到贫苦的家境,再到校时不舒服。她主动找到霍蜂姑,告诉她:“正因为你家庭条件不好,才要更加努力地学习,以后才可能供妹妹上学,让父母享福。”半年里,她每周都要找霍蜂姑谈心,在她的帮助下,霍蜂姑的心情一天天好了起来,笑容也经常挂在脸上。
2009年中考,霍蜂姑以12.3的位置值考上新洲一中。消息传来,霍蜂姑的母亲和妹妹推着一大车西瓜,从16里开外的墓堂赶到学校,感谢老师对女儿的照顾。
接力:给“小蜜蜂”找学校
2009年暑假,别的孩子在享受暑假快乐的时候,懂事的霍蜂姑已经只身来到武汉,在顺道街附近的一家夜市找到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她要为自己的高中筹集学费。
与此同时,妈妈蔡连珍却赶到仓埠中学找到柳校长,她央求校长:“请你帮我找找关系,我想让蜂姑降级到市级示范高中上学,希望这个学校能够免去孩子三年的学费。”
到市师范高中上学,霍蜂姑自己同意吗?得知妈妈的想法时,她很不高兴:“我不想去,我自己挣钱交学费。”孩子的倔强再次感动了柳校长。他打电话给新洲一中的负责人,希望一中能够减免霍蜂姑的学杂费等,一中方面也很快同意了。
离开初中半年了,霍蜂姑现在的生活如何呢?前日下午,夏老师、柳老师专程赶到新洲一中看霍蜂姑。小姑娘穿着一件白色袄子,看起来很精神,但可能是营养不够,脸比较苍白。见到两位老师,霍蜂姑像见到亲人一样,非常激动。她告诉老师,不久前的考试,她的成绩很不错,在全年级处于中上等。
每天吃什么?小姑娘沉默了。“早上一个包子,晚上一个包子。中午不吃,或者吃自己带来的干米粉。这样,一个月30多块钱就够了。”一席话,让两位女老师热泪盈眶。
昨日上午,霍蜂姑的班主任邱德元和学校几个领导一起赶到霍蜂姑的家,看到在寒风中冻得发抖的霍贵青夫妇,老师们被深深打动了。邱老师说:“学校已经决定为霍蜂姑每年减免学杂费,同时为她提供相应的生活补助。同时,学校还要将她的故事拍成片子,教育其他学生,这是一个生动的教材。”
不一样的模特儿 阎丰 (真理报加西版2004年9月号) |
我来自中国北方的「服装城」大连,从18岁起我就作服装模特儿,曾经是各类媒体竞相报道的「名模」,也经常陪省市领导出访,跑遍了全国各地,也到过很多国家。然而,这样的生活不但未能给我带来幸福,却反而使我失掉了自我…… 春风得意作「名模」 我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人,没受过很多教育,也不太懂得教育儿女,只知辛勤劳苦,维持最简单的生活。若不是我为他们买了房子和各种最新款式的家用电器,靠他们自己菲薄的收入可能永远都无法享受到现代化的生活品味了。正因为如此,我在他们面前就很趾高气扬,心里总是想:「你们生了我这样的女儿,真是你们的福气!」所以,我在父母面前是很骄纵的,常常对他们发脾气,他们也对我百般忍让,无微不止地照顾我,甚至连袜子都不用我自己洗。 我除了到处表演,也在模特儿训练学校作教员,收入很高,但我也养成了随意挥霍的习惯,常常逛商店,买高档衣物、手饰和化妆品,一天花一两千块是常有的事。金钱来得容易,去得更容易。每次出访都有三个人专门为我设计服饰、形象和美容,报章杂志常用我的照片作封面,电视台也常约我作专访,走到哪里都有人簇拥保护,有很多崇拜者求我签名留念。那时,我真是春风得意,十分骄傲,自以为这辈子就这会样风风光光地过下去了。没想到上帝却还在我不认识祂的时候,就预备了严厉的功课给我学,进而用祂自己的方法解救我脱离那难以言表的苦境。 不期而至的「白马王子」 那时有很多追求者被我拒绝,因为我实在太骄傲了,很多人都看不上眼。同时,也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去认真地与人交往。一方面,我忙于到全国各地,以至世界各地演出,实在顾不上谈恋爱;另一方面,因为我在很多人的眼里是个「明星」人物,有点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而我自己也自视很高,看不上那些普普通通的男孩子,心目中早已定下了一个「白马王子」的梦幻形象。其实在内心里我感到很孤寂空虚,金钱、名声、美貌、掌声和鲜花并不能满足我内心的需要,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在寻求什么。好象比较切近的东西就是钱,所以我越是感到内心的空虚,就越是拼命赚钱,然后再拼命地花出去。大家都知道,演艺界的人大都表面上看亮丽风光,而内心里却都不快乐,因为演艺界有很多的黑暗,你想摆脱都无法摆脱。记得我的朋友中有三位,有模特儿,有歌星,也有演员,都在同一年里自寻短见。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边,对我的心情就有很大的影响。那时我就感到十分沮丧和恐惧,却又无可奈何。为了麻醉自己,就开始放纵自己,常常整夜不回家,饮酒作乐,胡乱花钱,然后再去想办法赚回来。我以为能那样大把赚钱,又大把花钱才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价值。那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罪中,反而得意地对父母说: 「你看有很多演艺界的人都抽烟吸毒,我却没有那样做啊,我比他们好多了!」 后来,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我的前夫。他是加拿大华人,是一位医生。人长得高大英俊,又年轻,拥有医学博士和MBA硕士学位,并有自己的诊所。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因为他在我一个亲戚家看到了我的照片,就要求安排和我见面,而我第一次见他就有一见钟情的感觉。那时,我觉得他也很爱我,因为他在一年内就飞来大连三趟,为的是要和我见面。经过一年多的恋爱过程之后,我们就决定要结婚了。那时我也没有想太多,脑海里有的全是非常美好的图画。我父母和我的亲朋好友好友也都十分赞赏,认为我找到到了最称心如意的夫婿。