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的权柄,是神给的,只有圣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们。所以呢,在整个自然神论的思想中间,后来自然神论又影响了美国独立运动那其中一句最重要的话: men are created equal. 人被造而平等!人被造而平等和人生而平等是两件完全不同的表达。人被造而平等乃是指有创造者的旨意在其中;人生而平等,指从自然生育律里的现象中间去看人权的问题。在美国,你看到许多的文献都有这一句 men are created equal. 人被造是平等,自然神论是从这个英国的一个叫做 Herbert 的人开始,把它做成一个当时知识分子容易接受的宗教信仰的基本哲学。那么,比较清楚了吗?如果你们不清楚,就马上换位子,你们不要坐在那边一直祷告,有位子好坐的你就坐,比祷告更快。因为祷告是我们的特权,但是神的恩典已经临到你身上了,你就被死守错误的位置,然后恳切祷告!有一次呢,我的汽车就停到半路,因为油箱有些东西塞住了,不能顺利的把油送到机器里面去,我那个时候叫人快快来修理。一个牧师说:我们不必修理,「我们就恳切祷告好了,因为神是有能力的。」我说:「神是有能力的我们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们的责任快快做,现在去修理,不要站在那边祷告」,因为他要上飞机,还在祷告,不要快快修理。所以后来呢,人一来弄好了就走了。所以你们如果听不清楚,快快换位置,不要祷告了!我不是说你不要祷告,你不要误会我,我们继续讲下去,可以听清楚吗?我刚才讲到哪里啊?
人「被造是平等的」和「被生是平等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你从生育律的自然现象去看人权,你没有真正的基础。而你从神造的时候有赋予人性的权柄和神的旨意去看人权,你就不一样了。那自然神论,我讲自然神论,自然神论是从赫伯特 (Herbert of Cherbury 约 1583-1648) 英国所发展出来的一种合乎当时人文主义中间,不愿意把超自然的神当作是一个必定要成为我们信仰的主干的这一个宗教的一种知识分子所比较喜欢的这一种哲学。所以这种人文主义的自然神论,就相信神造了大自然,神就不再管制,也不再干涉这个大自然了。祂乃是借着自然律在自然界中间的运行,让被造的世界自生自灭。所以创造万物的神,就与万物没有正面的关系,那被造之物的生死问题、被造之物的挣扎,甚至政权的善恶道德问题,神都不过问。所以这样呢,自然神论就解决了许多我们在现象界中间不能明白的矛盾现象,那这些知识分子呢,就认为这样的宗教是可以接受的,免去许多许多超自然在自然界中间干预,而我们又不能清除或正确解释各种现象的来龙去脉的困难。所以呢,当时的英国所有的知识分子,用很多力气来认同基督教信仰传统,他们就接受了自然神论。而自然神论相信神存在吗?是!相信神创造吗?是!相信宇宙有自然律吗?是!相信自然律从神而来吗?是!相信人心有道德律吗?是!相信道德律是从神而来的吗?是!但是这一位神与道德律的关系,只是等末日的审判;这个神与自然律的关系,就是等自然律和自然现象,到一切的热能结束的时候,那就自生自灭,那叫做世界末日,这样呢,自然神论到变成改头换面的宗教的时候,也就是变成自然宗教,而自然神论为基础的宗教信仰,就是要人相信原先有神的创造,末后有神的审判,这样我们做人的时候自爱、好好根据良心的定律,过一个有道德的生活,这样就够了。至于敬拜一位为我死、为我复活、流血、舍命,拯救我、重生我的基督和圣灵的工作是大可不必的,所以这样就简化了基督教。
这种自然宗教,而且大言不惭的说,他们的宗教呢,是与世界历史同长,而基督教不过是自然宗教的变形,基督教不过是加油、加酱,把自然宗教披上了基督这位历史人物的外衣。当然如果你研究神学历史,这就变成以后新派神学的一个启示的一个,或者启发性的一个思想泉源,我今天不详论这个事情。那么在自然神论里面,因为相信人与神不是没有关系的,所以自然神论就提到人是被造的。那么当你看美国的宪法,当你看美国的钞票 in God we trust. 和美国最先开国的这些国父们提到 men are created equal. 的时候,你不要以为那些美国开国的国父都是基督徒,他们很多是走自然神论思想的人。所以把美国当作基督教国家是大错特错的思想。美国一个很重要的初期的政要是叫做富兰克林,这一个人不但不能说是很正统的基督徒,而且他是自然神论那些重要的思想家的绝对的崇拜者,所以他甚至把他的孙子带到法国去,给当时人文主义最反对基督教的人来祝福,不是给牧师祝福,那个人就是 Voltaire, 伏尔泰。伏尔泰 (Voltaire, 1694-1778) 讲过一句话:「我们把这些加利利人,和这些基督的门徒所影响的基督教全部摧残了以后,我们是不是不要上帝呢?不是!我们要更加热爱上帝。」所以这种矛盾的理论,和这种我们现在听起来莫名其妙的神学思想呢,原是自然神论要神不要基督的一个很特殊的写照。
