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开元华人社区 开元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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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天父的拥抱 + 周六见证和分享 20170506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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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感恩内在生活
时间:
7.5.2017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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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天父的拥抱 + 周六见证和分享 20170506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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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一期学习资料,然后是一期周六见证和分享
经历天父拥抱的作者傑克.福斯特的经历,完整地阐述了,到底什么是来自神的医治,神是如何一步一步把他从一个狂暴的人,变成一个牧师,然后是热衷于宗教的宗教人士,让人可以感受到宗教,但是没有爱。最后他才是一个让孩子和妻子 感受到爱,自己也能够明白神的爱的基督徒。听着他的经历,让人感受到的是触目惊心,是幸福来之不易,内心医治的重要性,当然也感谢神,借着他的经历,让我们脱离宗教的框框,真正认识上帝。
作者:
感恩内在生活
时间:
7.5.2017 15:38
《经历天父的拥抱》
第一章:遇见天父的拥抱
我不相信我所听到的。那是我那位严厉、对我百般挑剔的父亲,他正在对我说多年来我渴望听见的话。
“儿子,我爱你,不会有事的。”那是在一九七二年,由于使用过量的迷幻药LSD,我陷人半昏迷状态,躺在佛罗里达州德通海滩( Daytona Beach)的医院里。父亲将我搂在怀里,以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那及肩的长发,并告诉我—他那和社会格格不人的叛逆儿子他真的爱我。
这不是真的——当我听着医疗器材微弱的哗哗声,我心里这么想父亲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几个月前,我这位强悍的父亲才把我推倒在家里的地板上,并告诉我,我让家庭蒙羞。然后,他抓住一把剪刀,粗暴地剪去我嬉皮式的长发。而现在他温柔地、轻轻地告诉我,他爱我、原谅我、接纳我。虽然我仍然陷入毒品引发的模糊状态中,但是父亲的话却深深印在我心里:“儿子,我爱你。”
小时候,我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和关爱。我只是要他对我微笑,或者告诉我,他以我这个儿子为荣。然而,当我敞开心要接受他的爱时,得到的总是空虚和失望。十九岁时,我不记得父亲曾经将我紧紧抱住,或者对我说这些话。由于我觉得他不接受我,所以我不想当他的儿子、也不想见到他。和他那一辈的许多男人一样,父亲不知道如何表达慈爱。他是一个好人,愿意为我死。但是对他而言,表达感情是一种软弱的表征。他在经济大萧条期间长大,且生长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所以他的心灵四周筑起了一座堡垒,保护自己免于痛苦。然后他去打仗,学会了更多生存的技巧。后来,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在经济上供养家人,并教导他的两个儿子如何在一个冷酷无情的世界中生存。他总是告诉我:“绝不要流露感情或掉眼泪,那是弱者的表现!要强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有几年,我尝试如父亲所期望成为一个强悍的男人,但没有成功。然而,当我在彻底失败的时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父亲将我抱在怀里,表达他对我的爱。他不知道我可以听见他的声音,或者可以感觉他的臂膀拥抱着我。我已经不想当他的儿子了,但是他不想停止当我的父亲。他对我的承诺大于我对他的承诺。
或许这是我第一次瞥见父神无条件的爱,第一次瞥见祂那对我表达慈爱的渴望,虽然我是一个凄惨的失败者。几年后,我才能够跨出第-步,领受那奇妙的爱。
一心渴望成就
在我们的社区中,父亲是一个备受敬重的人物,而他的运动才能(尤其是他的专业网球教练技能)让他在德通海滩赢得许多荣誉。我尝试在运动方面达到父亲对我的期望,尝试以出色的表现赢得他的赞赏,但是我打起网球总是显得笨手笨脚,好像从来都得不到他的称许。他经常用难听的话提醒我,我不够好。
当我们在星期六上午练球,他会对我大叫,像一个训练军官:“胳臂使力!要像猛兽一样,别软趴趴的!”
