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目的在于使真相更为明朗:证明圣经的力量是永远无可取代的。面对当今污蔑基督教文化的时代里,我们总共写了三本书加以驳斥,本书是其中第三本。第一本叫《如果没有耶稣?》(What If Jesus Has Never Been Born?,1994),第二本是《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The Gates of Hell Shall Not Prevail,1996)。
《如果没有耶稣?》记载基督如何在各层面上改变了世界。这本书获得许多基督教界的好评,包括来自美国和其它国家的教会领袖。「基督教书评」(Christian Book Review)说:
没有第二本书是这样写出来的。我写过一些书,知道出版商、编辑和编辑群的职责,而圣经之成书并没有经过这些规矩和阶段。但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本高度一致性的书,这无不在证明此书乃是出自一只神圣的手。作家海勒(James C. Hefley)说:「这六十六本书是一个完备的整体、一桩预设的启示,以及一项渐进的证明,证明圣经实乃超乎任何人类朽者之作。」
最近一家电视台讥讽圣经徒然拥有最大之发行量,阅众却少得可怜。这份报导错了!普林斯顿宗教研究中心(Princeton Religious Research Center)和盖洛普(Galiup)合作调查指出,11% 美国人每天读圣经,22% 每星期读,14% 每月读,26% 一个月以上读一次。我同意这个数字可能偏高,即便如此,我们看出大约半数的美国人(一亿两千六百九十万)在一个月里都会读圣经。当然,没有一本书会被翻阅得那么勤快。圣经乃世界之冠,这是当之无愧的!
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拥有一种没有宗教基础的道德系统?让我先在此澄清一些事情。是有一些人没有信仰,但行事为人仍是中规中矩的,这是因为他们浑然不觉地「借用」了基督教的伦理做为其作人处事的原则。芝加哥慕迪教会牧师路兹博士(Erwin Lutzer)在他《揭穿可能颠覆美国的迷思》(Exploding the Myths That Could Destroy America)一书中,明白地指出:
第一个「你不可能有一种没有宗教基础的道德系统」的理由,不是因为你建立不出一套共同的伦理规范,而是因为缺乏一种外在的权威性,大多数的人不曾遵守人为的规范。我承认,人本主义曾经设立了一套规范,并且让一些人去实行。本世纪总共出现了两次,一次在 1930 年代,一次在 1970 年代。德高望重的人本主义之士齐聚一堂,共同为他们理想的社会立下规范。他们写下了「人本主义者宣言(上、下篇)」(The Humanist anifestos I and II)。宣言下篇中提到:「我们坚信,道德价值乃是从人类经验而来的。伦理是自主的,并且也是情境式的,不需要神学或思想体系的认可。」情境式伦理指的是,在这个情境下是错的事物,可能在那个情境下是对的。这也就是,「各人任意而行」的意思。
在今日的学校教育中,老师教导孩子,要他们坐下来,好好的想想,以理性来决定自己的价值。然后,这些价值就变伐他们的道德。但是,《封用的美国心灵》(The Closing of the American Mind)一书作者布鲁伦博上(Dr. Allan Bloom)写道:「理性是不能建立价值的。并且它能够是最愚蠢不最致命的一个幻觉。」
哈佛大学教授,也是美国当今进化论大将的古德博士(Stephen Jay Gould)说:「我们只不过是后来所添加之物--一个小小的意外芽苞。」一个小小的芽包--还不是枝干,或是一棵树;人不过是一个芽苞!芽苞指的是什么?只不过就足一个让人能采下来,丢在垃圾堆里的东西罢了!一个芽苞可以为世界创造一套道德规范吗?这样的说法可笑至极。
不。爱因斯坦并没有如此说。爱因斯坦只说,相对论应该是用在物理世界中,而非伦理情境里。因此,为何爱因斯坦的理论会被转移到其它的学科领域中呢?为何美国人会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变成了相对主义?相对论从来就和伦理、道德无关。才学卓著的历史学家,和《当代:二○年代到八○年代》(Modern Times:the World from Twenties to the Eighties)一书作者保罗强生(Paul Johnson)写道:
没有信仰使我们的道德一落千丈。道德教育家班尼特(Williamn Bennel)说:「过去卅年来,我们经历到社会实质的退化。今日瓦解社会的力量正在向我们挑战,并且在某些例子里,这个力量远比社会组合的力量还大。」让我们思考一下班尼特在《文化指数》(The Index of Leading Cultural Indicators)书中所列举的道德败坏的结果:
* 百分之九十九的美国人至少在一生当中是「窃盗的受害者」。
* 百介之八十的美国人至少在一生当中是「暴力的受害者」。
* 年轻的孩子被指明为需要对「迅速扩大的犯罪层面」负责。
* 低于百分之十的重大罪犯会坐牢。
让我们思考一下今日美国公立学校的情形。科派崔克(William Kilpatrick)在他的《为何强尼是非不分?》(Why Johnn7 Can't Tell Right from wrong?)一书中指出:
现在我们来看看罗素又怎么说。他是一位反基督教人士,也是当代杰出的哲学家。他写了《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基督徒》(Why I Am Not a Christian?)一书。他说,科学不能驾驭哲学,也不能告诉哲学,说生而没有意义。因为当你接受进化论科学思想时,生命就是无意义的。然而,到底他为什么不相信神呢?是因为科学和哲学证明神的不存在吗?不,乃是因为神的道德观念和他的罪相抵触的缘故。
有一次,一个扒手窃走了一只皮夹。回家之后一看,令他大吃一惊,原来那不是皮夹,而是一本书,一本新约。他又憎又气,一股脑地把它丢到街上。过了几天,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又把它捡回来读一读。在书中,他和耶稣基督会了面,并且成为基督徒。他在教会里告诉别人他的故事,随即有一位专门负责送圣经的义工找到这位悔改的窃贼,他说他要看看那本圣经。一看之后,原来这本圣经正是他遗失的那本。麦卡席恩(W. H. McCutheon)所说的这个真实故事不过是圣经改变人心的无数故事之一罢了。
底下就是这场革命的叙述。
革命是来自一场船艇的叛变。由一批生还者所主导。这艘船就是著名的「邦蒂号」(HMS Bounty)。后来有人出版了一本书并且拍了一部叫做「叛舰喋血记」(Mutiny on the Bounty)的电影。克利斯敦(Fletcher Christian)在凶残的邦蒂号船长布莱的统治下,带领了一批人叛变,并驾船逃离。叛变者逃到遥远的南大平洋上的一个荒岛,位在纽西兰以东四千哩--一个方圆只有两平方哩的皮特凯恩岛(Pitcairn Island),在那里,他们将船弄沉,过着远离祖国的新生活。他们开始娶大溪地的女子为妻,渐渐安定了下来。他们也雇了大溪地的男子以便帮忙开发小岛。
自从 1983 年以来,恶质的人本主义者如邓飞之流,不幸地在公立学校一路上占着上风。就学术而言,学生进步了吗?没有,大多数检验学习的测验,如 SAT 分数一年比一年低。学生开始「爱起你的邻舍」来了吗?事与愿违。学生之间,或者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暴力案例加增,大多数大型的公立学校必须备有警察和保全系统。即便如此,仍然有太多的学生携带枪械上学,并杀害同侪。再一次,一项错误的人性主张引导一个错误和不恰当的答案。(有关邓飞谈及基督教所带来的一切罪恶。不幸之谬论,我们在前一本书《如果没有耶稣?》中已经予以严词驳斥。)
根据好莱坞的版本。日军指挥官一开始并没有成功地逼迫俘虏架桥。他在突破英军指挥官的意志和心灵防线上,也告同样失败。在自尊心受创的情况之下,这位老大不情愿的日军指挥官只好改请英军指挥官负起筑桥任务。正因如此,桂河大桥最后才顺利造好。电影里观众可以看到这些人边吹着口哨边工作。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问,这是实情吗?电影播演了很久之后,我和这位曾驻守缅甸的英国指挥官谈话。那时,他已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校牧,并且根据他的经验写过一本书叫《行过桂河的幽谷》(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Kwai)。他伤心欲绝地告诉我,好莱坞是如何地扭曲这段史实。底下才是桂河大桥的真实故事。
基督真的能使万物更新!祂在世上的岁月里,改变人心即是祂首要的工作。祂改变了尼哥底母,告诉他人必须重生。祂改变彼得,把随风飞扬的一粒细沙(原来的彼得)转变成一块「盘石」(「彼得」的字面意义)。祂改变咆哮的扫罗,使他摇身一变为使徒保罗。祂改变「迅雷之子」(sons of thunder),使之成为「爱的使徒」(apostles of love)。并且,几个世纪以来,祂不断地改变众人的生命。
本世纪英国伟大哲学家之一,乔德(C. E. M. Joad)是一位才华洋溢的知识分子和强悍的非基督徒。他加入了萧伯纳、罗素等一干怀疑主义者的阵营,并且不停地攻讦基督教信仰,但在晚年时他写道,人本主义的最终极的问题是罪。早年,他认为人性本善,只要在正确的环境下,我们可以在地上创造天堂。但经过两次骇人的世界大战,以及第三次大战的威胁之下,他回到了人性的原点,承认人性本恶的事实。这位前怀疑主义者下结论说,罪的解决之道是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他的心终于像无数的人心一样地翻转过来了!