在每一个人把神所造的,有神形象、样式的己所隐藏的尊贵、荣耀先肯定以后,那么人权才可以建立起来。这样圣经给我们看见人与人的关系,所变成的一个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 是位格与位格之间的关系,是神形象与神形象之间的关系,不是利害关系、不是得失关系,是神形象与神形象的关系。这样,基督教的三位一体论成为整个社会伦理最伟大、最重要的基础,这是别的宗教没有办法达到的 。我相信 20 世纪的神学,特别是莫特曼 (Moltmann, Jurgen, 1926- ) 的「三位一体论」对这方面提出了一些贡献,也就是圣父、圣子、圣灵之间怎样彼此相爱,就成了位格与位格之间交通、团契的楷模。圣父爱圣子、圣子爱圣灵、圣灵爱圣子、圣子爱圣父、圣灵爱圣父、圣父爱圣灵,这三位之间的爱,就使他们成为爱的源头;这三位之间的爱,就成为我们被造的一个出发,神把祂的爱延伸的时候,就产生了创造的行动;神把祂的爱成全的时候,就计画了救赎的恩典。所以神的创造是神的爱的延伸,神的救赎是神爱的成全,而圣父、圣子、圣灵之间的爱,就成了位格与位格之间彼此尊重、彼此相爱的一个楷模。为了这个缘故呢,the love between Holy Father, Holy Son and Holy Sprit is the model of the community, is the inspiring power and motivaion of our communion. 人与人位格之间的关连的那一个动力,位格与位格之间彼此尊重,那个相爱的源头、智能的启发,和实体的源头,就是圣父、圣子、圣灵位格之间的爱。
神有许多时候在历史中间有一段任凭的时刻,就让一些人用被许可的权柄,放肆到任凭的阶段和任凭的范围以外。到了这段时间的时候,也就是神要告诉人,「如果没有我你是何等可怕的」,人是何等可怕的,而每一个暴君被大家咒骂的时候,好象他犯了罪,别人不是如此。神是借着暴君告诉你,「他不过是一面镜子」,告诉你,「你本身也就是这样。」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暴君的倾向,每一个人都有野蛮、无礼、放纵自由、侮辱自主权,也污蔑别人的尊严的那种最邪恶的本质在我们里面。所以我们如果不是属神的,我们就变成属魔鬼的。我们如果不是在神的统之下,我们就在那恶者手下 ---- 「全世界都在那恶者的手下」(参:约翰壹书:5 章 19 节),和「世人都犯了罪」(参:罗马书:3 章 23 节)两句话一并相同来读的时候,你知道我们不但有罪行,我们都可能被撒但利用成为很可怕的,违背真理,违背良心,违背正义,把我们的恶达到最极端性的一个犯罪堕落的人。这样,每一个人要谨慎,因为我们可以在我们很小的范围,表演暴君的行动,在我们的家中表演暴政的事,在我们对我们最亲近的人中间,我们下毒害的可能性,就像暴君对百姓不负责任所做的一切恶行。这样,没有一个人可以骄傲,我们原是可善可恶,有中介性的受造者 The creature with the possibility of standing in the neutrality nature. 我们这个中介性的本质可善可恶,可能属于神,可能属于鬼。
既然上帝曾经借着一些事情任凭暴政、邪恶的存在,为了表示人性在没有神约束之下是何等的败坏,为了表示神有时干预的时候,祂是历史的主宰,公义的影子怎么样彰显,这两个已经弄清楚了,我要问你,那么「在这一段被任凭的其间,那些遭害者的命运怎么样?」这是我们一定要想的!这些被遭害人的命运,他们就因为神任凭暴政的许可存在,就这样随便被践踏、被杀害、他们的人权被剥夺、抢夺净尽吗?神对他们不公平吗?我们从两方面来看。也就是这些人是何等人?第一、人人都是罪人。第二、这其中有被神救赎的圣徒。所以对于罪人,因为暴政的个践踏,他们的人权完全失去自卫同尊严的时候,我们基督徒怎么解释?第二、当已经被救赎、被神宝血买回来的子民,人权被践踏的时候,基督徒应该怎么解释。常常人家问的就是「当世人遭难的时候,上帝在哪里?」我们不能因为神的恩典来证明上帝存在,因为用同样的逻辑,我们也可以因为神不把恩典赐给某一些人就证明神不存在。