这些折磨会让我潸然泪下。我觉得自己不成器,然而因为我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可,所以就继续咬紧牙根,表现给他看。我告诉自己,只要我打球打得好,父亲就会以我为荣。我没有意识到一种不属神的信念(坚固营垒)正在我里面渐渐茁长,对于失败和被拒绝的恐惧正慢慢将我吞噬,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除非我的表现好得足以赢得父亲的认可,否则我就是一个窝囊废。
在我二十几岁时,我成为一艘商业笛鲷和石斑鱼渔船的船长,而这种不属神的想法带来了不健康的结果。我被一种证明自己的残酷欲望所驱使,一心想要成为美国东南岸最好的渔夫。我在生命中所做的一切开围绕着一个梦想打转:成为捕鱼界所说的“顶尖鱼钩”( Top Hook)。
和父亲一样,我必须成为最强悍、最厉害的人物。同时和父亲一样,我也培养出一种火爆的脾气。只要任何一位船员让我们损失渔获或让我失望,我就对他大发一顿脾气。于是,别人开始叫我“卡罗莱纳海岸的布莱船长”( Captain Bligh of the Carolina coast译注:指英国一位以苛待船员而闻名的海军将领威廉·布莱[ William bligh,1754~1817])。我大声尖叫,我是一个暴君,当时没有人敢招惹杰克·福斯特。
我常常会冒着让船员丧命的危险,在冬天驾驶一艘四十四英尺的渔船,冒着时速四十至六十英里的强风,和二、三十英尺高的大浪,在卡罗莱纳沿海待上一周或更长的时间,只为赢得我所觊觎的奖赏——“顶尖鱼钩”的称号。驱使我的是一种对于失败的恐惧,以及一个冷酷无情的野心,而这种野心使我无法同情或怜悯任何人。我必须不计代价成为胜利者。按照我扭曲的想法,如果我没有比别人捕更多鱼,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我没有发觉在心灵深处;,我被一种想赢得父亲认可的不自觉欲望所吞噬。这种对我纠缠不休的空虚感,已经变成一个正在活活侵蚀着我的毒瘤。
但是在一九八零年这一切都改变了,那时神令人招架不住的爱终于显现出来。那时我二十七岁,而我的生命一团糟。十多年来,因为我不断地寻找方法想脱离害怕失败所带来的痛苦,所以我吸毒、酗酒、迷上**。我的愤怒完全失控了,结果我不断以狂傲的言辞和贬损的表情伤害我的妻子、儿子和其他人。
因为迫切想要逃脱这种痛苦,在一九八零年二月的一天,我驾驶渔船出海。离北卡罗莱纳州海岸四十英里后,我向神呼求了三天,求袍向我显明自己。我说:“神啊,求你动动工,我伤害了身旁每一个人,我很凄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一种强烈的驱力,好像里面有某种东西就要把我逼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恶劣,我觉得自己好像心里中了毒一样。求你救救我。”
就在那时候,当我的生命陷人最低潮,我第一次遇见了神无条件的爱。祂的同在立即打破酗酒、毒瘾和**媒介的锁链。顷刻间,神赐给我一颗新的心。罪的重担解除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感受到真正的喜乐。
我尝到了神的良善,但是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完全从失败的恐惧当中被释放出来,不再因着急功近利而汲汲营营地追求。
为了得到认可而力求表现
信了耶稣后,我在教会变得很活跃,也迅速明白我那求表现的倾内在宗教环境中十分管用。我只是将我不属神的信念、对失败的恐惧,以及侵略性的竞争心态,转移到教会的工作上。我认为赢得神的认可和接受的最佳方式,就是为祂做事,并博得周围基督徒的好感。