我想他们的看法一定不会错,因为他们常说他们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有那么丰富的人生经验怎么会看走眼呢?! 误入陷阱 然而,我和他们全都看走眼了!我万万没想到,找到一位表面看上去如此完美的梦中佳偶却带给了我一生中最痛苦、最屈辱的经历。 若按照加拿大移民法的规矩办,我们应该先结婚,然后我在中国等待一年,就可以办理移民手续。可是,我们却想依靠人的聪明,想绕开繁复的移民手续早一点团聚。所以,我便找了个机会办了商务签证来到加拿大,在加拿大各地旅游了一圈后,就住进了我前夫的家里。我未信主的时候还认为作基督徒真麻烦,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现才明白,为什么神要我们处处遵行律法。其实,神正是用各种律法来保护我们,若我们忠实地遵行了律法,我们就不会落入困境了。就像父亲严厉地禁止我们玩火,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而我们小的时还要因此而生爸爸的气。我自己正是因为依靠自己的小聪明,想钻法律空子而使自己落入了一个几乎无法脱身的罗网之中。 从住一进他家的头几天开始,我就感到婚姻生活中有一些阴影存在。不久,我从前夫的老父亲那里了解到,就在我来他家的前两天,他还带别的女人回家同居。从这件事开始,我又慢慢发现了很多问题,引起了我和他之间很多的矛盾冲突。这中间的具体细节我就不多讲了,总而言之,自从我对他的信任感被伤害到之后,争吵就没有断过,矛盾越来越深,冲突也越来越激烈,接下来我所遭受的便是一个女孩子最不愿意经历的家庭暴力和虐待,有很多次我被打得浑身是伤,深更半夜被赶出家,穿著睡衣在街头过夜,甚至仅仅因为我手上无力,无法把拖布完全拧干就被整夜罚跪………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我还爱着他,希望他有一天能回心转意。我曾放下自己的尊严向他恳求,请他珍惜我们的婚姻,让我们重新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那时,我内心的痛苦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我在这里举目无亲,而给远在国内的父母打电话时,还不敢把真像告诉他们,担心他们受不了那样沉重的打击。我也想到过自杀,设想过很多死法,只是想到自己这样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心中又牵挂着痛爱我的双亲,就那样死去心有不甘,这才苟且偷安地活了下来,但我的身心灵都已受到重创,精神开始变得愰惚,若不是神借着一班基督徒朋友的手解救了我,很可能会精神失常,变成一个疯子。 出黑暗入光明 这样的婚姻关系维持了几个月后,有一天我的前夫提出要离婚,但却不愿意上法庭正式办理离婚手续,而叫我自己回中国去。我当时不明白,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避免承担他因离婚而要付出的种种义务。我当然不愿意,他就更变本加厉地欺压我、虐待我。他说,「你若不同意这样做,那就别怪我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要叫你有一天受不了时自己滚回中国去!」我说,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能这样回去。最后,他竟然把我告上法庭,说我是诈骗集团的成员,说我的旅行证件全是假的,还说我和他结婚就是为了骗取他的钱财。而我就是因为没有移民身份而处在十分不不利的地位,几乎无法为自己辩护,加上我没有任何亲友来帮助我,对加拿大的法律制度又完全不了解,使我更加孤立无援,看不到任何希望,完全陷入了暗无天日的境况之中。 那时我曾多次打911电话报警,也打电话给世界各地的朋友倾诉,甚至到温哥华各个庙宇去拜偶像,但没有用,没有任何人能帮助我,保护我。我最后还是收到法庭的禁令,叫我离开他家,大清早就被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甚至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出来。 奇妙的是,有一天晚上当我正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时,听到从一间教堂里传出美妙的歌唱声,推门进去才知道是一些基督徒在那里聚会。他们接待了我,并在随后的日子里有几位姐妹不断地关心我,帮我解决了很多困难,我穿的衣服都是她们送的,她们还给我零用钱。在我被告上法庭后,也是在她们帮助下找到一位和我有过相似经历的女律师,也是基督徒,帮我免费打官司,并且胜诉了。后来,我前夫又向移民局控告我,说我是非法居留者,要求把我递解出境,这位律师又帮我办理签证延期。 我在「耶稣传」里看到,有一个女人犯了罪,被人带到耶稣面前,叫祂给她定罪。耶稣对众人说,如果你们当中谁没有犯过罪,就可用石头打她。众人听到这话,便一个跟一个走了。耶稣便对她说: 「你也走吧,我也不定你的罪,只是以后不要再犯罪。」看到这里,我就在心中认识到,我就是那个犯了罪的女人。 在我走进那间教堂以前,我从未接触过基督徒,也不知道耶稣是谁。而现在我已经归入祂的名下,成为神的女儿。祂也完完全全地改变了我的生命,让我看到我这一生中所犯的一切罪。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因着主生命的光照而彻底改变,我已不再把金钱、名利、身份地位和美貌当作人生的追求目标了。但我决心仍然要作一名模特儿—神的模特儿,主耶稣的模特儿—我要用我的生命为祂作见证,我要把神给我的大爱分享给我在生活中遇到的其它人。 (阎丰姊妹现在专门服侍失婚妇女的基督教机构「多加协会」作全时间义务同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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