所以把上帝当作是一个人理论和人思潮、意识型态,用逻辑的方法可证明出来的这种护教学和方法论基本上是错的。God is not a subject which can be proven human argument. 如果我们从宇宙的奇妙可以看见神的爱,我们也可以从自然界的残忍来看见神是不爱的。所以呢,对知识分子讲道,你不要以为你提到一些科学知识,你就比他强了,因为他如果经过逻辑的训练比你强,他可以用同样的逻辑把你所讲的话杀得体无完肤。这样,归正神学 reformed theology. 不走这个 evidential methodolgy of apologetics 我们不以这个人本证实神存在的方法来证明上帝,那么如果不以人本证实神存在的方法来证明上帝的话,那我们怎么确立我们的信仰是真正合乎真理呢?这是因为在前提方面,我们深信神是存在的,而这位存在的神却从祂所创造的万有来显明祂的能力。虽然祂创造的万有中间,有可能有许多不能解释,或者有许多没有办法知的做为显出祂自己的良善本性的那些事件,但是我们从圣经的启示知道,这是堕落之后的结果,不是原有创造的状态。这样呢,在这个神学里头,所建立的方法是 pre-supposition method of apologetics 我们知道是神显明祂自己,不是我去证明祂,大家说(重复)。一个 「神本」,一个「人本」。
印尼现在这个回教徒,这个总统是历史上,或者是人类中间最伟大的人之一,我现在不把这个话做解释,我自己很尊重他,他也认识我。这个人是全世界唯一天主教徒、基督教徒、佛教徒、孔教徒,连这梵谛冈,以致于以色列都可以接受的人,他是 Shimon Peres 董事会里面的董事,Shimon Peres (1923- ) 你们知道吗?我在讲谁啊?是以色列前两任国家里面最重要的,可以说是首相 prime minister , 那么这被杀的拉宾 (Yitzak Rabin,, 1922- ) 跟 Shimon Peres 就是当时最重要的两个人。Shimon Peres 自己请现在印尼总统瓦西德做他董事会的董事。这个人心胸广大到一个地步,他甚至说必要的时候可以赦免苏哈托。我看他的脸那样凶,心胸那么宽大,再看你们这一次几个候选人的言论,真是不象样。中国人什么礼仪之邦,求主怜悯,可怜。
希律王一生一世见过耶稣吗?见过,什么时候,审判耶稣的时候。当他审判耶稣的时候,是他站在主体性的位置上来讥笑耶稣,或者耶稣站在主体性的位置上来教训他呢?耶稣站在被动的审判者地位,他站在讥笑耶稣,「你行一个神迹给我看吧!哈哈哈哈!既然给你机会,你快快行吧!」(参:路加福音:23 章 8-9 节)耶稣连回答都不回答,因为我们的主有一个神性中间很特别的一个原则,就是当祂受不义制裁的时候, 祂是永保缄默 (Our God keeps silent, when He is unjustly judged.) 我相信这是没有任何书这样讲的,是我归纳出来的。当我们的神受不义制裁的时候,他永远保持缄默 ( God will never redeem himself, God will never speak and response to any unjust judgement on Him.) 所以呢,当彼拉多对祂讲话,他不回答;希律王对他讲话,给祂机会,祂不回答,因为这些人没有资格审判祂,所以祂就保持安静。他们是以不义的这个手段,站在应当代表公义的审判台前,所以基督知道祂是末后最大权柄的审判者,祂绝不在这些虚假的审判者面前随便为自己辩护。让你去讲,你的事,你每一次讲都是显出你自己的羞辱。这样,圣经就告诉你神许可人刚硬 、神许可人硬着心到底,神许可人生发一个错误的心(参:帖撒罗尼迦后书:2 章 11 节),当这个错误的心生发出来的时候,你整个思想界中间的观念都颠倒过来,你把神当作你的对象,你当作你超越祂的主体,祂是客体而完全相反过来。当整个时间,总历史结算、结束的时候,全部都要显明出来。
从前在左营,有一个过去的军官,对我说,「唐弟兄啊!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样」,我说「我不能告诉你,Either they come or we go. 」他说。「是我们反攻大陆或者是他们来侵占台湾?」我不知道。「你看要怎么样,我紧张得不得了,我也老了」,我说「你老了就不必紧张了,不久以后就不是你的事情了嘛!」是不是?但我已经对你说,「政权不是永远的。」谁知道这个孙中山苦苦起来建立的中华民国,刚刚辛亥革命十年,已经有个毛泽东,另外想要在同样的土地建另外一个国,什么都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