藉着过于虔诚的宗教行为来建立自我形像,并以此表达我对神的爱,这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事。我周围的许多基督徒似乎有着相同的想法。我们以为愈加勤奋地祷告、禁食、读经、向陌生人作见证和参加教会聚会,就愈能得到神的接纳。
然而,这种对于神性格的错误认知让我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在拼命讨神欢喜后,我没有持久的喜乐、平安和精力来说服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爱他们甚于爱服事。
当我在一九八四年开始牧养一间小教会,我从童年开始的那份渴求爱和接纳的心理机制正式启动,我将服事转变成一种侵略性的狂热,目标就是赢得灵魂,并在当地建立一间成长最迅速的教会。以前我愿意为了成为美国东南部最厉害的渔夫,而无所不用其极;而现在身为一个基督徒领导人,我想要达成属灵的目标,赢得人们的赞赏。不知不觉中,一种被需要的渴望驱使着我。我想要让每一个人觉得我很了不起。但是,在成功的外表之下,我是一个家庭极不美满、极不快乐的人。我对“服事”的委身远远大于我对妻子、孩子或其他爱的关系的委身。在家时,我暴躁易怒,别人根本无法和我相处。我所做的一切都被一种消极的愤怒所污染。我的面容变得冷峻而严肃,我的讲道充满律法主义,而且苛求。我专注于圣经的真理,但我的心完全没有爱;我知道关于神的爱的神学,但我在关系中没有经历这种爱;我可以引用有关神无条件接受我们的经文,但是对我而言这只是一种陌生的概念。
结果我开始拿自己和其他传道人作比较,觉得他们比我更蒙福、更有恩赐。这件事在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基于嫉妒的竞争心态,使我几乎无法以健康的方式和其他传道人或任何属灵权威建立关系。我变成一个伪装大师,我会笑容可掬地坐在牧师的会议上,但是在我狡滑的宗教面具下,我以一种竞争和论断的态度看着那些成功的教会领袖。我无法忍受他们可能会成功的想法。如果他们蒙福,我就觉得被剥夺祝福;如果他们遇到挫败,我就窃笑。因为骄傲,我的心生病了。
在一九八六年,我终于承认我需要医治,所以我接受了深入的医治祷告服事,想要发掘我愤怒、强迫性思维和无法建立亲密关系的根源。这个经验大大地影响了我生命中的许多层面,所以到了一九八八年,我和我的妻子翠夏(Trisha)以七年时间在全国各地许多教会的研讨会上教导情绪医治。我以为我得到释放了!我和翠夏成功地服事牧师和其他教会领导人,因为在我们的帮助之下,他们的婚姻和家庭获得了医治。但是不久我就明白,我自己仍然和求表现的倾向苦苦搏斗着。即使展开了医治祷告的服事,我常常又重新落人侵略性竟争的习惯模式中。我继续向妻子摆出苛求的脸色,并以刻薄和高傲的语气对她说话。在整个过程中,我看不出我自己有错。
表面看来,我是一个正直而敬虔的基督徒。我从来没有道德上的过失,我积极追求神,一天花两、三个小时祷告和读经,而我的所作所为全是正确而虔诚的。然而私底下,我无法在家里表达爱。我没有喜乐、没有内在的平安,且受到属灵野心的驱使,因为我将自己的定位及价值建立在地位、权力和表现上。我的忠实、职责和服事不是一种真正爱神的回应,而是出自对于个人利益和奖赏的渴望。
我看不出自己所受的捆绑,但是我的家人看得出来!我觉得我没有让妻子有抱怨的藉口。毕竟我对她忠实,总是供给她的需要。翠夏知道我每晚会回家,并且继续对她忠实。我承诺在婚姻上保持纯洁,而且自从第一次遇见耶稣后,我再也没有碰**媒介。我甚至每天告诉她我爱她。