此项宗教和健康相关的左证是由一名老年学家和流行病学家李文(Jeffrey Leven)在东维吉尼亚医学院(East Virginia Medical School)所从事的一组科学正研究中得来的。另一名研究员是来自国家护理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care)精神病学家拉生(David Larson)。
我们的研究也显示信仰和健康的关系。例如,位于纽泽西普林斯顿的盖洛普(Gallup)相关机构「美国生活的宗教」(Religion in Ameracan Life)的研究发现,习惯性出席教会和犹太会堂的人均具有较好的工作伦理,家庭生活的稳定性较佳,对从事义工活动的意愿较高。他们也发现:
* 习惯性做礼拜的人比不做礼拜的人有高出 50% 的人会拒绝毒品。
* 教会和会堂比所有其它非官方机构,包括公司商号等,提供了更多的社区服务。
* 习惯性上教会的人「显示他们的工作量超出平均值」。
再一次,我们的研究也显示出相同的结果。
加州亚拉曼达市(Alameda)进行了一个为期廿八年,参与人数高达五千人的长期研究,旨在决定上教会所能带来的好处。罗德岱堡「太阳前哨」(Sun-Sentinel)用下面的话做总结:「上教会,活更久」("Go to church, live longer.")。研究员发现,拒绝上教会的人会比习惯性上教会的人有高于 36% 的死亡率。上教会的长寿因素包括「改进健康实践,增进社交,保持更稳定的婚姻生活」。相同地,这份报导无独有偶,1996 年夏天,七十个保健和宗教研究者齐聚在维吉尼亚州的李司堡(Leesberg)。他们在国家护理研究所赞助的研讨会上,讨论信仰和健康的关系。华盛顿时报报导说,研究显示「宗教的委身使得死亡率下降,提升对社会的支持度,沮丧降低,有更高的自尊。」在此我们看出圣经和健康的相关性。
「美国新闻和世界报导」(U. S. News and world Report)刊登一期封面印着教会的头条报导:「信仰因素:教会能医治美国的社会病态吗?」在那个报导里,他们问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什么能确保非裔美籍都会年轻人远离毒品?习惯性出席教会是比『家庭结构』,或是『收入』更好的预防之道。这是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弗利曼(Richard Freeman)所做的研究显示。姑且称之为『信仰因素』吧!」这个杂志也报导:「经常上教会的人有低于 50% 得到精神疾病的机会,和低于 71% 酗酒的机会。」简单地说,圣经会增进生活的品质。
本章我们将检视在西方世界里,圣经对法律的影响。我们会研究那些历史土虔敬的人们对法律的贡献,从摩西到查士丁尼(Justinian),从阿尔弗烈德大帝(Alfred the Great)到布莱克史东(William Blackstone)。我们将看到在我们之前的许多文化里,圣经如何成为所有法律的基础。当现代文化渐渐离开神的时候,我们目睹了法律系统又是如何的四分五裂。美国境内诉讼不断,让数以兆计的金钱流失,并带给许多人梦魇,这是将圣经从法律之中除去的一项后遗症。
神向摩西的启示
只要稍稍研究过历史文明的人,便会知悉人类对行为的统一规范一直有一种需求。一群人不能生活在一起,除非有一套行为的标准将他们规范起来。关于这个,没有人比神更清楚。祂把十诫写在石版上启示给摩西。没有其它的典章,不管是出自于人,还是源自于其它「神明」,其对法律系统的影响会超过十诫。温姆瑟(Rene A. wormser)在他的《法律和立法者的故事--从最早期到现代》(The Story of Law and the Men Who Made It-From the Earliest Times to the Present)一书中说道:
甚至对查士丁尼的评语也均是集中在他好的一面。查理斯迪尔(Charles Diehl)说他是「两种伟大思想的杰出代表--帝国思想和基督教思想。由于他提出这两种思想,以致他足以垂名千秋矣!」吴尔(P. N. Ure)在《查士丁尼和他的世代》(Justinian and His Age)一书里写道:「从各方面来看,查士丁尼所编纂的法律被公认为是他最主要的成就,使得他万古流芳。」我们所要研究的是,这份整合了数百年来矛盾的法律系统之遗产。以及立法的各种层面。
这个工作分成三方面。首先,这个委员会写下了他们认为最好的律法大纲。这份完成于 529 年的大纲叫做「宪法」(Codex Constituionum),通行全国,而与之抵触的任何法律一律无效。这分「宪法」史称「查士丁尼大法」(Code of Justinian),其中奉圣经原理为圭臬。
委员会检讨了罗马历代以来人才济济的立法程序。并在 5Z9 年将结果写在「罗马法典」(Digesta or Pandectae)上。奥斯卓高斯基(George Ostrogorsky)在他的《拜占庭史》(History of Byzantine)做了如是之评论:「成于公元 533 年的『罗马法典』是另一项更伟大的成就。它集合了罗马古典法学者的著作,以及帝国官方之勒令,变成现行法律的主体。」在「罗马法典」里,我们读到了这一段话:
阿尔弗烈德大帝活在一个骚动的时代里。在他做王之前和之后,英国不是被她的征服者围困,就是被大火焚烧。这个国家最大的梦魇是古挪威人,他们肆虐欧洲沿海地区。包括英国几个岛屿。这是一段黑暗时期。然而,阿尔弗烈德大帝带给人民盼望。法兰生(Allen Frantzen)指出:「借着出版一套法律,也是英国第一套法律,阿尔弗烈德大帝更新了自从威京人(The Vikings)入侵之后即陷人的错乱法律、政治和社会系统。」然而那不只是更新而已;历史家罗伯兹(J. M. Roberts)断言阿尔弗烈德大帝的「革新是欧洲社会里唯一的政府创新努力,并且标记着英国伟大时刻的开端。」
所不同于查士丁尼的是。阿尔弗烈德大帝用最高的伦理标准来统治国家,丘吉尔在他《英语系民族的历史》(History of the English-Speaking People)一书中做如下的表达:
几世纪以后。英国到达了另外一个法律历史上的里程碑--英国大宪章。公元 1215 年,许多贵族不满约翰国王的专制暴行。坎特伯雷大主教蓝顿(Steve Langton)倡议国王和人民两造之间应达成一项合意书,以防止君主极权的专制。约翰葛林(John Richard Green)在他所着《英国人民历史》(History of English People)一书中写道,大宪章「在传统权力的范畴上划了一条不能逾越的线,保存了国家的记忆......直到出现了书写的立法。」
格鲁修详加说明引用在各国的自然法。法律教授布尔特(W. E. Bulter)在格鲁修国际法(Law of Nations)的批注中解释说,格鲁修相信「神在自然界里立下了祂的公理,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地方神都提供了生命的必需品。有些地方特别盛产一些东西,有些地方则特别盛产别的东西。「神圣的公义就是,一个民族必须提供他们地区的特别必需品给其它民族。」依循这个脉络,格鲁修论辩着公海白由。
他的书中最著名的理当首推《战争与和平法》(De Jure Belli et Pacis)。温姆瑟评论说,此书「包罗万象。直到今日仍然被引用着」。格鲁修自己解释说,他之所以写这本书的原因是,矫正基督教的一项严重错误。他认为基督教界充满了太多没有正当理由的战争,一旦战争发生,基督教界就被迫「拋弃所有敬畏神的心和法律。」
格鲁修对于历史有很大的影响。没有哪一个国际关系的历史事件比「西发利亚和平」条约(Peace of Westphalis,1648)更影响世界的了。它是「卅年战争」之后所签署的,并且建立了国和邦之间的关系「条约的前言是依照格鲁修的思想所写的。布尔解释:「格鲁修所考虑的国际社会理念,在西发利亚和平条约里充分落实,格鲁修可以被称做现代和平解决方案之父。」
法律领域里另外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布莱克史东(William Blackstone,1723-1780)。他写过一系列《英国法注释》(Commentaries on British law)。在使法律落实的一百五十年过程里,布莱克史东扮演着一个吃重的鱼色。截至目前为止,他仍是法律界中的佼佼者。威尔斯比(W. N. Welsby)说他是:「从深刻思索证据出发,终于成为一位敬虔的基督徒。」
教会似乎吹不皱政治圈的涟漪。今天在每一个国家中,基督教或多或少都受到攻击,使得全世界兴起一片解放宗教的热潮。谁该为这些现象负责?我们大可痛斥无神论主义、人本主义、世俗主义、共产主义,或者异端主义。我们也可以把矛头指向「美国公民权协会」(ACLU),或者「美国人方式」(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等组织。他们是罪魁祸首吗?