但是,我缺乏温暖和温柔,而她感到自己不被疼爱,感到自己被拒绝。她每天都和心痛搏斗着,觉得自己所嫁的男人致力于满足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的需要,却没有精力让他的妻子相信,他爱她甚于爱他的事奉。结果她得伪装,压抑心里经常出现的罪恶感和愤怒,因为她对于亲密关系和情感连结的需要没有获得满足。她落入深沉的沮丧之中,而一些善意的教友加增了她的罪恶感。他们会告诉她:“你嫁给了一个这么敬虔的人,所以你应该感激,而不是对他产生负面的看法。”过了二十年这样的生活后,翠夏的心已经垂死,失去了改善婚姻的盼望。
我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当律法主义一步步悄悄进入我的生命,他们的父亲就变得愈加顽固和没有喜乐。在我眼中,这三个孩子永远都无法把事情做好。他们的学业成绩不够好,他们的运动表现不够好,他们也从来没有把家事做到令我满意的地步。
我会告诉他们我爱他们,然而却经常指出他们的每一个错误和缺点。我要求他们完全顺服我,但是当他们没有达到我的标准时,我就无法表达爱、温柔、恩慈和怜悯。我读了所有关于父母之道的好书,且尝试做到每一位专家的标准,但似乎有某种东西阻挠我表达心里的爱。我的优越感腐蚀了所有的信赖和建立亲密关系的可能性。
到了一九九五年,我十七岁的儿子和十四岁的女儿选择封闭他们的心,不再接受我对他们的关爱、纠正或建议。他们不再直视我,因为他们害怕我经常给他们拒绝的眼神。他们也很少和我说话,因为他们害怕惹我生气,或让我不高兴。我的骄傲让他们想要反叛我,于是他们开始和不好的人厮混,向那些人寻求心中渴望被接纳的感觉。最糟的是,对于在我身上所看到的那位愤怒、律法主义的神,他们不想和祂有任何瓜葛。
医治的眼泪
虽然我的家庭生活一团糟,神仍然在做工。一九九四年,当我参一个灵命更新特会时,神开始给我一个有关祂大能和恩典的新启示。我有时候会在圣桌旁哭泣数小时。
然而,在这些与神戏剧化相遇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把神的同在和我现在所知的 phileo之爱划上等号。神也以agape(完美、无条件的爱)爱我们。在整本圣经里,祂表达出自己不只爱我们,也喜欢我们!
phileo是一个希腊字,这是指“展现出来的自然而然的慈爱”(参考约翰福音十六章27节)。这个字偶尔被圣经用来描述神的爱。然而我总是将神的膏抹视为祂的大能,或者祂做大事的超自然能力。我不明白事实上,神的膏抹也可能是对我展现无条件的爱。我被困在这种追求表现的陷阱中,即使神的灵已经大大降临在我身上,我仍然没有从那种侵略性竞争的心态中被释放出来。事实上,当我在事奉中得到更多的拥护和能见度,我就愈加迷上狂热的宗教活动。
在那时候,我的家人对于那些我误以为是“事奉”的事已经受够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明白,我是在崇拜一座代表自私自利、宗教骄傲的金牛犊。我终日所谈的尽是服事,我活着完全是为了服事,让我露出笑容的,也只有服事。我觉得自己无法向家人表达爱和关怀,因此我就投入我可以做好的事——服事这一点让我所有的家人苦不堪言,翠夏受不了了,我做了所有对的、虔诚的事,然而我的家庭却来到了灾难的边缘。
我以为翠夏是问题的所在,所以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我带她去参加一个情绪医治的特会,想要让她的生命回归正轨。我要她满足于神在服事上使用我的方式,如此她就可以领会我为她所作的一切牺牲。
在下午专为牧师举行的医治中,许多牧师的妻子来到前面领受告。翠夏躺在地板上,祷告并安静地啜泣着,而我在她身旁跪下来。然后讲台上有人开始祷告,那些话让我大吃一惊:“父神,现在求你紧紧地拥抱这个房间里所有从来没有被父亲拥抱过的男人。将他们的父亲不知道如何给他们的爱赐给他们。”
神的怜悯和接受立即降临我身上。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觉得一种温暖流动的爱正在浇灌我的灵魂。我躺在地板上,开始像婴儿那样哭泣。对我而言,这种情感的表现不是很正常的。我总是控制着自己的每一种情感,在妻子、孩子或其他传道人面前尤其是如此。但是现在,我的面具消失了,我完全被击垮了。
我感觉神将我带回到我十岁的时候。突然之间我历历如绘地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夜里躲在衣橱里,害怕听到父母的房问传来的吼叫声和尖叫声。我记得那种恐惧、寂寞和被遗弃的感觉。我感觉到自己如何深切地、痛苦地渴望父亲的拥抱——在我小时候,他从来没有给我的拥抱。
突然之间,我明白在三十四年后,天父正在满足我心里对于父爱所自然展现的最深切需要。我直接面对了神的 phileo之爱。当我躺在地板上啜泣时,父神进入我童年的那个黑暗的衣橱里,将我抱在祂怀里。有四十五分钟之久,圣灵将保罗在罗马书五章5节所谈到的神的爱浇灌在我的心、意志和情感里,洗掉了许多罪恶感、羞耻感、对于失败和被拒绝的恐惧、对于亲密关系的恐惧,以及对于爱的恐惧。我终于有了突破,我的骄傲也破碎了。在那一刻之前,我从来不明白我如何深深地被努力和恐惧所捆绑。在你得到释放之前,你不知道你被什么捆绑。但是在那刻,我感觉到自由了,除了刚得救的最初几个月,那是我第一次经历到真正的安息。我成为基督徒之后,一直听到神爱我,但是却从来没有降低自己的保护墙,亲自去领受祂对我痛苦过去所自然展现出来的慈爱。认识祂的爱变成了一种个人的经验! phileo不再只是一个用来建构神学的希腊字。
有五个月的时间里,我常常都在哭。每一次当我直视妻子的眼睛,或看到因为我缺乏温柔而为孩子带来的痛苦,懊悔的眼泪就开始流下来。然后我会跪在他们脚旁哭泣,请求他们饶恕我以严苛而错误的方式向他们展现父神的爱。
我知道他们不会立即获得医治,孩子们的心已经对我关闭几年了。但是现在我正在经历的破碎要打开他们的灵,天父 phileo的爱要开始让这位父亲的心回到他的孩子身上,让我的孩子的心回到他们的父亲身上,并且打破我们生命中的咒诅(参考玛拉基书四章6节)。在我领受这种不寻常的天父之爱的洗礼后四个月,我的女儿莎拉让我读她在学校的英文课所写的一篇作文。这篇作文的题目是:“我生命中影响我最深的是…”当我读这篇作文时,我湿了眼眶。
我生命中影响我最深的是我父亲!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耶稣的眼神,并感受到祂无止尽的爱!不久前,父亲还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人物。他曾是“皇家海军赏金号”(the HMS. Bounty)的布莱船长,而现在他温柔如羔羊,而他对我们的爱就更不用提了。由于看到父亲从严厉变为温柔,在他的影响下,我也改变了。他前所未有的耐心帮助我度过非常难熬的一年。当我看到父亲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爱神和重视神,我就像经历了神迹。他没有称神为圣洁的主上,而是称他为“阿爸”。
现在,我不再害怕父亲了,相反地,我投入他的怀里,并找到一种我所珍惜的平安。关于我父亲,我最珍爱的是他的微笑。我也爱他和我坐下来,以充满爱的方式帮助我纠正错误。每当我有好的表现,他也注意到了。父亲在许多方面都改变了,我大大以他为荣。每一次他看着我,然后微笑,我心里总是欢喜满溢。过去四个月,父亲对我的影响最大。我原谅他在我小时候曾是布莱船长。我爱你,爸爸!