林肯最后几个月的生命里有着重大的改变--在他将心交给基督后,继续又活了一年半的时间。事实上,那时他第二度入主白宫。按照惯例,他向国人发表他的第二任就职演说。以我来看,这篇讲稿是林肯最好的一次演说。林肯传记《公民林肯》(Lincoln the Citizen)的作者惠特尼(Henry Whitney)曾把这篇演讲描述成「一串向神连绵不断的祈求,求祂对我们这个如火如荼的国家伸出援手。」这篇讲稿刻在林肯纪念堂里,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
当他廿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决定前往欧洲大陆拜访瑞士和意大利。他则延到夏天只身前往,并与母亲会合。他邀请旧日老师米尔纳(Isaac Milner)同游。为了打发通过法国这段漫长的时间,米尔纳建议他们一起阅读都德利奇(Philip Doddridge)所写著名的灵修古典《宗教之兴起和扩展》「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Religion)。都德利奇所教导的美感,以及耶稣基督救赎的意义给予威伯福斯强烈的震撼。
同时威伯福斯也很关切这一个问题:神如何使用他来阻止这项道德沦落?1787 年他写道:「全能的神交给我两项任务,消弭奴隶,以及重整道德。」乃于是他筹组了两个社团:消弭奴隶委员会(The Committee for the Abolition of the Slave),和行为重整会(The Society of Reformation of Manners),后者乃是为恢复英国人的道德情操。我猜,这是世界上第一个「道德优先」的社会。
此时,威伯福斯写了一本在英国上层社会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的书。这本书的书名还真费了威伯福斯不少的心思--《有关本国中上层社会挂名基督徒强势宗教体系族群和真正基督教对比的实际观点》(A Practical View of the Prevailing Religious System of Professed Christians in the Higher and Middle Classes of This Country Contrasted with Real Christianity)。这么「冗长」的书名(英文共 24 个字)恐怕销路不会太好吧?然而,它可是结结实实地出了廿版呢!本书影响了许多人,其中有一位名叫布尔克(Edmund Burke)。他加入威伯福斯的阵营,反对向美国宣战。而这只是他们一起从事的许多志业之一。(威伯福斯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进入国会。他反对战争,呼吁和平。)
亲爱的阁下,--除非神将你举起,如同「不朽于世界之上」(Athanasius contra mundum),我看不出你如何能持续那份反抗可憎的英国宗教、人性丑闻之恶事的能耐,如何得以继续坚持这份荣耀的志业?除非神在这一件事情上将你举起,你会在人和恶魔的反对之下导致身心疲惫而崩溃。但,如果神站在你这一边,谁能敌挡?他们比神还要强壮吗?啊!为善不倦!以神之名征战吧!以神之力量征战吧!直到英国奴隶制度在神的面前溃散,直到最鄙下的人可以见到阳光为止!阁下,那位在你年轻时带领你的,愿祂此刻也在万事上继续赐你力量。这个祷告是属于神热倩之仆人的。
本章的目标乃是来检视我们的建国文献,尤其是独立宣言和宪法,以及追溯圣经的影响。历史发展不可能从无中生有,美国的宪法政体当然也不能。有许多力量在塑造着美国的风貌,但我相信最主要的力量是圣经。美国的起源始于「圣经的民族」。如同一位历史学家卡森(CIarence Carson)在《基本美国历史》(A Basic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中写道:
清教徒是第一批爱圣经的人群。圣经是这一群圣洁男女用来衡量每一件事情的原则。为了描述在 1874 年时的清教徒,培根(Leonardo Bacon)在《新英格兰教会创世纪篇》(Genesis of the New England Churches)一书中,他写道:「他们越研读新约,就越发现没有任何教会,包括国家教会可以与新约相比。」
清教徒和五月花号清教徒是一对堂兄弟。清教徒在 1630 年左右才开始迁往美洲,并且很快地在人数上超过了五月花号清教徒。但是,他们被后代的人扭曲和误解了。鲁益师(C. S. Lewis)说:「当我们谈到早期的新教徒时,任何现今有关清教徒的联想都必须拿掉。不管他们是谁,他们绝不是酸腐、阴沉或者严苛的一群人,也不是他们敌人所批评的那样。」清教徒意图用圣经原则来建立政府,以及为这个国家建立一个稳固的基础。他们的圣经知识使得他们对人的本性有所警惕。宪法法官兼历史学家约翰艾兹摩尔(John Eidsmoe)在他那本《基督教和宪法》(Christianity and Constitution)一书中说:「基于人有罪的观点,清教徒拒绝给予个人过多的权力。权力有腐败趋势,并且可以被用来打压别人。因此,统治者的权力必须予以妥善地监督。」
了解定约的义理对掌握清教徒使命和明白美国宪法意义两者都是必要的。定约的义理是,人民可以和神,和自己彼此之间立约。这就如同人与人之间订立契约一般,但比契约更深刻。因为借着立约,人把自己紧紧地和神以及祂的旨意连接,而且神也把祂自己和人紧紧地连接。而重要的文件如五月花协议,康乃迪克州基本法(Fundamental Orders of Connecticut)、国王宪章,以及联邦宪法等等无一不出自与神的定约。
写过《基督徒人生和美国政府宣言的特质》(Christian Life and Character of the Civil Institu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一书的莫理斯(B. F. Morris)论道:「1682 年宾所完成的宾夕法尼亚政府架构是从圣经而来,是从许多有关『神赋予人类能力』的章节中演绎而得的。」
加尔文教派之一的长老会为美国提供了一种政府架构类型。不论在那里长老教义一直都是主流,它建立了一套共和政体。这一点连许多历史学家都不得不承认。美国政府是一种共和政体。在教会里,一般信徒被赋予治理教会的权责。长老会的长老们经过教会全体投票而产生,他们实际管理教会。这一点和经由选举而产生的代议士管理国家是一样的。正因为长老会--也是加尔文派--在建立国家的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德国历史学家兰克(Leopold von Ranke)说:「实际上,加尔文是美国的建国之父。」虽然参与的不仅只有长老会,但广义而言,基督教是一个「共和派」(republican)。纽约州长暨参议员克林顿(De Witt Clinton)曾说:「就其本质、教义和形式而言,基督教是共和派。」
在建国之父众多老师当中,最具影响力的首推威瑟斯庞(John Witherspoon)。他是长老会牧师,也是纽泽西(即后来著名的普林嘉顿)学院校长。威瑟斯庞是签署独立宣言名流当中唯一的牧师。他曾说:「所有与圣经抵触的学问皆该受到诅咒。」宪法「建筑师」詹姆麦迪逊(James Madison)就是威瑟斯庞最杰出的学生。身为一位维吉尼亚人,詹姆麦迪逊原本理所当然地应该进入威廉及玛丽学院(College at William and Mary)就读。然而,他却选择了长老会色彩浓厚的纽泽西学院,受教于威瑟斯庞门下。毕业之后,詹姆麦迪逊留在学校里把希伯来文和希腊文圣经翻译成英文,时间长达一年之久。威瑟斯庞和其它长老会老师们对詹姆麦迪逊的政府理念影响深远。因此,詹姆麦迪逊的政治理念受到圣经的影响远大过其它思想。针对威瑟斯庞的门下弟子迪玛(Gary DeMar)在他《美国基督教历史:前所未知的故事》(America's Christianity History: The Untold Story)一书里数算过:「威瑟斯庞教过一名副总统,廿一名参议员,廿九名众议员,五十六名立法委员,卅三名法官,其中三名是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
刚刚已故的达拉斯大学布瑞德福博士(Dr. M. E. Bradford)在《一个杰出的公司》(A Worthy Company)一书中,记载了五十六名签署独立宣言的人当中,有五十二名是信奉三一真神的基督徒。在纯正的地方教会里他们都是可敬的人物。在研究五十五名签署宪法的人当中,他再次发现为数五十到五十二名之间的人公开承认自己是纯正的基督徒。下一次当你听到有人说他们全部都是自然神学论者的时候,请记得布瑞德福上述的一番话。《美国的神和国家》(America's God and Country)的编辑费德拉(William Federer)对撰写宪法的人作了一番统计:「属于圣公会的人有廿九名,属于加尔文派约有十六到十八名,两名是循道会,两名是路德派,两名罗马天主教徒,一名游走在贵格会和圣公会之间,一名是公开的自然神论派--这位是富兰克林博士,他参加各式各样的基督徒崇拜,当众公开祷告,并对所有的教派做出许多贡献。」这里有许多人进了当时第一流的大学--事实上,这些第一流学府都是基督教大学。