天父的爱铺天盖地的降临,让我的婚姻也开始改变了,但这改变却不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在我于一九九五年遇见天父之爱之前,我很少能和妻子一起祷告,或者服事她。尽管我和孩子的关系有了突破,某部分的我似乎不愿努力和翠夏培养更亲密的关系。在她身边,我总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感情。我每天对她说:“我爱你。”但是我不让翠夏进入我心里。我不想冒一个险:再度受到伤害,像年轻时那样。
一九九六年三月,我和一群人去参加我的第一次“天父爱你”特会,希望神向我进一步显明祂的爱。在第一次聚会中,圣桌旁的一位女士和我一起为我小时候受到的重大伤害祷告。在圣灵超自然的带领下,这位女士看到了我大约十岁时,因为父母的婚姻出现重大问题,而在灵里筑起厚厚的保护墙。
这位女士的祷告将我的心事都说出来了。有两个小时之久的时间,我躺在地板上不由自主地啜泣,而天父将袖的安慰和慈爱浇灌在我受伤的心里。然后在那一晚接下来的服事时间里,神爱的河流突破了我对于亲密关系的恐惧,我许久以前所筑的墙开始瓦解。我在接下来的四天里天天哭泣,因为我明白翠夏每日活在多么深切的痛苦中。她的丈夫总是不让她进入他的心。我总是不知不觉地将她推开,但是当我在那一次特会结束后回到家,我在医治祷告中向她表示我的爱。她哭泣了好几个小时,因为天父将她带回到年轻时受到极大伤害的时候,并以祂医治的爱安慰她。
神开始带领我们进人不曾有过的亲密关系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撞上了几个绊脚石,但是每一次圣灵总是揭露过去的伤害,让我们看见过去因为害怕信任别人而筑起的保护墙。我们会朝着悔改前进,而神的爱会除去隐藏的障碍,让我们深深相爱。
一九九八年有一次有一股力量激励我,为我的妻子写下这首诗。我不是当诗人的料子,所以我很少写这样的东西,但是这首诗证明了父神的爱有能力转变一个最冷酷无情的人!
如此的爱
沧海桑田我们一起走过岁月
我们的爱在痛苦磨难中诞生
而爱取代了羞耻和眼泪
这些年来我们的爱始终真挚!
不管是羞耻、恐惧或受伤的心
都无法阻挡我们如此的爱
因为我们的爱战胜了每一道墙垣
它争战并热切地彼此召唤!
是你的爱让我得享安息
而我的痛苦曾考验你爱我的心意
你却忍耐着将最好的一面献出
所以今日我觉得如此蒙福!
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如你这般爱人?
你兼具美丽、真实和忠诚。
你的心如纯金般坚实
你的生命如一则众人传述的故事!
未来的世代将诉说你的爱
因为让太阳发光的就是你的爱
这爱充满了火、热情和热忱
不是虚假,而是敞开,医治我心!
你的爱让我的心充满梦想和憧憬
充满信心、希望,以及我心终于明白的爱情
你的爱让我能够活下去
你的爱让我的心乐意付出!
你的爱怎能如此的丰富毫无条件?
我这样的人怎能拥有你的爱?
你的心怎能如此充满了渴求?
你怎能使我因这火而燃烧?
当然,你的爱必是从神而来
否则你如何能拥有如此奇妙大爱
我期望有一天回报你的爱
我求神让我能够这样舍已的去爱!
神啊,我永远无法报答你成就的工
因为你将她那美好而慷慨的爱赏赐我
原谅我归咎于痛苦的童年时光
我把那些年当成无法爱人的藉口!
第一次见到她的脸,我领受不配得的恩惠
在她身上,你的爱向我显明恩典的可贵
如今我很荣幸称她为我的爱妻
我将珍惜她、照顾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
为了经历她的爱如何遮盖
我的羞我愿意一次次地经历这些痛苦
为了爱她、珍惜她并呼叫她的名
我愿意放弃生命、财富和名声!
当我向翠夏读完这首诗,她开始哭泣并大大地抽噎,彷佛她心里长久隐藏那难以忍受的痛苦开始倾泻而出。大约过了十分钟,这些抽噎变成平安喜乐的温柔泪水。
“这些年来,我从来无法真正相信你爱我,”翠夏告诉我。“现在我第一次明白这是真的。现在我感觉到你爱我!”
当天父的爱恢复了我的婚姻和家庭中的亲密关系,这爱也改变了我整个服事的哲学。我不再努力成为神圣或赢得神的恩惠。我绝对不做任何会拦阻这份亲密关系的事。服事不再是我必须努力追求的东西;比较竞争和对立消失了。属灵的野心如今只是一种虚影。
多半时候是因为天父无条件地爱我和接纳,所以我是被心中深切的感激而驱使行事的。服事只是神那丰盛地流经我的婚姻和家庭的爱所自然表现出来的东西。我只是领受神对我自然展现的慈爱,领受祂宝贵的phileo之爱,然后将这爱带给我接下来遇见的人。
这种爱和亲密关系的恢复过程使我能进一步的谦卑和悔改,当然我还没有完全做到!当我的优先次序混淆时,就很容易会偏离神的爱。我仍然可能被拉回争竞的心态中,但是我现在通常不会在这种状况中停留太久。我会迅速回到天父的医治之爱中安息,而我的心便会重新得到平安。然后我会被迫谦卑,并向在争竞中被我伤害的人忏悔。然后我就又能够回到充满亲密关系和爱的生命中!
你是否明白全心全意爱神的意义?爱神是否反映在认真读圣经、丝不苟地祷告和严格的神圣生活中?我不认为如此。我对神真诚的爱显示在一件事里:我能够让家人和别人相信我爱他们。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其他一切都在自私自利当中得到奖赏。做大事——甚至做一些虔诚的事,例如讲道、解救灵魂、行神迹或喂饱穷人——都有自己的奖赏。而我们做这些事可能出于错误的动机。但是圣经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没有彼此相爱,我们就不能说我们爱神(参考约翰一书四章7~8、20节)
你是否渴望更完全地体验神对你的爱?你是否想要遇见祂那无条件的慈爱?本书包含了许多我自一九九五年被神深深触摸以来,所经历和学习的关于天父之爱的真理。当你阅读并思考本书的内容,我求神让你不只得到一种健康的神学,也让你经历天父慈爱的拥抱,感受祂无条件的接纳,并以一种你从不知道的方式更加深刻地听见祂爱的话语。
我求神让你听见祂对自己儿子所说的话:“孩子,你是我所爱的,我喜悦你。”(参考马可福音一章11节)
回归神的爱
也许你尚未求神饶恕你不爱人的罪,并邀请神进入你的生命,藉此跨出和神建立亲密关系的第一步。通往父神之爱的路就是祂的儿子。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作这个简单的信心祷告:
我相信耶稣是神的儿子,相信池为我死在十字架上,让我的罪得赦免;我相信祂从死里复活,让我可以拥有永生;我相信祂坐在父神旁边,让我也可以亲近父神。我求你,耶稣,赦免我的罪。我邀请你来住在我心里,向我显明父神的爱。谢谢你为我舍命,并为我铺设一条路可以回到神的爱里。
如果你第一次作这个祷告,我鼓励你找一个你认识的基督徒,并告诉这个人。我也鼓励你找一间教导神如何爱你,以及如何以怜悯和恩典对待祂孩子的教会,并参加这间教会的聚会。
(示罗地事工的DVD系列信息“重新经历天父的爱 [ Restoring the Father ' s love,暂译,目前无中文版]充满了作者富于戏剧性的海上故事,有助于让你投入天父的怀抱。)
问题与讨论
1.描述你和父母的关系。你是否总是觉得他们无条件爱你?如果不是,你是否认为这件事影响了你看待天父的方式?如何影响?
2.许多人很难相信神无条件爱他们。也许过去发生的事令他们感到羞耻,或者他们觉得必须做某些事,才能得到神的认可。在你的生命中,什么是你相信神真正爱你的最大阻挠?
3.思考你生命中的关系。和你最亲近的人是否在你的生命中看见神的爱?如果沒有,你必须经历什么,才能向他们反映出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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