费斯克在《新英格兰之初》(The Beginning of New England)一书中说,早在 1639 年波士顿人就开始抱怨衙门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因此,易普威治(Ipswich)的瓦德(Nathaniel Ward)牧师写了《各类自由之主体》(The Body of Liberties)一书。1641 年有人收录他的文章。文章开宗明义地把自由描写成「一如人本权、公民权和基督教所呼吁的......是自由、豁免,和权利所结的果实。」帕非瑞(John Palfrey)在他的《新英格兰历史》一书中指出:「当他宣布有关生命、自由和财产除非条例法律规定之外不得受到侵犯的的原则时......瓦德在处理这个题目上相当得体......它几乎是一项独立宣言。」马萨诸塞州各类自由之主体包括「九十八条保护个人权益的分列条文,内含『没有通告不得征税』、『正当的法律程序』、『陪审团审判』,以及对『凶暴和非比寻常惩罚』的防治。」
追根究底,详细记载在独立宣言里的所谓美国自由其绝大部份发祥地乃是基督教。法国人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于 1830 年访问美国,并且稍后写了《美国民主》(Democracy in America)一书。他对自由作了一番重要的评论:「极权专制可以不管信仰,但是自由不能。」断绝信仰,国家必然监控一切。
一个名为 「宗教右派:对美国容忍和多元主义的攻击」(The Religious Right: The Assault on Tolerance & Pluralism in America)1994 年「反诽谤联盟」(Anti-Defamation League)年报中,他们用了第二节整个篇幅报导「宗教右派拥护政教分离」。文中试图辩证宗教右派已经改写美国历史的事实,以及「政教分离」在世俗的美国里已然成为建国之父原本的理想,而那些宣称基督教影响美国建国甚钜的人此刻却被控诉为是一群改写历史的人。
现代科学甚至不可能自现代文化中产生,因为现代人相信生命是无理性和无逻辑性的。现代人拒绝绝对的观念,因此他也会拒绝科学最根本的部份。试想:自然界中若无绝对,那么实验的结果必然也是相对的。一切都是相对,这和那些现代科学缔造者的观念大相径庭。化学教授兼作家戚第克博士(Dr. Donald Chittick)解释,为什么基督教信仰在现代科学起源上拉拔了一臂之力:
1962 年十月,奥本海默应「接触」(Encounter)杂志之邀写了一篇思考缜密的文章,叫「论科学和文化」(On Science and Culture)。这个杂志是印第安纳波利斯基督教神学院(Christian Theological Seminary in Indianapolis)所出版的。他指出,「如同所有严肃的科学家都会同意地」,科学革命肇始于中古世纪晚期和文艺复兴早期。为什么?有一大部份原因和基督教良善的观念有关。有关科学革命的起源,他说:
圣经往往启示人类去开启一扇新的窗户--有时,甚至因而建立了一门完全崭新的研究、思想领域和学派。这正是林奈氏(Carl von Linnaeus,1707-1778)的例子。他为自然科学创立了命名法--个他自圣经所获得的启示。每一个生命体都有一个拉丁文名字,这个名字分成两个部份,属名和种名。例如,canis familiaris 是家犬的名字。你必也识出 homo erectus 和 homo sapiens 是从他的「二名法」而来的。这个分类法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我们几乎无法意识到「二名法」所具有的革命性。
我说过,林奈氏历史性的创新是受了圣经的启示。1729 年林奈氏碰到了一个帮助发展日后工作的机会。迪金逊(Alice Dickinson)在她《林奈氏:现代植物学先驱》(Carl Linnaeus ioneer of Modern Botany)一书中解释林奈氏和神学教授塞尔西尔斯(OIaf Celcius)意外会面之后的情形:
海曼(Anthony Hyman)编纂过巴贝奇的作品。他说:「1837 年当巴贝奇撰写《论第九座水桥》的时候,他把神比作一个程序设计师。」在《纪念巴贝奇其人其事》(Memoirs of the Life and Labours of Charles Babbage)一书里,布克斯顿(H. W. Buxton)告诉我们,巴贝奇深怕他的观点会变成一种宿命论:
今天电报已然不再重要,但无疑地它是现代通讯上的一大进步。摩尔斯是第一位建立通讯电缆的人。史戴提解释道:「电报是十九世纪最了不起的技术,对摩尔斯而言。电报见证了神为人类未来所做的设计。」正如《美国传记百科全书》(Encyclopedia of American Biography)所指出的,「半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国把电报视为机械发明之中的杰作。」感谢摩尔斯,人类建立第一座电报电缆网络,让人得以实时通讯联系(这是现代电话电缆的前身)。「神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所言不虚矣!
他发迹于美国海军部。服役的时候,他有机会参与「环绕世界一周」的壮举。由于受了伤,他被迫离开航行,转职于地图仪器部门。在这个职务的任期里,他开始「从船只战舰送来的信息里,检索和收集有关洋流、天候、风和其它有用的资料」。从这些资料中,莫里是第一位绘出世界航海路线的人。根据《真相档案:海洋学字典》(Facts on File: Dictionary of Marine Science),「根据有利的风向,找到了最短的航行『海道』」。这些「海道」提供了最安全和最省时的路径。莫里也在大西洋海洋电缆的工程里贡献卓越。苏尔(Gardner Soule)在他《挑战海洋的人:古代水手的海洋历险》(Men Who Dared the Sea :The Ocean Adventure of the Ancient Mariners)一书中写道,「为了架设缆线,莫里测量了大西洋海底的情况。这一条海底电缆缩短了通讯时间,从数个星期降低为几分钟。」
这一切当归功于圣经。威廉(Francis William)在他的《莫里,一位海洋科学家》(Matthew Fontaine Maury, Scientist of the Sea)一书中解释,「身为科学家,他把自己的宗教信仰当成理解自然的基础。」深海之中有「海道」和洋流是莫里从圣经中所得到的启示。诗篇八章 8 节说:「海里的鱼,凡经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脚下。」在南方大学破土仪式上,莫里演讲的时候说:
在辛普森之前,乙醚是止痛的革命剂。马可它(Roberto Margotta)在《医学史话》(The Story of Medicine)一书中指出,「现代手术麻醉医学随着氯仿的发明肇始于 1842 年。」麦可格罗教授(Roderick McGrew)写道:「爱丁堡大学手术医学主席辛普森在产房进行乙醚实验,但是他要一个更妤的替代品。」在找到氯仿之前,他进行过不少实验。1831 年叔本兰(Eugene Soubeiran)。李济格(Justus von Liegig)两人也分别发现氯仿。美国的葛瑟理(Samuel Gutherie)也在 1832 年发现了这个宝贝。
然而现在是一个蔑视基督教的时代,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课题啊!关于这个课题,我们整整写了一本书,书名叫《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对基督教的攻击,以及你必须知道的反击之道》(The Gates of Hell Shall Not Prevail: The Attack on Christianity and What You Should Know To Combat It)。因为今日对基督教信仰敌视的态度,有些人把基督徒视为「反文化的」。然而,葛雷司比指出:「若将喜爱巴哈、杜斯妥也夫斯基、林布兰、齐克果、鲁奥(Rouault)、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多恩(Donne)、韩德尔、但丁和巴斯卡的人讥之为肤浅、没有成就和缺乏创造动力,对他们是不公平的。」
如同本仁约翰在《天路历程》中所写的一样,《神曲》叙述了但丁个人的心路历程。怀特腓尔德(John Humphrey Whitfied)在他的《意大利文学简史》(A Short History of Italian Literature)中写道:「它是一个人在一个非人性的世界里所走过的历程。」这首成于 1307 到 1321 年的长诗领着读者走过地狱、苦难以及天堂。因此,这首诗包括了三个颂歌:地狱、苦难和天堂。在但丁之前没有人像他这样写诗。《基督教幻想曲:从公元 1200 年到现代》(Christianity Fantasy: From 1200 to the Present)一书作者曼诺夫(Colin Manlove)指出:「但丁是第一个使用这个方式在基督教世界冒险的人,这不免有些奇特。」然后,他补充:「在但丁之前已经出现了许多有关地狱、苦难和天堂的传奇历险,但是......没有一个像但丁这样将此处理得那么完整和纤细。」令人诧异的是 ,它不只是一首伟大的诗篇而已,意大利文学学者威尔金斯(Ernest Wilkins)说道:「神曲是一篇最伟大的诗,然而做为一首诗仅是它的第二个重点;身为救恩的工具才是第一重点。」
但丁之所以无法形容他在天上所看到的一切,乃是由于它的伟大性使然。我们可以在圣经里阅读到弦外之音:「从古以来人未曾听见。未曾耳闻,未曾眼见,在你以外有什么神为等候祂的人行事。」(赛六十四 4)当然在我们的经验里,我们也常常淹没在无以名之的情况下,试着拿它们和在天上的神来作比较。贾拉格(Susan Gallagher)和伦丁(Roger Lundin)在他们合着的《信心眼睛之下的文学》(Literature Through the Eyes of Faith)一书中阐述道:「天上世界之美是如此地令人浩叹,诗人但丁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神和他的创造比诗人所创造的还要富丽堂皇,也比任何他所能想象的还要震撼人心。」他们在结语中说:「在但丁的世界里,设若诗人有任何的差错,那是因为他的笔下不及他所想描写的荣耀。」
芝加哥大学已故教授布鲁姆(Allan Bloom)在谈到莎翁的时候说:「我们有一堆基本的人类问题。我认为莎翁企图把它们挖掘出来。我也相信那些了解他所有戏剧的人可以看出,人生所有重要选择的结局,并且完全明白各式各样良善灵魂的特质。」这份分析低估了莎翁笔下的人类景况。莎翁普遍的观点来自其普遍的参考:圣经。任何具有粗略圣经知识的人,都会在读他的喜剧、历史剧、悲剧、诗和十四行诗时,强烈地发觉他引述了数百次的圣经。英文系教授米耳瓦德(Peter Milward)宣称:「圣经里几乎没有一卷书不被莎翁在戏剧里用上一个字,或者一句话的。」亚利山大(Peter Alexander)在《莎士比亚生活和艺术》(Shakespeare's Life and Art)一书的结尾处说道:「无庸置疑地,他娴熟改革宗所通行的圣经译本。他并且独钟圣公会祈祷书。」
圣经的故事中影响莎翁最钜的是该隐和亚伯的事迹。在哈姆雷特中,主角的父亲被他的亲兄弟克罗底亚斯所弒,而米耳瓦德将此事和「该隐杀亚伯」的故事相比。在另外两出悲剧麦克白和李尔王里,米耳瓦德评论说,在莎翁历史剧的开端之处「有一个线索引出这些悲剧,而在麦克白和李尔王两戏里达到高潮......显而易见地这是圣经的声音。首先,这里有随着该隐杀害兄弟亚伯而来的一连串重要系列。这个故事出于创世记第四章。」旬堡尔(S. S. Schoenbaum)写道,「该隐的故事」对莎翁之影响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在他的作品里提到了至少廿五次之多。
《以牙还牙》(Measure for Measure)是莎翁的喜剧之一。我们可以发现「剧名乃出自耶稣在马太福音七章 2 节所说的话,『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莎英解释,在莎翁的时代「以牙还牙」是一句流行的成语。弗雷泽(Russell Fraser)在《莎士比亚的晚年》(Shakespeare: The Later Year)一书中提到「如你所愿」(As You Like It)时说:「圣经这一部永远启蒙的书可以说明这一出戏,并且给了莎翁一个世界的立足点。」
「有些人站在他那个时代的外面,」作家包利罕(F. W. Boreham)说:「他们的天分带来扰乱、骇人,以及庄严。同一个世代对他们冷漠,他们却属于所有世代的公民,而不只是那一个世代。所有的世代将会立即发现他们,同他们喝采,赞美他们,给他们冠冕。在这些纯洁、不朽的灵魂当中,米尔顿是个中翘楚、盖世无双的代表。」
米尔顿生长在十七世纪一个动荡不安的英国。他七岁时,莎士比亚逝世;十岁时,雷利爵士(Sir Walter Raleigh)上了断头台,十二岁时,「五月花号」正航向蛮荒的美洲。这位年轻的诗人曾为英国的共和体制效力,并看到了共和的来临。米尔顿是一位伟大的政治自由先驱,并于英国内战期间,效命于克伦威尔,且为清教徒立言请命。他在政治和宗教自由上获得胜利。他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他向往圣经模式的政府(纯洁的政府、教会和生活),并盼望它降临英国。当王朝被推翻而共和国建立的时候,他看到他的愿望在克伦威尔的手里实现了。然而等到克伦威尔死去,共和国被推翻,王朝复辟,英国又跌入谷底和粗浅之地。米尔顿也锒铛入狱,其作品均被付诸一炬,并且他大部份的财产也遭到没收。
本仁有三本着名的书是:(一)《天路历程》:内容是描写一位基督徒从毁灭之城走向天城的历程;(二)《圣战》(Holy War)则是一本寓言,写的是一个人落人迪奥波罗斯(Diabolos),即魔鬼手里,后来为「以马内利」,即神的儿子救回(这是一部佳作);(三)他的自传《罪魁身上的恩典》(Grace Abounding to the Chief Sinner)。
尽管这本书已有三百年的历史,《天路历程》仍然历久弥新,享有属灵的清晰之气。由于我们这个时代充满强烈的世俗主义,这本书的知名度不如我们上一代来得响亮。道格拉斯(J. D. Douglas)说:「几乎每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必读这一本书」。直到今天它仍然是最畅销的一本书!如果没有圣经,就不可能有这一本《天路历程》的文学佳作。
他的经典之作《罪与罚》(Crime and Punishment)勾画着上述之这项事实。论到宋妮雅(Sonia)这位小说中的灵魂人物,阿摩亚(Alba Amoia)就说:「杜斯妥也夫斯基创造了这位没有上过学、没有受过教育,以及粗俗的宋妮雅,用她与生俱来的才能激起菁英份子的敏感度。」阿摩亚继续说:「福音以宋妮雅为中间人来传播神的心意,把拉斯可尼可夫(Raskolnikov)带到了基督面前。」小说结束时,宋妮雅送给拉斯可尼可夫一本新约,但是拉斯可尼可夫并不愿意读它。然而杜氏却有言外之音,不但引涉拉斯可尼可夫读了新约,新约甚且改变了他。小说的结尾是这样的:
杜氏最重要的小说是《卡拉马助夫兄弟们》(The Brothers Karamazov)。小说里圣经也一样扮演重要的角色。寇克斯在《天地之间:莎士比亚,杜斯妥也夫斯基,和基督教悲剧的意义》(Between Earth and Heaven: Shakespeare, Dostoevsky, and the Meaning of Christian Tragedy)一书中写道:「在见证『道成肉身』的事迹上,《卡拉马助夫兄弟们》比任何一本文学作品更伟大......小说中完整地呈现了人类的经验,使得阿利欧沙(Alyosha)最后对男孩们所讲得话显得十分具有意义:『当然我们将会复活。』」
作品反映出受到圣经影响的另一个例子,是斯威夫特牧师(Jonathan Swift,1667-1745),虽然这个影响是比较间接式的。他是《小人国历险记》(Gulliver's Travel)的作者。这位出生于爱尔兰本土的斯威夫特是一个神职人员兼讽刺作家。他的一生痛苦,心中充满着挖苦社会的智能,这些都多少反映在他的作品里。他最早期的作品中包括一本讽刺意味相当高的书,叫《一个澡盆的故事》(Tale of a Tub)。故事里有三个人泡在一个大澡盆里,喋喋不休地卖弄他们的学问,进行着一场宗教的辩论。许多人质疑其中他所揭橥的教义之纯正性。
斯威夫特这本家喻户晓的大作,是他原先以匿名出版的。反讽的是,斯威夫特写这本书的原意是在讽刺当时的英国政治,没想到本书却变成童话书中之经典名作。葛拉斯比在《传统童话名著》(The Great Books of the Children Tradition)一书中指出,「小人国历险记」显示了斯威夫特「不信任人类天性里的完美」。圣经警告我们人是不可靠的:「倚靠人血肉的膀臂,心中离弃耶和华的,那人有祸了!」(耶十七 5)斯威夫特喜欢用他独特的幽默笔触来强调人类的弱点。
狄更斯用不朽的《双城记》(A Tale of Two Cities)揭露了惨无人道的法国革命。他写下了这一段著名的楔子:「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最聪明的时代。也是一个最愚昧的时代;这是一个相信的时代,也是一个怀疑的时代,这是一个光明的时代,也是一个黑暗的时代......这是主后一千七百七十五年的时代。」在描写一间拥挤不堪的房间时(里面的人即将消逝),狄更斯写道:「一批人发现了对付任何微小邪恶的计谋......除了叫人努力为善,将罪消除的妙方之外,他们也鼓起不烂之舌,向着每一对他们能够抓到的耳朵说教......那群不相信基督的哲学家,想用语言重新塑造这个世界,并且意欲盖造一座齐天的巴别塔。」
狄更斯出版的最后一本书叫《我们主的一生》(The Life of Our Lord)。他把耶稣重要的故事写给他的孩子。狄更斯的作品再度显示,古典文学名著里常常可以找到圣经的影子。
鲁益师
鲁益师(C. S. Lewis,1898-1963)是廿世纪最多产的作家之一,也是他那个世代里最伟大的基督教作家。年轻的时候他是一名无神论者,但在他卅岁左右,变成了一名基督徒。基督教文学--尤其是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和麦唐纳(George MacDonald)的作品对他改信基督教贡献甚钜。他说麦唐纳所写的《幻想》(Phantastes)可以说就是「替他的想象力施洗」。
鲁益师原木是牛津大学的英国文学教授,后来转任剑桥担任同一教席。他以《如此基督教》(Mere Christianity)、《神迹》(Mriacles)和《痛苦的奥秘》(The Problem of Pains)等护教书籍名闻于世。他也写过精彩的小说,包括风靡全球的《那里亚故事集》(Chronicles of Narnia)。这个故事里有一头名叫「亚斯兰」(Aslan)的狮子,它的角色隐射耶稣,因为他是「犹大支派的狮子」(启五 5)。鲁益师也写过一系列一个老恶魔(史克卢台波叔叔,Screwtape)写给一个小恶魔(他的外甥汪姆伍德,Wormwood)的信札,说明如何使用他新发明的信仰来阻挠一个人接受基督教的洗礼。这一系列充满雕虫小技的教训收录在鲁益师《地狱来鸿》(The Screwtape Letters)一书中。鲁益师也出过太空三部曲系列,包括《来自寂静的星球》(Out of Silent Planet)、《太白金星》(Perelandra)和《狰狞暴力》(That Hideous Strength)。这些令人神魂颠倒的小说阐述了许多属灵的真理。
* 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是十九世纪到廿世纪的英国作家,一生写了不少的小说和非小说。他创造了人人喜爱的侦探《布朗神父》(Father Brown)。此君乃是一位矮胖的天主教神父,看起来大智若愚,怎么也不像是会办案的人,但到后来找到凶手的都是他。
* 艾略特(T. S. Eliot)是廿世纪美国作家和诗人(后来归入英国籍)。他写过《荒原》(The Waste Land),描写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大地变成焦土的惨状。艾略特是一位「英国天主教基督徒」(Anglo-Catholic Christian)。另外他也写了《教堂谋杀者》(Murder In the Cathedral)。那是一本有关贝克特(Thomas Becket)殉道的故事。以及《灰色的星期三》(Ash Wednesday)和诗作《东方博士之旅》(Journey of the Magi)。
* 约翰逊(James Weldon Johnson)是一名廿世纪的非洲诗人。他写过非官方之黑人国歌「扬声高唱」(Lift Every Voice and Sing)。约翰逊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一本诗集《神的伸缩号》(God's Trombones)。这本书收录了「创世记」和一篇令人动容的安魂证道「死亡,退去吧!」。
* 塞耶斯(Dorothy Sayers)是一名廿世纪英国作家和神秘故事小说家。她写过一系列有关基督生平的广播剧,这出戏曾在英国国家广播电台播放,后来也结集成书,名为《生而为王》(The Man Born to Be King)。她并且把但丁的神曲从拉丁文翻成英文。
* 托尔金(J. R. R. Tolkien)是廿世纪英国作家。他写过《哈伯特人》(The Hobbit)以及《上帝和钟声》(The Lord and the Ring)一系列抒发圣经世界观的故事。后者享誉世界,是一本有关「善恶星际大战」的故事。托尔金是鲁益师的朋友,他们常和其它文人往来,切磋文笔。
《英国文学之圣经传统字典》(A Dictionary of Biblical Tradition in English Literature)是一本令人赞赏的好书。书中的索引提供了一堆受圣经影响的重要作家。我现在就节录一些名单,做为读者参考之用。贝克特(Samuel Becket)、布莱克(William Blake)、拜伦、乔叟、康拉德、克莱恩(Stephan Crane)、狄更生(Emily Dickson)、福克纳、弗罗斯特(Robert Frost)、海明威、爱伦坡、史坦贝克、但尼生、马克吐温,以及怀特曼。这本书的总编乔佛瑞(David Jeffrey)指出,尽管世俗主义当道于廿世纪,圣经依旧影响着廿世纪的文学:「圣经在廿世纪英语系文学里所扮演的角色并不亚于在十九世纪的作为;事实上,没有一本书比圣经更影响文学。」
世界历史上,「只有三种宗教始终热衷于传教--佛教、基督教和回教。」尼尔(Stephen Neill)在他《基督教宣教历史》(A History of Christian Missions)一书中写着。在这三者当中以基督教的行动最为深入。基督教被接受的程度,不论在人种、国家的数目而言,比其它信仰还来的多。宣教一如信仰,即便教会曾经留在一个停滞不前的时代。当信仰活跃的时候,宣教也跟着开花结果。尼尔写道:「宣教是教会的动力指数。」重要的是,基督教自一开始就是以宣教为怀的。
起初福音传播的速度惊人,虽然只有十一(少了犹大一人)个使徒肩负这项重责大任。《福克斯殉道者名录》(Foxe's Book of Martyrs)所记载的传统说法里,使徒把福音传入埃及、波斯(现今伊朗)和印度。那位曾经怀疑基督复活的多马为了弥补先前他的不信,也前往他乡宣教。论到多马,福克斯说:「多马向巴底亚人(Pathians)、米迪人(Medes)、波斯人、卡曼尼亚人(Carmanians)、西卡尼亚人(Hyrcanians)、巴克区人(Bactrians)和麦吉人(Magians)传教。最后他在印度的卡拉米纳(Calamina)地区被箭射中殉道。」上述这些人居住在当今的伊朗境内。马太去了埃及,并在当地殉道。保罗携带福音往北方和西方走去,而多马和其它人则前往东方和南方。
历史学家卡西尔(Tom Cahill)最近写了一本书,阐述一群爱尔兰宣教士的重要贡献。这本书名为《爱尔兰人如何解救文明:从罗马帝国衰亡到中古欧洲时期爱尔兰英雄角色轶史》(How the Irish Saved Civilization: The Untold Story of Irland's Heroic Role from the Fall of Rome to the Rise of Medieval Europe)。若非爱尔兰人保留了犹太?基督教和希腊?罗马的庞大遗产,蛮族可能一举毁灭了一切的古典,卡西尔称此为「文明的中流砥柱」(cultural cliffhanger)。卡西尔写道:
在这个千禧年的前八百年里,罗马天主教实行一个充满活力的宣教计画。用尼尔的话说,这是「一个伟大和值得注意的冒险时代」。在亚西西圣方济(St. Francis of Assisi)创立圣方济会一个世纪内,修道院的规矩已经传遍「所有已知的地区」。在 1300 年左右,多明尼哥教派创立了「为基督的缘故进驻异域」的修士团。天主教宣教士抵达了遥远的日本和中国,虽然这两地的逼迫销毁了他们大部份的工作。
可悲的是,人们对他决定的反应是拒绝有加。他的父亲说他疯了:他的妻子说她和这一份的决定无关。但是在心里作难和泪水不止的情况之下,他们最后只得作成决定让克里带着他的长子菲利克斯(Felix)前往印度,把他的妻子和其它孩子留下来。虽然他花了六个星期的时间苦苦哀求她一同前去,但她回拒了!在他筹足了经费之后。他乘坐「牛津伯爵号」(Earl of Oxford)从伦敦启程,抵达朴次茅斯(Portsmouth)。这艘船却一泊就泊了六个星期,而且到头来克里并没有获准进入印度。那时几乎控制了整个印度的东印度公司,并且不准许向印度人传福音。他们害怕一旦印度人相信了基督教之后,英国要继续控制印度就会备感吃力。因此克里得不到印度的签证。
这位白人是就斯坦利(Henry Stanley)。他是替「纽约先驱报」(New York Herald)工作的记者。发行人班内特(James Gordon Bennet)曾说过:「斯坦利,他们都说李文斯顿已经死了!我不相信;我相信他还在非洲的某一个角落,可能只是失踪,生病,乏人照顾。斯坦利,你去找他,要不计一切代价把他带回文明世界来。」
中国内地会的创办人戴德生(1832-1905)也列在伟大宣教士的行列之中。他的宣教哲学和策略是后来宣教事工的基础。他强调在宣教上个人信仰和祷告的重要性,并敦促宣教士集中焦点在传扬福音的事工上。戴德生是一名医生,人道的需要总是他优先的事工;然而宣扬福音却是第一。在使用女宣教士一事上,戴德生是创举。他深深地相信,使用神的方式做神的事工是不会缺乏经费的,因此宣教士并没有固定的薪俸,他们只是凭着信心仰望神。内地会的人入境问俗,穿起中国的长袍马褂,遵守中国的习俗。波洛克(J. C. Pollock)在他《戴德生和玛丽亚》(Hudson Taylor and Maria)一书中写道:「在长裤和长袍、胡子和辫子、刀叉和筷子之间。整过问题在于中国所传扬的基督教是一个普世性的,还是一个仅隶属于西方的宗教。」
在伦敦那年的岁月里,他的妻子帮了很多的忙。戴德生是一个聪明的人,玛丽亚则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在那个人们看中身分的时代里,她生在一个优渥的家庭,应当是准备要做一名「淑女」。但她却克勤克俭持家,凡事帮助丈夫;他则渐渐习惯各种社会圈子。更重要的是,她在他各种或好或坏的景况之下深深地爱着他。戴德生的儿子,也是一位传记作家郝华德(Howard)写道:「她写信给他,她的信心强化他的信仰,她的祷告支持一切的事工,并且她的实务经验和一颗爱心使她成为宣教之母(Mother of the Mission)。」
使徒保罗、圣帕提克、克里、李文斯顿、戴德生和许多较不为人知的宣教士,在这两千年来把神所拣选的从黑暗带到光明。上一个世纪米尔内(A. W. Milne)进入了新几内亚一个食人族里面。天空中的黑暗沉重。但是借着他的讲道,一个接一个这些可怕的食人族变成了耶稣基督的顺服仆人。最后他跑完一生的路程,葬在当地。他们在他的墓志铭上刻着:
许久以来世人公认哥伦布是第一个抵达美洲大陆的人。然而证据显示,也许一个名叫艾立克森(Leif Erickson)的勇敢古挪威人才是完成这个英勇事迹的第一人。当然我们知道,欧洲人开始广泛地认识美洲大陆是在哥伦布,而非艾立克森之后。但从基督教的观点而论,有趣的是这两趟旅行皆起源于传扬福音。在《世界冒险家传记》(Who Was Who in World Exploration)一书中记载了艾立克森航海的故事:
当他们进入庙宇的时候,他们发现所有迪阿兹(Diaz)和葛梅拉(Gomara)在墨西哥另外地区所发现的东西都在这个城市里:石头打造的圣坛、黑曜石刀子、身着黑长袍长发结辫的祭司、面目狰狞的偶像和放置人心肝为祭物的盆子、涂着人血的墙壁和阶梯、大量的人类头颅和骨头等等。葛梅拉描写一处用头颅和灰浆所砌成的剧场:「安得烈(Andreas de Tapia)向我叙述说,龚查罗(Gonzalo de Umbria)有一天算过,包括柱子和阶梯一共有十三万六千多个头颅。而那些搭上的头颅则无法数清。」到处有兽坑和毒蛇;有时候供作牺牲的受害者在被人吃掉手脚之后,就被丢在兽坑里。一个巨大的偶像是由磨碎的种子所做的,揉之以被牺牲的婴孩和处女之血。
如果这个还不够可怖的话,让我们继续读一段西班牙人在基督徒抵达之前一件发生在新世界被发现之前的丑事。注意:底下的描述并不是要使你晕倒的。里布理(Ripley)在他们「奇风异俗大典」(Wonder Book of Strange Facts)之中「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篇里描写在墨西哥市立博物馆内展览的一个「长七尺刻成圆形的石头」。莱布理说道:
哈佛教授,也是欧林策略研究学院(John M. Olin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主持人韩廷顿(Samuel Huntangton)最近写道:「十六世纪当西方人征服世界的时候,他们为的是神,也为了黄金。」然而这一切的重点在于,如果没有圣经,如果没有基督教,这些艺高人胆大的人就可能不会做出这些惊险的壮举。或者,如果他们做了,他们也可能只是为了黄金,掠夺和抢劫而已--就如同第九、十世纪的北欧威京人一般,完全没有两样。
威尔寇克斯(Desmond Wilcox)在他的《十勇士》(Ten who Dared)一书(从 BBC 同名节目改写而成的一本书)中写道:
他们(麦哲伦和他的伙伴们)横过太平洋,抵达了这一片西方海岸和群岛;正如佤斯科(Vasco de Gama)从另一倜方向来到此地。然而麦哲伦在一场与菲律宾原住民的口角中丧命;维多利亚岛在望,岛上飘着丁香花的气味,他们已经打开了葡萄牙的航线!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三十年来,人们发现非洲的大小,亦相继发现南北美洲,然后麦哲伦证明了全球的水域都是相连相通的,而世界几座大陆只是浮在水上的。
他的信仰可以从哥伦布写过的书去找到。其中一本是他的航海日志 ,另一本是他从圣经中摘录了不少预言的「预言」(Book of Prophecies)。他认为神呼召他去成就圣经所讲的预言,也就是将福音传到海中的岛屿。他说: 透过旧约先知和新约耶稣,我们得知世界即将过去:马太、马可、路加都记载过末世的征兆......我相信对我们主结束世界的征兆是叫我快把福音传给各个小岛。
数以百计的宣教士深入封闭的部落和族群,展开传扬福音的工作。人们通常不知道的是,这些宣教士所经历的惊人牺牲。原本可以坐在舒适的家里--有空调的设备、室内供水设施、装满食物的冰箱、微波烤箱等等--我们在读他们冒险的故事时的确是一桩轻松愉快的事情。但,请想一想这些福音先锋部队所遇上的困难。再想一想清教徒;我们知道五月花号的故事,但是却不知道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例如,他们抵达新大陆之后的几个月中,是在挨饿受冻的情况下渡过的。读一读布雷德福州长(Governer William Bradford)的见证《普利茅斯拓荒记》(Of Plymouth Plantation),你将更清楚他们的遭遇。而我们也会对他们勇敢的冒险更加珍惜。在他们最困难的关头上,圣经支撑了他们:
食物是全球性的现象,所以让我首先看看圣经如何影响我们吃的东西,以及一些食物的名字来源。「早餐」的英文名 Breakfast 是来自「解除禁食」(breaking the fast)的意思。《字源字典》(Dictionary of Word Origins)说这个字可以溯自公元十五世纪:「这个前缀先记载在 1463 年的文件上:『早餐的费用......』早餐这个词是将『解除一个人禁食』词组浓缩成一个单字;可能十四世纪的时候就有了这个词。」
路德因为将圣经翻成德文而得了一个作家所能得到的最高成就......虽然在学术上这个翻译并不尽然完美,但无疑地这是一个画时代的事件。他们开启了德国文学,并且把上萨克森高地区新德文(New High German of Upper Saxony)推上成为德国官方语言......他的翻译正如一个世纪以后的英王钦定版圣经一样,享有崇高的地位和影响力。这个德文版无穷无尽地影响了整个国家的语言,使人民受惠,并且到目前为止,仍是一个杰出的国家文学作品。
还有一些不是那么明显来自圣经中的字,例如贝德兰(bedlam)、这是伯利恒(Bethlehem)的缩写。伦敦伯利恒圣玛莉医院(St. Mary of Bethlehem of London)成立了 1247 年;十六世纪的时候它是一座疯人院。「字源字典」写道:「贝德兰(bedlem)这个自用来指『疯人院』。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它又被引伸为『吵杂混乱的景象』。」
你可想过为什么「再会」(bye)是这样拼出来的?「再会」(Good-bye)意思是「神与你同在」(God be with you)。《字源字典》是这样解释的:「这个拼法是『神与你同在』(God be with you)的缩写,起源于十六世纪下半叶人们告辞的用语。」
那位被称为「加州使徒」(The Apostle to California),并荣任圣方济修会主席多年,以及将救恩带往美国西海岸的的西拉,是一位属灵巨人。他一共建立了九个宣教基地,由南至北圣地亚哥到旧金山涵盖了 555 英里;日后这些城市都变成西海岸的重要城市,例如 San Juan Capistrano, San Gabriel, San Carlos, San Luis Obispo, Santa Clara, Santa Barbara, Carmel。他的个子瘦小,但生命却是伟大和虔诚的。他带给许多印地安人关于主的知识和耶稣基督的救恩。
现在,有些时间管理专家指出,世界第一个分层负责的例子是从圣经而来的。在出埃及记第十八章里,摩西的岳父叶忒罗在一次拜访摩西的机会里,细心地观察了这一位身为以色列主审官的一举一动。摩西因为众多琐碎的诉讼事务而案牍劳形。因此他建议摩西推举一批可靠的人来帮忙处理这些细微的案子,而由摩西亲自聆听那些从「次级法院」呈上来的重大案件。因此,摩西名符其实地成为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但不是唯一的法官。(从某一个意义而论,他同时身兼「总统」、众议院发言人和最高法院大法官!)叶忒罗对摩西所提出的这一个永恒建议乃是针对任何一位最忙碌的执行者,不管他从事哪一个行业而出发的。安斯壮(Ted Engstom)和麦肯锡(Alec MacKenzie)在他们合写的《管理你的时间》(Managing Your Time)一书中写道:
圣经又如何?我们能相信它吗?今天在我们的文化里,也有许多「专家」都说圣经不能信赖。他们写书,举办研讨会,上节目;他们的作品往往上了主要杂志的封面故事。这些「圣经」专家诋毁圣经的方式不一而足。英国国教主教司朋(John Shelby Spong)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他甚且写了《从基要派手中抢救圣经》(Rescuing the Bible from Fundamentalism)。就按照字面解释而言,司朋说圣经本身出现矛盾。他否认童女生子,否认耶稣从死里复活。按照他的观点,这些陈腐的信念延缓了教会的成长。是以,圣经出现了危机,司朋扮演救火队,要来抢救圣经。他说:
另外一个试图反击圣经可信度的例子是「耶稣讲座」(Jesus Seminar)。这一群「圣经学者」(包括一名好莱坞的制片商,「机械战警」Robcop 的制作人)齐聚一堂用怀疑的眼光检视耶稣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们坚称向来公认是耶稣所讲的话只有百分之十八才真的是他所说的。这个结论根本不是根据经文,或历史判断,而是依照他们反对超自然的偏见。主祷文在他们的检视之下,耶稣只说了「我们的父」。他们写了一本名叫《五福音》(Five Gospels)的书,因为他们把「多马福音」(Gospel of Thomas)加了进来。历代以来的教会并没有把这本书放在圣经里,也就是并没有把这书和马太、马可、路加和约翰等福音一视同仁。
你应该如何看待这一群「圣经学者」?有一个神学院教授罗宾逊博士(Dr. William Childs Robinson)说,你选择你的学者(You choose your scholars);有些学者什么都说!你所选择去相信的学者会决定你的结论。这个原则值得大书特书,请容我再强调:你选择你的学者;有些学者什么都说!你所相信的学者会决定你的结论。有些自由派的学者否认一些,或者许信仰的教义;然而,持手保守信念的学者也不少。举例而言,相信四福音里耶稣确实说了那些话的学者比「耶稣讲座」七十四位人士还要多出很多。但是这么多的保守派学者却一个也上不了杂志的封面故事;媒体的确有反基督教的偏颇倾向。关于这一点,我们在前一本书《阴间的权势不能胜过》(The Gates of Hell Shall Not Prevail)中已经讨论过了。除了这两个信与不信的阵营有数字上的差异之外,我相信一个真诚、胸襟开放的读者,在赞了下面我将陈述的证据之后会替自己做成这个结论:圣经确实是神的话语。
几十年前有一本畅销了一千多万本的书,其旨在阐扬圣经的真实性。这本书的书名叫《历史书圣经》(The Bible as History),作者是德国人凯勒(Werner Keller)。这位作者花了庞大的精力,埋首钻研有关圣经的各式各样考古资料。他筛检截至目前为止所有的考古信息,他的结论始终如一;圣经无误。凯勒写道:
亚当身为世上第一个人,他代表整个人类。当他犯罪的时候,人类便离开了神--等于是离开了各种祝福的源头--并且被逐出花园。一位强壮的天使,手拿着火剑看管着生命树,而人类却在恶劣的土地上流浪着。为什么世上会有台风、龙卷风和地震呢?为什么世上有苦难呢?归根就底,乃是因为人类违背了神!《神的美善》(The Goodness of God)的作者威翰(John Wenham)写道:
* 阅读你的圣经。至少每天读一章。记住一节重要经句。取得阅读圣经的辅助材料。如果你想要一本现代英文的圣经版本,我建议你使用「新钦定本」(New King James Version)。我建议你从约翰福音开始读起,那是第四本福音书。罗马书第十章说:「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17 节)。没以比阅读、研究和思想神的话语会更强化你的信仰。
神的话包括成功的秘诀--包括今生和永生。圣经中的真理乃是成功人生的泉源。当你找到一位成功的人时,同时你也找到一个在实践真理的人。兹举郝德凯利医生(Dr. Howard Kelly)为例。他是本世纪初最伟大的医生,也是霍普斯金大学妇科教授。后来荣任著名的巴尔的摩郝德凯利医院院长兼外科与放射科医生。他写过廿本科学书籍,五百篇医学和科学论文。在《美国名人传》里,光是列举他的奖项就花去了卅行。
我记起我们教会的一对夫妻。他们的婚姻常在危险边缘;他们几乎要离婚了!这时他们决定每天一起读一个钟头的圣经,并且祷告。这样实行不久之后,他们复合了;他们比以前更快乐,并且一起在教会里服事。常言道得好:一起祷告的家庭不会散(the family that prays together stays together.)。
圣经字典可以帮助你了解圣经的用语,像玛丽尔坦尼(Merril Tenny)所编的《桑德文圣经图解字典》(The Zonaervan Pictorial Bible Dictionary)。另外,《爱尔德曼圣经字典》(Eerdman's Dictionary of the Bible)和《范氏完整评注字典》(Vine's Complete Expository Dictionary)也是很好的参考工具。一个用功的圣经读者会找到一本适合他所使用的字典;一本好字典可以启发你有关圣经的知识。
第三,解经书在深入了解圣经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如果你要我推荐一部解经书的话,我会建议你《马太和亨利合着本》(Matthew and Henry)。三百年来,这一本解经书一再地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也帮助了许多人更亲近神。英国伟大牧师司布真说,他本人从不间断地阅读这本解经书。十八世纪著名的布道家怀特腓德(George Whitefield)说他把《马太和亨利合着本》全部六册读了四遍。
这些研究辅助工具可以帮助你更明了圣经。其它的工具书还有许多--例如,《哈雷圣经手册》(Halley's Bible Handbook)。这是一套单本手册,提供有用的背景资料;或者《圣经搜寻:圣经三年课程》(Search the Scripture: A Three-Year Bible Study Course)。总之,一本汇编、字典和解经书是最基本的工具。
数个世纪里来,每一个美国小孩都从《新英格兰启蒙书》(New England Primer)里学习识字。这本充满着圣经原则的小书陪过多少孩童度过他们的童年!书中每一个字母都指向圣经。「亚当犯罪,世人皆罪!」(In Adam's fall, we sinned all),是教小孩子认识字母"A"的方式。「基督受死,罪亦死!」(Christ crucified, for sinned died),他们就是这样学习字母"C"。诸如此类!我在此以他们习得字母"B"的方式作为本章的结尾;它正好给本章下了一个很好的脚注--「修护生命,需要圣经」(Thy life to mend, the Bible attend)。作者: 令狐药师 时间: 4.4.2008 20:15 标题: 第十五章:最后的省思 「你的话是我脚前的灯,是我路上的光。」 ——诗篇一一九篇 105 节
一年以后,尼柯逊和西尔在威斯康辛州的珍维耳市(Janeville)又碰面了,除此还加上了一位奈特先生(W. J. Knights)。为了要在全美各地的旅馆、汽车旅馆放置圣经,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团队。他们为团队的名字向神祷告,最后得了启示,而以士师记六十七章为之「基甸」(Gideon)为名。今天,不到一百年之后,基甸国际圣经协会往全球 269 个国家省份里分赠圣经,对象则超过了当年所锁定的旅馆和汽车旅馆。他们每八天就要送出一百万本的新约圣经(包括诗篇和箴言)。基甸会把圣经摆在医院。监狱和军队里;他们也把圣经送给学生和护士。今天只要你进了世界上任何一家旅馆,几乎部有基甸会的人先你一步进到你的房间,把圣经摆在里面供你阅读。
自从公立学校教育系统拿掉圣经这几十年来,一般大众的文学素养已日渐低落。有些高中毕业生看不懂他的毕业证书,这似乎略嫌夸张,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那就更遑论要读懂圣经了!这个可悲的事实替今天教会所面临的挑战下了一个脚注。文学素养之低落不只是美国所碰到的难题!挪威奥斯陆路德圣经学院(Lutheran Bible College)院长,也是洛桑世界布道会执行委员(Lausanne Executive Committee on World Evangelization)费哲施戴德博士(Hilde Fjestad)数年前曾经向世界就此事提出他的警告。她归纳出三点,值得吾人反省:
在这个国家里,我们有「言论自由」的福气。这个自由乃是清教徒的智能一点一滴所累积而成的;那时他们正在寻求躲避逼迫的避难所。他们立下了「言论自由」的规范,乃是因为他们知道言论的重要性。然而这也带来一个可能是这个时代里最大的讽刺:赋予言论自由的圣经却遭到信奉言论自由的人士团体围剿。我在这里所说的团体包括「美国公民权协会」(ACLU: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有些评论家讥为「反基督教自由联会」,以及「美国方式」(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或「无神主义方式」,People for the Atheist Way)。有些评论家指出,这些团体的特色是拥护「言论自由」,但只有他们赞同的言论才有自由传播的权利;而保守的基督徒却被主席排除于自由之外。无疑地,他们将会困惑地发现,一旦他们把圣经从学校赶走之后,独裁主义将会填满圣经所留下来的空缺。独裁主义的迹象几乎每天都出现,但是知识分子似乎看不出这其中的关连。
罗伯特伯格法官(Judge Robert Bork)身兼保守评论家和畅销书《美国的诱惑》(The Tempting of America)和《走向蛾摩拉》(Slouching Toward Gomorrah)作者。他说,美国的真正盼望是宗教的复兴。他还说,福音化运动和「守信者」(Promise Keepers)可以扭转乾坤。但他警告,只有时间能证明,这些改变会不会持续下去,并且其改变之速度是不是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